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风冷邪在他耳边细语。“你的命,会很长,很长……”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唐夫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卷着书,负在背后,来回走了两趟,无奈地看向他那个完全走神的学生。

半个月前,庄主带着少主回来了,少主无恙,庄里的人皆松了口气,举杯欢庆了一宿。

据庄里的大夫所言,少主和庄主因祸得福,遇到了世间罕见的圣果。有了圣果少主虚弱的体质完全可以改变。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观大夫和四大护卫的脸色时,总觉察到一丝丝的不自然,偶尔,他们会困扰地皱眉。

更奇怪的,或者说,教整个山庄的人诧异的是,庄主竟要在一个月后娶妻了?!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如剑,人称江湖第一无情剑的风冷邪要娶妻了!?二十九岁的他,年轻俊美,虽一身寒气,但多少江湖儿女为他痴迷为他愁?如今他要娶妻了,多少女子碎了心?然,奇怪的是,庄主夫人是谁,竟无人知晓?打点婚礼的总管欢喜之余,问及夫人是哪位千金时,庄主竟只微微一笑冷傲地转身离开,留下总管一头雾水。

“御风山庄”的庄主要成婚了,有点交情的或者与风冷邪交过手的江湖人皆送礼来道贺了!平日清静的山庄,近些日子热闹的得像集市。

唐逸头痛地又踱了几步。

少主自回来后,特别的安静。总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蹙,偶尔咬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心事。问他有何烦恼,他忽地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对上询问者的脸。若庄主一出现,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脚乱地跑开,而庄主的脸色会很难看很难看!覆了寒霜的眼带了一股噬人的味儿,紧盯着远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见了,总是心惊胆颤,不禁为少主担忧了起来。可少主与庄主同住一个院落,晚上总会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从还了清白之后,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近半个月,一到夜晚,她总被赶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紧拧着,常常做事做着便发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唐逸甩甩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就近侍候庄主与少主的侍从们都阴阳怪气了!特别是风和雷,当两人一听庄主要成婚时,脸色惨白惨白的。看到他时,总是欲言又止,叫他一声“夫子”后,便没了下文,生硬地闪身走人。

唐夫子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那静坐的少年幽幽地叹了数声后,突地开口了:“夫子……”

唐逸心中一喜,少主终于肯将他心中的烦恼吐出来了?身为师者,他镇定自若,打算洗耳恭听了。

可那少年叫了一声“夫子”后,又没了音,自个儿在那里又烦恼了起来。唐逸揉揉额穴,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

等他喝完一杯茶后,他的学生终于又开口了。“……周公之礼……”

“咦?”唐逸手提着茶壶倒茶,茶水快要溢出时,忙收了神。

“周公之礼……是否……只发生在夫妻间?”那少年终于将困扰了他半月之久的问题抛了出来。

斟酌了片刻,唐逸道:“不尽然。”

少年闻言,抬起一

双清亮的大眼,突地问:“两个男人……会行周公之礼吗?”

唐逸被茶水呛到了!他咳得很厉害,风尘儿担心地看他,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好一会儿,他缓过气,秉着为师者要敬业和职责,清了清喉咙,道:“嗯,古有断袖之爱,分桃之亲,龙阳之好,今有小官伶人娈童……两个男人确有情爱,至于行……周公之礼,肌肤相亲,同榻而眠……不无奇怪。“

尽量解释得体,偷觑到纯洁少年面红耳赤,略恼自己解释得过于直白。

风尘儿的心扑扑地跳,袖里的手指不断绞着,咬咬唇,他深吸口气,再问:“那……父与子……行周公之礼……“

唐夫子啊了一声,打翻了茶壶,水流了一桌,在少年脸色煞白之时,脱口而出:“那是乱伦……”

少年抖了抖身子,不是无知小童的他自是听得懂为何“乱伦”,他泪狂涌而出,哑声哭了起来。

唐逸惊诧过后,慢慢冷却。怜悯地看少看哭得凄惨,心中一阵恶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脑中闪过几张不自然的脸孔,终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少年哭得双眼红肿,哭了许久,他失声道:“可我喜欢他,喜欢他呀……”

唐逸不知该如何回答。纵使他知识渊博,满腹经纶,但面对少年的无助,他无能为力。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世俗难容!

他终于知道,庄主要娶的人是谁了!终于知道了庄主为何用那种眼神看少主了……

行事作风亦正亦邪的风冷邪,惊世骇俗的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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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一叹,他沉默了。

风冷邪来了,当看到风尘儿哭得似泪人儿,他快步地来到他身边,伸手便抱起了哭泣中的少年。

风尘儿泪眼婆娑地看清来人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风冷邪寒了脸,轻易地制下了他的挣扎,将他的头压进他怀里。风尘儿挣不过,最后只能揪着父亲的衣襟,抽泣。

风冷邪怜爱地安抚他耸动的肩,但望向唐逸的眼神异常寒冷,唐逸哆嗦了一下,低下了头。

庄主那眼神,凶狠得嗜血!

如此一个可怕的人物,谁敢说他的不是?什么中庸之道,什么世俗伦常,在他眼里,全是狗屁?!

轻咳了一声,他战战兢兢地向风冷邪一揖手,匆匆告退,脚底抹油便溜出了书房。

立在走廊上,他仰天长叹。

白霜向他走来,看到他一脸古怪,不禁问:“夫子,少主上完课了?”

唐逸苦笑。“今天……不必上课了。”

“咦?”白霜不解。

唐逸摇摇头,拉了白霜远离书房。“走罢,别多问什么。”

“爹爹……我们……不可以在一起!夫子说……父与子……那样是乱伦……”埋在男人怀中的少年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误码着:“尘儿是邪的孩子……呜呜……为什么尘儿是爹爹的孩子……”

风冷邪垂下眼,抱着少年坐在椅上,怀中的人儿哭得凄惨,他无言地吻着他的发。

“尘儿若……不是爹爹的孩子……就好了……”

风冷邪凝视着他,哭泣中的风尘儿被看得停了泪,湿漉漉地双

眼回视他,男人的眼似两潭深水,会吸人心魂,他全身燥热,忘了伤心。

“你——不是我的孩子。”风冷邪淡淡地道。

“咦?”

“即使你源自于我,但我从未将你当成我的孩子。”

风尘儿揉揉湿湿的眼,不解。“可尘儿身上流的是父亲的血呀。”

“那又如何?”风冷邪冷笑一声,完全漠视血缘。

“……那样不对。”风尘儿皱了秀气的眉。眉心的朱砂痣与风冷邪额间的那一颗如出一辙,他人一看,便知他们是父子。何况,他的相貌大多传自父亲,只是细微的地方融有母亲的秀美,故尔,他看起来,要比父亲更加美丽。

风冷邪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问:“喜欢么?”

“喜欢……”他讷讷。

风冷邪又轻啃他洁白的颈,问:“喜欢么?”

“喜欢……”他呻吟一声。

风冷邪的手,探进他的衣襟内,温柔地爱抚他衣服内光滑细致的肌肤。

“这样呢?”

风尘儿舒服地闭眼,轻喘:“……喜……喜欢……”

男人高举他的腰,要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的怀里,分开的大腿内侧敏锐地感受到男人腹下的变化,他不安地挪了挪。

男人扯了他的腰带,他要阻止,与男人拉扯着,男人像在戏玩般,轻轻松松地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他红了腮。

“不要这样——”他又羞又恼。

“不要怎样?”风冷邪淡笑着,拉下他的裤子,刹时,衣服下摆空荡荡赤裸裸了,风尘儿惊呼一声,不敢动弹。

男人抚弄着他姣好的玉胫,他发颤,双手紧爪着男人的肩,腰无力。

“喜欢吗?”男人边抚弄边吻他。

“嗯……喜欢……”口好干。

抚弄他玉胫的手指突然来到他的股间,沿着勾壑,来到他的幽洞入口。

“嗯……”他收缩着粉红的小穴,低声细语:“这样……不对……”

“如何不对?”风冷邪用手指沾了由“雨露果”制成的膏药,抹在风尘儿秘穴的入口,乳白的膏药遇体温很快地化成粘稠润滑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借着“雨露膏”,轻易地滑入风尘儿的体内。

“呀——”小穴一收缩,紧紧吸附住男人的手指,风尘儿轻叹一声,喃喃:“喜……喜欢……”

风冷邪轻轻抽送着,坐在他怀中的少年面露欲望之色,腿弯曲着张开,那含着手指的幽洞贪婪地吞吐着。

回山庄半月之久,白天虽常躲着父亲,但一入夜,他便被父亲压在床上纠缠一番。借着“雨露果”,他的身体每每疼痛过后,便在第二天痊愈,连身上的吻痕都消失无踪。被男人贯穿过许多次的股间小穴,依旧如处子般的生嫩紧窒。

风尘儿眼角渗出泪水,身体完全沉浸在欲望之洋里,男人抽出手指,以自己高昂炽热的欲望顶着他的小穴。风尘儿低头一看,不禁骇然。虽然每次作口都能愈合,但最初进入的疼痛刻骨铭心。

他胆怯,男人不动,只抬高他的腰,要他自己坐下来,风尘儿害怕地闭眼。“不要……”

“不想要?”男人低沉地问。

沾着泪珠的眼儿掀了

掀,收缩的后穴,急切要东西来填满,他动了动红肿的粉唇,可怜兮兮地说:“要……”

“那就自己来。”男人扯了扯嘴角,不打算帮助他。

风尘儿委屈地用以手捧握着男人粗长的分身,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将之纳入自己的体内。

“好痛!”边哭着边沉下腰,一小口一小寸地含下了男人的粗壮,当吞下一半后,他再也不敢坐下去了,入口已有血丝渗出。

“爹爹……”他哀求。

男人却显得极冷酷,他只看着他的无助,手指沾了他流出来的血,放在嘴边舔舐。

得不到帮助,风尘儿只有靠自己了,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坐下去,一寸,又一寸,他喘着气,淌着泪,用嗔怨的眼神瞪男人。

内壁被撑到极限,但还有许多没有插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闷哼一声,重重坐下,终于,父亲的欲望完全没进他的体内。

男人轻叹一声,脸部线条柔化。

已经完全插入了,风尘儿坐在男人的腰上,不断抽泣。

风冷邪抚着他的背,眯眼,清冷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自己动。”

“啊?”垂泪中的少年忘了掉泪,他已很辛苦地含下了男人的欲望,男人竟还无情的要他……自己动?

“不要——”他瞅着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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