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1)

起最后一块香肠,“德拉科,把芒果布丁递给我好吗?”

站台上,德拉科撅着嘴:“你真不来我家吗?我还想有人陪我打魁地奇。”我的所有行李只是一个背包,我将要带回去的东西都施了缩小咒。“不了,我这个暑假已经有安排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我得快点解决。“什么安排?要一个暑假?”我看着他孩子气的撒娇样,不由得心软了。顺利的话也不用很长时间,“那么好吧,大概在暑假的中间,我会提前给你写信的。”德拉科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拖着箱子跑向等待他的父母。纳西莎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卢修斯脸上的笑多了一些真实和温暖,拥着家人转身的那一刻回头冲我点了下头。

我回以得体的笑,虽然上次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那样说,但是这个谨慎的马尔福根本没有信任我。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太多马脚,他可不比斯内普好糊弄。我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用了幻影移形,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孤寂的大海出现在我面前。白色的泡沫冲击着嶙峋的乱石,脚下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敞在海水上面一点点。

☆、岩洞10r?a?b

我走到岩石边缘,岩石上有许多可供踩脚的参差不齐的凹缝,通向下面那些在悬崖周围、半露出海面的巨型卵石。甚至不需要在脚底聚集查克拉使其粘附在石头上,我身手敏捷、轻轻松松地攀下去,用魔杖照亮了悬崖上的裂缝。路很窄,而且很深,两侧粗糙的岩壁湿滑的令人难受。冰凉的海水没到膝盖,鼻间满是苦涩的咸味。讨厌,这种环境会让感知力下降。杖尖发出的持续的光亮在岩壁上移动,最终在一个大岩洞中停住。就是这儿了,我摸了摸岩壁,按照lord voldeort的记忆需要把血洒在上面。

后面还有阴尸呐,大量失血……即使是永生的身体恢复迅速,身体还是会虚弱一阵,万一有突发事件就糟糕了。我用小刀划开手臂,将血洒在岩石上。顿时,那里出现了一道拱门的轮廓,放射出耀眼的白光,似乎裂缝后面有强烈的灯光照着,紧接着拱门里的岩石消失,露出一个门洞。我将魔杖插在小牛皮的靴子里,从有求必应室里翻找出来的小刀在手里打了个转,握紧。

黑色的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一块巨大的大理石。湖的正中央闪烁着幽幽的绿光,挂坠盒就在那里。我在空气中摸索着,然后碰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用力一拉,一条长满铜绿的锁链以我的拳头为向两边延伸,一端“哗啦啦“的垂到我脚下,积成一堆。另一端直直地冲向湖里,一条小船从湖底浮上来,晃晃悠悠的在岸边靠定。我跨进去,脚刚站稳船就自己飘向湖中小岛。湖水下面仰面躺着一个阴尸,我再看去,更多的阴尸浸在水里,头发和破袍子在水里漂着。脚下一颤,船靠了岸。

我用变形术将一块石头变成杯子去勺石盆里绿晃晃的魔药,只有这样才能拿到里面的挂坠盒。杯子碰到唇时我犹豫了一下,这种魔药会使人感到无比的渴感,并且回想起最不想面对记忆。一口饮尽,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所经之处随即燃起一股烧灼之感。我又勺起满满的一杯,仰头灌下。干渴涌上来,舌苔仿佛是被八月的太阳暴晒着。我已经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一片黑暗后仿佛旧照片一样的景象。

【让同为奴隶的摩尔假装奴隶主将我卖给奴隶贩,是因为如

果继续留在这个主人那里,一定会死的。漂亮奴隶很多人都愿意为其花费金币,不是吗?不用来干粗活的奴隶反而更贵,这些钱足够让摩尔逃走。

一开始走上这条路不过是为了逃离那个牢笼,但没想到只是将自己从一个地狱推进另一个地狱。

墨绿色的天鹅绒被扯下来,像揭下了一层天幕。白得耀眼的光束从天花板上投下来,铁丝扭成的精致笼子映入眼帘,而我在其中供人观赏。

我在光束中,看不见四周黑暗中的人,然而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衣着鲜亮。

“这次给大家介绍的是一只银色知更鸟……”

我一向很讨人喜欢,是的,一个可以卖好价钱的漂亮奴隶,不论是原主人还是买主都很喜欢。

“那么是……卡修子爵得到了这个货物!”笼子被打开,浅金长卷发的男子伸手将我轻轻拉出来。“啧,沃森还真舍得啊。”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狭长的眼眸轻佻迷人,下面深藏着残酷。“叫我的话绝对不舍得卖掉。那,我的小知更鸟,你叫什么名字?”银色的眼睛缺少了这个年纪的明媚,弯出一个天真的弧度,“子爵想要我叫什么呢?”十岁的相貌已显出了少年的美态。这个人,光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颤栗。

……

躲在楼梯上的银色眼睛偷望着大厅里的觥筹交错、香衣云鬓。好,趁现在。长及腰间的头发在空中晃过,要逃离这里,从那个男人身边逃离,不然……

“你怎么在这里?”迎面走来的卡修子爵笑容温和,但嘴角那恰到好处的挑起却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沿着脊梁窜上来。“我在找你,先生。”“找我?”卡修子爵将我抱起来,轻笑着走下楼:“大家会喜欢你的。”】

我的手没有停下,甚至没有一丝颤动,一下一下地勺着药水。嘴里很渴,让人窒息的记忆充满大脑。我僵硬着身体,喝完最后一滴魔药。一把抓起盆底的挂坠盒就走,要快点,阴尸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该死的、该死的!不过是些记忆而已!我登上小船向对岸划去,多年忍者生涯锻炼出的自控力使我还保持着清醒。哗哗的水声在四处响起,苍白的手臂伸出水面,之后是头、肩膀……阴尸。比起除日记本外的其他魂器,这里是最低级的了。鲜血也好,阴尸也好。“火遁?豪火球之术!”直径三米的火球从我嘴里冲出来,顿时烧着了一大片阴尸,其余的纷纷后退。

阴尸怕火,这点太好利用了。“火遁?火龙弹之术!”狰狞的火龙头接二连三地冲了出去,湖面上浮着一片红色的火海。我嫌船太慢,干脆直接在水面上跑了过去。我一穿过拱门,背后的门洞就消失了,连血迹也没有了。我摊开手,金色的挂坠盒躺在我手心,下一秒我拧起了眉。这不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我手里这个小了一点,也缺少花纹标志,也没有斯莱特林特有的华丽的“s”标记。假的,谁调换的?我掰开挂坠盒,在放肖像的地方紧紧地塞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上面写着:

致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r?a?b

r?a?b?当年是借了布莱克家的小精灵放置魂器的,布莱克……是雷古勒斯那个小家伙。我笑起来,看不出那个畏畏缩缩的小鬼胆挺大,而且也够聪明,竟然知道魂器。这样的话必须去一趟布莱克老宅了,希望过了这么久那东西还在,当然,要是已经毁掉了更好,省我的力。

格里莫广场12号作为传承百年的黑巫师家族的房子是带有许多防护咒和隐藏咒,但是作为知道地址的我是可以找到它的。一幢原本不存在的房子从两幢之间挤出来,但是广场上没人注意到这点。我走进去,结果……“逆子!布莱克家的耻辱!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残渣!”画像上的老太婆面色蜡黄,尖叫的时候几乎把脸上的皱纹拉平了。我目瞪口呆,这……这是沃尔布加?!她看见我的时候瞬间止住了尖叫,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揉了揉僵硬的脸,居然把画像挂在门口。还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竭斯底里?“布莱克夫人……”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然后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我,最后面露惊讶:“lord!”诶诶诶!我变成这样她都认出来了?“你怎么认出来的?我的样子完全变了。”这个时候一个衰老的家养小精灵随着一击爆炸声出现,它真的很老了,耳朵里都是白毛。“可疑的人出现了,克利切要把他赶出去!”它用一种完全不低的声音自言自语,“克利切,退下!”沃尔布加喝道,克利切鞠了一躬,几乎把鼻子贴到地上,向后退去。

☆、克利切10翻倒巷

“因为您的眼神很好认,知道lord的真实身份的只有我啊。”我摸了摸鼻子,我的眼神这么好认吗?“我听贝拉说您死了,我就知道不可能。不过……”她的神情变的失落:“她好久没来了,十年了,我一个人在这里。”自从贝拉被抓后,就没有人来过这里,她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我的表情有些尴尬:“贝拉她……被抓进阿兹卡班了。”这话换来她的一声尖叫,我将事情向她解释了一下。“这孩子还是这样,不知收敛。”她叹了一口气:“那您这次来……”“我是来找克利切的。”当年的小精灵就是这个,幸好还没死。沃尔布加马上大声责问克利切:“你这个蠢货,到底做了什么?”

年老的家养小精灵尖叫着推脱:“没有!女主人,克利切什么都没有做!”“居然说谎!”“没有!克利切没有说谎!”克利切开始用头撞墙,我被这嘈杂的声音吓得连忙阻止。“停下,听我说!”我喘了口气,掏出假的挂坠盒:“克利切,雷古勒斯是不是给过你一个和这个很像的挂坠盒?”克利切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在沃尔布加的威压下还是说出了当年的事:在它对雷古勒斯说了黑魔王让它喝药水的事后,雷古勒斯就变得很奇怪,后来就去了岩洞替换了挂坠盒并且死在了那里。我看着痛哭流涕的克利切说不出话,雷古勒斯,还是继承了布莱克家的精神啊!

“lord,对……不起,雷古勒斯那孩子……”沃尔布加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惶恐起来,即使知道我不是那个残暴的lord voldeort,但是黑魔王就是黑魔王,她还是心存畏惧的。“你有一个好儿子。”我回了一句,然后叫克利切将挂坠盒给我。我将那个假的给了它:“我觉得你是最有资格拿着这个的。”克利切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抱着挂坠盒向我不住的道谢。

要毁掉魂器多种方法,比

如蛇怪的牙齿、格兰芬多的宝剑以及魔鬼火焰。前两者我弄不到,但是魔鬼火焰是一个低级黑魔法,我是会的。我回到放魂器的那个海边,用魔鬼火焰烧掉了挂坠盒。尖锐的惨叫声从挂坠盒里冒出来,一股黑烟窜起,然后随着火焰的熄灭而消散。“可惜了,好歹也是古董。”我捡起已经烧得发黑变形的挂坠盒,掏出魔杖施了一个恢复如初。我的魔杖是紫衫木的杖身加上浸染了凤凰血液的夜骐尾毛,是相当矛盾特殊的组合,并且强大。挂坠盒在一片金光下恢复如初。

太好了,连魔鬼火焰烧毁的东西都能恢复!我满意的将魔杖在手中抛接了一下,插回靴子。恢复如初是有限制的,被强大魔法破坏的或是魔杖坏掉了就很难恢复,只有施咒的人魔力够强或者魔杖强悍。因为只是试探着修一修,所以我用的魔力不算多,挂坠盒能修复说明我的魔杖很强大。啊呀啊呀,奥利凡德那老头子神神叨叨的,说的倒是真的,可以与老魔杖媲美的魔杖。我撇了撇嘴,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在店里积了几百年灰尘的东西,啊呀,我什么时候才能去订做一些苦无和手里剑啊?钱钱钱,果然还是要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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