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节(1 / 1)

鼬给的月读之眼已经消失在了角落,而他送的戒指依旧在。鸣人的手已经被解开,连那堵了口的白巾也渐渐松动,掉落下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咬舌的力气了。戒指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但是他被迫趴在枕头上,尽管努力要伸手去够它,却已经碰不到他。

被对方以最羞辱的姿势羞辱着,他将自己的头埋进枕头,咬紧枕头,眼泪沾湿了布面。而宁次也不知道节制,他喜悦于这种交合的快乐,他从背后再次抱起鸣人,一边吻着他的背,一边疯狂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鸣人也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依旧不停地掉着。

屋子里是很混乱的声音。有宁次兴奋的低喘,还有鸣人痛苦的呻x吟,不知多久,对方的速度快了起来,他的拥抱也紧了起来,鸣人被捆缚着,感觉到他的大力,心里惊慌起来,他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摇着头说够了,求他放开自己,而对方却用强有力的肩膀紧紧抱着他,在亲吻着他的耳朵的同时,沙哑地开了口

“你太棒了鸣人……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鸣人。”

鸣人听见,被灭顶的惊慌淹没。至少不要在自己身体里。他这么想着。

他背对着宁次,感受到□的变化,不停地推他,但是却无法动他半点。突然,对方的双手一抱紧,身下一用力,深深顶入的感觉让鸣人闭紧眼睛从喉咙深处呜咽一声,随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液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眼泪随即就迅速地滑过了鸣人的嘴角,他怔怔地,身体也逐渐软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盖着他的脸,挡住了他痛苦和绝望的眼泪,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从他的腿根落了下来,他被他抱在怀里,抽泣起来。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是身后的痛楚和潮湿,却让他得不接受。双腿间粘稠的感觉让他倍加耻辱,然而,尽管如此,对方却还不打算放开他。他在他哽咽剑再次将他摁倒,没有抽出的下x身继续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中对方又一次动起来,鸣人踢着腿,却在对方的冲刺下痛得弓起了身体。黑色的天花板在鸣人的眼睛里晃动着,宁次的身体覆盖着他的,他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眼前彻底模糊起来。

不知道多久,兴奋的低喘又从宁次口中传来,又一次热液的灌入,鸣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他突然觉得那个他喜欢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远。而当对方再次动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绝望起来。

闭起眼睛、泪水汹涌,躺在地板上,鸣人那伸向戒指的手,无力地落下。

清晨很快地到来。

一夜的惊心动魄,梅香只是在外面隐约听见了一点。

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房间突然被查克拉密封住而而让她无法靠近。

她在外面,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好容易到天亮,门上松动了下,她知道忍术被解开了。

但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敢随意上前来看。一直到有人声响起

“梅香。”

听到声音,她知道是自己家的大人,于是放心地走了上前,同时轻轻地推开了一点门。但是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后,她呆在了那里。

只见自己家的大人正在扎腰带,已经打理地差不多了,而他身边的铺上

,躺着鸣人,却显得并不是很好。

正是经验很足的缘故,看见鸣人如此,梅香多少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屏气低头,只是小心地进来,替自己家大人穿上外套,然后什么也不敢多说,宁次随后道

“我已经给他上了一点药,你帮他仔细打理,小心地照顾他,有任何异状都马上告诉我。好好地看着,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丢了或者是其他的,就不是昨天那样的惩罚可以了的了。”

听见宁次这话,梅香心里一惊,紧忙点头。宁次看着鸣人满脸泪痕,心里突然软了下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他没有想过的。他并不打算这么对他,他希望的和他一起的方式,绝对不是强迫,但是他大脑中的那个声音又一次战胜了他。

“多送点滋补的东西来,把医生都叫到附近的馆里等着。你要随时跟着他。我正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宁次抚开鸣人凌乱的头发,如此说完后,起身就走,但是在离开前,他蹲□,眼里带着复杂的神色,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梅香自然低头回避着,随后小心地跪在地上,送他离开。

看着宁次走开,梅香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她转身,小心地看着鸣人,眼里露出几丝怜悯。

轻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情状后,梅香微微蹙起眉头,又替鸣人盖好。她随后站起身,走到外面去,对着外头站着的粗使的侍女做了几个手势,她们于是点头答应,轻轻地离开去了。而她也算着鸣人大约会醒的时候,趁鸣人还睡着,走到隔壁的房间去翻起新的床被来。

梅香回来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十分钟,而等推开门,她怔在那里。

她发现屋子里的人已经醒了,而他坐在角落里,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腿根,他的头发凌乱,眼里也空洞起来。

梅香看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什么,随后看着那露出的半截黑线,她知道,那是他经常戴在身上的那一个灰黑色的石头并那一枚银色的戒指。

她想开口,可是说不出声,只是抱着被子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

看着他将两样东西一下握紧,慢慢抱着身体抽泣起来,梅香眼里也黯然下去。

134、一百零九章 鸣人的决意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已经很久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求,他都纹丝不动。罪恶还有内疚感深深地攥住了他的神经。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是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一直以来信任着的所谓的朋友,却居然一直窥视着他,欺骗着他,最后还强‘暴了他。

身上的痛楚不是最重要的,腿间那种冰冷粘稠的感觉让他从内心感到羞耻和绝望。

他隐约听见有人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劝他去沐浴,劝他上药,劝他喝药,但是他没有听进去。他缩在角落里,无意识地想将那被扯断的项链接好,但是每次要打上结的时候,他的眼泪滑下,他都慢慢地松开了手。

就算把这条项链恢复原状了,但是他又怎么恢复原状?这种事情发生了,他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

陌生的气味,陌生的触感,他被迫与一个不喜欢的人交合,成为了他发泄的工具,他被死死地纠缠了他一个晚上,被从头到尾占有得干干净净,而同时,他的灵魂也被掏得一干二净。他和

鼬曾时的美好,被这样可怕的强迫而摧毁。

手里的珠子滚落到了那才换了的,好似要掩饰掉昨晚的罪证的白色被铺上,他觉得刺眼。

他不愿意移动,但是这里的一切都被这些侍女们偷偷地打理干净了。她们和着他一起掩埋着罪证,企图让一切看起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让昨天晚上对他的残害无迹可寻。

他厌恶这里。

厌恶一开始觉得美丽的庭院,厌恶这个他原来觉得气派的大房子,更加厌恶这他被人玷污时所在的房间。厌恶这里存在的恶心的罪恶的气息,就算这里熏的是多么高贵的香,他此时只觉得是为了嘲笑他的存在。

而再看着手里的东西,他痛苦起来。他原本希望鼬快点来,但是现在,他却深深地恐惧这一天到来,因为他害怕面对他。

屋子里所有的锋利的,能够造成哪怕是一点点伤害的东西都被移走了,刀具,剪子自不必说,瓷器,玻璃具这些可能摔碎出锋利切口的东西也都撤走了,换上了轻便的木器,连碗也不许用陶瓷。硬木的家具上,四面硬点的墙上都铺了柔软的布料,能够够上梁柱的绳子,被单,布条,一律全都收走,庭院那座假山也被封闭起来。而外面的门更是紧锁,那条河不许他靠近半步。原本侍奉的仆人一下增多到了十七人,两个还是日向家的白眼侍卫,就是为了时刻监视他,为了防止从早上开始就沉默地古怪的鸣人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来。

这些做法虽然显得可笑,但是却是为了防止他出任何的意外。这是彻底的监视和软禁。

看着手里快凉了的药,又看着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的人,梅香为难了起来。就算万事都做得周全了,他彻底的绝食和不进汤药,还是让人束手无策。而梅香知道,如果这个现状继续下去,很有可能让他的身体崩溃。

“鸣人君,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这么问着,对面却没有半点回答。他只是握着手里的戒指,眼里空空的。察觉到四周监视的眼神,他早心灰意懒,活不活下去,对他都没有多大的意义。这个地方被控制了,整个木叶也被控制了,火之国搞不好也被他控制了,他一旦回来,就是进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还吃什么,喝什么?

“我知道,现在劝你什么都没有用……我也不会替宁次大人说好话。只是,鸣人君,你还是看开点。就算为将来着想,也好啊。”

梅香不敢大声这么说,低语劝着,因为这里的眼线很多,而且他们这里的一切都会原本地传到自己家大人的耳中,但是鸣人一直不开口。

将来?

他的眼里黯然下去。直到她求得紧了,他淡淡地说一句

“我不想吃东西,你出去好么,梅香姐?”

“……那,鸣人君,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

他听见,道:“我想出去。”

“这个不行的,现在宁次大人下命您不需踏出这里半步……”

“……我想自己安静下。”

“鸣人君……”

知道他听不进自己的话,女人犹豫着,最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转而走了出去。

她离开前看着他的背影,很担心。而就

在这个时候,就在梅香才要拉上门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推门的边沿。

梅香惊然转头,看见了自己家的大人,他看着躺在里头的人,随后对着梅香道:

“要你做的做了么?”

梅香听见,心里一颤,低声道:“鸣人君什么都不肯听。从早上开始一直在那里躺着,不管说什么都不动。”

话落,宁次眉头一皱

“……你出去。”

见自己家大人说这话,梅香心里明白他没时间责备自己,紧忙是要走。可是等看见自己家大人踏步进去了,梅香紧忙低头小心地道:“宁次大人,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您不要再刺激他……”

听到这里,宁次停了几秒,只是道:“他喝药了没有?”

梅香听完,微微一摇头:“没有,早上的和中午的,都没有喝,饭也没有吃。”

听完,白衣男子很快地推开门,一句“去重新热了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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