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1)

东方给他蹭地有点上火,抬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啃了几口,笑问道:“不高兴了?”

莲蓬委屈地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满脸踌躇不解——

“这两天老这样,斗叔不会把脉,你这寨子里有没有看病的,给我捉一个来吧。”

东方抽了抽嘴角,纠正道:“不是寨子,我这是一个门派,喊作日月神教,你要称呼,可以说‘咱们教中’。”

东方抬手抚了抚莲蓬心口,寻了那暧。昧的地方轻轻揉捻了两下。莲蓬脸红了,就听东方继续道:“不是生病,不过这几日赶路,咱们没时间祛祛火,你性子暴躁,也是难免。”

莲蓬低头看他,东方正勤劳地扒着他的衣裳,手下动作不停,面上一派君子:“你懂了吗?”

莲蓬半懂不懂地点头,给东方撩拨地有些发热,抬手扯松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直接去探东方的x处。

“我大概明白了一点,那你把裤子脱了,我一会儿就不生气了,是这个意思吗?”

东方眯着眼轻轻嘶口气,抬眉仔仔细细地看他眉眼,嘴角带笑:“是。”

那还废话什么!

这事儿找莲蓬便对了!莲蓬愿意积极!对谁都有利,大伙儿都高兴了!

莲蓬扒衣服的速度可比东方迅速些,东方尚跟莲蓬的腰带纠缠呢,大腿一凉,东方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裤子不见了。

可外衫还好好穿着呐!

东方纠结地皱起眉,这么简洁明快的方法究竟是谁教给莲蓬的?

莲蓬下巴搁在东方肩上,迷迷糊糊地被摸得高兴,哼哼唧唧不绝于耳,东方听得也兴起,拉过莲蓬扶在自己肩上的手便往x处带,莲蓬驾轻就熟,虽说升天时刻被打断分心有些不爽,可是手中热乎乎扑扑跳地东西已经与他亲切地很了,三两下摸得教主浑身抽抽,头皮脊椎电兹兹地发麻。

莲蓬哼哼唧唧地声音然东方越来越热,偏偏莲蓬摸着摸着,今日自学成才双腿一跨坐到了东方腿上,操作是方便了,可白白嫩嫩弹性十足的屁。股在腿上来来回回磨蹭触碰,饶是东方这样的心性,也几近把持不住了,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就要往缝里钻……

后边儿一被撑开,莲蓬就有些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东方这样做不是一次两次了,莲蓬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淡定自若,不过是知道东方一定不会摸多久罢了。

果然,后头紧地让东方有些头皮发麻,手指头钻了两下便愤愤不平地饥渴褪出,不是不想用,可是明知用不得,还挂块诱惑放在眼前清清楚楚地触摸观看,可不是太折磨人了么。

东方手指头一离开,莲蓬快。感便回来了,屁股蹭啊蹭啊蹭的,还使坏把嘴凑到东方唇边啊啊嗯嗯地瞎叫。

东方嘴角再一次抽搐,深呼口气压下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心情,脸微微一偏,便结结实实堵住了那使坏的嘴,唇舌纠缠咂咂吧吧,一时口水滴滴答……

晚间上官云还未回家,便在教门口被侍从拦下,侍从递过一个绣了歪歪扭扭蟹爪菊图案的香包,十分郑重道:“上官堂主,这是教主吩咐属下交给您的,请您细心保管。”

上官云拿着蟹爪菊香包莫名其妙地打量半响,忽然想起些什么,从衣襟中掏出早

前教主屋里那人给自己的香包一对比,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一个是蟹爪菊,另一个是……

小鸡吃米?

上官云低头思索一阵,小心地收起两个香包,自回去揣摩教主圣意不提。

(杨莲亭披头散发疯狂呐喊:“去尼玛的小鸡吃米!劳资绣的是百鸟朝凰啊摔!”)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拉灯,这两个饥渴的又不分场合了(鄙视……)

人妻受小杨一时悲剧,上官筒子躺着中枪了

于是就这样

我是缘的cp存稿箱君,某作为夫君来和你们探讨一下平时霸王猖獗的情况……

朕好容易出来一次,别霸王了

如果朕的魅力不够,那就当做是肉的魅力吧xd

48、第四十八章

莲蓬餍足地趴在软乎乎的被塌中,被子盖住了半个腰,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挺翘柔软,东方一推门进来便大饱眼福。

东方叹口气,轻声走到跟前,看莲蓬是真的睡的香,只得小心地给他盖好被子,又取来竹杉拨了拨床边的炭盆,担心莲蓬着凉。

走到外间,便看见杨莲亭探头探脑地坐在厅子里张望,东方‘吃饱喝足’,心情也好,自然不计较,沉着脸自顾走到首位坐下。

杨莲亭看见东方出来,哆嗦了一下,起身抱拳道:“教主,圣姑在院外求见,属下看您许久不出来,不敢妄自放行,您看……?”

东方反射性地扭头看一眼里间儿,随即,面无表情地转回头来盯着杨莲亭:“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莲亭心下一个咯噔,慌忙跪地叩首道:“教主恕罪,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东方似笑非笑地托着下巴懒洋洋盯了他一会儿,看得杨莲亭心下大呼命不久矣,却忽然道:“杨总管——”

杨莲亭一个抽搐,小声应是,东方轻笑一声,接着说道:“你没什么不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不光要自己知道,还得然别人都明白……你懂吗?”

杨莲亭睁大眼不敢抬头,心下惊疑不定——

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打量他一会儿,移开视线,轻轻挥挥手便开始赶人:“自己回去琢磨吧,好了,去外头请圣姑进来。”

杨莲亭晕乎乎地起身出院,被猛烈的日光晒地一个激灵,背后毛孔倏然而立,只觉得后脖颈一阵飕飕的凉寒——

他想,他好像是明白些什么东西了……

杨莲亭慢慢回头看着背后的大门,活似见鬼一般。

东方头靠在椅背上,越想心情越好,忍不住呵呵乐出声响,随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可真是疯魔了……

门外有轻盈欢快的脚步声响起,没一会儿门便被一把推开,任盈盈娇娇脆脆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东方叔叔!那杨莲亭好大胆子,让盈盈等了许久呢!”

背光处蹦进来个女孩儿,看去再多不过十三四岁,杏眼琼鼻,满目娇俏,脸颊带着深深的梨涡,眉头却带着浅浅的皱褶,看去似乎时常皱眉的模样。

东方看见他,面色不由一松,叹口气无奈道:“看看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杨总管不过行

他分内之事,你为难他做什么。”

任盈盈一撅嘴,偏头盯着东方认真道:“东方叔叔,您真是越来越严肃了,盈盈许久不见您,正是想得紧,却不料东方叔叔竟然连偏帮一下也不愿意了。”

东方外头瞪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胡闹!”

任盈盈揪着衣摆远远小心翼翼观察一会儿,立马不担心了,昂着下巴娇哼一声,正想说些什么——

“东方……屋里热死了,你快叫人把火盆撤了……”

里间懒洋洋来了这么一句,随即便见莲蓬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摇摇摆摆地出来了。

东方看他只穿了件白衫,歪歪斜斜地腰带也没系好,想来是热醒后随意批了件衣裳便出来寻人了,不由得无奈摇摇头,起身走过去替他收拾快垮掉的腰带——

“外头可有些冷呢,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任盈盈瞪着大眼睛站在一旁看着,面上带着些怒气,此时见东方竟亲手替莲蓬收拾衣着,更是大怒,抽出腰间的软鞭远远指着莲蓬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东方叔叔的寝殿内出来!啊!我昨天见过你!”

任盈盈声音有些尖细,莲蓬被吓得眉头一跳,斜眼望去,一下子精神了:“你是昨天那个圣姑?!”

任盈盈没搭理他,飘开眼看着东方严肃道:“东方叔叔,昨日盈盈在后院捉住个行迹鬼祟之人,盘问无果,却被他躲了,东方叔叔,此人来路不明,您……”

任盈盈是有些不高兴的。

这种不高兴就好像孩子被外来的伙伴抢走父母宠爱是一样的,任盈盈自小便在东方不败身边长大,感情自然深厚,东方虽说平日里对旁物都有些不冷不热,可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竟连扮演一个有耐心的好父亲角色的。甚至,在她记忆中稀薄的父亲回忆中,有一大部分也伴随着东方的参与。

东方对她的态度一直很特别,正是由于这种特别,她才能在任我行失踪后依旧如同往常一般享受着“圣姑”的殊荣,而对外物从来沉稳任盈盈虽说嘴上不讲,可在心中,还是很享受这一份与众不同的感觉的。

可是现如今,自家东方叔叔不过出门半月,就带回了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不过一个眼神,她便能捕捉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在自家东方叔叔心中,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一个部分,甚至比起自己的地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任盈盈无可避免地嫉妒了。

东方偏头过来看她,眼里好像有一种“啊!你怎么还在”的惊讶感,随即回答道:“我险些忘了,莲蓬,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女儿任盈盈,她父亲是前任教主,你昨日说的那个“圣姑”,就定是她了。”

说罢又扭头看任盈盈,眼中浓浓的温情消褪不少,却依旧听得出少许温和:“这是本座多年至交好友,你喊他莲叔叔便是,日后在教中若是有人对他不敬,你只管杀了就好,他性子软和,好相处,却别为了这个被下面人欺到头上,本座若是无暇顾及或是不知道,盈盈还得多为叔叔分分忧。”

任盈盈瘪着嘴诧异地盯着莲蓬,哆嗦着手半响没说出来话,却分明感觉到东方看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冷了。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愤懑,哆嗦着面颊上的肌肉勉强挤出个笑容,点头道:“东方叔

叔只管放心,盈盈省得。”

莲蓬看着愤愤离去的背影无辜地眨眨眼看着东方:“她怎么了?”

东方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轻声笑一笑,抚了抚莲蓬毛茸茸的脑袋,笑道:“她来得太早,还没用膳,想必是肚子饿了,去找吃的了吧。”

任盈盈怒气冲冲阴沉着脸色出得院门,便发现向问天正站在外头等待。

隐晦地不耐地瞥去一眼,任盈盈收拾好自己面上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恢复从前沉稳的模样,开口轻唤:“向叔叔,您怎么来了?”

向问天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循声看过来,立马迎上,嘴里道:“圣姑,你怎么独自便来了,也不带些人手,属下方才一番好找,得知你在教主这儿,真是吓了一跳!”

他伸手拉着任盈盈的衣袖带近,压低了声音劝阻道:“圣姑听属下一句,日后少来教主院里了,圣姑身份尊崇,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怎么能还这样玩物丧志呢?更何况任教主嘱托过属下……”

任盈盈低着头,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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