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1 / 1)

不会变的!”他粗大的手捏起轻飘飘的纸头:“多少条我都会遵守的!”我的嘴角向上牵动:“格雷伯克,你识字吗?”他的表情一僵。“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看懂上面写着什么吧?”

讪讪地将纸头放下来:“咳!我会找人读给我听的。”我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一共六十一条,我同样也会遵守,甚至更加苛刻。实话跟你们说吧,你们手中的是我的删减版,应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扎比尼迅速地看完所有,然后问:“原版是多少?”“一百零八条。”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你想知道的是我遵守的是多少的话,那么是一百五十四条。不过你们只要这些就够了。”我指指他们的纸头。

“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吗?那么这一项就通过吧。”我十指交叉,开始说下一件事:“下面开始分组。按照标准,三人小队是行动力最高的,所有按照优势互补的原则我将你们分成了三十二组……这是名单。”又是一张纸飘到他们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人名。“另外,对于还不成熟的队伍,还会再配置一名小队长。每四个小队成为一个中队,六个中队成为一个大队,分别配有中队长、大队长,然后是我。”

非常清楚的划分,一听就懂。“以后的行动就按照队伍的形式执行,按照难易程度派出不同数量的小队。任务内容不得向除执行人意外的人透露,要是发现擅自行动给自己和他人造成困扰的,严惩不贷!”我用食指敲了敲桌面:“以上就是这次会议的全部内容,还有问题吗?”所有人都轻轻摇头。我点头,挥手:“那么就散会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等所有人都安静地退了出去才深呼一口气,站起来。小蛇已经很久没有声响了,从他回到我身上起便没有下来过,我感觉到他一直在吸食我的查克拉,那已经超过了他的食量的查克拉量让我有些不安。

“西弗勒斯。”我在两层楼中间的楼梯平台上截住了斯内普:“总是在我面前晃,却什么也不说,保持距离,你想干什么?”他回避着:“是你的错觉,我才没有在你面前晃哒。”我不知可否,环起双臂:“我要出去一趟,要多长时间不确定,可能晚饭之前,或许需要几天。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cadl就拜托你了。”

他一惊,没想到我会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我调侃道:“这可是s级任务,要好好努力啊!”“bela,我想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比如卢修斯。”斯内普立刻慌张地推辞,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自信,“我不行的,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挑眉,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应该很爽快地答应下来才对。“我想不出有谁比你更适合。你在cadl中的信服度很高,而且实力也强,大家会愿意听你的。”

“我一点都不强!”他烦躁地说,眼睛里流露出慌乱和痛苦:“我一点作用都使不上,你将保护霍格沃茨的重要任务交给我,而我却没有做好!不仅让那么多人死掉了,还让兜被抓走!”他偏过头,呼出一口气才继续说:“我无法担当如此重任。”

烦躁……

这样久违的情绪再次出现在我心里,似乎我也曾经因为斯内普而生起过这样的情绪。烦躁、不耐烦、愤怒……我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而压抑:“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去,驻扎在霍格沃茨的人不止你一个。难道

你还妄想着凭借一人之力保护住霍格沃茨几千人?你以为你是梅林吗!你做的已经相当好了!”他摇头:“我应该让兜待在我身边的。”

我感觉我快要忍不住那股火气了,兜那个性格会乖乖地被人保护才怪了!他绝对会主动参加战斗的。我教他的那些忍者技能对付几个人还可以,一旦被围攻便捉襟见肘。食死徒是冲着他来的,即便斯内普待在他身边,也不一定能够护住他。斯内普这副自我谴责的样子让我很不快,有人死,大家都不好过,现在可不是自我厌弃的时候!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足够了,现在我才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够了!”我喝住他,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银色的眼睛中隐隐地闪着红光:“既然你什么也做不了,那么就做一些可以做的吧!”他惊讶地看向我,视线还未准确地捕捉到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扛在了肩头。“b……bela!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他用力地挣扎,但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二楼就是卧室所在的地方,现在不少人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了,韦斯莱双胞胎两个人躲在房间里实验新的笑话商品,在这里都能听到噼噼啪啪的爆炸声。要是被人看到他们这个状态……斯内普不敢想象,绝对会被笑话的!我不顾他的挣扎,一条胳膊紧紧地勒住他的腰,他便挂在我身上下不来了。人处于这种悬空的状态,根本使不上力,想要下来主要是靠重心偏移倒下来,但是就凭斯内普那点力气和体重,根本带不倒我。

我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他扔在床上,快速地布下隔音结界。“你发什么疯!”斯内普愤怒地爬起来,坐在床上向我吼道。我“哦”了一声,手指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看到这种情况还不明白吗?”他马上意识到了我的意思是什么,不禁慌张起来。这间房间不算大,显然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躲起来的。当然,他可以跑进盥洗室,但是他毫不怀疑,那扇门根本禁不住我的一脚。而在两人差距悬殊的实力对比下,反抗或是逃跑是没有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鬼畜了。

☆、怎样的你10怎样的我

“你……”“不过是让你做你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罢了,没有价值的人可不能留下来啊。”斯内普猛然睁大眼睛,里面满是不敢置信。残忍的笑意、残忍的话语,伴随着周围的黑暗一起向他压来。

整理好衣服,我扫了眼昏睡着的斯内普,解除了结界走出去。已经夜深,其他的人都已经睡下了。“lord,这么晚还要出去吗?”门口沃尔布加的画像睁开了眼睛,蜡黄褶皱的皮肤完全看不出当年的美貌端庄。此刻她没有像遇到其他人时那样高声尖叫,而是平缓地说话。我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嘘——我要出去一下。”她看了看着黑乎乎的天色,这种时候?她微微蹙了下眉,随即舒展开来,“一路走好。”

日本箱根。

旗木大宅静静地躺在一片树叶繁茂的樱树林里,没有开灯的修炼室里洒落着皎洁的月光。我正坐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央,腰杆挺得笔直,脸面朝前方,轻合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三个小时了,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丝要动摇的表现。

人的心中是不可能没有怨恨的,大大小小的冲突或多或少会产生阴暗的情绪,积聚在人的心

里。但是这些怨恨会拖累人前进的脚步,成为让人变得弱小的累赘。冥想是御手洗宵风教给我方法,排除心中的怨恨,纯净内心。将不必要的愤怒从身体里清除,使得自己变得轻松。如果不是定期地进行冥想,第三次忍者大战之中珍视之人的死亡早就把我逼疯了。

太过急躁了。我一动不动,经过长期锻炼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达三个小时的正坐而僵硬酸痛。不知是封印的后遗症,还是主魂对我的影响,亦或是之前那一大串的死亡,让我变得急躁,甚至对斯内普做出了那种事。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平静。我调整着呼吸,慢慢地将心情沉淀下去,清空所有的焦躁和黑暗的成分。就是这样,不为外界所动摇的心,这才是我所要的。

“滴滴、滴滴!”清脆的电子声在空荡的修炼室里回响,我缓缓地睁开眼睛,银色的双眼褪去了焦躁和冷然,右边的那只普通平常,而左边的那只则含有一个红的诡异的“v”字。“喂?”我将通讯器扣在耳朵上,从话筒里传来烟姐柔媚的声音:“旗木先生,你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我的眼神一暗,刚刚平息下来的情绪猛然一突。

远在大西洋之中的一座孤岛上,树木繁茂。在临近登岸处的海滩旁有一个高起的坡,那里一片荒芜,连草也没有多少。就在这一片赤土之上,耸立着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建筑残骸。最中央那块断壁是最高大的,上面刻着树枝状的红色竖纹。我久久地凝望着这面墙壁,心中是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居然又遇到了,在我逃离了千年之后,居然在这个世界遇到了。

萧等人的到来就让我怀疑起c之世界发生了问题。之后我又听到了丧钟声,于是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世界法则是是掌管世界的存在,相当于神的存在,而c之世界是由思维力量构成的世界,只有通过教会遗迹才能进入,那是最靠近世界法则的地方。据萧的话,他们三人在死后遇到了c的意志,被送到了这个世界,也就是说c之世界与这个世界产生了联系——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今这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我寻找遗迹的存在,希望找出答案。如今遗迹找到了,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沉重了。既然连遗迹也降临到了是个世界,那么c之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世界法则的联系已经非常紧密了。两个独立的世界产生了重叠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每换一任教皇,教会就会迁一次址。虽说可以通过遗迹接触到c之世界,但是这座已经风化到这等地步的遗迹,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我将右手的手掌贴到墙壁上,慢慢地注入精神,开始呼唤那方。然而我的呼唤沉入遗址,然后就再无反应。我皱眉,难道是因为联系还不够紧密,所以还无法沟通到c之世界吗?还是说c之世界里现在没有人?

我不甘心地再次发出呼唤,希望得到回应,但是精神力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消息。我失望地将手放下来,我讨厌那里,讨厌那个满是ass和gode的教会,如果可以,我永远也不想和它牵扯到一点联系。但如今无法呼唤到它,我又开始不安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两个世界之间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我,问题出在我身上。

回到布莱克老宅的时候,大概是早上六点。莫莉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不过她在地下一层,没有发现我,我便轻手轻脚地上

了三楼。斯内普还在睡,我关上门之后将绑住他的皮带从他手腕上解下来。他睁开眼睛,看不到深处的黑色。“你醒了?”我直起身子,俯视着他。“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厌倦了?”他保持蜷曲的方式侧躺着,将大半张脸埋进枕头,似乎是因为不想要和我对视。我稍稍地蹙了一下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偏了偏头,将整张脸按在枕头上,闷闷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现在我已经连仅剩的价值也没有了吧?”不爽!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家伙总是有办法让我平息下来的心情变得焦躁呢!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啊,如果你这样的话,那么的确已经没有价值了。”虽然早就设想过了,但是真的听到这样的话,斯内普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你想要分手的话,就直说吧,我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的。”

真是让人恼火!我咬牙,好不容易通过冥想平息下来的情绪,又在躁动了。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拎了起来,弯腰与他对视,“分手?我说过要分手吗?你提出这样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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