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您找我吗?”

“埃尔温,你坐下吧。”元首回过头打量着隆美尔,那双让他心醉神迷的大眼睛还是带着风信子一般的气息,纯粹而干净。他不应该伤害爱娃,一个如此干净的人,怎么会伤害一个女人?可是爱娃的遗书中说的很清楚,爱娃或许虚荣,或许肤浅,但她并不是一个有足够心计去撒一个弥天大谎的人。元首沉默了,他在思索。他的确喜欢隆美尔,他是那么忠诚于自己,所以他宠着他,这份宠溺远超过当初宠爱邓尼茨和里宾特洛甫。他对爱娃谈不上喜欢,但是他习惯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懒得再去寻找新的对象,毕竟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格莉?劳巴尔。虽然激情不再,但还有长时间共处沉淀的感情。最重要的是,爱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这让他最为放心。但是现在爱娃究竟是为什么选择自杀呢?

元首的脸色阴晴不定,施蒙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他猜不透元首在想些什么。到底对这只狐狸有没有怀疑。他忍不住去看隆美尔的脸色,却发现他轻轻打着哈欠,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不安。这让施蒙特顿时无语了,看来不会看脸色有的时候也挺好。

“埃尔温,想必你也知道了,爱娃?勃劳恩自杀未遂,她留下的遗书中声称你侮辱了她,而警卫也证明爱娃昨天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关于这件事,你怎么想?”元首终于开始说话,施蒙特顿时紧张的望向隆美尔,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昨天勃劳恩小姐的确见过我,我们说了几句话她就离开了。”隆美尔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事实上他都郁闷坏了,自己的确很无辜,谁知道怎么就卷进这么个麻烦事里了?

“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隆美尔垂下了睫毛,眼神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她说希望我离开您,我的元首。”

“白斯特先生,您还好吧?”看到海德里希和缪勒离开,舒伦堡也不想去管这里是不是有窃听器了,他的心里翻江倒海着无数的愧疚,这个人,哪怕他采取的方式卑鄙,但他毕竟爱着自己啊。

“您又来干什么?劝我说出情报网?还是送我最后一程?”白斯特没精打采的叹着气,他不敢抬头去看舒伦堡。自己那时说过的话应该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吧。他一定会恨自己,更何况他对自己,恐怕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来帮您。”舒伦堡弯下腰,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斯特,后者难堪的别过脸,这让舒伦堡迷惑而自厌的皱了皱眉。

“您能把那件黑皮脱掉吗?”看到舒伦堡拧起的纤眉,白斯特有些心疼的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讨厌那件衣服,它不适合您。”

舒伦堡愣了一下,慢慢垂下了视线,身上的黑色党卫队制服得体的箍在身上,衬托出美好的身形,但是却也像黑沉沉的锁链,束缚着自己,无法逃离。

“我喜欢您穿西装的样子,那样的您,很自由。”白斯特轻轻地说着,却让舒伦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他忆起了荷兰那明媚的阳光,中立国那自由的空气,万罗咖啡馆里浓郁的卡布基诺的甜香,还有白斯特藏在单片眼镜后面那痴痴的眼神。但那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夏梅尔的,现在夏梅尔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穿着党卫队制服的,海德里

希身边的舒伦堡。但他还是解开了黑色的制服,慢慢将它放在一边,单薄的褐色衬衫贴在身上,显得他越发清瘦。

白斯特痴迷的看着,他能透过那不算柔软的衬衫想象到里面包裹的精细的锁骨,纤细的腰身,还有苍白的肌肤。这些天里他一直想见他,但是他又怕见他,毕竟自己那天激动之下狠狠伤害了他。现在,当他就这样温温柔柔的站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微笑时,为什么自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轻轻地靠上去,嘴唇相贴,传达着最哀伤的温度。这一刻,我不是英国的间谍,情报局的上尉,德国的俘虏;你也不是德国的特工,保安局的大队长,对英谍报的胜利者,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了一个错误的人??????“你是怎么想的?”出乎隆美尔和施蒙特的意料,听了隆美尔说的有关爱娃要求隆美尔离开的话,元首并没有愤怒或是不满,而是平平静静的这么问,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隆美尔,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的元首,只要您不让我离开,我绝不先离开您。”毫不畏怯的迎着元首的眼睛,隆美尔坚定地回答,他那蔚蓝的眼睛闪烁着风信子般的跳动的光彩,“我永远忠于您和伟大的德意志。”

“埃尔温??????”这种话元首从许多人嘴里听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版本,但都没有这一次,让他由衷的从心里感动,看着那双纯粹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你发誓以后不会离开我?”

“是的,我发誓,我的元首。”

或许重逢

“白斯特,”舒伦堡轻轻挣开了白斯特的亲吻,他实在承受不了那满满承在心里的哀伤,“不要这样??????”

“我什么都不会做,就让我抱抱您,就让我抱抱您??????”白斯特没有松手,他拥紧了舒伦堡,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里有着淡淡的颤音。他的手很干燥,身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白斯特,”舒伦堡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想说的话可能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清清嗓子,将满腹的难受都压了下去,“您可以说出您知道的一切情况吗?”

“原来您这一次还是为了情报啊。”慢慢松开手,白斯特无奈的轻叹着,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伤感,“看来我也只有这些东西最让您惦记了。”

“请您不要这样说,我没有这个意思。”舒伦堡一下一下的摇着头,“请您相信我,如果您采取了合作的态度,我可以向上级提出申请,对您进行优待,您可以在这里度过整个的战争时期,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么我就是背叛了我的祖国。”白斯特轻柔的捧住舒伦堡的脸,一字一顿,“您是要我为了您,背叛自己的祖国吗?”

舒伦堡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勾勒着白斯特脸部的轮廓,让他背叛他的祖国,即使他是敌人,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他还记得内森?黑尔,美国历史上第一个间谍,一个失败的间谍,但却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他那句掷地有声的话一直留在他心里——i only regret that i have but one life to lose for y untry。 (我唯一的憾事;就是没有第二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可是现在,自己要为了自己的国家,利

用最纯洁的爱情,劝说另一个人背叛他的国家。

“您想知道些什么,我和埃尔塞尔没有任何关系。”白斯特闭着眼睛,将脸埋在手心里。

“这一点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您得交待点别的,这样我才能给您争取优待。”舒伦堡默默的握着白斯特的手,深深的叹了口气,“很抱歉,我知道这种抉择很让人??????”

“别说了。”白斯特再次在那张唇上轻轻一碰,“您只要回答我,您需要知道这些,不然您会受到惩罚,是吗?”

“??????是。”沉默了一下,舒伦堡别过头,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海德里希禁脔的身份。

“好,您说吧,您想知道什么?”白斯特慢慢坐直了身子,朝着舒伦堡点头,“或许您也可以给我一支笔,我给您写下来。”

“为什么?”舒伦堡取出纸笔,却迟迟不想递给白斯特。“您为什么??????”

“因为我爱您,”白斯特从舒伦堡手中接过纸笔,平静的铺开白纸,“我把整个英国在德国的情报网写给您吧,如果这样能弥补以前我给您造成的伤害。”

“爱吗??????”舒伦堡再一次感到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他看着白斯特,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是的,即使您骗了我,我依然爱您。”白斯特飞快的写着,没有抬头,“您能叫我一声佩恩吗?我的家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佩恩??????”

“您,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呢?”白斯特这么问着,手一抖,一滴墨水从笔尖滴落,染黑了一片字迹。

“只是一点点。”舒伦堡转过头,重新披上黑色的制服,冰冷的色彩阻隔了温情。今天还要应付海德里希,他得想想怎么能做到安全脱身。

此时此刻,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坐在柏林的咖啡馆里,这是他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几次面对面坐着。今天是他们到柏林的第三天,为了加强军官团的政治态度,柏林这段时间有一连串的演讲。古德里安倒是不反对这种做法,但多少有些反感。

“喂,你们两个,都不开口,坐在这儿玩什么深沉?”说话的是瓦尔特?冯?赖歇瑙,第十集团军指挥。同样的话他已经说了第十遍了。赖歇瑙的脾气一向直爽,对于nazi党的明确支持在军中也是首屈一指的。赖歇瑙虽然是贵族,但是从不表现的像曼施坦因一样过于深沉和老谋深算,相反的,他一向敢说敢做,有时甚至急躁的让人恼火。

“将军。”看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还保持着冷冰冰的脸色不开口,倒是保卢斯不好意思了,赶紧拽了拽赖歇瑙的袖子。赖歇瑙虽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但总是是安静了下来。古德里安在心里叹了口气,按理保卢斯在军中应该是很吃得开的。他支持nazi党,元首对他很有好感;因为处事冷静,总参谋长哈尔德对他也是宠爱有加;赖歇瑙更是对他好得很,但是保卢斯的笑容总是不开心,或许还是因为自己小职员家庭出身的寒微而在贵族遍地的集团军中感到自卑吧。

“今天的演讲顺序是什么?”曼施坦因终于说了句话,尽管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能听出一丝的兴味索然,古德里安盯着他那双秀气圆润的手看,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些烦闷。

“戈培尔博士,戈林元帅

,还有元首。”保卢斯在一旁回答。

古德里安无奈的咕噜了一声,他这段时间听得都要倒胃口了。如果谁告诉他可以不用听戈培尔那一千遍的谎言,他马上就承认它是真理。

“嗨,海因茨,啊,还有瓦尔特和弗里德里希啊。”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让古德里安手一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这几天为了避开米尔希想了多少招,连进会场都不敢同时进,现在还是撞上了,看样子这还真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啊。

“埃哈德,最近好吗?”保卢斯最先站起来打招呼,赖歇瑙和古德里安也站了起来,曼施坦因还是施施然坐着,根本无视米尔希的存在,当然,同样的,对于曼施坦因,米尔希连一个眼角也没瞟过去。

“当然好了,好得很,”米尔希和赖歇瑙打过招呼以后就吊住了古德里安的脖子,轻轻说道,“海因茨,我有话和你说。”

“怎么?”古德里安直觉的能感到些什么,但他淡淡的站着没动。

“你过来,是很要紧的事。”在古德里安面前,米尔希收起了一脸的不正经,难得的严肃认真起来。

“到底怎么了?”古德里安随着米尔希一直退到了靠近门口的地方,确保曼施坦因他们听不到谈话,这才听见米尔希继续说了下去:“这次我得问你一个陆军方面的问题,嗯,装甲师很难指挥吗?”

“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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