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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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手机上的日历翻过了旧年,显示了新年的一月一号。元旦的假期流年到了d市看望杀手。这家伙还是那样不修边幅,依然没有吸引到女孩子。不过不重要,杀手正和网络游戏谈恋爱,充实的很。走在d市的街上,两人回忆起以前的日子,都很苦涩地笑,要是以前认真读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过既然选择就不要后悔,这是流年常对自己说的话。流年将自己近段时间纠结的情绪告诉了杀手,杀手说:“两个人隔远了,是这样!”流年不屑,端着假的蓝山咖啡品尝:“你这话就是没有恋爱经验的人说的。”杀手说:“对,我是没经验,那你就不要问我。”流年觉得自己是在找臭。但还是要问:“要是真的就这么结束了……”说到这儿流年觉得后面就不敢说了,连想都不愿去想。“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对不起人家?”杀手眯着眼睛问。流年点头:“有点儿吧!”“那就好好珍惜,你该上车了!”流年起身买单,却被服务员告之杀手早买了。流年坐在回成都的车上,默念杀手的话:“好好珍惜!”是有点道理。

过了几天,最后一门科目了。这门课属于政治课,流年很顺利地通过了前面的考试,但是对于这门政治性浓厚的学科,流年甚是讨厌。决定不复习了,向川哥预定了小抄,自己还是感受一下作弊的快感,毕竟读大学就要什么都去经历一下。牛哥冲进寝室,兴奋地告诉大家作弊的新方法。先把要带入考场的答案缩印出来,然后用透明胶往上粘,用热水泡一会儿,最后用手指把纸刮掉就行了。纸上的字全都呈现在透明胶上而且透明胶依然具有粘性,这样就可以粘在任何自己想粘的地方。大大地减小了被逮住的几率。流年认为这是绝对的好办法,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最后,大家怀着美妙的心情入睡,准备迎接明天最后一门考试。

第二天流年和寝室的兄弟们早早来到教学楼底,很多同学为了抢到作弊的绝佳位置都已把守在此,就等着开门,然后冲进去。牛哥开路,其他三人尾随其后,四人挤在了前面。当开门的老师打开教学楼的大门时,人潮汹涌地涌了进去。流年一边冲一边问,哪个考场。负责看考场的川哥大喊:“303!”流年率先冲进303教室,里面没人,流年迅速窜到中间,并挑了好位置坐下。牛哥等人随后而至,大家因为抢到了好位置而面露喜色。后来人越来越多,流年拿出学生证和笔,将小抄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位老师走了进来,流年认出这是军训时负责流年那个连队的刚哥,刚哥说:“新闻系改到一楼了,请各位同学下去。”流年还未反映过来,其他同学早已一溜烟杀了出去,流

年跟着人潮向下冲。最后来到一楼的考室,进去后大家反映糟糕,因为监考的老师是学生科主任。这人是出了名的假正经,据高年级的同学介绍,每次考室,他监考的话都会有一帮人被逮出考场。但是流年还是非常冷静,有秘密武器在。考室铃声拉向后,开始发试卷,流年看了看,没一道题是自己会做的。就等着见机行事,牛哥坐在流年前面,此时已经开始摆开阵势抄了起来。流年见牛哥抄得是风生水起,自己也按捺不住。不料,主任走到了牛哥面前,“唰”一下缴了牛哥的圈子,恶狠狠地说:“上去登记名字。”牛哥央求说:“才刚开始!”主任同志盯着牛哥:“没听到吗?出去!”牛哥无奈地登记了名字,然后走出了考试。流年见这阵势是相当的危险,暂时让小抄留在了袜子里。主任站在讲台上说:“不会做的,不要作弊,还有补考,有重修,机会多得是,不要被我逮到受了处分,这样不值得。”说完后,很多不愿意挣扎的同学都放弃,交了卷子出去了。考场里本来满满的人群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而且坐得稀疏,这让作弊的危险系数上升好了几个等级。流年看这形式,作弊是没希望了,但是卷子上的题又不会做,真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应该好好复习的。流年开始依据题目胡乱写,写满为止。主任见流年写得很顺畅,又开始检查流年,流年心里非常紧张,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并且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心里一直祈祷不要检查袜子。当然,主任怎么会去检查袜子,随后便走开了。后面的时间里又有很多不甘心的同学向主任的权威发起了挑战,随即惨败而归。流年运用自己的文笔总算是写满了卷子,看上去好像他是会做的,流年交了卷失落地走出了考室,黄班长撞个正着,问:“怎么样?”流年不想理她说:“挂了,挂了。”然后不知道黄班长又说了什么,自己走了。

下午,流年收拾好了东西,因为那门铁定挂科的考试让流年很不开心,尽管他就要回家了。直到四个小时后,流年闻着家乡熟悉的味道,心情才有了好转。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去看望了爷爷奶奶,随后的日子,就是等待其他兄弟的回归还有每年都很愉快的春节。

四十四

更新时间:2009915 13:55:09字数:4356

四十四

正说着,略过一辆皮卡,后面载了个烟花,比那个1500的还大了3倍。周火华眼珠子掉了半截:“这狗日肯定是4000的。”

春节的节日气氛在一家家热闹的麻将声中变得越发强烈。大年三十中午,流年随同父亲母亲来到了爷爷家,这是每年的习惯。爷爷奶奶以及那些每年只看得到一次的亲戚开始向晚辈发放红包。当然,流年也有,尽管他已经成年,但按照家里的规矩,只要没有工作就可以拿。流年像往年一样,一点也不客气,谁也不会嫌钱多。况且依流年现在的应酬频率来看,钱是很重要的。一家人举杯欢庆,对爷爷奶奶的祝福依旧是老套的万寿无疆、身体健康。对诸如流年父亲这一辈正在打拼的中年男人自然还是事业蒸蒸日上,家庭幸福。只有对流年这一辈台词终于有了变化,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变成了前途无量。流年自己知道,现在说前途,八字还没一撇,为时过早。但还是笑着脸迎合着亲戚们的期望。

安琪回来后没有和流年见面,理由是家里有很多事儿要她帮

忙,流年也没有在意。流年成天与墩哥杀手周火华厮混在一起。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墩哥的理由是,成都的酒没有家乡的好喝,一定要多喝。况且过年过节自然要用酒才能烘托出气氛。四个人喝醉了,就算走在寒风凛冽的长江边也不会冷。杀手感叹说:“暑假的时候,就在暑假,我们都不止这四个人。现在正好可以凑桌麻将,恐怕再过几年,大家各忙各的。那时候,只要不是一个人在家玩网游或者一个人打ps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四人坐在河边的茶铺里,看着河边燃放烟火鞭炮的人群,并同时收到了来自凤仙花的祝福短信,然后奇呼:“无聊!”

十二点的钟声隆重的敲响了,农历的新年开始了。河水被绚烂的烟火映出了各种颜色,流年们已经听不到彼此的说话声了,一片热闹的景象。人群的脸上都是快乐的、兴奋的、幸福的、甜蜜的。流年收到了安琪的短信:“新年快乐。”流年笑着回复:“你也是,亲爱的。”接着又是一条,流年愣了半天,居然是欧阳水月,流年很突兀,也很兴奋,至于为什么会兴奋,谁都说不清楚。流年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放回了包里。墩哥看着别人的烟火,自己手痒,说:“走,放炮!”流年站起身懒懒地说:“好,放炮就放炮。”周火华率先买了捆上坟专用的土鞭炮,一卷打开足有8米长。也就20块钱。杀手帮忙点燃,周火华就在这么拖着满街跑,最后跑完了还非常兴奋,直说刺激。流年正好站在其背后,然后笑得眼泪汪汪:“你把衣服脱了看看。”周火华脱掉他的大衣,不由:“哇操!”大衣上布满无数小洞,全是鞭炮惹的祸。墩哥安慰,却还是笑个不停。四人商量说还是放烟花安全点,尽管要贵些。走到卖烟花的地摊,墩哥指着个最大的问:“这个多少钱?”老板说:“1500,200发,绝对震撼。”流年看着那体积,点头同意:“价格也非常震撼。”拉着墩哥走了。最后四人凑钱买了个400块的,80发。杀手抱着这个正方形的玩意儿说:“80发就400块,五块钱一发,这玩意儿太奢侈了。”正说着,略过一辆皮卡,后面载了个烟花,比那个1500的还大了3倍。周火华眼珠子掉了半截:“这狗日肯定是4000的。”走到河边,点火的任务交给了流年,流年拿着半截烟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根不是很长的引线,杀手站在远处骂:“你怕个球,我抱了那么久都没事儿。”流年用烟头往引线上一戳,引线丝丝作响。流年撒腿往回跑,大家都这么看着,期待第一发焰火能冲上天去。但是众人等了许久,都不见效果。流年骂:“操!被骗了,次货!”墩哥反驳说:“放屁,你他妈没点着。”流年狡辩:“点着了!”杀手大胆走了过去,刚走两步,“砰”就是一声,一道绿色的焰火带着金色的尾巴冲向了天空。大家仰望天空注视着美丽的焰火就这么齐声数数:“一、二、三……”数到后面就变成了:“五块,十块,十五,二十……”

凌晨一点,流年们来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餐厅,周围虽然没有刚才那样热闹,但四面八方依旧是火光冲天,响声不断。不知道的人以为自己身在伊拉克或者塞拉利昂。墩哥说起了在学校的事情。“现在这个姑娘真的非常之漂亮。”流年喝着果汁说:“你又吹,我又不是没见过。”墩哥弹掉多余的烟灰,说:“你见到那个都是前任的前任了。”流年看了看杀手和周火华,三人都露出了鄙夷

的表情。墩哥拍着杀手的肩,还说:“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让你玩玩初恋。”杀手语气淡漠:“介绍那些你不要的?”墩哥说:“怎会?我们是兄弟,绝对新鲜。”流年笑着说:“你卖猪肉呢,还新鲜。”周火华对墩哥说:“你换了几个了?”墩哥算了算:“没多少,七个还是八个,好像是七个。”流年重重地摇着头,向杀手招呼:“你离他远点。像他这种对爱情不忠的男人在某个时代是要处以绞刑的。”墩哥放肆地笑着,还说:“忠,什么是忠。年轻就这几年,不好好享受,以后就没机会了。”流年语气讽刺:“就是,趁着身强力壮,处处留香。噢!不对,是处处留情。也不对,处处留种!”杀手看着墩哥:“你变了!”墩哥说:“我变了?哪里变了!”流年接着说:“反正是变了。”

大年初一的早晨,天空依然是那么地阴霾,流年睡到中午才起来。电话上有8个未接,全是安琪的。流年拨回去问:“找我?”安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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