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节(1 / 1)

回所有的罪行:“德国人民信任元首。 尽管他有权统帅国家,但无力左右事件。当时人们对我们今天所知道的罪行并不了解,他们忠诚地、无私地和勇敢地战斗,在这场人为的生与死的斗争中忍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德国人民不应该受到责备……如果有人责备我们的部队在被占领的欧洲领土上所犯的罪行,那我只能说,现在的战胜者更罪大恶极,他们中止日内瓦会议,毁坏工业,没收财产,奴役数百万的德国人民。战争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依然正宫范儿十足,外长其实真心有点弱气,不过弱气好欺负嘛。外长乃不知道人善被人骑咩?

798  最后一战(下)

1946年10月1日,星期二,判决之日到了。负责看守被告们的安德鲁斯上校对一早就集合了所有人,对他们发表简短的讲话:“你们这些人对你们自己,对德国人民,对子孙后代,都有义务保持尊严和果断的面对今天这个日子。我希望你们进入法庭后,立正站好,留神地听对你们的判决,然后退出。在你们离开公众的视线之后,你们放心,会有人来帮助你们。”

而在前一天,纽伦堡法庭已经将下列机构宣布为犯罪的集团和组织,它们是:德国内阁、德国nazi党/政治领袖集团,保安局、党卫队、秘密警察、冲锋队以及参谋总部和国防军最高统帅部。而当戈林他们走进法庭的时候,记者们纷纷举起了相机,闪烁的白色闪光灯把被告们的脸晃成了一片青白色。

戈林他们要求在今天给他们特座,他们中的有些人是一定会被判死刑的,所以有理由得到一点邮袋。但是检察官杰克逊断然拒绝,因为无论如何,总存在着不判死刑的可能性。但比他的话更可信的是,世界各大主流报纸都刊登了被选来执行绞刑的刽子手——约翰c伍兹军士长——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用手拨弄着粗壮的麻绳,吹嘘说它很快将绞死罪大恶极的赫尔曼戈林。

判决开始,审判长先总结了戈林的案子:“……他尤其罪大恶极,根据记录,他难以饶恕。本庭认为被告在四个方面都犯有罪行。”

戈林的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冷漠的听着。而轮到里宾特洛甫的时候,他的脸色灰败,整个人微微颤抖着,汗流浃背。他苍白的样子就好像绞索已经套在他脖子上似的。他呆滞的站在那里,听着审判长告诉他,他被判四项罪名成立。

但当法庭宣布前经济部长沙赫特无罪释放时,戈林气愤地把耳机摔到了地上。沙赫特本人倒是对此并不意外,他喜上眉梢。而接下来,对邓尼茨的审讯则显得富有戏剧性。当刚开始宣读判决的时候,邓尼茨的前景看起来很光明——“法庭不准备因为邓尼茨对英国武装商船队伍发动潜艇战而给他定罪,他也不因命令击毙沉船幸存者而有罪。”这是因为法庭接受了美国海军上将尼米兹对邓尼茨所做的证词中的立场:德国海军在战斗中的表现与美国海军没有区别。

听到这里,戈林转过身去对邓尼茨微微一笑,看起来邓尼茨被判无罪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然而法庭还没有念完判词:“……但是,正是邓尼茨设立了德国潜艇可以击沉任何可望的见的东西的区域,这显然违反了伦敦公约中关于海战的规定……”

邓尼茨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如果不是在法庭上,他

觉得自己会当场发飙:自己充其量也就是把大西洋的一部分区域变成了沉船去,美国人可是把整个太平洋都变成了沉船区,现在却在堂而皇之的审判着自己。而这时候法官还没有念完他的罪行。他还被指控执行了“突击令“,试图使用集中营的劳工来建造舰船。他被判犯有破坏和平罪和战争罪。而他的前任雷德尔比他的罪名再多一条阴谋策划战争。

指控结束后就是判决结果了。下午2点50分,法官室的门开了,法官们各就各位。3点钟,戈林被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押解着,从法庭后面的电梯走下来,聆听对自己的判刑。他的脸色很是苍白,但表现的还算镇定。他静静的听着审判长劳伦斯用英国上层社会那过份矫饰的语音语调宣读对他的判词:“被告赫尔曼威廉戈林,根据对你定罪的刑事起诉书罪状,国际军事法庭判处你——”

这个时候,戈林突然举手示意:“我的耳机不出声了。”

两名美国技术员赶紧冲向了被告席。劳伦斯绝望而恼火的站在那里,好不容易大家都下定决心要判处这些人,但现在如此庄严肃穆的场景却被这么一截破电线给破坏了。等到戈林示意他可以听到的时候,他又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国际军事法庭判处你绞刑。”

戈林面无表情的摘下了耳机,转身就走。他依然维持着他最后的尊严,直到回到j□j室。“绞刑,”他喃喃念叨着,伸手去拿他放在床上的书。然后躺在了床上,要求一个人静一会儿,他觉得他双眼模糊,头晕目眩。

而里宾特洛甫听到“绞刑”这个判决的时候,他顿时脸色一白,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他也不认为自己有罪,自己只不过听命行事而已。到头来死亡却要降临到自己头上。相比之下,在他后面聆听判决的凯特尔表现的要镇定许多,听到“绞刑”这个结果也只是点点头,仿佛一个接受命令的士兵。

约德尔也被判处了死刑,他的表现非常富有勇气,只是摘下了耳机,昂首阔步的离开。而雷德尔被判了无期徒刑,邓尼茨则是十年的有期徒刑。

审判一结束,新闻席上顿时炸开了锅。记者们你推我挤着,争相抢占电话和电报机。而法庭里面,有的人彼此握手,相互拍背以示亲密,笑脸盈盈。有的人却神色阴惨,无精打采,畏畏缩缩。杰克逊还没等到祝贺的人群向他涌来就瘫倒在了座位上。他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他们仅仅是一举击溃了一群恶棍吗?还是他们为人类的文明做了贡献?他们有没有引起未来的侵略者的警醒?还是说好斗的人类仍未吸取任何教训呢?

判决已经下达,囚犯们被告知他们可以在4天内向德国管制委员会提出上诉,请求减刑,判决15天之后执行绞刑。而在不少记者的眼中,这样的结果并不完全公平。合众社的一位记者在苏格兰辗转找到了作为胜利一方的艾森豪威尔将军,采访他对判决的看法。艾森豪威尔表示,总的来说,他对判决感到满意,但是:“我对他们如此轻易就给军人判罪感到有点吃惊。

“如果战局是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将军,你认为他们会绞死你吗?”

“亏你想得出来,小伙子。”艾森豪威尔淡淡笑着这么回答,他很清楚,历史是没有所谓如果的。

而绞刑的判决却是最为真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狐狸还是好运的,没有摊上审判啥的,艾克那回答,真是呵呵,呵呵……说起狐狸,凯特尔44年曾经给老婆写信,说狐狸死于车祸巴拉巴拉,然后来了一句说这是个沉重的打击,失去了一位受到众神宠爱的指挥官……众神宠爱……众神……小凯你这形容的,真让人无力吐槽啊~~

799 无可避免的死刑

已经正式成为死囚的人现在被加强了保安措施,谨防他们中有人在死刑之前自杀。户外的任何锻炼都是不允许的,淋浴也被停止了,信件也不许外寄。事先没通知,j□j室天花板上的稻草垫就被撤换了。每次会客都要由一名看守和犯人铐在一起,陪他前往。不过里宾特洛甫还有有机会单独见到了莫洛托夫,对此他一点也不例外,莫洛托夫总是有办法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

“维卡,如果我上诉了,你就会让我减刑,对不对?”里宾特洛甫没有注意到莫洛托夫阴郁的眼神,他一见到他就不停的说了下去,喋喋不休的,“我可不想死,死刑,死刑!如果我死了,我就没法写我漂亮的回忆录了,他们就是在恨我,维卡,你可不能看着我去死。”

莫洛托夫艰难的笑笑,他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可他还偏要说,说的时候只觉得嗓子撕扯的疼,仿佛下一秒就会咳出血一样:“约阿希姆,我……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别上诉了。”

“什么?”里宾特洛甫住了口,他呆呆的望着莫洛托夫,好像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似的。

“不用上诉了,你不会得到减刑的,不管是美国、英国,还是俄国,没有人希望你活下来。”说完这句话,莫洛托夫真的咳嗽了起来,他急忙用手帕捂住嘴,生怕自己当真会咳出血来。

里宾特洛甫瞪大了眼睛,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吐出一句:“那你也不想我活下去?”

“约阿希姆,对不起……”这句话就足够说明莫洛托夫的态度了,里宾特洛甫呆坐在那里,目光涣散的没有焦距,他死死咬着嘴唇,整个人因为恐惧而浑身发颤。他想要痛骂莫洛托夫一顿,如果救不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给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最终他只是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

“维卡,你还爱我吗?如果你还爱我,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走上绞刑架?”

“对不起,约阿希姆。”莫洛托夫不知道自己除了“对不起”之外还能再说什么,他只能说着“对不起”,最真诚,但也是最苍白无力的话语。

“维卡……那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告诉我呢?”里宾特洛甫只觉得眼角热辣辣的,有什么液体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一直滑落,温热的。

“约阿希姆,别哭,别哭!”莫洛托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很模糊,里宾特洛甫茫然的看着他搂住自己,胡乱的抹着自己脸上的水迹。原来,自己是哭了吗?他的脑子是混乱的,连莫洛托夫接下来说的话都听不清楚,记不清楚,然而脸上的泪水却是那样真实,灼热的中带着几分凄凉。

“死刑……我就要死了,死了。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担心我会乱说话吗?可是你看看在纽伦堡法庭上我说什么了?就连他们问我1939年签订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有没有秘密条款,我都说没有。我什

么都不会乱说,为了你我也不会说,可你们还是要我死,非得我死了你们才放心吗?”

“别说了,约阿希姆,别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这种事我们谁能自己决定呢?我们这些外交官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什么时候可以由着自己呢?我们只是国家意志的执行者,一个工具而已。别再说这种傻话了,我救不了你。有朝一日,如果斯大林同志要我死,我也救不了我自己。”

里宾特洛甫从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过,即使在监狱里,在死刑判决下达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想着莫洛托夫会来救自己。但是现在,那个说过要救自己的人,却亲手把自己推上了绞刑架,然后还要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告诉自己他对不起自己,只是这个时候说对不起还有用吗?他攥着莫洛托夫的衣角,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都要我死……但那也不能是绞刑,不能。维卡,你可以给我一枪吗?绞刑,这实在是个侮辱,虽然我不是军人,但我希望能死得有尊严,更希望……能死在你怀里。”

里宾特洛甫的话让莫洛托夫瞠目结舌,他只觉得舌头一时都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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