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不要——”他瞅着结合的地方,摇头。

已经很痛,很痛,痛到没力气了。

“那就这样吧。”男人也不勉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

风尘儿差点气竭。爹爹……怎么可以如此坏心!

被撑大的地方,不断蠕动,张合着,虽然很痛,但不满足,他难受地呜咽。

风冷邪埋在他的颈窝间,呼吸声也很急促,风尘儿强忍着疼痛扭了一下腰,大叫一声,又不动了。风冷邪在他耳边吹气,低低地笑。风尘儿一恼,张口咬他的脖子,他像小兽般,不断地在男人的脖子上磨牙,风冷邪仿佛很享受。

“尘儿……嫁我为妻好么?”父亲问儿子。

“啊?”磨牙中的小兽张了嘴。

“做我的妻子。”风冷邪突地顶了一下他。

风尘儿呜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

“做我的妻子。”男人扣着他的腰,开始律动,由缓转快,风尘儿一时难以承受更多,摇摆着沉浮。

“呜,爹爹……”他甜腻地叫着。

“叫邪。”男人纠正他。

“啊,邪……邪……”

“答应我!”

风尘儿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一声“好”,将他带进了狂风暴雨之中,他尖叫连连,男人拥着他,几乎要将他纳入体内了!

许久许久之后,风尘儿无力地才明白,自己被男人给拐了!

尽管,尽管,他是父亲的儿子,但霸道的父亲并没有放过他!

虽然,被深深插入的时候很疼,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他……喜欢生他的男人!

当披上了嫁衣,风尘儿依然不敢相信,他答应了男人什么?!

“御风山庄”喜气洋洋,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山庄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然而,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都感到山庄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来往忙碌的仆人,似乎都又惊又忧。奇怪他们庄主成婚,仆人们怎敢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不过,道喜的人只为一睹“御风山庄”的风采,顺便来讨杯喜酒喝喝,自是不会大惊小怪的。

厢房里,风尘儿身穿红色嫁衣,披散着一头青瀑如水的发丝,坐在梳妆台前,他的身后是手执玉梳的白霜。

白霜失神地望着镜中有些羞涩的“新娘”,不自觉地颦了眉,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

“霜姐姐——”风尘儿十指在袖中纠缠,细长的睫毛掀了掀。红着腮问,“这……会不会很奇怪?”

白霜怔了怔,收了心神,恼人地盯着手中的一绺绺凉如丝的纤纤长发,不知该如为少主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少主若是自愿的……便也没什么奇怪了。”

风尘儿沉默了几许,道:“我喜欢他。”

白霜放下梳子,叹气道:“那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霜姐姐不反对?”

(bsp; “……奴婢为何要反对?”她语气平板,风尘儿听了酸楚。

见映在镜中的人泪光闪闪,白霜柔了声音。“少主……世俗眼光难耐,您……您不怕吗?”

风尘儿揉揉眼。“我不知道。我涉

世未深,没想那么多。而且……邪也没有给我太多时间想。”

白霜惊邪地发现,她的少主竟不再称自己的父亲为爹爹了?他唤庄主为……邪……这是极亲密的叫法呀!从哪一天起的呢?似乎是从她与唐夫子在书房前遇到的那天起吧?

才想着,门被打开,进来一条红色冷艳的身影。正是风冷邪。风冷邪平日爱穿黑、白两色衣服,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换了一身红,显得不似以往那么寒霜冰寒,但他天生的寒气配上红艳的衣服,竟是如火似冰。

见白霜依旧在梳风尘儿的头发,他走了过去,取过她手上的玉梳。

风尘儿仰起头,男人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记。他急急低下头,偷觑一旁白霜的神色。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他暗松了口气。

风冷邪梳了梳他的发丝,略一思索,便将他及腰的发盘上了头,以数支玉簪固定住。

“取凤冠。”他对白霜道。

白霜领会,将摆在桌上的华美凤冠捧来,风冷邪轻轻地将之戴在风尘儿的头上。

风尘儿眨了眨眼,觉得头重脚轻,摸摸头上的凤冠,他皱了皱秀眉。“呃,可以不戴它吗?好重!”

白霜不禁抿嘴笑。“哪有新娘子不戴凤冠的?”

风冷邪扬了扬眉。

风尘儿窘地红了脸。“但我是男的呀!”

白霜一愣,止了笑。

风冷邪不动声色。风尘儿鼓了鼓腮。似乎自古以来,没有男人与男人成婚的,所以也不知两个男子中的一方,该不该戴凤冠。

见他困惑,白霜道:“少主这样很好看。”

这凤冠只能由少主来戴,若是换了庄主……她瞅了眼庄主高大修长的身材,不禁恶寒一把。实在不妥!

“真的吗?”风尘儿抬头问风冷邪。

风冷邪勾着他的小下巴,低头一吻。“很美。”

风尘儿脸热呼呼的。近段时间,父亲总爱在人前对他亲昵,教他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

门外鞭炮声不断,拜堂的时辰快到了,几个嬷嬷与喜娘来催了。风冷邪勾起红盖头往风尘儿头上一遮,便真个扑逆迷离了!

看着庄主与少主远去的背影,白霜轻轻一叹。

礼堂上,来了数百名的宾客,有些是江湖名门正派,有些是孤独游侠,也有邪教魔尊。虽然正邪两派的人一对上,互不相让,但在无情剑的婚礼上,他们暂且按兵不动,和平共处。

其实,风冷邪倒没发什么喜帖,许多人是不请自来,图个热闹。毕竟,千年寒剑一把的风冷邪会成婚,磕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礼炮一响,新郎新娘出来了,满堂的宾客闹哄哄地,争着找个好视角观看。

风冷邪,一身红艳,如火似冰的引着盖红盖头的纤长新娘出来,宾客中有不少女客,见了风冷邪俊美的模样,莫不痴迷的,无奈如意郎君将娶妻子。

不知新娘是哪家千金,在场的宾客皆在猜测。

无数道妒忌的眼神射向新娘。

风尘儿只觉两耳嗡嗡,头盖红巾,看不到四周的场景,身边有什么人,他一概不知。心很慌,紧张地扑扑跳,幸好父亲拉着他的手,令他心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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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

出场后,立即拜天地了。

在众人的贺喜声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皇,夫妻相拜。

风尘儿晕头转向地由喜娘扶着拜了一气后,最后要进入洞房时,他绊了一脚,身体失去了平衡。

风冷邪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他撞进父亲的怀中,好一会儿,方吁了口气,倒是听到堂里发出一阵阵讪笑。

风冷邪搂着他,不避讳地要抱他进洞房。他不好意思地拒绝,正在这时,突然一道惊天动地地怒吼声在层层宾客身后传来。

“风——冷——邪——”

威力不亚于少林狮子吼,惊得宾客纷纷掩耳,风尘儿更骇然地埋进风冷邪的怀中。

风冷邪法下冷下脸,寒光一闪,已是冷剑一柄。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了风雷电火四人。

总管上前,朗声问:“不知尊驾所为何来?”

看好戏的宾客纷纷让路,只见一行五人怒气腾腾地走来。

为首的是一五十余岁的美妇人,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风霜,她的身后是两名青年,貌似美妇,应是美妇的血亲,再后面是两名劲装打扮的干练丫环。

风冷邪漠然地瞥向一行人。

美妇傲慢地扬眉,一反刚刚震人耳膜的巨吼,以平淡的声音问道:“风冷邪,还我女儿来!”

众人一听她的话,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在风冷邪怀中的新娘身上。

风冷邪凛凛一瞟,不欲理睬。

总管听了,心中略有数,他问:“不知您如何称呼?”

美妇冷哼一声。“风冷邪莫不哑巴?为何不回答?”

风冷邪扯了扯嘴角,道:“‘御风山庄’不容他人放肆。”

美妇人沉沉一笑。“好!好你个狂妄的风冷邪!你道老生是何人?江北‘消神堡’也不是好惹的!”

什么?!

众人一听“消神堡”,莫不咋舌。

江北“消神堡”素来神秘,立足于江湖百年之久,江湖人对之是又敬又怕,从不敢轻易得罪它。若有人敢冒犯“消神堡”,那么,将有无数的杀手追在其后,直到杀光那人的亲朋好友才罢休!如此一个可怕的江湖门派,谁敢惹?

而观这妇人虽有老态,但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可见其功力不可小觑。她身后的两名青年,一样气色红润,太阳穴微凸,定是身怀奇功。再看那两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目中精光乍现,身手必也奇佳。

一行五人敢冒然闯时“御风山支离破碎”,不是自信十足,便是有备而来。

总管上下打量美妇,不禁问道:“夫人莫不是‘烟波断魂’古罗刹古夫人?”

美妇人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其他人一听,又是轰然。

“烟波断魂”古罗刹,三十几前曾在江湖上掀起一阵轰动。古罗刹不仅美艳绝伦,武功更是超然绝尘,后嫁入“消神堡”,没多久,她便只手掌权,成为“消神堡”不可缺少的支柱,如今已三十多年了,风采不减当年!

而她身后的两名男子定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有“素手观音”之称的梅凝雪,面若如雪,手纤细长,人若谪仙,那立在古罗刹左侧的白衣男子定是他了!而立在右侧的青衫男子定是“暗香疏影”梅倚影。两

人十五岁出道,至今十年,闯出不少名气。

三个在江湖上闻名遐迩的人物为何会出现在风冷邪的婚礼上?古罗刹为何向风冷邪要女儿?江湖人并不知道古罗刹有一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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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观音”梅凝雪清雅地抱拳揖手,甚是有礼。“风庄主,吾等冒然前来,多有得罪。只是,区区今日是来寻找我那失踪十五载的亲姐姐。”

风冷邪一动,面无表情。怀中的风尘儿紧紧揪着他的衣,满是担心。风冷邪拥紧了他。

“此处无尔等要寻的人。”风冷邪冷淡地回答。

“风庄主,莫要粉饰太平!”“暗香疏影”梅倚影垂眼敛眉,高深莫测地道,“问问你的儿子,便知有没有——‘梅落尘’这个人了?!”

风尘儿一震,不禁仰头,但红头盖遮了视线。

梅落尘,不沾雪,风骨傲立,迎冬寒。

那是……母亲呀!

嬷嬷在世时,总是如此赞叹他的母亲!而他名字中的那个“尘”,便是取之于母亲的名字!

那么,来人与父亲的关系是……

风冷邪搂紧他,冰雕般的脸覆了一层寒霜。

“‘御风山庄’里,没有这号人物!”

总管捋了捋胡子,上前抱拳。“三位海涵,我们山庄确实没有你们要寻找的人。”

古罗刹从袖子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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