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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双重打击(1 / 1)

大学第一年结束的暑假,我19岁生日刚过,正式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个20年头。假如我可以活到80岁,那我人生的进度条已刚刚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妈妈的关系自那次返乡之旅後变得更为亲密,难分彼此了。过年时,我们疯狂做了一个月的爱,在室外虚拟的爆竹声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後又是长达半年的煎熬难耐的两地分居,由於住四人集体宿舍,我们连裸聊直播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偷偷的互发一些私密照片来聊慰对方。

舒服而又短暂的春天很快过去,酷热难耐的夏季开始来临。住在我们这个傻逼的经纬位置上,不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季,春秋合起来都不如冬夏一季长,我自小并不强悍的身体就这样在冷感冒与热感冒间循环交替,不死不活。

「将来我一定要买两套房子,冬天在三亚,夏天在漠河。去他妈的北方,老子受够了!」

「知足吧,那是你还没体会过我们长江以南地区冬天的湿冷,和夏天的潮热。」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说道,他来北方上学,据他自己说就是为了能有机会看见下雪。不过由於全球温室效应气候变暖所致,冬天的雪没怎麽见着,春天的沙尘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终端遮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故作镇定的笑着,屏幕上,老妈正穿着我给她买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在床上扭动着屁股。

「张馨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撕扯着妈妈身上的内衣,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阜一边说道。黑色的阴毛躲在透明的密网後面,软软的,仿佛在和我的龟头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闹了,我好痒,下面都快湿透了。」

所谓调教,就是互相诱惑,互相勾引,互为主仆。

重复就会产生厌倦感,这是人身上颠扑不变的永恒习性。在人类还是森林里的原始古猿时期,为了能够大量繁衍扩充种群数量,造物主在设计之初就已经在基因里决定了人类很难对伴侣产生像有些鸟类,比如天鹅那样长久的忠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从古至今的家庭组成传统,近现代西方文明统治世界,基督教倡导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广开来。这种要求本身就是反人性、反人类本能的:男人的子孙袋里贮存着亿万颗精子,只要生理上没有问题就可以不停的撒种;女性只要不怀孕,每一个月就会在卵巢中产生一个卵子。

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後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

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麽这麽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现在装什麽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不过她着实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麽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麽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後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这就是改变我之後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乱伦」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麽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後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後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

我本已翘起的鸡巴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後她松开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後本纪》记载,汉初吕後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妈的下牙上,仿佛在通过牙齿观察着自家牲畜的年龄,手指上沾满了口红。

「擦掉。」

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命令道。我最讨厌女性化妆,靠一堆化学药品掩盖自然天生的气息,真正「美」的事物并不需要人工遮丑的面具。

老妈顺从又迷惑的擦拭着嘴上的口红,并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为像诱惑绝大多数男人那样靠浓妆艳抹就能讨得我的欢心。看来早上出门前在卫生间里白浪费那精心打扮的一个小时了,刚才临进门前还在楼梯里补了好几次妆。

「吃屎喝尿那麽重口的我做不到,不过你的体香与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味道。就像将苹果从树上摘下那一刻开始,品尝的其实是它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出死亡气息的腐烂屍体。」

我念叨着有些诡异诗意的情话,开始舔舐妈妈的面颊和脖颈。

老妈闭着眼睛享受着,笑道:「你应该去读文学系,满肚子酸文假醋的骚话。」

「文学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妈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怎麽?你还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说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鸡巴,紧紧掐在手里冷笑道:「烤肠加鸡蛋,这可是营养早餐。」

我打了个寒战,摸不准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好示弱道:「张老师这麽可怕,我都想退学了。」

「可以呀同学,先把学费留下吧。」

老妈终於松开了手,随即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关系立转,我感觉自己反而变成了要被临幸的那一方,刚想坐起来就被老妈按躺在了床上。她上衣的纽扣已全部打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色v领衬衣里若隐若现,我扒住领口往里面看去,两颗乳头正凸现在我的眼前。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胸部。老妈任由我把玩着,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妈,别戴那个了,我都憋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就让我先舒服一下吧。」我央求道。

「少废话,你又不洗衣服,我都这麽大岁数了经不起去医院折腾。」

我只好脱下了裤子。她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给我的阴茎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会怀孕那该多好啊。

「小小雨同学,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点儿。」

老妈用手指弹着我的鸡巴对它说道。

「我靠你轻点儿!很疼的!」

我报复性的回了老妈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师。」

老妈回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胶带,撕开後开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缠绕起来,很快我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这是要往s方向发展了,我靠不行,我不能成为被动的一方。

「不玩这个,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张胶带封住,随即又快速增加了几张,被老妈用双手紧紧抹平。

「中学生已经尝过了,大学生我还没吃过呢。」

切,那过年时是谁天天被大学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个错误。

老妈跨在我的腰上先将西服外套脱掉,然後开始扭动身体冲我淫笑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两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挣紮着想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冰凉的铁器已经掠到了我的胸前,左胸上的校徽被沿着边缘裁剪了下来。

老妈将校徽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就是华大啊。」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脑子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我只好挺动腰身让她回过神来。

「华大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随即开始胡乱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经病啊简直是!!!

「华大学生素质也不怎麽样啊,还不是不务正业,满脑子想着怎麽肏老师。」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已经插入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她收拢双腿,肉穴将我的鸡巴紧紧夹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样被困在了老妈的控制里。

「老师是你们能随便侵犯的对象吗?你们父母花钱就是为了让你干……啊~干这个吗?」

老妈踩着凉席上下摆动屁股套弄着,嘴里的淫词浪语一句不停: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百善,孝为先……孝敬老师……就肏老师……孝敬母亲……就,就肏母亲……成何,体统……啊~啊~啊~」

我终於揭开了嘴上的胶带,反击道:

「言传身教,身体力行,老师,啊……老师,就应该,为人师表,起模范,带头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计,生孩子,也是……老师就该,身体力行的,教我们,生孩子……」

「生个屁!亏,亏你还是学生物的……近亲繁殖,生怪胎,不知道麽?」

我想到了张玉竹的理论。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吗?近亲交配,不一定,只会生怪物……以前,以前欧洲王室,贵族,都是近亲通婚……中国,日本,都有……很多天才,也都是近亲所生……」

「胡说八道……」

「操!你不信,咱俩生个……孩子,赌一赌,看看,会是什麽样……」

老妈暂停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楞了,完全是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生个屁!」

「劈啪!」我的左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呗,打我干什麽?!」

「生你妈个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飞到哪儿去?!」

我被老妈狰狞扭曲的面孔完全吓住了,忽然想起来张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妈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气哼哼的跑出了房间。

我那湿漉漉的鸡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喝尽了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老妈。

每次冷战都退避三舍,不让行房,张馨兰啊张馨兰,你为什麽就这麽喜欢折磨我。

「肉都糊了,还不翻翻,想什麽呢?」

坐在身旁的吕阿姨边切蒜末边提醒道,她负责调制酱料,和我分配在一组里。

「没什麽,太热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後往烤炉里浇了碗水,压小了蹿升而起的炭火。

谁提出的夏日烧烤?操他妈的都快热死我了!

突然一根蘸好酱料的羊肉串放在了我的嘴边。

「来,休息休息,快吃吧。」

吕阿姨右手拿着另一支羊肉串,边吃边劝我道。

我拿着铁夹网给烤鱼翻了个面,然後退後几步坐在了小马紮上。

刚坐下,坐在小案板对面的吕阿姨就问我道:「小雨,华大怎麽样啊?学习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学都那样儿,严进宽出。」

「是吗?都说华大学生最努力了,半夜三点都还在图书馆看书学习。」

「你是看新闻上说的吧?别信,都是瞎掰的。华大图书馆每晚12点就关门了,学生想通宵都是去自习室。三点不三点不知道,反正我没熬过那麽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须睡足十个小时,上了大学後集体住宿休息不好,往往12点钟才能睡觉,被迫无奈之下这才把生物钟改成了6+2+2:晚上睡6个小时,午休2小时,黄昏时再睡2小时。每天早晨都会按时起床跑步,锻炼一个小时身体。

我挠着肱二头肌上的汗珠,不够健壮,但很紧实。

我看见了对面吕阿姨有些异样的眼光,不以为意的拉开了第四罐啤酒的拉环。

「你弟弟南南将来就想上华大,不过他现在还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是将来不参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国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如果有别的路可走,真没必要非得和大家一起挤。」

我本想吐槽几句「大部分人其实最後都被挤下去了,全他妈是溺水者。」话到嘴边忍住了,没说出来。

你对一个高中老师说这种话纯属脱裤子放屁,他们永远都是站在应试教育那边的。

「对呀,竞争压力实在太大了,每到高考临近时就会有学生去找你妈妈,忙的不行。」

「切。早干嘛去了。」

我由学生想到了他们那些平常对孩子心理健康漠不关心,孩子考试失利後脆弱不堪的得了抑郁症或跳楼,这才哭天抢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家长。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传。

吕阿姨见我无意闲聊,话题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只好低头拿铁签去穿羊肉串。

我也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不显得手足无措也去拿签子打算穿肉,结果手指摸到了吕阿姨的手指上。

更尴尬了。

我有些脸红的拿起羊肉块开始心不在焉的穿着羊肉,偷眼观瞧,发现吕阿姨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们在相对无言的沈默中穿着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觉间穿了满满一铁盆。

「哎呀,都快穿完了。」

吕阿姨突然岔开腿惊讶道,结果桃红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见里面黑色紧身内裤被白肉撑得满满的,很多深色阴毛从两边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吕阿姨是不是故意这麽做的,只是她这一露,完全将我今天的注意力从老妈身上转移了出来。

吕阿姨体态丰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刚从淤泥里拔出洗净的莲藕。洋气的大波浪头,精修的眉毛,浓密黑长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圆润的脸颊,涂着亮粉色口红的饱满嘴唇下,是肉肉的双下巴。单眼皮,杏仁眼,耳垂挂着两颗水滴状的翡翠耳环,脖子上细长金链底端垂着一个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英语老师素来时尚,但吕阿姨身上却有一种中西结合的韵味。她丈夫是外企ceo,家境殷实,年近四十皮肤却保养得特别好,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乳大屁股肥,整个一行走的肉弹。

相较我妈的瘦长苗条,吕阿姨完全是另一种美,一种丰满的美,贵妇人独有的雍容华贵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来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恶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了,我的鸡巴开始起了反应。由於担心一会儿站起来时被她看到,我赶紧捂着肚子假装要去茅房。

「哎哟,啤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得上个厕所去。」

「呀,疼不疼?」

吕阿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密林里倒是哪儿都可以用来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个手。」

我故意弓着腰从她身边迈过,走出几步後又被她叫住了:

「带纸了没?」

我摸了摸裤兜。

「呀,忘了。」

「走,我去给你拿纸。」

吕阿姨拍了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驰越野车走去,我对汽车一窍不通,但看那外观就感觉价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吕阿姨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钥匙,後备箱自动打开向上升起,她靠近後弯下了腰,开始在码得整整齐齐又满满当当的收纳箱里翻找着。

吕阿姨硕大圆润的肉臀就撅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两边开衩,露出了一双粗壮的大白腿。随着她屁股的扭来摆去,我的鸡巴简直都要从裤裆里涨破出来了!

操你妈的!简直快折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後备箱里,掏出鸡巴狠狠地肏个痛快。

但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身後不远处还有包括老妈在内的十几位女老师呢,一旦发现,我他妈的肯定就完蛋了。

「给你卫生纸。」

吕阿姨突然转过身来,正巧看到了我裆部瞄准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谢谢了吕阿姨!」

我趁她没完全反应过来急忙抢过手纸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跑了几分钟见已看不见林中空地,我这才停下脚步,将纸扔在了地上後,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什麽都没做,她应该不会告诉妈妈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勃起的裆部。

「你呀你,就会给我惹祸。」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我脱下裤子,抓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幻想,结果嗡嗡直响的脑袋里混乱交织着妈妈的身影和吕阿姨充满肉欲的身体。

「操!」

我发现这种乱成一麻的思考对自慰毫无帮助,撸了一百来下还是毫无射意。

「操你妈,射呀!」

我恼怒的快速撸动着,但是於是无补。

我放弃了,松开了右手,这时树林里吹来了一阵微风让我感到了一丝凉爽,我放弃了自慰,想等身体冷静下来之後再慢慢冷却性欲的冲动。

突然,我坚硬的阴茎被人从身後紧紧握住!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这人正是吕阿姨!

「你干什麽呢?」

吕阿姨握着我的鸡巴问道,粗短的右手里满是软肉,她这一握让我的阴茎直接受到刺激反而变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着拉屎啊?」

吕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卫生纸,整卷的卫生纸还完好无损的被塑封着。

「我,我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呢。」

「你都站这儿十分钟了,拉个屎还酝酿这麽长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吗?」

「我,我没说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了。」

「尿呢?」

「尿……你抓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尿吧。」

吕阿姨突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道。

我抓着僵硬的鸡巴站了好几分钟,什麽也没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保持姿势继续站立着。

吕阿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指点着我的龟头说道:

「你这是尿液阀门没打开呀?咋回事儿?是不是开错开关了?」

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软下去了。

我满鼻腔都是吕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体型出汗很多,蒸发出的香水味浓郁又强烈。

我转过身去,想提上裤子赶紧跑到别的地方去,结果裤子还没抓住,却被吕阿姨从後面一下子扒到了脚踝上。

「你……」

我话还没说完,吕阿姨就已经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阴茎,擡头仰视着我,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冲我的阴毛吹着凉气。

「吕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张馨兰的儿子,你长得真漂亮。」

「啊?」

「听说你是咱们学校除了保送名额的以外,唯一一个靠成绩考上华大的学生?」

「啊?是,是啊。」

「你怎麽这麽聪明啊?你妈以前天天说你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倒数呢,原来你妈一直都在骗我们。」

吕阿姨说完这句话加快了撸的速度,技巧娴熟,寥寥数下好些没让我射出来。

「啊,啊——」

我绷紧脚趾和肛门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赶紧接话好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

「我妈,我妈没骗你们……我以前学习,是不好……」

说完我咬紧牙关。

妈的,如果这麽快就射了,我在吕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吗?

吕阿姨对我能压抑住冲动有些惊讶,她张了张更灵活的右手五指,然後开始用五指指肚同

时轻轻点触、划擦着我的龟头,这一招我从未见识过,在与左手套弄的双重配合下,我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操!你这个女人,怎麽能这麽厉害!

我感觉老妈和我一样,都属於理论学习之後再往实践行为转化的那种人,所有性爱技巧都有如学术研究般的精密具体,但是缺乏灵性。吕阿姨的能力却犹如与生俱来般浑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练,短短几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东西,甚至忍不住在头脑里背起了中学时背的生物学知识口诀:

「磷酸根,五碳糖,

构成主链在两旁,

碱基配对作横档,

向右盘绕螺旋状,

核苷酸按顺序排,

遗传信息里边藏。

……」

这一招果然奏效,吕阿姨皱起了眉头,发现挠阴囊也没用後,她抿了抿嘴唇,然後犹犹豫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的整根阴茎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诶?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吕阿姨不得不口交了~

等等……

我……

吕阿姨细长的舌头犹如蚯蚓般伸缩探挠着我的龟头,从根部包皮的缝隙,到中间马眼下的分界线。舌头舔来舔去也就罢了,她还时不时的吮吸猛嘬,强大的口腔吸力就像吸尘器般从尿道口拉扯着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刚刚离开输精管的小蝌蚪们在前列腺池子里犹如煮沸般躁动的画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觉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早泄不早泄的问题了,简直变成了我和吕阿姨谁也不服对方的斗法。

你真厉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後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肠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从胃始,胃胰肠液变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肠,胆汁乳化先帮忙,

颗粒混进胰和肠,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肠吸收六营养,水无维生进大肠。

……」

我忍不住抱住身边的小树,左手指甲深深地剜进了树皮里,右手则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吕阿姨湿热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几百回合,还是没有攻破我的防线,最後托着僵硬的下巴无奈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你个小混蛋,怎麽回事儿?死活不射呀,快他妈累死老娘了!」

吕阿姨擦着嘴角的口水已是满头大汗。

我长呼一口气後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嘴上功夫还不到家,上面的修为也就到这儿了。」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什麽乱七八糟的,搞得跟练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试试下面的喽?」

吕阿姨拍了拍膝盖和裙摆上的土,然後指了指自己

的腹下问道。

「不了不了,我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我欲擒故纵的说道,提上裤子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麽?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吕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y psy want to see god!」

(我说,我怕我没搂住直接肏死你!)

「诶,你这臭小子……」

吕阿姨不服气的用英语回敬道:

「e on ,baby. let  show you o‘s vag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别跑呀,看你妈妈今天不用屄来夹死你!)

我们犹如斗气般互相推搡着,忽然吕阿姨反应过来阻止我道:「这里不行,一会儿衣服脏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办?」

「回车那儿,我车上还有几个野餐布。」

吕阿姨上车给我扔下了几张野餐布让我铺在越野车西面的树荫下,然後她摁了下车上的底盘升降按钮,车体沈了下去,底盘落得特别低。这里距离烧烤营地有五百多米,应该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俩在干什麽。

我铺好了餐布,站起来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她:「女士优先,你上还是我上?」

「上个屁!男女平等,面对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那样双膝跪地,挺直腰板张开了手臂:

「i’ ready ,oy.」

(来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r.」

(好的宝贝儿,但愿你能坚持住三个回合。)

吕阿姨脱下黑色内裤扔在了脚边,然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麽选择「男跪女坐」的做爱姿势了,因为在体重方面我并不占优,所以一会儿的体力消耗量要远大於她!

「等等,这不公平!」

然而为时已晚,吕阿姨的双臂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说完身体一起一落,阴道口将我的整根阴茎吞了下去。

「啊!啊——!」

我俩一齐呻吟出来。

我的鸡巴犹如进入了一团弹性十足的肉皮冻里,柔软却又紧实,强大吸力比吕阿姨的嘴巴还要厉害。最厉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刚刚插入,就已经被淫液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我的天哪,你这阴道是水蜜桃做的吗?!!!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有人专好「胖女人」这口了,她们的身体又软又糯,真的是在完美诠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啊!

我的身体在这极度舒适的颤抖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鸡巴没能坚守住阵地,先激动的吐出了几口液体。

「嘿嘿,不行了吧?」

吕阿姨得意的转了转屁股,差点儿没让我缴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後,我的鸡巴变得没有那麽激动了,体型也略微缩小了一点儿,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告诉我,只要再缓几分钟

,「金枪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体。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红色小药丸都带上了,只需小小一颗,我就能把吕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等等。

我的手往膝盖上的短裤兜里摸去。

我记得一年前从一个坐地要价的奸商那里买过三颗红色小药丸,当时就吃了两颗……

我听见了软塑料皮儿相互摩擦的声音,继续摸去,我的三根手指头捏到了一个菱形的小方块儿。

我靠!

洗衣服时竟然没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儿万岁!!!

等等,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

我操无所谓了!!!

我拨开塑料袋封口,中指压住袋体,拇指和食指一夹,将「性交持久神器」——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 ready ,oy.」

(来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r.」

(什麽鬼?!)

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浪叫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麽,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阴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西,真……没……想……到……你……会……这……麽……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鸡巴再次发起攻势,要说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後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淩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妈……除……了……长……得……漂……亮……外,床……上……功……夫……差……远……了,根……本……斗……不……过……你……阿……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麽东西,也止住了後

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於刚才运动太过剧烈,心跳开始淩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後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八糟、杂乱无序的混在一起……

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巨乳,在我眼前弹跳着。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後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後挺动着,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你……啊!……啊!……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了吕阿姨的体内:

阴茎在阴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阴道里的空气与淫水在高温下化为混合气体,在每一次龟头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阴茎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子宫口的大门,在腔体里用冷热空气的高频交替刺激着子宫内壁上的每根神经末梢,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吕阿姨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泛滥,彻底失控。

这些狂野奔腾的淫水顺着阴道汹涌流出,在阴茎与阴道的缝隙间被挤压、喷发、溅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连串在了一起,很快吕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湿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温里,年近四旬,体重达160斤的吕阿姨被我肏得口干舌燥,彻底虚脱。她瘫痪成了一个大号人型充气娃娃,任由我疯狂蹂躏着她的肉体。

在化学药物的刺激下,我变身成为了野性失控的半兽人,仿佛身体里每个细胞中的线粒体都在疯狂氧化,如同连环炸弹引爆般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达千

次有余,身下的吕阿姨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口吐飞沫,几近昏死过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冲,龟头直接刺进了吕阿姨的宫颈口,突然全身收紧,肛门括约肌与尿道括约肌猛然收缩至最小的极限状态,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阴部横纹肌的节律收缩而一波又一波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吕阿姨颤抖着吃下了我的亿万子女。

我瘫在了吕阿姨的肉体上,就像趴在了一个湿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循环切换着,心脏「突」「突」「突」的剧烈跳动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浑身的水分都已蒸发殆尽身体陷入严重脱水的濒死状态。

「冯,冯伟雨!」

老妈的声音突然从我左耳处响起,我艰难的扬起头,看见妈妈正嘴唇哆嗦、满脸怒容的看着肉体堆叠在一起的我们俩。

「妈……」

我声音沙哑的蹦出了这一个字,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的整个身体犹如瘫痪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馨兰姐,我俩,我俩就是玩玩。」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吕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妈妈的脚踝,却被妈妈擡腿躲过。老妈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绕过车後,捂着嘴巴跑走了。

「妈,妈……」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双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我和吕阿姨胸腹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了如同揭纸的声音。

「你妈走了,别追了。」

吕阿姨突然搂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腿还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滚!都怨你!」

「你说什麽?!」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过来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啪!」

吕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少给老娘胡说八道,自己管不住鸡巴还怨起老娘来了?!」

我捂着疼痛的左脸挣紮着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了。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道。

吕阿姨听後突然笑了,她也没料到我会这麽快认错,脱下衣服全裸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後开始翻找着新衣服,边找边说: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赖,看在刚才你让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闹离婚,我正愁没地儿解决问题呢……」

突然她把一个终端扔给了我。

「这个通讯录里有我别墅的地址,这个周末来找我,来之前用这个终端先联系我。」

「什麽意思?」

我没有拿餐布上的终端,我已经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须让她说清楚。

「什麽什麽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强奸了我,还有可能让我怀了孕,所以,你得赔偿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损失。」

「啥?」

我「腾」的站了起来,光着屁股愤怒的瞪着她。

「哟哟哟,生气啦小宝贝儿?」

吕阿姨拍了拍我红肿的左脸,然後指了指奔

驰车窗:

「这一圈窗户都是摄像头,你刚才强奸我的证据,一不小心呀就都给拍进去了。」

我从身後找到一块石头就想将车窗砸掉,然而吕阿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看着掉了美甲的指尖淡定从容的说道:

「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孩子?实时拍摄早进云端服务器了。切~砸玻璃,砸完东西是要赔钱的,你是还嫌你妈不够生气是吧?」

我举着石头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石头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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