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1)

黄面被褥下,粉衣之人,看起来无辜无害。

如玉的肌肤,让人想要去抚摸。

尔淳忍住心中若干思绪,只愣愣的看着玉莹,似乎是想想清楚什么事情。

玉莹双眉微皱,似乎很难受。

“姐姐,你终于醒了。”尔淳脸上有了些表情。属于喜悦。

“发生了什么事?”

玉莹微微咳嗽,看得出来还不是很清醒,身体也不舒服的很。

“刚刚在屋里姐姐突然晕倒了。”尔淳忙说道,玉莹醒的很是时候,她们人都走光了,这里只剩下她们二人,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她们人呢?”都这个时候了,玉莹还记得原来是要做什么。

钦安殿祭祀,本应与皇上的第一次见面,她当然没忘。

“她们全都去了钦安殿,我因为风寒未好,所以留在这里陪姐姐。”尔淳从未想过去争宠夺名,回报义父的养育之恩,怕是她这个多病的身体承受不了。只要淑宁和沅淇有一人得宠,就足够保义父周全。

“啊,怎么会这样。”

玉莹怅然若失,兴致缺缺。

“姐姐,那么想见皇上,想得到皇上的宠爱吗?”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尔淳还是问了这句话。

也许再问,情已不同。

“尔淳啊,难道你来皇宫不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吗?有朝一日,光宗耀祖,也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玉莹牵住尔淳的手,眼里放出几分光彩,已夺目。

“嗯,也是。”淡淡的,尔淳牵扯出一个不明朗的笑意。

“这样也好,如今我抱恙在身,否则风头过盛遭人妒啊,一定会招惹很多是非。不管是谁,先为我挡挡风头也好。”

玉莹开怀一笑,尔淳如沐春风。

“嗯,姐姐,先把药吃了吧。这是汪福寿刚刚从御药房拿来的退烧药,需加水服用,我去让汀兰倒茶来。”尔淳说着退出了门外。

她有些不想看到玉莹整日为着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处心积虑。

一个老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牵挂的?

玉莹手握丹药,棕色,药丸在她手中破碎,撕裂。

玉莹,突然变成了冷面美人。

第十四章 挠痒

钟粹宫内两位小主同时生病,一为玉莹一为尔淳。

二人同进同出,就连生病似乎都是选在了一起。

安茜手下针线活没停,绣了几日几夜的如意被褥今日便可完工。

所以她也懒得管那些人的吵吵闹闹,也许手里的针线活才是正事。

当然这个正事,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为如妃办事,后宫之人谁不是甘之如饴呢。

但是,亲手包办,不假与人手,一针一线的心意安茜是不会到处乱说的。

于是,当尔淳手拿鹅毛羽扇敲响玉莹的门时,安茜也只是微扫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继续绣着如意被褥。

散落在一边的一缕鬓发,微露出风情的样子。

可惜,无人欣赏。

“尔淳啊,你可来了,我好痒哦。”

尔淳关上门,玉莹便抓住尔淳的手,把她往床上拉。

“姐姐,你不是最怕苦的吗?药怎么这么快喝完了。”

尔淳看着刚刚还热腾腾的满满一碗药,自己不过是去房间里拿了一把扇子,玉莹就喝光了。

“哎呀,我是很怕苦没错,可是我更怕尔淳骂我啊。”

玉莹微笑道,身体自然的挡住花盆里还未干的药。

好在她刚刚在屋里熏了香,又敞开了窗户,药味也散的差不多了。

“呵呵,姐姐,我给你挠着让你可以舒服些。”

玉莹敞开的衣襟,裸露的背部红痕遍布。

前些日子还光滑如缎,只才隔了一天就满身都是。

尔淳,有些心疼了。

只是,总好过看着玉莹得宠,招摇过市吧。

“好痒哦,尔淳,你用手给我挠挠好不好?”

玉莹已经不满足于鹅毛扇的抚弄,身子似乎越发痒了起来。

反身靠着尔淳,自然的抵着尔淳的身子,重量全都给了尔淳。

灵动的美目媚眼如电,小酒窝,长睫毛,让人无法拒绝。

“用手?”

尔淳精致的脸上其实也有小酒窝,只是她不常笑,所以容易被人忽视。

不像玉莹,说话的时候,就连生气的时候,两个对称的酒窝都会显现。

美人二字,用在玉莹身上,确实不亏。

“就是这样,这样啊。”

玉莹就着这个姿势,轻轻环住尔淳。

手,开始没有规律的在尔淳的背部抚摸。也就是所谓的挠痒。

“姐姐……不要闹啊……”

尔淳当下慌了神,玉莹的手像是会魔术一般。

安分的身体开始难受,仿佛一壶冷水遇到了火炉。

开始加热,直到沸腾。

更可怕的是,尔淳的这壶冷水,还是从未遭遇过火炉的冷水。

所以,也许连着身子都会被烫伤一层皮肉,才能抽丝剥茧,水到渠成。

被抓住的手,握着,温暖,柔软,是对方给彼此的感觉。

“好尔淳,帮我挠挠嘛,人家好痒的。”

玉莹又开始让尔淳不能拒绝了。

这份天真烂漫里,太完美了,完美到有了不真实的味道。

“好啦,姐姐,你不要闹,我帮你就是了。”

尔淳败下阵来,因为她不知道如果玉莹那双手再在她的身上动一下。

她会如何。

也许会发出淑宁和沅淇在一起的声音也说不定。

“用力一点啊,尔淳。”

尔淳轻如羽毛般的抚摸怎么能够解得了玉莹背上的痒呢。

并且,被尔淳抚摸着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痒了。

这是怎么回事,尔淳,要再用力一点啊。

“好舒服啊,尔淳。”

玉莹微微往尔淳身上靠去,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背上的痒。

“尔淳,你等一下啊,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玉莹说着下了床榻,衣服也不穿好就这般散着,尔淳早看傻了眼。

那呼之欲出的,那春光无限的,玉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尔淳,你怎么了。”

玉莹早已坐到了床沿,见尔淳又在发愣,不由担心道。

“没什么啊,姐姐。”

尔淳脸色微红,她这才发现玉莹整个身子都靠在了她的身上,胸前的柔软压着她的衣服,似乎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哎呀,都怪我,你还病着,我却让你为我做这做那。”玉莹愧疚的说道,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一个红色的香囊递给尔淳,“尔淳,喏,这个香囊是我连夜赶制而成的,我早先便去问御药房要了治你病的方子。等你不舒服的时候,闻一闻,也许会舒服一点。”

“连夜为我做的?”尔淳把握着的香囊放到鼻间,果然觉得气息舒畅多了。

刚刚一定是又犯病了,所以才这么多的失常。

“是啊,我特意为你做的。你要随身带着,等你想我的时候呢,你就拿出来闻一闻,对你的病还有好处。”

玉莹大方的搂着尔淳的肩膀,有意还是无意间与尔淳贴的更近了。

尔淳忙拿着香囊再放近鼻间,轻轻嗅着,因为她又感觉呼吸不稳了。

“谢谢姐姐。”

“谢什么呀,我们姐妹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只要不嫌弃我的针线差我就很开心了。”

玉莹一句话果然逗得尔淳露出了笑容。

“呐,你想谢我的话,再给我挠一挠好不好啊,实在是太痒了啊。”

这样的玉莹,尔淳怎么会拒绝呢,更何况她哪里找得到拒绝的理由。

安茜在微敞开来的窗沿上停留,驻足,玉莹和尔淳在做什么呢。

玉莹上身只着了绿油油的肚兜,衣服脱了一半,随意的搭在身上。

尔淳脸色微红,与她一贯苍白如雪的脸色对比分明。

玉莹闭着眼睛,不时的口中说着什么。

“尔淳,用力一点啊。”

于是尔淳似乎真的有这样做,只是那张脸,是不是过分紧绷了点。

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呻吟之声。

安茜虽是未经人事,但是在宫中近十年,耳闻目染,安茜年纪也不小了。

知道的事情,见过的听过的,自然也不少。

这两个人,是在玩火。

安茜颇有些犹豫,如意被褥已经完工,见尔淳进了房门有一个时辰了也未见出来。

这才过来瞧瞧,这一瞧怕是都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她身为钟粹宫的掌事宫女,若是这一幕被别人看了去,传出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那可是要牵扯到钟粹宫大大小小的人。

在宫里有一个字做奴才的一定要懂,那就是一个错字。奴才们做事不能有所差错,不能有所纰漏。奴才服侍主子做的好做的妥当,是应该的,她们是为了主子吗?

她们是了她们自己,因为做错一件事可能不仅是要用自己的嘴或是用自己的膝盖赔不是,而是用自己的命。

果不其然,尔淳在玉莹房里待了整个下午,其间安茜挥退了汀兰芷兰,若是被她们看见了,是在害她们。

如意被褥已经放在了锦盒之中,既然做好了,就要尽快给如妃送去,以贺小格格满月之喜。

“如妃娘娘,钟粹宫的安茜到。”

宝禅上来通传

只见如妃凤目微挑,看起来兴味满满,却只手握茶杯润了一口喉咙。

“宣她进来,宝禅,你们在门外守着。”

“是。”

宝禅低着身子出去。

只是与平日不同的是,如妃似乎早知道了安茜要来似的。

今日穿的衣服也是新做的,生下小格格之后的身材回复如初。

似乎,如妃知道安茜要来,很高兴?

宝禅觉得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可是,皇上回宫来看娘娘的时候,如妃都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开心。

如妃在生小格格的那天夜里,宝禅怎么可能去休息。

所以她听见了如妃说,要安茜。来侍候她。

宝禅发现了,安茜几次来,娘娘都是摒退了众人,独留了安茜一人答话。

而这种情况,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

就连孙白杨,娘娘都不会避开她们。

何以安茜来了,娘娘这般上心。

并且一直以来,娘娘也很关心安茜。

多次派人打探安茜,钟粹宫各人更是摸得清清楚楚。

那么作为钟粹宫的掌事宫女,安茜自然在其列。

宝禅跟了如妃有五六年了,此刻竟然有了一种被舍弃的感觉。

娘娘,难道您不喜欢宝禅了吗,娘娘,难道您讨厌宝禅了吗。

更让人生气的是,安茜正在此时和她擦肩而过。

挺直的背,不输主子的容貌优雅,说她姿容秀丽也未尝不可。

安茜,也比别的姑姑特别一些。

“宝禅。”

宝禅没想到安茜竟然跟她说话了,所以没能压抑住转瞬即逝的嫉妒和愤怒。

“安茜,如妃娘娘让你快点进去,还不快点去。”

不过宝禅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扬长而去。

她知道如妃所有的秘密,自从如妃晋升为嫔,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侍候在身边。

又岂是安茜所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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