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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1 / 1)

根的瘀青,痛得皱起眉。

“暴殄天物啊。”

程宗扬痛心地说:“怎么能这样缠呢我来!”

程宗扬把红绡放在乐明珠颈后,然后两端向前,在颈下交叉,一左一右裹住两团雪r,最后在背后打了一个结。

“咦”

乐明珠两手捧着茹房,高兴地左看右看。红绡托在茹房底部,承担了肉球的大部分重量,胸口不再像从前束胸时那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茹房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消失了,胸部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那条鲛绘仿佛被水浸过一样,色泽鲜浓之极,与雪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小丫头高高挺着胸,那对肥硕的雪r将红绡撑得满满的朝两边分开,一边一个小茹头挺翘着,充满诱惑。

程宗扬干咳一声:“给你做个胸罩会更好。”

“胸罩是什么”

“一种女人用的内衣。”

程宗扬托住她的肉球,“可以保护茹房,减轻胸部负担,而且戴上它,跑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颠了。”

“真的吗你赶快给我做一个!”

乐明珠抓着他的手使劲摇着,然后才意识他双手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动作。

小丫头狠狠踢了他一脚:“好啊!你占我便宜!”

“喂,我只是量量尺寸,好给你的小香瓜做胸罩。”

“不要乱摸!”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凝羽姐姐。”

程宗扬手指停了下来。

“小香瓜,”

程宗扬认真道:“凝羽受的是什么伤”

乐明珠迟疑了一下,“不是受伤。”

“凝羽姐姐受的伤并没有大碍。但她真气运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一直有人把y气注入她经络里。我问她,她也不肯说。”

乐明珠偏着头看着程宗扬,“是不是你做的”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怎么会”

乐明珠露出一副“不是你还有谁”的表情。

“真的不是我。要不要我发个誓”

“好奇怪。”

乐明珠皱起眉头,“凝羽姐姐是y气过盛,气血失衡。医经上说:孤阳不长,孤y不生。她的阳气没有多少变化,y气却越来越重。”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正是因为自己才缓慢化解。“那不正应该双修吗”

乐明珠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想都别想!”

忽然,一缕细砂从倾颓的殿宇顶部滚落。两人抬起头,看到头顶透入的光线暗了下来,接着一块巨石带着泥砂从天而降。

乐明珠惊叫一声,扑到程宗扬怀中。程宗扬搂住她,急忙向后退去。那块巨石飞速落下,在距离地面丈许的高度突然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住般,朝侧方移去,缓缓落在地上。

第六章 回忆

谢艺的身体从殿顶狭小的缝隙中探入。他俯身看了看,然后扯着一根绳索直掠下来。在距离地面还有一人多的高度,他灵巧地一折身,头上脚下轻飘飘落在地上,轻盈得仿佛一片羽毛。

程宗扬紧悬的心放了下来,他抱着乐明珠道:“你们怎

么找来的有祁远的消息没有吴大刀他们呢”

“在找。”

谢艺简短地答了两个字,目光落在鲛人的尸体上。片刻后,他抬起头,神情专注地打量着这座荒弃的神殿。

乐明珠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程宗扬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搂在怀中,她连忙从程宗扬怀里挣出来,脸红红的偷偷踩了他一脚。幸好谢艺的目光完全被神像吸引,没有留意两人亲昵的动作。

谢艺审视着那两尊高大的神像,良久道:“《十洲览胜》记载:碧鲮族的海神殿位于碧鲮之湾,殿广百丈,左为海王,右为海后,像高两丈七尺,人身而鱼尾,乃海洋诸族之神……这应该是碧鲮族极盛时期的修造,以他们如今的人力,别说神殿,这样一尊神像,他们都建不起来。”

乐明珠踩的那一脚并不重,但牵扯到小腿的伤势,让程宗扬痛得龇牙裂嘴,倒抽着凉气道:“是吗”

谢艺淡淡道:“《十洲览胜》的作者游历碧鲮海湾时,正是碧鲮族极盛时。作者说,从碧鲮海湾直到东方深海的夜叉珊瑚,都是碧鲮族的领地,人口超过十万。如今碧鲮族地不过一村,口不过数百,纵然有百丈神殿,又有何用”

碧鲮族的村落虽然精致,但比蛇彝村大不了多少,原来他们也曾经辉煌过。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朝地上那具鲛人的尸体看去:“鲛族和碧鲮族发生过战争”

“不错。碧鲮与鲛族本系一族,同居深海。但碧鲮族有意登陆,由此与鲛族交恶。原本两族势均力敌,但百余年前,另一支海族青鲨与鲛族联手,出动数千青鲨武士,在夜叉珊瑚击败碧鲮族。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碧鲮族连战连负。二十年前,鲛族与青鲨联手甚至攻入碧鲮海湾,占据海神殿,碧鲮几乎灭族──”程宗扬脑中灵光一闪:“是他!”

谢艺点了点头,“当时岳帅正带着他的星月湖卫士,深入南荒追杀黑魔海余孽。”

他手指抚过石像上一处仿佛被火烧过的斧痕,“这是阿韬的焚天斧。他告诉我,那天鲛族和青鲨族血染红了海神殴……”

头顶传来吴战威粗豪的叫声:“程头儿──乐丫头──”“我们在这里!”

乐明珠欣喜地扬起手,高声回应道,也不管他们能不能看到。

谢艺目光移来,忽然道:“那个朱狐冠,是你师傅送给你的吧”

“是啊,师傅说江湖险恶,朱狐冠可以防身,让我随身带好。咦你也认得它啊”

谢艺看着她头上白茸茸的狐毛,又看了着她胸前交叉束着的鲛绡,露出一个饶有深意的微笑。

乐明珠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想起自己和程宗扬两个人一起这么久,不免有些尴尬,连忙说道:“这里好闷,我要先出去了。”

说着攀住绳索,一溜烟地钻了出去。

程宗扬讪讪道:“岳帅有这么厉害两族联手都打不过他”

“光明观堂……”

谢艺望着乐明珠的背影,淡淡说了一句,然后道:“岳帅没有出手。”

“哦难道是你们这些卫士不对啊,”

程宗扬道:“你不是没有来过南荒吗”

“我当时在晴洲港。青鲨和鲛族虽然是海洋中的强者,但上了岸根本不是人类的对手。岳帅身边六名卫士轮番

出战,两族一败涂地。”

谢艺停顿了一下,“除了阿韬他们,还有一个人──光明观堂的燕氏双姝之一,燕姣然。如果我没猜错,她该是那女子的师傅。”

程宗扬突然想起鲛人见到朱狐冠的反应。朱狐冠平常消隐不见,只是一圈白茸茸的狐毛,发动时才现出朱红色的头冠。那个鲛人不但一眼认出朱狐冠,还对它恨之入骨,说乐明珠是“戴着红色头冠的妓女”……程宗扬不由口吃起来:“她……她……”

谢艺冷笑道:“当年为了除掉黑魔海的威胁,光明观堂可是下足了本钱。”

谢艺声音虽淡,但口吻中的鄙视与不满却溢于言表。

看来光明观堂与岳帅之间,并下是合作这么简单。

谢艺轻抚着石像上的斧痕,神情似悲似喜,仿佛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你很崇拜他吧”

“崇拜”

谢艺一怔,忽然朗声笑道:“你会崇拜一个常常丢三落四,好色任性,睡过的女人连自己都记不清,总是想入非非,思维天马行空,整天做白日梦的空想家吗崇拜哈哈……”

谢艺大笑着弯下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声在倾颓的神殿中回荡,良久,谢艺才收起笑声。他抹了抹眼角,唇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教我们玩一种叫扑克的游戏,等我们学会了,他每次打都会输,常常为此赌气。他嫉妒我们对武功的悟性,无论什么功夫,我们都学得比他快。他为一个卖唱的小女孩掉泪,却忘了正是他杀了那个小女孩的父母,让她流落街头。”

“我不会崇拜他。”

谢艺平静地说道:“那些人崇拜他的不败战绩,崇拜他的赫赫声名,崇拜他匡扶正义,涤荡群邪的勇气,甚至仅仅是崇拜他身边的无数美女。而在我们眼里,他就是个子平常常的人。像一个没有什么威严的父亲,一个不那么靠谱的兄弟……”

谢艺抬起眼:“很意外吧。”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那么岳帅……”

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是怎么死的”

谢艺沉默半晌,然后道:“他暍醉的时候,常说自己是一个过客,不小心迷了路,才来到这个世界。也许,他是找到回家的路了吧。”

程宗扬心头一震,猛地站了起来:“真的”

谢艺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淡淡道:“希望如此吧。”

程宗扬的震惊随即被失望代替。他还以为那个岳鹏举找到了返回那个世界的方法,但谢艺的口气只是为岳帅的死找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谢艺忽然轻松地一笑,“那丫头还是完璧。”

程宗扬脑中思绪万端,一时没有听清,“唔”

谢艺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你想收用她,我可以帮忙。”

程宗扬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算这个温文尔雅的家伙突然变成一头流着口水的大灰狼,他也不会这么惊异。

谢艺轻笑道:“不过是光明观堂门下罢了。”

他的口气不像在说光明观堂,倒像是存说醉月楼的粉头。

程宗扬咽了口吐沬,“谢兄,你这个提议说我下动心是假的。不过有几点我想提醒你:第一,我下是

那种j虫上脑的男人,见到女人就想上──也许你们岳帅是,但我不是;第二,我看中的妞,会自己去泡,不用别人c手;第三,你要敢碰那丫头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谢艺静静听着,最后微笑起来。

“知道吗你和岳帅年轻时很像。刚开始,他说他要寻找真爱,对r体交易嗤之以鼻;后来他说男人免不了要逢场作戏,有几个红颜知己也是一桩雅事;再后来,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的红颜知己越来越多,最后他看中的女人,几乎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他的红颜知己──虽然很多女人把接近他当作一种荣幸,但也有一些不是那么情愿。不过那时候,岳帅对她们情不情愿,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这是一只纯情小白兔变成无耻大灰狼的寓言吗程宗扬嘻笑道:“我只是个小商人,怎么能和岳帅比呢”

谢艺盘石的目光陡然一亮,仿佛直剌程宗扬心底,接着又缓缓恢复平淡。

“我很佩服紫阳真人。”

谢艺突然说起不相干的话题,“岳帅在世时,与太乙真宗颇有不睦。岳帅逝后,无数受过他恩惠的人争先恐后落井下石,最后却是紫阳真人挺身而出,一剑叩石,震慑天下──想必他也看出,你和岳帅是同一类人。”

程宗扬没想到他扯了半天,却把话题从这里绕了回来,手心里顿时握了一把冶汗。自己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王哲,但谢艺……还是算了吧。瞧他对付鬼王峒使者的手段,就知道他绝不像平常表现出的那样人畜无害。

程宗扬讪笑道:“师帅想必是看错了。”

谢艺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一串物品,“这个东西,你带了很多。”

那东西花花绿绿的很是熟悉,上面“浪漫环纹,激情凸点!”

的字迹清晰可辨。

即使心里正虚,一见到自己随身带的东西落到他手中,程宗扬也不禁恼羞成怒,一把抢过保险套,怒道:“关你屁事啊!”

“跟我屁股的事没什么关系。”

这家伙竟然难得的幽默了一次,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岳帅如果在世,见到你有这么多保险套,想必会十分欢喜。他常说,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这种东西住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做出来。”

这家伙跟着那个岳鹏举耳董一目染,又偷偷摸摸翻了自己的背包,对自己的来历多半猜得不离十。

“好吧。”

程宗扬索性道:“你说这么多,究竟想做什么”

谢艺凝视他片刻,然后道:“我想让你成为第二个岳帅。”

“什么!”

小腿上被蚌壳划破的伤口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又痒又痛,已经晒干的头发间结出细末状的盐粒。程宗扬吃力地盘起腿,从屁股摸出一只不知谁扔在这里的玳瑁,然后伸出双手中指,一左一右按在地上。

程宗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怀念从前的生活。软绵绵的弹簧床,散发着洗衣精味道的床单,填塞着人造绵的枕头,随时可能响起的闹钟……这些令人厌倦甚至憎恶的现代工业化产品,在这个异时空里却让程宗扬无比怀念。他怀念所有自己曾经接触过的物品:沙发、弹簧床、台灯、电视、刮胡刀、可乐……甚至微波炉和抽水马桶。

可自己

偏偏只能待在这样四处透光的竹楼里,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

只有自己能够理解谢艺口中的空想家。那个把自己叫做岳鹏举的人,一定和自己一样,怀念那些曾经的平凡生活。

从那座废弃的海神殿出来,吴战威等人已经和乐明珠汇合在一处。他们两个落水的地方离岛屿很近,两人落水之后,朱老头提议大家赶紧回去,理由是已经到吃饭时间了,再耽误连鱼尾巴也吃不上。但吴战威和易彪死活不同意,他们五人一张筏子出来找人,结果人没找到,反而丢了两个大活人,两个大老爷儿们还不如一头碰死算7……

就这样,两个人撑着随时可能分崩离析的竹筏,带着一脸无辜的朱老头登到岛上,盼望潮水能把程宗扬冲到岸上。

他们的叫声引来了同样在这片海域搜索的谢艺。两边汇合一处,分头寻找,却是谢艺先找到了已经被海浪吞噬一半的海神殿。

从岛上回来已经过了中午,程宗扬、吴战威、易彪留在岸上,其他人继续下海寻找失踪的祁远等人。至于朱老头,那老家伙一上岸就不知钻到哪个狗窝里,踪影全无。不过大伙也没指望他能出什么力,少他在筏子上添乱反而省心。

商队大部分人都去海中搜寻,村子里只有几名花苗女子留守。程宗扬小腿让贝壳划了一道,鲜血淋漓,昨晚又熬了一宿,再能撑这会儿也累得半死。他把吴战威和易彪交给那些花苗女子,自己随便找了个空楼进去休息一会儿──更重要的是自己刚吸取了海蛇和鲛人的死亡气息,急需将它们转化为真阳。

除了那篇口诀,王哲并没有传授给他任何练功的方法。在这方面,武二郎也不比自己强多少。在地牢时,程宗扬第一次通过内视看到自己体内的经络,真气完全足以自然形态运行。直到遇见凝羽,自己才知道应该怎么控制和引导真气的运行。

即使没有什么根基,程宗扬也能感觉到凝羽传授给自己的练功方法非常独特,有时完全是从不相干的经脉运行到络脉。程宗扬自己修练的时候,往往在一个关口就要尝试十几次,耗费将近一个时辰。一旦与凝羽双修,真气度过这些关口就如履平地,比单修时轻松百倍。

双修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算起来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王哲植入自己腹内的气轮已经膨胀数倍,将近一个j蛋大小,热烘烘在丹田中转动。

吸收了体内所有的死气之后,气轮的飞速膨胀立刻停顿下来。每次将真气运转一周天,气轮几乎没有多少变化。也许这才是修行的常态,程宗扬猜测过,自己当时进境的神速,多半与生死根吸取的死亡气息有关。

程宗扬闭目凝神,缓缓催动着腹中那团温热的气轮。接连吸取了海蛇和鲛人的死气,气轮中似乎多了一丝异样的杂质。他催动气轮,想把那丝杂质化去,却怎么也静下下乙来。

“我想让你成为第一一个岳帅。”

谢艺沉静的目光中仿佛跳动着火焰。

程宗扬记不太清自己当时的反应,但第一个念头肯定是荒唐。

武穆王岳鹏举,一生战无不胜的大将,六朝中执掌宋国兵权,声威赫赫的重臣,令王哲都为之心折的高人。

但谢艺并不是开玩笑。他烟一然告诉程宗扬,作为岳帅曾经的卫士和部属,星月湖内部不仅存在分歧,甚王

可以说处于分裂边缘。

星门湖的核心是岳帅当年亲自挑选的八各少年扈卫。十五年过去,那些少年已经变成满丽风霜的中午,虽然对岳帅的忠心从未消退,彼此间却不可避免的出现分歧。

时王今日,八人中还有三人坚持认为岳帅没有死。多年来,他们几乎查遍了所有与岳帅在风波亭遇刺的相关细节,一遍又一遍还原当时的场景,结论是没有人任何人目睹岳帅遇刺的一幕。岳帅临行前遣散姬妾,尽散家财的举动,更像是对事件早有预料。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始终没有找到岳帅的遗体。

另外三人则认为岳帅遇刺后已经死去,尸体被仇家带走。他们认为最重要的是替岳帅复仇──岳帅死后,一直被他打压的各路势力纷纷跳出来痛斥岳帅飞扬跋扈,力劝宋主把他的罪行公诸天下。最后谁也没想到王哲会独赴临安,在叩天石一剑而定,压制了这些声音。这一派主张对岳帅的仇人一个也不放过,星月湖的资源应该由追寻岳帅的下落,转为复仇。

在他们的争吵中,谢艺是孤独的一个。十五年过去了,他不认为岳帅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又不同意将星月湖存在的目的转为复仇。

“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岳帅的遗孤却由他当年的对手抚养。诸君,这是星月湖抹不去的耻辱。”

说完这句话,谢艺独自离开星月湖,开始他漫长的追寻。

“可笑的是,这些年来我们搜罗的卷宗放满了三间大屋,我却在两个月前从一间生药铺得到岳帅后裔的消息。”

谢艺摇了摇头,“我问过王韬。岳帅确实有一名姬妾来自南荒。王韬还记得,那个姬妾叫碧宛,来自碧鲮族。”

“时到今日,谢某还没有找到岳帅的遗孤。但南荒此行并非一无所得。”

谢艺深黑的眼眸落在程宗扬身上,“要避免星月湖的分裂,只有找到一个人来继承岳帅的职位。很幸运,谢某遇到一位。”

程宗扬苦笑着想要开口,却被谢艺制止了,“不用急着答复我。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思考。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星月湖比你想象的更有实力。除了宋国最好的杀手,我们还拥有六朝最大的车马行,两家船行和一家鞠社。”

“鞠社”

“晴洲蹴鞠社。六朝人最喜欢的运动里:马球、捶丸、蹴鞠。蹴鞠虽然只排名第三,但在南方,比马球的影响力更大。”

程宗扬记得水浒里的高俅就是因为蹴鞠,从业余球员踢成了国防部长。谢艺这样冶静的人,说到蹴鞠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兴奋,让程宗扬暗自咋舌:这家伙不会是个狂热的球迷吧

不可否认,谢艺的提议让程宗扬怦然心劝。能得到星月湖的支持,自己在这个世界起码能少奋斗二十年。但成为第二个岳帅……这家伙注定要失望了。我没有兴趣成为第二个别人。

很难说他会不会威胁自己,但紫玫的老爸叶行南曾经威胁自己说,再缠着他女儿,他就要亲手把自己的肾摘下来,切成片涮着吃──那时候我皱过眉头吗

不知不觉间,腹内气轮的转动停滞下来。程宗扬苦笑一声,自己还真不是练功的料子,轻易就把那条海蛇和鲛人死气给浪费了。

他摸了摸右侧的太阳x,隐约还有一点滚烫的剠痛感。忽然,外间传来一个少女娇嫩的声音

“花苗很远吗”

小紫的声音说。

“我们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这里呢。”

“好久哦……”

是阿夕。乐明珠跟着谢艺出海,不知道小紫怎么会和阿夕玩到了一起。

“阿夕姐姐,你的脚铃好漂亮。”

小紫天真地说。

阿夕咯咯一笑,然后摇了摇脚踝,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

“好姐姐,你们不要走了,留在这里陪我玩好不好”

“我们还有事啊,等族长回来,我们就要离开了。”

“村子一直都没有人来。小紫好想和你们在一起。”

小紫软语央求道:“阿夕姐姐,你们不要走嘛……”

透过竹墙的缝隙能看到小紫纤美的身影。她红嫩的唇办又细又嫩,眉眼盈盈如画,面容像精美的瓷器一样精致,虽然还未成年,却像含苞的荷花一样,流露出娇艳的姿色。

程宗扬目光从她娇俏的面孔移到光洁的脖颈上,一边思忖:她的鳃在什么地方

“不行啦。我们的事情很重要的,不能耽误。”

小紫拉着阿夕的手说:“什么事情啊。”

阿夕笑丫一声,“你太小了,不会懂的。我们要上杀死一个大坏蛋。如果不杀死他,我们整个花苗族都会有灾难的。”

“大坏蛋”

小紫瞪大眼睛,“他很厉害吗”

“鬼王峒啊,你听说过吗”

小紫摇了摇头。

“鬼王峒有个坏蛋,叫鬼巫王,很厉害很厉害的。”

阿夕仍不改她喜欢捉弄人的习惯,吓唬道:“而且啊,最喜欢吃你这种小孩子了。”

小紫吓得脸色微微一白,过了会儿才道:“你骗人……”

“我才不骗你呢。他抓到你这种小孩,就像吃水果一样,从手指头开始吃。先咬掉你的手臂,再咬掉你的小脚丫,到时候你连跑都跑不掉,只好被他一点一点吃光。咦,什么在咬你的手指”

小紫吓得脸都白了,她连忙抬起手,接着尖叫一声,发现手指上多了一只大大的海蟹。

阿夕拍手笑道:“骗你啦,那是一只死蟹。”

小紫眼泪汪汪地摘掉手上的海蟹,虽然阿夕没有用力,但她的小手指还是被蟹钳夹红了一圈。

阿夕吃吃笑着提起她用来恶作剧的海蟹,戏谵地在小紫眼前晃了晃:“胆小鬼。”

忽然,她笑声停顿了一下。

小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虽然受了阿夕的捉弄,她却不生气,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很快高兴起来,“小紫最喜欢小孩子了,阿夕姐姐,你知道小孩子从哪里来的吗”

阿夕看着她,慢慢露出一丝微笑,柔声道:“知道啊,小紫想知道吗”

小紫使劲点着头,“想啊想啊!”

阿夕笑盈盈看着小紫,然后抬手解开衣带,将那条鹅黄的短裙从腰间褪下,赤裸着雪白的下体俏生生立在竹楼里:“就是这里啊。”

程宗扬肚子里闷笑一声。这丫头还真大胆。虽然这会儿整个村子都没有多少人,但毕竟是白天,万一被人撞到,那可太丢睑了。

阿夕却显得毫不在意,她张开白美的双腿

,手指在雪嫩的下腹轻轻划着,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就是这里啊……”

竹楼的光线很暗,一丛紫色的牵牛花从竹窗攀入,已经收拢的花朵微微垂在窗口,竹楼的地上放着一只刦开的扇贝,巨大的蚌壳就像一只华丽的浴盆,墙角还扔着一堆房屋主人遗留的海螺。

阳光从竹墙的缝隙间透入,斑驳地落在那具光洁的胴体上。光影的变化间,阿夕仿佛站在深海的海底,白皙的肢体在水中轻轻浮动。

小紫雪白的脸颊微微发红,却忍不住好奇地张望,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骗人,那么小的地方……”

阿夕微笑着轻声道:“你的当然小。姐姐的小rd已经被好几个男人搞过,已经可以生出来小孩子了……”

小紫红着脸道:“我才不信呢。”

阿夕仿佛呵气一样,轻声道:“你知道怎么让男人搞么……”

小紫摇了摇头。

黯淡的光线中,阿夕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妖邪的微笑:“很好玩呢,姐姐教你啊。”

第七章 进贡

昏暗的竹楼里,蚌壳的珍珠质散发出柔和的珠辉。阿夕把它当成床卧在里面,那具洁白的胴体宛如蚌壳中生出一般,通体被珠辉映得莹白。略显稚嫩的花苗少女两腿张开,踩在蚌壳边缘,敞露出下体的秘境,用手指拨开柔软的y唇,将娇美的性器展露出来。

阿夕轻抚着下体,低笑道:“你知道商队那个年轻人吗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聪明,可总喜欢发呆那个。”

小紫想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他和乐姐姐很要好呢。我听到有人叫他,程……头儿……哦,他是姐姐的……”

“就是他啦。”

阿夕笑咪咪道:“姐姐第一次就是被他搞的。”

程宗扬一脸尴尬。他知道阿夕很大胆,却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教小紫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怎么跟男人做爱,也不怕把人家教坏了。不过……自己总是在发呆吗

阿夕敞开腿,股间红润的蜜x微微张开,露出柔腻的x口。她翘起食指,将白嫩的指节伸入x口,在蜜x内轻轻戳弄,一边用妖媚的声音说道:“你别看他像是很老实的样子,每次搞姐姐的小rd,都能搞好久。”

程宗扬不禁心虚起来。

阿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和平常不同,与其说她是投怀送抱,倒更像是被人c控的玩偶。凝羽虽然找不出其中的缘故,但可以肯定她是被人c控的,与中蛊的情形类似。最初程宗扬还有些担心,交合时很小心,后来见她又乖又听话,不免有些过火的举动。没想到这会儿一说,她竟然都知道……阿夕媚眼如丝,一边抚弄着自己的玉户,声音像蜜糖一样又甜又腻:“他的r棒又热又大,硬邦邦的,还会许多花样,每次都搞得姐姐好舒服。”

被一个少女这样评价,程宗扬尴尬之余,禁不住还有几分得意。

阿夕忽然笑道:“你知道男人的r棒吗”

小紫腼腆地摇了摇头。

阿夕小声笑道:“男人下面有个又粗又长的东西,交合的时候就塞到姐姐的小rd里面,就像这个……”

阿夕拿起一只海螺,朝小紫眨了眨眼。

那是一只细长的笋螺,稚形的螺身长及尺许,

螺节旋转着一圈圈鼓起,表面呈淡黄色,就像一支尖长扩竹笋。

“晚上大家都睡的时候,姐姐会跟他到外面,在没有人的地方张开腿,让他把大r棒插到姐姐的小rd里。就像这样……”

阿夕拿起笋螺,将尖端顶住x口朝自己体内塞去。

“啊……”

阿夕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

坚硬的螺体挤进x口,在柔嫩的蜜x越进越深。那只笋螺差不多有阿夕小臂那么长,顶部尖尖的,往下越来越粗,底部直径超过十厘米,阿夕两手都无法握住,只能捧住笋螺中段。

小紫咬着手指,精致的小脸布满讶异而好奇的神色,小心翌一翼地道:“很痛吧”

“怎么会呢”

阿夕轻笑道:“很舒服呢。”

说着她挺起下体,双手试探着用力,将长及尺许的海螺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穿着紫衣的少女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阿夕张开白嫩的双腿,用锥状的长海螺捅在自己的下体捅弄。突起的螺节在少女红腻的蜜x中进出,柔美的性器像娇嫩的鲜花一样收紧,又破带得翻开。

看着阿夕狡黠而欣悦的表情,程宗扬眉头慢慢皱起。那根笋螺顶部很尖,而且坚硬异常,虽然自己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绝不好受。可阿夕不仅眉眼含春,而且插得又深又用力,尺许长的笋螺几乎有半数纳入体内。这是一个足以令女性受伤的深度,她却像很享受一样眉开眼笑。

淡黄的螺壳在蜜x中不停进出,不多时表面就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阿夕低叫着,嫩穴被插得一开工口。

突然她抓住小紫的手掌,让她握住笋螺,“你来。”

小紫像被火烫到一样收回手,背到背后,小声说:“我不会……”

阿夕轻笑道:“很简单的。来嘛,来玩姐姐的小rd。要不,我就不跟你玩了。”

在她的威胁引诱下,小紫鼓足勇气握住海螺,轻轻一推。

“啊……”

阿夕发出湿媚的y声,白滑而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那根细长的笋螺像剑一样c在她少女的性器中,突起的螺节撑开柔腻的花办。

“用力……”

阿夕挺起下腹,用她最柔嫩的部位竭力吞下螺体,两手放在r上,捻住红嫩的茹头,矫声道:“用力啊,小紫……”

“用力……”

“用力干姐姐的小rd……”

那酥软的声音又y又媚,让隔壁的程宗扬都听得下体发胀。

小紫抱住海螺,笨拙地在阿夕体内抽送。她小脸红红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忽然她丢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阿夕扬手抓住她的手臂,半是诱惑半是央求地说道:“姐姐换个姿势,你来搞好不好”

小紫咬住手指,犹豫地说:“好玩吗”

“好玩啊。他最喜欢姐姐这种姿势了。”

阿夕翻过身体,分开双膝,跪在蚌壳内,然后两手抱着雪白的臀r,将屁股高高挺起,将c着海螺的红嫩性器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满媚意地说道:“小紫,从后面来顶海螺,像男人那样来干姐姐。”

小紫微微嘟着小嘴,似乎并不乐意。

阿夕道:“姐姐会扭屁股

,会叫给你听。要不,姐姐给你舔脚趾好不好”

小紫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呢,好痒!”

“你来搞姐姐,姐姐就会乖乖地听你的话。”

小紫想了半天,试探道:“你帮我打水,扫房子好不好”

“好啊。”

阿夕一口答应。

小紫这才高兴起来,走到阿夕身后,“这样吗”

“抱住姐姐的屁股。”

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样,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小腹顶住海螺底部,向前挺动。

“啊……”

阿夕昂起头,浑圆的雪臀在小紫手间颤抖着收紧。

程宗扬没想到这两个傻丫头越玩越大胆,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阿夕出人意料的y媚,自己兴奋间又隐隐有些惭愧。要知道这些天自己没少和阿夕在一起。她表示得这么欲求不满,不知道是因为r体被自己充分开发了,还是因为对自己所做的仍下满足。

淡黄色的贝壳螺旋状长长伸出,一端顶在小紫腹下,一端c在阿夕白嫩的臀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笋螺仿佛一根奇怪的yanju,在阿夕洁白的股间不断进出。

阿夕浑圆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张大,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小紫用力,仍显稚嫩的r体渗出汗水,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阿夕下体像即将高潮般一片湿泞,海螺没人体内的部分仿佛被水洗过般又光又亮,沿着贝壳的纹路,不停滴下透明的y汁。

坚硬的海螺深深顶进阿夕柔嫩的蜜腔内,花苗少女娇美的性器被一节节突起的螺纹顶得凹陷下去,让程宗扬怀疑笋螺顶端已经捅入她的子宫。

按阿夕央求的那样,小紫踮起脚尖,挺起身体,用小腹顶住深陷在她体内的海螺在她臀间转动。阿夕将雪白的屁股用力扒开,在海螺的搅弄下,不住发出y浪的媚叫。

小紫精致的面孔升起两片红晕,她踮得脚酸,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间的笋螺立刻弹出一截。

海螺淡黄的外壳多了一抹异样的红色,接着越来越浓。程宗扬心头一凛,一直盘膝的他猛地坐起身来。小紫像被惊动的小鸟一样松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跑了出去。

阿夕仍翘着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黄的螺纹间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间一片殷红。她娇俏地咬着唇角,脸上满是柔媚的笑意,似乎丝毫不觉得痛楚。

程宗扬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双腿淌到光滑的蚌壳内。

一股怒意顿时从程宗扬心底升起,他早觉得阿夕的情形不对,却没想到阿夕背后的c纵者竟然这样残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笋状的顶端尖硬异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会受伤。可阿夕不仅用它来z慰,还不断让小紫用力,如果继续玩下去,很可能会被捅穿身体。

程宗扬用一块巾帕塞到阿夕下体,止住她的出血。看着花苗少女微微颤抖的唇角,心头的愤怒越来越强烈。

那个c控者一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让自己也放松丫警觉。程宗扬不明白,那个人为何会在这个平静的午后突然显露出残忍的一面。

阿夕背后的c纵者,他原以为是谢艺。

但他当着自己的面矢口否认。程宗扬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像谢艺那样外表温和,内心无比骄傲的男人,根本不层于说谎。

那究竟会是谁呢

如果要找出c控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凝羽曾经说过,c控他人的灵魂是一种深邃的法术,通常施术者都不会离被c控者太远,而商队大多数人都在海湾。

在背后c控阿夕的那个人,肯定是岸上这些人中的一个。

易彪和吴战威首先可以排除掉,这两个铁汉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他们两个都练的是武技,对法术并不精通。

那么剩下的,只有花苗人……阿夕脸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一手按住小腹,一边带着惊怕和不解地朝那只滴血的笋螺看去。忽然,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冥冥中,那个c纵者正狞笑着露出他的第一颗撩牙。

那个人,想让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来。他们找到一名云氏商会护卫的遗体,祁远和石刚仍毫无音讯。

当天晚上,没有人敢再靠近海湾,所有人都待在村里,远远避开海岸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祁远等人生还的希望已经降至最低,但每个人还留有一线希冀一。白湖商馆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远和石刚两个,仅剩下他们四五个人,这支商队已经算是分崩离析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还没找到,等碧鲮人回来,我们就离开。”

程宗扬轻抚着凝羽的发丝,长吁了一口气,“不管碧鲮人知不知道霓龙丝,我们都要启程返回。”

身边几只萤火虫飞舞着,尾部的光球一明一灭。不远处,清泉汇成的小潭在月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

白天被海水泡过,浑身都结满盐渍,尤其是腿上的伤口更痒痛难当。程宗扬忍了一个卜午,凝羽一回来,就拉着她找到那个泉眼,洗去身上的盐渍。让他失望的是,乐明珠那丫头似乎在躲着自己,一回来就跑去找小紫。

凝羽伏在他膝上,轻声道:“怎么跟她交待”

“我不准备回五原城。”

凝羽霍然直起腰,望着他的眼睛。

程宗扬把凝羽一缕发丝绕在指上,低声道:“跟我走。”

“你的冰蛊呢”

“总会有办法的。”

程宗扬向武二郎透露过冰蛊的事。武二郎把胸口拍得山响:这点小事,二爷的面子拿出来,伸手就给办了。就算二爷的面子不够,还有花苗族长阿依苏荔的面子。南荒别的没有,找个躯蛊的巫师那可算找到地方了。

武二的话打对折都难说,最多只能三折起,不过对苏荔那个花苗大美女,程宗扬还是有些信心的。但更可靠的还是云苍峰。自己和云苍峰商量过一起做拉链,云苍峰也对他的主意很感兴趣。云氏商会关系众多,解除自己的冰蛊也不是难事。

凝羽垂首想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摇头。

“为什么”

“我不能走。”

地面突然微微一震,接着林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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