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1)

想到这里,我立即转过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小无相功”来催动“混元霹雳手”,将右手的艳红的光刀缓缓的切向了小院中一座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假山的顶峰,只见那艳红的红光一暗,光刀一无声无息的没入假山之内,然后红光一亮,光刀已从假山的半腰划了出来,依然是无声无息。

只听见面前的假山发出一阵古怪的“咯咯咯”的声响,我还未反应过来,假山已“乒哩砰隆”的碎裂,垮塌下来,一时间碎石四散,烟尘滚滚,场面好生的壮观。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由自己所造成的场景,大吃一惊,想不到威力这么大,顿时心中豪情万丈,得意极了,心中想道:“这‘混元霹雳手’也太难听了,给换个名字吧,叫什么呢神刀宝刀!好象太俗气了!有了!自创的拳叫做‘天击拳’!这自创的掌刀就叫‘天痕刀’!哈哈!‘天痕刀’!哈哈哈哈……”

第38章 又中c药

刚离开小院,就听到一个女声叫道:“来人呐,有刺客啊!”我心中一凛,“凌波微步”瞬间展开,朝声音来的那处纵去。

只见一名黑衣女子正提刀与王夫人的几名侍俾斗在一起,沧海也没在场,只是看那女子身影好熟啊。

“啊!”我突然大叫出声,是木婉清,她怎么会在这段正淳已死,按理说她们母女应该不会再和王夫人争风吃醋才对啊此时木婉清左手一扬,一道寒芒直奔王夫人而去。王夫人根本无法避开,眼看就要被s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惊吓,登时一张脸雪白,娇躯颤抖,显是惊恐万分。

我大叫一声:“婉儿住手!”“凌波微步”施展到极限,同时手中一道“天痕刀气”挥出,将暗器拨落。

木婉清听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娇躯一颤,回过身来,见身前站着的就是自己魂牵梦莺的身影,粉目一红,扑身投进我的怀里,粉拳不停地在我胸膛上面隆隆的垂着,直到被我一把抱住,软到在他身上,才不住抽泣道:“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

我搂着她的娇躯,柔声安慰道:“婉儿,太好了,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

木婉清突然抽身离开我的怀抱,一巴掌往我脸上扇了过去,怒道:“你干嘛要救她”

“啪!”的一声响!

木婉清见我毫不闪避,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心痛之余,却又猜想我这样做恐怕是为了那姓王的漂亮女儿,更是气苦,粉拳再次如雨点般地往我胸膛上招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干嘛要救她你干嘛要救她……”

这时,王夫人的身边抢出来四名容貌秀丽,身材也不错的青衣婢女手执长剑,往我们二人奔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眉头一皱道:“王夫人,不可……”话音未落,王夫人身后的严婆婆跳出来尖声道:“把他们抓起来。”

主子都没发话,你这老女人还敢跳出来唧唧歪歪的,我心中一怒,身形陡然抢了出去,看似随意的跨出两步,却无巧不巧的破开了四名婢女的包围圈。同时一拳击出,“天击拳劲”结结实实地打在严婆婆身上。只见严婆婆一身血污,倒在地上,全身几大关节均被击成碎粉,被我将武功费去。

四名青衣俾女见我将严婆婆一拳击倒,均娇叱一声,提剑刺来

这时,王语嫣与阿朱阿碧、芸儿、沧海也已经赶至,王语嫣看到我那飘逸迅捷的身法,似是觉得很熟悉的样子,却偏偏想不起来,喃喃道:“这究竟是什么步法呢”

我随手挥出一道半成功力的“天痕刀气”,将围攻过来的四个婢女给挡开出去,但我惟恐将她们打伤,展开“太极拳”的粘字诀,双手圆转如意,吸引着四婢女的剑,将她们带得团团转。显然四个婢女没有见到过如此精妙的招式,吃惊之下立刻就乱了分寸,剑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要暗自加力抽出长剑,可惜,不知道为何偏偏将力使到了空处,甚至带得长剑往旁边一偏,竟然朝着另外一个婢女刺去。

双方自是惊骇不已,具高声尖叫出来,仓皇之意,莫不明显。我嘿嘿一笑,脚踏圆圈,往外面游走,四个婢女不由自主被带了过来,却已经是踉踉跄跄,头晕脑胀,不知道方位如何了。

王语嫣见到我施展的“太极拳”,自言自语道:“这又是哪个门派的武功‘琅寰玉d’里面为何没有记载看上去似乎比其他武功都要精妙得多,甚至比表哥的‘斗转星移’还要神妙一些。”

此时又听到王夫人叫道:“姨父手下留情!”

听到王夫人叫我“姨父”,我心里别扭极了,心中也不欲再与她们纠缠,“天击拳”劲力击出,将四位青衣俾女的长剑尽数震断。退回到木婉清身畔。

木婉清见我听王夫人一喊便即住手,心中一酸,醋劲涌上来,手腕微挑,毒针便朝王夫人身边的王语嫣s去,王语嫣不懂武功,闪躲不及,毒针正中她的左肩。

王夫人大叫一声:“语嫣。”阿朱阿碧还有芸儿也齐声叫道:“表姑娘((语嫣妹妹)!”

王语嫣被毒针s中,毒气上涌,娇躯一软,倒在地上。王夫人怒道:“小贱人,我要你偿命。”一张丝绸往木婉清脸上罩来。我陡然劈出一记“天痕刀”将那丝绸击碎,却从里面洒下满天白雾,一阵香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我感觉头晕晕的,好像要晕倒,胸口还有一种烦闷感,四肢微微酸软。忽然从小腹升起一股热流,转眼间行遍全身,那股不适感立刻消失,四肢也渐渐有力起来。

“香气有毒!”我突然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可我不是百毒不侵吗怎么会中毒呢但已经来不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沧海、芸儿、阿朱、阿碧、王语嫣、王夫人还有青衣四俾,都已经吸入了这股奇异怪香。

原来这阵奇香叫做“曼陀迷情散”,是“曼陀山庄”秘制,王夫人耗费老大心血从各种茶花里面提取出花粉来,经过精心调配而成。这“曼陀迷情散”似毒不是毒,似药不是药,因此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可惜,王夫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费尽心血调配出这药,竟然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效果。

我只感觉那股热流竟然没有消失,在全身各处经脉游走一圈之后,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最后那热流竟然往小腹下面,男人最关键的部位涌去。我根本控制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下面陡然支起来老大一个帐篷,浑身开始燥热,喉咙干涩。下意识就往王夫人走去。

王夫人挣扎起来,忽然看到我裤裆处的异样,一张粉脸立刻通红不已,惊惶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此处众女沧海功力最高,她强

压住体内的燥热不安,媚眼如丝道:“宇郎,是c药!”

c药!这句话像块大石头一样猛地砸在众人的心上。功力低的阿朱阿碧以及青衣四俾,还有又中毒针又中c药的王语嫣,都撕扯起自己的衣服起来。

又是c药。我心中苦笑道,想不到少爷和c药既然这么有缘,上次是秦红棉和甘宝宝她们三人,这次可有十一个啊,再加上沧海和芸儿,还有王夫人和婉儿可还有七个是处女呢!想不到少爷的桃花运这么旺盛呢!我摇头苦笑道。

无奈地向沧海投去询问的眼光,沧海虑燥不安地道:“宇郎,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连我也没办法了,还是先解毒再说吧!”

第39章 一龙n凤(修)

……

王夫人吃力的睁开眼,下身的肿胀疼痛正不断的提醒她刚才的疯狂。她惊愕之际,想要挣扎起来,却忍受不了那就跟新婚之夜破瓜一样的疼痛,只得娇哼两声,躺倒在地上。

她的身下,是撕成了条块的罗衫,将她的身躯托住。不过若是细心点,就能够发现,那些罗衫的某些地方,已经湿透。

王夫人悲愤的道:“你……你竟然辱我清白,我……我不要活了!”

话虽如此,她却连动上一下的力量都没有,更别说去死了。

搞成这样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我也得负上责任吧,我虽然对着王夫人有过欲望,但是哪里料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个样子。有道是:沉默是金!我只好暂时当起了哑巴。

想到昨晚的事,我不禁摇头苦笑,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先是王夫人,再是李沧海、李芸儿、木婉清、阿朱、阿碧、王语嫣和青衣四俾。这一晚,我一次性就上了十一个女人,其中我还做了七次开荒牛,一次性破了七次瓜。

王夫人在地上无力的喊了半天,终于认命了,没想到自己一腔心血调制出来的药,最终竟然害了自己。难道上天真的要自己跟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男子她彷徨无助之际,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哭声嘶哑无力,听得我心里都是一酸。

我转过头来对着阿朱阿碧道:“阿朱,阿碧,是我毁了你们的清白,但是我还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吧!”

阿碧羞红了脸道:“公子,我……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我想叫你相公,可是我又不敢,我怕……我怕我没这个福气做你的妻子。”

“有什么可怕的,现在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不付责任的人吗你相信我,我会对你们,我知道你们全部都已经醒了,那正好,从今以后,你们全都是龙宇轩的妻子,不分彼此,你们以后可以像沧海一样都叫我宇郎。”

阿碧激动的喊道:“宇郎,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轻笑着点点头,对王夫人的那青衣四俾道:“四位好娘子,虽然为夫是在一种不光彩的情况下得到了你们,可是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疼惜你们,守护你们一辈子!”

四女均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又笑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四位娘子的名字呢”

其中一个青衣女子道:“夫君,我叫做水仙。”说完她还把其余三女一一介绍,一个叫幽兰,一个叫明月,还有一个叫冰清。

然后我又对王语嫣道:“语嫣,我知道你心里的

人是你表哥,我也不会勉强你,要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的话,你可以到慕容复身边去,不过他要是敢嫌弃你,欺负你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王语嫣本和慕容复青梅竹马,虽然芳心暗投,倒也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如今却意外地失身给一个相识还不到半天的男人,不过现在木已成舟,也只能认命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是无情无义之辈,王语嫣红着脸道:“你这坏人,刚欺负完语嫣,难道就不要人家了吗”

听到这话,我又惊又喜地道:“哪里哪里,我求之不得呢,不过你表哥怎么办”

王语嫣幽幽叹道:“可能是语嫣与表哥无缘吧,不过你以后一定可要好好对人家哦!”

我狂喜道:“众位娇妻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每一个人,对了,沧海,你把‘玉女心经’也传授给大家吧,你身为姐姐可要好好地督促姐妹们练功啊!”想不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每一个人都接受我了,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哈哈!少爷的桃花运可真是不浅啊!老创啊,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简直爱死你了,哈哈哈……

ps:这章写得很乱,也很烂,因为实在是很不好写,对着电脑坐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码出字来,王语嫣实在难以安置,已经有不少人问我怎么安置她了。无奈之下只好抄袭人家的,把c药这一套又搬出来,也免得还要主角去追求她,我也无奈啊。还有,连老冷我自己都觉得来得太容易了,可能是老冷我文笔差吧,男欢女爱的追求过程楞是写不出来。不过已经这么写了,大家就先将就一下吧,反正还多着呢,大家原谅就我吧!反正是yy,大家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40章 高歌送别

昨晚在双修的时候,我逆运“北冥神功”,给王语嫣母女,阿朱阿碧及水仙、明月四女各传了两层功力,而我上次因一次性得到七名处子元y之助,功力大有进步,因此传功给它她们,对自身也没有什么伤害。

清晨,我在空地里教授众女太极拳。因为她们说我使的这套功夫动作飘逸,正适合女子练习,更何况为了她们以后的安危着想,也为了自己以后少分心,我便把“凌波微步”的口诀都统统传授给了众女,至于练习,那可又是她们的事情了。这太极拳易学难精,能领悟多少就得看她们自己的了。

李沧海与李芸儿功力较深,又有“小无相功”作根基,不到半刻便领会了其中的奥妙。而木婉清跟我练的时间最长,倒也学会三分意境,挥洒间倒也似模似样,有点以柔克刚的意味在里头了。我看得点头,心道婉儿倒也聪明,进步还是蛮快的。

王语嫣和王夫人本身所学便晓通天下,又加上得到了我两层功力,修行起来自然事半功倍。阿朱阿碧及青衣四俾虽然不及她们领悟得那么快,但速度也是惊人!

这时,一个俾女跑进院来,道:“夫人,外面来了一个自称叫做鸠摩智的番僧,说是要找龙公子。”

我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小鸠来了,阿箩,你让人去吧段公子请出来。”阿箩就是王夫人的小名,她原本叫做李云箩,自嫁进王家之后才叫做王夫人,以后文中就称她的闺名李云箩。

李云箩派遣了一个俾女去客房叫段誉,而此时鸠摩智也已经进入厅内,只见他对着我和李沧海行了一礼

,恭声道:“小僧见过龙公子、李仙子!”

我手轻轻一挥,送出一道劲气将其身躯托出,笑道:“大师不必客气,在下想拜托大师一件事。”

鸠摩智连忙道:“公子折杀小僧了,但凡小僧力所能及,一定在所不辞。”

我笑道:“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只是想劳烦大师将段公子送回大理他伯父处。”说完单手一挥,一本册子从我手中飞出,稳稳地落在鸠摩智的手里。接着又道:“这就是逍遥派的秘技能之一——天山六阳掌,你日后勤加修炼,修为自然会更上一层楼。”

鸠摩智激动地捧着“天山六阳掌”秘籍,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连忙道:“公子放心,小僧一定平安地把段公子送回大理。”

却说段誉和鸠摩智二人与我们道别之后,便欲离开“曼陀山庄”。离开之际,段誉只觉胸中郁闷难当,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却也说不上来,若不是有众人在旁,恐怕当时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见段誉这副模样,心中暗叹,知道他因为对王语嫣情根深重,不可自拔,而王语嫣却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而心中难受,先是慕容复,后又是我,不由对段誉的深情有些同情。可是自己也不能直接告诉他说,王语嫣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也抢了不少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当下也没什么话好来开解,心有所感,轻轻吟唱道:“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

段誉听了,稍有些振作,回过头来问道:“龙兄,这诗词是何人所写”

我见他情绪好了一些,拍拍他的肩膀道:“一时游戏之作而已,既是娱宾也是娱己。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理当放得下,不必因一时的挫折而灰心。”

段誉闻言对我做了一揖,道:“多谢龙兄开解,在下已经好多了。”

我长笑一声,回到众女身旁道:“大师与段兄临别之际,就由在下弹唱一首作为送别吧!阿朱,麻烦你把琴拿来。”

李芸儿听我说要弹琴,欢呼道:“好哎,宇轩哥哥要弹琴唱歌了,芸儿最爱听宇轩哥哥唱歌了。”

除了沧海和芸儿还有阿碧,段誉、鸠摩智几人听过我弹唱过只外,其余众女均是惊讶地看着我,想不到我竟然还精通音律,如果要不是我知道这时代得靠这玩意儿能泡妞的话,当初我也不会在李沧海的“逍遥谷”中苦修音律了。

接过阿朱递过来的琴,我轻手抚过古琴,似要融入其中一般,随手在琴弦上拨动了几下,几道清音随手挥洒而出,开始带给她们一种从没听过的节奏韵律,美妙的音符从我的一拨一弹中倾泻出来。木婉清、阿朱、王语嫣、李云箩、青衣四婢也是美目好奇夹杂着惊讶等等复杂的身色凝望着我。

我以古琴那充满韵律的曲声,配合着自己清唱起来:“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路荒遗滩,饱览足迹没人懂,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词嘲

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命运自认幽默想法态度由不得我;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路荒遗滩,饱览足迹没人懂;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末尽,千情万缘已皆愁;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路荒遗滩,饱览足迹没人懂;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自嘲末尽,千情万缘已皆愁;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第41章 松鹤楼上

众女都沉浸在我的歌声当中,李云箩更是双目放光,眼中泛起阵阵涟漪,芳心显是非常不平静,她从未听过如此特别的曲调,又或者是我的唱词,让她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王语嫣美眸好奇地凝望着我,但是芳心中也是如波澜起伏的大海一般,心久久不能平静,王语嫣还是首次对我从内心底处升起一样的感觉。

阿朱玉手轻捂着胸口,深深地凝望着我,说不清道不楚,他是如此地吸引她,或许这一刻使她对我的印象大改,如果说以前她对失身于我还有微言的话,如今就是十分满意了。因为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非常奇特,更是带点神秘色彩的奇男子。只能说缘分妙不可言,天上的月老已经用红绳将我们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一曲完毕,我有些意犹未尽,段誉叹道:“实在是不可思议,龙兄在音律方面的成就,恐怕已经是无人能及了,恐怕就是蔡文姬再世,也会对龙兄此曲写上一个服字。”

我轻笑着对段誉道:“不管是音乐还是舞蹈,都需要表演者将自己的身心投入其中,与音乐合二为一,去体会每一个音符,去感受每一个曲调歌词,一场表演的好坏,能不能打动观众,就得看表演者能否融入其中了。”我这话不但是说给段誉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一众娇妻听的!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惟独鸠摩智一人一头雾水地矗在那,大煞风景!

送段誉和鸠摩智离开后,我长叹了一声,段誉啊段誉,从今以后,你也许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你还是回大理乖乖地做你的国君吧。你的龙套角色已经演完了。

当晚,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上,我与十一位娇妻美婢yu之后,终于趴在沧海的肚皮上,我们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谁也没有说话。想到我来天龙世界这么久了,除了泡妞还真没干过什么事,现在是得干点什么别的事情了。还是我先打破闺房中的沉默,说道:“娘子们,你们的夫君想到江湖上闯荡一番,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你们有什么意见”

沧海笑道:“男儿当以功名为重,哪有像宇郎这样整天围着女子转的,不过江湖险恶,宇郎一切当心,虽然你武功绝顶,但也不可大意。”

我点点头道:“海儿说得不错,所以为夫已经决定了,明天就走。”

芸儿喜道:“好

耶!宇轩哥哥可要带上我哦。”阿碧也缠上来,娇声道:“夫君,阿碧也要跟着夫君。”

再看着婉清、语嫣、阿朱、明月、水仙、冰清、幽兰、云箩,也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没有一人舍得与我分别,可带着十一个女子出去,恐怕要不了两天就得名动江湖。想了一想,我才道:“婉儿,你还是先回红棉身边去吧,她们三个弱女子在江湖上行走,我实在很不放心,现在你的‘玉女心经’已有小成,普通人已经远非你的对手,待你找到红棉她们之后,就回这儿来吧,过一阵子我会回来找你们的。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可我又何尝舍得你们呢!沧海,云箩,你们和水仙、明月、幽兰、冰清就去找找秋水恩师吧,到时候我会来找你们的!”

众女虽然不舍,但也只好这样安排了,而我就带着语嫣、芸儿、阿朱、阿碧往无锡城赶去。将近午时,我们五人人来到无锡城中。

我在现代的时候,曾到过无锡,无锡城中,有很多建筑保留到了后世,城市格局变动亦不是很大,所以当我踏足城中,便感到一股极为熟悉的亲切感。无锡城中甚是繁华,是以我们游兴极佳,在无锡城中各处闲逛起来。当然,我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松鹤楼。虽然书中写段誉从燕子坞回来,在松鹤楼中遇到了乔峰,不过终究多了自己这个变数,我对能否遇到乔峰也没有什么把握。

依原著看来,乔峰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儿,这样的人我怎么能不真心结交一番,何况我还想改变他一生悲壮的命运呢!

刚转过一个街角,只见前面一座酒楼,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金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r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我暗呼一声“终于找到了”,对四女道:“爱妻们,为夫的肚子有些饿了,不如咱们到前面吃点东西再走好不好”

李芸儿抱怨道:“芸儿早就饿了,语嫣妹妹,阿朱阿碧两位姐姐,咱们快走吧!”说完就拉着三女往“松鹤楼”奔去。

上了酒楼的二楼雅座。跑堂的过来招呼。我们要了一壶酒,八样菜式,便吃喝起来。不一会,上来了一位大汉,只见这大汉走向西首座上坐了下来,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看来此人就是乔峰无疑,就看他的这身打扮,和那种气质,再加上今天刚好丐帮要聚会在无锡杏子林,全都被我算到了。

他桌上只放着一盘熟牛r,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便无别物。可见他就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想到呆会儿就要和他痛饮一场,心中豪气顿生,对跑堂的小二说道:“这位朋友的酒菜都算在我帐上。”

第42章 义结金兰

乔峰听到我这么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他刚要道谢,只见我又道:“这位朋友不如过来同饮如何”

李芸儿嘟起鲜红的小嘴,低声抱怨道:“宇轩哥哥干嘛要请那汉子吃喝啊,还把他请到我们这桌来。看他浑身脏的。”李芸儿说话时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乔峰内力充沛,耳目聪明,岂有听不见之理,见他皱了皱眉,我知道是芸儿的话引

起了他的反感,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小妹不懂礼数,这位朋友不必介意,在下看朋友气概过人,便想与朋友畅饮一番而已,朋友莫怪。还请朋友过来同饮如何”李芸儿见我这么说,心里虽然不快,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侧过头去,娇哼一声自己吃了起来。阿朱、阿碧还有王语嫣也猜不透我此举何意,却没有说话。

听到我这么说,乔峰马上就释然了,长笑一声道:“如此甚好!”我随即叫跑堂的小二过来并桌。

我冲乔峰道:“在下先敬兄台一杯,以示歉意。”我知道他最喜欢喝酒,此举也是为了投他的意,用杯子喝酒肯定会被他轻视,便拿起桌上一小碗倒满后,一口喝干。

乔峰见我一口饮尽,大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碗太小了。”转头对酒保说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二十斤高粱酒。”

那酒保听到乔峰叫了“二十斤高粱酒”,吓了一跳。赔笑道:“爷台,二十斤高粱酒喝得完吗”乔峰指着我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又何必给他省钱二十斤不够,打三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酒保端来两只大碗,一大坛酒,给我们二人都满满地斟上了一碗。

乔峰笑道:“来,我们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我毫不犹豫地道:“好!那在下就先干为敬了。”说完,拿起倒满酒的碗,仰起头一口喝了个精干。

乔峰见我一副儒生般的样貌,又有几位女子相伴在侧,料定我必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竟也喝得这般豪爽,颇出意料之外,心中也甚是高兴,哈哈一笑:“好!爽快!再来。”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这乔峰果然能喝,我笑道:“好酒,好酒!没想到兄台真的好酒量。”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乔峰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一连喝了十碗,我感到有些不胜酒力,当下全力运起“北冥神功”,将体力的酒气渐渐化解,脸色也从红转回白色。

乔峰见我连喝了十碗烈酒,竟没有一点醉意,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再来。”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我斟了两碗。

我也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今日便以酒交相。”说罢也干了两碗。乔峰见我竟然越喝越精神,心中暗暗称奇,笑道:“兄台的酒量当真不错。酒保,再来二十斤酒。”

我们便在这松鹤楼上,你一碗,我一碗,喝个旗鼓相当,比喝水饮茶还要潇洒。楼中的酒客早被惊动,连灶下的厨子、伙夫也都上楼来围在桌前看着我们拼酒。连李芸儿都被我们的豪气所感染,早把刚才那点不快抛之脑后了,更在一旁一个劲地催我们喝酒,王语嫣与阿朱阿碧姐妹也是一样为我俩加起油来。

那酒保听我们还要二十斤酒,暗暗乍舌,不过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立马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连喝了三四十来碗,我倒无所谓,我就当是喝白开水,喝了就排出去,而乔峰却是真枪实干,这时的高粱酒虽然比不上现代的二锅头那样烈,但喝多了也不怎么好,堪堪喝到四十碗时,便对乔峰说道:“兄台,我们都喝了四十碗了吧。”

乔峰笑道:“这位兄台倒清醒得很,数得明白。”

这时只听到楼梯上脚

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我们这张桌前,恭恭敬敬的对乔峰弯腰行礼。乔峰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乔峰点了点头,道:“未免仓促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便是不去也成。”乔峰道:“既是如此,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我心想:“他们明天不是要去杏子林吗怎么会又要去什么惠山”对乔峰道:“兄台既然有事,咱们今天就喝到这吧,认识你这位朋友小弟真是三生有幸。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乔峰神秘地一笑道:“兄台何必明知顾问呢”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了慕容复,也不辩解,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丢在桌上。乔峰道:“如此在下也不客气了,咱们走吧。”

我们一行六人下得楼来,乔峰越走越快,迈开大步,顺着街道疾趋而前。而我的步子也没见得加快,只是每一步迈出,都飘过丈许远,潇洒地跟在乔峰之后。语嫣和芸儿她们均已精通“凌波微步”,全力施为也勉强能跟得上。

乔峰向后瞧了一眼,心下微惊,想不到这公子哥还有一身功夫,连自己之能居然没看出来,连这四名女子也不简单呐!当下哈哈一笑,道:“好,咱们比比脚力。”当下发足疾行。

我知道他要发飙了,对身后的四女道:“芸儿,你带着姐妹们回松鹤楼等我们,我与这位兄台比比脚力。”稍一提气,“凌波微步”施展开来,飘然若御风而行。

乔峰越走越快,但后面的我也丝毫不落下,乔峰向后看去,只见我身形潇洒,有如闲庭信步,心下暗暗佩服。哈哈一笑,停下脚步,道:“我平日里自视甚高,没想到今日拼酒轻功均胜不得兄弟。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我连忙道:“乔大哥误会了,在下龙宇轩,并非慕容公子。”

乔峰神色诧异,暗叹江南武林高手辈出,道:“在下鲁莽,倒是失礼了。”

我笑道:“小弟一直听闻‘北乔峰,南慕容之名’,实是仰慕得紧,早就想见见二位,没想到今日得见乔大哥,真是平生一大快事。但慕容公子只是至今也无缘得见。”

乔峰听完,又惊又喜,说道:“龙兄为人直爽,我平生未见。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第43章 杏子林中(修)

我心中大喜,刚才的做作果然没有白费,忙道:“小弟求之不得。”当下撮土为香,各叙了年岁,乔峰三十有一,而我才二十二,二人向天拜了八拜,乔峰口称“贤弟”,我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二人结拜之后,更是亲切,当下海阔天空漫谈起来。我道:“小弟刚才在松鹤楼上,听到大哥与敌人今晚订下了约会。小弟虽然武功不高,却也想去瞧瞧热闹。大哥能允可么,或许还能为大哥助助拳”

乔峰道:“贤弟身具上乘武功,要看今晚会斗,也无不可,只是小心,不可贸

然现身,特别是几位弟妹的安全。此刻天时尚早,你我兄弟回到无锡城中,再去喝一会酒,然后同上惠山不迟。”

我连忙尴尬道:“大哥,还要喝酒啊,其实我真的不想骗你,刚刚我喝的那些酒都不是真的喝了,我喝进肚子后,就用内力给化解了,真正叫我喝,可能就只能喝十碗了。”我刚才喝了四十碗酒,虽用“北冥神功”化解了酒气,但那么多水在胃里也不好过,再让我喝就真要头痛了。

乔峰喜道:“想不到贤弟功夫高明至此。”

我道:“我这还不算什么,听闻大理段氏有一门绝学叫做‘六脉神剑’,这门功夫便能将酒出体外。”

乔峰沉吟道:“我曾听家师说起,武林之中故老相传,大理段氏有一门‘六脉神剑’,能以无形剑气杀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道:“大哥,多饮伤身,我看今日不宜再喝了。”

乔峰哈哈大笑道:“二弟规劝的是,只是愚兄喝得越多越是精神,今晚大敌当前,多喝些才好与之慢慢周旋。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莫让几位弟妹等得太急了。”

我们边聊边走回无锡城,这一回不再比拼脚力,只是并肩缓步而行。乔峰道:“哥哥最近听说慕容公子最近也来到了此地,听说他年若二十,外表看起来很是英俊,也一一位偏偏公子,初次看到贤弟时,见贤弟一表人才,没加细想,就把你当作他了,哥哥我真是愚钝,贤弟看起来才二十左右,怎么会是慕容公子呢。”

我不屑道:“我看那容慕复不过是借父之名,自己能有多少斤两,还未可知,刚才在酒楼上只是客套之言。江湖中盛传‘北乔峰,南慕容’,说是不过是江南慕容氏,凭他慕容复,还不配与大哥齐名。”

乔峰叹道:“如若真如二弟所说,慕容复徒有其名,那马副帮主可能真的非他所杀了。”

我愣道:“什么”

乔峰道:“我的一个朋友被人所杀,所受致命之伤便是自己的成名绝艺。人家都说是慕容复下的毒手。”

我点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乔峰道:“我这朋友成名已久,为人端方,性情谦和,向来行事稳重,如何会得罪慕容公子。何以会遭人暗算,令人不解。”

我安慰道:“大哥,江湖之上,奇诡百出,人所难料。那慕容复无端得罪天下第一大帮,毫无道理,背后可能有人在c控着这一切,很可能是个极大的y谋。”

乔峰闻言,若有所思,道:“对方若是冲着我丐帮来的,乔峰有何惧哉,此事我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回到松鹤楼上,四女听闻大汉便是江湖中盛传的丐帮帮主乔峰时,均是大惊;待闻我已与乔峰义结金兰,又均是大喜。我与乔峰再饮时换成了小杯,细酌祥谈起来,我见识广博,一时谈笑风声,让四女和乔峰开怀不已。

此时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奔上楼来,道:“帮主,有一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了得。蒋舵主命属下前来秉报。”

乔峰点点头,道:“点子什么来头”

一名汉子道:“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十分横蛮无礼,看来武功不弱。”

乔峰笑了笑,道:“好吧,我去瞧瞧。”又向我们五人道:“贤弟与弟妹们可愿同往”

我道:“这个自然,就算大哥不这么说我也会跟你你去的,因为有些事我也必须得去证实一下。”

两名汉子在前引路,出了城外向左行去,走上了乡下的田径。这一带的土地都是极其肥沃的良田,到处河道交接,形成了一道南北相通的路道。

往前面再走了数里,穿过一片杏子林,就听到一个y阳怪气的声音从杏子林那方的花丛中传出来:“我慕容兄弟上洛阳去会你家帮主,怎么你们丐帮的人都到无锡来了这不是故意的避而不见么你们胆小怕事,那也不打紧,岂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的空走一趟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

听得此人胡搅蛮缠,我就知道此人必定就是包不同了。

只听得一个北方口音的人大声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帮乔帮主事先订了约会吗”包不同道:“订不订约会都一样。慕容公子既上洛阳,丐帮的帮主总不能自行走开,让他扑一个空啊。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那人道:“慕容公子有无信帖知会敝帮”包三先生道:“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丐帮帮主,怎会知道你这句话问得太也没有道理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们一行人走进林去。只见杏子林中两拨人相对而立。一边是丐帮,另一边当然就是包不同一人了。当先一人眼见乔峰到来,脸有喜色,立刻抢步迎上,群丐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一抱拳道:“众兄弟好!”

包不同看见身后的王语嫣等人,惊喜道:“王姑娘,阿朱、阿碧两位妹子,你们怎么来了。”

王语嫣见到包不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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