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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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什麽呢。

可否把生命都托付?

幕五!  朋友

太阳慢慢地移过赤道,缓缓地停在了北回归线上。於是,盛夏就到了。对於木叶县来说,盛夏最有看头的是宇智波家的聚会。所有的分家都回来,还有一些没什麽名气又相当有才华的新人刀匠会来介绍和推销自己的刀。家族的聚会越来越近了,宇智波宅的装饰也越来越华贵。

但是佐助好像都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他现在每天最喜欢干的就是窝在各个卖刀的刀铺里。

“那边的那位武士大爷,可否让小的看看您的刀?”佐助在街上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麽一个声音。

佐助顺著声音看去,喊他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刀匠。佐助的腰际有2把刀。83长的超长刀看上去异常简洁。黑色稍旧的刀鞘以及没有任何装饰的刀柄。另一只是用来剖腹的胁差。这两把刀都很不起眼,被人看到叫拿出来观赏的机会简直小的可怜。

“你是在叫我?”佐助淡淡地问。

“是的,武士大爷,小的对您的那把超长刀很有兴趣,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看看?”

佐助就把那把超长刀递了过去。

工匠先是看了看刀鞘,又看了看刀柄,最後把刀拔出来的一瞬间。

静了。

整个街道好像都被这一角吸引来了目光。那把刀简直是不能用“漂亮”这个词汇来形容的。寒气凌厉而平滑的刃面上有散的很瑰丽的刀纹。带了一点淡黄色的刀刃犹如一轮在云雾中氤氲开的新月。本来看起来只是一柄很普通的超长刀而已,拔出来却是让人惊心动魄的美丽。死亡的美,犀利的美,锋芒的美。

“这是晦月吧?”工匠笑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晦月啊。”

“你知道?”

“晦月是家父最得意的作品。但是……。”

“但是?”

“但是看来您没有好好的保护它,您看它的色彩都暗淡了。见了太多的血,失去了原本清傲孤高的美丽,刀刃上有了太多的血斑。变得恶俗了。”工匠刁起烟斗看了佐助一眼。

“我没有把它拔出来过,都是父亲大人在用的。”

“是麽?”工匠吐出了一口烟“看来您的父亲不知道晦月的价值。看著刀身上的伤就知道,您父亲一定是和人在互砍著的。但是晦月不是这个性格的刀啊。每把刀都是有性格的,选刀其实也是一个和自己最合性格的朋友吧。只是很多刀的性格很普通,所以也就很平庸了。但是晦月不是一把平庸的刀。他是很难驾驭的家夥。如果人用不好他他宁愿被摧毁。如果用人来形容的话,晦月大概是……刀术极其高超但是性格孤僻又倨傲无比的武士吧?这个家夥,极其讨厌无聊的互相砍杀的游戏啊。他喜欢……瞬间割断对手的脖子。让对手人头落地,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这就是他的性格。不会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如果大爷您信的过小的,可以把刀留在这里,小的今晚帮您修复,不知道您信不信的过小的?”

佐助静站了一

会,之後说:“好吧。你这里有别的刀卖麽?”

“有,是大爷您用?”

“不是。”

“那定是卖给您很好的朋友了吧?能互相托付刀器还真是幸运的事啊。这个时代已经没什麽人可以互相托付刀器了吧。”

“什麽意思。”

“大爷您不懂麽?您觉得您送对方一把刀,最後那人用您送他的刀和您对决,您会有什麽感觉?”

“…………他的话,应该,不会的。”

“所以我才说这是幸运啊。您的友人是什麽性格的人呢?”

“…………”佐助突然觉得很难开口,他觉得有很多话,但是他一句也说不出来,也许是话太多了反而堵塞了口腔吧?

工匠看到佐助这个样子突然就笑了:“果然是要好得朋友呢。真正要好的朋友你要说他的性格是很难的啊。人的性格都是很复杂的,用某一个词去概括都是不准的,越是熟悉就越难形容对方的性格了。但是小的觉得可能是和大爷您完全相反的性格吧?”

“……算是吧。”

“那就这个吧,与其把这个小家夥卖掉我还不如把他送给有缘人。”工匠冲他的店铺最高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个长盒。佐助打开盒子就看到一把65长的太刀。刀鞘是光泽明豔的黄棕色。刀柄是黑色,刀柄和刀刃的连接处有著刺目异常的金色太阳花图案。所有人的木光都会被这太阳花的图案吸引过去。

(太阳花麽……还真是适合呢……)

把刀拉出刀鞘,刀刃上还有隐约的金色太阳花图案。银白色的刀面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他叫做狮子丸,算是小的打的所有的刀中最喜欢的小家夥。这把刀就送您好了。但是,希望大爷您能记得。这个小家夥的脾气。”

佐助把刀收回刀鞘,看著工匠认真而严肃的脸。

“他不爱杀人。他是一个快乐的孩子。我希望,您可以记住。”

有著金色太阳花图案的65太刀叫做狮子丸,他代表了,光明和生机。

鼻青脸肿。

手臂上有一个大口子在流著血。

佐助看著这样的鸣人,慢慢,慢慢地唇张动,花瓣般的开合,像吐出兰花了一般说著:“白痴。”

鸣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带动了脸上的伤口:“痛……”

“为什麽弄成这样?”

“切~和你没关系吧?!”鸣人别扭地别开了头。

“拿点药涂吧。”

“我又没有药怎麽涂?”

“…………”

“…………”

沈默无声了。

其实一开始两个人打定主意都不是这个个样子的。但是现在就只能这麽沈默无声而已。

佐助把刀无声地放在鸣人房间的窗台上就走了。

有的时候就是会这样吧。期待著见到对方,但是真正见著了,又因为几句话不合变得什麽也不想说。

不想说,不想说“对不起”,好像对别人很容易说出口的话对对方就异常难开口。

明明自己没有错为什麽要道歉?

都这样想著,一步也不肯退让。

“喂!!!”

佐助听

见身後突然传来了鸣人的声音。他转过身看见鸣人站在那,手中握著狮子丸,手把那把刀攥得很紧,几乎都可以看见因为用力而突兀出来的经脉。

“妈的。”佐助听见鸣人小声地骂了一个。然後──

“谢谢你!!!”

鸣人的声音非常大声的迎著佐助的门面就砸过来了。

佐助看见他非常开心的笑了:“是把很好的刀。”

佐助挑了挑眉,没说什麽,转身,离开了。

“靠,耍什麽帅啊!”鸣人不甘心地说了一句,然後,冲佐助的背影,笑了笑。

因为知道是在托付什麽,所以,就不要推迟地,接受吧!

把上衣脱掉,穿著裤衩,漫山遍野地疯玩。鞋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光著脚踏著发烫的土地。中午的时候就在成片的葵花海下安静地休息。看白云在蓝的发亮的天上缓慢地浮游著。偶尔会有一丝夹著热浪的风吹来。蝉鸣声也会暂时停止。天地一片安宁。

这就是夏天吧,什麽时候的夏天呢?佐助已经,忘记了。

他从中午的沈睡中醒来,头有一点昏,他走到庭院里取了点水洗脸。太阳光太过耀眼,空气燥热地简直让人觉得窒息。四周出了蝉鸣没有任何声音。佐助缓缓地伸了个懒腰。

悠闲。

什麽时候自己居然可以感觉到这种情绪了?

然後他抬头。

“!!”他看见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东西”。

“喂!”他不满意地拿起刀柄捅了捅居然趴在他家树上睡觉的家夥。

“嗯?唔?”那个家夥看起来根本没有睡醒。还不爽地把佐助的刀柄打开。接著翻了一个身“咚”的,重重地,砸在佐助身上。

佐助一把推开鸣人,鸣人的身子在地上随意地滚了几下──但是鸣人竟然还没醒。

无声地叹气摇头,佐助舀了一瓢的水,劈头就给鸣人浇了下去。

“哇啊啊啊!!”被这种沁凉吓到醒来的鸣人几乎是跳起来的。

“你在我家树上干什麽?”佐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我是来问你你今天下午去不去瀑布那里?叫醒我也用不著这麽叫吧。我不过只是睡了一小下……。”

“瀑布?”

“天才的我新发现的!”

“哼。”

“‘哼’是什麽意思啊喂!我是特意去帮你找得…啊……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哈,那,那个啥来著……哈哈哈哈……”

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

是不是又像14岁那年。因为他送了你木刀,你就费劲心思去找一个很美的地方。

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你没有什麽可以送他的,就用这种方式感谢他?

“你是白痴吗?”

(你是白痴吧……)

“喂!!你才是白痴!不要整天白痴白痴地一直叫啊你!!”

(我才是白痴吧……)

“那个瀑布在哪里?”

(我居然会觉得,感动。)

他偏著头笑了:“别问那麽多,跟我来就是了!!”

为什麽要脱掉鞋子呢,其实你们自己也不理

解,明明土地热地像要烫伤脚板,明明石头磕著脚底会很疼。但是你们还是光著脚,像是不懂事的孩童,往山上慢慢地前行。有时你们会觉得你们会被这太阳晒成健康的小麦色。有时你们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安静。有时你们会觉得这是在做梦。奇异的感知著,这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麽,你们不知道为什麽,如果两个人一起看这个世界的话,这个世界居然是不同的。不知是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变化了,但它看起来可以是全新的。

一路都没有讲话,因为你们知道你们一讲话就会吵起来。

就像是这个世界安排好对方和自己吵架一样。

所以自己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挑衅对方。

和你吵架,多无意义,都不觉得浪费时间。

和真正朋友聊天,多无聊的话题,都觉得有意义。

有意义的不是内容,而是对於我而言的──你。

大概啊,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放浪(12)

发文时间: 01/1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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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是绝对的,静是相对的。

无论是什麽,都会改变。

幕六!  变机

“女人?”佐助看见他笑了。他手支著头在他的房间里吃著草饼。一双脚有意无意地摩擦著。

佐助淡淡地答:“你说呢?”

“啊!果然是女人吧啊?!到底什麽感觉啊啊!!”他把脸凑近了。佐助冷漠地注视著,然後,突然佐助的脸上,荡开了瑰丽异常的笑容:“原来你还没玩过啊。”

鸣人顿时满脸通红:“什麽!!我玩过了!我玩过的比你见过的还多!宇智波!”

佐助依旧笑得很漂亮,是的,极其漂亮地嘲讽著:“啊,是啊。”

“你不相信?”

“我相信啊。我相信。”佐助漫不经心地回答著。

“妈的!今晚我就和你去‘兰资’,有本事就一起去吧!看看谁比较厉害!”

佐助挑了挑眉:“那你就准备哭吧。”

17岁的冬天,佐助不敢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要说那个秘密是怎麽出现的,其实也没有什麽稀奇,只是人很本能的反应。佐助只是尊崇了男性繁衍後代的本能。对於一大清照的梦遗和勃起,佐助也不怎麽吃惊。但是,如果他不记得他在早上做的梦的话,一切都不值得在意。

可关键在於,他记得,他记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是烙在脑海里的。

梦的一开始,最先出现的是那双有意无意摩擦著的脚。不安分的脚是小麦色的。不时不时地晃著,似乎在呼唤著佐助往前行。

接下去是一支缠绕著佐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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