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小说 > 伦理 > 婢女异闻录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1 / 1)

—命运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必然的,正所谓前世种的因缘,后世结的果。你以为是自己的过错,难道不也是我和红央的错若是当时我们不随口说通知袁伯的儿子,不随口说有东西留给他,或许你也不会这样想。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与你何干你冷静一点!”

花椰颤抖的身体总算渐渐平静,那褐衣人自背后听她的呼吸之声,似乎她在极力忍耐感情,心中竟不禁生起一丝怜惜。终于花椰脸色恢复平淡,慢慢直起身,道:“谢过公子,奴婢没事了。”

褐衣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尚紧抱着她,急忙松手,咳嗽一声,花椰擦净面颊,那男人道:“你是因为这个……”花椰道:“一切也弄清楚了,请容奴婢离去。”褐衣男人不耐烦的一挥手:“走罢走罢,早该走了,平白浪费我许多口舌。”花椰福身,又道:“公子若发慈悲……”

褐衣男人不耐烦的道:“甚么公子公子,我姓韩,表字青柎。”花椰仍不抬头,继续道:“韩公子若发慈悲,还望出面,厚葬袁泰。”

韩青柎冷冷的道:“我会的。”又摇头:“从你脸上真看不出,你居然是一个善良的人。”

花椰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微微皱眉。韩青柎突然伸手指,在她眉间一按,轻声道:“你可笑过么”

笑花椰愕然。韩青柎看她的脸色就猜出,皱眉转身道:“行了行了,你走罢。”

花椰又拜一万福,转身翩然离去。

韩青柎待她走远,长叹一声,神色很是悲伤。

【报恩狐】

序章

从此,我在雪地里走过时回头去看,总能看到小小的一串脚印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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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一个男子在路边,偶然看到有人要杀一只白鹤,他看到白鹤哀求的眼神,心中不忍,于是出钱将它买下,之后放了生。

之后的某一天,男子家突然有人敲门,男子开门,见到一个美貌少女,说很喜欢男子,想与他结为夫妻。

男子立即应允,二人的新婚生活过了十分美满。男子读书,女子织布。女子织的白布如有光彩,卖的非常好。

只是女子曾对男人嘱咐说,千万不要偷看自己织布。

男子非常好奇,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便去房中偷看,却看到织布机前站着一只白鹤,正将自己的羽毛织成美丽的白布。女子发现了男子,叹息说,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分,我们缘尽于此了。

男子竭力挽留,女子却仍然振翅,远远飞走。

此时男子才突然明白,原来她就是自己先前救过的那只白鹤。

一章救狐

“铃依!”他一把抓住花椰的手臂,惊骇道:“你……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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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起,这天便扬扬下起鹅毛大雪。只下得一夜,地上的积雪便已有约二指厚了。

龙忘海推开窗,向窗外望了一望。他总觉得似乎在甚么东西在远处悲鸣。这声音已吵了他一夜,他决定去看一看。

披上裘皮衣,龙忘海推门而出,迎风踏雪而行。他顺着声音笔直走去,足走了有半盏茶的时间,果然在洁白的雪地上,看到个深坑。龙忘海靠近那坑,虽然天色昏暗,还是可以一眼看到,那坑里有一只灰

色的狐狸,一只爪子似乎被一个圈套套住,被吊在坑中不住哀鸣。当它注意到龙忘海,立即竖起尾巴,浑身毛发都奓了起来,呲出一口尖牙,冲着龙忘海不住低吼,似是想阻止他前进。龙忘海微微一笑,道:“小东西,谁教你贪心得了教训了罢”又走近几步。那狐狸的牙呲的更开,似乎随时都想上来咬他。

龙忘海微笑道:“你且别动,我来帮你。”那狐狸根本不听,仍是拼命挣扎,一直低吼。龙忘海伸手抓那绳子,自坑中将那狐狸拎起,放在地上,身上却没有利器,割不断那绳子。

那狐狸一着地,便立即跳起想逃,却有一只脚被绑着,它又开始挣扎,挣扎的毛皮都被绳子磨破,天气寒冷,血不待滴下,便已结了冰。

龙忘海摇头道:“你且等一下。”说罢转身又向家的方向走去。那狐狸挣扎许久,实在动不得,只得又俯身趴在雪地上,继续哀鸣。龙忘海这一来一去又是一盏茶时间方又出现,一手握着把刀,一手则拎着两块r,一大一小。那狐狸见他走近,一骨碌又翻身而起,呲出白牙。

龙忘海好笑,先将小块的r丢给那狐狸。狐狸先不敢吃,用鼻尖闻闻、探探,又伸爪子拨楞一翻,似乎没有甚么异味,这才尝试着咬一小口。它一边咬,一边仍是紧张的瞪着龙忘海。待第一口r下肚,狐狸停了一会,觉得实在没危险,这才张口大嚼,将剩下的r一块一块撕下来吃了。

待它吃饱了r,似乎终于明白龙忘海没有恶意,待他再接近自己,便不再呲牙竖尾。龙忘海用刀慢慢顺毛皮割断绳子,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包,将包摊开了,里面装着一些伤药和布条。龙忘海先将伤药涂在狐狸的伤处,又为它绑上布条,道:“好啦,应该无碍了。”

那狐狸盯着龙忘海怀里的另一块r,龙忘海笑道:“小畜生,还吃不够么这是要给猎人的,免得他看到陷阱被破坏了,空手而归。”那狐狸哪里听的懂,仍是望着他怀里的r,似求恳一般,不住低鸣。

龙忘海长叹一声,拿那刀将r分了,将比较小的部分丢那狐狸,伸手抚它的头,道:“吃罢!贪心的东西。”将另一块r又用那绳子缚了,吊回陷阱之中。

那狐狸却不吃那r,只是将它咬在口中,便转身而去。行得几步,又回头向龙忘海望了一望。

龙忘海叹息道:“你是为了子女,抑或是为了父母我却误会了你这仁义的畜生。”说罢长叹一声:“却不知我的父母和子女,如今又都在哪里”

那狐狸却停了步,不住向龙忘海张望。龙忘海怔道:“你可是唤我同去”抬脚试着向它走近一步,那狐狸不动,龙忘海一直走到那狐狸身前大约五六步的地方,那狐狸方才转身又向前走。

龙忘海这才确信,狐狸是想要自己跟随前往,笑道:“我不与你同往。无论前方是甚么——财宝也罢、陷阱也罢,我也不愿知道,我龙某救你原不图你回报甚么。你走罢,好自为之!”说罢,冲那狐狸一摆手,转身向自己屋子走去。待行得数十步开外,龙忘海回头一看,那狐狸却仍是叼着r,停在原地:没有追来,却也没有离去。龙忘海再次向它挥手,转身又行,这次,却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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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忘海是这附近出名的乐师。他自幼习调律,百般乐器无一不精通,十年前他师父就想将他举荐入常

胜王府做司乐,刚巧那年龙忘海妻离子散,他悲痛欲绝,无心求官俸,只顾四处游荡,寻找妻子。人们却传赞他不为利禄所诱,品行高尚。后来他在这城的城郊安了身,专门授人以乐,座下弟子成才无数,桃李天下。龙忘海自失了妻子,无心成家,若大宅院只自己一人住,于是他曾有言:授学不避贵权贫贱,只分是否勤奋有天分。有钱的人想学就给他交学费,没钱的人想学也行,来给他打扫庭院,洗衣做饭便是。

龙忘海除了授业教学,还有一个手艺,但是作箫笛。他屋后种满了长竹,自取自用,自以为乐。他制的箫和笛子都不是用来卖的:若有老友来访,送他一支;或有弟子师满,送他一支。他制的笛子材料坚实,声音委婉,又买不到,一时竟成为爱乐之人私下收藏的佳品。

雪过天晴,龙忘海步出院门,长长伸个懒腰,果然在自己家门前又见到数只j。他知道,这又是那只狐狸送来的。龙忘海苦笑,对着空无一人的荒地喊道:“日后不必再来了!龙某不缺几只j吃。”

在荒地的深处,隐隐可看到一个灰色的小影子,远远看着这边。

自从在雪地里救了狐狸,龙忘海门前时常会看到死j。这叫人看见,以为自己偷来的,一生清白岂不平白被污他将j拎起,远远丢出,拿出扫帚清扫积雪。白日里有学生来上课,龙忘海怕他们进出滑倒。自己一个人住好处是清净自在,坏处自然就是凡事都得自己动手。待他扫出一条路来,直起腰抬眼望去,已不见了那灰影的去向。

龙忘海自己给自己烧水洗澡,这日过去不提。次日又起来,龙忘海习惯性的推门而出,却见门外已没有了死j。

日日门前见死j,这日却不见,龙忘海还真有些寂寞。但那狐狸不来更好,龙忘海知它是个有家之兽,还是不要与人的居所太过接近为妙,省得又落入陷阱,害它一家老小伤心。

二章父女相认

这日已快到年关,没有学生上门习课,龙忘海懒的再去扫雪,自己煮了壶茶,却听有人拍门。出门一瞧,却是学生高大随,手里拎着一个包裹。

龙忘海惊讶道:“怎么还没返家我已说过,除了学费,我不收别的。”高大随笑道:“老师莫拒我,这是前日里打的兔子,学生和几个同窗烧了,心里惦记着老师,拿来给老师分些。”龙忘海听说只是一些烤兔r,便不再拒绝,收了下来,笑道:“如此为师便不推辞。你且早些回去,别教父母担心。”高大随笑允,转身走了。

龙忘海回房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只烤兔子,还热乎乎,闻着味道就令人垂涎。龙忘海去厨房找些刀筷,又听到有人拍门。龙忘海应了,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学生齐长生。齐长生怀里还拎着一坛酒,笑道:“老师,这是自家酿的‘雪香醇’,刚刚出酿,老师您尝点”龙忘海想推辞,齐长生却道:“老师可不要驳我,这只是自家酿的酒,学生觉得这酒名甚是应景,所以给老师送一坛来。”龙忘海收下,笑道:“如此龙某多谢你等有心。”

齐长生又去,龙忘海拎着酒回屋,摊开了兔子r,打开“雪香醇”,自斟自饮,割r而食,甚是美味。刚一角酒下了肚,龙忘海便觉全身发热,又喝得第二角,却听又有人拍打门屝,叫门的是一个清澈的女声:“龙先生可在”

龙忘海转头道:“何人

”他没有女学生,是以女子叫门,他不敢随便开。却听门外女声淡然道:“听说这支笛子是龙先生所做,我家姑娘不幸损坏,想请先生再作一支。”

龙忘海酒量不高,这会已经感觉有点发蒙,大声道:“甚么‘再做一支’,你们且将我龙某人当作篾匠么又不是平白做与你家小姐玩耍的。”

门外女声道:“是。这是原是威远将军赠与我家姑娘的,却教无意中损了去。若将军知道,只怕我家姑娘性命难保,千万先生开恩!”

威远将军龙忘海哧鼻。那个大老粗,根本不通音律,他的竹笛又是如何得来恐怕根本不是自己造的。龙忘海起身,脚步虚浮来到门前,打开大门,却见门外立着一个仆从打扮的少女,手中拿着一支已经折断的笛子,听到开门声,便将笛子双手奉上。

龙忘海却不忙接笛子,他心中似乎一道遥远的回忆已被扯动。这个少女的身形……怎得与“她”如此相象龙忘海颤声道:“你……你抬起头来。”

那少女似乎怔了一怔,却还是听了他的话,把头抬起,只扫了他一眼,便又垂下眼去。

龙忘海却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惊叫道:“铃依!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那少女却只把那笛子向前递过,抵开他的身体,垂眼淡然道:“先生只怕是认错了人。奴婢花椰,在‘怡云阁’淡香姑娘房中做事。”

龙忘海酒劲上来,哪里理会得,伸手紧紧抓住花椰,急声道:“不!不!你不认我你已把我忘了这十年来,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花椰又退一步,淡然道:“先生且看仔细,奴婢还不到十四岁。”换句话说,我要如何在十年之前,不到四岁的年纪,便与你海誓山盟

龙忘海又一惊,扯过花椰仔细观瞧,果然是认错了人!一时惊急,酒力上头,站力不稳,便要晕倒。

花椰急忙将他扶住,努力架在自己细瘦的肩膀之上,进得屋去,将他放躺在床上,正要出去闭门,龙忘海疾声道:“你别走!别再离开我!”花椰应道:“奴婢只是去关门。”龙忘海这才放心。复回屋,打了些水做在火上烧着,摆了毛巾来搭他的额头,龙忘海一抓住她的手腕,道:“你知道吗,我很想你……”花椰淡然道:“先生可看仔细,我并不是铃依。”

龙忘海蓦然又觉眼前之人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一时失望,又软倒在床。花椰为他擦面,道:“先生歇着吧,奴婢改日再来。”

龙忘海却疾道:“别走!你别走!陪我……陪我一会。”花椰沉默,却仍是坐了下来。

龙忘海坐起身,握住她的手,目光痴迷的看了好一会,才道:“说像也不大像……不及铃依那般美貌。”却又摇头:“可是这鼻子、这眉眼、这手……”他捏捏花椰的手,花椰皱眉,争而未脱,却听他继续道:“无一没有她的影子……”

花椰淡然道:“奴婢今年只十四岁不到,而且只身为人奴而已。”

龙忘海叹息一声。十四岁……他突然又想起一事,惊的几乎跳起,颤声道:“敢问……敢问你的眼睛,是不是会……”他低声说出一番话。

花椰吃了一惊,双眉紧锁,站起身来,很有些不知所措。龙忘海也自床上站起,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疾声道:“你是我的女儿映雪!你

是我的女儿映雪!你都长这么大啦!女儿啊!为父想你和你娘想的好苦啊!”

花椰浑身颤抖,竟不能回答。他知道自己的眼睛的秘密,那个独一无二的秘密!他难道真是自己的父亲却听龙忘海低声呜咽抽泣,双手紧抱自己挣脱不开,只得也反手拍拍他的背。龙忘海哭了片刻,松开花椰,仔细打量她的身段,感慨万千,道:“十年前你娘把你送了人,然后没两天自己也不知去向……这十年来我到处找你母子,天涯海角。你可有你娘的消息”

花椰皱眉道:“奴婢不知。奴婢自被卖入人家便没有爹娘。”龙忘海很是失望,长叹道:“铃依,铃依!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你竟舍我而去”眼中怔怔又流下泪来。

虽然说这个人十之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花椰心里一点也没有欣喜或兴奋的感觉。她只记得张淡香的托付,又将那笛子拿了出来,道:“先生……”龙忘海却似没有听到。花椰等了许久,却听他鼾声渐起,居然睡着了。

花椰寻思今日恐怕再呆下去也是无用,起身想走,刚一推屋门“吱呀”一声,龙忘海却条件反s一般跳了起来,高叫道:“别走!你别走!”说着便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不要离开我,哪里都别去!”他眼神迷乱,似是又将花椰看作了她母亲。

三章不伦之爱

花椰无奈,只得随他回到床前,安慰道:“好罢,奴婢不走,在这里陪伴先生便是。”龙忘海摇头,伸手抚她的脸颊:“你……你怎得如此和我说话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知道我到处找你吗”

花椰道:“您累了,先休息罢。”龙忘海急道:“不!不!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梦,我若睡醒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紧握着花椰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怀中,用力抱住,双臂收紧,勒的花椰喘不上气,抬头道:“先生……”话未说完,便被他以唇堵在口中。

龙忘海的舌尖熟练的探入花椰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不放过一个角落。花椰早已被三个人调教出来的吻技自然也不差,只是这男人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在她眼中只是一个身份编号,她微微挣扎。龙忘海却已开始解她的腰带,十年的寂寞到一朝重逢已令他急不可耐。花椰挣扎的更凶,龙忘海喘息,揽着她的腰抚她的脸颊:“铃依……你对我已经全然无情了么”

花椰顿觉不忍,不再反抗。龙忘海将她揽到床边,扯脱她的衣物,令她赤裸。他很是爱怜的抚摸着她身体从脖颈、胸部、腰、臀部一直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肤。放下床纬,龙忘海俯身与花椰再度唇舌相缠,那吻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滑至她的胸部的圆润,细细眷吻至她的蕾尖。他的手也不闲着,指尖伸缩,分开她的y瓣,触动她的y私之处,就似她肚中之虫,只有稍有不适,他立即便知,或放松力道,或加快速度,直至手指的力度和速度都恰到好处,令她喘息,迅速潮湿。花椰不禁将双腿并紧,却被他轻抚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分开。花椰清楚的感觉身体变的饥渴,她挺直了身体,感觉那根r棒的端头,慢慢滑动在自己的小缝隙上。她唇瓣半启,似在诱他亲吻,龙忘海不负她的诱惑,与她深吻。在他的舌滑入她口中的一瞬间,他的r棒也长驱直入,深深插入她体内,在她体内潮湿之处停顿。

龙忘海停了下来,他感觉在自己插进

去的一瞬间,身下的可人儿似乎有些害怕的缩了一缩。为了放松她的神经,他不急着抽动那棒,只咬着她的蕾尖,舌尖不停的tian吮,那麻痒的感觉令花椰欢喜。她终于放松,龙忘海也开始抽动自己的r棒,先是慢慢的拔出少许,再慢慢的深探。花椰喘息,伸手搂住他的背,龙忘海便开始慢慢加快速度,在花椰的体内搅动人类最原始的疯狂。花椰纤腰柔软异常,她的双腿勾盘起来,夹在龙忘海的腰间,随着他的推纵或收紧或放松,竟配合的天衣无缝,龙忘海也不禁呻吟,低鸣好似负伤的野兽。

花椰也呻吟,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在龙忘海深c的每一次,那快感都令自己浑身发麻,她恐惧,却又无可逃避,甚至于在每一次快感之中,都渴望着他下一c能快些到来。她紧搂着龙忘海的背,令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他的r棒快速进出自己的身体,快乐的几乎要哭。龙忘海的动作越来越快,低鸣之声也越来越大,花椰凭经验,知道他就快射了,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哪知龙忘海的动作却又慢了下来,又恢复了一贯的频率,花椰只觉心中居然暗暗惊喜,她再度放松身体,仔细体验那永无止境的快意浪潮。

直到龙忘海不住的喃喃道:“我去了……我要去了哦!”花椰呻吟道:“嗯……来罢……”龙忘海听到她允了,才加快频率至极快,两人皆低吟,龙忘海直插到她最深处,激s而出。

花椰能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喷溅着液体,感觉很奇妙,她居然觉得心理有种强烈的满足感。龙忘海慢慢自她体内退出,又喝了酒又做了爱,似乎累的不行,身体一侧歪躺在床的里侧,头一沾枕便呼呼大睡。花椰则侧过身,用力倦起,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轻轻揉动。

还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她体验到了真正的性a和高潮。她终于明白为甚么那么多人喜欢做爱,这感觉太美妙了。她休息了半晌,感觉自己体内他s入的液体似乎全流在了床单上,急忙起身,用之前烧的热水摆了毛巾,擦了自己和龙忘海的身体。她想换张床单,却无奈龙忘海睡的太沉,睡的沉的人身体很重,她挪不动他的身子,只得拿张单子掩了,扯过被子将他盖严。看着龙忘海熟睡的脸,花椰想着刚刚的所经历的美妙如天堂一般的感觉,轻轻用手指滑过他的唇角。

“铃依!……别走……”如条件反s般,龙忘海突然出声,接着喃喃几声,又睡死过去。

对呢……他所恋慕的是自己的母亲铃依。花椰起身,穿起衣服,却有一根头绳被龙忘海的身体压住了拿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只得放弃,拿起那根损坏的竹笛反身离去。

回到“怡云阁”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对于“怡云阁”里的姐妹们而言,这才是开始工作的时间。张淡香已经向门口张望了数次,见花椰回来,急忙拉过一旁低声问:“怎样”

花椰道:“回姑娘,龙先生似喝多了酒,睡着了。”这确是实话。

张淡香很是心急,花椰又道:“姑娘不急,奴婢明日再去便去。”张淡香点头,道:“只听说那龙忘海很有些读书人的酸腐之气,只怕不肯轻易做哩。”说着上下打量花椰一番,贴近她耳朵低声道:“必要时,可使用‘美人计’。”

花椰淡然道:“奴婢省得。”张淡香笑道:“虽说把你送与那老头子糟蹋,我心里可真

难过……”花椰打断她道:“请姑娘莫说‘糟蹋’一词。”在他的身下,花椰才真正知道甚么叫高潮。

张淡香一怔,随即笑道:“好罢,反正你就爱做好人。”有人唤:“淡香姑娘!贾大人这房唤您!”张淡香回应道:“来啦!”伸手在花椰脸上摸了一把,转身离去。

花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张淡香的房中,将坏的笛子放入柜中锁起,突然有人拍门:“花椰子可在”

四章首次接客

花椰忙应:“在!”起身开门,见是一个龟奴,道:“‘雅风’房中有客找。”

找她花椰微怔,那龟奴一把将她推回房中:“头发乱糟糟的,也不擦起脂粉,这样便出去接客‘怡云阁’的名头都被你败了去。”

花椰后退一步,淡然道:“奴婢是淡香姑娘买下的,只听命于淡香姑娘一人。你若要我接客,就先去问过淡香姑娘罢。”

那龟奴无奈的跺脚,口气却明显软了下来,似是不能被张淡香知道这事,道:“好!不是接客,是一个男人说认识你,一定要见你。你坚持不化妆那也罢了,总得把头发扎起罢”

花椰点头,关上房门仔细梳了长发,摸着少了一边的头绳,她竟又想起那双温柔的手,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她叹口气,匆匆束起发,推门随那龟奴去“雅风”厢房。

“怡云阁”里的厢房按“月”、“雪”、“花”、“风”分为四个等级,你到哪一等级的厢房消费,就有哪一等级的姑娘作陪。“雅风”里有个“风”字自然属于第四等级,一般“花”和“风”级别的姑娘都是不卖身的,只是卖笑,陪酒,最多唱个小曲,你想看她们跳个舞都难。但这里的挑费在整个“怡云阁”来说却是最便宜的。来这里吃饭多是吃普通的饭菜,喝普通的水酒,定场费也便宜,也可以沾沾坐陪的姑娘们的油水,这里是一般富贾子弟爱来的场所。

推开房门,花椰看到眼前之人怔了一怔,她要想一想才记起这人是谁。明明才过了几十天的功夫,却似过了一甲子般长久。

——那是花家二少爷,花隐寒。

花隐寒一见花椰便站起身来,花椰福身道:“花公子万福。”那龟奴却赔笑道:“花二爷,您看,我把这姑娘给您带来了。”花隐寒很是紧张,不想与他多说,连连摆手。那龟奴却不依饶,道:“真的只要这一个姑娘么不要小人再为公子叫两个姑娘来陪我们楼里的琦玉姑娘,唱‘雨霖铃’可是一绝!”

花隐寒皱眉不耐烦道:“说了不用了!快快给我出去!”那龟奴无奈,对花椰交待:“好好侍奉花公子!不然小心……”这定场话原是对其它“风”级姑娘说的,这会顺口就吐溜出来,被花椰抬眼一扫,突然警觉,下半句不待说完,便逃一般关门离去。

待那龟奴走了,花隐寒跃过桌子一把抓住花椰的手,道:“我想你想的好苦你在这里可受了甚么苦么瞧你又瘦了许多!”花椰淡然道:“谢花公子关心,奴婢很好。奴婢的主子对奴婢很照顾。”花隐寒急道:“你怎得叫我花公子你怎得不叫我二少爷了”花椰淡然道:“因为如今奴婢已不是您家的佣人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却又是令花隐寒无比熟悉的冷漠。花隐寒沉默,凝视她半晌,舒臂用力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你这小s蹄子,可真想死你

大爷我了。”

花椰闷闷的回答:“谢公子挂念……”花隐寒又想起一事,抓着她的肩将她推开,视她的双眸,厉声道:“可时常接客么”花椰摇头:“公子是奴婢的头一位‘客人’。”

花隐寒放了心,再次将她抱在怀中,双臂收紧,几令花椰透不气来。他又伸手,钳住她后脑,令她仰视,自己则低头与她深吻,另一只手则撩开她的衣摆,伸入她的衣内,用力抓揉,就似之前在花家一样。花椰因他大力而皱眉,好痛。她怀念龙忘海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

花隐寒扯开花椰的衣领,就想把她按到床上去继续缠绵。可是这间房只是供客人吃饭用的,没有设床;如果客人想与某妓女衾枕相欢,那还得另外出钱去别处。花隐寒是头一次来这种场所,根本不知道这些机关,他想要花椰想的已不可忍耐,四下却看不到床,只得抓花椰的手令她扶住墙角的几案,双臂环了她的腰令她后退数步,使她身体俯低,臀部翘起。低声道:“手臂可撑住了!”花椰点头,任他摆弄。

待花椰扶稳,位置也合适,花隐寒立即解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长裤,将她上衣也撩起,自己也迅速将裤子脱下,露出硬直的下体,从花椰背后,将自己的阳物对准那粉色的嫩穴。因为没有事先准备,花隐寒第一次便没插入,他又使了许多力,才强硬的挺进她身体里去。

痛!似火烧一般。花椰倒抽一口气,真是久违的痛苦了。花隐寒插入之后根本不停留,紧捏着花椰的纤腰,用力抽动自己的r棒。他抽动片刻便俯下身,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摸她的胸部,又揪又捏。真是久违的美妙的感觉!他已经听不到花椰的呻吟。花隐寒又直起身,加快抽动的速度直至最深处,用力射出液体。他喘息,伴着低低的呻吟。

还陶醉在快感中的花隐寒还不待从花椰体内退出,突然有人拍门:“客人!可是你们点的红烧狮子头么”花隐寒吃了一惊,好像在家里做贼被父亲抓住了相似,急忙放开花椰,提起裤子大声道:“不是!不是!”那送菜的人便转去别处了。

花椰用绢布拂拭了腿上的液体,俯身提裤子,扎起腰带。花隐寒见危机过去,将花椰又抱在怀中,扯开她的衣领,低头在她蕾尖吸吮,半晌,似乎咬的满意了,才道:“我已求过家父,随赵大爷去江南讨点小买卖。”说罢又将双臂收紧,不住抚摸她的身子,道:“待我回来,就可以为你赎身了,我娶你做妾,好不好”花椰淡然道:“谢公子挂念。奴婢但求公子平安无事,不要再令花老爷伤心。”花隐寒又想起不久前的往事,长叹一声。

花椰又道:“公子,以后若要相见,找人来捎个口信便是。公子出入此地不雅,也平白令别人说口。”花隐寒怔道:“怎么”花椰道:“奴婢言尽于此。”花隐寒沉吟片刻,突然明白:是自己家的事情太多奇怪,早已落了旁人的笑柄。又再叹息,道:“你这婢子倒真是善良。”说罢与她深吻,复看着她痴迷一笑,道:“待我回来……你就可以永远这般服侍我了。”花椰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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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卑贱的女儿

次日直到过午,龙忘海方才睡醒。他还记得那个旖旎的美梦。梦中,铃依回来了,与自己欢爱。他揉揉还有些疼痛的额头坐起身,伸手却摸到一根带状的异物。拿起到眼前细看,却是

一根发带。

这是女子之物,怎会在自己床上龙忘海惊而起床:难道昨夜之梦竟是真的铃依真的回来自己身边他立即披起长衣,推门而出,大声叫道:“铃依!”

院子里空空荡荡,似没有人影。

“铃依!”龙忘海又叫,“铃依!”却突听后院有个淡漠的女子声音传来:“先生又弄错了,奴婢并非铃依。”

龙忘海寻声回头,却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铃依!原来……原来我不是做梦!”这女子却只是轻轻抽回手,冷淡的道:“先生且瞧仔细,年龄可相吻。”

龙忘海一怔,再仔细打量这个女子,惊得后退了一步:“你……你的确不若我妻子美貌,但……但天下又怎会有眉目身段如此相似之人”

花椰道:“奴婢前日来时,先生说奴婢是您的女儿。”既然他已经起来,花椰便到他房中,扯了床单丢到桶中待一会去洗。'辰祥书院+cuu。'

龙忘海又随她至屋中,道:“不错……我是有一个女儿,算年龄该有大约十四岁。你……”花椰扶他坐下,他比前日清醒许多,有些事一想即明:“你果然是我女儿”

花椰淡然道:“奴婢不敢贸认。”龙忘海怔道:“你怎得自称奴婢”花椰道:“因为奴婢确是婢女。”又道:“先生可有要换洗的衣物奴婢刚刚擅自动了先生的伙房,煮了一点粥,奴婢去为先生端来,先生要换衣服的话,丢在这桶里。”说罢她出屋,不忘为他闭上房门。

龙忘海待她出门,急忙把衣服全剥下。丢到桶中。虽说是自己的女儿,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间竟陌生的如同新来的婢女,相信对方也是一样感觉。刚换上干净衣服,便听门外花椰轻轻咳嗽一声。龙忘海一边整自己的领子一边道:“进来!”花椰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先生慢些喝,怕有些烫口。”龙忘海接过那粥。花椰把桶子拎起,道:“先生且坐,奴婢去把衣服洗了。”

龙忘海叹道:“你既是我的女儿,便不要再自称奴婢。”花椰立即应道:“父亲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

待她再出门,龙忘海不由嗟叹。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心细若发,知趣识礼。一口气喝了粥放下碗,龙忘海立即追到后院井边,他有一肚子话要问这个十年不见的女儿。

后院花椰正用棒子用力敲打衣服,那背影的身段依稀便是当年铃依的模样,却比铃依要苗条三分。龙忘海真想上前将她一把抱住,用力捏她胸,对她诉说别来之情,猛上前一步,却又突然警醒——这并不是自己的妻子铃依,而是自己的女儿映雪啊。

“这十年……你过的可好”辗转半晌的一肚子的话,到了口边,却只得这么一句。花椰道:“主子们待女儿不错。”也只一个模糊的答案。

“你说你在人家做佣人”龙忘海想起这茬,“你娘……怎得没将你送去好人家,好好过日子”

花椰道:“女儿不记得。只听人说起,女儿是教一个自称女儿父亲的人,卖到人家做婢女。”

他的女儿,怎得居然去了人家做婢女龙忘海一时难过,伸手抚她的肩:“这么些年,苦了你了。——你娘一直没看过你”花椰摇头。龙忘海长叹,站起身。

沉默了一会,龙忘海以为花椰会向自己提问,谁知

她却半晌没出声,自己便又着急,道:“我为你赎身,从此咱们爷俩安分过日子,可好”

提起这个,花椰在水里洗干净了手,用布擦了,从怀里拿出笛子来,递与龙忘海:“父亲可识此笛”

龙忘海接过,在笛子两端看了一眼,道:“是我做的,上面有我的印记。这是我的学生陆通师满之时,我做与他的,这下面有他的名字。”笛子的顶上有个小小的“龙”字,底部又有一个小小的“通”字,是他亲手所刻,不会有假。“只是……”他反手将笛子横拿,“这……这缺口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不似老鼠能咬出来的。”

“或许是狗。”花椰继续洗衣服,“姑娘只听到房中有动物,急忙开门,却已不见踪迹。别的东西都没事,只这笛子被咬了,姑娘们说可能是当了骨头,啃了吃了。——这是威远将军那日幸了淡香姑娘,兴致高时,顺手赠了她的。当时淡香曾允诺说,会永远珍爱这支笛子,每每拿起它,就如同见到将军本人。如今……”龙忘海皱眉:“行了!不必再说了。龙某人的笛子只赠好友,哪得闲暇赠与你家姑娘骗人”又怀疑起来:“你说的姑娘……”

花椰淡然道:“是女儿的主子。女儿现在‘怡云阁’淡香姑娘房中做事。”

龙忘海大睁了眼,怔了半晌才道:“青……青楼你在青楼做事”他一把拑住她的肩膀:“你……你居然沦落为一个妓女”

花椰被他捏的肩痛,皱眉不语。龙忘海将她揪起,扯到前院来,一把推出门外,大声道:“走!走!给我走!我龙某人没有做这种下贱事的女儿!”说罢,狠狠关上房门。

出来的急,花椰的笛子丢在了门内,她拍门道:“先生认不认奴婢也无所谓,但那笛子……”却听龙忘海在门内大吼:“滚!不要玷污我龙某人一世清白!”

父亲居然嫌自己肮脏。也难怪,十年不见面,本就没有父女情分可言,他又自诩高雅人士。只是……花椰抱着自己的肩膀,父亲的温度还残留在自己肌肤,父亲的液体或许还残留在自己体内,现在,他却嫌弃自己肮脏。

尊严之类的东西在她被卖入花宅的时候就早已抛弃,她只学得一事,就是要对主子尽忠。张淡香的嘱托之事尚未完成,花椰不能离去,继续拍门,道:“先生请先开门,教人外面撞见说嘴。”

六章以命相换

这个贱婢,居然还威胁起自己来!龙忘海心中恼恨,但确也害怕被人外面撞见,只得复又开门。花椰入门,一言不发,直走到屋内,才跪在地上,冲龙忘海叩三个头。

龙忘海怒道:“先是威胁,这会又是哀告”花椰淡然道:“女儿会入青楼,不是先生的过错,后果本也不应由先生承担,只怪命运弄人。但女儿仍是婢子,受主人之命,自然万死也要达成。”说罢她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女儿辗转于尘世十余载,本就无甚作为,只要先生能帮女儿……”她还未说完,龙忘海便冷冷回答:“办不到!”花椰却不理,继续说下去:“……了却这最后的心愿,女儿情愿一死,保全先生名节。”

龙忘海本在气头上,听此话却微惊,转头向自己女儿打量,之前没有细看,现在才发现,女儿的眼神是如此平淡,是在别人的脸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漠。龙忘海颤声道:“此话当真”花椰道:“先生若修好这笛,女儿将它

交还于我家小姐之后,立刻自缢,绝无二话。”

龙忘海惊的说不出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有些站立不稳,他扶住桌角。花椰脸上全无惧色,又道:“还望先生开恩,修好竹笛,救淡香姑娘性命。”

换言之,为了张淡香,她愿一命抵一笛。

龙忘海颤声道:“你当真情愿如此”花椰道:“奴婢从不说谎。”她双目殊无惧色,迎视龙忘海。

龙忘海一时被她气度所折,竟无言以对,一时间全没了主意。花椰又叩头,道:“先生不必现在决定,奴婢且回去,明日再来。”龙忘海口唇甫动,她已抢先道:“奴婢从未将先生与任何人说起,先生尽管放心。”说罢起身推门走了。

待她出门,龙忘海跌坐椅中,手中握着那笛,思维纷乱如麻。起身至厨房,粥香尚在;转而至后院,衣物尚在桶中。若她不是青楼女子,又或者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岂非美事可为何偏偏两者撞在一处龙忘海不是一个心狠之人,只是名节为重,实难决定。这个时代的人为了名节什么都能做得:自杀死了大家表扬你心存忠义;被人杀了大家羡慕你死得其所;杀了自己的亲人、爱人甚至父母,大家也都赞叹你不为感情动摇立场,真大丈夫(烈女子)也。

如今,这个棘手之物居然落在自己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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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花椰又是空手而归,张淡香有些急了。威远将军上次得她服侍,竟食髓知味,这日又再过来。虽然还未提及竹笛之事,但张淡香做贼心虚,难免有些风声鹤唳。那威远将军是两朝元老,曾多次被朝廷委任与异族人作战,手下兵将无数,生平杀人如麻。谁敢教他不痛快,别说你小小一个张淡香,就算是整个“怡云阁”,他动一动手指,便给你拆为平地。花椰知道厉害,却也只能安慰张淡香:龙先生口头已经松了少许,明天再去竭力一试,或许就能说动他修好竹笛。

这夜威远将军在张淡香房中过夜,花椰便在楼下小房中窝过一晚。想到今天可能就要死了,花椰虽秉性淡漠,却还是有些难过,竟一夜失眠。次日一大早,花椰一身青衣婢女素服穿戴,待城门一开,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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