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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1 / 1)

那位官员早听说过建康城的传闻,讶道∶“居然是盘江的程少主”

随车带来的五张书案一字排开,那位文士文不加点,顷刻写成告示,拿着墨迹淋漓的文书朗声道∶“惊闻横塘罹遇回禄,盘江程氏不胜唏嘘。夫财为民脂,得之于民施之于民,程氏不才,愿以铢钱百贯购地,遇回禄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户以地契易铜铢十贯、银铢五百枚、金铢二十枚。愿售者三日内来此取款。”

说完,文士将那张素纸贴在一堵残壁上,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程字。

灾民蜂拥而至,由里正作保验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后拿取铢钱。

一百贯相当于十万铜铢,这些人家平常也极少一次拿到这样的巨款,一些刚刚拿到钱的灾民甚至喜极而泣,与刚才凄惨的一幕不啻于天壤之别。

以铜铢计,将近四千万的真金白银堆积如山,不仅周围观者如堵,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停下来争相顾盼。

旁边收地那家顿时冷清下来,中间戴着面纱的小姑娘远远看着,当吴战威出来打出旗号,那姑娘娇躯突然一颤,和周围的女子低声说了几句,立刻收拾银铢乘车离开。

发放铢钱的都是云氏钱庄的老朝奉,虽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动,却安排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员见一场大灾化为无形,不禁满面欢然,客客气气与程宗扬谈笑几句,说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贯耳”、“当日与小侯爷一跳,惊世骇俗”、“名士风流,自然不拘于礼,哈哈哈”之类的闲话,才告辞离开。

程宗扬收回目光,一脸苦笑地说∶“云老哥,我又孟浪了。”

云苍峰道∶“幸好你没有喊二百贯。不然我们云氏钱庄连仓库的砖缝都被你扫空了。”

程宗扬笑道∶“这笔巨款搬出来,云老哥有的r痛了。”

云苍峰嘿然笑道∶“我有什么r痛的云氏钱庄质贷一向是三分利息。这两万金铢,程小哥每年要付我们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这生意还做得过。”

“三分息”

程宗扬叫道∶“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钱哪有放债来得快我们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钱豹借贷。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过是月息。”

云苍峰神情自得地说道;“程少主若是对利息不满,老夫也不勉强,这会儿就让人收拾离开,如何”

“j商啊。”

程宗扬懊恼地躺在座椅上。

“那个小姑娘在看你呢。”

小紫说。

程宗扬弹起身。“谁”

“那边发钱的啊。”

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

“这么大一笔生意被我抢了,心里当然不爽。”

程宗扬也不在意∶“咦,给吴大刀递水是咱们家的吧那个莺儿哈,吴大刀行啊,这么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让她递的水!”

程宗扬长叹一声。“原来是小魏,长得帅还是吃香啊。”

云苍峰下车去看朝奉们发钱。程宗扬依过来涎着脸道∶“喂,你看我长得帅不帅”

小紫笑咪咪说∶“别傻了。”

程宗扬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

张开手臂道∶“过来抱抱。”

小紫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过来让他抱了一下。

“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程宗扬大感意外,只后悔刚才没有抱紧一点。

“大笨瓜!”

小紫嘲笑道∶“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

程宗扬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饱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吸血鬼都没我惨!”

“大笨瓜,”

小紫眨了眨眼,“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

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桶,睡觉都提心吊胆。”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什么桶”

“少管那么多。”

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把纸墨给我拿来!”

“做什么”

“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

“写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p婢女一点都不听话!摸摸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r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

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妓女。

妓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阴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

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

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

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乳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茹头磨擦在抹胸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r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

那妇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

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妇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

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根长长物体,那根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粗圆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粗大的圆锥形状。

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

那妇人越发高兴∶“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

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她扬起脸,含笑说∶“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

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

那妇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妇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妇人没有再动那根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色地说道∶“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

她顺从地解下抹胸,露出赤裸的玉体,然后挺身耸起雪嫩的双r,娇声道∶“请妈妈指点。”

那妇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r,在胸前揉捏。肉肉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茹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战栗。

“小娼妇,”

那妇人笑骂道∶“乃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

“妈妈教训的是,女儿乃子本来就y浪。被妈妈一碰,禁不住发抖……”

那妇人忽然捏住她的茹房,往前一推。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臀,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裤褪到臀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裤放在一旁。

在绽露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耻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镜中那个美艳妇人张开双腿,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露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这是女儿的浪x,请妈妈指点。”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激怒这个易变的妇人,引来她的痛打。

美妇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露出紧凑的y户,上弯长的耻毛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y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在灯光下发出柔艳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精美绝伦。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妇人虽然面带喜色却没有动容,对自己从未示人的美x并没有流露出惊艳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妇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露出来。

那妇人手指伸入滑腻的肉缝,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湿润,那只粗糙的指尖带着微湿的水痕在肉缝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y唇翻开。

羞耻中,她看到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艳的y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翻开的y唇间,娇嫩蜜r红腻欲滴,在烛光下艳光四s。

从那妇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性的r体有多么诱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娇艳的美x在妇人抚弄下很快被淫水湿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

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r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

那妇人拔出手指,将yy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

镜中的艳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

出那枝木制y具。白檀木棒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腰带。

她圆润雪臀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棒,将木制的龟头顶在湿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请妈妈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艳的妇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y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腰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yanju夹在x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棒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艳的蜜x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挺动小腹在她湿腻的艳x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

卓云君玉腿大张,蜜x中塞着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体早已被逗弄得淫水淋漓。

那妇人晃了晃y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

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屁股再抬起来些。”

她臀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顶端挤进x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

那妇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

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进湿淋淋的蜜x,将红腻的x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y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y具挤进卓云君体内。

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x,在红腻的蜜r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x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r不住抽动。

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r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体微退,拔出y具。白檀木棒没在x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

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

请续看《六朝清羽记》十六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一个景气差遇上裁员的不得志小子程宗扬,与一天到晚想要穿越时空的好朋友段强,一起坐上了往上海的班机。

两人正在机上开着穿越的玩笑,忽然机身微微一抖,像是遇到气流。倏地一道强烈的紫色雷电闪过,正看到段强惊讶的目光,接着那电光像细针一样刺在程宗扬的太阳x上。于是,两人凭空从飞机上消失了。

当两人清醒后,遇到了荒诞离奇的事,明明是秦朝的军队背景,却正攻打着半兽人。而段强也在这一次半

兽人的袭击死于非命。后来程宗扬也更了解原来,岳飞的口令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第一章 花红

晋都,建康。玉j巷。

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

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r体毫不设防地敞露。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jjiaogou一样直挺挺c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体柔艳的蜜x被y具侵入,软腻y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x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

乖女儿,

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

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

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x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

那根白檀木制成的y具叽的一声从蜜x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

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

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

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po+chu,太残忍了吧

小紫皱起鼻子:你用r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

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

最多十五个!

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

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

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

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

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

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g!

鬼叫个p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biao+zi的, 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biao+zi!

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

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

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seng一样y笑道:大美人儿,快点!我已经很兴奋了!

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彷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

望着他野兽般充满r欲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狠话呢。

小紫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是不是

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

就在几天前,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天地良心,我那会时救过她啊!

程宗扬抬起脖子,冷冰冰笑道:卓教御,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卓云君哭泣道: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程宗扬放开手,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牵动到下体的伤痛,不禁痛叫一声。

程宗扬收起冷笑,一脸温和地说道:别傻了。我放了你,你敢出去吗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

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

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

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

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死丫头,干么踢我!

傻瓜!

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

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j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好玩吧

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

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

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

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

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r来r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

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

好啊,她答应了。

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biao+zi好了。

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

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

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

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

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

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

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

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

假的。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

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s错靶,就有你笑的了。

小气鬼!

小紫一甩帘子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

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r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

呀……

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

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y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x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体柔顺的耻毛,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里面羞媚的蜜r绽露出来,沾满处子的元红。

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然后挑了挑眉毛。卓云君明白过来,忍羞拿起白绫,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

卓大美人儿,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

紫妈妈只干一半,里面……哦……

美妓低叫一声,咬住朱唇,眉头蹙起。

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软腻肉缝中,传来火热气息,受创的蜜x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悸动。

卓美人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

程宗扬站在榻旁,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yanju挺起,顶住她柔腻蜜x慢慢用力。

美腰肢弓起,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

忽然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奋力一挺,yanju长驱直入,深深干进美妓体内。火热的yanju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x中,不留丝毫缝隙,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

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下体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瞳孔瞬间失去光彩。

好痛……呃……

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丰挺美r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程宗扬十指拿开,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肉球,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美妓弹性十足的肉肉被压得扁扁的,温度迅速升高。

卓云君只觉双r像要胀破一样,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鼓胀的肉肉才略显轻松,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

下体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美妓咬住红唇,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双颊渐渐泛起桃红。

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

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放。

程宗扬为的是出一口鸟气,又不是开善堂,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yanju奋力前顶,整个干进美妓x内,叫道:好爽!

卓云君白滑双腿张开,伸在程宗扬腰侧,雪白双r被他抓在手中捏得变形,丰隆玉户被他压得扁扁的,与yanju肌肤相接。剧痛和羞耻使美妓迸出泪花,齿间发出吃痛的低叫。

yanju在狭紧的蜜腔中挺动,用力顶住她颤抖的花芯。卓云君浑身一颤,被玉齿咬紧的红唇痛得收紧。

你的处女x很紧啊。

程宗扬在她体内用力挺动几下,一边笑道:卓美人儿,被主子的r棒开苞很爽吧

卓云君勉强点了点头,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能给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开苞,感觉真的很过瘾。

程宗扬把那幅染血的白绫扔在卓云君身上。放在屁股下面,给你的处女血留个纪念。

c在体内的yanju使卓云君无力反抗,只能含羞忍痛地抬起雪臀,把那条白绫放在臀下,对着溢血的秘处摊开。

啊……啊……

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被他干得痛叫连声。怒胀的yanju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卓biao+zi!想不到吧!我当时救你一命,你却反过来咬我,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

卓云君颤声叫道:是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好痛……

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jiannu!向我道歉!

啊!

卓云君痛叫一声,忍不住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傻瓜!

程宗扬道:你干下那样的坏事,应该求主子责罚!

卓云君美目含泪,痛叫出声: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啊……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抓住她双r,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x,一边叫道:所以呢,我这会儿很爽,你这会儿很痛——这就对了!

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

哎,怎么了

程宗扬停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真的很痛吧

卓云君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苍白笑容。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请用力……

接下来,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yanju的进入,她一边敞露秘处,让他肆意r弄;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

yanju停在x口,美妓柔声道:请用力……

程宗扬用力贯入。叽咛一声,r棒捅进蜜x深处,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一股鲜血从x中溢出,将美妓娇美的艳x染得殷红。

龟头重重撞上花芯,卓云君白美雪臀被干得抬起。她颦紧眉头,忍住下体痛楚,吃力地说道:请原谅……

竹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程宗扬每一次抽送,身下的美妓都敞开元红流溢的下体,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婉转道歉。那

种柔顺屈辱的样子,让程宗扬欲火愈发高涨。

程宗扬一手按住卓云君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一只雪r。卓云君玉体横陈,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媚艳动人。那支yanju在蜜x中不停进出,用力硏磨着x内的腻r。火热的r棒被rx紧箍着,随着她双r的颤动,腻x渐渐渗出蜜汁,变得湿滑柔润。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扬手一紧,抓住美妓的茹房道:卓美人儿,主子要射了!

卓云君长发散乱,那具白生生的r体痛得遍体冷汗,她挺起蜜x,忍痛咬住唇瓣,望着程宗扬,直到他把久蓄的jy尽数喷射在自己体内。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人美x也美,这十五个铜铢很值啊。

说着他身体往后一退,yanju带着鲜艳的落红,从蜜x中滑出。

卓云君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柔声道:主子嫖得满意吗

第二章 因果

看起来孤高冷傲的卓云君竟然说出这种妓女的言词,程宗扬不由一怔,旋即笑道:卓大美人儿好乖,主子很满意。

卓云君咬了咬唇:多谢主子给奴婢开苞。

程宗扬心里倒有些嘀咕,他摸了摸卓云君的额头。你不会被干傻了吧

卓云君唇角抽动片刻,奴婢想明白了,这都是奴婢应得的报应。

报应

程宗扬道:你们道家怎么讲起佛门的话来

卓云君低声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卓云君念诵的是道家《太上感应篇》的首句,她垂下眼睛。我对你恩将仇报,落到这番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今日失身于你,冥冥中报应不爽。如果当初我一剑杀死你,说不定此时已经落到蔺贼手中,求死不能。

程宗扬有些明白过来。所以你就认命了

命数如此,

卓云君静静说道:一百银铢的欠债,我少不得要一一偿还给你。

宗教果然是鸦片,幸好他不信。不过既然她都想明白,他还客气什么

程宗扬放开按在卓云君小腹上的手掌,说道:那好,卓美人儿,笑一个给主子看看!风s一点哦。

卓云君咬了咬唇,然后柔媚地一笑,接着露出痛意。那只手掌离开,她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怕自己剧痛昏厥,一直给自己镇痛。她忍痛露出一个柔媚而艳丽的笑容,一边像个听话的娼妓一样分开双腿,露出自己被蹂躏过的美x。

美妓圆润隆起的玉户绽开一道缝隙,里面红腻的蜜r丹红淋漓,软腻的x口圆圆张开,一股浊白的浓精混着处子鲜血缓缓淌落出来。

如果是一个二八少女倒也罢了,可卓云君已经是个成熟妇人,这时才被人开苞,那种熟艳而娇羞的风情分外动人。

程宗扬一边把玩她的r体,一边纳闷地问道:既然你还是处女,为什么当初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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