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节(1 / 1)

话落那中田身后又一医师忙忙地俯身道:“宁次大人,就是因为知道如此,没有我们的好处,所以不敢胡口乱绉。也因此才不敢和您随意乱说,一直在屋内商量着不敢出来。”

这话说完,宁次一怔,随后他指着他道:“那你们也该先告诉我!害我外面干着急半晌,一点办法都没有。照我说都给我去找法子,把家里的、木叶的所有医库打开,给我去细细地找。人手不够我这里使唤,要多少都可以。不要在这里和我装神弄鬼的!他的性命最重要知道不知道?!”

这话说完,那些医生虽然知道没什么大法子,却也不敢多言,纷纷行完礼退去,只有那中田留下来写了药方和进补品的名目给了宁次,宁次急忙让人拿下去照着做,自己又来亲自看护鸣人,扰得不得安心。

鸣人醒来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时候胃里是十分地痛的。他痛哼了一声,随即被宁次听见。宁次也在铺中,只是抱着他等着他醒来,等听见他的声音后,宁次又惊又喜,立刻将他搂到怀里,低声道:“鸣人,鸣人,醒了么?感觉怎么样?”

听见这个声音,鸣人认出这是他宁次哥哥,一直没有见到他的鸣人突然心里有了委屈,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但是另一方面他因为虚弱地厉害,也只是张张嘴唇就说不出话来了。宁次见他这样,先让人送水来喂了他水,他只喝一口就喝不下去了,宁次又哄着喂了点,随后抱着他拍了好半晌,叫人端汤食过来。

鸣人此时果真不如以前那样了。过去鸣人虽然病得厉害,好歹还是能够吭气,此时只是让宁次抱着,身体软得好似没了筋骨一样。宁次心里着急,叫人端补药来,鸣人依旧只是喝了一口再也喝不下去。再要强喂也呕出来。

宁次抱着鸣人,满心慌乱。只是压低声音,对着鸣人道:“怎么这样想不开?我只是忙了几天没时间来瞧你,不是不理你,也不是瞧不起你了。为什么这样擅自做主?”

鸣人听了也回答不上来。他当时吞药只是因为心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悲伤感,又加上这件事情风言风语,得不到人安慰所以才这样做的。实际上说他倒未必真的想死。但是既然做了也就这样了,他没什么能说的,只是一闭眼,沉默着。宁次知道他不好说话,于是不再问,只是又因为

听说鸣人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和源氏小姐结婚的消息乱传才突然吞药,宁次又着急道:“还有,谁说我要娶源家的小姐了?那些人背地里胡说八道,你怎么就相信?我平时和你说话要爱护自己,你怎么就不听?我这些天在找这样乱说话的人,找到了一个个都要追究他们的责任。”

鸣人听见越发不明白为什么心里难过起来。只是道:“没想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觉得睡不着才多吃了。”

这当然是他的托词,宁次听见,知道他现在精神不好也不追究,只是急忙地照顾起来。

这样一来的确婚期又推迟了,这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鸣人的身体也的确是每况愈下。宁次一心要补他身体,药以外做一堆极好的煲汤来喂他,但是他根本吃不了,三四口也就是极限了,喝多了就吐。精神也不太好,一天要昏睡十多个小时,醒来了也就能说两句话,说完依旧又困了,5月早到了,天气也热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却越发显得冷,果真是越来越不好。吃药也吃不下,吃饭

也吃不下,精神极度不佳。宁次着急地火上烧,每天陪他一起睡,自己亲自来照顾,终究没有起色。

一时做错了就照成这样的后果,宁次也是没有想到的。最终见鸣人虚弱下去,他也耐不住,从大牢里将齐藤良子给提了出来。

齐藤良子此前一直被宁次用幻术操控着,还在暗部继续接受洗脑,宁次本来因为她下药陷害自己颇是厌恶她,也不想轻易用她,此时鸣人病得厉害走投无入,宁次只能起用她了。她一来,诊断过,想了几秒后无神地双眼看着宁次闷闷地道:“说长命不了了。活不过秋,也未必是谎话。”

话说完,宁次着急:“连你都没有办法?!”

齐藤良子听完,又思忖几秒,道:“先别急,我的药自然比别处要好,我的医术也要高些。只是终究危险,不敢保他性命。这里他不好,我给他做个手术,让胃的损伤恢复过来。胃好了,也就能补了。但是,此时已经过了春天,恐怕凶多吉少。”

齐藤良子受了幻术控制,说话不遮掩,宁次听见知道她能让鸣人的胃伤恢复先是喜悦,又听说凶多吉少,心里悬得高高地,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让她先准备下去,快做手术。

一个下午的等待,齐藤良子的手术完成了。术后,鸣人看着气血好很多,但是齐藤良子只是不敢保证鸣人的性命。不过好在宁次小心照顾,等第三天的时候,鸣人身体突然有了些许转机,让日向家的医师看过了也说好了许多,或许还有希望,宁次心里喜悦,又和鸣人暗自说了多少情话安慰他,失去记忆的他听完那些话倒觉得心里稍稍好了些,也就听他的安心静养起来。

只是静养终究又没什么大起色。才有了转机,鸣人的病情又反复,在床上只能够抬眼,稍许说点话而已。宁次瞧见他病情反复,心里着急外又痛了起来。天天让医生看个几回,不敢多离开他一步。等到后来,眼见鸣人一直不好,面色总是没有起色,宁次夜夜难安,黯然失神,只是不能安眠。后来想起婚事,他想或许成婚后能冲喜,于一天晚上对着鸣人柔和地道

“我已经决定,虽然你身体没有完全好,但是后天就举行大婚。那些繁杂的礼节你也不要去行了,我选了替身带去。等正式行大礼的时候才让你来,这样你就不用换衣受凉了。你说可好?”

这种做法自然是日向家从来未曾有过的,可见宁次的宠爱和疼惜程度。鸣人每日昏睡,已又因为遭到操控,早知道自己是要和宁次成亲的,心里也不多想,反而见他不嫌弃自己还有点喜悦,只是点头。因此最终那婚事也就此定在了第三天,一时间召集了木叶所有人力,张灯结彩,散发喜帖,紧锣密鼓地准备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本文文气重了,不过此时的大部分情节发生在日向家,日向家本来就古老而封建,所以私以为这样充满古风色彩的描写应该不算太过咩~~

然后说起来(托腮)……果真是亲妈

205

205、一百五十二章 大婚之日

大婚这一日终于到了。终究是日向家的礼仪,各种繁文缛节犹如意料中一般多。祭祖就折腾了2小时,好在宁次体恤鸣人身体不好,十分地不让他亲自来,就让身边一个最贴身的侍女身着鸣人的祭祖服装,姑且随着自己行礼去了。

因为知道鸣人本性贪玩,虽然已经病得四肢乏力,却依旧想要出门看看,偏偏日向家里一旦成婚不可随意离开府第,今后必然要让他寂寞,由是当宁次祭祖后回来换衣,看见鸣人精神还好,比往常能多说几句话,多喝几口粥,就抱着他问和不和自己去参加游街活动。鸣人还在昏睡里,听见这个,虽然心里总在矛盾成婚的问题,却也因为自打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允许过外出,所以十分地想要去街上解闷。于是不到正礼前,先换了衣服去了游街。

游街的一套服装正是德田坊的“花开富贵”,这全用金丝银线刺绣的大品红装穿在鸣人身上,正好映衬他的金发,显得十分地华贵美丽,桃香一边低头替鸣人整理着衣服,一边头也不敢抬,羞涩地说格外地漂亮,连宁次看了也呆愣了好半晌,随后连口说十分地好看,鸣人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说好话哄自己。由宁次亲自扶着他上了车,经由日向家正门而出,一路往街道上去,在街上听见他人的议论后,鸣人才晓得他们说的是实话。

花车通体红色,上面装饰华丽,行车的时候叮叮当当地响。先是由卫兵清肃大街,行成两排退避行人,随后是花车前仪仗队两排,吹打奏乐,撒花鸣炮,引车而来。再然后是日向家本家和分家侍从拥着车来。

鸣人坐在车里,为防风遮盖了两重纱幔,只是露出一些空隙让他看,外人也稍微能瞧见一点他的容貌。因为此时他的装扮不同往日那样喜欢将头发高高地竖起,而只是随意地放下,还在头发上坐了装饰,再加上金丝银线的秀丽礼服加身,竟然与平日里的他两个人一般。在下面围观的民众只是偷偷地议论着,不停地夸赞,鸣人听在耳中,也不禁红了脸。只是这并不是他最在意的。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在木叶住过,只是听别人说过。所以他四处仔细地看,果真是觉得自己好似曾经在这里生活过。木叶是很繁华的,只是因为禁令少了很多游客,此时大多数是火之国当地人,但是纵然是这样,鸣人也没有看见自己认识的人,他瞧了半日心里黯然,想

【果真没有我认识的人。我真的在这里存在过么?】

他这么想着,也不说话了,只是继续看下去,一直到他好似在人群里恍惚地看见几个人的身影,而其中有一个,和那天那个说喜欢他要带走他的男人的身形,十分地相像。

他看见后,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身在人群里,亲眼看见他身着大婚礼服高高在花车上,却不能亲自靠近,满心格外的不甘。

他从未看见鸣人这样打扮过,因为他从简的生活习性,平时都只穿一套两套近色和近款式的便服,倒从来还没穿过什么和服。他喜欢就那样挽着袖子和裤腿,大大咧咧的,看着和路边随便一个淘气的少年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因为鼬和鸣人感情笃厚,恐怕将鸣人丢到一堆人里,除了他那显得耀眼的金发和有神的眼睛外,鼬也未必会多瞧几眼。当然,鼬从未因为这样嫌弃鸣人,而依旧对他爱护有加。因而,当见到此时这样的鸣人后,鼬愈发地难以移目了。

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将这套衣服穿得更好看,也相信此时没有人能比他更加出众。他的面色看着有点苍白,没了往日的活泼,但是多了些清瘦后的秀气,同时也许因为病了,他又多了点顺和温柔,远远地瞧着,让人心中不禁生慕。鼬自己目

不转睛,而他身边的每个人也不停地低声议论着,道:

“日向家未来的夫人,好漂亮。”

“是男孩子。”

“啊,是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你不知道么?是那时候住你家后面的漩涡鸣人啊。”

“哎呀,是他么?长大了出众了。越发好看了。”

“对啊。”

“原来是他。没想到日向家迎娶了外姓人,还是他。命好啊。”

“听说宠爱地了不得。什么东西都往他那里送。”

“是和宁次大人青梅竹马吧?难怪了啊。不过的确是超逸了很多。”

听见这些,鼬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越发觉得不自在。听见他们夸赞鸣人飘逸了很多,他心里更是把持不住情愫,不自觉地眼里掺杂了些莫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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