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1)

“到底怎么了?”古德里安随着米尔希一直退到了靠近门口的地方,确保曼施坦因他们听不到谈话,这才听见米尔希继续说了下去:“这次我得问你一个陆军方面的问题,嗯,装甲师很难指挥吗?”

“还好啊,当然对于没有经验的指挥官来说的确很棘手,怎么突然这么问?”古德里安迷惑的皱了皱眉。

“哦,没什么,”米尔希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看起来你和你的最佳配对还有前情人处的不错。”

“怎么?你嫉妒?”古德里安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很想问问米尔希那只狐狸怎么样了,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开这个口,是朋友,是同事,还是依然想念他的已经分手的情人?

“我嫉妒什么?空军里的事情一大堆,我一天忙得连家都回不了。”米尔希耸耸肩,“这么宝贵的时间还得听那只猪来做报告。”

“别想转移话题,你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到底有什么阴谋?”古德里安迅速打断米尔希对空军和戈林的抱怨,把话题又拽了回去。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千万别被吓着。”米尔希犹豫了一下,终于压低了声音,“如果过段时间进攻法国的时候,埃瓦要在你手下指挥一个装甲师,你会怎么想?”

“开什么玩笑?!”古德里安差点直接跳起来,“他一直指挥的都是山地师好不好?怎么突然对装甲师有兴趣了?”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埃瓦都向元首提出了,坚决要求指挥一个装甲师。”

“总司令不会同意的。”熟悉那只狐狸的倔性子,古德里安无奈的摇摇头。

“是啊,他的确不同意,他给出的私人意见是鉴于埃瓦卓越的功绩,让他到因斯布鲁克或者慕尼黑指挥山地师较为合适。但是埃瓦执意请求元首委派他更为合适的工作。他反复暗示说要一个装甲师。总司令个人拒绝了这一要求。他坚决说,埃瓦仅仅是一个陆军军官,对坦克一窍不通。对这种说法,埃瓦相当的恼火呢。”米尔希笑了起来,眼里有着浓浓的宠溺。

“说实话,他的确一窍不通。”古德里安很让人恼火的指出了这一点。

“拜托,海因茨,什么叫含蓄,什么叫含蓄?你得学学我,像我当时就对他说,对于装甲师,你那是七窍通六窍??????”米尔希耸耸肩,笑得得意洋洋。

“嗯?那不还是一窍不通吗?”古德里安无奈的叹了口气,咬咬牙,终于问了出来,“说起来,他还好吗?”

“挺好,天天有说有笑的。”米尔希并不想和古德里安多谈这个,匆匆又说了些什么便急急忙忙的借故离开了。只剩下他那句话还在古德里安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如果过段时间进攻法国的时候,埃瓦要在你手下指挥一个装甲师,你会怎么想?”

如果真是那样,埃瓦,我想那是上天给我们重逢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布劳希奇说狐狸不适合指挥装甲师,但元首坚决要求参谋部给狐狸一个装甲师的指挥权,元首啊元首,您说您多像过去的昏君,好在狐狸的确有才能

试探

“在波兰战役中,我们的空军将领们,在戈林元帅的领导之下,取得了卓越的战绩。我们的第一和第四航空队共1929架飞机,

它们对波兰的主要机场、海军基地以及华沙等目标进行了大规模袭击,击毁了波兰空军部分飞机,严重破坏了机场跑道和飞机工厂。在以后的战斗中,空军除以部分兵力继续同波兰空军作战外,还重点轰炸了波兰的铁路枢纽、交通干线、主要通信线路、重要城镇和波军阵地等目标,使波军失去指挥、难以机动,并强烈撼动和瓦解波兰军民的斗志。在整个战争中,波兰空军除116架各型飞机在最后崩溃前转移到罗马尼亚外,其余708架飞机全部被毁。而我们仅损伤了483架飞机,伤亡353人,218人失踪。这一辉煌的战果是前无古人的。我们对空军的战果表示热情的祝贺,他们不愧是dang最值得信赖的军队。海军将领也可以信任,在空军的高度配合下,他们成功的封锁了波兰的海岸。但是dang对于陆军的将领们却并不敢这样的信任??????”不得不说,今天元首的训词让陆军感到格外难堪,古德里安感觉尤甚,好在元首并没有过多的批评装甲兵的表现。可是每当他一转头,看到米尔希吊儿郎当的脸和凯塞林快咧到天上去的笑容,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这简直是对陆军的侮辱。这种侮辱让他义愤难平,甚至都没有太注意一直站在元首身边的隆美尔。

隆美尔倒是玩味的听着这些话,把每一句话都细加品味。昨天晚上元首刚把以哈尔德为首的总参部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自己足足听了一个小时,不得不说元首连骂人都是字字珠玑啊。不过今天这些话说的也很有意思。

米尔希坐在下面,看着某只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元首的小狐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某只狐狸已经忘了自己也是陆军中的一员了。看来,他是真的被元首吸引了。米尔希继续叹着气,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几天施蒙特告诉他的爱娃事件的最终结果:“埃尔温,如果可以,以后尽量不要和爱娃见面,这对你们都有好处。”听施蒙特说,元首并没有深究埃瓦是不是侮辱了他的情妇,而是淡淡的一笑就把这页揭过去了。

“是,我的元首。”

“还有,你一直跟我要求要上战场,这也没问题。我这就给布劳希奇打电话,让他任命你去指挥一个装甲师。”

“是,我的元首!”据施蒙特会议,那只狐狸当时腾地一声,连耳朵都直直地立起来了,一副心愿得偿的模样,还高高兴兴的回来炫耀。只可惜自己的看法和施蒙特一样,元首这样做其实还是为了安抚爱娃,但是他应该也相信埃瓦没有做什么,所以才选择把他丢到战场上。不过这个看法他和施蒙特谁都不敢告诉隆美尔,生怕打击到他。

可是要是埃瓦真的去指挥装甲师,那么他就得和海因茨并肩作战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好。想到这里,米尔希郁闷的眯起了眼睛,万一他们旧情复燃了怎么办?自己倒是好说,问问埃瓦的意见,大不了自己再退出好了,只要他高兴就行,可是元首那边要是知道??????米尔希暗暗摇摇头,那他们两个估计都得上军事法庭了,真是越来越乱套。偏偏自己最近不仅要忙着筹备对法作战的后勤工作,布置对法的空中作战体系防御,还被戈林找了一堆麻烦,根本没精力顾这些儿女情长。唉,只能顺其自然了。上天保佑还是别把埃瓦分到海因茨手下吧。

就在米尔希暗中祈祷局面不要再这么混乱的时候,古德里安的心里越发郁闷,真的无法再忍受

这种侮辱了。但他还是忍到了演讲结束,然后便直接去找曼施坦因。他毕竟是集团军的参谋长,有义务想出如何应对这件事,何况他还有一个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

“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我亲爱的海因茨。”当曼施坦因不急不慢的听完古德里安义愤填膺的抱怨和意见时,他只是点燃了雪茄,那飘散的烟雾弥漫在眼睛前,成功的遮住了任何可能流露的感情,“陆军的将领不应该对这种巨大的侮辱保持沉默,我们是帝国的雄鹰,不是待宰的羔羊。”

“感谢您能同意我的意见,弗里茨。”古德里安虽然感到气愤,但表面上还维持着自己一贯的冷淡,“不知您是否能代表陆军提出抗议?我们必须用行动维护陆军的尊严。”

“我早就和伦德施泰特将军谈过这个意见,可是他老人家并不愿多管闲事,您也该知道,人年纪一大,总有些事不大愿意管。”曼施坦因慢条斯理的弹着烟灰,“不如您和他谈一谈,或许我和他太过熟悉了,要是您去说,没准他更能接受一点。”

“我这就去。”古德里安点点头便站了起来,他没有注意到曼施坦因在烟雾后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淡漠微笑。

但事实上,伦德施泰特更不愿意插手这件事,他表示他最多只能和陆军总司令布劳希奇谈谈,虽然古德里安指出元首指责的正是陆军总司令本人,最好换一个人去和元首直接解释,但伦德施泰特并不表示任何行动热情,他淡淡的岔开,不愿再说这个话题。见此情景,古德里安也只能摇摇头,准备再去拜访其他的高级将领,一定要让元首撤回这种对陆军不公平的控诉。

这个时候,舒伦堡正在格里尼斯家里,他的学长正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看着他:“听说你让人优待了白斯特和史蒂芬斯,他们应该在萨克森豪森过得不错。不过似乎c先生禁止您再去见他们,是真的吗?”

“是真的。”舒伦堡轻啜了一口卡布基诺,虽然格里尼斯调制的咖啡味道很好,但他还是感到入口的液体那么甜腻,腻的发苦。似乎再也没法将它和万罗明媚的阳光联系在一起了。

“不爱喝吗?给你换杯摩卡吧,我本来以为你很爱喝这个味道呢。”格里尼斯轻轻将舒伦堡手中的咖啡接过来,毫不吝惜的倒进了窗台上的花盆里。

舒伦堡淡然而礼貌的笑着,现在的他对谁都是笑着的,但是那笑意却没到达眼底,有时对着镜子,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像海德里希,眼里集聚了越来越多的冷漠,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和信任能给予旁人。无论面对谁,是海德里希还是格里尼斯,他都做不到全无保留的信任。

“最近很累吧?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呢。”格里尼斯没有再倒咖啡,反而盛了一杯牛奶放进舒伦堡的手里,“别再喝兴奋性很强的刺激性饮料了,多喝点牛奶对身体有好处。”

“谢谢你,学长,”舒伦堡弯了弯眼睛,“你对我有时太好了。”

“只是有时吗?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好呢。”格里尼斯微微笑着,眼里闪过一点暧昧。

舒伦堡也淡淡的笑着,没有回答。有些人有些事可能只会在心中留下模糊的感觉,但如果戳破了反而会弄巧成拙。当初的自己不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一点,才在和海德里希的相处中失了先机。现在自己不能再犯这个错误。

里尼斯眯了眯眼,真是有意思,瓦尔特越来越成熟了,这种圆滑世故让他像光华内敛的珍珠,更想让人将他捏在手里,细心把玩。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他会不会让海德里希感到厌恶。要知道海德里希手下从不缺少圆滑世故的人,如果说你从前吸引海德里希的是你的纯真明亮,那么现在你要靠什么来保持你的地位和那无望的爱情呢?我十分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我亲爱的小瓦尔特。

舒伦堡并没有坐太久,他今天晚上还要加班开会。格里尼斯点燃了一支薄荷味的细长香烟,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慢慢抓起了电话:“喂,缪勒先生,今天c先生会主持一个中高层的情报会议是吗?我希望您能在会上试探一下他对瓦尔特的态度,我想他也许就要在c先生面前失宠了。如果他没有失宠,那么我们的计划可能就要改变。但不要太过分,毕竟领袖先生欣赏他。”

当舒伦堡坐在会议室里时,他的心里有淡淡的酸涩。以前他总是被安排在海德里希的对面,但现在却被安排坐在了缪勒的旁边,虽然知道这才是自己的直接上司,他的心里却还是感到不舒服。不过这些情绪都被他很好的压在了心底,他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容,礼貌安静,却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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