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1)

“这这这这。。。。。若是价钱不合心意,大可再商量嘛!切莫伤了和气~切莫伤了和气~”

莲蓬一听,原来价钱还可以再商量么?!一时在心中对东方大为赞赏。

连话也没讲呢就叫掌柜的服软了,果真是见识得多了,连还价的方式也大不一样。

价钱顺利地从五十两一路直降到五两,莲蓬在心中暗叹商人奸诈的同时,拎起一旁看去十分仙气的衣裳躲进里间换上了。

嗯。。。。。虽然没有千尾的那件透气轻薄,可样式还是很叫自己满意的。

玉色原本清透挑人,土家暴发户或者肤色黝黑的男子穿它上身,那定然会是个悲剧。

实际上款式也是十分常见的宽宽松松的儒袍,配上根莲蓬一直缠着身上的翠色细鞭,一推门便叫院外等候着的顾长安东方一等惊讶了。

这这这。。。。。。

气质怎么一下就大变样了?

眼前这个看去稍稍有些羞涩不安的文弱小书生。。。。。是谁是谁?

莲蓬低头整理好了歪缠着的衣领,顺便将乾坤袋系地更加密实些。嗯,一切都完美。

莲蓬抬起头来,直视面前的几个人。

顾长安一时厥倒。

那板着的严肃脸庞,乌泱泱的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抿起的唇角。。。。。。

顾长安真想大吼一声:前辈你做什么抬脸啊!方才那个羞涩可爱的孩子才是我的菜啊啊啊啊啊!!!

不过他自然是不敢真的讲出来的,有熊瞎子在后头垫底撑腰,顾长安哆嗦许久,才哼哼唧唧地夸了一句:“前辈果真是穿素色更文雅些。”

是么?

莲蓬有些穿新衣的羞涩,抬起头想从东方那里得些意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单纯就是想知道东方对自己的评价。

东方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地低吟着打量了许久,直看到莲蓬耳根也红起来了。

才换上清淡的微笑赞了一声:“确实是好。”

眼前的男子一身玉色儒装,通身仙气,除去了面上不合时宜的威严沉肃,几乎该算得上是个清秀少年了。

换下了那一身显老气的黛色,活脱脱便少了四五岁,衣裳这东西,确实是稀奇的很。

莲蓬满意了,阔气地自乾坤袋中摸出一锭灿灿黄金,递到掌柜手里,同时道:“还劳烦帮我找两顶纱帽,最好是白色的。”

掌柜的迷离着双眼点了头,抱着金子不可置信的出去了。

我的娘,这世上还真有随身带金子的人啊。。。。。。

东方也是吓了一跳,在这样的匪镇上随意暴露钱财,无疑是一件十分危险的行为,不过同时也让他确定了莲蓬的莫测来历。在日月神教中呆了这么些年,他还是跟随过不少教中的各大长老出过公差的。教中上上下下的十来位堂主香主,包括奢靡无度的教主任我行自己,出门在外时,也不敢这样嚣张地直接使金子付账啊。

他又想起莲蓬平日里食素时所吃的野蔘,珍稀少见的锋利如刃的精韧说送人便送人,加上今日满不在乎使出去的金子,暗自揣摩了一番,迳自下了定论。

这人若不是皇宫中出来的,那在他身后的门派或家族,定然有无比深厚

的底蕴与实力。寻常人家,怎样也经不起莲蓬的败家。

掌柜的倒是正直,也没趁着人少将金子据为己有,也没趁着一行人愣神叫来同伙儿将他们一窝端,迷迷糊糊的一脸呆相送回了找散的碎银,合着两顶雪白的纱帽,交还回莲蓬手上。

这银子可是好大一堆,手心里也摊不下,东方瞧他可怜兮兮地将三倍大的东西往他那小布袋子里装,又心软了,正准备自荐帮忙。

莲蓬一股脑地就将银子塞进去了,乾坤袋依旧是扁扁实实瘪在那里。

东方又僵直了,脑中不由自主又回想起在山洞中莲蓬的那一手凭空变锅。。。。。。

东方看着莲蓬的眼神莫测起来。

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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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东方抬头欲问,才张了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莲蓬举起掌柜的送来的纱帽,一顶是绣着雪色腊梅的小尖笠,一顶是朴素些的圆头草顶。

莲蓬犹豫了一会儿,又对着屋子里的铜镜悄悄比对一番。

掌柜的在一旁赔笑:“公子,您手上的绣帽已是最后一顶了,您即说的是两台,小老二无法,便寻了顶普通的充替,您若是不喜欢,平日里便多戴戴那顶苏绣的,也是行得通。”

心里喜欢,嘴上讲不出,便只得感激地盯着掌柜看。

掌柜的冷汗就这样流啊流。

“前辈——”

东方郁结了一会儿,有些犹疑地张嘴呼唤。

莲蓬倏地转过头盯着他。

难道他也喜欢这顶绣花的?怎么办怎么办?刚刚搭过了还是绣花配自己的白衣最好,况且尖顶戴起来不吃力又透风。。。。。。这人该不会厚着脸皮硬来讨吧?

东方自然不知道莲蓬内心的算盘,若他知道了,只怕早不知面色几何了。

可一看到莲蓬冷淡疏离的眉眼,嘴里那疑惑的半句话竟怎样也脱不了嘴了。

莲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万分不情愿的将手中的绣帽递过去,心情一下坏起来,自顾自的带上圆顶的小草帽,阴着脸出去了。

掌柜的十分殷勤,温声细语地弓着身子送莲蓬出门,临门口得了枚一两的打赏,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东方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反射性接过来的帽子,扭过头皱着眉盯住顾长安挥了挥:“这是什么意思?”

“。。。。。。”

顾长安为难地沉吟了一会儿,慢慢挪到了熊瞎子身后,脑袋扎在他脊背中不敢出来。

东方瘪着嘴气恼了一阵,长叹一声,将帽子戴在头上。

别说,这五两银子一顶的草帽,戴起来就是与众不同。

一伙儿人上街去细细地打听了附近的地势,门口纳鞋底的老大娘黑着脸满腔热情,吩咐自个儿五大三粗的姑娘进屋去端豆浆给东方们喝。

老大娘嗓门奇大,说不到两句话,一条巷子里的院墙上便稀稀拉拉地扒拉上几个人头,皆是踩着梯子佯装修缮实则偷听的土匪家属。

“什么?!你们要找百鬼

子?!”

老大娘一下子从东方的问话中找着了重点,满面惊诧地大叫出声。

东方捂着耳朵被震退了两步,回头有些惊异地环顾四下。没人,只瞧见顾长安泪汪汪的双眼。

东方咳嗽一声,点了点头。

那大娘立马慌张了,收起了身边纳鞋底的针线,四下张望一阵,一溜烟便跑了。

东方与顾长安站在空旷无人的巷口,顿觉凄凉。

询问无法,一行人只得先回客栈。

大门口有属下张望着等待,瞧见几个人回来了,便上前低声提示:“香主,行李细软已经收拾好了。”

东方整了整精神,叹口气眨眨眼点头,表示知道了。边往里走边张口问道:“前辈的东西呢?你们告可告知了?”

那汉子一愣,缓缓道:“莲前辈么?他还没回来吧?教主,他不是与您一道的么?”

“。。。。。。”

东方转过头盯着他:“还未回来?”

那汉子点头,刚想说什么,便听见边儿上有声音飘飘忽忽来了句:“胡说,我早到了,你们一个也未曾招呼我。”

寂静片刻。

三人转头朝音源方向寻去。

客栈二楼窗边不大的木桌旁,一白衣少年临窗而立,少年骨骼纤细,个头也比旁人稍稍矮些,头上戴着顶雪白的纱帽看不清容颜,只是那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叫人一见便再移不开视线。

那下属眉头一皱,张嘴正想说什么,被东方一把拉开。

东方整整袖子面上带着有些捉摸不定的表情,缓缓踱步而上:“前辈怎么忽然便走了,在下一出铺子,遍寻不到踪迹,可是心急如雷。”

被推开的汉子僵直了。

他睁大双眼拉住欲跟着东方一起上去的顾长安失声问道:“这这这这。。。。。这真是那高人?!”

顾长安怜悯地拍拍他肩膀,轻声叹道:“你也别不接受,兄弟,我与香主也是亲眼看着他换件衣服便成了这个模样的,吓得不比你轻。”

那汉子一掌挥开他安慰的臂膀,抱着脑袋原地蹲下嗷嗷大叫起来:“天要亡我啊!我方才嘴贱那!可我实在不是有意冒犯的啊啊啊啊啊!!”

顾长安轻吸一口凉气,探着脖子一脸同情:“你说什么了?”

东方在莲蓬对面坐下,提手给两人都斟了杯茶水。顺便将莲蓬送的绣帽搁在一边。

莲蓬不爽地瞄了一眼,撇撇嘴,拿手一指正在一楼打滚的大汉,道:“我方才进来问他要吃的,他说我不是我,还说我是弱鸡。”

莲蓬委屈死了。

先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脸皮厚的人强行要走了,自己先回来,原先还好声好气的人突然又变得一脸鄙夷。说自己就是莲蓬,还被人指着鼻子骂弱鸡!

要不是看在带了自己几段路的份上,早便叫小白一个一个挨着吃了。

东方猛然咳嗽起来,看去是叫茶水呛到了。

“说你什么?他说你什么?”

莲蓬一皱眉,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东方缓过来了,回头去看一脸泪水的属下,眼里的恨铁不成钢几乎要喷射出来。

那大汉一哆嗦,脸更

白了,赶忙踉踉跄跄上前来道歉请罪。

莲蓬原本气的也不是这个,便也没多为难,哼哼了两句便让他走了。

大汉奔逃入后院儿,弟兄们纷纷聚拢,七嘴八舌地探听起消息来。

东方尴尬的干咳一声,抬手放下窗户上的帘子,道:“前辈,一会儿便要上路了,您的行李可收拾好了?”

莲蓬疑惑的眨眨眼:“不是昨晚才住下的么?怎么又要走了?”

东方搁下手中的茶盏,凑过去小声道:“这镇子不太平,掌柜的看去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是早些上路,寻到大些的城镇要好。”

莲蓬点点头,明白了。确实是不太平,原本能用两次的鬼墙符,到了这里一晚上就用完了。说起来这边的小贼们也确实敬业,明明知道进不来,竟宁肯寻找一个晚上的命门也不愿出去。

莲蓬这样一想,心下又有些叹服。

才怪咧!在这种地方有谁能认识莲蓬用上的玄术啊?绕不出去自然以为是碰上鬼打墙了,吓也要吓死还寻个哔——的命门啊!

莲蓬自然不晓得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莲蓬倏地起身,沉声道:“你们先收拾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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