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1)

家,总还是要回的;妈,总还是要找的。当西北风欣然吹进小酒馆时,金发顾客终是做麻木了。也大坐不住了,谁会白痴的说沙发比板凳硬啊?再愁有家的人还是早点回去做沙发吧,当然,那些早就醉了不知何年何月的人就算了,没救了。

“明天我回来付钱的,先记上吧”

“慢走,帐肯定是要记上的”

☆、第 2 章

小巷里的气氛不厌的和谐,幽暗的空间,满地面的报纸纸屑欣然在地面上打着卷儿,荒凉、凄惨的感觉渗入心底。报纸还在一摞一摞的堆在路边,灰暗的墙上和着乱七八糟的海报。其中一张保存的比较好,但不是修锁、修厕所、修马桶之类的。

海报格式很有宣传感觉,主题图是一张偷拍下来的人,照片,彩照却显得带黑白感。黑色长袍遮盖住所有身体,隐约可见是长发,脸部也被那连着衣服的帽子遮住了一半,角度的拍摄能带给视觉强烈冲击。也许会是晴天娃娃吊在天空,只是里面是生命体。

这个人会不会少了死神的镰刀?这是一句人们闲谈时的玩笑话。

路过的行人手指不经意间滑过了照片上唯一带有花俏颜色的文字——zero,他的名字。

金发蹒跚着步履穿过巷子直径回到了偏僻的小窝中,小窝虽小,但是邋遢、垃圾乱扔一地,也不会有哪个欧巴桑叫你收拾干净。

小屋子门牌上挂着“6”的号牌,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他懒得取下来。随着他的一点儿都不懒散的关门声,号牌突然在贴着门转了一圈,停下来乍一看,那阿拉伯数字“6”变成了“9”,它欲哭无泪。

迪诺回到了屋子也不急坐着歇歇气,只是脱下外套在撞飞几个易拉罐的情况下安息在了藤椅上。不慌不忙不温不火,面对着这一群的满地垃圾不在乎的踩了过去,蹲在dvd前面翻腾着碟子,是一段录像。

双手腾出盒子里的杂物,再次被遗弃在地面,他同时身边堆了一堆花花绿绿的悬疑片儿,有点很老、很经典,有的也是很在火热期间的。手指扣住了光碟的小环拿了出来。封面很普通,和路边上的灰尘都无任何新奇之处。

他左右打量了几眼,最后才确定似的放在了dvd上。

起身又往着原来的路线伴着咯吱的声音回归到柔软沙发的怀抱中。

液晶屏幕上黑色的影子渐渐拉开帷幕,播放的自然是酒馆酒保口中所说的那场直播,只是迪诺委托了一个人在电视台那儿拿了一张碟子。而时间实际上不应该是一年前,准确说是九月零二十天,对于这个数字,他的清楚度比月老对于牵红线的过程还熟悉。

屏幕中一睁眼便是投映出黑色的长袍。迪诺感到小腹有点疼痛,不禁用手按了一下,随之闭上了眼睛,这样做不知道多少次了,明明想看着这段录像找线索,却是自己先放弃,不想看。

嘈杂的声音伴着黑暗和阴冷侵袭而来,脑海中总有什么在徘徊其中,又不知道是什么,好空洞的回声,冲击到了骨髓里、血液里窜到了心脏。什么样的味道都能在味蕾出旋转一圈又溜走。

等到声音小的时候,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突然想起起初播放的目的。揉揉眼,隔着朦胧的雾气只能看见双方互相刺伤对方的地方。迪诺不禁捂上了小腹,那个受

伤的位置。但是迪诺也不吃亏,至少他是用水果刀在zero的右肩上划出了长口子。两个人喷洒的血一样多,社会公平,社会正义了……

不过他住院了n久,哪门子的公平,还没看见零那家伙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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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迪诺是出名的家伙

2。 zero踩在他的头上一举成名。

——————

第二天的天气属晴,温度是明显上升了,说不定路边会有狗狗吐舌头,神经医院会有病人吐舌头。

守信,人生第一条道德底线,也许那位警察先生也这么认为,在他接到一个突然拨号而来的出院祝福电话,掐断了信号,从家绕着远路琢磨着怎么到达一号酒馆。

迪诺才出院,那只是他忽悠上司的,早就在一个月前就从嚎声漫天飞的医院出去了,郁闷了几天后决定去借酒消愁去,像个底层市民,最好能开怀大笑与别人碰着杯子扯着古往今来。或者一起趴在桌上一起抱怨生活世界。但他不可能这样做,最重要的原因,会有人认出他。

白天的酒馆比他想象中的安静许多,音乐停止播放,夜晚昏黄的灯光被耀眼的光束代替。酒馆开的很早,确定比迪诺起的还早。他大概是在五点多醒来,酒馆的营业时间,谁知道呢?但唯一肯定的是,有生命体比他还早,就那些直接将酒桌当成枕头的酒鬼,他们是压根儿就没回去,原地过夜。

“早上……好”

迪诺左脚一跨进门时,抬头第一眼便是看见酒保在擦着桌子,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迪诺首先不自然的打了一个招呼。

“哟~真早”

“但有人比我还早吧”

迪诺做到了吧台前,昨天那个位置。

“其实你可以选择过滤处理”

斯夸罗转了一个身,同时向卫生角飞去了那一张刚尽完职的抹布,他拍了一下桌子,good!进球!却是没发现那抹布是从刚进来的另一个客人的脸廓旁擦过。客人被吓的不轻,他是站在卫生角斜前方。

“肉肉y!这位老朋友,你要点什么,作为歉意,打个九折吧。”

“以前……一……一样的……就行”

“ok”酒保向客人比了个ok手势。

“你这样穿真不会冷?”

迪诺无聊大量了酒馆里的所有人,感觉正常的就只有酒保一个人了。酒保换了一件衣服,短袖,开领衬衫,白色上面带着黑色的纽扣。穿在银发酒保身上让人感到很清爽,似春天的第一缕风。

身材不错,迪诺想。

“冷还是个传说”

斯夸罗端着还在冒泡的啤酒跟着刚来的客人的路径去了,又迅速回来,和迪诺坐在了一块儿,他在他旁边。

“来点什么,第一个来的客人有福利”斯夸罗双手托着下巴,脑袋撇向迪诺。

福利?警=…=察忽然来了点新鲜感。

“是什么?”

斯夸罗装着神情严肃,那严肃像是面临着海啸而抱着必死的决心拯救世界,弄得迪诺以为是什么镇店之宝,正当他想说他不要了的时候,斯夸罗突然喷着笑了。

“嘿!看下电视,我记得昨天才找到了遥控器……唔……其实都落了好久了。”

酒保突然蹦跶起身,单手撑着吧台直接翻到了后面,还没有间隙时间,又莫名蹲下,消失在了迪诺视线范围内。

金发只听见一阵翻江倒海的声音。

迪诺迅速起身,撑着上前看着酒保在搞什么,俯身一视只看见酒保手中拿着黑色遥控器狼狈得坐在了地上,他身边还有一个重量级的箱子里面的东西满天星星撒了一地。酒保不在意的嘿嘿一笑。

“这里有tv?”

好寒酸的酒店啊……

“sure~兄弟你眼神够好,就在你身后面啊,你那座位可是看电视的最佳位置啊”

斯夸罗若无其事的拍拍衣物,猫着腰手势着杂物将他们重新凯旋回归箱子。

迪诺坐了回去,180°扭个面,他靠着吧台仰着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后确实发现了与屋顶共色的一个箱子里装着的电视机,挂在上面,后面还有一大串的红的绿的电线,从屋顶的一个小洞穿了出去。

“不会漏雨吧……”

酒保扑哧一声轻笑起来“屋顶上的防狼措施做得意想不到的好”他伸出左手捂着遥控器对准tv大拇指一动按下了红色按钮。电视屏幕颇有感触的亮了起来。同时他提高了音量。

“要看什么”

不会吧……那还不如也打个折,在家都可以看个电视啊。

漫无边际的循环频道,看着客人眼花缭乱,最终是把电视看成了星星,他摇了摇头。

“哦等等,看下小品”

频道还是在跳。

“whahere”

“不不不!你跳过了!”

金发的提示下频道便是没有再跳了,但也没有回跳到金发要看的小品。迪诺疑惑得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后,随后去看着酒保怎么去了。

斯夸罗从吧台上下来了,从柜子里拿出两瓶酒,他自己先开了一瓶,另一瓶在迪诺旁边,着显然是给他的。斯夸罗移了一点位置,在迪诺后面挡了他的视线。他比他高了那么一点。

16频道,新闻——拍卖会距十天开幕。

迪诺闭上眼睛小歇,他才不想看有关于拍卖会的一些事情。他干脆又堵上了耳朵。有关于他周围的分子一瞬间又死寂了下来,和着一点好转的心情一起沉到万丈大海。

zero和他的决斗上,正是在去年的拍卖会上。

拍卖会主持人是个十足美丽的千金大小姐。火热的身材,妩媚的面孔吸引无数豪杰为她尽折腰。实在的她可以去参加超级模特儿,这么美艳的神话干脆去代替维纳斯算了。名花有主,名花一般都有主,瞧不是,主持人小姐身边站着一位白发年青男子,不停的散发着荷尔蒙。两人左右牵着右手,凑在一块儿了,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他们一面顾着彼此,一面微笑着一一为记者的提问作出具体、满意的回答。

现场直播里的场面热闹到了珠穆朗玛峰顶尖。声音笑着跳着无可奈何的钻进了迪诺的耳道。

多余的事情便索性不做了,他一把抓了那瓶酒,叩开小铁环随手扔出了门外,他瞥了一眼对电视机发呆的酒保,他实在是入迷三分了。

迪诺打了一个哈欠,起身就走。

没有人发现他的行动。

☆、第 3 章

“迪诺警官,能回来一下吗?您再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了啊”

“啊?我瞒什么”

“请别装傻”

“哦,那等等再说”

不等电话那头回复过来,他抢着先挂了电话。

有些事情,他能让一个人记得很久,或许是一辈子,说不定就算是喝了孟婆汤的下一辈子也能想起来让记忆诈个尸。虽然那事没这么严重,只是金发天天念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医生一把脉——相思病。

最麻烦的,身边还有一堆的苍蝇。所以他留了小胡渣子,让自己看上去更是邋遢。一来避开虫子,二来是自己生活问题。但至少可以保证耳根的清净。

无意中去的一号酒馆,顾客数量一般,但是很好的,没人注意到他,或者说是压根儿就过滤掉了他,各喝各的酒,除了自己谁的存在都是无所谓的。他脑补了一下酒保会说的话,就算是好莱坞的天皇巨星驾到,我担保没有人回去围观。更别说是签名!

没准儿他真会这么说。

晨,六点,一号酒馆。

酒保依然在吧台后面擦着他擦了半辈子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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