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还好。”我回头不满地看了佐助一眼,后者同样不屑地看着我。
“我可一点都不高兴你这样擅自的决定,”佐助坐在鸣人叔叔旁边,“这之前我从来没当过老师。”
“但是把阿静教得很好不是吗?”鸣人叔叔满意地打量着我,“嗯嗯,以前还是个闹事的小鬼头呢,现在都成为下忍了,有点怀念啊,第一次卡卡西老师的时候……哈哈,你还记得吗?卡卡西老师那个迟到王,明明是上忍竟然被我的黑板擦砸到了,哈哈……”
卡卡西老师原本是鸣人叔叔、佐助还有樱婶的老师,听说是个很优秀而且聪明的上忍,但我每次见他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那么大年级了偶尔还会抱着本奇怪封面的书孜孜不倦。我一直觉得他破坏了良好的木叶上忍的风气……还有印象,嗯。
“你在说什么呢,忘了生存演习的时候被揍得那副蠢样了?别总是只凭第一印象就随便判断别人好不好。”佐助拿筷子敲他的头。
“哎哟痛啦!……佐助,我也没忘你当时败得多惨,完全就被踩在人脚底下了呢。”鸣人叔叔捂着头,毫不示弱地反咬一口,“真是逊。”
“你说什么呢!”咦,我好像听到千鸟的声音了。
佐助啊,不是我说你,凭什么你可以随便说别人不好,就不允许别人说你了。啊啊,真不明白鸣人叔叔为什么要怕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一乐大叔把拉面端到我面前,满清二人点的碗面也随后而至。
“我开动了。”真不希望还没吃上一口整个店就被轰了这样的事情会在现在发生,嗯。
阿清几口就把滚烫的面条吃完了。小满慢条斯理地把面条吹冷,再送进嘴里。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这么镇定好不好……搞得好像是我在杞人忧天了。
“爸爸当时的下忍考核是怎么考的呢?”也许是隔了一个座位,阿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意地问道。
“好啦好啦,息怒佐助,你当时很强很强……”鸣人叔叔好像还在手忙脚乱地安慰旁边的人。“呃……我那个时候吗?是抢铃铛啊。”
鸣人叔叔的这句话,也勾起了我的兴趣。“抢铃铛?怎么抢的?”
“当时卡卡西老师手里拿着两个铃铛,说只要抢到就可以成为下忍了,还说什么‘不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是一定不行的’之类的话。”
“只有两个铃铛吗?那不是会有一个要淘汰?”阿清追问。
鸣人叔叔点点头:“对啊,卡卡西老师很狡猾的,就拿了两个出来,结果后来我们没有一个人抢到。”
“哈?那不就不能成为下忍了吗?”我问。
“对啊,但是后来卡卡西老师说要团队精神才行,所以这样那样的就通过了。”鸣人叔叔挠了挠头。
一直沉默着的佐助忍不住开口打断他:“那个时候,鸣人趁卡卡西不在的时候想偷盒饭吃,结果被绑在了柱子上看我和樱吃盒饭,后来我们两个分给他吃,才通过的。”
啊啊,鸣人叔叔的形象全毁啊。
“混蛋佐助,少说一句会死吗!”鸣人叔叔拍了下桌子,虚张声势地吼了句。
我觉得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嘁,事实而已,你当时就是这
样的,吊车尾。”
“佐助你你……你混蛋!笨蛋!”
于是,又一个平凡的日子这样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应该稍微写到点抢铃铛的事情的……结果还是我废话废话着就拖到下一章了【哭
话说写着写着越来越喜欢守望这俩名字了【笑~
谢谢一直在文下留言的姑娘~今天双更x洞洞
第十七章:下忍考核1
第二日清晨,佐助先我出了门。等我到训练场的时候,阿清和小满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了,两人看起来都是精力十足的样子,我总觉得今天会很顺利。
“进去吧。”三人默契地点头。
训练场整个被树林所包围,我们按照佐助所说的,一直向前走,直到中心的湖泊为止。一路上说说笑笑,阿清又拿几个老掉牙的恐怖故事开我们玩笑。拜托,这种故事只有蠢苔子会怕好不好。
一直就这样到了目的地。
佐助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晚了几分钟嘛。不过正好,我也是刚才准备好的。”
“那么,我来说明一下吧。”佐助走到我们面前,开始叙述考题,“我在这个训练场里放了三个铃铛,演习的目的就是把这三个铃铛找出来。”说着,他从忍具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铃铛,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声响。
“开什么玩笑啊,这个训练场很大的耶!”阿清第一个不满发了言。
“确实如此,所以我会给你们提示。”他把铃铛拿在另一只手上,又从忍具包里拿出了三个颜色不同的锦囊。他把橙色的给阿清,红色的给小满,最后一个蓝色的交给了我。
我能感到他把锦囊放在我手中时,同时也夹带着的那份期待。
“时间到中午十二点为止,找到铃铛的人可以通过演习并成为下忍,我在这里等你们。”佐助说完,一个瞬身术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总觉得有陷阱在等着我们往里边跳。
我把蓝色的锦囊放在手里,左看看,右瞧瞧,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阿清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就把锦囊打开了。我和小满都屏息等待着锦囊里会出现什么。
只希望真如他所说的,这个锦囊里并没有什么机关就好了。
他把手放进小巧的袋子里,摸了半天只拿出了一张纸。
阿清颇为失望地把纸张打开,上边写着:
当天空停止流动时
在漆黑深夜的上空
请你为我将银色的水声取来
我认得出,是佐助的字迹,甚至能从中看到他拿着笔思索时的样子,就连墨迹都未干。
“这是什么意思?文字游戏吗?”阿清把纸张前前后后看了几遍,也只找到那几行字而已,“啊啊,看不懂啦……这跟没有提示有什么区别啊?”
才看了几遍阿清就开始打滚了。我看向小满,她也向我摇头。
“行了别吵了,”我揪起阿清耳朵。
“啊啊——很痛啊!——”阿清捂着耳朵不满地叫嚣着。总觉得这一下让阿清更闹腾了。
“想拿到铃铛的话,就安静下来好好想。”
阿清不再反驳,很不情愿地托着下巴,盯着纸看。
“那个……‘水声’是不是指那个湖呢?”小满指了指旁边的湖泊,说道。
“那天空怎么会不动呢,还有现在是白天啊白天!”阿清甩甩手,对小满的意见不以为然。
虽然阿清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吧。“去湖边看看如何?”我提议。
我刚想走的时候,阿清却说:“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回头,阿清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睛斜看着我,大概是因为一时的心浮气躁,竟然摆起了大少爷的架子。
“哥哥,不要这样啊!”在我冲动之前,小满站在了我们两个中间,“光想也没有用,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呢?”
“你怎么也向着他啊,那么喜欢他的话,你自己跟他去不就好了,何必拉上我……”阿清别过头,不知道是别扭还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哈?我好像没听懂啊……
小满看看他,又看向不知所以的我,脸上“腾”的一下烧开了。
阿清你也真是的嘛……只要不顺心就什么都不管了,像个火球一样见着谁就烫的,冲着我的话,不要把妹妹也牵扯进来啊。
“那我一个人去,小满你留着陪他吧。”
“那样不好吧……”小满担忧地看着我,阿清没给她好脸色,弄得她无法抉择。
现在要走的话,不就更让小满难堪了吗?
意识到这点的我,坐在阿清的身边,
他用仅仅是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回来干嘛,你不是要走吗?”
“等你想通了,我们三人一起去。”托着腮帮,我颇为无趣地回答他。
“嘁。”他又别过了头。
趁这空隙我开始想那个考题。
切入点似乎是水声,毕竟只有这个是能现成找到的。我看向身后与天同色的湖泊,然而还没具体察看,更何况线索到这里也断了线。
“银色的水声,是指银河吗?小满指着那几个字问,“‘漆黑’也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点头,小满继续说道:“如果是的话,那么会是指牛郎和织女啊?”
小满拿了树枝,在地上画起图来。
阿清凑上去,看到我同样反应,狠狠瞪了我一眼。
“然后……”小满在和两边画上圆点,“我们在这里,铃铛就在湖对岸吧?”她用树枝的尖端指着另一处的圆点,说道。
阿清点点头,似乎是同意的样子。“我觉得这个靠谱一点。”说着,又瞥了我一眼。
“我我也觉得。”不知为什么突然口吃了一下。
虽然小满说得有道理,但是第一句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阿清终于起身去湖边了,反正去看看总不会有什么坏处吧。
走了许久,周围是树林,景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以对岸的木桩为原点,我们三人已经到了湖的对岸,眺望着方才的位置。
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个位置上,并没有可以提示下一步的东西。而就刚才那大半圈走下来,湖面也并未有什么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
“猜错了吧,笨蛋妹妹。”啊啊,刚才是谁符合的来着。
风大了,闷热的气流过了耳畔,刚才的微风使湖面轻皱,现在更是如一层小波浪般了。
阿清拉了拉衣领,企图散发点热量。“啊——起风了反而更热呢,夏天真讨厌啊。”继而又用手摸了摸汗珠。
只是初夏,天气还不到炎热的程度。但从前真正是盛夏的时候,我们通常是结伴去溪流中游戏,不感到热。即使是呆在家中,也有风扇伺候着。
现在慢慢开始燥热的,是随着时间即将来临的正午,还有越来越焦躁的心。
不行了,得抓紧时间。
我把那张几乎被汗湿透的纸再次拿出来,一遍遍地默读,只希望能感受到写者当时的感受。
一定可以的,我对自己说。
“当天空停止流动时,在漆黑深夜的上空,请你为我将银色的水声取来……”不知不觉间,竟读出了声,等阿清看向我的时候,我才刚意识到。
天空、深夜,只有水声是不同的。
停止流动,难道说……
我再次看向湛蓝的湖面。风起风回,湖中央银色的闪烁,一瞬间让我的眼睛恍惚,“在那里!”突入而来的兴奋让我几乎想丢下同伴自己向前跑去。
又起风了。
“那里……有什么?”阿清顺着我的视线,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而那阵微风拂过耳畔的时候,却有清晰的银铃声划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