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节(1 / 1)

时候可是在医院整整住了八个月呢。”

“一定很疼吧?”保卢斯第一次认认真真从头到脚的看了罗科索夫斯基一遍,他发现自己从来没了解过这个人,即使他们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呵呵,早过去了。”罗科索夫斯基不在意的笑笑,“再说我皮糙肉厚的还能怕疼?”

“腿上的伤是在监狱里留下的吗?”保卢斯盯着罗科索夫斯基腿上的伤疤,他从未发现他身上有如此多的旧伤。

“那个才不是,那是20年的时候和蒙古人打仗留下的,子弹把腿骨打穿了。”罗科索夫斯基顺着保卢斯的目光望过去,眼神很是怀念,“啊,真怀念当年骑着马挥着马刀就往敌人阵里冲的激情呢。”

“那胸前的伤呢?”

“那不是42年的时候让炮弹的弹片把肺打穿了吗?”

“那背上的伤呢?”

“弹片刮的,我自己都没注意过。”

……

“我不知道你受过这么多伤。”保卢斯的手指轻轻抚过罗科索夫斯基胸前的伤,后者的脸突然一下红得很可疑。

“呐,也没有很多……”罗科索夫斯基的脸烫的都快哧哧冒烟了,他狠狠亲了保卢斯一口,“弗里德里希别担心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对了,你把你家人的名字信息什么的都给我,我的参谋班子都留在第1方面军,我让他们帮你注意找一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科斯佳。”保卢斯第一次注意到,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要帮自己找家人的时候,神态中混合着掩饰不住的痛苦和不安。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别让我的事牵连到你。”

“没事的,弗里德里希。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找你的家人的。”虽然一说到这个话题就心情郁闷,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振作了精神,咧出了一个挺难看的笑。

“你也是我的家人啊,科斯佳,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保卢斯认认真真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整个人都是一震,他呆呆的望过去,感觉舌头都僵直的不会说话了。

“我也算你的家人吗?”

“当然算啊,真是个傻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罗科索夫斯基郁闷的撇撇嘴,为什么自己在保卢斯面前就摘不掉孩子这个标签呢,“弗里德里希。”

“嗯?”

“rлю6люte6r。”

“……r3haю,koctr……”

作者有话要说:某萝卜当年的确被打得很惨,距离萝卜泥不远了,好在总算命大~~说一个萝卜的萌事,说是萝卜42年的时候有一次打仗期间想洗澡,就和参谋找了个小澡堂,战争期间澡堂也没啥人,就他们在洗。洗到一半遇见炮击还是空袭来着,看澡堂的老大爷赶紧进来提醒:洗澡的快点啊,不安全的哈。萝卜很二缺的来了一句:没事啊大爷,要是这么挂了,那会是很舒服的挂法的,就是我光溜溜的去见马克思,大概他会不收我~~萝卜,乃二缺到什么程度了乃?

至于最后萝卜和保保的对话是俄语的——“我爱你”,“我知道,科斯佳”。上一章萝卜说的那句是波兰语的“我爱你”,话说锤子曾经吐槽说萝卜的波兰语太烂,重音一个不对~~萝卜乃太对不起乃那一半的波兰血统了!

646东西裂痕

而在德国,紧张的情绪弥漫在每个人心里,包括元首。他近来的生活极不规律,总是睡不着觉,经常折腾到早上六点多钟才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着。八小时之后才吃早饭,然后又吃一次药,就连最为重要的晚上的会议也跟着移到他那间半明半暗的卧室召开了。

他在会议上再三强调,阿登能否胜利最重要的是东线是否隐定。而看起来胜利女神这次站在德国一边,虽然整个冬天匈牙利的激战都不会结束,但在其他地方红军显然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认为,斯大林要把主攻推迟到霜期之后,而今年霜期可能比往常要晚。霍斯巴赫将军的反攻在东普鲁士挫败了苏军,他们在库尔兰的进攻也被舍尔纳将军挡住了。我们已经干掉了他们521辆坦克。”在会议上,古德里安的参谋长沃尔特温克将军得意洋洋的向元首汇报近来的战果。古德里安的表情一直很沉默,丝毫没有他的参谋长那样兴奋。

“但是俄国人有大量的坦克。”元首并没有让胜利冲昏头,他冷静的指出这个事实。

“但和他们相比,我们的物质损失只是三门七十五毫米的大炮,七门野战榴弹炮,九门一百二十二毫米的俄国炮,还有一百五十毫米的炮。”温克继续报告着。

“损失的确轻微,”元首点点头,撇出一个冷嘲的笑,“当我们坚守的时候!而我们的损失全是‘光荣的’撤退造成的——这种撤退能‘再次赢得战术自由。’”

元首的话让古德里安觉得很不是滋味,说实话他对即将到来的阿登攻势没什么好感,甚至说非常不满意。他希望全力守住东线,至少要先缩短战线,把舍尔纳在库尔兰的北方集团军残部撤出来,留作总预备队之用。但元首一直拒绝自己的要求,除了面子原因,还因为邓尼茨坚持要求坚守库尔兰。邓尼茨认为北方集团军一旦撤退,可能会影响到瑞典的中立,使得潜艇丧失在但泽湾的训练基地。元首支持邓尼茨的意见,他同时认为舍尔纳坚守库尔兰可以牵制住大批的苏军兵力。既然元首已经决定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俄国人把赌注放在大炮上,他们师的兵力都不足,只有几千人。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把增援部队拼凑到一起,努力在高尔达普站住脚跟。至于可能的冬季进攻的地点嘛,斯大林会有所疑虑,他对于把军队派到高度发展的地区一直是持审慎态度的,因为士兵看见那里的情况,就会知道布尔什维克主义是多么荒谬。所以他可能把兵调到这里,”他指了指地图上波兰的维斯瓦河桥头堡,“那是我们必须注意的地方。他在别处搞的只是佯攻。另外,他也一定感到在这块德国土地上,他得付出沉重流血牺牲——沉重的。”

元首对战局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始终相信俄国和它的盟国之间可能很快就会发生冲突。整个秋季,柏林方面一直密切注视着布尔什维克专政国家和资本主义民主国家之间那不和谐的联盟,以求看出铁板出现裂的征兆。而他们也确实看到了:

斯大林已经要求英国代表团24小时内离开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现在都在俄国人手上,他们在巴尔干实行的共产主义公然破坏了1943年的德黑兰协定,而斯大林吞并波兰东部的消息更是在伦敦和华盛顿引起了大哗。这是柏林方面喜闻乐见的。

英国外交部长安东尼艾登也在国会上承认西方和斯大林的关系紧张。但是他警告德国不要想从中捞到什么。然而无论是元首还是斯大林,都能看出英国故意让德国武装部队从巴尔干南部不受阻碍地向匈牙利战场上逃跑。而在美国,新闻社援引了华盛顿军官关于很快就会发生全面冲突的预言。在伊朗,英美的石油利益和俄国石油利益的分歧已经激起了他们政府间的危机。在希腊,英国军事统帅任命的政府已经遣散了共产dang的游击队。显然,一旦东方和西方关系破裂,开始战争,德国就能从中要价了。

不过在从中渔利之前,元首需要关注一下他的健康问题。不仅是德国人关注这个问题,同盟国一样在密切注视元首的健康。因为他们发现,虽然德国在欧洲已经没有了一个盟国,但日耳曼民族并没有被狂轰滥炸压弯腰,也没有因为军事失败而屈服,所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元首生病或发生权力之争,从而得到迅速取胜的机会。这种想法催生出了外国新闻界很多的流言蜚语。有的说元首已经生病了,病入膏肓。有的说他精力耗尽,住在精神病院里,还有人说他成了希姆茱的俘虏。

对此,元首统统嗤之以鼻。但的确是因为他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医生和医学专家的事实才搞得谣言四起。医生们每天被叫到元首的地下掩体三、四次。元首近来感到喉咙很疼,吃东西困难。不过他推迟了必要的x光检查,唯恐查出是恶性肿瘤。

但病痛并没有影响元首的冒险精神。他冷静的签署了阿登秘密攻势的命令,同时清醒的知道在阿登集结军队时可能遇到的危险——“如果敌人对梅茨两边发动攻势,以及对鲁尔地区发动进攻,那都会造成对我国领土或者防御工事的重大威胁。”而未来的事实也将证明他的预见大体是正确的

阿登攻势暂定12月1日开始。这时的东线依然静悄悄的,但同盟国又开始对阿尔萨斯地区进行轰炸。这让凯特尔和约德尔有充分的理由把元首的大本营迁回西方,而元首不得不同意这个意见。因为对他的咽喉进行的x光透视显示,他的左声带前三分之一处长出了咽喉息肉,虽然不是恶性肿瘤,但是也得马上回柏林作咽喉手术。

就这样,11月20日下午3时15分,元首秘密离开了狼穴,坐着他的专列返回柏林。离愁别绪在这一刻分外浓烈,大家都有一种预感——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回到东普鲁士了。第二天早晨5时30分,元首专列到达了格吕奈瓦德车站,接送元首汽车穿过轰炸留下的废墟,将元首送到了总理府。

作者有话要说:泡菜终于回了柏林了,然后东普鲁士……这块地方最后的确杯具了。战后被分了。默默尔是立陶宛的,波兰割了不少领土给熊家,然后割掉的领土上的居民被扔到了东普鲁士,也就是波兰的瓦尔米亚-马祖尔省。剩下的东普鲁士地区都成了熊家的,改名加里宁格勒~~可怜的德国人,一战把但泽丢了,二战把东普鲁士丢了,这仗打得,真心憋屈~~古将啊,如果按照今天的地图看,你就是波兰人了~~古将:泥垢!

647英美纷争

元首返回柏林的时候,盟军那边,蒙哥马利还在和艾森豪威尔打他们的纸片战争,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三个月了。而他们之间的战争也不光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而是英国和美国这对盟友的信任危机。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斗早在八月下旬,艾森豪威尔提出要收回诺曼底登陆后盟军的地面作战指挥权的时候就开始了。他们两个之间吵吵嚷嚷了好一阵子艾森豪威尔才收回了权力。但节外生枝的是一家美国报纸把这件事捅了出来,英国对此十分不快。他们把这一消息的公布看成是给大不列颠的英雄蒙哥马利和英国军队的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且是对蒙蒂不公正的贬谪。英国的各大报纸纷纷刊登社论宣称,艾森豪威尔不可能既是行政官又是战略家,蒙蒂应该调回来制订战略计划,只有他才堪称冯伦德施泰特的对手。

为了缓和矛盾,艾森豪威尔为此召开了一次记者会,在会上他大加称颂蒙哥马利的才能,以抵消外界对蒙哥马利被降职的猜测。但就在当天晚上,蒙哥马利突然收到了丘吉尔的一封信,告诉他英王陛下极为愉快地批准他晋升为陆军元帅。

作为美国将领,一向大度随和的艾森豪威尔还能咬着后槽牙给蒙哥马利发贺电,而其他的美国将领全都被气得七窍生烟了,这主要是因为美军没有元帅的军衔。这其中,巴顿和布莱德利的表现是最具代表性的。巴顿毫不隐讳指出——“陆军元帅这件事令我不快。”而向来温和有加的布莱德利听到这消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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