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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1 / 1)

那春凳有半人长短,苏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头颈从春凳边缘低垂下来。程宗扬坐在榻上,yanju与她张开的小嘴正好是一条直线,这会儿往前一挺,yanju便直直插入艳妇唇间,龟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喉咙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顿时噎得苏妲己一阵逆咳。她羞怒地摆动头部,想把这个奴才的yanju吐出来。只动了两下,下体忽然一阵抖动,那支在她体内整整转动一夜,没有丝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缓下来,不再以那种无法忍受的高速旋转着。

苏妲己心头一喜,便放弃挣扎,一边伸出香舌,在r棒上殷勤地舔舐起来。

程宗扬把按摩棒强制的高速调为中速,一边道:“魔神对夫人的服侍还算满意,怒气降了几分。不过,夫人还要对它表现得更尊重一些──夫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让它在你穴里进出一下。”

苏妲己这会儿果然听话,她两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胶棒底部,在自己红腻的蜜x中轻轻拖动起来。粗大的棒身撑满了rx,随着胶棒的进出,艳妇下体那两片柔软的y唇翕动着,一圈红艳的蜜r在x口时隐时现。苏妲己上身贴着凳面,柔软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双腿朝两边张开,就像和身上一个看不到的巨人jjiaogou般挺动着红嫩的美x。她妖艳的瓜子脸被程宗扬挡在腹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

眼前这具曼妙的r体在春凳上卖力地挺动着,两团丰满的茹房高高耸起,白光光的肉肉在胸前来回抖动。程宗扬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雪r,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翘的茹头,在指间来回揉捏。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此时正值盛夏,同样是在这间客厅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体炽热无比,而此刻手中的两团肉肉却一片滑凉,让程宗扬不由得想起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y寒的掌力打伤,身体凉一些也不奇怪,这妖妇被按摩棒搞得高潮迭起,应该是通体火热,香汗淋漓才对。

程宗扬揉捏着手中两团软肉,除了体温低一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状。那两团肉肉滑腻如脂,茹头硬硬的,充满柔韧的质感,红嫩的茹晕微微鼓起。程宗扬用力一按,殷红的茹头陷入雪滑的肉肉,手指一松,便又从肉肉中弹出。

苏妲己身体平躺着,伸直喉咙为程宗扬口交。程宗扬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口交体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扬还有些担心她不愿接受,但对于这个y媚的妖妇,自己就没有太多心理负担了。

程宗扬以近乎l+ru的方式干着苏妲己的小嘴,yanju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苏妲己唇舌的技巧极为娴熟,虽然是伸直喉咙,被程宗扬像干x一样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却总能找到yanju上最令人兴奋的部位。不多时,程宗扬就被她舌尖挑弄得yanju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就被这妖妇吸出来。程宗扬吸了口气,从苏妲己唇间拔出yanju,两手拇指紧紧压住龟头的海绵体,用力按动,采用阿拉伯挤奶法,强行解除掉射精的冲动。

怒涨的yanju终于安分下来,没有让程宗扬陷入一分钟射精的尴尬境地。他拍了拍苏妲己的脸颊,“来,换个姿势,把屁股扭过来!”

苏妲己捂住喉头,低低咳嗽着,显然刚才程宗扬那一轮猛干,让她也颇不好受。

对程宗扬说的南荒魔神,苏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种用巫术制成的法器都免不了会有灵力波动,制作越精细,灵力的波动就越精密复杂。但这支所谓的“神具”却丝毫没有灵力波动的痕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它的神妙之处,苏妲己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它只是一支外观制作精巧,却毫无用处的死物。

当按摩棒在体内转动一夜,自己用尽手段,它却一无所动,既停不下来,也拔不出来,苏妲己的信心终于开始动摇。也许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种连她也未曾听说过的巫术制成。而那个年轻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说不定也真的存在。

犹疑间,已经减缓的神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又高速转动起来。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夫人,尊敬的魔神要从后面干你。”

苏妲己虽然已经泄得浑身酸软,但她清楚知道,这年轻人既没有碰触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念诵咒语,更没有施展任何法术,而神具自己就转动起来。

苏妲己不敢怠慢,连忙爬起身,并起双膝,跪在春凳上,撅起屁股。当那浑圆的雪臀出现在眼前,连阅片无数的程宗扬也禁不住在肚子里发出一声赞叹。这妇人竟然连屁股都生得这么妖艳,肥硕的臀部又圆又大,足足比凝羽的屁股大了两号。脂玉般白腻的臀r又肥又嫩,就像一颗充满汁液的水蜜桃,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r紧紧并在一起,使她臀沟显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r沟被丰腻的臀r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液体。

在程宗扬的指点下,苏妲己两手伸到臀后,抱住臀r朝两边分开。肥滑的雪r油脂般滑开,臀沟内满溢的淫水流淌下来,露出一个水光光红艳欲滴的性器。艳妇整条臀沟敞露出来,白腻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红嫩的g蕾。比起她肥圆的屁股,那朵g蕾显得很小,湿淋淋紧缩着,像朵柔嫩的雏菊。

和每个男人一样,程宗扬对g交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程宗扬的女友也很坚决地拒绝了他。因此他的g交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许就该轮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当肥料了。

苏妲己抱着白嫩的屁股,像做爱一样向后挺动着。那支按摩棒几乎完全进入她体内,只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扬握住按摩棒底部,往里一按,那张妖艳的大屁股顿时一阵乱颤。

按摩棒在苏妲己体内确实卡得很紧,往外拔出时,红艳的y唇向外翻开,一圈红腻的蜜r被带得翻到体外,棒身被蜜x紧紧吸住。程宗扬握住棒身,把苏妲己柔美的性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后手一松,粗大的胶棒被重新吸进蜜x,只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x中振颤着滴下一串yy。

程宗扬不停拔出、松手,用按摩棒玩弄着艳妇的美x,那感觉就像是在拿那充满弹性的美x作s箭游戏,充当箭矢的按摩棒每一下都直抵花芯,干得苏妲己一边浑身乱颤,一边ngjiao连声。

此时按摩棒的转速已经调到中速,苏妲己勉强还能承受。棒体不住在x内进出,那感觉就彷佛一个狰狞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yanju,在她翘起的臀间狠狠r弄,干得她小穴几

乎胀破。

程宗扬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换个姿势”

苏妲己连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

程宗扬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锦榻上,脑后枕着软垫。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yanju卖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屁股翘到程宗扬面前,让他观赏神具在自己x内转动的艳态。苏妲己嫣红的小嘴被yanju塞满,唾液混着yanju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又被她细致地舔舐干净。程宗扬捧着那张r感十足的圆臀,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一边把玩着丰腻的臀r。

这妖妇的屁股不仅绵软柔滑,充满迷人的弹性,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兰似麝,一闻到就令人性欲勃发。这就是狐狸精的s味吧程宗扬想着,忍不住将苏妲己臀后包裹的狐皮,悄悄褐开一线。

狐皮下露出一线白色的光芒,忽然苏妲己圆润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扬连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扬能看到苏妲己的面孔,会发现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艳的妖妇含住他的yanju,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泽。她滑腻的舌尖在龟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yanju根部,来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阴囊的气息。

程宗扬yanju越来越硬,粗大的r棒将艳妇温润的口腔塞得满满的。比起r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龟头吞入喉咙,用喉头的软肉裹住龟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龟头到yanju全部没入艳妇香滑的小嘴中,两颗光滑的肉球在胸腹磨擦着,柔韧的乳尖不时滑过。程宗扬抱着苏妲己肥翘的屁股,yanju越涨越大。

忽然程宗扬十指收紧,紧抓住苏妲己丰腻的臀r,yanju在她口中跳动着,jy狂涌而出。

这次射精让程宗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精管在会y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jy从龟头激射出来,yanju在那张媚艳的小嘴中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

射精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当程宗扬终于觉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龟头一转,激s的jy终于停止。

程宗扬彷佛是狂奔到悬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打湿。

苏妲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细心鼓动唇舌,将yanju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伸直喉咙,将他射进喉中的jy轻咳出来,吐在手心里。妖妇媚艳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射了好多呢。”

说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y一一舔净。程宗扬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内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爱,上次这么威猛,还是三年前刚认识紫玫,摆脱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错。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么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jy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干。

苏妲己双手捧着jy,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jy倾在下体,用指尖涂抹在蜜x和胶棒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棒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x中一松,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龟头还卡在x内。苏妲己用沾满jy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来。蜜x内满溢的yy顿时像开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

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她下体被胶棒干出一个浑圆的rd,红艳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yy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体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性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y唇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体还是湿淋淋地沾着淫水jy,完全看不出jjiaogou过的痕迹。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

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s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

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第三章 赎身

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

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么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

台下静默片

刻,然后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

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

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龟凤”四神图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金铢,台下都安静下来。六朝钱币通用,最多的是铜铢,其次为银铢,金铢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货值贵重,寻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铢。这五十枚金铢,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贯,十万枚铜铢,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抛出r纱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扬颇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扬换了一身奴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日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后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精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人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

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闻言立刻鼓噪起来。

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口。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后面用茶。”

这边有人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后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后。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头的那个。我也一并买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奴”

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人买走。”

程宗扬一惊,“什么”

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奴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日调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荡荡,剩下一堆零乱的干草。

“谁买走了”

“听口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人。”

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精神应承,一面让人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

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被彼此认为是珍品,西方人认为瓷器是用珍珠、玛瑙、各种宝石为原料烧制成的,东方人则认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精砂烧炼而成。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爱,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叹了口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头,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

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绕到身后,轻轻一扯,鲜红的胸衣松开,圆硕的肉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胸前。

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茹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屁股”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头,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买来的奴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着她分开双腿,柔媚地挺起下体,将娇嫩的玉户放在程宗扬手上,柔软的y唇夹住他的手指,然后轻轻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腻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鲜嫩的性器裹在指上,带来软腻的触感。

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身,解闻程宗扬的腰带。

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人的yanju软垂着,丝毫没有勃起。

身为舞姬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口水声,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着什么。程宗扬抽出手指,把那纸身契一撕两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

程宗扬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阿姬曼握着零乱的碎纸,身体僵硬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奴隶的年轻人为什么能突然拿出一笔巨款,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笔巨款轻易抛弃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头,生硬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们勾结起来,想杀你。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程宗扬道:“我曾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阿姬曼红润的唇角嘲讽地挑起,“主人怎么虐待自己的女奴,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手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笼里,为你挣钱”

望着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扬忽然发现,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实有着倔强的一面。

程宗扬轻咳地一声,说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讽地挑起,程宗扬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虽然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还是个处女──你的身体不会骗我。”

阿姬曼脸色沉了下来,“是处女又怎么样”

程宗扬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道:“你有红褐色的头发。”

阿姬曼的头发是富有光泽的红褐色,宛如耀眼的赤金。

“还有一个女人,头发也是红褐色的。”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其实,你们母女长得很像。你们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

阿姬曼突然喝道:“不要再说了!”

“昨晚,他们叫你出去,是用她来威胁你吧”

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我不认得她!”

程宗扬有十足的把握那个被割掉舌头的女奴与阿姬曼是一对母女,虽然一个已经过早的一哀老,一个正值豆蔻年华,但她们容貌间有太多相似之处。

阿姬曼脸颊慢慢恢复白皙,“为什么不要我是因为我长得不够美,无法让你动心吗”

这样一个漂亮的舞姬脱光了放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假的。问题是:程宗扬这会儿只有动心的力气。那妖妇用嘴巴将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吸空了,面对着阿姬曼这样娇艳的l女,作为一个男人,程宗扬很尴尬地处于有心无力的可耻境地──哪怕她留给自己一点也好啊。

程宗扬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是因为想得到你的身体才要买你。”

这并不是假话。程宗扬自认为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即使她别有用心,也应当承担起责任。如果阿

姬曼留在这里,要不了太久,她鲜花般的容颜就会凋零、衰老,和她母亲一样,被尘埃埋没。但阿姬曼并不相信他的话,她唇角翘起,满含讽刺地说道:“我只是一个跳舞的女奴,除了身体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体,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这名对男人充满戒心的少女,程宗扬有一丝心痛的感觉。他认真说道:“没有人面对你的美丽会不动心,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坏,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认为的那样卑鄙。我买下你,不是要当你的主人,而是因为我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这是程宗扬第二次说到这句话,阿姬曼讥讽的笑容僵在脸上。车厢内沉默下来,只有马蹄踏在青石上的声音不住响起。

这一趟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如果苏妲己发现自己拿了她的钱,买走了她最值钱的女奴,用脚后跟也可以想像她的愤怒。程宗扬不准备冒这个险。“把衣服穿上吧。”

阿姬曼默默穿上胸衣和舞裙,最后用一件长长的斗篷裹住身体,连脚踝也遮掩起来,没有露出一丝肌肤。程宗扬把剩余的金铢和银铢都取出来,递给阿姬曼,“我的钱都在这里了,如果省着用,足够你回到东天竺。小心些,不要再被他们抓到。”

阿姬曼没有去接,她一手捏着襟口的斗篷,望着程宗扬,然后目光又一次垂了下来。

“是因为我出卖了你吗”

“嗯”

程宗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因为我出卖过你,你才不愿意要我,把我扔掉吗”

程宗扬倒是很想带上阿姬曼一起走,但阿姬曼要往西回东天竺,自己是向东去清江,只能分道扬镳。程宗扬苦笑道:“就算是吧。”

“我不走。”

“什么”

“我不走!”

阿姬曼固执地说。“再往前就该出城了,”

车夫的声音传来,“客官要往哪边去”

程宗扬探出头,刚看了一眼,然后猛地缩回头,“砰”的关上车窗,险些把上面的玻璃震碎:前面是一条三岔路口,路上行人往来,也不出奇,但路口几个人披的黑色斗篷程宗扬分外眼熟──那是苏妲己身边的女侍卫。她们大半面孔都被斗篷遮住,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手握剑柄,从行人脸上一一看过。程宗扬压低声音,急道:“掉头回去!”

车夫不乐意地嘟嚷道:“这是赶路呢还是拉磨呢”

程宗扬道:“少罗嗦,一个钱也少不了你的。赶紧找间僻静些的客栈,越安静越好!到地方我重重赏你!”

听说有赏钱可拿,车夫立刻打起精神来,一面兜转车头,一面嚷道:“客官就放心吧,寻的地方包你满意!”

程宗扬小心掀开车帘,看到那些女侍卫没有留意这辆马车,才松了口气,对阿姬曼说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些女人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会儿各个路口都少不了有人把守,只能在五原城里躲避一时了。

阿姬曼用斗篷遮住面孔,没有作声。

程宗扬留意着街道两边的景物。不多时马车在一处客栈停下,程宗扬给了车夫一枚银铢,乐得他满口道谢。程宗扬含糊几句,领着阿姬曼进门,却只在里面兜了一圈,等马车离开,然后转身出来,

另换了一家路上看到的客栈。

那马车是祁老四叫来的,商馆的人如果追查,很容易就知道他们在哪家客栈落脚。五原城是她们的地头,小心些总没坏处。

对于住惯了星级宾馆的程宗扬来说,这个世界的客栈条件未免简陋了一些,但好处是面积阔大,整个偏院只有三间客房。讲好了一枚银铢一天的价格包下整个院子,程宗扬闩上院门,紧吊的心这才放下。

苏妲己还指望着自己给她寻找霓龙丝,绝对不会轻易杀掉自己,但好端端的商业精英,跑到这个世界给人当奴隶,绝不是程宗扬的理想。离开白湖商馆,程宗扬就没有打算再回去,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跑掉,那才是傻瓜。

现在出城的道路都有那妖妇的侍卫看守,自己一个异乡人,带着一个异族女奴,想从她们眼皮下溜走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五原城躲一阵,等风声过了,再设法离开。阿姬曼坐在床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程宗扬取了几枚银铢,把剩下钱币交给阿姬曼,“把这些钱收好,我去买些衣服食物,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

阿姬曼沉默着,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斗篷里面包裹的是一具木偶。他不安地伸出手,小心地掀开斗篷,只见阿姬曼眼圈发红,精致的面颊上满是泪水。

“你怎么哭了”

阿姬曼扭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别哭,你现在不是奴隶,应该高兴才对。”

程宗扬小心翼翼地安慰道。阿姬曼的泪水让他满心不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让这个少女如此伤心。

阿姬曼抹去颊上的泪珠,泪水仍不断流出。

程宗扬连忙道:“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难道这丫头不喜欢自己给她赎身,想留在商馆当奴隶吗带着一肚子纳闷,程宗扬拉开房门,脸顿时垮了下来。

屋外,凝羽冷冰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蠢材。”

凝羽冷冷说道。

第四章 诡计

亭前曲池流水,杨柳依依,使这座位于边塞的庭院,有了些许江南风光。

苏妲己换过一袭白色的丝袍,并膝跪坐在一方淡绿的茵席上,左手挽着宽长的衣袖,右手持壶,慢慢斟着茶,那种淡雅的气质与昨晚的s媚彷佛换了个人似的。

青瓷制作的茶盏晶莹纯净,犹如冰玉雕成,杯中的茶叶形如瓜子,翠绿的色泽彷佛刚从枝头采摘下来。沸水沏入杯中,氤氲的水雾蒸腾而起,清香四溢。

苏妲己将壶放在手边的红泥火炉上,持杯浅饮一口,在舌尖慢慢品着。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凝羽没有告诉苏妲己自己买下阿姬曼,并且试图逃跑的事,这让程宗扬的担心少了几分。他奔走了一上午,这会儿闻到茶香,不由得感觉口干舌燥。但他现在身分是商馆的奴仆,只能摆出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垂着手站在旁边。

一盏茶饮完,苏妲己似乎对程宗扬老实的样子很满意,嫣然笑道:“这是妾身新得的齐山云雾茶,香蔻儿,赏他一杯。”

小婢答应一声,给程宗扬沏了一杯清茶。程宗扬虽然口渴,捧着这杯滚烫的茶水也喝不下去。苏妲己见状笑道:“妾女身却忘了,让香蔻儿给你取一盏酸梅汤吧。”

小婢斟了一盏酸梅汤,双手奉给程宗扬。酸梅汤在井中湃过,凉凉的又酸又甜,口感近似于果汁类饮料,一口喝下去,顿时满口生津。

程宗扬本来提心吊胆,怕这妖妇吃过亏后来报复自己,没想到她言笑晏晏,满脸的温和柔顺,不禁忧心尽去。

苏妲己笑吟吟看着他,吩咐香蔻儿再给他倒上一盏,然后亲手拿起细长的银羹,从一只陶瓮中取了些冰块,调入汤中。这次滋味更佳,一盏冰凉的酸梅汤下肚,浑身的汗意都消失无踪。程宗扬放下瓷盏,赞叹道:“没想到这么热的天气夫人还藏有冰,真是难得。”

苏妲己笑咪咪道:“也是没法子的事。冰蛊只有在冰里才能活,一旦冰融了也就化成了水。瞧,为了养这些冰蛊,妾身可是费了好大力气呢。”

说着苏妲己用银羹取了一勺碎冰,递到程宗扬眼前。

阳光下,每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晶中,都盘着一条细小的虫子,透明的虫体彷佛与冰块融在一起,如果不细心观看,怎么也看不出这些普普通通的冰块中竟然暗藏玄机。程宗扬脸颊抽动了一下,他就知道这妖妇没安好心,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冰里下蛊。虽然不知道冰蛊是什么东西,但只要带个蛊字就没有好事。这下可狠狠栽了个跟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运气再爬起来。

苏妲己微笑道:“冰蛊最不耐热,失去寄身的冰块便会四处游动。冰蛊游动时冰寒刺骨,一不小心就会让它冻了心脏、脑浆……”

说着她屈指一弹。一股寒意立刻从程宗扬手臂涌到指尖,手指像冰冻般变得僵硬,皮肤上显出冰块的光泽。

苏妲己伸手一抚,程宗扬冰冻的手指恢复原状,她风情万种地抿嘴一笑,柔声道:“还有些被它冻住了阳物,轻轻一敲就变得粉碎了呢。”

想到那种惨状,程宗扬立刻打了个寒噤,感觉腹内沉甸甸彷佛塞了一个会游动的大冰砣子。

程宗扬凛然道:“我生是商馆的人!死亡是商馆的鬼!夫人有什么要求,奴才就是拼上命也一定给夫人完成!”

苏妲己笑道:“真乖。”

也不理会他说的大话,一面吩咐道:“凝羽,带他去采石场挑选些奴隶。你去知会祁远,让他在商馆挑些护卫的人手,备上车马钱帛,两日内准备齐全,一同往南荒去。”

“等等!”

程宗扬连忙道:“夫人是不是先给我解了冰蛊如果半路上被冻成冰块,我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误了夫人的大事。”

“谁让你不小心,连冰蛊都敢吃”

苏妲己笑着宽慰道:“不过你放心,这些冰蛊上都加过禁咒,一时三刻之内不会发作,只要你安心办事,从南荒回来再理会不迟。好了,磕过头谢赏,就去做事吧。”

这次乘的是商馆的马车,车帘上白湖两个字让程宗扬想起自己脖颈中的奴隶标志。自己的逃走大计这下算是彻底泡汤了,不必有人看守,只要肚子里冰蛊一日不除,自己就跑不出那妖妇的手掌心。

想起苏妲己那副妖媚的艳态,程宗扬就恨得牙根发痒。被按摩棒干的时候那妖妇又乖又听话,一转脸就给自己下了蛊,摆出一张晚娘的脸,把他当成奴才使唤。早知道就不拔出那根按摩棒,免得她有闲心算计自己。

程宗

扬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见到凝羽的影子。这个冰美人似乎总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踪迹。昨晚的经历让程宗扬见到另一个凝羽,一个沉浸在r欲欢欣中的女人。他自己揣测,即使有的催情效果,凝羽也不应该发情到那种地步。在自己射精前,她至少高潮了三次。

想起凝羽湿泞的蜜x,程宗扬不禁一阵心动。她身体反应的热烈程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看她的动作,肯定有不少性交的经验。亏她还装出一副冷漠的神态,其实要上手比月霜可简单多了。

程宗扬暗自猜测,不知道她对昨晚山d里的经历是否会有印象,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占过了她的便宜。如果能把她收过来,此去南荒也不会太寂寞。……想到这里,程宗扬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开始满脑子想着要收女人了呢以自己目前的处境,这些杂念非常危险啊。

白湖商馆的采石场占了一整个山坳,穿着葛衣的奴隶散在山间,锤凿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凝羽没有露面,她先到了采石场交代了夫人的指令,程宗扬一到,采石场的执事──一个管家打扮的壮汉就迎上来,领着他挑选场里的奴隶。这里的奴隶分为两类,抡锤的奴隶大多体型高大,身材强壮,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反抗,不少人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锁链。

相比之下,持钎的奴隶身材就瘦弱了许多,他们蹲在要开采的石头上,一手扶着铁钎,抡锤的壮汉一锤砸下,铁钎“铛”的一声巨响,溅出火花。随着铁锤的敲击,石屑四处纷飞,岩石的裂缝越来越大,一名持钎的奴隶躲闪不及,被纷飞的碎石划破脸颊,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开采岩石最累的是抡锤,将近三十斤的铁锤每天要抡上数千次,身体稍弱一些,就难以支撑。而最危险的,则是持钎。铁锤数千次的抡击中,有一次落点不准,就会砸在持钎人的手上,轻则断指,重则整个手掌都会被铁锤砸扁。

程宗扬看了看,检着几个受过伤、身体虚弱的奴隶要了。那执事心里奇怪,但这些残疾的奴隶留在采石场也是累赘,有人愿意要自然最好不过,当下无有不允。程宗扬挑一个,他便叫一个,不过片刻就挑了十几名奴隶。“咦”

程宗扬游目四顾,看到一名高大的汉子正蹲在岩石上,两手扶钎,他手脚带着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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