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节(1 / 1)

“您是怎么叮嘱牧师的?”很难看出舒伦堡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但他转换了话题,这让施季里茨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想您不需要知道这些。既然您认定我是一名双面间谍,那么,又怎么会有间谍把自己的行动广而告之呢?”

“您说的,也对。”舒伦堡突然笑了,只是眼神淡薄,“不过还真是廉价的‘喜欢’。”

“任何‘喜欢’都不会凌驾于原则之上,旅队长。”

“说的一点没错。”舒伦堡蓦地收敛了笑意,眼神凌厉。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大家原谅我吧。实在是最近好惨好惨。论文不断的查,不断的改,不断的交。而在这个时候,凄惨的偶因为拔了智齿……结果华丽丽的牙龈发炎,肿肿的腮帮子啊,疼的吃了n天止痛药,至今无奈的点滴中,最惨的是……过几天还得再拔一颗牙……呜呜,所以实在没力气更新,更的也乱七八糟的,大家凑合看吧呜呜~

718最亲密最遥远(上)

这不是施季里茨第一次拥抱同性,以前在做间谍训练的时候,他们这些间谍就被反复教导过——所谓的身体是用于革命事业的武器。在学习期间,这是他必须通过的一门课。他们要学会引诱,学会做/爱的技巧,学习在发生性关系时如何对准暗藏的镜头,让动作清楚无遗地被拍摄下来。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学会勾引那些丑陋乏味,刁钻古怪的中年妇女,以及各式各样的同性。他们要学习如何让这些人因为自己而情/欲勃发,疯狂的爱上自己,甚至可以为了自己而犯罪。

现在施季里茨就用曾经学习过的技巧拥抱着舒伦堡,他很轻的吻他。施季里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去吻舒伦堡,他在感情方面也算是有些洁癖的。当年在做这种训练的时候他就告诫自己,身体是可以出卖的,但是吻不可以,自己的吻只属于自己的爱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亲吻自己的上司,一个nazi,一个德国人?自己和他本该是对立的,不是吗?

这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能够取信于他,施季里茨这样告诫自己。但他又在迷惑,因为这样温热的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他不自觉的沉醉其中。他用舌尖轻轻舔着舒伦堡的唇角,没有女人身上甜腻的香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甜。这样清爽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心醉神迷,他舔过舒伦堡的嘴唇,然后把舌头探进去细细的探索。让施季里茨觉得奇怪的是,舒伦堡和自己接吻的时候从不闭上眼睛,他明亮的眸子深深注视着自己,即使在吻得最激烈的时候也很难看到那里面掀起情/欲的波澜。

当然,施季里茨自己接吻的时候也是从不闭眼睛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使然。无论多么迷乱的场合,他都要控制自己,让事态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所以除了睡觉,他几乎不会闭上眼睛。而舒伦堡,他这个样子是因为太过冷静吗?施季里茨这么想着的同时,将一只手探进了舒伦堡的衣服下摆里,爱抚着光滑的皮肤。

舒伦堡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稍稍舒展了腰身,慵懒的握住施季里茨的手:“您的技巧真好,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倒是真的不知道间谍还需要学习这么好的性/爱技术。”

“我倒是希望没有运用它的一天。”施季里茨的吻落在舒伦堡的耳背上,有着不同于他冷淡眼神的柔软,“所以

我羡慕您,您不必运用它。”

“是吗?您倒像很熟悉我似的,只可惜您一点也不熟悉我。”舒伦堡淡漠的抬起右臂,遮住了眼睛。他想起了文洛事件,想起那时候自己为了完成任务出卖的身体,也想起了海德里希知道后的怒气。这让他觉得眼里湿湿潮潮的。

“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彼此那么熟悉。”施季里茨不带感情的说着,与此同时,他技巧熟练的含住了舒伦堡胸前那小小的果实,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话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嗯……”舒伦堡的唇齿间逸出了轻微的呻/吟,他漠然的放下胳膊,顺手扯开了施季里茨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他不喜欢看到对方衣冠整齐的样子,面具似的样子。虽然他自己也挂着面具,但是面对同类,总让人感觉不那么舒服。

施季里茨任由舒伦堡扯乱自己的衣服,他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手指淡淡的抚摸过舒伦堡的脸颊,动作轻柔。这样凝滞的气氛让他们之间不像是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而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舒伦堡细长的手指埋进了施季里茨的发丝中,极轻极轻的抚弄。柔软的触感让他恍然觉得,这样一个冷漠的人身上竟有如此温和柔软的存在。施季里茨温润的吻落在他的颈上,让他不自觉的仰起头,脖颈弯成优美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长长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下一秒,施季里茨吮住了他的睫毛,继而亲吻他的眼睑,轻柔的像蝴蝶的触须掠过脸颊。

舒伦堡默默的伸出手,揽住施季里茨的肩,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颈窝。但后者很快挣脱了。这让舒伦堡忍不住莞尔,因为将重要的颈椎暴露出来需要绝对的信任。即使是自己和海德里希,直到最后也没有这样彼此将弱点交到对方手里。

接下来,施季里茨的手指慢慢探入紧致的入口,按揉着温热的内壁。久违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舒伦堡眯起了眼睛,他轻轻呼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微微仰着头,感受着体内手指越来越深的□,还有刮蹭着内壁的勾起的指节,然后应景的低低喘息。

“旅队长……”施季里茨含着舒伦堡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现在的舒伦堡前所未有的诱人:赤/裸白皙的躯体微微颤抖,妩媚的笑容在薄汗下显得模糊不清,晕开了淡淡的潮红。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吻他的唇,但在最后一刻他及时的收住了吻。

“您害怕吻我,您在怕什么呢?”舒伦堡嗤笑了一声,主动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印在施季里茨的唇上,“难不成我还能吃了您?”

“因为您远比我想象中的……”施季里茨没有说出最后一个词,他当时想说的是“危险”,但是很多年以后,他认为自己想说的其实是“迷人”。

“施季里茨,您真正的名字叫什么?”舒伦堡慵懒的眯着眼睛,声音懒散。他想起了自己,想起自己曾经在各种身份中变幻,直到有时候忘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叫“瓦尔特舒伦堡”。

“我想您没有没有必要知道。世界各地的所有间谍都是一样的,相互间知道的都是假名。”

“可您知道我的真名啊。”舒伦堡微微一笑。

“您明天就能把‘瓦尔特舒伦堡’变成一个假名。”施季里茨淡淡的反驳回去。

“我想,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把‘瓦尔特舒伦堡’变成一个死人的名字。

”舒伦堡依然笑着,施季里茨不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的舒伦堡总会这样笑眯眯的谈论着死亡,而且还是关于他自己的死亡。就好像死亡不是一种时刻相伴的恐惧,而是一场等待已久的约会似的。

“您不会的,您这样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和其他东西的人,是不会主动选择死亡的。”

“是啊,所以我更期待死亡能主动来敲我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捂着下巴爬上来,今天去看看能不能把另一颗牙也拔了,老天保佑不要再感染了,人都要疯了,点滴继续滴滴答,呜呜,好难受。

施叔六六终于滚床单了,为毛我还是喜欢局长呢?果然,野兽类型的才是我的菜

719最亲密最遥远(下)

年轻男子紧绷的身体柔韧而富有弹性,在床上舒展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施季里茨轻轻啃咬着舒伦堡耳后敏感的肌肤,微微用力,然后落下湿润的吻。舒伦堡睁着大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过了很久才稍稍合上双眼。他突然想起了小猫沙龙。那个宣告自己间谍生涯起步的地方。

施季里茨温热的舌尖若有若无的擦过舒伦堡胸前的两点,让他一阵战栗。他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但神思却飘忽起来。他还记得小猫沙龙里那华丽繁复,带着风尘气息的曳地窗帘,记得盛在高脚杯中,殷红如血的醇酒,还有空气中糜烂腐败的味道。当然,最记得的是那个坐在沙发上,动作轻柔的转动手中酒杯,朝自己露出危险笑容的人。

“亲爱的小瓦尔特……”还能回忆起那熟悉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还能记起那迷迭香一样的冰蓝色眼眸,眼眶突如其来的湿了。舒伦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住胸口翻涌的酸涩。他悲伤的想起,1942年的时候,小猫沙龙遭到了盟军的轰炸,也就是在这一年,海德里希遭到了暗杀……

施季里茨细长的手指从舒伦堡的肩膀滑下来,后者神色迷离的朝他莞尔一笑,里面含着挥之不去的浓厚悲伤。这让施季里茨的心极轻微的颤了一下,他忍不住想去吻舒伦堡的嘴唇,但对方偏偏头,躲开了他的吻,这让施季里茨骤然想起他们并非是真正亲密的情人,而是敌对的间谍。

手指顺着弓起的脊柱滑下去,轻触着臀部的凹陷,试探的进入。怀里的人本能的挣扎了两下,然后顺着手指的深入放松了腰,软软的落回了床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是的,世界不过是一架手摇风琴……”但是就是在这样浓稠粘腻的气氛中,舒伦堡突然轻轻的哼起了歌,声音婉转,带着某种悲凉的意味。

“我们的上帝在亲自摇它……”施季里茨的看向舒伦堡的眼睛,却看不透那里面蕴藏着的伤感。但他喜欢这首曲子,因为会让他想起自己的萨申卡,还有虚无缥缈的命运。

“人人都必须按摇出的曲子跳舞……”舒伦堡的声音轻细缓慢,施季里茨低低垂着眼睛看着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之间隔着一层厚重的苍凉。

“旅队长……您还好吧?”施季里茨从没面对过这样的舒伦堡,似乎他整个人都散发着骨子里透出的哀伤。这样的气氛让他感觉十分异样,所以他轻轻地出声询问。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不,没什么。”舒伦堡眨巴眨巴眼睛,又露出了平时惯常看到的假

笑,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好像刚才围绕他身边的伤感都是施季里茨的错觉一般。但却让施季里茨觉得虚假的好像面具。

“您何必这样笑呢?我们之间,没必要再用这种假面了吧?”施季里茨淡漠的伸出右手,按上了舒伦堡的嘴唇,抹平了他的笑容。粗糙的指尖滑过略干的唇瓣,触到细小的裂口,然后匆匆移开。

“我习惯了。面具戴的太久,摘不下来了。”舒伦堡果然不再笑了,他淡淡的看了施季里茨几眼,然后漠然的回了一句。

那么,就试试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你摘下面具吧。施季里茨在心里这么说着,但他并不知道他撕下舒伦堡的面具要干什么。他亲吻着身下柔韧的肌肤,欲/望顶在了狭小的入口上,徘徊着,小心的深入。

随着施季里茨的进入,舒伦堡蓦地睁大了眼睛,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天花板,感觉视线都在旋转。耳边突然想起咔吧咔吧的声音,直刺入耳膜,刮的那里生疼,心脏不断收缩,几乎蜷成了一小团。酸涩的感觉从胸口窜到口腔里,让舌根都跟着麻木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从肉体中脱出来一样,高高的从上方俯视着这荒谬的一切。

他能看到施季里茨进入自己的身体,□着,过大的动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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