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1 / 1)

难道他对鸣人也意图不轨?

想到这里,宁次一下停止了所有的搜捕行动。他翻来覆去也觉得十有八九做的是日向元次郎,所以心里暗暗地记恨,行动了起来。同时他还派人继续盘查,寻找其他可能的人物。

这么一来折腾了三四天,婚期也被推后了一个多星期。

当然,这到底是谁的计划,目前木叶也是没有人知道的了,鸣人醒来后也是完全不记得的了。只是知道婚期得到了延迟,他心里悬起的石头又放下,好受了很多。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弄得风言风语的,他记忆里的自己还未经情·事,如今却被陌生男人强?暴,这已经是羞辱了。再加上宁次那日打了他一巴掌后再也没有来过,失去记忆的一直被宁次宠着的鸣人十分地受到了伤害,心里格外地痛苦起来。

他只要看见有几个人站在一起,就以为他们在议论这件事情,每天他都在屋子里等着宁次来,想让自己稍稍地心安些,就算责骂他也好,再打他一顿也好,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宁次就是没有来。

侍奉他的人又换了,叫什么桃香,虽然也很玲珑体贴,可是鸣人却不习惯起来,他想要去见宁次,解释这样的事情,但没有人愿意给他通报,同时不许他靠近宁次的房间,说宗主大人还在气头上,说了谁都不见。这样一来,鸣人更加受伤,只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黯然地等待着。

更让鸣人手足无措的事是后来又不晓得谁说宁次依旧打算成亲但是对象换了源家的小姐,鸣人虽然心头不很在意,可是毕竟这让他十分地下不了台,又因为宁次操控术的副作用,鸣人产生了一些负面的情绪,也不等去和宁次求证,一天趁侍女不注意,将自己瓶子里的原本治疗失眠的药全数都吞了下去。

等确认了犯案的有可能是日向元次郎后,宁次突然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鸣人。想来也是,就算真的是宇智波鼬,鸣人的记忆里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完全没有可能袒护他,因而是自己太冲动,怪错了。所以这一天宁次好容易处理完事情,匆匆地来了鸣人的别院,心里想冷落了他这些天,他一定很伤心,忙要来安慰。

到了院子外,一群下人紧忙行礼,宁次让他们起身,随后问起鸣人的情况。

新来的桃香紧忙道:“鸣人大人还在睡觉。”

听见这个,望了下天头,已经都下午了,宁次疑惑道:“睡一天了?”

桃香忙忙地躬身:“是,鸣人大人今天可能格外地困,所以早上没醒多久,中午就又开始就睡了。”

听到这里,宁次想着他大约是的确地累了,也没多问,进了屋子。

五天没有来看他了,前三天都在查找凶手,第四天为了维安联盟和安排婚礼的后续事宜,今天才抽了时间来。

屋子推开,鸣人躺在里间,他走过去,看见鸣人果真睡得很沉,于是坐在了他身边。

那天打了他一巴掌,这两天他开始有点后悔。想来鸣人失忆后他从来没对他发脾气,那天一动怒就打了他,这样必然是吓到他了。于是愧疚地去握着鸣人的手又伸手去摸他的头,想叫醒他。

“鸣人,睡多了不好,已经下午了,醒一醒。”

他叫了一回,鸣人不醒,他又去推他,他也不答应。宁次想他睡沉了,只是坐着发呆

。等看见鸣人身边的药瓶子后,他随手去拿来,想看看鸣人最近吃什么药,但是等药瓶子拿手里,发觉里头没有了东西后,宁次疑惑起来。

“桃香,这药没有了,为什么不把瓶子收起来?”

桃香年纪还轻,也容易犯错,只是因为宁次想找个和鸣人能够说话的同伴所以要了她来。桃香看见瓶子没收,还以为自己的错,可是等看清楚瓶子,她惊讶道:“咦,不对,那是昨天才开的新药,怎么可能没了呢?”

这句话听完,宁次先是一怔,随后想到药的去处,他心头大惊。他紧忙抓起鸣人的手,探查到他的脉搏微弱地几乎没有了,再去摸他的脸和耳朵,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冰凉,他猛然怔在那里。

“去叫医生,快点去!”

他颤抖着嘴唇对着桃香大声吼道,随后马上搂着鸣人,心里悔之不及,惊慌地大声喊他名字

“鸣人,鸣人!!”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了+1天,更新时间调整到晚上。日更大约。

204

204、一百五十一章 宁次的悔恨

鸣人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将一开始就对自己宠溺无比的宁次看得很重。一时间因为宁次的冷落和操控术对精神的副作用影响,没想明白就吞了药。等宁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昏睡不醒,有点悔之不及了。

见鸣人吞药了,宁次心里大惊,自己抱着鸣人就先替他催吐起来。但是他已经睡得沉了,尝试了好几次,药是吐了大半,可是看着效果不好,他着急起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医师队伍就都赶来了,但是宁次却觉得好似过了几个小时,几乎没有忍不住就对着他们吼出声,终究还是考虑鸣人急需治疗,放下了性子,控制住了。

在医师的建议下,宁次先回避,到了院子里头呆着。他来来回回地走着,只是看着里面的情况着急,每过十几分钟就让桃香去看。桃香因为没有看好鸣人犯了错,还正在一旁哭,听见了宁次并没有立刻罚自己还是差使自己,连忙答应,一下忙忙地去看,结果每次都说还没有好,医师说要多等一阵子。宁次于是有了不好感觉,觉得那些老家伙必然是有什么不敢说,看了下日头,已经快傍晚,他自己也不管其他,首先踏到过道上去小心地听,却听见里面低声议论道:

“这个虽然是吐出来了,可是已经伤得厉害了,怎么和宁次大人回呢?”

“既然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就和宁次大人说好了。”

“可,这一说宁次大人问起将来的情况怎么办呢?我看着不好了呀。”

“……”

“那时候说了春末夏初,好了就好,不好就罢了,这次一折腾,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本来我们也仔细嘱咐过了,终究却这样,也不是我们的过错,没什么不好说的。”

“唉,可是这鸣人大人终究不是长命的样子,我们再留着也没意思。必然要挨场责难,重的说不定要怪罪,那时候可都糟糕了。”

“唉……”

听见这个,宁次心里一惊,万种战栗和痛楚上心头,他一下大大地推开门,厉声道:“什么过不去这个坎,什么不是长命的样子,谁允许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些人没有料到自己家的宗主大人会在门外

听,只是偷偷地议论而已,见到宁次进来,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俯首道:“宁次大人!”

而宁次看见还躺在那里面色惨白的鸣人,怕吵闹到他,一下收了怒气,也不言语,只是瞪着他们。这个时候那个资历最深的、刚才在众人议论的时候一直保持安静的中田医生紧忙收拾了下衣服,伏身道:“宁次大人,请稍安勿躁。目前还在治疗中,一切情况尚未有定论,您不要太着急。再者虽然鸣人大人此时已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需要静养,不可喧哗,不如先去别间稍做商议如何?”

听见这个,宁次一来也怕吵到鸣人,二来怕鸣人万一醒来听见,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于是稍稍消了气,让他们都和自己到了隔壁的房里继续详谈。

于是到了别间,宁次考虑大局,强压下自己心里的各种复杂情绪,平息几秒后,徐徐地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没有性命担忧了,你们为什么不出来报我?让我在外面干等着是为什么?”

这话说完,那中田迟疑几秒,道:“我们众人在这里等着再看看情况好坏,之后想根据这个再做判断。”

“那么你们刚才议论的什么春末,什么的这个又是怎么?”

那中田抚开衣摆坐下,思忖几秒,随后沉沉道:“这,宁次大人要听实话?”

听到这里,宁次一拍桌子道:“废话!那些好听的漂亮话都不要说了,就说直接的。”

中田听见,一点头,徐徐道:“……鸣人大人的病症本身已经奇异无比。前几日用药进补后,已然有了好转。本想到春末痊愈。可是如此一来,不仅痊愈无望,还可能以此……”

听到痊愈无望,宁次马上心里焦急起来,再听见还有其他,他紧忙道

“以此什么?”

那医师小心地瞧着他,道

“以此而每况愈下、不可遏制……”

听到这个,宁次大惊。

“之前本来没什么大事情,只是因为一次照料不全,起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就每况愈下了不可遏制?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你们也找不到什么什么药,什么补身的了?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只要能治好他就是。如果买不到,让人去找也可以。我在你们眼里这点力量也没有?!”

“这……”

那中田迟疑一阵,开口道:“宁次大人多虑了。日向家富贵非比寻常,怎么会没有可以医治的办法?只是这和药材食材却没有关系。是鸣人大人自身的问题。

春季阳气升发,胃肠积滞较重,肝阳易亢及春瘟易发,进食就应该以阳气生发为顺,若是大补,必然要让肝郁气滞,而阳气升发受阻,导致肝气郁结,十分地忌讳。之前鸣人大人虽内虚厉害,急需补气补血,但由于春不易大补,终究是进补小心,补不及损,没有调养过来。

夏季属火,其气热,通于心,主长养,暑邪当令,人体阳热偏盛,腠理开泄,汗出甚多,耗气伤津,肠胃功效也因天气炎热而减弱,消化和吸收皆不如春季。此时是想补也补不了,多补反而要加重病情。但鸣人大人此时身体已然亏损厉害,不能补则气血不足,如此两难,思忖下是终究不是办法,只待能够好汤好药好饭地调养过来,还能有几成希望,偏偏于此时伤了胃,进补不成,实乃是雪上添霜……恐怕……”

“恐怕什么?”

那中田医师听完,稍显畏缩,道:“恐怕是熬不过今年秋了,大人将后事准备下或许能够冲个喜……”

听完这些,宁次勃然大怒

“谁要准备后事,给你么?!”

这些话说完那些医师纷纷低头俯首求饶,宁次着急地站起身来回地走:“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们是没有见过以前的他,他的身体底子很好,就算遭了大病也还是活下来,如今到你们嘴里就熬不过秋了?都给我去想办法!你们也算是从各地选来的一等一的妙手,从祖上开始服侍的也有。饱读医书,学识渊博,却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不过是吞药,也洗胃了,调养过后必然能好,你们在这里妄加推断,咒他早死,有你们的好处么?!”

话落那中田身后又一医师忙忙地俯身道:“宁次大人,就是因为知道如此,没有我们的好处,所以不敢胡口乱绉。也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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