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1 / 1)

“本来是想把你的眼珠取出来的,但是那样的话就不能让你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了。”我随手将鞭子扔在地上,转而拿起一把尖刀把玩着,“把你的舌头割掉也不行,你还没有说出我要的东西。那,你来提提建议吧,接下来应该玩些什么呢?剥掉你的皮肤、剖开你的腹,还是再取出你的一根肋骨?”塔里斯惊悚地望着我,虽然从一开始就明白,背叛的下场会很惨,但没想到一向温和的首领会化成这般恶鬼似的人物。

他的右胸口破了一个洞,里面缺少了一根肋骨。并没有用上刀子或是其他工具,只是徒手便轻松地刺进他的胸腔,手指从肋骨与肋骨的缝隙之间探进去,扣住一根肋骨,便把那根肋骨用蛮力折断。用工具和徒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肌肉、骨骼、血液的触感直接由皮肤感受,再加上手伸入胸膛的视觉效果,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塔里斯的眼睛睁到了最大,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对不起,杀掉我吧!”“你宁可对我道歉,也不说出为什么吗?lord voldeort的魅力这么大,让你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对我说实话?”我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即使知道就算得到答案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但我就是想要他说出来。“他胁迫了你?他怎么威胁你的?看来你对他的信任远胜于我啊。”我将尖刀钉在石头桌面上,深入一寸。

“塔里斯,我给你的时间是有限的,等格雷伯克回来,我就无谓你说不说了。”我冷漠地说着,凑近他,完全不顾他满身是血的可怕肮脏样子,双方的鼻子只距离一厘米。“很困难吗?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你知道我想要听什么。快点,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是我自己要背叛你的。”他依然坚持这一个说法。

“哐”的一声,门被用力推开,锁着的锁头硬是被蛮力扭坏了。“先生,我买回来了!”格雷伯克的胳膊下面夹着一个大包昂首阔步地走进来。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你不知道敲门吗?没见它锁着?”格雷伯克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坏掉的门,抓了抓头:“原本是锁着的吗?”我叹了口气,不打算跟他计较。格雷伯克把大包放在桌子上,打开来,从里面拎起一件雪白的男式礼服,“您看这款式怎么样?我让店老板亲自挑的,据说是最好的料子和款式。”

我从塔里斯跟前离开,展开那件丧服。最上等的料子,最新款的式样,恰到好处的搭配着层层叠叠的缎带。“很好。塔里斯,你也看看啊,这是特地为你挑的。”我转向塔里斯,让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丧服的全部。“我下了大价钱,要了最好的。毕竟你也曾经是我们之中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在这方面短了你的。”银色的眸子不再是让人安心的温柔色彩,而是真正属于银色的冷然。

塔里斯惊恐地看着我,因为他发现那个包里还有两件丧服,从颜色和缎带来看是和我拿着的那件同款的,而从多出来的蕾丝花边看,应该是女式的。我的嘴角勾出冷厉的弧度,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喜欢吗?”我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手中的丧服,“那家葬仪屋果真对得起老字号的名头,手艺精湛而且交货也很快。这式样虽新,但也包含着古典成分,不会显得太过花哨。我个人是很满意,既然你不说话,那么我就当做你也喜欢了。”

这时坏掉的门再次打开,三个人走进来,不同的是前两个是摔进来的,而跟在

后面的那个则施施然地跟在后面。“朵拉!黛安!”原本已经失去力气由手铐拎着保持直立的塔里斯用力挣扎起来,想要扑向跌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女孩。母女两个见到我的影分·身时候本来是欣喜若狂的,他们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闯进食死徒的地盘,但看见影分·身的脸色之后就知道不妙,此刻见到遍体鳞伤的塔里斯心里一跳。“迈亚!”“爸爸!”

塔里斯突然明白了,疯狂地对我叫喊:“bela,背叛你的是我!不关她们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剩下的两件丧服是给他的妻女的。我冷眼看着他:“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宁愿相信lord voldeort,也不相信我能把你的妻子女儿救回来。”影分·身“嘭”的一声消失,生出一团烟雾。我缓缓地走出去,无视塔里斯撕心裂肺的叫喊。“格雷伯克,给塔里斯一家试试衣服合不合身。”清冷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格雷伯克裂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是的,先生。”

我顺着楼梯往上走,抬头望见斯内普站在最高的那节台阶上,明显是在等我。他平静地看着我,没有问任何事情。“西弗勒斯,可以回去了。”这时哈利、罗恩、赫敏匆匆往这边跑来,直接拦在了我的面前,“小天狼星说看到你带了塔里斯的妻子女儿回来,她们人呢?”不用塔里斯交代,经过调查之后就发现了lord voldeort发现了塔里斯的间谍身份,就抓了他的妻女来威胁他作为攻打霍格沃茨的内应。

原本把两个人救了回来是件好事,但是现在塔里斯作为叛徒被关在地牢四天,肯定不可能有什么家人团圆的温馨场面。卢平分析,让我放过塔里斯几乎是不可能,而被这般粗暴地带回来的母女两个,估计也是难逃一死。为了阻止这种事,他们三人匆匆地赶过来。

我稍稍向下面偏头:“家人团聚呀。”赫敏的脸一白,聪明如她立刻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马上掠过我向下跑去。她知道我是多么的愤怒,而且表现出的冷酷决然也证明了我绝对做得出卢平说的事情。哈利和罗恩见赫敏跑下去,立刻跟着她向下跑。刚到地牢的门口,就看见格雷伯克满手血的走出来,再看里面,塔里斯一家整齐地穿着纯白的丧服,并排躺在地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哈利感觉有一股热量“轰”的一下窜到大脑,他立刻甩下两个同伴,向楼上跑去。“bela!”他大吼一声,追上已经到达一楼的我。“为什么?”他的脸涨的通红,瞪着眼睛像是一头小狮子:“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我杀掉了小天狼星,你会放过我?”答案是显然的,他绝对会和我拼命。哈利咬了下唇:“那有必要连同他的妻女一起杀掉吗?”我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微微地眯起眼睛,显得异常阴冷。

我凑近他,声音柔和却散发着一阵阵像是冷雾般的寒意:“如果我杀了小天狼星,我就会连同你一起杀掉,还有卢平。你以为我会让随时可能向我复仇的隐患留下来吗?”他整个人僵硬住了,无法理解地看着我。我继续说:“这个世界的恶意,你还没有看清楚。”说完,我不再理他,和斯内普一起往前走。

斩尽杀绝,这是每个战场上长大的忍者都知道的事情。你以为是仁慈,放过了敌人的亲朋好友,这不过是遗留下祸根。他的亲朋好友会在之后复仇,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寻上门,

有着不知数量、底细的敌人是很危险的。今天我杀了塔里斯,他的妻女一定会心生怨恨,即使塔里斯错在前头。与其让他的女儿成长起来来找我的麻烦,还不如现在就除掉,一了百了!

我可不会像哈利那样善良,严格的区分着谁是罪恶的,谁是无辜的。我的心目中,只有敌人、友人与无害之人。只要是能够给我构成威胁的,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铲除,不会留给他壮大的机会。因为一时的心软,而在未来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危险,那是最愚蠢不过的了。当时候被人捅了一刀,连后悔都来不及。我不害怕被人怨恨,在第三次忍者大战中杀名赫赫的我不知结下了多少仇家,想要我命的成百上千,但我也不会纵容眼皮子底下的威胁苗头!

世界,没那么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寿衣的点子来自《艳势番》,大爱韩露!要是《长安幻夜》能够继续出下去就好了。《《《关于这个肋骨的问题,我问了两个学医的同学——他们对我询问肋骨能不能被匕首大小或是更小的刀轻易切断的问题表示无语,不过还是给我解答了。肋骨居然可以用剪刀剪断,我还以为好硬好硬的

☆、怎样的你10怎样的我

或许是因为格雷伯克的跟随,亦或是塔里斯的处理方法的后遗症,即便是德拉科也对我产生了畏惧之心。他们虽然早就想到塔里斯难逃一死,却也未曾料到最终会是这般凄惨的死法。钻心剜骨、漂浮咒、烈火熊熊……食死徒折磨人的手段很多,然而这些都比不过塔里斯身上所受的。撇去了魔法,单纯的物理伤害,却更加的血腥,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

想要成功施展出钻心剜骨必须有足够的折磨人的决心,索命咒则需要强烈的杀人欲/望。魔法毕竟是距离性攻击,如果用的是物理方法,需要的心理建设更加强。想杀人是一回事,能够动手是另一回事,能够虐杀就更加不一样了。

我对这种现象不做任何反应,我突然明白cadl到如今变作如此状况的原因了。虽然人很多,并且实力不错,但是在整体实力上微逊于食死徒。“我深刻地意识到,cadl需要改变。”在布莱克老宅进行的首次会议在宽敞的餐厅里召开。我坐在长桌的一端,双腿相叠,面无表情。“虽然因为柔和的气氛,大家可以友好合作,但是塔里斯的事情让我发现,如此松散的结构在长期看来是很危险的。”

银色的眼睛平静如水,不知为何,这样没有流露出任何残暴、冷酷、阴毒的眼睛,会让人这样害怕。这是这样毫无内容,既没有温柔美好,也没有黑暗的成分,正是因为这样纯粹才会让人心惊胆寒——这绝对不是人可以拥有的!

“严谨且分明的制度是绝对必要的。”cadl也好,凤凰社也好,因为都是些自动聚集起来的人,即使有着名义上的统帅,成员之间的等级是一样的,这就造成了在任务执行方面的低效率。食死徒的管理不论是有多么的不优,甚至是高压政策,但不可否认的是清楚的等级使得任务的执行能够快速地贯彻。谁负责安排,而谁又负责献出劳力,这些都不必花时间去想,高层的指挥底层,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会出现逾矩的现象。

从前我所创立的组织,虽然不像忍村的正式编制那样完善,但也是有规章制度的。暗部就更别说,队员、小队长、中队长、大队长、

部长,层层分开,级级管辖。任务按照等级分配给相应的小组,不仅确保了任务的成功率、人员的存活率,并且任务内容不易泄露,更不会有哪个笨蛋擅做主张去掺和别人的任务。

“你的意思是在组织内部分出三六九等来?”因为格雷伯克的证词而豁免的卢修斯若有所思地问道。我抬手撑住下巴:“倒不是这么过分,不过是将松散的人员编成队伍,以便调动罢了。”我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面前的一叠纸张纷纷飞向众人,在每个人面前落下。“这是我编写的条律,在战争结束之前,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当然了,如果不满的话,现在就可以退出。”我的眉头一挑:“或是把我舍弃也可以。”

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不由得调开视线,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大概是天生缺少神经的格雷伯克歪坐在椅子上,将一条胳膊架在椅背上,大大咧咧地说:“说什么呢!先生的位置自然是不会变的!”他粗大的手捏起轻飘飘的纸头:“多少条我都会遵守的!”我的嘴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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