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声，徐志强关掉手中的投影仪，稳定了下情绪。
冷婷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
“徐局，还是同一名嫌犯，又出现了”冷婷的手中拿着一张a4纸，但并不是十分确定要给徐志强看。
徐志强把画拿过去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很快还给了冷婷。身旁一名年轻的警员也想凑过来看画上画了什么，冷婷连忙把画面翻了过去，白了那名警员一眼，腮帮泛起了一丝绯红。
“还是同一个人”徐志强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要对付的是一名高智商罪犯，冷婷，你说说你的想法”。
“不是一名，是一群犯罪团伙。”冷婷一边纠正道，一边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结合之前几起案件，以及这幅画来看，犯罪分子的作案对象很明显，都是年轻漂亮的职业女性，特别是身着制服的白领。这伙人心里扭曲畸形，有着统一的作案风格。不但在施暴时捆绑受害人，还对受害人的脚，制服，长筒丝袜和鞋子极端的着迷。从每一次犯罪现场取样来看，受害人的这些衣物，鞋袜上都有很大片的精液残留。我估计作案时人数在5人左右，地点选在封闭或者人迹罕至的地区，所以作案时毫无顾忌，对受害人的折磨可以长达数个小时甚至数天，造成受害人脱水，或是下体大出血死亡，残忍变态至极……但从今天的现场来看，罪犯只有其中的一名，但案件发生繁华市中心的在学校教室里实在让人震惊，我想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但媒体开始大肆报道，会震惊整个社会，造成严重的恐慌，我们的破案压力会更大……”
“冷婷，你说的这些我很清楚，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出有价值的线索，打开突破口，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徐志强信任的望着冷婷，他相信这名看似年轻的下属，能用自己敏锐的判断和过人的智慧，来扭转眼前的紧张局面。
“徐局，其实刚才从停车场回来前，我已经和保卫科今晚值班的保安打好了招呼，他现在正在搜集整理今晚能捕捉到嫌犯的一切监控视频，我相信走廊上的摄像头可以拍摄到嫌犯的身体及面部特征。我们可以以此结合前几次案件对嫌犯描述的材料，绘画出嫌犯的肖像，进行初步的通缉。加大社会的监控力度，同时也能有效地引起市民的警惕。”冷婷本想继续把下午从校方获得的傅超的信息也一起告诉徐局，但她想了一下，并没有这样做，原因她自己心里清楚。
“很好！我正在发愁教室里录制的视频里，嫌犯因为带了面具，无法辨认。但却忽略了其他地方，我相信嫌犯作案走过的路，一定会被摄像头捕捉到蛛丝马迹。我们现在就去保卫科。”
徐志强布置完现场证据的收集任务，立马和冷婷匆匆赶往了一楼值班室对面的保卫科。在那里，值班室的陈大爷和保安小胡已经整理出了一段非常有价值的监控影像。在一段长达2分钟的视频里，一名身材佝偻，身着一件怪异的长袍马褂的男子，身边放着一个灰色的编制袋，正不断地在走廊上徘徊，并向对面张望着，估计此时他正处在高二（6）班教室对面的教学楼里。此时的时间大约是晚上八点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再加上走廊没开灯，根本看不清该名男子的面部容貌。大约在20多分钟后，佝偻的男子拎起编织袋，消失在了摄像头监视范围内。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摄像头也捕捉到了该民男子一路小跑，跑向高二（6）班的影像，同样因为灯光昏暗和角度问题，无法看清他的容貌。而离高二（6）班距离最近的摄像头捕捉到了最有价值的画面，在这段视频中，由于有了教室里的灯光，罪犯的身材轮廓，以及大致面部特征都比之前的视频更为清晰。
“小胡，这里稍微放慢一点”冷婷嘱咐道，她希望能捕捉到一个最清晰的角度。
视频缓慢地播放着，罪犯已经把猪头面具从编织袋里取出，脸贴在玻璃上向里面张望。
“停，就是这里。”冷婷叫停了视频播放，镇定的说道，“就这里，把画面放大”。
随着画面渐渐的扩大，一张消瘦枯黄的丑陋面孔逐渐呈现出来，额头上一道长长的刀疤，清晰地划过半个面颊。虽然视频分辨率不高，而且还只是一张侧脸，但在现有条件下，这已经是警方能捕捉到画质最好的画面了。
冷婷死死地盯着画面上这个驼背的男人，她总觉得这个人有一丝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不，这人肯定不是傅超”冷婷心里默念着，自从下午从校方取得了傅超的照片以后，冷婷就对傅超的面部特征，身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付超的个头不高，身体厚实略微肥胖，年龄大概30多岁的中年男子，尤其是他那双又短又粗的眉毛和宽阔的额头是面部最鲜明的特征。而眼前这个驼背男年龄大约在40~50岁左右，身材消瘦，看的比傅超高一些，弯曲的脊背和脸上的刀疤是他最鲜明的特征，显然和之前傅超的照片大相径庭。冷婷以此估计，素描画很可能是傅超事先画好交给驼背男的。如果能找到证据素描画就是傅超画的，那犯罪嫌疑人之一就可以初步锁定并准备逮捕了。如此看来，案子的突破口就在傅超和这素描画上，冷婷心里默念着。
保安小胡迅速保存了视频画面，继续开始一帧一帧的播放着，再多存了几张图片之后。罪犯便开始把猪头面具蒙在了脸上，脸贴着玻璃，用拳头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敲击着教室玻璃……接下来就是罪犯敲碎玻璃，翻身跃入教室，消失在了尽头里，不一会儿教室里便传来了阵阵吱吱呀呀的声音，令人发指的强奸罪行正在进行着……
“冷婷，整理好今晚收集的材料，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向上级申请通缉，时间紧迫，速不容缓。”徐志强嘱咐道。
“您放心，徐局。”冷婷自信的笑了笑，“我已经有了一份详细的记录，我会把今晚收集的材料都整理完毕，明早一来就把通缉申请的书面材料发给您审阅”。
“好的，辛苦你了，冷婷”徐志强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嘱咐道，“已经挺晚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哦，还有，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上次听你说罪犯跟踪过你？”
冷婷想了想，回答道：“别担心徐局，其实那天是我多虑了。的确有人跟踪过我，还埋伏在我家楼梯口，但是那天我没穿警服，罪犯不知道我是警察。就算知道我的身份，我觉得他一个人也没那么大胆敢袭警吧。”
“这个不能大意，现在社会很乱，坏人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你是个女同志，更要提高警惕”徐志强嘱咐道，“对了，你吃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几个一会一起找个地方吃点？”
“哦，不用了，徐局。改天吧，今晚我还有
事儿，明天见”。冷婷微笑的和同事们道别，收拾好材料，匆匆离开了教室。
冷婷边走边打开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来电，冷婷心里一凉，赶紧拨了回去。
＂嘟？嘟？＂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是一个听起来有些虚弱的男声。＂喂？这么晚？＂
冷婷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把舞蹈课时间记错了，其实是今天，晚上刚忙完一个案子，弄了很久，怪我没提前打电话告诉你，别生气啦？＂
＂就因为你，一直没吃，我都饿昏了，怎么补偿我？＂鲁军不依不饶。
“现在还有夜宵，我家边上就有一家开到很晚，环境可好了。我请你出去吃，作为补偿，怎么样？，”冷婷边安慰，边有一种哄小孩儿的感觉，不禁觉得有一丝好笑。
“好吧，你定时间，我打车过去”。鲁军这才上罢干休。
“我先回趟家，很快，快出家门前给你电话”。冷婷挂了电话，关上警车门，一脚油门飞一般的消失在了夜幕里。
冷婷开着车，思绪却还是停留在校园里，色胆包天的罪犯最近愈发得胡作非为，对无视法律的无视程度已经变本加厉，如果再不控制，真不知发展成什么样。
她不禁回想起了今晚画纸上的一幕：那是一名清秀的空姐，硬生生的坐在一跟怒挺的肉棒上，阴唇被夸张的撑开，大半截肉棒已经捅进了阴道里，一道鲜血顺着肉棒流了下来，流到了男人的小腹上。空姐的裙子被扔在一边，上面布满了污秽，裆部的连裤丝袜被撕了好几处破洞，身上凌乱的绑着的几道绳子，把乳房勒的格外挺拔。空姐的头向后仰去，虽然看不见容貌，但可以想象有多么痛苦，绝望……
“又是制服，丝袜和捆绑……”。冷婷回想起之前的几幅画，这三样东西在每张画面里都体现在受害人身上，如此变态的畸形恋物心理，让冷婷从心底深深地觉得恶心。“变态凶手是谁？”这个简单的问题一遍又一遍的拨弄她的思绪，“如果傅超真的是罪犯，先尽快把他抓住，那么剩下的几个就能顺藤摸瓜了”冷婷安慰着自己，她相信在最漆黑的夜晚，只要耐心寻找，一定会发现希望的灯火。
“我不会放弃的”冷婷心中坚定地对自己说。
夜晚的江州，下起了蒙蒙细雨，给这个秋老虎的季节，带来了一丝凉意。鲁军坐在一家酒吧的窗前，无聊的拨动着手机，已经11点了，窗外的灯光已经渐渐地黯淡下来，喧嚣的街道开始变得安静。面前的座位已经点好了一杯鸡尾酒，自己杯子里的橙汁已经快喝完。酒吧里的人们成双入对，情意绵绵的情侣，时而窃窃私语，时而相拥热吻，在清幽的小夜曲的旋律下，显得格外浪漫。他形单影只的一人坐在角落里，心跳有些加快，每当酒吧里进来一个人，他总会抬头朝门的方向看去，又失望的底下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焦急。
门推开了，一个高挑女人的身影走了进来，苗条的身段被一身紧身的白色长毛衣勾勒出婀娜的曲线，长毛衣刚好盖过屁股，清晰地勾勒出翘臀的曲线，毛衣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在幽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白皙、柔和，看不出有没有穿丝袜。女人一边优雅的张望着四周，一边向酒吧的深处走着。
“冷婷！”鲁军压低声音轻轻的喊了一声。
白衣女子循
声望去，发现了鲁军，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快步轻盈的走了过来。
“说好的11点，你怎么又迟到了？让我一个人在这喝闷酒……”鲁军虽然嘴上发着牢骚，心里却突然按耐不住激动。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总是先看腿，那一瞬间，鲁军被映入眼帘的双腿深深地吸引住了。一双栗色经典款的ugg雪地靴，靴筒边露出了一圈雪白的棉袜，松松软软的棉袜，皱皱的堆着。袜子很白，在幽暗的灯光下格外的显眼。更让人屏住呼吸的是，那双妖娆、白皙的双腿，在灯光下格外的柔和，似乎微微的泛着光。腿弯处一丝的细微的皱纹，出卖了腿上那一双极透明的淡肉色连裤袜……
“她穿丝袜了……”鲁军的心跳猛然加快，一向能准确分辨女人的腿上是否穿了丝袜的他，从冷婷一进门就盯上了她的腿，可是这一路过来也看不出来，直到如此近的距离。
冷婷大腿的丝袜上，有几颗被大滴雨珠打湿的痕迹，湿掉的部分，丝袜变得透明，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一瞬间视觉上的刺激逼得鲁军的肉棒瞬间大量的充血，勃起，上翘……
“军，对不起，晚上临时出了个紧急的案子，刚从现场回来。让你久等啦……饿坏了吧”冷婷一脸无辜的道着歉，摸着鲁军的头，娇滴滴的乞求原谅。
鲁军被冷婷嗲嗲的声音惹得骨头发酥，下体硬的够呛，站都站不起来，直接一把抓住冷婷的手腕，拉到身边的座位上坐下。不依不饶的说道：“天天都忙案子，我看只有哪天我被罪犯抓走了，你才能想起我！”他边说边盯着冷婷精致的妆容，大大的眼睛在烟灰色的眼影下显得格外迷人。
“罪犯绑架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一大男人罪犯图你啥？”冷婷被逗笑了，“像我们当刑警的女孩子，整天枪林弹雨的，够不容易了，体谅下么……你说吧，让我怎么补偿你？”冷婷其实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后悔了。她可想不出来男人会提出啥过分要求，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要不，你明天下了班直接去我家帮我大扫除，忙多晚都没关系，不行睡我那……”
大腿突然被摸，冷婷脸色一变，马上把腿往回一抽，没好气的说：“别乱摸我腿……谁敢去你那猪窝？快赶上犯罪现场了吧，我每天看的都够多了，还指望我睡你那。”冷婷虽然嘴上硬，但却脸红了。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心口不一，让人难以捉摸。
鲁军看出了冷婷的害羞，反而更来劲了，继续得寸进尺：“你下了班就直接去吧，就穿警服，我到时一定会把家变成一个犯罪现场的！”。说完一把握住冷婷的手，诡异的笑了起来。
冷婷感受到鲁军握自己的手握的很紧，但这次她没有躲避，只是低下头避开了鲁军炙热的目光，害羞的笑着，既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这样，具体哪一天我说了算。我现在还有些东西要准备，等弄好了我告诉你。”鲁军很自信认为冷婷已经含蓄的接受了邀请，心中开始暗喜。交往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和冷婷的关系走的这么近，所以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更进一步。之所以让冷婷在下班后去，就是知道冷婷上班时一定会穿制服，警裙和丝袜。而这几样看似普通的东西，在鲁军眼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致命的诱惑。以他判断，表面看似小女人的冷婷，骨子
里其实是个大方、直率的女人。男女之事在恋人之间没有必要刻意回避。作为男人，就得胆子大、脸皮厚一些。女人嘛，总是喜欢摆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说不想是假的，真正到了床上往往却是最放荡的。所以窗户纸还得靠男人捅破，女人身体里的那层膜也不例外，一旦那层薄啊的膜被捅破后，女人这方面的需要有时可能会更强烈。暗暗高兴的鲁军开始计划下一步，他想准备的东西当然不只是避孕套这些小儿科，藏在他心底里那个对制服极度渴望的魔鬼，已经列出了一长串的清单：麻绳，振动棒，皮鞭，口球，一样都不能少，噢，还有手铐，不过这东西应该不需要，冷婷身上带的手铐比什么都货真价实，玩起来一定刺激。
鲁军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叮咚响，抬起头看着冷婷，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这一身洁白的冷婷按在床上，扒掉她的ugg，留一只白袜在脚上，撕破肉丝，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插她，好好享受下她的挣扎。“她会是处女吗？”鲁军脑海突然冒起了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但他隐约觉得，一向洁身自好，从小接受良好教育，名校毕业的冷婷一定会好好保守自己身体上对男人最珍贵的东西。鲁军越是这样想，就越是忍不住意淫和冷婷挥汗如雨时的场景，尤其是她被破处时的颤抖和高潮时的宫缩，再加上警服、丝袜带来的视觉、触觉上的刺激，他不知道自己能在冷婷身体里坚持多久，一晚上能激射多少次……
鲁军越想脑子越乱，下体越不受控制，他忍不住一把将杯中的橙汁一饮而尽。
冷婷看鲁军的表情有些紧张，给鲁军又重新叫了一杯，用纸巾轻轻地擦着鲁军额头上的汗珠，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
鲁军努力的镇定下来，停止了胡思乱想，开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聊起了其他话题：“哦，我没事儿，别担心。对了，最近案子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冷婷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前倒是有一名犯罪嫌疑人，但证据、信息目前还不充足，等我们提审了他也许就会有进一步线索。这是一个连环作案团伙，手段变态残忍，而且特别狡猾，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今晚我来晚了就是为了处理一个新案子，受害人已经达到7人了。”
“什么，又多了一名受害者？这次是谁？都发生了些什么？”鲁军仿佛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和经过。
“是一名教师，”冷婷说的轻描淡写，至于具体案发地点和手段，她不想多说。身为一名警察，不能及时将罪犯绳之以法，反而让更多的年轻的女孩不幸成为罪犯的猎物，她感到很羞愧。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算了，工作上的烦心事不说了。哦，对了，再过段时间，天就凉了，你试试这条围巾，看看颜色和样式喜欢不，我照着书上一针一针打出来的，花了两个星期呢。”冷婷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条咖啡色的围巾，带着简约的条纹，看起来既成熟，又大方。
“哈哈，女神亲手给我织围巾了！”鲁军心花怒放，激动地接过围巾，一阵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隐约飘来。他笨拙地系着围巾，可是刚没带到一半就被冷婷笑着解了下来。
“笨死了！那是女孩子的带法。男人得这么带才帅”冷婷说完伸过胳膊凑到鲁军面前，细心地给鲁军系上了围巾。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
的，甜美的笑容让人屏住呼吸。
“哈哈，真好看，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搭配，冬天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要带上哦，可暖和了。”冷婷开心的开着自己的杰作，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肯定是个贤妻良母。现在长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如此手艺的绝对屈指可数了。他感觉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赶紧给冷婷和围巾拍了几张照片，心里开始盘算明天该怎么在公司炫耀自己的警花女友如何漂亮，如何贤惠。那一瞬间，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袭来，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男人。
鲁军忍不住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
冷婷很欣慰，她歪着脑袋，拖着下巴，一脸深情的望着鲁军，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甜美，迷人。
短暂的沉默，鲁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像炸了锅一般，兴奋地说：“哎呦喂，差点就忘了，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你得先闭上眼稍等我一下，当你睁开眼时我保证你会有一个重大的惊喜”。
“你又再捣鼓什么花花点子啊？”冷婷一脸疑惑，眼睛瞪得大大的
“快点吧，亲爱的，闭上，乖！”鲁军再三催促着，冷婷只好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鲁军说话了：“好了，亲爱的，睁开眼睛吧，看看我给你的惊喜。”冷婷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一个包装精美的鞋盒子，盒子顶部有一个粉红色的爱心饰物，看到盒子上的商标，冷婷眼睛一下睁大了，“vara，我没看错吧？”
冷婷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顶尖意大利时尚品牌vara，她禁不住捂住了嘴。
“打开看看喜欢吗？”鲁军继续说道。
冷婷慢慢打开了盒子。这是一双做工十分精美的高跟鞋，它第一时间就抓住了冷婷的心。冷婷虽然平时忙案子，但女人爱美的天性是无法抹去的，和其他喜爱时尚的女人一样，冷婷也一直梦想着几款世界顶尖名牌，vara的高跟鞋就是其中之一。冷婷原来逛商场就经常去vara的专卖店看看，因为冷婷觉得哪里的高跟鞋特别适合自己，有几款鞋的样式和颜色搭配自己的警服真是绝配，可是vara毕竟是世界名牌，高昂的价格，一直让冷婷望而却步。目前自己也只有从警工作第一年的时候母亲送给她一双黑色的vara，冷婷一直将它视作至宝，不舍得穿。而现在映入眼帘的这一双鞋在冷婷看来已经超过了自己的任何一双高跟鞋，它实在是太美了。通体呈宝蓝色，青春洋溢、活力四射，柔和线条上添加了芭蕾舞鞋的独特风格，还有金属饰牌和罗缎蝴蝶结的经典元素。最另冷婷动心的还是它的颜色，宝蓝色与自己的警服在一起颜色特别搭配。仿佛就是为了搭配警服量身定做的。
冷婷难掩喜爱的神色，但是一想到价格便犹豫了：“鞋子真的很漂亮，但是你怎么买这么贵的礼物？这……”
鲁军打断了冷婷，故作神秘的说道：“没看出来吧，哥我也是挣大钱的人，花点小钱给给自己漂亮女人买双好看的鞋有啥。”
冷婷迟疑的说道：“你挣几个钱我还不知道，这双鞋要花你好几个月工资呢，不行，太贵了，我不能要。”虽然眼前的vara是冷婷做梦都想拥有的一双鞋，但现在来的如此容易，冷婷反而犹豫了，让男朋友花大钱给自己买奢侈品的事她干不了。冷婷
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鲁军，真的谢谢你给我买这么漂亮的礼物，我特别喜欢，但是它实在太贵了，我很难接受，毕竟这样会给你背上沉重的负担。再说咱们还没有结婚，男女朋友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真的要不了，对不起，军……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了……”
鲁军一听，赶忙说道：“别担心钱的问题啊，挣就是为了花的嘛！vara的鞋一个月内都可以免费退，大品牌就是这点好，你先穿段时间试试，到时不喜欢还可以再退嘛！再说这双鞋特别适合你上班穿，尤其是它的蓝色，特别正，搭配你的警服一定特别完美，你先穿上试试吧，就剩这最后一双37码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冷婷一脸疑惑的问道。
“上次去你家过夜，我把你鞋柜里的鞋子都看了一遍，你平时穿的平底鞋都是36码，但所有的高跟鞋你都会买大一号，是不是怕高跟鞋磨脚呀？”鲁军傻乎乎的交代了。
冷婷白了鲁军一眼，撅起嘴，嘟囔了句讨厌，接过了鞋子。这双高跟鞋有将近10公分的细跟，看起来特别的抢眼。“军，不行啊，这么高的跟，单位里没法穿，会被领导批评的。”冷婷脸上依然带着犹豫的神色，但心里却开始动摇了。
鲁军看出了冷婷对鞋的喜爱，加大了攻势：“担心什么，这个跟的长度我觉得合适，看起来很职业化，在单位穿没什么不得体啊，很多公司里的女员工的鞋跟比这还高呢。再说我跑了几家店，专门挑的蓝色，多么搭配你平时工作穿的警服。这个颜色码子很受欢迎的，找到不容易哦。不管怎么说，你先穿上试试看，不合适我下次带你去那里挑。”鲁军说完，弯下腰把高跟鞋摆在了冷婷脚边。
冷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又望了一眼四周，迟疑的说道：“我腿上今天穿多了，在这里脱换不太方便，我去洗手间换吧，你等我下。”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起鞋子跑开了，鲁军起初没听懂腿上穿多了是什么意思，但一看冷婷穿的丝袜，ugg和白袜子，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试的时候她肯定把靴子、袜子都脱了，不过丝袜薄，也可以穿着试”。鲁军猥琐的笑了下。一想到冷婷要把脚上的靴子和白袜子脱掉，脱得只剩肉色丝袜去试鞋，刚才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又再一次不争气地充血。他幻想用冷婷的大腿撸上一发，“要是把精液全都射丝袜上或者ugg那毛绒绒的靴筒里，该有多刺激！”。
冷婷刚走没一分钟，就又回来了，她摇了摇头，原来女洗手间因维修暂时关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放。鲁军一听也挺着急，他这一晚上就是为了等待这一时刻，看一眼心中女神穿上这双高跟鞋的样子。他眼珠一转想出一个主意。
“我看这里灯光挺暗，要不你坐我这里，迅速把袜子靴子都脱掉，我准备好鞋，坐外面帮你挡着，动作快点不会有人看见的”。鲁军得意的说道。
冷婷倒是显得有些不情愿，虽然光线确实暗，但她并不想在这种公众场合脱鞋脱袜，但在鲁军的一再催促下，她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