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在邓布利多疑惑地望过去的时候躲到我身后。“他叫旗木兜,是我收养的孩子,他的父亲是食死徒,不过已经死了。”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对邓布利多的敌意的来由,然后让兜将他的东西搬到萨拉查的卧室里去,因为学生宿舍在九月份又会有人住进去,到时候还得搬出来。

“不要!”没想到他会这样激烈地反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要和老师在一起!”他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像是怕下一秒我就会被人抢走。我露出无奈地表情,虽然是责备的话却没有多少严厉的成分:“那么大人了,还吵着要和我睡,也不害臊。”但是兜的态度坚决:“我不管!找不到你的话不行的!”他这样执着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惊讶,反正白天见得到的不是吗?

我皱了皱眉,似乎对他太过放纵了呢。手指戳上他的额头,“男孩子别黏糊糊的。”似乎是看出了我不会松口,兜失落地闭上了嘴,垂头丧气的。“不许用ass找我,明白吗?”我嘱咐了一句。虽然我和他说得够清楚了,但是他对我还是有一种病态的依赖感,只要我一段时间不在他身边,他就会用ass寻找我。他的范围只有两百米,但是却可以利用第一个人跳到第二个两百米远的范围内的人身上,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只要有人,他的领域是无限的。

我将旗木大宅建造在无人的山谷中,只有在那种地方,只有他的身边会存在的人只有我的地方,他无法使用ass。这有效地抑制了他使用ass的次数,但他还是有机会去有人烟的地方的,我总不能将他永远囚禁在那个宅子里。三个月就将ass的标记变成两个的,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因为他只有找到机会就一直在用。他获得ass有一年了,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依旧发生了。孩子的可塑性高,但相对的也容易崩溃,这……又是个失败品。

“我和他换好了。”德拉科看不下去了,便提议。兜刚生出点希望就被我浇灭,“德拉科,太惯着小孩子不好。”感觉自己一下子被说老的德拉科扯了下嘴角:“只是卧室而已,你们只在一起也方便不是?”我注意到他在说话的时候左手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收缩,手指动了一下。一个吓人的猜想从我脑海中跳出来,“把袖子卷起来。”“什么?”德拉科一惊,随即奇怪地说道。演技不错,快比得上卢修斯了,但是骗不过我的眼睛。“把袖子卷起来。”

他有些抗拒,但是在我像两把刀子般凌厉的目光下,还是将左边的袖管拉了上去,光洁的小臂上烙印着黑色骷髅。周围是抽气的声响,我眉头紧缩,脸色难看的吓人:“什么时候的事?”“爸爸进阿兹卡班之前。”德拉科将袖子拉下去,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话:“lord voldeort说要我代替爸爸,这个标记能够提醒我,我的任务。” lord voldeort给予了他“杀死邓布利多的任务”以作惩罚,但是德拉科并没有完成,并且还明明白白地表示着不顺服。

那游走的蛇表明着黑魔印记一直在发烫。我惊诧地看着这个褪去了孩童的稚嫩,表现出了即使是成人也未必能够拥有的坚毅的年轻人,他是如何忍下这份灼烫感的?德拉科表情淡然,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我有用止痛剂。”然而这句话却让我勃然大怒,一种像要将我冲飞的怒意以及愧疚从心底喷薄而出。“我要杀了他!”淡然凉

薄的人此刻表情扭曲狰狞,像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你总是压抑自己,真想看你竭斯底里的样子,不过那一定很可怕。c。c不止一次这样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去掉的!”我大声地质问,兜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此暴怒的样子。德拉科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生气,虽然有些害怕,但底气却惊人的足:“因为我认为这可能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机会,lord voldeort无论何时都需要一个马尔福。如果出了意外,我还可以去做卧底。”“你以为我会无能到那种地步吗?被一个脑残逼到需要将你送到他面前!”

除了凤安城,我的谋略无人能比,虽然这样说有些自大,但是我不认为因为灵魂分裂而智商下降的lord voldeort还能将我逼到那种绝境。实在不行,我一个人找上门将他杀掉好了,虽然不能将食死徒余党清扫干净很可惜,但是真正失去了主子,他们也只能小打小闹,傲罗会慢慢处理后事,只是需要更漫长的时间罢了。

德拉科紧咬着唇不说话,他也只不过是想更为谨慎一点。潘西过来打圆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她被我的怒火吓到了,毕竟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是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有些干涩沙哑:“好,如果你想要留下来。”我抓起他的手臂,魔杖在黑魔印记上点了一点,上面的疼痛立刻减轻了,只有一些温热的感觉。“长期使用止痛剂对你的身体不好。”

说罢我便转身拽住兜没拿行李的那只手就走,他被我失控的力道拽的生疼,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对不起,bela。”德拉科突然出声:“但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让你知道,现在是谁的舞台!”此等豪言壮志,不仅是对危难中的家族的责任感,还有更多的一些东西。我头也不回:“那好吧,我等着看你高坐云端。”

不,高坐云端的只能是你,你是高远孤高的王者,而吾等……

“只愿做离你最近的席下之臣,y highness。”德拉科在那快步离开的人看不见的时候,弯下了高傲的脊梁。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y highness这个用法可不可以啊,因为我只知道“yes;your highness”和“yes;y lord”。所以一直在纠结这个your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不是应该这个两个回答都是“遵命,我的xx”吗?如果不对告诉我正确形式啊!

☆、夜谈10怀念之人(一)

最终的结果还是兜住进萨拉查的房间,而我回到我的宿舍去,不过在这我回来的第一个夜晚,我的宿舍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扎比尼。他抱着全套的寝具,死皮赖脸地一定要留宿我们这儿,原因是联络感情,不过我想他是担心我和德拉科独处会气氛尴尬。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扎比尼在两张床之间的空地上打了地铺,七月的天也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青春期年轻男孩聚在一起也聊的时候总会出现相应的话题,当然这里符合“青春期少年”这个词的只有两个,而挑起话题的自然是有着花花公子之称的扎比尼。平日里他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么口花花,大概是因为觉得这样的敏感而微妙的话题最能引开人的注意力,可以缓和气氛。

“布莱斯,你的恋爱史即使不专程告诉我们,我们也知道。”德拉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调侃某个在和潘西两情相悦之前换女朋友速度极快并且总是能够让全校皆知其恋爱进展的黑皮男。而我则从扎比尼那洋洋得意和喜滋滋的语气里闻出了不一样的气息,“我说,你挑了这个话题,不会是为了你和潘西的小小进展做铺垫吧?”我加重了“小小”二字的音,德拉科那一向灵光的脑瓜子立刻反应过来,倒抽了一口气,“你不怕帕金森夫人杀了你?”帕金森夫人护女的彪悍程度与扎比尼夫人的魅力值相当。

扎比尼抱着枕头幻想了一下被未来岳母追杀的情景,然后不自觉地抖了一阵:“当……当然是地下工作,你们俩给我兜着点,明白没有?”我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不免地嘟囔着:有胆偷吃,没胆承认的小鬼,这两个地下党什么时候才能战斗胜利啊?得到保证之后,扎比尼又没心没肺起来:“不过我妈妈要知道我已经全垒打了,一定很为我自豪。”好吧,扎比尼夫人的开明程度的确让人汗颜。德拉科在黑暗中泼凉水:“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潘西的婚约取消。”

说到这个,扎比尼也是一阵头疼,他和潘西的恋情一直不敢暴露就是因为这个。他将手掌横在脖子上一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那个未婚夫英年早逝……”“你能再没骨气一点吗?”我犯了个白眼:“就想着这种没用的。”潘西的未婚夫是德国人,没什么交情连做思想工作的机会都没有。

德拉科到来了兴致:“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摊牌算了。”“那你将会见到我的尸体!”扎比尼立刻反驳,然后贼兮兮地笑着:“别说我了,你和阿斯托利亚怎么样了?”这个转变的过程只能用“叹为观止”这四个字形容。德拉科真想把这个损友脑子里的不良想法抽掉:“我们当然是正常恋爱!别以为谁都和你这个禽兽似的。最近我打算带她回家,爸爸答应见她了。”扎比尼发出羡慕的声音,然后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bela,你的年龄到底是多少啊?”依照从其他世界过来的这种说法,什么年龄都有可能啊!我挑眉:“反正成年了。”总不能说你们的年龄就是我的一个零头吧?扎比尼闻言突然变得兴致勃□来:“那么一定也有那种经历吧?这样子我们这儿只有德拉科还是个青瓜蛋子了!”德拉科发出不满的“喂”的一声,然后马上静下来听我这么回答。

我无所谓地“啊”了一声,虽然我不是个乱来的人,但毕竟活了这么久了,次数当然不会少到哪里去,而且对象也有很多。另外因为获得时间太长,导致某种意识的单薄,所以在这一方面我不像其他人那么会不好意思。“所以,第一次是谁?”扎比尼这种八卦的嘴脸真是有失贵族风度。“说了你也不认识啊。”我的语气有了一丝的僵硬,但是没有被人察觉。

“说嘛说嘛。”不要指望着八卦起来的人善罢甘休,有时候在这方面男生比女生厉害。“一个长相上乘、体型优良、技术很好的男人。”我言简意赅,不过这赞扬的话却没有什么赞扬的情感在里面,像是只不过在陈述事实。扎比尼忍不住发出一声怪叫,德拉科则是吹了一记口哨。“那么感觉如何?很棒吧?”扎比尼追问道,但是回答却出乎意料。“从来没有那么想杀一个人过。”黑暗中那双微微眯起的银色眼睛透着让人胆寒心颤的光芒。

“我告诉过你的吧,如果做不到,我会让你做到的。”这是在我第二次将任务目标杀掉而使任务失败的时候,萧对我说的话,他那双即使在笑也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离我只有半尺远。“那么就只给我杀人的任务不就行了!”当时只有25岁的我,对上萧,还太嫩了。“不可能,因为你在情报部。”他将钳制我的手从两只减到一只,然后扯开我的衣服,纽扣飞溅。“如果想要投身到这片真正的黑暗中,就要把那无用的软弱舍弃。”

要说有多么深刻地憎恨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是萧了。戒备与杀意,似乎从他成为我的引导人的那一刻就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了。然而在千年之后,我又迟疑起我是否应该恨他了。他以一种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向我展示那个常人无法接触也无法理解的世界,他用最简单的办法诠释了充斥在那个世界中的恶意与冰冷。“能适应就活下来,否则就死”,这就是他的理论。

虽然很像否认,但是如果那个时候萧没有那样残忍地对待我的话,我不会在那个没有半点仁慈的世界活得那么好。作为中华联邦出身的名誉不列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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