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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部分(1 / 1)

为什么

秋少君郁郁寡欢地说:我怕收的弟子将来到龙池也会被人歧视。

程宗扬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就当掌教好了,去歧视别人的弟子。

秋少君笑了起来,这倒是个好主意。

程宗扬本来想看看月霜,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让死丫头来吧。自己和月丫头见面,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月姑娘没事吧

还好。这会儿正在和人谈打仗的事。我听得无聊,就溜出来了。

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虫小子,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吧。

秋少君高兴起来,好啊。

……

哇,这里这么热闹啊。

秋少君眼睛几乎都不够看了,我在江州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那边在做什么是不是赌博好多钱啊……

哇,这是在赌什么押手指头吗少根手指头多不方便,他还不如押耳朵呢……谁赢了!谁赢了

秋少君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欢呼雀跃,看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咦这里怎么还有女人

秋少君瞪大眼睛,女人也可以赌吗

那是荷官。

哦,荷官。

秋少君说着突然一愣,下巴险些掉在地上,那里还有个女人……

程宗扬一边找敖润的身影,一边随口道:那也是荷官。

……为什么那个荷官没穿衣服

程宗扬扭头看时,才发现是个妓女,她l着上身,耸着双r,两名佣兵正在打赌,看她茹头上能套几枚金铢。那妓女笑得花枝招展,让虫小子这个土包子看得不解。

呃,她赌输了,衣服都赔光了。

这些佣兵大多是雪隼团的,刚从战场上捡了条命回来,拿到金铢,便来水香楼豪赌。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乐得一日是一日。

老敖!

敖润从一群赌徒间挤出来,程头儿!你怎么来了

我猜你就在这儿。好不容易挣的几个钱,可别全输了。

我就是来看个热闹,沾沾运气。我跟冯说好了,在江州赚的钱先给老王家里送去。

说着敖润挠了挠头,身上留够吃饭的钱就行,实在没钱赌。

敖润虽然有点市侩的狡猾,但义气这条没得说。为了给死去的兄弟家里留些钱,竟然能忍住不赌。

秋少君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围热闹的场面,程宗扬贴在敖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敖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程宗扬拿出一个竹制的名刺递给他。敖润接过来一看,正面写的是盘江程氏,背面却是几个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花押

敖润摸了摸,那些花纹都是烙上去的。

程宗扬道:有这张卡,往后楼里的开销,都给你免了。

真的假的

程宗扬笑道:拿给兰姑看看就知道了。行了,秋小子就交给你了。

好说。

敖润大咧咧过去,扯住秋少君,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哥哥带你到楼上耍去!

好啊。

秋少君生性随和,被敖润一拉,就兴高采烈

地跟着上了楼。……

江州战事一起,城中的官吏都迁往宁州,连衙门也被萧遥逸拆掉加固城墙,只剩了几名没有官职的小吏维持秩序。萧遥逸挂着江州刺史的衔,索性在城中设了一处帐篷,充作临时衙门,打架斗殴,吃饭不给之类的,还要管一管。

程宗扬进去的时候,小狐狸正右手拿着毛笔,左手拿着算盘,一边辟辟啪啪打得飞快,一边埋头记账。

小狐狸,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打算盘

程宗扬记得宋代还没有算盘,哪儿来的

原来是晴州商人用的,用着方便就传开了。

萧遥逸丢下算盘,长叹道:这仗再打一个月,我可就精穷了。

程宗扬笑道:不如你把江州卖给我吧。

萧遥逸眼睛一亮,发财了

财还没有来得及发,不过已经开始回本了。

程宗扬道:昨天会之传来消息,筠州官员已经开口让粮铺减少施粥的份量,要求五天之内,筹措两万石的粮食,纳入常平仓。价钱依照市价,每石一贯。

萧遥逸拍案道:这就是一万金铢!你手头有多少粮食

粮食是不少,可惜不敢全卖给官府。不然我一个小小的粮铺存着十几万石粮食,今天卖给官府,明天就被抄家。

程宗扬道:要想个办法倒一手。

萧遥逸笑道:这就是你的事了。赚了钱,别忘了给我分一份。

那当然。云家出的本钱,利润一半归云家,剩下的要分成几股。

几股谁的

你知道,我的盘江程氏是一个公司。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我还真不知道!

程宗扬哈哈笑了两声,那你知道公司吗

萧遥逸点了点头,这个我听岳帅说过,就是大一点的商铺,东家也不止一个。

这就好解释了。这次粮食生意是用盘江程氏公司的名义,与云家合作。盘江程氏股东有十几位,利润按股分成。我打算转出一部分股分给星月湖大营。

萧遥逸思索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程宗扬说的虽然简单,拿出的却是一个养军方案。星月湖大营是岳帅的亲卫营,于情于理都不适合直接经商,但两千多人的队伍,终究是要吃饭的。以江州的财力,打完这场仗连还债都麻烦,别说扩张,就是维持目前的规模都不容易。

程宗扬拿出盘江程氏这个公司,分出一部分股分,等于给了星月湖大营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解决了养军的大问题。

萧遥逸来了精神,具体怎么分呢

盘江程氏股份一共是十股,以前有十一位股东,现在是十人。我最多,占了五股,少的有半股。我打算把自己的两股拿出来,再补上两股,等于一共十二股,星月湖大营占四股,三分之一。怎么样

萧遥逸摇头道:不好,我们股份比你还多。

那么按营入股,每个营半股,一共补上四股,比我少一股。

萧遥逸道:你算错了。是九个营,你的直属营也要留一份。这样好了,补上五股,每个营占半股,多出来的半股归公,由你打理。这样星月湖大营仍占三分之一,不过你自己占了三个营,再加归公的半股。等于十五股中你占七股,我们占三股,另外五股不动

,这样也不至于喧宾夺主。

行。

程宗扬也不客气,这笔生意做完,一半利润归云家,另一半星月湖大营拿三分之一。

说着又笑道:如果顺利的话,五万金铢的利润应该是有的。

萧遥逸怪叫道:你这笔生意能赚三十万金铢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百万石的现粮契约呢。

程宗扬道:入股的事我先和你商量一下,你要觉得合适,我就去和孟老大说。

萧遥逸挂着江州刺史的名头,星月湖大营盘据江州,也是以他招募的名义。

除非他们决定和晋国翻脸,否则名义上都是晋国出钱养着这支军队。因此程宗扬才对孟非卿说,要先来找萧遥逸商量。

萧遥逸笑道:我看孟老大不会答应。

白拿你五股,我是无所谓,孟老大肯定不答应。

程宗扬笑道:可不是白拿的,既然入股,少不了要给盘江程氏提供各种方便。

萧遥逸还是摇头,现在我们手里就一个江州,最多再加上宁州,能给你提供什么方便除非拿鹏翼社入股。

那我占得便宜可太大了。

孟老大既然决定在江州聚事,鹏翼社迟早要解散,还不如名正言顺地转给你呢。

萧遥逸呼了口气,能让星月湖大营在公司入股,还解决了我们一个大麻烦。

看你头痛的样子,麻烦不小。

是岳帅的三个女儿。孟老大把星月湖大营分成三份,准备交给她们。但紫姑娘不愿意接,月姑娘过于好武,交给她我们又不放心,还有一位不知下落,我们兄弟一直都头痛怎么处置。既然入了股,那就好办了。紫姑娘不愿意管这些大头兵,就拿着三个营的股份。至于月姑娘……终究是要嫁人的。

月霜嫁人程宗扬莫名地感到背后一阵发冷,干笑道:小狐狸,你c的心也太多了。

萧遥逸叹了口气,月姑娘自小在军营长大,性子倔强,我们这些兄diten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体内又有寒毒未清,将来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只好一个个抹脖子了。

程宗扬讶道:你对岳帅的后人不会这么没信心吧

岳帅的仇家虽然多,我们兄弟也不怕。但有一个仇家……

萧遥逸停顿片刻,考虑怎样措辞,然后道:那仇家连岳帅也惹不起。不瞒你说,我和二哥、七哥都认为岳帅没死,是因为怕了这个仇家才隐藏起来。

连见谁踩谁的岳鸟人都要躲程宗扬心头一震,那个仇家是谁

萧遥逸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势力很大。岳帅在宋国权倾朝野,也斗不过他。

你既然不清楚,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仇家呢

萧遥逸沉默片刻,是岳帅自己说的。那次他喝醉了,说起自己年轻时贪便宜,走错一步,便宜虽然占了不少,丢掉得更多,后来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岳帅却不肯告诉我。只说以后他若有什么不测,让我们不要给他报仇。岳帅出事之后,我把那晚的事告诉几位哥哥,二哥和七哥同意不去报仇,四哥、五哥和六哥却不同意。

说着萧遥逸眼圈不禁红了,就这样,我们弟兄六个就有些生分了。三哥过世后,我们兄弟才知道错了。

提到谢艺,萧遥逸不由得嚎啕失声,泪如雨下。别人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萧遥逸却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一点不在意旁人的眼色。程宗扬被他哭得也心酸起来,半晌才安慰道:别哭了,等打完这仗,我们就去找算计艺哥的凶手。

萧遥逸一抹眼泪,眼睛虽然还有些发红,目光已经神光湛然,打完仗我要去五原,会会那个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第五章

程宗扬与萧遥逸商谈星月湖入股的细节,一直吃了午饭才回来。敖润正在客栈等着,一见他就笑。

程宗扬也笑了起来,事情办成了

敖润一拍大腿,那个竹牌子还真管事,水香楼的一看,就说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说着敖润拿出那张名刺,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程宗扬笑道: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真的!

敖润瞪大眼睛,赶紧把名刺揣到怀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宗扬笑道:秋小子呢

回军营了。

敖润忍不住大笑,秋道长竟然还是个雏,哈哈!

你领他上去,秋小子没翻脸吧

没有。

敖润道:秋道长倒是大大方方,跟谁都没架子。

程宗扬来了兴趣,秋小子挑的哪个姑娘

水香楼管事的见到名刺,出来接待,听说秋道长还是雏,把姑娘们都赶走了,自己亲自接的。名字好像叫兰姑。

程宗扬一愕,然后大笑起来,兰姑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满意吗

满意!兰姑给他封了老大一个红包。秋道长过意不去,要把他的剑留下。大伙儿说这是青楼的规矩,他才讪讪地拿了。

兰姑还给他封了个红包

程宗扬爆发出一阵大笑,秋小子这下可赚大了!

……

送走敖润,程宗扬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小紫正卧床小憩,房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她乌亮的长发挽在一侧,姣丽的面孔犹如鲜花,玉颈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紫闭着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会儿。

死丫头昨晚被自己掐着脖子口交,又被自己顶到柔鳃,喉咙受创,看样子还没恢复过来。程宗扬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好睡觉。

程宗扬往耳室走去,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昨晚突破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灵敏了许多,这样的音量,又隔着门,以往本来听不到的,这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声道:这是你写的吗

梦娘的声音传来,是啊。

卓云君轻声吟哦,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今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乡情……李太白的诗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梦娘怔了一下,隔了会儿才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故乡了么

梦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卓云君充满同情地说道: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么

梦娘带着一丝怅然道:不记得了。

卓云君轻笑道:那你怎么记得这首诗呢

……信笔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对你很重要吗

我不记得了。

卓云君没有丝毫不耐烦,又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唤醒梦娘的记忆,于是换了话题,低声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欢你

梦娘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晓得……

我来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给主人侍寝的

梦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两下,玉颊升起一抹红晕,没有的。

卓云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边这么些日子,难道主人没搞过你么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

说着卓云君忽然改变口气,厉声道:你最怕的是谁

梦娘脱口道:巫嬷嬷……

巫嬷嬷是谁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长得什么样子

脸上有刀疤,很凶恶……

在卓云君的问下,梦娘怯生生说了巫嬷嬷的模样,包括自己与主人相遇的经过,卓云君一边听,一边打量着梦娘,忽然道:我也是嬷嬷派来的。

梦娘娇躯一颤。

卓云君带着一丝笑意道:巫嬷嬷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

一只冰凉的手掌伸进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梦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她低叫一声,衣襟被那个女子扯开,两只雪r立刻弹了出来,l露在空气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r,捏了捏她丰腻的肉肉,又拨起红嫩的茹头,看了看她娇红的茹晕,带着一丝轻蔑道:奶过孩子了吗

梦娘僵着身子坐在椅上,l着两只雪团般的美r,被这个巫嬷嬷的手下把玩着,一声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内,朝她腿间摸去,梦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却被她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张开腿。

卓云君一边摸一边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

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biao+zi。biao+zi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干你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

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r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茹头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茹头和茹晕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摀住,叫不出声来,茹头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茹房,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乃头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茹头,仍摀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乳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r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肉球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肉肉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biao+zi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

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l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biao+zi。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给你检查y门。

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雪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r,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

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说不好听的,就是冷酷自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一心压服梦娘,扎了一下,又举簪去刺,手腕却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来不及回首,整个人

便被推到榻上。

梦娘听到声音,从枕下回过头来,顿时珠泪滚滚,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着程宗扬伤心地哭了起来。

妾身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对这贱人太好了。

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恶狠狠道:看我怎么对待这个贱人的!

程宗扬一把将卓云君腰间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压在床榻边缘,yanju一挺,对着她屁眼儿便干了进去。卓云君后t还没有经过润滑,被主人粗大的yanju硬捣进来,顿时尖叫一声,臀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程宗扬已经开过她的屁眼儿,知道这贱人后t被自己调教过,能够容纳自己的yanju,只不过卓贱人当初被小紫做过手脚,对疼痛的敏感超过正常人数倍,这记霸王硬上弓,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破g。果然,卓贱人尖叫声中,那只圆润的大白屁股在自己身下猛得收紧,触电般抽动起来。

这贱人若只是捏捏摸摸,自己看见也就算了,可梦娘这么娇滴滴的屁股,她竟然拿簪子扎,这心肠实在是太狠了。要知道,梦娘的身子自己连摸都没怎么舍得摸过。

程宗扬yanju重重贯入卓云君柔软的菊g内,然后搂过梦娘,放在卓贱人腰背上。梦娘美艳的面孔满是泪水,随着抽噎,白滑如玉的娇躯微微轻颤,宛如一株带雨的花树。

有我在,别怕。她要再欺负你,就喊我。

梦娘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道:好痛……

程宗扬挑起她的乳尖,只见她茹头根部还留着被掐出的痕迹。

这里也痛……

梦娘一手掩住雪臀。

梦娘那种小女孩的神情,让程宗扬不禁笑了起来,我来替你出气!

程宗扬把梦娘放到一边,然后扳着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过来,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茹房,用力一拧,那团雪r被捏得变形,白滑的肉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声道:主子,捏坏了须不好玩……

别装了吧。你那么好的修为,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的

程宗扬动了动c在她屁眼儿里的yanju,当初你后面这个d被我开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没留下半点伤痕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yanju,一边两指挟住她的茹头,揉捏着拉长,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锥状的肉球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接着程宗扬摊开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r上。

卓云君腰肢极软,上身被拽得翻过来,下身仍保持原状。她伏在榻侧,双膝和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上方肥圆的雪臀。

程宗扬小腹用力一挺,结实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像被铁板击中的弹丸一样向前弹去,重重撞在榻侧,又重新弹回。白花花的臀r颤微微抖动着,中间那只嫩g被粗硬的yanju挤得凹陷下去,随着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被怒胀的r棒强行塞入,撑得变形。

她上身反折过来,一对白生生的肉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间剧痛,双r像皮球一样被捏得变形,感觉几乎爆开。胸前和臀后两处的痛意不住传来,虽然是冬季,

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娇声哀叫不绝。

梦娘屈着修长白美的双腿,两手抱着双r,扭着纤腰侧坐在一旁,看着卓云君狼狈的模样,开始想笑,渐渐却咬住唇,露出几分害怕和不忍。

程宗扬交合的动作凶猛而又粗暴,那具白生生的r体在自己和床榻间辗转反侧,床榻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看到了吧这贱人才是biao+zi。

梦娘低下头,玉脸时红时白。

程宗扬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不禁一动,感觉yanju又胀了几分。他伸出手掌,沿着梦娘娇艳的面孔,柔美的玉颈,一路抚摸下去。

梦娘粉颊越来越红,掩着胸乳的双手却迟疑着慢慢滑下。程宗扬轻笑一声,害什么羞呢又不是没摸过。

说着在她r上飞快地摸了一把,天还有些冷呢,穿上衣服吧。

梦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慢慢穿上衣物,然后扬脸朝他一笑。

梦娘不仅生得美艳,气质中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这一笑更是仪态万方,让程宗扬大晕其浪,险些就想撕碎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脸,把她就地正法。

程宗扬定了定神,心里念了几遍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然后把心神放在自己正在干的美人儿身上。

卓贱人,

程宗扬小声道:你检查梦娘的身子什么意思她不是处女,你就比她金贵吗

卓云君忍痛道:奴婢是主人亲自开的苞。除了主人,从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身子。

我干!你是提醒我要对你负责吗你是杀我不成,反而被我抓到的贱货。如果在战场上,说好听点,你是被俘的敌人,说直白点儿,你该算战利品。还想要什么权力像你这种贱人,虽然是我一个人用的,也是个贱货。

程宗扬拔出yanju,放开卓云君,然后朝她作了个手势。卓云君拖着发红的屁股转过身,两条美腿笔直张开,双手剥开下体的蜜x。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柔中的凤眼x内,一边挺动,一边道:你不用不服气。觉得自己会房中术,以前又有身份,对我还有点用处,好像还挺了不起。你想清楚点儿,这是你为了保命该做的。要不是你还有这点用,就冲你先害我,又害死丫头,还想害梦娘的勾当,我就该做个铁笼子,把你关在里面,拿到军中当个不要钱的营妓!

卓云君脸色灰白,半晌才咬了咬唇,低声道:奴婢知道错了。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你不知道。你是我俘虏的奴隶,奴隶是一种会说话的工具。你这种贱货,就是会说话的便壶,专门给我泄火用的。建康那些世家大族养的奴婢,就有专门当便壶用的。那些公子哥儿连厕所都不用上,掀开衣服就有人替他们喝干净--你是不是也想当这种的

卓云君不敢作声。

程宗扬冷笑道:主子正搞你呢,跟我装什么死尸浪一点!

卓云君勉强露出笑容,一边敞开美x,有节奏地挺动腰臀,迎合着主人的r弄,一边发出娇媚的y叫。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酷,只不过为了打消这贱人再动手脚的念头,才放出狠话。

卓云君心头震惧,第一次发现这个主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必要的时候,

他也不是下不去狠手。她使出浑身解术,让主人用了自己的前y后t,又用香粉抹了屁股,一边趴在主人身上给主人口交,一边撅起香喷喷又白又嫩的雪臀,放在主人面前,让主人狎玩自己的美x和嫩g。

程宗扬把卓云君通体干了个遍,然后把她压在榻上,yanju顶到她屁眼儿中一轮猛冲,把jys到她直肠深处--并不是他偏好g交,而是这贱人会房中术,若s到她嘴巴和凤眼美穴里,天知道她会不会藉机采阳补y,不如s到她屁眼儿里面安全。

程宗扬带着一丝征服的满足感,从卓云君身上爬起来,忽然身后传来响动,扭头看时,却是小紫。

你怎么起来了

你吵那么响,人家哪里还睡得着

程宗扬讪讪道:这贱人欺负梦娘,让我撞见了。

小紫笑道:我的乖女儿好聪明呢,这就会欺负人了,阿梦。

程宗扬与卓云君盘肠大战,梦娘在旁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看得面红耳赤。听到女主人召唤,她款款起身,两腿微微有些发颤。

小紫笑吟吟道:卓美人儿,你屁股被干得真好看,让阿梦替你画出来好不好

当着小紫的面,卓云君半点心思都不敢有,低声道:多谢妈妈。

程头儿,卓美人儿屁股里面没有棒子c着,好空呢。

死丫头是想让自己精尽人亡吧程宗扬道:那就下次再画吧。

才不要。

小紫道:既然你不肯做,那就用道具好了。卓美人儿,自己把象牙杵塞到屁股里面吧。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你都准备好了还问我!

卓云君接过象牙杵,老老实实塞到自己g中。然后两手扒开臀r,高高翘起屁股,摆好姿势,让梦娘把自己的y态描绘下来。

程宗扬刚想笑,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波动,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飘入室内。

程宗扬对这股灵力并不陌生,当即脚步一滑,离开耳室。感受到他的气息,那股灵力随之飘出,接着一点水痕在空中浮现,不多时便凝出一面水镜,映出秦桧的影子。

事情有变。

秦桧第一句话就让程宗扬提起心来,不用急,慢慢说。

昨天祁远在粮铺听到运粮的贩夫闲谈,说前日半夜遇到一支宋军。怪就怪在这支宋军不但没有打旗号,连火把都没有,双方险些撞上。

筠州常平仓失火之后,官府四处收粮。由于祁远开的价码更高,周围州县不少粮行贪图利润,私下与粮铺交易,一般都趁夜间把粮食运动浮凌江畔的程记粮仓。走夜路撞见人不奇怪,撞上一支军队就奇怪得很了。除非有天大的事,六朝军队从不夜间行军,因为夜间路途不明,不仅难以行走,军士也容易疑神疑鬼,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炸营,风险极大。

闻讯后,我去城中与官府周旋,长伯则去城外查找。直到黎明时分,才找到。

秦桧道:宋军没有旗号不好判断数量,长伯估计了一下,大致在五千上下,其中一半都是工匠。

程宗扬脸终于沉了下来。宋军不惜力气,从后方调动大批工匠,目的不言而喻。宋军不但不会退兵,而且一旦攻城,必定是雷霆万钧之势。

这支军队过城不入,而且未带辎重,

行军极快。一夜行进不下七十里。照这样的速度,最多五六日便抵达江州。

秦桧道:我在官府打探多时,筠州上下竟无人知晓有军队连夜过境。

云六爷那边有消息吗

林清浦的声音道:云六爷数日前离开晴州,亲赴临安。据说是与宋国官府商谈一笔精铁的生意。

程宗扬吸了口气,好吧,贾师宪跟咱们耗上了。继续收粮!把粮价推到每石十五个银铢!

属下明白!

秦桧道:请公子多加小心。迟则七日,快则六日,宋军必定大举攻城!

水镜晃动两下,像在空气中蒸发般消散无痕。听着耳室的笑声,程宗扬再没有半点心情,对小紫说了声军务!,便赶往座落在江州衙署原址的星月湖大营。……

呯!

孟非卿一拳擂在桌上,传令!立即出兵!

程宗扬道:老大,不用这么急吧!

不能再等。

孟非卿道:二三日内,宋国援军便会抵达烈山。只要越过烈山,夏夜眼即便全军覆没也不会再退。只有今日出兵夜战,截断金明、定川两寨的音讯,全力攻打定川寨,迫使夏夜眼明日退兵。

众人都在营中,闻讯立刻赶来,孟非卿颁下将令,全军分为三路:孟非卿带领三个营、侯玄带领五个营,全力出击。程宗扬手里只有半个连,却全是精锐,位置也远离战场,放在金明寨与定川寨之间。星月湖诸人都是打惯仗的,半个时辰便整军完毕。那些佣兵却流连赌坊妓馆,石之隼竭力搜罗,也只找到三百多能战之士,只好临时募集了一些佣兵。

江州城犹如一台战争机器,迅速运转起来。大批民夫、佣兵被调到城上,因负伤无法出战的星月湖军士成为组织者,有些进入堡垒,有些在城上指挥,还要小心不让宋军的探子发现异样。

一入夜,星月湖军士便悄然离城,虽然上次补充过新兵,但血战之后,八个营的星月湖军士加起来此时也不足两千人。为避免敌军发现,行军中没有使用火把,那些虎狼之士仿佛一股黑色的铁流融入夜色,再往后,则是五百余名来自各处的雇佣兵。

星月湖群雄齐出,只是临出兵时建康来了信使,作为刺史的萧遥逸要留下接待,没有跟随。

程宗扬身边只有五十名军士,却有十二名法师,这也是星月湖大营最精华的队伍。十二名法师中,匡仲玉已经是老熟人了,另外藏锋道人、玉武子、古翔、白鹭飞……都与他一一见面。

定川寨与金明寨相距三十余里,全是平地,骑兵两刻钟便能赶至。

藏锋道人哑着嗓子道:宋军依仗地利,连烽火台都没设。

藏锋道人虽是道家,形貌却极为怪异,浓发虬髯,衣衫褴褛,形如恶丐。他和侯玄、文泽一样,当年都是星月湖大营赫赫有名的人物,没办法和别人一样隐名埋姓,更换身份。于是星月湖大营解散之后,他索性自污身份,乞讨度日,十余年下来,朝野几乎忘了这号人物。

这次没有月霜留在自己视线之内,程宗扬倍感轻松,三十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两寨之间直接用灯火传讯,未必有那么容易。

古翔道:灯火自然是用不上。宋军夜间传讯的手段,我等也略知一二。

匡仲玉接口道:无

非是用烟花。

程宗扬有点好奇道:相距三十里,烟花能看到吗

苏骁也跟随在侧,很干脆地答道:能。我们以前试过,无星无月天气,相隔二十里,晃晃火褶也能看到。不过那是在山中,平地有视野限制,视线看不了那么远。

自己还没作过这种试验,但苏骁这么有把握,肯定靠得住。

程宗扬笑道:三川口一战,靠几位法师降雪,击溃捧日军的刘平;好水川一战,诸位施术隔绝声息,让任福的三路大军相距里许,彼此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这次不会就隔绝讯号这么简单吧

玉武子道:程少校猜的不错,今日破敌,用的是风。

程宗扬来了精神,火攻

藏锋道人摇了摇头,宋军拢共也没有多少大木,难用火攻。这次用的风,是摧阵之风。

第六章

金明寨原本是个村镇,稍加修葺就能驻军。定川寨则是平地起寨,规模比金明寨小得多。除主寨之外,周围另设四营,与主阵一同结成梅花阵。当初任福和葛怀敏也不信那些贼寇敢出城袭寨,直到任福兵败,葛怀敏才连忙扩大营寨。这时龙卫军的十二个军只有四个军在寨中,其余八个军分成四处。

寒冷的空气,传来几声苍凉的号角,那是各营报平安的号角。葛怀敏搓了搓手掌,从寨墙上下来,对身边的亲兵道:明天传令各军,加紧拆除营寨!

是!

大战之前,江州便坚壁清野,不但所有的大木一砍而光,连石头也没留下多少。木石严重缺乏,影响了定川寨扩营的速度。前日任福兵败,空出八个军的营帐,葛怀敏日间下令,把那些营寨全部拆掉,扩充主寨。但原来的四处营寨分作四瓣梅花,全拆掉免不了诸营残破,商量半日,才决定先拆北、东两处。如果贼寇真敢袭营,这两处免不了要成为破绽。

葛怀敏心头像有一团火在烧,回到主帐拿起铜壶灌了几口凉水,也没压下心火。他重重坐在椅中,一片一片抚摸着甲胄。

任谁都想不到,面对一伙贼寇,刘平、任福这两员大将,竟然会先后折戟沉沙。葛怀敏出身将门,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飞扬跋扈的岳贼,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星月湖大营。这伙贼寇,确实有些棘手。贾太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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