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她十分清楚,这次她是和郎夜君这个男人在欢爱,而非将他当成郎立。

这个答案,令她的心既惊又慌。惊的是,她可以暂时忘了郎立;慌的是,她竟可以接受除了郎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心悦诚服地任他爱抚……

他的大掌又往下滑,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拉链,迅速且熟练地抛开她的长裤,修长的指腹隔着蕾丝底裤,极其温柔地爱抚着。

“呃——”她再次低吟,身子也不禁打颤地弓了起来。

他索性脱了她的上衣,且将胸衣的勾子解开,两团蜜乳就这么蹦了出来,他毫不考虑地含住一只椒乳,右手则捧着另一只丰乳持续爱抚。

“呃——郎——”她迷惘地低吟。

“让我爱你。”他坚决地说,也褪下自己的上衣。

她眯着眼瞧着他,有羞涩、有迷惘,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大掌来到底裤边缘,钻了进去——

“不——”她感到他的手指如火钳,热辣地覆在那神秘之谷的边缘,所经之处如燃起一片火海。

(bsp; “放轻松。”他已经无法停下。

扯下她的蕾丝底裤往旁边一丢,也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光裸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她。

“你好美——”

“我们——不——该——”她气喘吁吁地低声拒绝。

“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决定我们该做什么事,事已至此,难道你想逃?”他仍以他惯有的霸气问道。

“呃——不——我想——”

“不要再想,只要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

头一低,这一次他的吻却是落在两股之间……

“啊——”她惊声低嚷,浑身不住地打颤,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的舌更加深入,“求——你——”

“求我快一点吗?”

“不——不是,求你——别这样——”天啊,好难为情。

他抬头邪气地瞥着她既难受又兴奋的脸,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别拒绝,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来的疼痛,不住地痉挛,“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层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还是处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却没有突破这一层?

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最后,他决定抽出他的指头,再次以吻安抚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腹……最后又来到谷底之处,再三的吸吮与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终于抬起头,和她并躺在地毯上,搂着她的纤腰,喘着气说:“今天放过你,直到你对我献上你的心。”

她连忙捡起被他抛得老远的衣裤准备穿上去。她虽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感到隐隐的失落。

他光裸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记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开门。”

“刚才真的有事?”她抓着衣衫蔽体,这才意识到他突然转返是有原因的

“聪明的女人,有时更教人担心。别怕,有我。”他还是在她的粉颈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进浴室,门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裤,看着仍然旗帜高扬的“宝贝”苦笑。

自己没事这么好心干什么?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等她忘了他!?为什么?

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他现在不想下结论,因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须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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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装完毕,他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喂,替我调些人手……”

距离开罗最近的保镖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你说,她已经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馆?”

操着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二十个很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东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电话给他的东方男子又说。

“他——该不是纽约黑白两道都忌讳的那个家伙吧?”他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调些人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晓香这个女人!”

“是的。”

电话再次切断,那名被称为教授的人,也立即动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馆。

铃……霍湘房中的电话响起。

她连忙接起,“喂——”

“是我,郎夜君。”

“有——什么事吗?”发生刚才那么亲密的关系,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一起吃饭吧。”

“嗯——好啊。在哪里?”她答道。

“在你的房里。”

“我房里?”一想到那段经历,她还是不禁脸红心跳。

“怕什么?”

“谁说我怕?”她故作坚强。

“哈——女人。”

“什么女人?你有歧视。”她娇声抗议。

“不怕,就让我过来,再不,我接你到我房间用餐。”他下帖邀战。

“为什么不下楼用餐?”

“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你的美貌。”

“胡扯,你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

“只有一个,一个叫霍湘的女人。”他不疾不徐道。

“你别逗我了。我真的饿了,我们下楼用餐好吗?”

“这样我就不能吻你的丁香小口了。”他故作唉声叹气状。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她佯怒笑骂。

“我去接你,你得等我敲门之后再开门。”他其实是担心之前跟踪他的人,会对霍湘不利,所以才打算在屋里用餐。

“是,郎大保镖。”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保镖。”他说得似假还真。

她的心突然被他填得好满、好满……郎立的影子,似乎在这一刻渐渐模糊……

第八章

郎夜君一行人终于随着车队,来到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

望着前方的白金字塔,霍湘的思绪陷入了回忆……

回来了,只是——时光荏苒,人事全非。

当年的考古大队早已不知去向,连她挚爱的郎立,也埋人千年黄沙之下……

郎夜君望着她忧伤的眼,心中有几分妒嫉,妒嫉那个幸运的家伙,拥有霍湘最纯真的感情。

虽然如此,他仍然坚信,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他有办法打赢这场仗!

忽然,他怔了下,他——竟然要为她而“战”!?

他一向只为他的事业版图而战,从未为了一个女人而战,就连争风吃醋都不曾有过,如今却……

难道,他真的对霍湘,有着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感情?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古墓,再想着自己千里迢迢追随霍湘而来的举动……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为爱她,是为了什么?

睇着一脸以黑纱巾遮住容颜的霍湘,他的心再次为她怦然心动……

她是个美人,深情的美人。只是这一次,他要她为他绽放美丽的笑靥,而非为了郎立。

他抓住她的手,而且牢牢地扣住它。

“旧地重游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他直捣问题的重心。

“旧地重游之后……”她又陷入深思。

她好像没有想过,她会怎么做,又该怎么做?她只是单纯地想来看一看,她昔日的恋人,是否可能……死里逃生,就这么单纯。

他似乎看出她的茫然,断然打断她的思绪。“我送你去古墓,不管你找得到,或是找不到什么,之后都要和我回纽约……

“为什么?”她眨着空洞的眼凝视着他。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没有一个人该活在回忆里,那只会使你陷入更糟的困境中。”他残忍地分析事实。

“你——难道不曾依恋过去或是一个人、一个地方?”她突然回神反问。

他望了又望那张一直令他感到熟悉的脸蛋,再正经不过地说了一件他不曾对人说过的事实——

“我在多年前曾因受伤失去记忆,根本记不起自己在大学及研究所那段时期,遇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我所知道的一切,全是我已过世的父亲告诉我的。

若你问我,难道我不怀疑他说的话?我曾经怀疑过,但那又如何?我不觉得失去之前的记忆,有什么影响,因为今天的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已经拥有多少人羡慕的东西,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又为什么要去挖掘那些根本不算重要的记忆?“

“你难道不怕,你失去的记忆里,有一段可能是你这一生中,最真挚的恋情或是最爱的女人?”她很难想像,有人可以这么看淡过去。起码她做不到。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为你所动,就在于你对过去的‘惜情’;但想要摇醒你的,也是你对过去的‘惜情’!

珍视过去无罪,但一味沉醉,就显得逃避现实。人应往前看!如果,在我的过去真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爱,也真有那么个女人打动我,那我——应该不会忘了她。“

话至尾端,他的声音陡地降低。

“你知道在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最容易有沙尘暴;如果我们在这一波沙尘暴中分散,甚至失去记忆,你——你会想我吗?”她大胆地问道。

他再次探着她晶亮

多情的眼眸,反问道:“那你会记得郎立,还是我郎夜君?”

她突然不语。

因为此刻,她发现郎夜君与郎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不分轩轾了。

不见她回答,他露出真诚的笑容。“我会记得你。”

她的心顿时掀起万丈波涛,薄薄泪光覆上她的眼。

“傻丫头,走吧,古墓就快到了。你找回你要的东西,回忆也好、古墓也好,总之,得到了你想要的之后,就得和我回纽约。我可不想被埋在这片滚滚黄沙中,我怕——会忘了你。”

她侧过脸睇着他,不知他讲的哪一句才是真心话。

车队终于在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却看见一块巨型的石碑矗立在那里。

郎夜君与霍湘于是和所有随行人员走近它。

那块巨型石碑上头,刻着几行阿拉伯文,随行人员将内文念了出来——

“此墓地,已被考古学家达马发现为阿蒙尼赫特二世的妃子阿美西斯之墓,目前列为保护区,以待进一步探勘,没有通行证,不得人内,违者依法处以刑罚。切勿以身试法。埃及古迹行政部门。”

霍湘看着石碑上的字,不敢相信多年前与他们合作过的达马教授,已经探勘此墓为阿美西斯的墓,而且不准外人进入。

就在她疑惑不已时,他们的身后传来隆隆的车声。

众人转过身子,就睇见三辆车子朝他们驶来。

为首的阿拉伯男子在车子煞车后,从上面跳了下来。

他一见霍湘与郎夜君,登时张大了眼!

“是你!?郎立,你——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还有,晓香,你也来了!真高兴见到你们。”

霍湘立刻认出来人,虽然他的胡须变得更长更密了,但那鹰勾鼻,还有那深邃的大眼,她是不会认错的!

“达马教授,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打完招呼,她指着她身边的郎夜君。“他不是郎立,是郎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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