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1)

“不许你这样说的我的父亲!”珀西嚷嚷着,脸色变得通红,脸脖子后面都红了。“还不错,知道维护家人。”我的话让他愣了一下:“不过啊,你难道真的想要在魔法部里混出一番成绩吗?你迟早会知道的,在这个软弱无能的魔法部里是无法出人头地的。”我抱着垒在一起的双筒望远镜转身:“好好想想吧,等改变主意了来找我,我等着。”我知道他会来的,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

我不顾珀西的反应向之前大家解散的地方走去,结果在卖模型的摊子边看见了让我怒火直窜的一幕:德拉科满脸涨红地跳着踢踏舞,看着就知道是硬忍着眼泪。格兰芬多三人组和乔治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我平复了皱起的眉走过去,“well,well,我看见了什么?以多欺少,格兰芬多也就这么点勇气和能力了。”我手一指,将德拉科身上的塔朗泰拉舞消除。我这一手让四个格兰芬多顿时收住了笑。

“格兰芬多什么时候才能有些长进?”我将四架全景望远镜缩小后放进口袋,双臂环在胸前,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程度,但是此时却带着种挑衅。格兰芬多们咬紧了牙,这个家伙真是要让人喜欢的时候轻而易举地吸引人,要惹人厌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揍断他的鼻梁!

德拉科在解除魔咒的那一瞬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此时好不容易爬起来跑到我身边,“bela……”“输得太难看了。”我冷冷地说道,明明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一定是掉以轻心了所以才被人偷袭成功了吧。”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这个臭小子,我跟他说过的吧,在战斗结束之前绝对不可以放松警惕,即使自身的实力有所提高。我在格兰芬多面前站定,“决斗也有替补这么一说的吧?既然德拉科输了,那么就让我陪你们玩玩吧。”

他们一听立刻戒备起来。我的眼睛一眯:“让我来教导你们何为礼节吧,我很怀念做老师的时光呢。”我抬起右手,虚虚的向下压,他们立刻弯下腰,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按着他们的脖颈逼迫他们弯曲脊背。“首先要向对手行礼,你们刚才一点没有做吧?”我说着也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撤掉了那股压力。感觉身体一松的四人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懒洋洋地拿出自己的紫衫木魔杖:“第二步,拿出魔杖。我说,拿出魔杖。”他们哆哆嗦嗦地举起魔杖,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温和有礼的同学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恐怖,仅仅使用语言就造成了如此强大的威压。我满意地扬起笑容:“好了,现在释放魔咒。一、二、三!”似乎是被那个“三”吓到了一般,我对面的四个人手一抖,四道红色的向我冲来。“除你武器!”我在四道光靠在一起的时候射出一道魔咒,将它们打回去。

“我赢了,请以后不要再做出刚才的举动了。”我转身示意德拉科离开 ,这时身后传来罗恩气急败坏地大吼:“门牙赛大棒!”我顿住了脚步,身影一晃躲过了魔咒。“还有,偷袭在巫师决斗中是绝对不允许的。”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罗恩吓得浑身僵硬。我在指尖旋转着罗恩的魔杖,“十四英寸,柳木,真是跟好涨根好魔杖,里面的杖芯是什么?”“我的魔杖!”

“孩子们,你们在做什么?”亚瑟急匆匆地跑过来,头上的尖帽子因为奔跑而歪到了一边。我笑嘻嘻地退开:“只是孩子的玩闹。”他狐疑

地看着我。我将魔杖还给罗恩,“以及一时失手与小惩大诫。”我笑得极其欠扁。转身走开:“德拉科,走了,潘西他们要等急了。”

亚瑟让四个愤愤不平加惊魂未定的孩子回了韦斯莱的帐篷,然后回了他刚才出的那个帐篷。“好不容易看比赛,那么好的票,这群小家伙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亚瑟叹着气坐回椅子上,往茶杯里加了点热茶。白胡子的老人喝着茶望着窗外:“很有趣的孩子,不是吗?”亚瑟“嗯”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那个斯莱特林的男孩?我倒觉得他很奇怪。”

邓布利多起了身:“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现在就要回去了。”亚瑟差点把茶水喷出来:“比赛马上要开始了,您不看了吗?”邓布利多整理着身上印着鹅黄色月牙的斗篷:“我真的非常遗憾,我原本期待了很久,但是事情紧急,我必须走了。”刚才那孩子的身手像极了当年那个人。

那边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在一边已经所有人聚集并且分好了买的东西。因为扎比尼的妈妈要和情人约会,所以让扎比尼自己去看比赛,扎比尼就和潘西跑了——为了两人坐在一起,他们将自己的票和别人换了。我和马尔福一家上顶层的看台,虽然这里宽敞又华丽,但是我倒觉得看球赛就应该许多人挤在一起大喊大叫才有意思。

我们是最后到的一批了,卢修斯向福吉伸出手:“啊,福吉,你好。我想你有见过我的妻子纳西莎吧?还有我们的儿子德拉科。啊!还有德拉科的朋友,bela。”我向福吉点点头,但他似乎没有在意我,而是笑着向纳西莎鞠了个躬,“请允许我把你介绍给奥博兰斯先生——奥巴隆斯先生——他是保加利亚魔法部的部长,没关系,反正他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让我看看还有谁——你认识亚瑟·韦斯莱吧?”

我撇了撇嘴,这种人是怎么当上魔法部部长的?而且他也太没有眼力了吧?马尔福和韦斯莱,谁都知道是死对头。果不其然,卢修斯冷冰冰的灰眼睛越过亚瑟,来回扫视着紫色镀金的椅子。“天哪,亚瑟,”他轻声说道,“你卖了什么才弄到了这顶层包厢的座位?你的家当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对吧?”这时福吉那种完全不会看气氛的特点又体现出来了,他开始对亚瑟说卢修斯最近给圣芒戈捐钱的事——这是我提议的,斯莱特林需要一点一点改变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

气氛变得非常尴尬,亚瑟的笑容变得很勉强。卢修斯的目光又转到赫敏身上,但是没有说什么就走过去了,让赫敏准备好的瞪视没了用武之地。赫敏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然后惊讶地张了张嘴:卢修斯和纳西莎在看着我坐下之后才落座。虽然他们掩饰的很好,但这个细微的时差还是让盯着他们的赫敏发现了。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开始的比赛吸引走了。

在比赛之前出现的是两队的吉祥物,首先是保加利亚队的媚娃。所有男人都疯狂了,不由自主地想要跳下看台去接触那一百个漂亮的媚娃。我交叉着双腿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淡然地看着那群皮肤泛着皎洁柔光、银色长发无风飘扬的媚娃,只是有着人的外表罢了,实际上真实面目是凶狠的鸟婆。

卢修斯只是恍惚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不过我觉得这里有纳西莎的功劳在。清醒过来之后,卢修斯一把把屁股离开椅子的德拉科拽回椅垫上,那个手劲足以将德拉科的手臂掐出

青紫。德拉科甩甩头:“刚才发生了什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以理解。”我淡淡地笑着调侃他,卢修斯无情地来了一句:“贵族礼仪一百遍。”德拉科看看媚娃,又看看正将一条腿挂在包厢的墙上的哈利已经摆出跳水姿势的罗恩。

“媚娃……bela,你怎么没有反应?”“只是一些鸟婆罢了,你要是知道她们生气的时候长什么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迷恋了。”我平静地看着正在舞蹈的媚娃们:“守则十二:自律。德拉科,和你父亲多学学。”德拉科扭了扭身子,像是想要将刚才的尴尬举动遮掩过去,“你总是在说什么守则守则,什么守则?”我偏头向他看过去:“嗯……就是守则么,这样说吧……”我向他凑过去,“我不在乎法律,我只遵守守则。”

☆、幻觉10魁地奇世界杯赛(三)

“那到底是什么?”德拉科用灰色的眼睛看着我,满是好奇。我突然轻笑起来,把他笑得莫名其妙。我用拳头挡住嘴,但还是忍不住颤抖双肩,“我想你不会想要知道内容的。”我遵守着条律,我用那些规范着我的行为,在这么多年中这些守则成了我的支柱,每一条我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背出来。108条忍者守则、24条暗部守则、22条隐秘机动队守则。我不在意法律,忍者的世界没有法律,我们只有守则与基本道德。

“不过……”德拉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比媚娃漂亮多了。她们不过是靠着魅惑人的魔力罢了……虽然的确挺漂亮的。”我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德拉科,你这种夸奖不会让我开心的。”

之后是爱尔兰队的吉祥物——爱尔兰小矮妖。他们提着驿站金色或者绿色的小灯,在空中组出烟花一样的图案,不停地洒下金加隆。场面变得更加混乱了,人们一边喝彩一边乱哄哄地争抢着金加隆。德拉科一脸嫌弃地说道:“一群穷鬼!”我皱着眉在头顶施了一个咒来阻挡那些砸到我头上的金币:“就没有人知道那些金币没多久就会消失的吗?爱尔兰小矮妖是最狡猾的骗子。这是常识。”

比赛随后开始,十分精彩,最后的结果让人意想不到——爱尔兰队赢了,但是克鲁姆抢到了金色飞贼。比赛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但是人们丝毫没有睡意,全在议论着刚才的比赛,爱尔兰人欢庆胜利到很晚。

德拉科本来也不想睡,但是没纳西莎强硬地推进了卧室,同时被催去睡觉的还有我。“不管个子有多高,你十四岁是事实!”纳西莎的母亲模式全面爆发的时候,就算是黑魔王都得败下阵来。卢修斯本来给我准备了一间独立的房间,但是德拉科想要和我睡一间房间,卢修斯又不能明说我是lord voldeort,又看我没有反对,只好随了德拉科的意。

后半夜的时候外面的吵闹声变了,响亮的讥笑声、狂笑声、醉醺醺的叫嚷声混杂着惊叫声和人们慌乱奔跑的声音。马尔福家的帐篷质量很好,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德拉科还睡的很香,而我因为超强的警觉性猛然醒来。我把德拉科的被子掀开来:“外面出事了!”“嗯?”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来。我已经站在窗前观察着外面,面色严峻:“现在可不是‘嗯’的时候!”

借着营地里还在在燃烧的几堆火,我看见人们纷纷逃向树林,远处一群戴着兜帽和银面具的巫师慢慢地向前推进,每个人都把手里的

魔杖向上指着,在他们头顶上方飘浮着四个挣扎着的人,像是被恶意对待的木偶一样被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越来越多的巫师加入了他们,大笑着用魔杖折磨空中的麻瓜营地管理员,还烧毁了路边的帐篷。

“这么回事?”德拉科眯着眼问,他的视力还不足以在这点光照下看清远处的景象。我一把将窗帘放下来:“食死徒游行,这帮家伙又忍不住狂欢了。”我自言自语着走出房间,直奔卢修斯和纳西莎的房间。这群流亡的食死徒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在lord voldeort还未正式复出的时候弄出这么大动静!“食……死徒!”德拉科的瞌睡瞬间全没了,立刻从床上蹦起来。

卢修斯不在帐篷里,想也知道是去了哪里。纳西莎正紧张地揪着睡衣的一角坐在床边,显得惶惶不安。“纳西莎。”“lord!”她弹起来,一双眼睛睁得极大,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从容。紧跟着我的德拉科结结巴巴地重复:“lord……什么?”没有人回答他。“一群丧家之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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