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说 > 伦理 > 婢女异闻录1 > 第 11 部分

第 11 部分(1 / 1)

常胜王拧紧双眉,上下打量花椰,突然道:“那你既然出得林去,却又回来做甚么”

花椰道:“奴婢人微言轻,无人理会,只得只身回来寻找王爷。”

常胜王沉下脸道:“你是想回来看本王的笑话”

花椰福身道:“奴婢看到王爷尚平安,当真欢喜。”她虽然说“欢喜”,脸上却一片淡漠,丝毫不见欢容,常胜王眯起眼,却怎么也瞧不透她的内心。

柳无阳c口道:“王爷,天色已经不早,咱们先要想办法出得林去!”

常胜王深吸口气,也觉得这才是首要大事,待回到王府再收拾这个奇怪的婢子也来得及。柳无阳伸手拉花椰,将她拽上自己的马背。此时天色已明显转暗,密林y风四起,似乎有甚么东西开始活动了一般,隐隐可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花椰坐在柳无阳怀中,感觉他心跳如雷,耳中却听他问道:“你是从哪条路找来这里”花椰道:“向右走。”

不待她再说第二遍,柳无阳已经拨转马头,向右边行去,常胜王紧随其后。二马疾向前奔了一阵,花椰突然道:“右转弯!”二人急忙掠缰勒马,再转向右。如此花椰不断指点路途,二人经她指引在密林中左穿右c,却始终不见出路。林中似乎有无数人影,有的来回行走,有的却似乎呆呆盯着他们。有时感觉似乎就在近前,仔细去寻找,却又甚么也看不到。

二人越跑心中越惊,不知花椰到底是真知道出路,还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引柳无阳问了几次:“你真的知道出路么”花椰都只回答:“侍卫大人且莫停下。”柳无阳反问:“为甚么”花椰只道:“那物已经追上来了。”

——追上来了!

柳无阳脸色更变,更不敢回头去看,却果然隐隐听到低沉的脚步声,缓缓自身后响起。

——踏啦……踏啦……

常胜王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似乎极为缓慢,每一步与下一步相隔时间极长,声音听起来很僵硬,绝对不是甚么动物的脚步声。

——踏啦……踏啦……

明明听起来很缓慢,却似乎越来越接近三人一般,那声音随着林中越来越昏暗而越来越清晰。常胜王高声问道:“怎么还出不去”柳无阳却见眼前出现几株大树将道路再次阻断,正欲拨马,花椰却突然伸握住他的手,大声道:“不要转弯,直走!”

那冰冷的十指覆上柳无阳的双手,竟令他打一个寒战,错过了拨转马头的时机,眼见就要撞在树上,柳无阳下意识的闭一闭眼,却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身下马儿长嘶一声,似乎十分欢畅;眼前绿草依依,远处炊烟袅袅,夕阳正缓缓自城边收起它最后几缕胭红的光芒。

——出来了!

“吁——”柳无阳勒紧缰绳,似乎从地府返回了人间一般,长长出了口气。待回头去望,却见常胜王马儿溜溜达达,正慢慢停在自己身侧。二人对望一眼,都觉对方脸色苍白难看。一阵风吹过,二人顿觉脊背又潮又冷,竟似出了一身的冷汗。

柳无阳舔了舔干裂的唇,拱手道:“王爷……”常胜王却打断他,道:“你且先回罢。如有人问,切莫多嘴,就说没见到本王。”柳无阳应了,正要扬马鞭,常胜王又伸手一指花椰道:“你过来,与本王同骑。”

柳无阳一怔,花椰道:“奴婢

与柳侍卫一同回去就好。”常胜王皱眉道:“少啰嗦,过来!”花椰只得下马走到常胜王马前,常胜王将她拉到马背上,揽在臂中,对柳无阳道:“你走罢!”柳无阳无奈,只得告辞,打马而去。

待他身影不见,天色已完全暗下。花椰道:“奴婢不会骑马,怕连累了王爷……”常胜王却冷笑道:“早被你连累了,现在说也晚了。”花椰低头不语。

常胜王一只手放脱了缰绳,伸入花椰衣领,抓住她的一只suxiong,用力揉捏,花椰吃痛,呻吟出声。常胜王却不理会,手上反而加劲,冷冷的道:“你且说说看,你这小贱人是怎么知道出来的路的”

七章 两去两返

花椰强忍疼痛,颤声道:“奴婢……其实不知道……只是……”

“甚么你不知道你居然还敢诳骗本王”常胜王指甲用力掐住她的蕾尖,用力向上揪起,花椰吃痛不过,呻吟道:“奴婢只是引领王爷向冤魂最少的方向去而已!”

常胜王吃惊,手上一松,道:“甚么”

花椰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自己的痛处,道:“此处冤鬼成众,所以才令生灵畜生无从靠近!——奴婢从来也没未在白天便见过如此众多的怨鬼,且个个面目狰狞,四处游荡,似都有害人之意!奴婢曾想教柳侍卫劝王爷早早回去的……”

常胜王将她的话在肚中转了几转,才渐渐消化出来,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你看得到鬼”

花椰不答。但常胜王明白,她既不反驳,便是事实了。

常胜王突然好笑,伸手捂面,苦笑道:“亏本王和无阳还大费周章折腾一个婢子,想看你吓得p滚n流、丑态尽显……结果……却仍是本王输了!而且是在一开始便输了!”

花椰无奈道:“王爷,性命怎可拿来赌气”常胜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扳过自己面前,用力啜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手指抚着她脸颊上的鞭伤,轻声道:“可还痛么”花椰微微缩了缩了肩,垂眼道:“奴婢已无碍。”

常胜王又将手伸入她领中,一边肆意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叹息:“亏本王封号‘常胜’,号称阵前床上皆尽无敌,谁知竟接连折在你这么个婢子身上……”他一面说,一面又扯脱了她的腰带,柔声道:“你是真的担心本王,才明知危险而不顾,再次入林的么”

花椰垂眼淡然道:“王爷如有三长两短,淡香姑娘日后便无从指望。奴婢只怕……”常胜王不待她说完,突然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推落,花椰一时不察重重跌在地上,常胜王还不解恨,亦翻身下马,左右开弓接连四记耳光,打的花椰脸颊也肿了起来。

花椰突然想起白天柳无阳对自己的忠告,总把张淡香挂在口上只会害了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是真心挂念王爷安危……”常胜王早已怒及,哪还听得进去花椰的解释,抓过花椰的双手,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令她背对自己而跪,臀部高翘,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地上,仍是强行入得她的身体。因为没有潮湿,那缝隙甚是干涩,却正因干涩而令常胜王感觉着从别人身上从未感觉到的、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花椰的头被他强按在地上,满脸都占着泥土,口鼻都掩入了草中,大声呻吟,常胜王听她呻吟声大作却越发兴奋,不断用力冲撞她体内深处,用自己的阳

物用力磨擦她体内的嫩肉,直至激s而出。

感觉到身下之人浑身颤抖,常胜王这才有许些解气,从她体内退出,喘息着看着花椰软倒于地,紧紧倦起身体,脸都埋在了草中,看不到表情。常胜王起身,穿起衣服,翻身上马,冷冷的道:“你自己想办法回城罢,本王可要先走一步。”

说完这句话他还顿了片刻,以为花椰会求饶,却只见她努力跪坐起身,叩首道:“王爷慢走,恕奴婢不能陪伴。”常胜王只觉脸上无光,纵马便走。可向前疾奔了一程,常胜王又有些后悔,又拨马回返,远远只见花椰仍在地上躺着,似乎当真伤的不轻。常胜王犹豫一会,见花椰慢慢起身,穿起衣服,背上挂着血痕,面颊红肿,手腕上也是瘀伤,心里没来由的很是不忍,终于又回到花椰身边,道:“上马!”

花椰正在勒腰带,见常胜王又返回,有些诧异,道:“王爷不必理会奴婢……”常胜王凌空一甩马鞭,打断她的话道:“少啰嗦,上马!”花椰犹豫片刻,只得抓着常胜王的手臂上得马上,耳中只听常胜王粗喘连连,鞭鞭打马,打的马儿嘶鸣不已。花椰轻声道:“王爷误会,奴婢是真心关心王爷安危,不想王爷因为奴婢牵累而遭不测。”

常胜王气忿略平,不再打马,道:“当真如此”马儿渐行渐缓。花椰应道:“是。”常胜王冷冷道:“不是担心你那未来的夫婿”花椰淡然道:“那到也是有的……”话未说完常胜王伸手一拨,又将花椰推下马,怒道:“贱人!自己滚回王府去罢!”花椰道:“王爷息怒,奴婢……”常胜王哪听得进,再又纵马而去。

花椰揉揉被摔痛的肩,只得徒步前行。但只过不多时,却听马蹄声响,抬头一看,又是常胜王,脸色铁青,怒喝:“滚过来!”

花椰无奈摇头,就似看一个顽劣的孩童,仍是走上前去,爬上马背。常胜王一言不发,前行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本王说么”花椰淡然道:“有。”

常胜王气愤略平,反问:“甚么”花椰叹道:“伴君如伴虎。”常胜王又怒,伸手用力在她腰间捏住拧动,道:“你便是你对本王说的话你竟把本王比做昏君一类”花椰再次呻吟道:“王爷,原谅奴婢愚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讨王爷欢心。”

常胜王听她这样说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手指,反帮她揉了几揉。花椰见他似乎心情转好,问道:“王爷,你既早知这林子不安全,且听奴婢一劝,以后千万再莫来玩耍。”

常胜王不再寻问,他知道这婢子是真心关心自己,以及关心所有可能会遭遇危险之人。揽住她的腰,常胜王一边隔衣抚摸她的身体,一边道:“以前这里确是一等游玩的去处,不过那是七年之前。”

花椰不语,常胜王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提醒她道:“你当问本王,七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甚么事。”花椰道:“是。敢问王爷,七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甚么事”

常胜王道:“七年之前,那是本王刚到这里上任的第三年罢,一个臭名召著的大盗就死在这林中。”他顿了一顿,又不悦道:“你该问本王,那是何人。”

八章 不奉天

花椰忙道:“是,请问王爷,那是何人”常胜王这才道:“那便是‘不奉天’。”他又是一顿,花椰忙道:“请问王爷,那‘不奉天’却是何人”

常胜王却有些惊讶:“你不知道”花椰道:“秉王爷,奴婢过去一直随前任主子家的小姐住在深闰阁楼之中……”常胜王点头道:“那须怪不得你。——那‘不奉天’当时纵横京城直至渑池一带,是一个独行大盗。他每每只偷富贵人家之重宝一到两件,只是偷盗之后,若被偷人家有妙龄女子,不管嫁与未嫁,他都将之l+ru,令人齿冷。在犯案之后,他还在被盗人家大门上留字:‘我命由我不由天,故我奉己不奉天!’因而人称‘不奉天’,谈之色变。他轻功高超而且手脚极为利落,连做了四十余件大案才落下线索,被朝廷围缴,无处藏身,一度销声匿迹。后来突然被发现死在这林中,那已经是他消失将近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花椰不待他提醒,便立即问道:“被谁发现的”常胜王听她没忘记提问,十分有兴致,继续道:“有天清晨,突然有个农妇到这附近的衙门报案,说是自己的孩子们头天早上去了林中玩耍,可直到现在还未回来。衙门知县本想不管,教那农妇自己找人去寻找就得了。可那农妇又说,不消知县大人说,早教自家男人去找,却也是一夜未归。于是她又找来左邻右舍的帮忙,入了林中,却没有一人回来。”

花椰挺了挺背,常胜王继续道:“那知县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便派了几众捕块入林去搜,结果一搜之下,竟搜出七具尸体,六具新尸,一具陈尸。“

花椰道:“那具陈尸便是‘不奉天’”常胜王不悦道:“本王还未讲到那里,你别c口。”花椰垂首道:“是,奴婢多嘴。”

常胜王抚摸她片刻,继续道:“所有尸体皆死于短刀割喉。除过那具陈尸,所有尸体皆双目圆睁,大张着口,保持着逃命的姿态,似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努力向人求救一般,好像被甚么恐怖之物夺去性命。那县令这才确信事情不寻常,一边急命人搜索凶手,一边将事情上报到知府。那尸体的身份一一查明,六个都是当地的村人。唯余一个陈尸,因为死时良久,又是外乡客,身分着实难辩,只从他衣服上搜出一张藏宝图,地点大约就在渑池一个山中,知府无权跨洲查凶,便将事情报给了本王。本王还未来得及处理这件事,便又出了事。那县令又来报,两个猎户死于林中。”

花椰不敢打断他,只得沉默,常胜王顿了顿了,才继续道:“同行一共三个猎户,两个起的早,先入了林,剩一个却因贪睡,比那两人去的稍迟了半个时辰。——谁知就这半个时辰的差别,就救了他的性命。那猎人走到林边,天还一团漆黑,他刚一进林便听到两人尖声大叫:‘甚么人!你到底是甚么人!’那人急忙寻声而去,却左右不见两人踪影,正这里,他却突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随着自己,亦步亦趋,越来越近。”

花椰轻声道:“林中人。”常胜王大声道:“不错,正是林中人!——那猎户一转身,就见眼前一人,披头散发,一双眸子泛着青色的光芒,恶狠狠、直勾勾的瞪着自己,手举一把短刀,正向自己砍落。他尖叫一声,闭目举刀去架,却没有听到想象中该有的兵刃相交之声。那猎户睁眼,却发现那人已不见。”

花椰轻声道:“天亮了。”常胜王道:“不错,天色亮了!待天一亮,那猎户眼前立即清晰起来,却见只近在眼前,自己的两个同伴大瞪双眼,死于非命!”

花椰想象着当

时的情景,不由的闭上眼,长叹一声。常胜王用力将她抱紧,继续道:“于是这林便得了‘步狌林’的恶名,人们也都知道,绝不能在太阳下山之后还留在林中,于是渐渐便人迹罕至,成为了一个空林。”

他讲完之后,吁了口气,花椰却不忘提醒他道:“王爷,您还未说那陈尸身上的宝藏。”常胜王是真给忘了,忙道:“本王正要说起。——那宝藏藏于渑池境内,本王亲自派人去查,查出许多财务,结果在京城一核对,竟然就是那四十余大户人家丢失的重宝,于是便定了案,那陈尸便是那独行怪盗‘不奉天’。”

“他却因何死在林中”花椰反问,常胜王摇头:“只判断的出,定是被他熟人所杀。”顿了片刻,又不悦道:“你该问本王,因何得此结论。”

花椰道:“奴婢在想……”听身后常胜王闷哼一声,急忙改口:“是,还请王爷告知,是如何得此结论。”

常胜王这才咳嗽一声,道:“那‘不奉天’轻功高强,反应自然应当极快,可是那尸体却连短刀也未拨出,便被人一刀捅至心脏而死,自然是死者熟悉之人才能做到。”

花椰低声道:“王爷所言极是。”又道:“那杀他之人,可是还未抓着”常胜王摇头道:“踪迹全无。——因那尸身死过已久,已经,就连本王身边最强的‘烟云六将’也完全看不出武功路数,成了一宗无头悬案。”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树梢,二人定入不得城去了。常胜王道:“我在这附近的河边有座别院,叫‘吟雨阁’,咱们不防去那里暂住一宿。”花椰又紧张起来,挺直了背,却仍是轻声道:“奴婢全听王爷安排。”

常胜王于是放马狂奔,不多时便来到河边一座深宅大院。大院自有佣人,开门迎接二人进门落座,为二人烧洗澡水,煮了饭食,对花椰是甚么身分不闻不问,连看也不多看一眼,竟似习以为常。

房中自然有佣人服侍常胜王用膳沐浴,花椰自己到下人用餐的地方吃饭,后又去洗澡,彻底净了身子,把一天的污泥与血迹全都洗净,便有婆子前来,面无表情的吩咐:“王爷教你洗净了身子就去伺候。”

第九章 与王同宿

花椰应了,急到寝室,常胜王已换过衣服,斜倚在床边,床案上大罐小罐。见花椰进门,挥挥手命余人全退下,招手命她上前,道:“衣服脱掉罢。”

花椰劝道:“王爷,要有所节制才是。”常胜王好笑道:“少罗嗦!本王特意叫人找了这些外伤用药。”花椰这才明白,叩拜道:“奴婢谢王爷恩典。奴婢卑贱,不值这些药物珍贵。”常胜王皱眉道:“叫你过来便过来,哪里来的这么许多废话”

花椰无奈,只得上前。常胜王待她脱了衣服,便命她过来背对自己而跪,打开一个罐子,道:“这是河南嵩山所产金创药。”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木棒沾了少许,轻轻涂在她后背的擦伤处。

那药擦上有种灼痛感,花椰缩了缩肩,道:“王爷,你曾提到‘烟云六将’,那是何物”常胜王道:“那是本王身边的六位无职武将。有的常伴于本王身边,有的却受命于外,只在本王有事时才会召回。”花椰道:“柳侍卫便是其中一人”

常胜王手指顿了顿,花椰忙道:“王爷莫多心,奴婢只是想知道更多王爷身边的事,和柳侍卫无关。”

常胜王这才继续为她上药道:“哼,本王也猜你不会迷恋一个侍卫超过本王。”

花椰不敢答,常胜王继续道:“不错!柳无阳自是其中一人。”花椰却道:“可是奴婢还未见过其余五人。”

常胜王道:“有人家中尚有老母在堂,大过年的总要回家看望;有的和本王一同上了京,却还有别的公干,现在还留在京城;还有一个是最静不住的人,平日本王府中无事,他便四处东游西荡,此时大概尚在张家口一带。”花椰叹道:“王爷身边多能者。”

常胜王靠近她,顺手将多余的金创药全涂在她胸前蕾尖,看着她suxiong乱颤,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花椰淡然道:“王爷一直鲜有敌手,所以才有这‘常胜’之名,不是么”虽是赞美,却听不出丝毫喜意。常胜王早习惯了她的冷漠,在她脸上一摸,道:“正是如此。”说着又拿起另一罐子:“着是云南所产‘玉肌散’。”拿木g蘸了,托过花椰的下巴,轻轻擦在她脸颊的鞭伤上,又在她双腮红肿处涂抹。

这药与刚才一个不同,擦在伤处又是一阵冰凉的蛰痛感,花椰皱眉,又是一缩,常胜王紧抓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动。待擦好了药,便凑过脸去,与她唇舌深缠。之后伸手到她胸部,却握得满手粘腻,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之前自己涂上去的金创药,不觉好笑。花椰起身道:“奴婢去净身。”常胜王按住她道:“急甚么且让药多敷些时间,让药效持续些时候。”拿过张方帕来,手隔方帕握住她的suxiong,用力捏住,一边揉动一边将药全擦了。花椰道:“谢王爷恩典。药味刺鼻,奴婢……”常胜王却轻声道:“药味怕甚么”亲自用绷带将她上过药的伤处缚住,从前到后,却独留一对suxiong在外袒露。绑好了常胜王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欣赏一番之后,又咬又啃,有揉又捏。花椰劝道:“王爷,还是应当有所节制……”常胜王却不理会,声音沙哑的道:“本王一夜七次郎之时,你只怕尚在吃奶罢。”花椰便不言语。那常胜王不断玩弄她的身体,玩得兴致极高,便又入得她体内,尽情推纵,直至射出。

待过后,常胜王喘息不已,花椰去打了水来,为他净身。常胜王躺着享受她服侍,眯眼看她许久,才突然道:“你可知道,这可是本王头一次为别人敷药。”

花椰淡然道:“是,王爷辛苦。”自顾投摆毛巾。常胜王皱眉道:“你知道这是多大的荣幸”花椰叹道:“王爷,请原谅奴婢鲁钝,不懂得应该怎样反应。”

常胜王反而笑了, 道:“你真实在。”等花椰收拾了盆壶,便道:“过来,与本王同眠。”花椰一怔,带还是回到床上,常胜王挥舞被子将她搂在怀中,道:“不知怎得……本王只觉得在你身边最是轻松自在。”花椰淡然道:“这是奴婢的荣幸。”

一夜无话,待次日清晨,二人起身,梳洗完毕,常胜王带花椰到马厩帮他洗刷马匹。花椰自拎水过来,常胜王依在围栏旁道:“你可知平日本王的马只有本王和亲信才能碰得这可又算是特例待你了。”

花椰见马槽中剩的都是黄豆和粟米,道:“王爷真是爱马之人。”常胜王笑道:“为将者人不离马,马不离人。……马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主人的,除非主人已死。马儿比人还有三分靠得住,你说,本王有什么理由

不对自己的坐骑好一些”花椰低声道:“奴婢只知狗是极尽忠的, 不想马也是如此。”常胜王微笑不语。

待马涮好喂饱,常胜王抱花椰上马,疾奔回城,天色已经大亮。待入城花椰便坚持下马,徒步返回,常胜王知道她是不想自己后宫的那帮妾宠们知道了生出误会,平白遭人嫉恨,也不勉强,放下花椰便自行先回了府中。张淡香见花椰回来, 很有些恼怒她自去别的男子房中过夜,怎么也不和自己知会一声,花椰怕她担忧,没说实话,只连声赔罪,又将她好生服侍一番,弄得她高潮数次,欲仙欲死,早没了兴致追问花椰前夜的去向。

到是柳无阳得知她回来,便派人来唤她前去, 说是有话想问,花椰用借口推脱了不提。

过得数日,这夜龙忘海又想念花椰,差了人找张淡香允花椰去自己房中过夜。这是时常有的事,张淡香也不以为意,便允了。花椰先服侍张淡香沐浴罢了,上长就寝,这才起身到龙忘海的住处。行至院落穿堂处突然有人自暗处闪出,一把便将花椰抱在怀中,肆意抚摸亲吻。花椰略略一惊,却立即反应过来,道:“可是柳侍卫大人”

第十章 与侍偷情

柳无阳没想到她立即便想到自己,却也本来就没打算隐瞒,道:“不错。多日不见了,想念你的紧。可有时间与我一聚”花椰道:“奴婢今晚有事,可否容明日再做安排。”柳无阳笑道:“你到是跟王爷相似,未婚夫想与你相处还要算日子。是否你‘男宠’太多,一晚睡一个且睡不过来”

花椰沉吟片到,叹道:“明日,奴婢向淡香姑娘告假,一定到柳侍卫房中侍奉。”

柳无阳道:“你且不打诳”花椰淡然道:“奴婢从不打诳。”柳无阳道:“好,我且信你。待明日,我就在房中等候。”说罢反身跳出穿廊,几个起落人便已不见。

花椰自去龙忘海房中相聚。龙忘海见几日不见,花椰身上伤痕累累很是心疼,又提出要将花椰讨来做自己的婢子,花椰辩明身上所伤绝非张淡香的过错,求他不要声张,龙忘海允了,此夜二人缠绵不提。次日花椰如约向张淡香告假,张淡香原本风尘出身,于男欢女爱之事看得极淡:男女自愿,自觉也无甚理自硬要干涉,只是要她早些返目。花椰应了,前往柳无阳房中。

常胜王王府比之前花椰所服侍的花家宅院大出数倍,前后共计十三进之多:最深处是常胜王的女儿天华公主的居所,向外一等是常胜王自己与一干恃妾以及年幼世子所居之处,再向外是龙忘海、张淡香等乐师家伎的住处;柳无阳与众护院武师等住在相当靠外的第三进院落中,花椰费了点劲才找到。进门之时柳无阳正在擦刀,忙起身,将房门闭了,道:“你果然来了。”

花椰四下打量一番,见屋中甚是整拮,一点不似单身男子的住处,道:“侍卫大人平日都是一人独住么”柳无阳道:“自然。你可见到我房中有女子的用物么”花椰摇头道:“不……奴婢只是赞叹侍卫大人品性检点。”柳无阳将手中刀放在床边案几上,抱住了花椰的腰,坐在床前自己腿上,一边伸手入她衣领,一边低头在她脖颈边眷吻,道:“你以甚么理由告了假出来”

花椰早习惯了男人的抚摸,环住他的颈,靠在他怀中,任他摸个尽兴,淡然道:“奴婢来见自己的未婚夫婿,自然是名正言顺的

。”柳无阳笑道:“不错,这确是一个好借口。”说着便过来将她抱住。花椰低声道:“侍卫大人难道没想过与奴婢一世相守吗”

柳无阳沉吟不语,半响才道:“我也不知……是否做的到。”说罢将花椰抱上床,解了她的衣襟,与她相拥相台,尽情欢爱。激情中柳无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道:“你是我见过……最台意的女子。    只是你能做到嫁与我柳某人之后,便与其它一切男子  包括常胜王  皆断绝关系么”

花椰不答,凑上他的面额,以吻封缄。待事后,柳无阳有些倦,躺在床上不想动。花椰坐在床边穿衣,侧眼看到床案上的短刀,有些好奇的拿起赞道:“好漂亮。”刀尖锋利,刀身古朴,刀把似枣木一类材质所制,握在手中十分贴台掌线。

柳无阳却似一只受惊的猫,立即翻身而起,一把将刀自花椰手中夺了目来,瞪着花椰的眼神很有些凶狠。花椰一呆,柳无阳面色渐缓,拿过月鞘将刀套上,道:“这刀是我哥哥进我的宝物,锋利无比,是阳气所凝,不适台y物碰融,否则定要见血。    下次,可别再碰了。”

这个时代人会将一切东西分为y阳,男人是“阳性”而女子便是“y性”,柳无阳所说的“y物”是将“女人”也算在其中的,花椰自然明白,垂下眼睑,低低的应了一声,

柳无阳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道:“吓到了么”花椰轻声道:“奴婢  请侍卫大人恕罪,奴婢纸是想多了解侍卫大人一些,诸如侍卫大人平日有甚么爱好,都与甚么人来往之类。”

柳无阳一笑,倒在床上:“我能甚么人来往侍卫的生括自然以王爷优先,我们做下人的先要顾着王爷才能考虑自己。平时不外与那其它‘烟云五将’来往而已。”

花椰转身趴在他身侧,抚着他的发,轻声道:“总听人提起甚么‘烟云六将’,到底都是些甚么人”

柳无阳笑道:“是指:  ‘驭风侍’我柳某人,  ‘隐山侍’常无言,  ‘捕雨侍’茶无潮,  ‘醒烟侍’叶无雨;  ‘撼山侍’蔺无相;  ‘鼓钟恃’崔无绝。我们六人是王爷身边最为出名的六位武侍(非武士,人称‘烟云六将’。”

花椰沉默片到,道:“甚么雨啊风啊,奴婢一点也听不明自。”柳无阳嘲笑道:“是了,你不识字。    我们六人的绰号都与我们最强的技艺有关,比如蔺无相,他力大无穷,使的一对各有百斤之重的大锤为武器,所以得了这个名。”

花椰点头道:“那么说来,柳侍卫您,必是轻功绰绝,才得绰号‘驭风’罢”柳无阳微笑着在她粉额上一摸,道:“不错,正是如此。”花椰垂下头,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轻声道:“奴婢为侍卫大人自豪。”柳无阳心中感动,转手将她拥紧。

二人又尽情私缠许久,二次事过,花椰看看窗外,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奴婢要目去了。”柳无阳甚是恋恋不舍,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吻痕,又定下下次相会的日期,方才放她。花椰整装出门,天色已近黄昏,目到张淡香房中之时却怔了怔,常胜王正坐在房中吃茶,花椰忙跪拜道:“奴婢拜见王爷千岁。”

张淡香在一边服侍常胜王,见她目来了,便微笑道:“可玩疯了,这个死丫头。”常胜王斜睨她一眼,冷冷的道:“是去了龙忘海处,还

是柳无阳处”

花椰知道如实回答的话常胜王一定发怒,踌躇不语,却是张淡香替她回答:“是柳侍卫想念未婚妻了……”

常胜王拍案道:“甚么未婚妻本王还未说过一定许他!”

张淡香不知哪里说错了话,这婚事难道原本不是常胜王自己亲口定的吗但见常胜王生气,急忙跪下,花椰替她解围道:“王爷请勿着恼,是奴婢私自与柳侍卫定的约会。”常胜王更怒,站起身道:“怎么小小年纪,头发还未挽起c戴珠花,就学会与男人偷情了! ”

第十一章 醒烟侍

花椰道:“奴婢知罪,请王爷责罚。”常胜王怒道:“我该叫人剥下你的皮才是!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常胜王府之中与男人偷情!”花椰不敢目答,张淡香颤声道:“王爷,请您息怒……请您看在她尚年幼的份上,饶恕她的性命!”花椰只叩头不语。

常胜王怒气冲天。他原以为花椰从此就会一心迷恋自己,谁知她还是老样子,在男人房中四处流连欲将她拖出去鞭苔,又不舍得当真处罚她,正踌躇问,突然便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道:“王爷,有紧急事件。”

这可给常胜王一个台阶下,他假装关心公务而忽略花椰,道:“进来说话。”

那人一挑门市,进来拱手道:“王爷,有山西官差来报案,说是几天前他的同僚来咱们这里公干,却似乎失去了踪影。他技这里的知府查一查,知府便将事情报到王爷这里。”

常胜王一呆,道:“这哪还轮得到寡人……  ”却又警觉,“难道……是在那‘步牲’    呃不,淡香林’中失去了踪迹”

那人拱手道:“王爷明鉴。”

常胜王皱眉,道:“且随本王目去说话。”张淡香还不知道那林子的故事,睁一双妙目不知所以然。常胜王起身,瞪了花椰一眼,道:“且记着这一次再若不检点,瞧本王怎样收拾你  ”说罢几句场面话,便随那书生一同出房而去。

张淡香见他走了,才在仍然跪着的花椰肩一拍,道:“你真走运王爷已回去了。”

花椰自地上爬起,双眉紧锁。

次日清晨,花椰又向张淡香告假。张淡香皱眉不允,花椰保证不是去与任何一个男人相会,哀了半响,张淡香不忍让她失望,这才勉强答应。花椰得她应允,立即起身,果然不与任何男人打招呼,她直接出了城,直奔“淡香林”而去。

自从这林子出事之后,附近的住民便纷纷搬往他处,越往近走便越荒凉。渐渐走近林边,花椰长叹一声,突然有人在她背后道:“姑娘,请留步。”

花椰转头,见是一个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子,骑一匹枣色大马,手握一把纸扇,对她道:“此处人烟稀少,你一个年幼少女,来此何干”

花椰挑眉道:“啊,你是昨晚的那人。”那男子怔道:“甚么”花椰转回头,道:“你是昨晚上从淡香姑娘房中把王爷叫走的那人。”

那人怔了怔,回想一下,道:“你便是房中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丫环”他进门花椰正正叩首于地,他走了花椰才站起,二人并未照面。花椰点头道:“正是奴婢。”那人微笑道:“你怎得认出我来”花椰脚下不停步,道:“听声音听出来的。”

那人催马抢到她面前,拦住她的

去路,道:“且住,你不能再前进了。”花椰道:“为甚么”那人将扇子打着掌心,道:“你还看不出来此处危险。”花椰点头道:“奴婢正为此事而来。”那人好笑道:“你你能做些甚么”见花椰又想向前走,便道:“这里出了人命案子,王爷吩咐我来查访。我受于王命,将此处戒严。”

花椰挑眉道:“戒严”那人点头道:“所有通往此林的路都设了关卡,彻底禁止一切行人通行。”花椰皱眉道:“早该如此。”那人摇头道:“早就戒严过的,不过事情过了七年,守备便不如之前严格。何况这本就是个冷差,没有人愿意来,所以自七年前守卫这里的人数就一减再减,直至两年前减为了只有形势上的两人,还是军中犯了错的人才会被罚来这里看守。”花椰觉得这确也是实情,皱眉摇头不语。那人见她仍然没有目转的意思,又加强了语气道:“姑娘,你若还要硬闯,就算是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也要用强了! ”

花椰抬头看他,淡然道:“你知道这林中的人都是怎样出事的”那人一怔,花椰又道:“你又打算怎样解决”那人笑道:“这是我分内之事,我正是受于王命来调查此处人命案子的,不劳姑娘c心。”花椰道:“奴婢想,若要根本解决一件事,应该先找到它的源头。”那人怔,花椰道:“难道你没想过应试请个风水先生或道士甚么的来驱驱恶鬼”

那人嗤笑道:“切,无稽之谈。”花椰皱眉道:“有人为此死了。”那人摇头:“我不信甚么鬼神之说。”花椰道:“那依你看”那人道:“必是甚么武林高手躲藏在此,想达到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花椰反问:“他为甚么不分青红皂自,见人便杀,不jy妇女,不抢夺财物”那人口拙,随即道:“或许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花椰皱眉道:“就算是疯子也要吃喝,他为甚么把林中走兽驱逐一光他平日以何为生为何天黑才出现白天又躲在哪里”

那人被她问的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以对用扇子连连搔着后脑,突然一笑,道:“我只道你是个普通t环,原来你如此睿智。”花椰福身道:“先生过奖。 奴婢想到的这些,奴婢想当年王爷与你们都是想过的,只是若以‘鬼神’之说,恐怕对那山西知府不能交差,所以这次才一定要抓到凶手才能结案罢。”那人咂嘴,冲花椰一拱手道:“姑娘真天生聪慧,叶某佩服。”

花椰脑中一闪,脱口道:“原来你便是‘醒烟恃’叶大人。”

叶无雨挑眉道:“我以前并未见过你。”花椰福身道:“请侍卫大人恕奴婢刚才无礼。 ̄ ̄  奴婢也是昨天才自柳大人口中听得,  ‘烟云六将’中有一位姓叶的大人。”叶无雨笑道:“你听到我姓叶,便推测是我”花椰摇头道:“淡香姑娘的身分只是歌伎,王爷在她房中只能算是私情,你昨日直接进入房中面见王爷,我早猜你必是王爷身边亲信。”叶无雨微笑赞道:“姑娘好眼力。”

第十二章 再入林中

花椰见叶无雨不再阻拦自己,又向那林走去,叶无雨对她十分好奇,策马跟着她后面道:“那叶某敢问,姑娘来这里又是做何打算姑娘是会抓鬼怪,还是会捉妖”花椰摇头道:“奴婢都不会。”说罢又是长叹一声。叶无雨道:“你明知这林有古怪,却还是敢来,我还道你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

花椰淡然道:“叶大人不也敢来

”叶无雨嗤笑道:“我从来不信甚么鬼神之说。”花椰淡然道:“烟云六将’自然见识与众不同。”

叶无雨摇头道:“也不尽然,我们兄弟中也有怕鬼的,  ‘撼山侍’蔺兄就很怕鬼。别看他人高马大,他若出行,每到天一黑就一定要休自,每天起床都占褂卜吉凶。”顿了顿,又面带微笑的道:“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怕妖怪,时常说甚么有形之物不可怕,无形之物才恐怖。”

花椰微微颔首不语。叶无雨又有些奇怪:“你与柳兄关系非浅。”花椰道:“是,奴婢是王爷戏言许给柳大人的未婚妻子。”叶无雨扬眉,骑在马上前后打量花椰一番,笑道:“原来如此。”花椰道:“奴婢也想向叶大人打听一些柳大人的情况,因为他从不对奴婢说起。”

叶无雨“刷”一声展开扇子,边扇边道:“其实我也不大明了……  ”花椰淡然道:“叶大人但说无妨,奴婢不是擅传闹话之人。”叶无雨摇头:“我是真的…… ”花椰打断他道:“叶大人若不是心中犹豫,如此凉爽天气,又何必扇扇子”

叶无雨苦笑:“你聪明的有点可怕了。”说着收起扇子,沉默一会,跳下马来,牵着马走在她身侧,道:“我所知真的不多,只知道他从小父母双亡,和弟弟一同被师博养大,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头,后来自作主张参了军?

最新小说: 妈妈和同学的秘密 美丽人生 丝袜美母柳梦曦 猎母行 我的母亲柳菁英 天纵男人花 色气妈妈诱惑初中生儿子 夺母传 堕落天使之恋母不归路 我的奇妙乱伦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