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他的眼睛变得清澄了一点,不过仍然充满着欲望。“我以为,即使对一个处女面言,也应该很清楚我打算拿妳怎么样。”

的确很清楚,尤其是他从澡盆里站了起来、湿淋淋地跨出来,而且已经完全勃起的时候。他把她拉过去紧紧贴在他身上。“我打算跟妳做爱,就在此时此地。”

他用力一扯她已经惨遭蹂躏的袍子,她听见一个细微的撕裂声音。他又扯一下,袍子就滑落到她臀部,不过她的手仍被袖子缠着。她试着把手抽出,可是他不让她抽。她赤裸的双ru压在他湿淋淋的胸口,两人的脸距离只有几寸。然而他要再吻她的时候,她却把头往旁边偏开。

“我还要一直当你的人质吗?”

他笑了。“对,可是我保证会让妳心甘情愿地做我的人质。”

“所以等你弟弟来了以后,我不须嫁给他。”他必须老实说清楚,这对她突然成为最重要的事情。

“不须要。”他追索着她的嘴唇,但她仍然躲着他。

“我要当你的人质多久?”

她感到他叹一口气。他湿湿的胸毛搔着她的乳尖,使她全身一阵悸动。“我们的结合不会改变什么事情,裘琳。只要我需要确保 彼此之间的和平,妳就还是要当我的人质。”

这是她早已预料到的回答,但仍不是她要的答复。“所以你要把我弄到你的床上……天知道要多久然后把已经不是完整的我还给我的家人?”

在接下来紧绷的长时间静默之中,她听见了他的答复,她的心直往下沈。她没有理由希望自他身上得到更多,而她刚才竟然傻傻地希望着。

(bsp; 她挣扎着要抽身,但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妳期待我向妳求婚吗?”

她顶道:“我绝对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如果我认为妳能够……”他的话突然中断,事情彷佛起了变化。他的眼光模糊,表情也完全隐藏起来。“似乎我们都不希望跟对方结婚,但我们彼此想要的都是一样的。”为了强调他的意思,他用力用下部朝她顶一下,然后用手按住她的背后。“妳想要知道女性的秘密,而我想要教妳。”他张开手缓缓揉着,直到她在他用力的触摸之下扭动着身体。

“我不想要。”她推着他的胸部,他却只是笑了出来。

“妳在说谎。要我证明给妳看吗?”说着,他把她身体往后仰,然后用一只手握住她的ru房。她挣扎着要站直,却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太大了。然后他开始那微微的动作,只用拇指来回揉着她敏感的乳尖,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反对意志在融化。

“你在强迫我,这是……这是强暴。”她低声说道,却紧闭着眼睛,同时也开始喘气。

“这什么都可能,但绝对不是强暴。”他反驳道,而她知道这是真话。噢,她真是一个可怜的东西!

在恍惚中,他领着她走向他的床,把她的袍子拉到臀部之下。她感到自己仰躺着,他那具结实的躯体把她压在床垫上。床摇晃着,发出嘎吱的声音。

他的嘴唇接替了拇指的工作,然后他长着胡髭的下巴磨着她的下巴。不过那种疼痛是很让人愉快的,就跟他们现在试图把错的变成对的一样。像魔鬼在引诱夏娃,魔鬼变成的那条蛇好漂亮,它递

给她的苹果那么甜。但那依然是错的,而且就跟夏娃一样,她知道偷尝禁果的代价会很高。

“你不能这样。兰德……”

他听见她的话,抬起头来。他们互视着,他的上半身压在床上,下部夹再她的两膝之间,胸口贴着她的腹部。她已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赤裸、开放,一副欲望荡漾的样子。她抓在他肩上的手看起来好纤弱。她跟他不能相配,不只是身分、体力,或者是与他原始的欲求方面都无法相比。但他是一个相当正直的男人,至少她相信是的。她必须使他们两人都住手,以免事情发展得太过头。

然而她的思绪尚未厘清时,他已先开口了。“妳想要的跟我一样多。一说着,他把身体往下贴在她身上,一面吻着,一面轻咬着往她的腹部以下移过去。

她抓住他的黑发,趁自己还没忘记企图之前阻止了他的动作。“这是不对的,我……我希望把我自己保留给丈夫。”

他抬头看她。他的眼中燃烧着饥渴的欲火,然而却仍不致忽略了她的话。「妳希望保有童贞?”

她犹豫着。当然她希望。

当然她希望!

她好不容易才勉强地点点头。

他抿紧下巴,呼吸变得粗重急促。终于,他点点头。“就这样吧!”

裘琳满心宽慰与失望。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需要遮住身体,要逃离这房间里弥漫的性与欲望。然而他抓住她的臀部,毫无预警地将脸贴在她的下腹部。“我会让妳保有童贞,裘琳,如果妳真的希望那样。”

她轻轻说出这句谎话。“真的。”然后她的呼吸便梗在喉间了,因为他开始亲吻她的女性部位。她浑身战栗起来,而他用舌头开始热烈地律动时,她的心脏似乎都要停止跳动了。

他的手摸到她的胸部,拇指开始跟随着他的舌头同时动作着。他鼓励着她。虽然一个小声音……理性与警告的声音……要她抗拒他,要尽可能逃离他,但她却没有那种意愿。

她弓起身迎向他那罪恶的爱抚。她张开双腿与双臂欢迎他,欢迎他整个身体。在她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体底下爆发了,把他想要的都给了他,而且给得更多……包括她的自由意志、她的女性身体,还有她那颗韦尔斯人的心。

第一部 第十五章

裘琳究竟在那里躺了多久,她也说不上来。一直到汗湿的兰德他在她身上,高涨的欲望使他身体硬挺着,她才由满足的陶然感觉中清醒。她不假思索即用手指抚摸着他结实的手臂,讶异着那鼓起的肌肉竟如此有力,一股热力在他光滑的皮肤下沸腾着。

“这还只是一半而已,我的甜心。接下来还有更多乐子,更好、更甜蜜得多。”

她抬眼看他,已经力竭得说不出话来,也被他带起的感觉迷惑得无法思考或争辩。他把她的沉默当成同意,于是将她的腿拉起来,使她感觉到他的那部位顶住她。她很害怕,然而又深受诱惑。她恍惚地知道他没有说谎,知道那种感觉一定是美好得令人难以想象。

她想要他进入她体内。

他开始推进,她感到湿热的压力与张力。有一点痛,但感觉起来也很好。

她望着他。在金色的烛光之下下,他看起来像全身镀了金、一个古代的天神降临人间。

他一定不是凡人,因为他对她施下她无法破解的符咒。

他继续深入的时候,她那种无力感消失了。他用短促的摇晃动作使她重新振作起来,就跟先前一样,然而又有些不同。现在的愉悦感来自比较下面的地方、更中心的部位。先前是整个肉体的性快感,现在却更丰富,现在这是交配。

这个想法令她泪水盈眶,未及阻止就流了出来。他皱起眉头,然后温柔地将她的泪水吻去。“不会痛很久的。弄破妳的处女膜只要一会儿工夫。”

他对着她的嘴又是灼热的一吻,又长又深又是难以置信地甜蜜。她屈服于这个吻之下,拱身迎向他,他的下体再度往前挺进。她惊吸一口气,感到某处分开让他整个停在她体内。

他申吟出来,半是发泄、半是挫怒,似乎……有人在敲门。

“兰德!你在睡觉吗?起来吧,家伙!有一艘船着火了!”

裘琳与兰德僵住了,残酷的现实侵入了这个房间。他躺在她身上,将她钉在床上,额头满是汗珠,眼里的激情像热火在烧。但现实不会退让的,无情地打断了他们。

“好了,兰德!我知道你在里面。是韦尔斯人来了,他们放火烧了海 边的一艘船!”

兰德骂着非常难听的脏话,从她身上翻下来。“他妈的奥朋!你他妈的没良心!”他坐起身,伸手去抓他的裤子。

裘琳眩然地躺在那里,然而她突然看清楚了一切。亲爱的老天爷,她到底在想什么?跟自己的敌人上床,享受他的热情,欢迎他的种子。他不须要别人帮他穿衣服或脱衣服,也不须要人帮忙洗澡。他走的每一步、说的每一个字,以及每一次的抚触,都是估算好了要引诱地、要诱使她被弃抗拒。让他获得每个男人都想在女人身上使用的力量,而她对他只用了少得可怜的反对。

族人在设法帮她脱逃,而她竟然张开双臂与双腿欢迎敌人。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再也不会受他诱惑。

她瞪大眼仓皇四顾。要是她手中有一把匕首,她一定会把他那命根子剁成粉碎。她要把他那根割下来喂猪!

“留在这里。”他命令着,一面穿上靴子。他匆匆回头看她一眼,如果那眼神之中带有悔意的话,也是在后悔他还来不及释放出他那恶心的男性种子。她决心确使他永远也无法释放出来。

她怒视着他。“如果你以为……”

她话没说完,奥朋就冲了进来。“老天,兰德。”

“你这该死的家伙!”

“乌逢单!”裘琳将毯子扯过来遮住身体,但并不认为那样就可以掩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塞尔!出去!”

奥朋没有看她,反而将视线转向别处,但他没有离开。“亚伦受伤了,伤得很厉害。”

“他有没有看见什么?”

奥朋朝裘琳瞄一眼,然后又转开目光。他没有回答。

“该死的!”兰德穿上另一只靴子,抓起上衣就往门口冲。“我会回来的。”他离去之前迅速朝她望一眼。他示意奥朋先走,然后他严肃的表情缓和下来。“妳就留在这里,裘琳,我们会把今天晚上的事做完。”

她缓缓地摇着头。“我们已经完了。”

他的目光闪烁着,外面的冷空气吹到她身上,可是他的凝视仍然同

样灼热。“妳找之间还有得玩呢!如果妳想向谁发泄怒气,我建议妳发到妳的族人身上吧!是他们打断我们的做爱。”然后门就被用力甩到橡木门框上,他走了出去,把她丢在那里自己生闷气。

会有人不得好死的,兰德一面咒骂着,一面大步走人寒冷的夜色中。他们只有三艘船,两艘是小拖船,一艘大的平底船,是用来打鱼并从定期在玫瑰崖下方海湾靠港的海船上接驳载货的。现在那艘平底船没有了,崖下小径尽头的橘色火光说明着这一点。

该死!

“谁在看哨?”

“是乔瑞。要不是亚伦碰到入侵者,情况可能更糟。”

他们沿着小径走下山崖。狭窄的海滩上只剩下一具烧成焦黑的船骨架,像一只海兽笨拙地倒在那里安息。一伙人用水桶舀着海水浇在余焰上,但损坏显然已经太过严重。至于亚伦与乔瑞……

橘色的火光消褪了,顽固的余烬仍冒着黑烟。两个士兵像两团灰色的东西倒在岸边,一个抱着头缩在那里,另一个则是直直躺着一动也不动。

那个像死人一般的身影是亚伦。

“他救了我,”年轻的乔瑞申吟道,眼泪由他的脏脸上流下来。“他为我挡了一剑。”

他吸着鼻子,用手背擦擦眼睛。“他不会死的,对不对?对不对,爵爷?”

亚伦的脸色苍白,衣服上的血迹好大一块,兰德恐怕他情况不妙。一个人俯身用湿布为亚伦止血。兰德问:“他怎么样?”

“很糟,可是还活着。”那个人又补上一句:“他是一个强壮的小子。”

烟的臭味夹杂着血的味道!这对兰德并不是陌生的气味。这是战争的气味,他的鼻孔愤怒地翕张着。有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有人要付出的。

“做一个担架,”他命令道。“把他送到厨房去。”然后他转身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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