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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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思不在棋上,“学长,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会跟你结成亲戚关系。”

“我比你更意外。”林晋修道,“今天才发现你和你妈妈长得那么像,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为什么之前完全没有发现?那语气、神色真的很匪夷所思。”

“我不姓梁,我姓许,学长,我跟我母亲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我无言。算了,打嘴仗从来赢不了他。

棋局过半,林晋修的腿干脆搭上了沙发,一副毫无坐姿的样子。

“还是跟你待在一起最舒服。”我跟他相处,他不用正儿八经装模作样,我也懒得敷衍他,更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我也不需要从他手里捞饭碗。转念一想,那是之前,现在的我们,很难谈得上没有利益关系。

“谬赞了。”我随口说。其实心里有数,对林晋修而言,我就是大餐外的清淡小菜吧。

他难得没跟我抬扛,笑一笑,“跟你说话从来不必费力气。”

“我就姑且当做赞扬吧。学长,方便的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我道,“在学校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妈的身份?”

“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工夫告诉别人?”他顿了顿,“这件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娱乐圈的人知道也没办法。只要身边的同学老师不知道就好,我不喜欢被人问来问去。”

“不喜欢被人问来问去?”他面孔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棋子还是一样平稳地走,“我跟你的关系,整个学院还有谁不知道?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都习惯了。”

“这两件事不同,”我的车吃掉他的马,“不能相提并论。”

“这么不愿意跟你妈扯上关系?一副恨不得避到天外的样子,”林晋修淡声道,“你妈知道了,恐怕伤心得很啊。”他这话话中有话,可不好回答。

“今天吃饭前她刚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你猜猜她去咨询什么?”他接着说下去,“怎么跟女儿搞好关系。”

我诧异地抬头,对上林晋修黑亮的眸子。前几天他还不冷不热地说“你这个妈有没有都差不多”,此时居然一改常态,为她说起好话了?以我对林晋修的了解,他对生母的感情非常深,恐怕是希望他爸爸一辈子鳏居也绝不要再婚的。他不想方设法拆散他们就很给面子了。

我避而不谈,专注看着棋盘,“这局下完,我要回去睡觉了。这几天都累得很。”

“等你赢了再说。”

结果一盘棋足足下了一个小时,我惊奇地发现他的棋艺长足进步,而我的困意越来越浓,连出了好几手烂棋,要赢他,当真不容易。

但到了最后,总还是将了他的军。虽然胜他毫无成就感,但我很高兴能够用这个理由,摆脱了跟他共处一室的尴尬气氛。那天晚上,林晋修送我回家,我们坐在后座,我的倦意越来越浓,但强撑着没有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林晋修拉过我的手沉声开口,“以前的事情,过了就过了。你一辈子心心念念毫无作用。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给你妈妈一个机会,也给你身边的人一个机会。”

第二十章 恬淡幸福

屋子里很黑,空荡。随着门外

那低低的汽车引擎声,林晋修的车在家门口扬长而去。我在没开灯的空屋子里独自坐了许久。去每个房间晃了晃,空荡荡的屋子,昨天还满满当当的柜子箱子都被搬走了,一个人实在寂寞。以前还有化石听我说话,现在它们也走了。

林晋修说得轻松,什么叫“以前的事情,过了就过了,”他以为人生是可擦写的光盘吗?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说抹去就抹去?我做不到,一辈子都做不到。我独自坐在漆黑的房间里发呆,过往的一切走马观花从我眼前溜走,直到顾持钧打电话给我。

他问我,“回家了没有?”

我说:“你在家吗?”

“在。”

“我过来找你。”

顾持钧声音温柔,“欢迎。”

拿上车钥匙,开着家里的小吉普去了顾持钧那里。我跟他已经确立了关系,除了第一天,我一直坚持绝对不留宿,不论多晚我都要赶回家或者让他回家。顾持钧对此并无意见,他向来尊重我。

我站在昏暗的走廊里敲门,他伸手抱我进屋,“以后别再敲门了,你又不是没有钥匙,自己进来。”

我点头。

“以为你们会吃饭到很晚,毕竟是……家庭聚宴?”顾持钧笑了一笑。

我坐在沙发上,狂灌了几口水,“什么家庭聚宴?和拷问一样。”

他忍住笑,拿手拍我的头,“慢慢适应人生的大起大落吧。”

“我才不想适应,这叫什么事情?”我嘟囔,“亏我妈想得出来。”

“见到林晋修了?”

“恩,见到了。”

他倒水给我,对这个话题十分在意,“你们说了什么?”

我有点后悔,当时不应该在他的视线压迫下,把我和林晋修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告诉他,以至于他现在一听林晋修的名字就如临大敌。其实,我跟林晋修连旧情都谈不上。

“他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说,“让我跟我妈妈好好相处。”

顾持钧一怔,“你们居然说这个?”

“我也没想到,不知道他哪里出了问题。”我摇头说完,太疲倦,栽到沙发上就想睡觉,顾持钧轻笑起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俯身拍我的脸颊,“宝贝,去床上睡。”

我脸一热,“肉麻。”还是上楼去了。

洗了澡缩到被子里去,顾持钧在我枕头边放了杯水,转头拍了拍我的脸,等我转过脸去时他吻住我,片刻后又笑问:“你是专门来我这里睡觉的吗?”其实,我早该知道顾持钧耍起嘴皮子来也是一流水准的。

“脸红得跟苹果一样,”他蜻蜓点水亲亲我的额头,“别担心,我会等到你愿意那天。”

被顾持钧调戏得太狠,我好半天才睡着。在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

第二次在顾持钧这里住下,依然不太习惯。床太大,又太软,对一个睡了木板床二十几年的人来说,躺下去人都被松软的感觉包围就跟溺水差不多。我懵懵懂懂揉着眼睛打量四周,头疼脑热地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入睡前顾持钧放下来的,我端起来喝了一口,是拧檬水,微酸,略微有点甜。顾持钧……还真是细心。这觉大抵是睡不着了。我手有点痒,忽然想起当年在午夜大街上飙车的感觉。虽然

现在早就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但每到不眠之夜,总会犯老毛病。

据说人在夜里意志力特别薄弱,我是深有体会。想起楼下有个偌大的阳台,差不多可以俯瞰半个城市,我干脆推门而出,想去阳台待一会儿,吹点冷风也许大脑会清醒一点。

主卧就在旁边,房门紧闭,倒是楼下的一扇房门虚掩,流泻出窄窄的金色灯光,像是一条金色的细流在地板上无声淌过。我记得那房间是视听室,顾持钧专门改造的,屋子虽然不大,但可以营造在电影院观看电影的效果。我当时还想,真不愧是敬业的演员,专门建了视听室。难道是视听室的灯没有关?

我扶着扶手下楼,轻手轻脚来到门口,沿着狭窄的缝隙看进去。有人坐在沙发上,沙发遮去了他的大半个身影,露出了头顶郁郁的黑发。他的手肘支在扶手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对面的墙壁。那里挂着一个占了三分之二墙壁的荧幕,播放电影胶片可以拖曳下来,投影到荧幕上。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整个人呆若木鸡,我的脸放大了数倍出现在荧幕上。那是我当年参加alp见面会的时候的录像。我看到自己兴奋地跑上舞台,参与问答游戏。这段录像应当经过了剪辑,没有旁人的镜头,绝大多数时间是我一个人的特写。

当年兴奋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的表现多么夸张,现在看录像的时候,才知道我那时真是年轻气盛。短短的几分钟,顾持钧翻来覆去重复了三遍。

最后画面定格,停在我的兴奋的脸上,真的是很大的一张脸,一个人占据了镜头的一半。我记得那时,我答对了所有的题目后,太兴奋太雀跃,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在舞台上跳起来。

顾持钧盯着这个镜头看了很久,最后手肘微微一动,遥控器被搁在了沙发扶手上,他起身,走向屏幕,用手和唇拂过我在屏幕上的那张巨大的脸。先是额头,再是眉毛,最后是眼睛、鼻梁和唇。片刻后他回到沙发上,片刻后我听到那暧昧的高高低低的喘息。

想到他有可能做的事情,我大脑里彻底一片空白。本来就是贴门站立,我忽然觉得腿软,明明知道不应该看到这一幕,想要抽身离开,我身子一转,晕乎乎地不小心撞到了门框柜,发出一声响。

这真是结结实实的一下子。脑袋被撞昏,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伸手去捂住痛处,但眼角余光还是发现,顾持钧已经回过了头,大步朝门口走来,推开门。

我不敢再揉着头,尴尬地抬头。他一声不吭,忽然一把扯过我,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带我入怀,把我勒在他的怀里。

我几乎不能呼吸,垂下眼脸,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在我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拥抱,但顾持钧显然不这样想。他一向都反应迅速。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持钧抱着我坐在视听室的那张沙发上。沙发太小,只能坐一个人,我不得不坐在他的腿上。

“你怎么会看这带子……”

“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找人去找当年活动的带子,没事就翻出来看看。”顾持钧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视线一扫屏幕,“看着就能笑起来,你那时候真是可爱,那么多人,就你一个人最惹眼。难怪我会把你从人群里挑出来。”我笑了笑,轻轻吻他。

我很少这样主动,顾持钧眼睛睁大,扳起我的下巴,吻

我。舌头伸进来,跟我的舌头纠缠,一下下进入极深。我口不能闭,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软了,任凭他在我唇舌间动作,然后给我空气。身体贴得近,我又坐在他的腿上,不注意到他的某些变化是不可能的,我轻轻挪了挪身体,听到他轻轻喘了一下。我吓得不敢再动,想从他大腿上跳下来,他却按住了我的头压向他的脸,想说的话统统都闷在他的耳边。

片刻后他放手,正对我的眼睛开口,声音不高,“被你发现了,怎么办?”

我全身都要燃起来了,整个人开始结巴,“发发……发现……什什么?”

他穿着一身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上,之前我们的一番动作,前襟微皱敞开了一个v字形,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宛如金色的沙子,性感到了极点。我还来不及反应,他捉住我的手,穿过睡衣腰带,直接往下身探去。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再傻也知道他要做什么。更何况,他睡袍下的动静实在不小,隆起的形状分明可见。

“我……我……你……你……要做……什么……”

顾持钧低声说:“帮帮我。”

我很快发现,即便见过猪跑,可轮到自己亲身上阵的时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实践和理论真的截然不同。我哆嗦得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手,就好像患了异手症的病人,别说帮他,指尖一碰到那个挺硬的滚烫事物,浑身就一抽搐,除了哆嗦,根本就没法进行下一步。顾持钧凝视我半晌,最后抓住我不争气的手从睡袍里出来,挨个亲了亲我的指尖,随后是手背手心,最后是手腕上的皮肤。他吻得那么细致,仿佛那是全世界最值得珍爱的事物。我从来不知道吻手心也会让人身体酥软。

他笑了一笑,伸手推我,“乖,上楼吧。”

大脑早就不好使了,完全无法指挥四肢,却很有理智地分析,如果我走了,他又要看着我投影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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