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说 > 伦理 > 六朝清羽记 > 第 144 部分

第 144 部分(1 / 1)

夏夜眼征战多年,是被朝廷倚为柱石的大将,以往作战颇能任贤纳谏,博采众长,可这次出兵江州,却一改往日作风,刚愎自用,容不得半点意见,难道真是老糊涂了

李宪心里猜疑,脸上却不肯露出底细,打着哈哈道:夏帅老于军伍,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

坐拥数万大军,却一仗不打,石元孙和葛怀敏都觉得浑身力气无处可使。眼看监军的大貂璫也没有主意,两人都有些泄气。

过了会儿,石元孙道:还有一事。刘平刘都指挥使被黄德和那厮诬告,军中尽人皆知,我们是武将,不好替刘将军分辩,大貂璫……

李宪点头道:此事本监已有札子呈递,料想这几日朝廷就会派人前来。两位放心,有本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

石元孙和葛怀敏放下心来,拱手向大貂璫告辞。李宪摸了摸袖中的札子。军中诸将明知刘平被冤,苦于不好分辩,却不知军中尚有一位进士出身的武职,已经通过自己上书朝廷。

张亢,以他进士出身,在地方任过官职的资格,在军中做个都监也不甚难。

若不是得罪了贾太师,何至于只当个微不足道的步兵都头。如果把他收在麾下,倒是一大助力,只是不知道他得罪贾太师有多深,自己扶持他,如果引来贾太师的恼怒,那就得不偿失了。

第三章

石团长回来之后,先去了水香楼,黎明时才离开。然后去赌坊掷了几把大小。

萧五道:石团长指上功夫出色,虽然赢得不多,但我看他的手法,多半要掷几点就能掷出几点,去赌坊似乎不是为赢钱。

程宗扬揉着太阳x没有作声。

萧五继续道:离开赌坊大概是午时,石团长又回水香楼,泡了一个时辰的澡,然后就回了宅子。中间和几个雪隼团的人见过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雪隼团交游广阔,在江州也有关系,别人住的客栈军营,石之隼却趁城中大户搬迁,租了一处大宅,算下来比住客栈还便宜。如今江州人去城空,星月湖的人又不可能各处巡守,他要和外人接头,城中到处是空宅,想查都无迹可查。

程宗扬道:盯紧姓石的,看看有没有和生人来往。

等萧五离开,程宗扬才起身解下斗篷。自己本来应该在阵后养伤的,却被月丫头踢了出来。这会儿毒性虽然已经解除,但满背都是被铁丝网挂出的伤口,看来这两天自己只能趴着睡了。

旁边伸来一双玉手,替他接过斗篷,却是卓云君。这处客栈的后院是三面小楼,南面一侧留着门,关上门,院里只有一个天井。小紫从筠州回来,推说自己好静,平时从内插了门,再无一个外人。梦娘和卓贱人虽然在楼内,却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至于祁远,这些日子在士敏土窑监工。每隔一两日,兰姑来陪他一宿,两个都是豁达人,露水夫妻倒也做得恩爱。

楼内既然没有外人,卓贱人平时的装束就火辣多了。她上身围着一条棕红色的熊皮抹胸,下身穿着及膝的熊皮裹腿,一条手掌宽的熊皮短裙围在腰间,侧面开着口,里面却是光溜溜的,走动时甚至连下体也遮掩不住。这种衣物不管留在身上,还是脱下来都方便。主人来了兴致,卓云君只要弯下腰,便能服侍。

卓云君扭动着腰肢,

将斗篷收起来,那具丰腴熟艳的胴体被熊皮包裹着,白花花的肌肤与粗糙的兽皮相映成趣,程宗扬忍不住伸进去摸了几把,然后脱下沾满血迹的衣服,赤条条走到院中。

木桶里放着新汲的凉水,程宗扬兜头浇下,冲去身上的沙土和血污,然后用力擦洗。梦娘拿着巾帕,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小紫俏生生倚在檐下的廊椅中,笑道:好冷呢。叫人送些热水,让卓美人儿陪你洗啊。

程宗扬解开头发,用皂角揉搓着,一边道:你看我背上的伤,能在木桶里泡吗要伴浴,你来还差不多。

好啊,木桶太小啦,我们一起去江里,

小紫拍手笑道:人家脱得光光的,让你追好不好

说点别的吧!能在水里追上你,我得游得比鲨鱼还快!

程宗扬冲去身上的污迹,然后从梦娘手里拿过巾帕,抹去身上的水珠,一边道:你那个便宜姊姊又受伤了。

小紫道:若是要紧的伤,你会现在才告诉我吗

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聪明。

小紫伤势渐愈,虽然还有些慵懒,但精神好了许多,容颜愈发娇艳。这时她美目含笑,白玉般的娇靥多了几分嫣红,娇美的唇瓣微微挑起,散发出珠玉般的光泽。程宗扬越看越爱,禁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小紫的唇瓣软软的,带着香甜的气息,让人仿佛要沉醉其中。程宗扬心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今天他吸收的死气无论是质还是量,都几乎能与大草原上那次相比--那次双方虽然死伤惊人,但大量死亡是在自己离开战场之后才出现。这次自己吸收的死气不下两千道,丹田早已满溢。可惜死丫头跟自己这么久,摸也摸过,亲也亲过,却始终没有乖乖服侍过自己。

这会儿亲着她的小嘴,程宗扬下身不由怒涨起来。他在肚子里叹了一声,相处这么久,自己还不知道死丫头的心结这种事只有慢慢来了。

程宗扬松开她的小嘴,又宠溺地捏了捏她娇俏的鼻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小紫眨了眨眼睛,忽然发出一声娇笑。程宗扬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yanju硬邦邦挺着,充血的龟头又圆又大,看上去比上边憋得还难受。

有什么好笑的!

程宗扬作势抓住她的肩膀,一脸狞笑地说:小心我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

小紫扯住卓云君塞到他怀里,笑道:拿她泄火好了。

算了吧。

程宗扬放开卓云君。自己吸收的死气还没有转化成真元,仍是以真阳存在,现在交合,免不了外泄。泄给月霜没关系,就当日行一善,上了卓贱人,那可太便宜她了。谁知道她得了自己满蕴真阳的jy,会不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抓紧时间练功,还能赶上和卓贱干一炮,程宗扬道:两个时辰之内,天塌下来也别来打扰我!

一边说,一边就那么硬挺着回到楼内。

盘膝趺坐,收敛心神,用吐纳调整呼吸的频率,逐渐敛息入定,片刻后,程宗扬舌尖抬起,顶住上颚,搭成天桥,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通过内视,可以看到由生死根转化的浓郁真阳蓄满丹田,仿佛一片莹白的海洋。组成海洋的每一滴水,都是一点独自旋转的光粒。程宗扬催动气轮,周围的真阳像浩瀚

的海洋般涌动起来。真气由丹田直下会y,再沿脊柱上行,通关元,过大椎,上玉枕,到达颅顶的百会,然后再由神庭、印堂,降至上颚,到达督脉的终点。接着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舌尖淌下,犹如一股清泉从胸腹经鹰突、鸩尾、璇玑诸x向下,沿任脉汇入丹田。

真气不停滋长着,犹如长江大河,在经络间运行。气息游动间,似乎触摸到经络承受极限的边缘,那些莹白色的经络,仿佛一根根透明的管子,在真气的冲击下不断鼓胀,似乎随时都可能突破极限。

第五级的修为是一道分水岭,只有达到第五级坐照的境界,才能真正被称为高手,不惧疾病风寒,衰老期大幅延长,更有脱胎换骨,洗髓易筋这些神奇的功效。而程宗扬更关心,则是王哲曾经说过,自己修为达到五级,要去一个地方,太泉古阵。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从菜鸟进入到第五级边缘,还没有顾得上打听太泉古阵的详情。说起来,自己与王哲相处时间虽短,但现有的一切,一大半都是他的恩德所致。王哲曾经交待自己做三件事:第一件照顾月霜,很难说自己是不是做到了。第二件,那只让自己替他执掌太乙真宗,消除教中内乱的锦囊,基本上已经搞砸了。还剩这第三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替他做到。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程宗扬竭力将生机转化成真元,试图冲破那道看不见的极限。然而尽管真气越来越多,他却感觉丹田内就像一只蚕蛹,被厚厚的茧壳包裹着,竭力舒展的翅翼被局限在狭小的空间中,难以张开。另一方面,自己的翅翼还在不停生长,似乎要被空间勒断。

那种被束缚的憋闷感越来越强烈,程宗扬坚忍良久,可滋生的真气似乎耗尽了内息,胸口传来窒息般的感觉。终于,程宗扬忍不住由内呼吸转为外呼吸,急促地吸了口气,就在这时,无数纷杂的意象涌入脑海,种种不甘、恐惧、仇恨、痛楚……各种死者在濒死前的体验冲击着灵台,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撕碎。

程宗扬紧守着灵台一点清明,苦苦支撑。真气在经络间迅猛涌动,仿佛泛滥的洪水冲击着堤岸。手脚的经络在真气冲击下开始变形,自己的四肢仿佛正在不断膨胀变粗。真气愈发狂暴,残留在丹田的真阳抹上一层诡异的红色,仿佛鲜血汇成的池沼。

程宗扬听说过修行中的种种幻觉,却没想到它会来得如此突然和猛烈。突然间,真阳仿佛全部汇聚在一处,朝自己下身涌去。yanju暴跳着勃起,jy就像一样亟需渲泄,可龟头的冠部却像被一个铁箍束住,无法射出。

难以发泄的欲火烧炙着神经,让程宗扬宛如置身炼狱。血色的真阳从丹田涌出,仿佛涌入每一寸肌肤,杀戮和渲y的欲望充斥脑海。他仿佛看到卓云君正走进静室,自己抬起妖兽般的长爪,一把抓住那贱人。卓云君胴体上的熊皮在利爪下粉碎,露出白美的肌肤。程宗扬挺身将拳头般的龟头狠狠捅进她下体。粗如人腿的r棒捣进美妇的蜜x,卓云君脸上露出痛楚和恐惧的表情,她张开嘴,唇间涌出鲜血。

程宗扬奋力抽插几下,欲火不但没有被遏制,反而愈发高涨。他一转头,看到泉玉姬的身影,随即丢开卓云君变冷的r体,将那个漂亮的捕快压在身下。泉贱人凄声惨叫,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透过她张大的嘴巴,程宗扬看到一条被割断的舌头。

原来是拉芝修黎。程宗扬把那具光溜溜的r体踩在脚下,两手抓住她雪白的腰臀,仿佛要将她r体折断一样,用力干着这个天竺美妇。和前两个女人相同,拉芝修黎的r体虽然美妙,却无法满足他野火一样的欲望。程宗扬抓住躲藏在一边的阿姬曼,用母女俩的r体抚慰着自己怒涨的yanju。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自己巨大的yanju,程宗扬抽送几下,两具r体已经不堪使用,他随即转身,抓住芸娘和丽娘。

一个又一个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女子进入自己的视野,死去的阿葭和莺儿也复活过来,加入到这场死亡与性欲的狂欢。天际挂着凄清的残月,好水川的山谷中淌满鲜血,那些白皙的r体一具具浸在血泊中,四肢交叠着,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自己在女性的尸山血海中疯狂地追逐着猎物,被欲望驱使着,不停地和y虐。

身体在真气的冲击下膨胀变形,仿佛化为妖魔,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身体满溢的精血就会立刻爆裂。

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山谷尽头,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掠到她背后。程宗扬一把抓住她,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物,从后面狠狠干进她体内。身下的r体无助地挣动着,程宗扬一边抽送,一边拧下她的头颅,高高举起。

月光下,一张深藏在心底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紫玫望着自己,那双充满无穷哀伤的眼睛,正慢慢失去光彩。

程宗扬大叫一声,心头像被锯齿割破,滚烫的热血泼溅出来,将月光下的天宇染得腥红。

忽然,下体一动,仿佛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程宗扬怔怔望着紫玫滴血的头颅,丹田仿佛一只无底的沙漏,浑身的力气迅速消失。

下体的触感越来越清晰,程宗扬却仿佛化身为岩石,与那只头颅四目交投,在好水川的旷野中被风沙侵蚀,一点点崩坏掉落。

不知过了钓,紫玫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瞳孔深处透出一丝光彩。程宗扬野兽般嚎叫一声,眼前一切旋转起来,苍穹变幻,星转斗移……画面交错间,天际凄冷的月光变成一豆灯光,风沙刺骨的好水川也化为一间静室。

小紫望着自己,如星的美眸中充满关切。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下,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含着自己的yanju,细致地吞吐着。而自己正挺身而立,一手还抓住她的秀发。

身体重新有了知觉,感觉到心跳和气轮的旋转,灵台恢复清明。一股酸意冲上鼻腔,程宗扬喉咙哽住,哑着嗓子道:死丫头……

小紫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她两手环着自己的腰,光洁的玉颊贴着自己的小腹,娇美的红唇裹住yanju,舌尖在龟头上轻柔的挑弄,传来滑腻而酥爽的感觉,每一丝细微的碰触,都真切无比。

她衣衫破碎大半,一侧雪滑的肩头l露出来,白玉般的颈中还有被自己掐过的瘀肿痕迹。那件贴身的龙皮胸甲被扯开一半,龙角状的黑色皮革歪到一边,露出一侧浑圆的雪r,优美的形状,仿佛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

小紫轻轻吸弄着,安抚自己狂暴的欲念。唇舌美妙而柔滑的触感,使自己心底那头暴戾的妖兽渐渐蛰伏下来。程宗扬伸出手,摩挲着她精致的面孔,指尖从她眉轮一点一点摩挲到耳垂,仿佛要将她的玉靥刻在心底。

yanju

在她口中吞吐着,忽然一滑,被一股吸力纳入喉咙深处。一团柔腻无比的软肉包裹着火热的龟头,有节律地轻轻翕动,那种奇妙的感觉,与自己以前的体验完全不同。

程宗扬忽然省悟过来,这是小紫的喉鳃。

死丫头整天叫自己大笨瓜,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笨。与小紫相处这么久,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知道她那个化解不开的心结。

两人在一起时,亲吻搂抱这样亲密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连自己干女人都不避她。可小紫从来没有让自己s过一次精。不要说性交、g交和口交,就是连用手让自己爽一下都没有作过。

这并不是小紫故作矜持,或者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而是她下意识拒绝这样去做。小紫生存的环境,给她的影响实在太过深刻。在她成长的岁月中,见过太多女子自愿或者不自愿地与男人交欢的场面。

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当她们伏在男人身下都宛如奴婢。不管她们曾经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们都是作为男人发泄欲望的玩物,猎艳的战利品,买卖的交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亲,那个来自碧鲮族的艳姬,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轻易便拿r体交换的举动,更让这个少女刻骨铭心。这一切给小紫的影响就是:在她潜意识中,拒绝成为女人,拒绝像女人一样去服侍男人。

因此,她虽然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更喜欢像男人一样征服女人。她可以和自己唇舌相接,却不会去亲吻自己男性的象征。她有着娇柔入骨的风情,却不肯拿出最少的一点来讨好男人。甚至连她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记忆力也不仅仅只是天生的,程宗扬总觉得她有一种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能证明,一个女人可以比所有男人更聪明。

因此,她迟迟不肯成为自己的女人,她害怕会变成那种附庸于男人的凡俗女人。她怕把一切交给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从形式上与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女子沦为一处。这是小紫化解不开的心结。……但程宗扬并不打算揭破这些,就让她觉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待她心里开出鲜花的那天。

程宗扬想起在南荒的时候,武二那个臭不要脸的曾用他的破锣嗓子嚎过一首山歌:妹是鲜花送哥栽,哥有办法让花开,一夜浇你三回水,哪朵不开用手掰!

粗犷到粗鲁的民谣引来一片笑声,当时苏荔笑着唱道:千里采花来送哥,想要找哥隔条河,妹变蝴蝶飞过来,有缘千里来会合……

想起武二和苏荔那对在哪儿都能放得开的狗男女,程宗扬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有碧姬那样的母亲,小紫的技巧简直是天生的,她娇嫩的喉鳃宛如一团暖暖的果冻,在龟头上柔腻地滑动着。她的吸吮有着奇妙的节律,自己无法渲泄的欲望被安抚下来,狂乱的真气渐渐平息。r体欲望虽然还像火一样强烈,脑海中杀戮的狂念已经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先前像被铁箍束住的龟头在她喉鳃中胀起。程宗扬试图拔出yanju,小紫却抱住他的腰,将他yanju含得更深。

程宗扬屏住呼吸,龟头一阵跳动,在她娇媚的小嘴中喷射起来,浓稠的jy一波波s入她喉咙深处。

良久,小紫吐出yanju,一手掩着喉咙,小声娇

嗔道:你s得好多……

程宗扬爱怜地抚着她颈中的瘀痕,痛不痛

有一点。

小紫嫣然一笑,还好,味道不算很讨厌。

程宗扬坏笑道:天天给你吃好不好

小紫啐了他一口,然后拉好破碎的衣服,过了会儿道:大笨瓜,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程宗扬笑道:我想起南荒一首山歌,

他清了清嗓子,放声唱道:妹是山上映山红,哥是水里一条龙!青龙爬在鲜花上……后面我忘了。

小紫挑起唇角,眼波狡黠的一转,我知道。但不告诉你。

程宗扬跪下来抱住小紫,低声道:死丫头,我说过,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小紫拨了拨他的yanju,笑道:那你就委屈了。

程宗扬搂住她香软的身体,小紫伏在他肩上,半晌才道: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我是走火入魔了吗

嗯。你浑身的血脉都鼓了起来。还有你这里,

小紫点了点他额角,红得好像要流血一样。到底是怎么了

我离第五级还有一步,却没迈过去。

程宗扬苦恼地说道:恐怕要找个人指点一下了。可惜死老头离得太远,这边又脱不开身。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程宗扬不由得笑了起来,小紫的声音圆转柔滑,带着奇妙的共鸣声,这样平平常常一句俗语,从她口中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如咳珠漱玉,分外好听。

论聪明我比不上你,不如多下点力气,混个过得去的高手。至少再遇见苏妖妇,不用被她追着打。

星月湖那么多傻瓜,还不够你用吗

做生意讲究投资,回报率最高也最可靠的投资,莫过于投在自己身上。

程宗扬道:我不是说星月湖的人靠不住,但我出门总不能把孟老大、小狐狸他们都带上吧

你不想把星月湖收过来吗

程宗扬很慢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而是时势不足。星月湖的人你见过不少了,别说那几位爷,就是一般的尉官、士官也都是个顶个的猛人。想让他们服气,不是靠交情就够的。

所以你要求补充新兵吗

程宗扬大摇其头,补充新兵我倒没别的想法。那些新兵都由老兵带着,跟我没什么关系。星月湖大营是你爹爹……姓岳的一手带出来的,彼此间已经有一二十年的交情。就好比我和祁老四、吴大刀他们正做生意,这会儿突然来个陌生人,说他才是掌柜的,谁肯服气就算他真有实打实的本领,也得能拿出手段,镇住我们才行。

小紫静静听着,没有作声。

所以,我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星月湖大营有一个很稳定,很团结,而且非常强有力的团队。作为一个外人,要在这样一支团队获得一席之地,甚至更进一步,获得主导权,最好的作法,就是树立一个目标,引导他们按我的思路来进行。论打仗的经验和能力,星月湖大营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我强,所以我要引导他们的思路,进入到我最擅长的领域。

这不是y谋手段,而是堂堂正正的行事方法。星月湖大营都是人中英杰,用y谋诡计只会让他们看不起。所以我提出商战,弥补星月湖大营战略层面

的不足,同时也是我能以自己的经验帮助他们的地方。这是一个双赢的方案,星月湖大营得到胜利,我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位置。

小紫笑道:我明白了,你在晴州为什么要去打黑魔海。

程宗扬苦着脸道:就知道你会揭我伤痕,没错,那是个不太成功的尝试。不过也小有所得。

在晴州拔掉黑魔海的据点,是程宗扬有意引导星月湖诸人作的第一件事,单纯从完成情况来看,价值并不太大,没有获得更多关于黑魔海的信息。但在此役中,自己的意见被充分采纳,并赢得了臧修和敖润等人的认可,因此程宗扬说小有所得。不过这件事最大的助力是孟非卿的无条件支持。对自己掌控星月湖大营权力的每一步,他都在背后尽力支持。以粮食交易为武器的商战,是自己脱离孟非卿扶助的第一步,也是自己对他最好的回报。

可单有这些还是不够。星月湖大营龙虎如云,只靠做生意,出主意,未必能让所有人都看得上。孟老大在晴州就开始教我军事,三川口给我一个无关要紧的支持任务,好水川之战本来早就安排好了,一直等到我回来,让我和小狐狸合领一军--每次打仗都把我拉上,是告诉我:要想真正在星月湖大营立足,还要靠军功。

所以我有一机会,就急着突破第五级。不然别说和侯二哥、崔六哥比,就是让我像臧和尚那样冲阵,我都未必能活着回来。

程宗扬拥着小紫叹了口气,这次差点走火入魔,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小紫笑道:你想找人指点你突破第五级,我倒有个法子。

什么办法

小紫扬声道:卓美人儿。

程宗扬立刻叫道:喊她干嘛!

找卓云君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但这种晋级的修炼,走错一点就万劫不复,卓贱人随便做点手脚,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卓云君进来,正听到程宗扬表示对自己的戒心,不由得一脸尴尬。小紫却笑道:大笨瓜,你若死了,她就剩我一个主人了。你觉得她会选你这个软心肠的傻子呢,还是选我呢

程宗扬拍了拍脑袋,自己对卓贱人不放心,怕她施坏,却没从她的角度考虑过,对卓贱人来说,自己这个主人比死丫头起码要好两万多倍。就从这一点讲,她也不敢让自己出半点岔子。一旦确认安全,卓贱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死老头离得太远,孟老大的功夫又走得跟自己不是一个路数,卓贱人可是正经的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的修为本身是王哲打的底子,除非王哲复生,恐怕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小紫走到卓云君面前,笑道:好女儿,要乖乖的哦。

卓云君恭恭敬敬应道:是。

程宗扬抱住小紫,你不用走吧。

大笨瓜,

小紫在他耳边轻声道:人家也要去修炼。

程宗扬明白过来,坏笑道:我说每天喂你吃吧。

小紫用力踩了他一脚,离开房间。卓云君跪在门侧,等她身影消失,才掩上门,转身看着自己的主人。

第四章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东方的天际渐渐发白,紧闭的房门微微一响,从里面打开。

一个秾艳的妇人扶着门框,赤条条从房内出来。她身无寸缕,l着

白美的玉体,似乎耗尽体力,步履蹒跚。那张风韵艳致的面孔上,潮红还未褪去,唇上的胭脂褪了大半,唇角还沾着浊白的jy。一对丰挺的雪r在胸前晃动着,被握得红肿,r沟湿湿的,还留着r交的痕迹。她下身的蜜x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两腿都无法合拢,股间的凤眼美x一片狼藉,x口不住淌下浓精。浑圆的雪臀更是像被殴打过一样被干得发红,臀沟满是jy,中间那只小巧的菊g被yanju捅出一个源洞,随着她的步伐,大股大股的jy不断从屁眼儿中溢出,顺着两条白美的玉腿一直淌到脚下。

她就像娼妓一样,一身白馥馥的美r都被人尽情r弄过,虽然被干得走路都有些吃力,脸上却挂着笑容,那笑容中隐约还有几分骄傲。

小紫推开门,只见程宗扬盘膝坐在地上,像刚睡过一觉一样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食指和中指张开,用力比了个手势,大功告成!

卓贱人用房中术引导程宗扬渡过第五级的关口,程宗扬终于可以说,自己也算一个高手了。尽管自己还是星月湖大营八位校官里最底子的一个,好歹也是五级的修为,不好说独当一面,至少没那么容易死了。

好水川之战,真正的硬仗是与武英的第三军和王珪第八军两场战斗,伤亡数量超过整场大战的一半。尤其是耿傅指挥的第三军,程宗扬、崔茂、王韬等人补充的新兵伤亡率高达七成,能够上战场的老兵,更是跌至五成以下。

萧遥逸开出价码,凡是战殁的士卒,每人支付五十金铢的抚恤金,直接付给家人。负伤者由营中负责治疗,战斗致残者由官府奉养。五十金铢相当于一百贯铜铢,寻常人家全部家产加起来也未必有这么多。消息传到宁州,立刻有大量丁壮要求入营。

萧遥逸这时显露出严格的一面,所有要求入营的,必须先成为民夫,入营的军士全部从民夫中挑选,即使一些江湖人闻风来投也不例外。一般江湖人谁肯和民夫混在一处大部分人在宁州听到消息就偃旗息鼓,转身另投明主。有几个加入民夫的,无一例外都是冲着星月湖大营的名头。后来这些人中能撑过惨烈的江州守城战的,都如愿进入星月湖大营。

江州的民夫从两万裁减到一万人的规模,并不是人手不够,而是萧遥逸没钱了。孟非卿分两笔从陶氏钱庄借来二十万金铢,第二笔有程宗扬帮忙,十万金铢算是拿全了,第一笔先扣掉利息,拿到手中只有五万多金铢。江州之战进行了一个多月,单是雇佣兵的支出就高达两万金铢。加上购买的粮食、兵甲、民夫的工钱、烧士敏土用的石灰沙子、打造器械、各种药材、火药,林林总总算下来,已经用去近十万金铢。如果不是黑吃黑从晴州的黑魔海截获了晋宫内府那笔金铢,再打一个月,不等宋军退兵,自己就先破产了。

王韬和萧遥逸从民夫中挑选精壮补充到星月湖大营,其他几位也没闲着,很快又制订了一个方案,目标是定川寨。

筠州传来消息,常平仓被焚后,当地官员四处收罗粮食,最快也要十天才能送到烈山。

孟非卿道:现在宋军正从沿途的兵站调粮,大概能支撑到后方粮草到达。侯玄,说说你的方案吧。

侯玄起身,拿着一根细木g,在会场中间的沙盘上指点道:宋军目前兵力分配在三个营寨,金明前寨、金

明后寨和定川寨。金明后寨是宋军的伤兵营,可以暂时不用理会。金明前寨是宋军主营,驻守的是捧日军左厢七个军和右厢十个军,除去空额,实际兵力接近四万。

沙盘左侧是方形的江州城,向南十五里,是金明前寨。金明后寨与前寨相隔不过两里,差不多是连在一处。江州城右侧,东北方向,还有一座营寨,与金明寨主营遥相呼应。

定川寨,目前共有十二个军,实际兵力在两万五千人以上,主将是龙卫军右厢都指挥使葛怀敏。

卢景怪眼一翻,有名有名,大宋的将种啊。

葛怀敏以将门世家子弟从军,深受器重,宋主曾特赐铠甲,称其为将种。但卢景等人对他评价不高,认为他远不及刘平,比任福也差了许多。任福曾经夜趋百里,奇袭白豹城,葛怀敏也曾经率领数十骑独闯敌境。不过葛怀敏比任福更胆大,即使大军出征,也常常率领亲兵前出,脱离中军。有些人说他骁勇胆豪,有些说他鲁莽,非是大将所为,但星月湖大营综合多方面信息分析,这位将种其实是个怯懦之辈,战场上一旦遇到压力,很容易出现错着。

好水川一战,宋军锐气己折,看现在的情形,夏用和已经转为防御,在粮草接济上来之前,不会发动攻城。好水川一战,龙卫左厢七个军基本上已经被打残。再加上三川口一战,捧日左厢军折损的三个军,宋军已经折损了十一个军,超过四分之一。刘平、任福、李士彬三名高级将领战死,他们的残部实力可以再打一个折扣。但总兵力仍在七万以上,居于压倒性多数。因此--侯玄点了点沙盘,我们下一个目标,定川寨。此战目的,阵斩葛怀敏。这样,宋军捧日、龙卫四厢,只剩下石元孙这一名都指挥使,夏用和寸功未立,连折重将,最轻也是一个罢职。

程宗扬清了清嗓子,军事的事,我不太熟。但三川口,我们是三个营百人对三个军;好水川是八个营全部出动,对宋军八个军两万人。定川寨足足有十二个军,而且还是据寨而守,怎么打

这里有一份详细的计划。

王韬拿出一份方案,宋军最大的弱点,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以前与我们交手的捧日左厢军和龙卫左厢军还好一些,也免不了像桑怿那种一两个月前刚被任命的军都指挥使。而龙卫右厢军除营指挥使以外,至少有七个军都指挥使到任不足半年,葛怀敏担任厢都指挥使更是只有两个月。我估计,他手下的士兵一多半都不熟悉这个主将。所以我们的作战方案很明确,设法挑起宋军内乱,让他不敢在寨中停留。

程宗扬呼了口气,谁扮作宋军

卢景白眼一动,收起平常的乞丐模样,露出世家公子的贵气,从容道:舍我其谁!

……

会议结束,众人都已散去。程宗扬伏在沙盘边,看着上面的各种旗号,三川口六百对七千,赢了;好水川三千对两万,又赢了。现在是两千四对两万五,还是攻人家的寨子--老大,你怎么总喜欢打这种仗呢

我最喜欢的仗是两千对两千。

孟非卿道:无论是大汉的幽州突骑,唐国的玄甲天军,秦国的锐士,昭南的虎贲,还是晋国的北府兵,宋国的选锋营,我都敢列阵而战。可惜没得选择。我如果不拿两千对两万的硬搏,明天就是两千对十万的局面。

程宗扬道:

那个夏夜眼,名声挺大,好像徒有虚名嘛。

哦何有此论

宋军都打一个月了,连城墙的边都没怎么摸,反而野战连战连败,夏夜眼除了睡觉,好像就没干别的事。

如果你是攻城的一方,会如何打呢

既然我有十万大军,干脆每天拿出三个厢,每厢抽出三个军,三面同时攻城。九个军两万多人,江州加上民夫也才这么多。每厢十个军轮替,还有一个整厢在大营休整。城中的守军可是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我就不信打不下来。

孟非卿微笑道:照你这样打,一个月能打下江州吗

程宗扬想了想,难说。毕竟我知道江州是士敏土城,一个月恐怕不够。

伤亡的士卒会有多少

程宗扬估算了一下,一天算一千,两三万人吧。

城中的伤亡呢

江州城防自己心里有数,让星月湖的老兵据城而战,比起野战的伤亡率肯定要低得多,加上民夫大概是四五千,老兵大概占十分之一。

宋军全力攻城,一个月未必能攻下江州,伤亡两三万人,即便杀死几千民夫,我星月湖军士伤亡也不过数百。现在夏夜眼同样没有攻下江州,伤亡一万余人,我星月湖的精兵却折损六百余人。

孟非卿道:夏用和远远看了几眼,便知道江州城的虚实,夜眼之名果不虚传。

夏夜眼放着江州不打,难道就能把我们耗死吗

孟非卿坦然道:我也猜不透他的手段。夏夜眼从军五十余年,是战场上成精的老狐狸,只怕另有后着。

会有什么后着。

可能是在等临安的消息。从江州到临安,一来一回也要一个月。如果他真的是在等临安的回复,这几日就会有动作。所以,

孟非卿将一面小旗c在沙盘的营寨上,定川寨一战,最迟定在后天。

程宗扬吓了一跳,这么快士兵还没有补充完。

此战是奇袭,不用补充的新兵。除了上次参战的八个营,还有雪隼佣兵团的人。

孟非卿道:此战若胜,宋军必定退兵。石副团长再有什么伎俩,我们也不必担心。

宋军一退,江州就成了星月湖的天下,别说一个雪隼佣兵团,就是来十个八个,孟老大也不会皱皱眉头。

雪隼佣兵团折损了两百来人,大营的兄弟折损了六百多。不算上一战活下来的新兵,一共是一千六百人。老大,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孟非卿一笑,到时我会亲自上阵。我会把一些人交给你,定川寨一战的胜负,就看你们的了。

交给我谁

营里的法师。

孟非卿想尽办法给自己铺路,这份心意自己不能不领情。

好。

程宗扬一口答应下来,然后道:谢谢。

孟非卿摆了摆手,不必谢我。这是你自己挣来的。

他拿起侯玄制订的作战计划,还有事吗

有。

程宗扬却没说什么事,只笑道:我得和小狐狸商量一下,再找你来说。

孟非卿也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你拿定主意,尽管放手去做。

……

程宗扬从营帐出来,脑后突然一痛。自己刚迈入

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一般的袭击立生感应,怎么可能被人打中脑袋程宗扬一手按住,却是一颗石子。

谁!

秋少君的大脑门从一处营帐后面露出来,使劲给他施眼色。程宗扬走过去,没好气地说:虫小子,你做什么呢这么鬼鬼祟祟

太乙真宗有人来了。

程宗扬一惊,江州城如今戒备森严,能摸进来的必定不是一般的庸手。

蔺老头还是林之澜的人

我说不准。昨天我送月姑娘回来,路过城南的土地庙,感觉到有同门在这里吐纳过。

连有人吐纳过你都能感觉到不会是瞎扯吧

秋少君不高兴地说:我的先天五太最擅长感应,绝对不会错。而且那人修为不在我之下,不然气息也不会留那么久。

比你还强太乙真宗这种高手,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吧

不好说。我们太乙真宗门徒众多,有些偏远道观的弟子,一辈子也未必能去龙池。不过这些地方往往藏龙卧虎,有时一连数代都默默无闻,却突然出来一个天才。

秋少君沉默了一会儿,那个王珪就是这样。他那一支是以占卜出名,他却对武学别有所长。可惜他辈份太低,支系太远,算起来只是我的徒孙辈。去龙池也没有他的位置,不得已才弃教从军。

怎么说着说着脸就垮下来了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我只是听说过他。

秋少君揉了揉鼻子,师兄说,我已经可以设帐授徒了,可我不想收弟子。

为什么

秋少君郁郁寡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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