第41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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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这教主带回来的小公子虽说面容姣好,温文儒雅,身板儿看上去也没什么威胁,可板着一张脸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简直是童百熊最怕打交道的那一种了,绝对没有之一!

偏偏这又是自家东方兄弟看重的人物,童百熊不敢怠慢,开始还糊弄着过去了几个问题,可等到后来,自己编的蹩脚谎话被戳破,被莲蓬冒出的飕飕的不下于东方压力威逼着不得不认真回答了两个之后,看着身边这小公子黑漆漆的面色,便再不敢走在莲蓬身边了,慌慌张张寻了个借口跟东方告了罪,几个翻越便不见了人影。

东方忙好了自己的事情,爬回莲蓬的马车,便惊讶的发现,自家莲蓬不知怎地,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抬起头搭理自己。

东方摆了摆袍脚,褪了靴子爬到羊绒垫上,坐到莲蓬身边,扭头问道:“怎么了?童长老和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个模样?”

莲蓬慢慢回过头眯着眼看他一眼,龇开白牙咧着嘴冲他笑一笑,道:“没什么,我在想要准备什么礼物送给东方你的夫人呢!”

“……”

东方僵直了。

他险些忘了,教中还留着个任我行送自己的小妾,从自己十三岁便进门了,一直不大起眼,东方也很少记起她,不过任我行下位之前,为了维持自己与任我行的信任关系,一直没有动过那个女人,而任我行被关之后,因为这女人和任盈盈关系不错,有任盈盈的求情,加上自己也没有查出她和任我行有什么联系,也就一直没有动她。

再然后便是一直未曾娶过新人,自己后院就这么一个女人,还是好几年未曾见面的,东方几乎将她抛到脑后了,不料此时居然便被莲蓬知道了……

童百熊这个不争气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东方愤愤不平地暗叹一口,抬眼看看莲蓬的模样,是真的有点儿不高兴了。

想到莲蓬为了什么不高兴,东方又稍稍地升起些暗喜的感觉,平日里莲蓬总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一度春风后第二天也是兄长弟短的,总让自己以为莲蓬不过不知世事,单纯追求肉体快乐,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可是如今看来……

也许并非如此?

东方眯着眼诡异地笑了笑,伸手够到了莲蓬吃了一半丢在桌上的黄瓜咬了一口,美滋滋嚼了嚼,才开口道:“你管那个做什么,我若是真有夫人,还不早百年告诉你了,我后院只她一个女人,是前任教主……咳咳,留下的遗孀,和我那侄女儿感情好得很,就如同母女一般,我即便是真要娶妻,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这话倒是真没说错,那女人从前跟任我行确实是有一腿,若不是得罪了任我行,也不至于被丢给那时毫不起眼的东方院里,东方对那女人接触不多,年岁比自己大那是肯定的,从前颇得任我行宠爱时,还被赏赐了套段数不低的内功,想来是会武的,不过这几年不大听得到消息,基本很是安分地呆子自己的地方,陪陪任盈盈罢了。

莲蓬撅着嘴眨眨眼,莫名其妙地伸手抚抚自己的心口,叹出口气,却离奇地发现,方才哽在喉头的那股闷气倏然而逝,莲蓬歪着头茫然地皱了皱眉头,一下看见东方在吃自己最后一根黄瓜,一个跃起便扑上去抢。

方看他一下精神起来,有意逗他:“你这是怎么了,方才还为了我这‘夫人’闷闷不乐,一下子就活过来了?”

莲蓬亦是没搞清自己方才莫名其妙的情绪是哪里来的,此处便也没声响,不过扑了个空,便气哼哼地眼看着东方将最后的黄瓜头头塞进嘴里,眼睛都直了,嘴上喃喃道:“我方才好像被黄瓜噎着了,有些难受来着,现在好多了,却又被你吃光了。”

东方嘴角抽了抽,看着莲蓬的眼神十分复杂,对视许久,莲蓬不解的歪着头冲他挑挑眉头。

东方轻哼一声,俯身寻到莲蓬的唇覆上,将自己嘴中的黄瓜头顶过去,愤愤地咬了莲蓬唇瓣一口。

莲蓬开心地咧嘴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鉴于昨天字数太少,今天某缘抓紧时间码了一章,提早送上——

留言果真是莫大的鼓励啊,我好几次请朋友请了假,看到章节下的留言,又一鼓作气开始四处找电脑……

最近工作好烦心,唯一轻松了就是这里了

所以————

(阴测测笑)

大家要保持和我良好的沟通哟~~~因为大家不会想要看到苦大仇深弱攻小东方滴!

桀桀桀桀……

狂笑溜走……

住留言的妹纸夏天狂瘦五百斤!穿裙子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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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教主。”

黑木崖后堂,满屋的日月神教老将,东方坐在正中,正在听桑三娘对于教中弟子薪资的规划,上官云匆匆推门进来,给东方使了个眼色。

东方挑眉,拂手轻挥,众人会意地鱼贯而出,上官云上前一步,尚带着微微喘息:“教主,扬州的兄弟们得了新消息,此番的五岳盟主论选,只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哦?”

东方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眯眼细细一想:“怎么说?”

上官云低下头不屑道:“嵩山派弟子又与宏锦帮的械斗了,宏锦帮死伤过半,嵩山派昨天传出消息,宏锦帮勾结我神教意欲图谋不轨,他们这是替天行道了。今日便有人开始传闻,左冷禅心宏观阔、果决断利,比之岳不群更胜一筹,嵩山派已经在升势了。”

东方手指轻轻敲击扶手,清脆而有节奏的响声让上官云心跳越来越快,额角缓缓滑落冷汗。

“东方——”

门外忽然响起莲蓬的叫声,带着些欢快的笑音,东方周身气势一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莲蓬看清楚屋内情形,脚步一滞:“这是……”

东方扭头顺着莲蓬的视线看去,上官云缩着脖子努力地想要降低自身存在感。

东方勾了勾唇,起身招莲蓬过来,一边道:“这是教中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你叫他上官就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上官云:“……”

莲蓬点点,打量他一阵,忽然道:“上官兄,你穿白色不好看,下回试试青灰吧,你年纪那么大了,要穿稳重些的颜色。”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歪七扭八的物事递过去给上官云,继续道:“这是我今日在教中得的,看着有趣,上官兄搭着衣裳配吧。”

上官云茫茫然地捏着莲蓬给

的东西,随即便被一脸阴沉的东方赶出门去,大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起,上官云抬头望天,忽然想起——

方才那人是谁啊……

东方亲自去关门,莲蓬十分自如地自顾自环视着这个从未来过的屋子,瘪着嘴取下了墙上的一幅画,端坐到东方的位置上欣赏起来。

东方黑着脸大踏步到莲蓬身边低头道:“你很喜欢他?我头一次见你送别人东西。”

莲蓬疑惑抬起头看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指着门口上官云出去时的方向问道:“你说的是……刚刚那个人?”

东方点点头。

莲蓬不解道:“还好吧,那人长得也不丑,怎么你很讨厌他吗?我去叫斗叔揍他一顿?”

东方冷静下来,还是忧心忡忡的:“你既然不喜欢他,那你送他东西做什么……”

“啊,那个啊。”

莲蓬一敲脑袋摇摇头道:“杨莲亭半路拉着送给我的,说是自己绣的,我觉得太难看了,就找了个人送出去,总比丢了好。”

东方:“……”

好一会儿没回答,莲蓬憋不住问道:“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我送你东西吗?你想要什么?”

东方抹一把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扯着脸笑了笑:“没什么,随便问问罢了。”

莲蓬点点头垂下脸继续看画,没多说什么,心里却莫名地有点空空荡荡的。

过一会,莲蓬似乎突然回过神来,抬头对东方道:“我险些忘了,我刚刚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暗金色的折子,递给东方,东方伸手接过,觉得十分粗粝,抬手一看,掌上悉悉麻麻地沾了层金粉。

东方皱皱眉:“什么东西?这么粗劣?”

莲蓬耸耸肩,摊手道:“斗叔才给我的,五岳盟主的选举定在胜观峰举行,帖子送到了万寿山庄,快马送来了。”

东方略略扫过两眼,将帖子丢到桌上,拍了拍手,没说什么。

“哎对了!”

莲蓬忽然出声,双手撑在桌上探头问道:“方才在路上有个丫头拦住我盘问来着,我看身边的人对她还很是恭敬,喊她圣姑,是你夫人吗?”

莲蓬有些不高兴地嘟嘟嘴,又皱起眉:“我,我看她面相,很是多舛曲折,大约会受离情之苦,命也有些硬,需得生辰刚硬地方能克制,你是寅时生的,压不住那命格,若还是不加防备,恐怕要在她身上栽大跟头的。”

东方一听他形容便知道说的是任盈盈,又听到后面的话,一时有些深思——

“你的意思是,我与她命中相克?”

莲蓬睁睁眼,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些不痛快,这让他很有些慌张茫然:“她还真的是你夫人啊?那我还是劝你一句,这女子要不然便深锁后宅,不要让她接触外面的人,要不然便送的远远地,收掉她手里的便利,她命中注定有情劫,你帮她渡了,她便成不了大气候,关键在于她的命定人,那才是关键所在。”

东方听得摸不着头脑,可多半明白了一些,想起被自己关在西湖底的任我行,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莲蓬看他一眼,忽然不耐烦起来:“反正我言尽于此,没有挑拨你们关系的意思,那女子寿数长,跟你也是颇有

渊源,我看个大概,大约是从前你欠她些,可到了日后,她便要欠你更多了。”

说罢,莲蓬扭身欲走。

东方问题想了一半,余光瞟见他动静,赶忙去拉,看样子就知道这呆小孩误会了,若是不解开,凭着这个闷性子,说不定就把自己劝回沟里了。

莲蓬缩了缩自己的胳膊,东方拽地紧,有些绷地慌,“我叫斗叔去找找吃的,我想吃海鳗了。”

东方往后拖拖,看莲蓬是铁了心要走,也不做姿态了,索性一把环抱住,拖他半躺在了贵妃榻上,在贵妃榻还是斗叔绑在马车顶上带来的呢,莲蓬最喜欢的软银尺寸。

莲蓬一翻白眼,撑着身子皱眉看东方,语气也愤愤的:“你做什么!”

东方轻轻一笑,腰身一使力便翻身而起,将脑袋埋在莲蓬颈项低低的笑着。

莲蓬又郁闷又伤心,偏偏还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就更是不高兴了,脖颈间热乎乎闹得自己发痒的气息便也不去理会,大力挣扎起来。

东方给他蹭地有点上火,抬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啃了几口,笑问道:“不高兴了?”

莲蓬委屈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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