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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1)

程宗扬不禁开始怀念段强,那家伙好歹还混过野外生存的训练班,自己在草原走上三天就可能饿死,看来只有等军团班师,回到内陆再想办法了。

想到段强,跟着就想到紫玫,自己在飞机上离奇失踪,穿越到这里来,那场面试自然是泡汤了,不晓得紫玫找不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心中一痛,程宗扬情绪大坏,士卒送来的午饭也没有吃,一个人倒在铺上蒙头大睡。中间文泽来过一趟,以为程宗扬睡得正熟,也没有打扰他。

天色将暮,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程道友在否程宗扬一下子坐了起来。是蔺采泉。太乙真宗四位教御中,商乐轩眼高于顶,夙未央沉默寡言,那个卓云君干脆就当他不存在,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相比之下,还是这位笑容可掬的蔺采泉看起来顺眼些。

程宗扬在脸上摸了一把,那道鞭痕已经淡若无存。他心里一动,看来王哲所言非虚,自己身上可能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程宗扬拉开帐门,蔺教御请进。蔺采泉含笑道:打搅了。然后躬身进入帐内。

帐内狭小,蔺采泉随意坐在铺上,目光左右一扫,笑道:文泽办事仓促,这里的青草也未除去,小兄弟睡得惯吗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有这些草作垫子,比在沙土上舒服多了。蔺采泉含笑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道:小兄弟身上真阳之浓,是蔺某生平仅见。不知道小兄弟修炼的是哪种功法程宗扬虽然不知道他的来意,但当日王哲交待过,生死根的秘密轻易不能泄漏,于是只好装傻,阳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因为我是童男子吧。这个程宗扬没有撒谎,至少穿越之后,他还是童男。

蔺采泉大笑摇头,所谓童子之身阳气浓郁,不过是愚人妄传而已。生生谓之道,孤y不长,孤阳不生,y阳相济,才是道法真谛。原来还有这一说,看来童子功都是骗人的。程宗扬为难地说:可我真的没练过什么功法。蔺采泉徐徐道:知道蔺某为何对小兄弟另眼相看吗程宗扬摇了摇头,知道反正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

蔺采泉道:因为你本该是个死人。程宗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自己穿越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个魂魄程宗扬身体一动,看到自己的影子才松了口气,这老家伙,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吗小兄弟可知真阳外溢,只有何种情形才会发生蔺采泉不等他回答,便说道:其一,散功。体内真阳一旦散尽,轻则沦为废人,重则丧命。其二,羽化。命之将终,真阳流散,形之于外。经过蔺采泉的解说,程宗扬才知道真阳是通过经脉丹田的气息,运转聚炼而成,与人体的真元相合为一。不懂修炼之道的人,可能有些先天气血旺盛,阳气充沛,但根本不可能炼聚出真阳。

而炼气之法,首先就是用丹田蕴集真阳,根本不可能出现自己这种真阳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流出体外的情形。所以蔺采泉一见到他,就大为惊讶。除去散功和羽化,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程宗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向他传功,以至于真阳未能与他体内的真元融合而流逝。

这就好比有金铢万贯,小兄弟却不知使用之法,更不知藏储之道,让这万贯金铢平白流失。真有这么好吗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蔺采泉这番话,让他

也有些心动。

蔺采泉轻拂袍袖,淡淡道:小兄弟可愿入我太乙真宗门内,研习道门秘法么程宗扬来了兴趣,什么秘法蔺采泉扬手一招,掌心现出一只旋转的太极图,然后依次生出金、木、水、火、土诸种异相,流转不定。

这是五行诀。蔺采泉道:我太乙真宗乃道门第一大宗派,秘法包罗万象,举凡导引、布气、云篆、定观、六甲、飞升、守一、存神、五遁、九守、六气、七神、坐忘、辟谷、吐纳、胎息、炼形、炼气、炼丹、圣胎、点化……无一不有。他一口气说了二十余种道门秘法,程宗扬听得耳花缭乱,辟谷、吐纳、炼丹这些他听说过,可云篆、定观、炼形、圣胎这些是什么

蔺采泉屈指一弹,一点火光从太极图中射出,凭空而悬,仿佛一点飘摇的烛火,接着他手指一点,那点火光被拉成一条细细的火线,灵蛇般一闪,从一片草叶中间穿过,留下一个细小的孔d。

程宗扬连声叫好,赞叹不已,心里却暗道: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老家伙既然这么卖力,肯定有所图谋。

蔺采泉合起手掌,收起五行诀,微笑道:可愿入我太乙真宗门下么能学到这些秘法当然好啊。程宗扬一脸向往地说。

蔺采泉捻须笑道:既然如此,两日后我等返回龙池,小兄弟便与我等同行吧。程宗扬露出为难的表情,可王大将军要我在军中留一段时间。只怕要过段时日才行。不知道会不会有些晚蔺采泉微微一愕,然后道:不妨。只要小兄弟回到内陆,随时都可入我太乙真宗,那好。程宗扬痛快地答道,但不知该怎样跟教御联系蔺采泉道:六朝诸州都有我太乙真宗分观,你只要拿出这面玉佩,就可与我联系。说着他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程宗扬。

程宗扬接过玉佩,只见那玉佩质地莹润,制作精细,更为奇异的是玉料本身半黑半白,形成一只天然的太极图。

程宗扬握住玉佩,笑呵呵道:多谢蔺教御了。蔺采泉起身道:小兄弟资质非凡,入我太乙真宗门下,定然前途无量。蔺某就在龙池恭候大驾。告辞。…………………………………………………………………………………程宗扬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看着,然后把它塞在皮夹里,放进背包。

蔺采泉极力游说他加入太乙真宗,不用说,肯定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的真阳。

程宗扬不明白的是,自己身上的真阳是哪里来的如果自己身上的生死根能够源源不绝地散发出真阳,那不意味着自己不用修炼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大高手吗

程宗扬知道这不可能。至少他学过物质守衡定律,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无中生有的。包括蔺采泉方才施展的五行诀。只不过那些物质转换是通过道门秘法而实现的,自己还无法了解。

眼下除了从军,自己又有了一个选择:太乙真宗。对此,程宗扬还拿不定主意。道门秘法他有一点兴趣,说不定法术练得强了,能自己找方法穿梭时空回去,但从眼前的现实面来说,当道士似乎不比当和尚强多少。

入夜时分,一名士卒拿来晚餐,程宗扬一边吃,一边怀念台北的夜市牛排。

这没油没醋,没盐没料,没滋没味的白水马r,一顿就让人倒足了胃口。

费力地啃了几口,程宗扬扔下马r,一个人到帐外透透气。他住的帐篷不仅远离

军营,也远离太乙真宗等人的住处,毕竟他还是个陌生人,文泽给他选择的住处独自设在坡下,背靠山丘。

头顶的星汉灿烂依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程宗扬仍然被浩翰的星空所震撼,他扬着头,出神地望着那似乎触手可及的星群,一时间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方。

难怪古人说到星汉经天,都有着莫大的敬意。在这样的星空下,任何人都会体会到自己的邈小与生命的短暂。程宗扬无法辨识,在这无边的群星中,是否有一颗属于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

正当程宗扬浮想联翩,看得出神,背后传来一声冷哼。

程宗扬转过身,只见一身戎装的月霜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她穿着黑色的软皮轻甲,没有戴盔,乌亮的秀发像男子一样挽成椎髻,用皮条扎紧,与军团里的秦军士卒打扮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白玉般的脸颊冷冰冰的,让程宗扬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周围再没有第二顶帐篷,这小美女肯定不是路过。半夜三更来找自己,总不会是来道谢的吧程宗扬悄悄朝山丘顶上的帅帐瞥了一眼,估算着如果自己大声喊叫,王哲会不会听到。

说起来似乎很没面子,但见识过月霜单剑与半兽人硬撼的情形,程宗扬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拥有维护男子汉尊严的能力。按照最乐观的估计,月霜一只手也能打他两个。

月姑娘,程宗扬稳住心神,尽量不卑不亢地说道:是找我吗月霜打量着他,眼中轻蔑的神态根本就没打算掩饰。

程宗扬心头怒火猛然升起,这死丫头,也欺人太甚了吧!

月霜冷冷道:一个没练过功的小人,你身上的真阳从哪里来的程宗扬这会儿心里已经明镜似的,王哲所说的那个身怀不治之症的亲人,就是眼前这个少女。按照文泽的说法,她幼时被人用酷似玄冥神掌的掌法打伤,y寒之气在体内郁结,一直无法痊愈,发作时血y都会凝结如冰,几乎随时都可能丧命。

既然想来找自己帮忙,还一脸欠扁的样子,惹恼了自己,立刻就跟蔺老头走,让你一辈子都治不好!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捡来的!月霜已经恢复许多,除了脸色略显苍白,丝毫看不出身怀绝症的样子。她冷冷一笑,那就好。说着她纤指轻抬,程宗扬明明看到她手指的动作,却根本来不及反应。胸口忽然一麻,接着是腰腹、肩膀、腿膝……月霜手指像舞蹈一样,在他身上一连点了十余下,等她停下手,程宗扬身上已经多了十余条不同的力道,或轻或重,却都正点在气血运行的关键部位,身体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缚住,站立不稳地朝后倒去。

月霜抓起程宗扬的腰带,像拎一个还没长牙的婴儿般,把他拎进帐篷,随手往地上一扔。

月霜冷冷道:既然是捡来的,那就是不义之财。程宗扬舌头还勉强能动,说话却不怎么利落,声音更小得像蚊鸣一样,死丫头,放开我!月霜盘膝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卷白布。布里卷着一把细若手指的尖刀,一包伤药,还有一颗土黄色的药丸。月霜拿起尖刀,盯着程宗扬道:既然不是你的东西,就该交了出来,给有资格支配的人!看到尖刀酷似手术刀的利刃,程宗扬顿时一阵毛骨悚然,你……你要做什么月霜显然很看不起他胆怯的模样,她毫不避讳地扯开程宗扬的衬衣,一脸鄙夷地说道:你还是男

人吗我只不过要在你心头取一点血,又不是要杀你。月霜说得轻松,程宗扬浑身的汗毛却都竖了起来。取心头之血啊,要在他心脏上划一刀!这丫头疯了!程宗扬不相信月霜具备心脏外科医生的一般资质,这一刀下去,她痛快了,自己这条命可就完了。

停!程宗扬面如土色地喝道:有话好好说--你、你要真阳做什么

生死根具天地异能,夺造化之功,乃是上苍赐与的珍贵之物,合该扭转干坤,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岂能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我这种人……程宗扬脾气再好,也不禁无名火起,怒道:我这种人怎么了当兵打仗是人,做生意的就不是人么你这是哪门的歪理!忽然想到一件事,冷笑:说得这么好听,你心里真正想的,其实是为了治疗你自己的伤吧这种动机是有多高尚他这几句话是抱着老子豁出去的觉悟说的,本以为刺中了她的痛处,恼羞成怒之下,肯定要变成一头狰狞可怕的母老虎;岂料月霜却只是冷冷一笑,语带轻蔑,淡淡的说:取出真阳之后,自是交给师帅裁断。他若是要拿来给我治伤,也必是因为这样做,能拯救最多的苍生,不负生死根的玄奥奇妙。你这个疯子!月霜霍然抬头,秀发抛散若旌旗迎风,雪白俏丽的瓜子脸上英气凛凛,竟无一丝心虚,清叱道:疯子你这种小人,什么都不晓得,就给我闭嘴!你怎么会懂我的心情明明我有能力上阵杀敌的,却只能被放在大后方,受人保护,看着我的战友在我身边一个个倒下,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本来可以保护他们的……月霜几乎是一口气把这些话吼出来,程宗扬听得都呆住了,月霜看见他的样子,也察觉到自己失控,神色转冷,淡淡道:真阳于你无用,我治好了伤,能上阵多杀几个敌人,多救几个战友的性命,也算让你间接为国出力了。语气虽然冷淡,却掩饰不住已泛红的眼睛,程宗扬看着月霜的眼神,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你要真阳就要好了,干嘛要用我心脏的血月霜用尖刀顶在程宗扬心口,冷冷道:心乃阳火所聚。放心,我只要刺出几滴血就够了。说着就往下刺。

住手!程宗扬拼尽全力叫出来的声音,也不比一只小蜜蜂的嗡嗡声大多少。

月霜却真的住了手。她冷冷一笑: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让你服这颗丹药。

像你这种人,多给一粒米都是浪费食粮,无益于天下苍生!程宗扬心里翻来覆去,愤愤想着:妈的,天下苍生跟你这么好,真阳你去跟天下苍生要啊!看到他瞠目结舌、面青汗涌的样子,月霜不屑地一抿红菱儿般的嘴唇,拈起那枚土黄色的药丸。这是夙教御穷五年之力才制成的丹药,能激发真元,补炼真阳,有脱胎换骨之功。让你吃,真是便宜你了。说着月霜把丹药一切两半,一边捏住程宗扬的下巴,微一用力,就将他嘴巴捏开,投了半颗进去。

那丹药辛辣之气扑鼻,一尝就是性烈无比的猛药。程宗扬伸直舌头拚命往外吐,但月霜微凉的指尖在他喉头一拂,程宗扬就不由自主地将丹药吞了下去。

月霜小时被人用y寒掌力打伤,十余年来,王哲等人费尽心力,她体内的寒毒却一直缠绵未去。这次夙未央带来自己秘制多年的丹药,希望能在月霜服下后激发她体内的真阳,一举清除寒毒。但此丹药性太烈,夙未央反覆教待,不能让月霜轻易服用,以免她修为不足之下,丹药激起的真阳与体内的寒毒相攻

,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上午月霜气恼之下抽了程宗扬一鞭,被王哲知道后,狠狠训了她一番,告诉她这个年轻人身怀异能,未曾修炼就有真阳凝聚,待寻出引导之法,很可能会治好她的伤势。月霜回想起那日击退刺客的经过,暗忖果然不错,但她自小在军中长大,虽是女流,性格却如男儿,加上对程宗扬半点好感都没有,要乖乖等着让他给自己治伤,摸摸碰碰,还不如被半兽人砍死。

王哲找不出引导真阳的方法,月霜却自行推想,很简单地找到一条良策--只要取程宗扬一点心头之血,不就得到真阳了吗那半颗丹药,是让他体内真元激发,心头聚集的真阳更为充沛,也算是给他的补偿。

至于另外半颗,月霜毫不犹豫地自己服了下去,然后闭目化解药性。忽然她面容一变,露出痛苦的表情。

第八章

狭小的帐篷内,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程宗扬身体发红,血管一条条鼓出,像青色的细蛇在皮肤表面游动。他浑身汗出如浆,喉中发出牛吼般的喘息声。

半颗丹药下肚,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燃烧,同时沿着经络,不断向外散发热量,所过之处无不剧痛。程宗扬生平第一尝到这种痛苦的滋味,身体无数肌肉都在扭曲,比当年打球扭伤脚踝痛了一百倍不止。

这个疯婆子,只要自己能够不死,安然脱险,绝不与她善罢甘休!

问题是,能够不死吗

在月霜看来,从心头取一点血根本不算什么大问题,战场上大有士卒少了两条胳膊一条大腿还照样活着。但程宗扬知道,如果心脏挨上一刀,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准,自己绝对活不了。

程宗扬被体内激荡的真阳所烧炙,感受着焚身般的痛苦,意识越来越模糊,半昏半醒之中,没有注意到旁边月霜的异状。

月霜盘膝坐在一旁,雪白的面孔时而鲜红,时而又变得苍白,接着又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青气。丹药入腹,在她体内的变化远远比程宗扬强烈。郁结在脏腑的寒毒犹如蛰伏的毒蛇,被春雷惊醒,同时张开毒牙。月霜体内所有的经络都被冻僵瘀塞,周身冰寒刺骨。

寒毒发作的情形月霜已经历过许多次,但发作得这么快,她还是初见。本来想在寒毒发作前刺出程宗扬的心头之血,这时也顾不及了,只能勉强依靠九阳神功来护住心头一点暖意。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异动。月霜吃力地睁开眼,只见程宗扬双目圆瞪,额头青筋暴出,牙关死死咬紧,身体的肌肉不住扭动。

突然他手臂一伸,抓住月霜的手腕。

月霜大惊之下,连忙甩手,却发现已被寒毒侵蚀的身体像被冻僵一样,半点力气都发不出来,手只能轻轻摇动,根本甩不开程宗扬的紧握。

程宗扬摇摇晃晃爬起来,他面容扭曲,口鼻中喷出炽热的气体,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月霜,然后一把扼住她喉咙,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吼道:死丫头!月霜瞪大美目,不明白他怎么能冲开被封的x道。如果说以前的程宗扬只是令她厌恶和鄙视,这时的程宗扬则是令她恐惧。他疯狂的眼神,似乎是想把她活活吃掉。月霜并不怕死,但死在这种小人手里,未免太冤屈了。

程宗扬瞪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抓住她胸前的皮甲,用力一撕。这种硝制过的上等水牛皮,以

前别说手撕,程宗扬就是用牙齿也咬不开。但这会儿程宗扬力气大得出奇,皮甲应手破裂,露出里面的衣衫。

月霜吃力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程宗扬咬着牙,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与其说是人脸,更像是一只呲牙咧嘴的恶狼。

你--月霜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程宗扬从她内衣上扯下一块,塞住她的嘴巴。

炽热的呼吸喷在月霜脸上,一片滚烫,她咬着破碎的内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闻到月霜身上淡淡的少女气息,理智尽失,单纯受原始本能驱动的程宗扬,体内欲火更是大炽。那枚丹药在他体内所激发的真阳,远远比月霜预想中庞大,程宗扬体内没有寒毒,真阳一被催发,就冲向被封的x道,他所感受的痛苦,倒有一大半是来自于此。

这时x道已解,那团热火烧炙着丹田,在体内奔突,使r体产生出本能的反应,程宗扬力气奇大,他剥下月霜的皮甲,把她拖到草丛中的地铺上。

月霜再勇敢,终究还是个少女,望着程宗扬的眼睛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惧意,但随即又变得坚毅起来。她皮甲下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质料与军士们一样,是粗糙的麻葛,腰上还系着固定肋骨的木板。

程宗扬没有急色地扒她的内衣,而是把她翻过来,脸朝下趴在铺上。然后把她双臂并到背后,用羊皮卷住缠紧。他这会儿虽然欲火焚身,意志昏沉,却还存着几分危机本能,这贱人一身功夫,一旦喘过气来,就这么大的帐篷,他逃都没地方逃。

缠好月霜的手臂和小腿,程宗扬手掌一把伸到月霜怀中,抓住她那两团坚挺的美r。

月霜瞪着他,乌黑的眸子中仿佛有两团火苗在烧。

程宗扬把月霜拽到自己腿上,撕开她胸前的白布,当着她的面,抓住她两只圆润的嫩肉一阵暴捏。月霜脸色由白转红,最后仿佛能滴下血来。程宗扬挑衅地捏住她一只粉红的茹头,在指间揉捏着,用力拉长。

月霜皮肤白嫩,r体光滑无比,那两只嫩肉浑圆挺翘,手感极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肌肤一片凉滑,就像一握冰玉。在程宗扬的玩弄下,月霜眼中恨意有增无减,明亮的眸子上却慢慢浮现出一层水雾。

程宗扬注意不到这些,眼中所见,只有这极具动人魅力的胴体,在月霜r上用力拧了一把,把她推到铺上。

月霜两条小腿都被缠着,无法分开,程宗扬索性搂住她的腰,把她并在一起双腿弯曲过来,按在地上。月霜俏美的面孔被埋在草丛中,她上身衣衫破碎,两手背在身后,被整张羊皮卷住,小腿折叠着压在身下,被单裤包裹的臀部微微翘起,显示出圆润的弧线。

程宗扬体内仿佛有无数道热流四处乱窜,他拽住月霜腰间的系带一扯,那条缺乏弹性的单裤应手扯落,露出一只小巧而光洁的雪臀。

月霜的年龄大概比他小六七岁,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应该还在上国中。不知道是体内寒毒侵蚀,还是因为这个世界水土更加纯净的缘故,月霜周身的肌肤白滑之极。那只美臀浑圆可爱,白嫩的肌肤紧绷着,没有丝毫皱纹。还未完全发育的臀r晶莹雪嫩,中间是一条紧凑的臀沟。再往下,是一片白玉般的软肉,两片y唇微微合在一起,鲜嫩得令人诧异,还带着处女的淡香和青涩。

程宗扬衬衣被月霜扯开,l露的胸膛一片赤红,浑身热汗直流。月霜给他喂的丹药是好是坏他不知道,但这份难受是实实在在的,周身血y如同烈火,又粗又硬,差不多破了他以往勃起的纪录。那种鼓胀欲裂的感觉,让程宗扬怀疑自己会不会出现爆阳而死的惨剧。

眼前的女体使程宗扬喷出的气体越来越炽热。他抓住月霜的臀r用力一分,那条细嫩的肉缝立刻绽开,露出一片娇嫩的红色。月霜的身体猛然绷紧,肌肤宛如凝结的寒冰,洁白晶莹,却没有丝毫温度。

程宗扬一把抓住月霜的椎髻,把她螓首提得扬起,低吼道:想要阳气吗

我给你!程宗扬火热的向前一挺,顶在少女柔嫩的秘处,然后硬生生捅了进去。

月霜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地上,那只洁白的美臀本能地收紧。她咬住唇瓣,俏美的面孔时红时白,显示出寒毒正在她体内肆虐。

月霜承受着寒毒发作之苦,眼中映出男人狂暴的面孔,心下却是一片冰冷。

她素来洁身自爱,虽然在行伍之中,周围都是男人,却把自己守得紧紧,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如此一刻,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童贞……嘿!呜!用力一挺,火热的龟头像烧红的铁g一样,硬邦邦挤进蜜x。少女未经人事的蜜x紧狭无比,尤其是她体内的冰寒,感觉就像插进一只紧密的雪d里。

平常做爱中,女性的冷感最让男人头痛。但程宗扬这会儿浑身火热,龟头c在里面反而分外舒爽。他扯开月霜的发髻,把她的长发缠在腕上,正要抓紧,忽然大叫一声,手指剧痛,被发中一枚细针刺破。

程宗扬欲火上头,随手拔下细针,扔在一旁,一手捏在月霜柔嫩的茹头上,然后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入。滑凉的嫩穴吞入,带来阵阵快感。

而月霜表情却是一变。

月霜用来固定伤处的木板被程宗扬扔掉,腰肢被他握住,断裂的肋骨顿时一阵剧痛。她脸部被扯得扬起,两只雪r像光润的玉球一样低垂在胸前,身体僵硬,手脚又都被缠着,只能任由r棒越进越深,一点一点挤进体内。

忽然下体一紧,那根卑劣的像是顶到某个障碍,被迫停了下来。

程宗扬鼻翼翕张着,发出沉重地喘息声,处女我干!说着他顶住那层柔韧的薄膜,用力挺了挺。

月霜下体胀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红的唇瓣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竭力插入。那层脆弱的韧膜根本无法阻挡的进入,在龟头的重压下,顿时破裂。就在破体的同时,月霜猛得咬紧口中的碎布,身体因为剧痛而战栗起来。

程宗扬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他把整根完全捅进那只紧窄的蜜x,在月霜体内感受着她的鲜美和滑嫩。这时的月霜,就像一个冰雪雕成的美女。柔嫩的蜜x紧紧夹住,不时痛楚地抽动着。那种冰凉的感觉,就像她在含着冰块为自己8888。

恍惚中,程宗扬仿佛又看到紫玫。他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幻像,然后一手伸到月霜臀下,将她秘处撑得敞开。

白嫩的y唇间,那只柔嫩的rd已经被撑满,红腻的蜜r包裹着粗大的r棒,随着他的拔出,微微蠕动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这会儿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程宗扬被鲜血刺激了狂性,再顾不得那么多,yanju拔出少许,又狠狠地干了进去。

少女的蜜x依然紧狭,但给程宗扬带来的只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长发,狠狠挺动下体,一阵密集的r体撞击声在帐内响起。

月霜身体愈发冰凉,连粉红的r珠也仿佛蒙上一层淡霜,变得发白。程宗扬体内却是烈焰升腾,充血的在少女蜜x中进出,不断将热流带到她体内。

随着r棒的进出,那只冰凉的蜜x仿佛融化的冰d,渐渐变得温暖而富有弹性。月霜的战栗仍在继续,但已经从寒毒侵蚀下的颤抖,变成了痛楚的颤抖。

意外的变化,在程宗扬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生死根吸纳死气所产生的真阳,一直没有妥善的传送方法,即使误打误撞,藉由肢体碰触偶然传递,效果也不好,真阳在传输过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两人肢体紧密结合,没有半点缝隙的状况下,一丝丝真阳缓缓散出,直接为月霜的r体所吸收,几乎没有任何耗损散失,虽然很微量,效果却大,如同滚热的潮水,将经络中的寒毒一一压制、化解。

令月霜羞愤的是,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阳,是从被这个卑鄙小人用他最可耻的器官送入自己体内。寒毒虽然被暂时压制,鲜血却从她娇嫩的x中淌出,流进紧并的腿缝中,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月霜反覆在心里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光线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枝烧到了尽头。与其同时,程宗扬也急促地喘息起来。他抱住月霜腰臀,小腹紧紧顶住她光润的雪臀,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

身体中燃烧的火焰仿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疯狂地朝月霜体内涌去,与此同时,沛然真阳如岩浆爆发,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钜量,瞬间注入膣道的尽头,直到少女小巧的子宫再无法容纳更多jy,那些浊白而黏稠的液体混着处子的鲜血从x口溢出。

月霜仿佛被滚热的jy烫到,柔嫩的蜜x猛然收紧,紧紧夹住,让jy流入自己体内深处。

火热的jy像潮水一样涌入子宫,给腹腔带来一片暖意。蕴藏在jy中的大量真阳流入丹田,在里面飞快地旋转着,愈发充沛。从两岁起就凝结在经脉脏腑中的寒毒仿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过半数的经络都成为坦途,气息运转变得顺畅自如。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中的孩子,突然获得了飞翔的能力。

程宗扬松开手,失去支撑的月霜软绵绵倒在铺上。她身体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寒冷,洁白的胴体布满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间一片狼藉。紧密的y唇被干得翻开,鲜血与jy混杂在一起,凌乱不堪,剧痛与失贞的屈辱,令她悲愤欲绝,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没有一滴泪水。

发泄过后的程宗扬,随着大量真阳离体,阳火散失,一下子整个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军营里强行干了月霜!

如此兽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师兼大帅知道后,会不会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还碎的齑粉。就算王哲放过自己,还有月霜。像她这样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

法也许是杀人灭口,但程宗扬想都没想过。这可是一整支军团,方圆几千里都是他们的地头,自己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还能快过他们的战马如果被他们七米长的重矛方阵围住……程宗扬胡乱把月霜破碎的内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后给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后两半,把皮条绑紧看起来就似模似样了。至于她的手脚,程宗扬一时还不敢解。万一她药性过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拧断他的脖子。

床铺的羊皮上血迹宛然,似乎在控诉他的粗暴。程宗扬胡乱卷起羊皮扔进草丛,一边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话来说。

对不起……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月霜目光冷冷从他脸上转过,投向帐篷一角。

程宗扬心里一喜,月霜看来好像没有过激反应。程宗扬试探着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张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后有那么就逃那么远。

但月霜没有作声,只是呕出一口鲜血,然后咬紧唇瓣。

程宗扬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气道:我现在放开你,但你要发誓,今天的事我们算扯平,往后谁都不许提。月霜注视着帐角,仿佛没有听到。

程宗扬连问几句都没得到回答,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们说好了啊。

我现在放开你,谁都不许动手啊。程宗扬一边看月霜的脸色,一边慢慢解开缠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动不动。程宗扬心里不禁升起一团迷惑,这丫头不会是让自己qiang+bao一次,被干成失忆了吧还是她体内的寒毒仍在冲突,没有力气

程宗扬犹豫着松开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刹那,月霜双臂一分,羊皮应手破碎。真气以从未有过的力道与速度激s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飞起,在程宗扬脸侧划出一道血痕。

程宗扬魂飞魄散,刚拔脚想跑,月霜一掌已经抹在程宗扬肋下。

格的一声,程宗扬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一掌远比半兽人当时的拳风凶猛,程宗扬肋骨顿时断了几根,五脏六腑都像被放在铁砧上被人用铁锤重击。

程宗扬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从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丫头不是出手泄怒,纯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摀住断裂的肋骨,程宗扬狼狈不堪地朝帐外跌去,头刚伸出帐外,后头忽然一紧,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师帅!程宗扬发出一声嘶叫。

几乎拧断程宗扬颈骨的纤手一僵,然后松开。程宗扬趁机往前一扑,逃出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坟墓的帐篷。

帐内的月霜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王哲并没有出现。程宗扬刚跑出一步,身体忽然往前一倾,直挺挺扑倒在地。他双脚被一幅羊皮卷住,虽然十根手指都插进草地,却无法挣过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点一点被拖回帐篷。

师帅!程宗扬又是一声大叫,接着身后格的一声脆响,他面容立刻变得扭曲。

月霜冷着脸拧断他一根趾骨,然后踏住他的小腿,准备踏断他的腿骨。一招杀了他,未免太便宜这个卑鄙无耻到极点的肮脏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块骨骼,至少要拧断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块,才能稍懈这夺

身之恨……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小人给玷污了……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月霜脚底刚触到程宗扬的小腿就被弹回。

程宗扬把握机会,高呼出声,师帅……救命啊!霜儿!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扬的肩头,冷声喝道,一边用一股柔劲弹开月霜,保下程宗扬这条腿。

王哲并不是听到他的叫喊才出现,毕竟隔着三百米的距离,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两个呼吸赶到。事实上月霜一直没有回自己的帐篷,守护的士卒发觉有异,禀报主帅,王哲意识到她可能来寻程宗扬,才迅速赶来。

帐内沉寂片刻,接着帐后一响,月霜掠出帐篷,转眼消失在山丘之后。

程宗扬衣衫零乱,身上两处骨折,脸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头发里都是乱草和黄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刚暴打过一顿,狼狈不堪,不过,倒还看不出像个强奸犯的样子。

王哲扶起程宗扬,有些愧疚地说道:王某管教无方,让你受惊了,你们两个为什么发生冲突霜儿的身法又怎么……最后一句话,纯属自问自答,说到一半,王哲身躯一震,忙问道:你找到了输送之法霜儿的寒毒内伤治好了刚在鬼门关前至此一游,程宗扬余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厉害,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干了!我要走!立刻就走!王哲见程宗扬这等神情,摇了摇头,不再追问,只是注视着他,道: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己如何离开我答应过蔺教御,跟他一起走!王哲默然良久,然后扶住程宗扬,缓步入帐。

既然你要离开,王某也无法阻拦,不过……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扬右侧的太阳x上。

脑里轰的一声,程宗扬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被王哲手掌拍上太阳x的刹那,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声,仿佛一千万只光彩照人的镏金铜钟同时敲响,又仿佛连绵万里的群山被一轮太阳击碎,无边的潮水瞬时涌起,又在同一瞬间被喷澕而出的阳光炙干。

炽热的暖流在体内反覆回旋,行遍四肢百骸,程宗扬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一大缸热水里,暖烘烘的非常舒服,就连腿上的剧痛都好转许多,甚至是感觉不到。

时间不晓得过了多久,程宗扬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汗出如浆,本来黑暗的天色,竟已破晓微光,自己失去意识起码几个小时了。

王哲正端坐在前方不远处,那张坚毅如钢,气度严谨的面孔,此时却显露倦容,看来十分憔悴,但见到程宗扬睁开眼睛,王哲露出微笑。

成啦,你清醒的速度之快,犹超过我的预估,唔,你深呼吸一口,看看有什么感觉程宗扬一愣,深吸一口气,发现小腹生出一股暖流,当自己注意力集中在那上头,那股暖流就旋转起来,仿佛一个漏斗状的漩涡,将体内散落的热气吸纳过来。

肚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程宗扬只觉得有趣,但看到王哲一脸倦容,再与一些常识进行推想,不由得吃了一惊。

师帅,你……你传功给我像王哲这样的大高手,养气功夫深湛,等闲就算与人斗上几百回合,也不会脸红气喘,现在却一副元气大伤的憔悴模样,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像武侠小说中那样耗损真气,为人治伤。再看看自己丹田中的异状,程宗扬做出了这样判断。

说不上传功,只

是为你筑下修炼的基础,不是把功力传你,更不是什么大恩惠,你不用放在心上。一个时辰前,你还是一张白纸,此时你已越过最开始的筑基阶段,能够在丹田修练真气了。王哲微微一笑,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程宗扬知道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大战在即,兵凶战危,王哲却拼着大损真元,为自己筑基、疗伤,光是这份人情,就是莫大的恩惠,他认真地鞠了一躬,诚恳地对王哲说道:多谢师帅。王哲脸色微微有些发黯,腰背却仍如标枪一样挺直,他淡淡道:我给你筑基,是为月霜打伤你作的补偿,不必谢我。现在我传你一篇口诀,然后有三事相托,你可答应么一篇口诀换三件事,还不知道是什么事,程宗扬心里觉得有点没谱。但他即使不相信自己,也相信王哲。一派掌教,又是军中重将,总不会随便开口吧。

请师帅吩咐。王哲拿出一只火漆密封过的锦囊,递给程宗扬,这只锦囊请你收好。他的神情万分郑重,程宗扬却一头雾水,交给谁王哲淡淡道:是给你的。哦程宗扬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欲拆。

王哲挡住他,不是此时。那是什么时候给一只锦囊又不让拆,这算什么把人当保管箱吗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王哲看着程宗扬,缓缓道:拆开后,就按上面的去做好了。程宗扬犹豫了一下,把锦囊收入背包。

第二件事。你依我传你的口诀修练,等你的修为突破六阳后,往苍澜的太泉古阵去一趟。在古阵西部,有一块赤红的巨石,请你在石前祭祀,告诉他,昔日所言,王哲不敢有一日忘却。六阳

程宗扬心中一动,想起王哲传予众弟子的神功,难道自己获传的就是九扬神功

想归想,程宗扬不敢多问,道:一定要六阳吗王哲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如果未达六阳之境,根本无法进入太泉古阵。

而且,此事万勿让他人知晓,祭祀时也只能由你亲身前去,切记。自己平时对运动是有点心得,但要说练武鬼才知道什么时候能练到六阳,但看王哲说得慎重,程宗扬点头答应了。

说完两件事,王哲沉默下来。程宗扬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在旁静候。

良久,王哲道:月霜是岳帅之女,你想必已经知道了。程宗扬又点了点头,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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