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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1 / 1)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一个家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来……;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对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只见精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颈,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弹指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李沅芷的俏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声,欲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

,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的一声的狂叫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在她的花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道:“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轮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欲火和精液得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伙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

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子,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伙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

把李沅芷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儿隔山取火、一会儿老汉推车,将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渗水……

彷佛只过了一会、也好像过了好久,就在哈合台乾得正是痛快的时候,突然,一个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后传来,叫道:“住手!”

那声音实在太动听、也来得太突兀了,饶是众人已全神贯注于面前的剌激场面,仍不约而同地抬起,或回过头来,向那美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从的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狱的仙女,艳绝天下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和悲壮,一时间,众人呆住了……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台和顾友走去,众人摄于她那高贵如仙的气质,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数尺处站定,颤声道:“你……你们不要……欺负芷姐姐,真要……要的话……我……就让我来代替她吧!……”说完,双手抓住双襟,颤抖着、却坚定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长袍……

刹那间,像是电光闪过,一具雪白无暇的、赤裸裸的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长袍的落下,和铁木儿、高岗初见香香公主的裸体一样,众人被香香公主那盖世的美艳镇住了……

哈合台是见过香香公主那艳绝天下的容颜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艳丽无匹的身体后,也只能直直地发呆,更何况其他人了,顿时间,天地俱静、四野无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彷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噗……?噗……?噗?噗……?噗?噗?噗……

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却是李沅芷首先醒悟过来,尖叫道:“不要……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要挺起身来,无奈哈合台那根粗大的肉棒还串着她的身子,才刚挺起少许,下体一阻一痛间,便又无力地落下……

香香公主看着李沅芷,坚定地道:“芷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也该轮到我为你做些事了!”说完,转向哈合台,颤声道:“你……你们……答不答应?”

哈合台正自心摇神晃,闻言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答应……答应什么?”

香香公主迟疑了一下,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我就任……任你们处置!”

一时间,哈合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了几口口水后,才勉强指了指自己和李沅芷身体的接合处,颤声道:“这个……也可以?”

香香公主闻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后用力地抬起来,勇敢地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突如奇来地,哈合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不待众人有所动作,便己拔出深插在李沅芷体内的粗大肉棒,并把她用力推到顾友怀里,走近香香公主,一手捞住她的胁下,一手捞住她的双腿,发力便举……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吓了一跳,待要挣扎,己被哈合台整个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紧,也不知哈合台这行为是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轻轻地挣了挣,羞道:“大……哈合台……你说……究竟答……答不答应?”

哈合台欲火攻心,那里还想得到其他?连答到:“好!好!好!”说着,把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浑身一震,双手猛抓住那只可恶的大手,颤声道:“你……不!……这……人……那么多……不……不要……在这里!”

哈合台抬头,见众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厌恶,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们进帐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入帐。

眼见两人入帐,李沅芷如梦初醒,一面挣动着要抢入帐中,一面尖叫道:“不……喀丽丝,你不能……啊!哈合台,你这畜生……你……你不能碰她,你……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丽果然不同凡俗,直到这时,众人才被李沅芷的叫声惊醒,其中数人反应较快,跟着便要进帐,顾友见势不对,赶忙抱着李沅芷往帐前一站,顶住众人道:“慢着!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规矩,这两个娘们当然是让你们先上,咱也不敢占先,只是想为您俩鼓鼓劲,顺便排个队罢了!”

顾友见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怀内的李沅芷,心里不禁一阵不爽,道:“又不是打擂台,有什么好鼓劲的?去去去!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婢女吗,先去找她们泄泄火吧!”

那人迟疑道:“可是……”

顾友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虏,要怎么处置要等老叔爽够了再说!”

众人听顾友的口气,倒是想破坏规矩,独占这两个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时间不禁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友见众人不动,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别要惹得我老叔不高兴了!快走!”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哈合台的声音,道:“顾友,把那女人带进来,其他人都给我远远的滚开!他妈的!吵什么吵!”

顾友闻言,向众人道:“听见没有,快走!再要不走,惹翻了我老叔可不得了了!快!去吧去吧!”众人满心疑虑,忌于两人往日的淫威,又不敢即时发作,一步一回头地都散了开去。

顾友见众人散去,双手一松,李沅芷如获大赦,转身钻进帐中,顾友双手控着她的玉臂,跟着也进去了。

待入得帐中,只见哈合台和香香公主仍保持着进帐前的姿势,想像中的奸辱场面尚末发生……

哈合台见两人进来,转向香香公主,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香香公主不敢看李沅芷的表情,闭上了双眼,转头一旁,轻轻地道:“来吧!”哈合台闻言大喜,轻轻地把她放到地上……

李沅芷何等聪明,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是香香公主不放心把自己留在帐外,非得要哈合台把自己留在身旁才肯给他,心里更是激动,一时间不知从那来生出来的力气,一扭一挣之下,竟挣脱了顾友的双手,扑跪到哈合台脚边,道:“不!……你那个……那……么大,会弄死她的,你……别碰她……要的话……你来弄我好了!这……算我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哈合台己是箭在弦上,如何会听她的,站到香香公主的微分的两腿之间,便要跪下……李沅芷见势不对,一时不及细想,猛地张嘴向哈合台的肉棒咬去……哈合台不料李沅芷一个伤疲交逼得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还会有那么快的动作,拙不及防之下,硕大的龟头己被她吞入口中……顿时,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不!并不是空白,而是被一个念头占满了:糟糕!

李沅芷也料不到会如此轻易得手,被龟头上的臭气一冲,也呆住了……刹那间,时间像是停顿了的一般……

一会儿,李沅芷比哈合台反应要快,首先回过神来,牙关储力,就想狠狠咬下,让哈合台就此断子绝孙,只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粗大己极,她的嘴巴己然张到最大,才勉强容纳了下去,要再张大储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猛从她心头闪过:“这东西那么粗硬,我这一口恐怕咬不断,万一不成,他报复起来……这……我虽然不怕他,但喀丽丝可受不起折磨!”一想到此,嘴上的力便松了下来……

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好像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但奇怪的,想像中的痛楚并未来临,他勉力地低下头去,却见李沅芷仍是呆呆的,便试着回抽肉棒……

肉棒一动,李沅芷猛地一震,心里暗道:“难道喀丽丝真的逃不过吗?……不,我不能放弃!……”想到这里,她心里猛下狠心,猛地把嘴巴张到极限,螓首一沉,又把哈合台那巨大的肉棒吞入数寸,同时,舌头也开始蠕动了起来……

哈合台性子虽然鲁莽,毕竟不是装傻子,见李沅芷不但没有咬下去,还继续往下吞,略一想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心里顿时兴奋万分,一时间也忘记了答应过香香公主的要求,双手扶住李沅芷的螓首,安心享受她的服务……

李沅芷见哈合台没有把自已推开,知道自己的行动己然生效,心里暗道

:“我如果能加把劲,让他泄出来的话,那他一时间便没力污辱喀丽丝了”想着,嘴巴便开始吞吐了起来,而舌头动得也更快了……

李沅芷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事对她来讲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得很,因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来为了羞辱她,二来也为了弄湿肉棒,都会让骆冰来上这么一段,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不少技巧,这时认真起来,虽然动作仍稍嫌生涩,但哈合台只是一介粗野武夫,几时受过这等温柔手段,只是这种程度,便已觉得如临仙境了……

一会儿,李沅芷渐渐地适应了,不但吞吐得更快了,还开始猛吸肉棒,哈合台只觉得阵阵吸力吸得他的浑身发酸,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唔……他妈的……啊……带劲!……”

听到哈合台的呻吟声,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其汹涌的程度,绝对前所未有;其实这也难怪,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受了太多委曲,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时候,她也未试过做这么淫秽、这么下贱的事──她一直认为自已永远也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但今天,她不但做了,而且还是主动去做的……

◇◇◇◇◇◇

香香公主闭着眼睛,等待着恶梦的降临,然而自从芷姐姐向那坏人要求过以后,好像过了好久,除了一阵阵“啾啾”,那坏人仍是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动不动,不知在搅什么鬼。突然,那坏人胡乱叫了起来,说什么“妈啊”的,什么“带劲”的,这些话是?隆在奸污自己时偶尔会叫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香香公主忍不住睁眼睛,却见芷姐姐正跪在那坏人面前,嘴巴含住了他那可怕的东西,不断吞吐、舔砸……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呆住了,好半晌,才失声叫道:“芷姐姐,你……你不要……哈合台,你怎么……你不守信用!”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

听到香香公主的话,哈合台顿时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和承诺,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不舍地推开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么嘛,我又没有对她做什么,这可是她主动给我舔的,又不是我强逼她的!算了,我不再碰她总可以了吧!”说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远了一点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愿?、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结果仍是功亏一篑,一时之间不禁呆在当地。

她,眼看着哈合台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乳上乱吻乱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粗硕的肉棒挺入她的香穴之中……

而她,却呆住了,心里茫茫然地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顾友见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沫淫迹,看起来淫秽诱人之极,心里一动,凑到李沅芷耳边道:“这香香公主真是美极了,待会我老叔做完后便轮到我了!”只是李沅芷这时正是心头茫茫的当儿,连话都没听进去,又如何能有想像中的效果?

顾友见李沅芷一脸茫然,又道:“我老叔那么厉害,轮到我的时候她可能只剩下半条人命了,我再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被弄死!”李沅芷听到“弄死”两字,

浑身一震,顿时惊醒过来,俏脸转向顾友,道:“不!……她会死的……你……你们不能这么……这么……轮着弄她……”

顾友指着鼓成了帐篷一样的下身,道:“那也没办法,你看我己经这个样子了,怎么能忍得住?”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沅芷如何会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咬牙道:“那……我给你……给你……那个……你不要找她行不行?”说完,见顾友微笑不语,略一思索,便想到问题所在,道:“我……我们……弄的时候,不让她看见便是了!”

顾友坐了下来,面对着她,摇头道:“不行,我老叔己经答应了她的要求,我弄你的话不是失信于人了吗?”李沅芷不料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几乎便要发作,然而形势不利,可不敢就此撕破脸皮,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这算是我求你的,算不上你们失信!”

顾友仍是摇头,道:“这虽然也说得通,但如果被她看到的话……这……还是不妥!”李沅芷见自己己经如此让步,顾友仍不松口,委屈得几乎哭出来了,颤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吧,我都依你便是!”

顾友奸计得逞,心情大快,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来……到那边去……”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离哈、香二人较远的一边,李沅芷无奈,唯有跟着过去。

这边,哈合台的攻势转趋猛烈,加上李沅芷是自己主动走开,香香公主并没有意会到她的?牲己开始失去意义……

顾友背向二人站定,松开裤头、撩起袍子的下摆,露出了挺直如柱的肉棒……李沅芷见他的姿势,终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跟着跪到他身前,语带垦求道:“我……让你……让你……爽了的话,你可不能再找喀丽丝了!……”

顾友微笑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怎么可能答应你不去碰她?不过……如果你让我爽了的话,我一时之间可没力气去碰她……”

李沅芷闻言,知道多求他也无用,事情到了这个田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含泪闭目,小嘴一张一合之间,含住了面前那根又骚又臭的肉棒……

虽然知道应该没事,但肉棒被含,顾友仍是禁不住的一阵紧张,一手贴住李沅芷的牙关,一手扶住她的螓首,准备一有不妥,立刻动手……

李沅芷可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时,她心里只是不断地告诫自己,绝不可像刚才一样被香香公主发现而功亏一篑;既然己作出了?牲,她也顾不上其它了,闭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转、挠,使出了脑中所记、心中所知的一切技巧,只求让顾友尽快泄出……顿时间,顾友被挑弄得吸气连连;要知道他可是多天没碰过女人了,可不像哈合台在山上己泄过一次,加上刚才又连看了两场春宫,精神亢奋之极,这种情况下可不耐久战,果不然,只是二十来波攻势过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难以自持……

好不容得着这机会,顾友可不想草草了事,连忙深吸几口大气,意图镇定情绪,然而李沅芷却没给他机会,几下猛吸,直吸得他精关松动、冷意连连……

顾友见势不妙,也顾不得没面子了,忙道:“等……等等!”一面说着,一面拔出肉棒,意图重整旗鼓。但就在肉棒就要离开时,李沅芷的小嘴却刚好用力一吸……

“啊……”顾友只觉眼前金星乱冒,浑身一颤间,精液禁不住地汹涌狂喷而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这个男人会那么不济,更没想到他会在这紧要关头拔出肉棒,拙不及防之下,顿时被狂喷而出的精液喷得满脸满嘴都是,就连头发上、颈项和胸脯上也都沾了不少……顿时间,她呆住了……

李沅芷虽然呆住了,顾友可没呆住──既然己经开始射精,可不能浪费;他双手一紧,按住了她的螓首,趁着她失神的一刻,肉棒一挺,挺回了她的嘴巴内……

肉棒再度入口,李沅芷顿时惊醒,待要扭头吐出,但一切都太迟了,顾友的双手己如铁箍般紧紧控住了她的头,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强烈的反抗;无奈地,她唯有定下来,任由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颗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精液,则从她的嘴角冒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帐外有点噪动,渐渐地,噪动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听起来却像是有十数人到了帐口,嗡嗡哝哝地不知在说什么。

到得帐前数丈,乱糟糟的噪动声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会儿,只听见一人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叫道:“哈老大、顾哥儿,你们出来一下,大伙有话要跟你们说!”

声音中透着紧张,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这时,哈合台正操得兴起,万事不知,就是听到了,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顾友,也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回答。

一回儿,外面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叫道:“哈老大、顾哥儿,大伙真的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不出来,咱们可要进去了!”语气听起来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顾友不是笨人,听出这语气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了,道:“好了!好了!我出来就是了!有什么事那么要紧,过一会儿说都不行?”说完,依依不舍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变软的肉棒,整好衣服,迈着有点发软的双腿,揭帐便出……

见顾友离开,李沅芷忙将视线转向香香公主那边……

因为李沅芷位于哈、香二人身后,一时间见不到二人的脸面,从后看去,只见香香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台一手抓住一个脚踝地呈人字分开,而哈合台那根粗硕乌黑的肉棒,正粗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红娇艳的玉穴中,一进一出间,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状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头滴血,挣扎着挪近两人便要出言制止,待到近前,才觉不妙;只见香香公主己被操得两眼反白,连呻吟声也是衰弱不堪,看起来一付离死不远的样子,连忙向哈合台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了!她就要死了,你……不不能再弄下去了!……”然而这时哈合台的情绪己高亢至极,万事不知,又如何听得进沅芷的话?仍是埋着头地苦干不休。

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香香公主连呻吟声都没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忙拼尽全身之力,滚到哈合台身边,也顾不得又臭又脏了,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呃!”哈合台被咬得浑身一震,猛地从高涨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本能地一脚把李沅芷蹬开,怒道:“妈的!你敢咬人?”

李沅芷强撑着支起身来,忍痛喊道:“你

放过她吧!她已经不行了,再……再弄下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你真要的话……就……来弄我吧!”

哈合台闻言,不禁如梦初醒,转向香香公主,见她己然昏了过去,气若游丝、脸色苍白异常,果然是不行了,一时间,心里不由生出一点罪咎感,呆了一会,才结巴地道:“这……这……谁知道她会那么弱?才……弄这几下便不行了。”

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摆好,又扯了张毛毯给她盖上。

李沅芷一旁看着,见哈合台的行为,一时间可能不至于对香香公主动手,但看他胯下那根肉柱仍是又硬又耸,却始终是个祸患,难保他一个忍耐不住会再度侵犯她,也顾不上羞耻了,挣扎着站起身子,靠到哈合台身上,在他耳边轻道:“你……让她好好憩一会儿吧!我……我让你……弄…………随便你弄……”

哈合台回头,眼中精光大作,笑着连道:“那好!那好!”说着,低头便向李沅芷的樱唇吻去。

形势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双眼一闭,两片樱唇迎了上去……;双唇甫一交接,哈合台那条肥大的舌头己急不及待地探进了李沅芷的小嘴,不断地乱钻乱挠……李沅芷强忍攻鼻的口臭和恶心的滑腻,张开樱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己的芳津……

这一不正常的热吻吻了好久,直到顾友从帐外回来,并拉了哈合台一下才将之打断。

可说是前所未历的一次热吻被硬生生打断,哈合台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开骂,可是抬头见顾友脸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气顿时没了,问道:“怎么脸臭成那样?出什么事了?”

顾友道:“老叔,他们刚才叫了我出去,说我们不能独占这两个女人,让我们交出去给大伙也乐上一乐,不然就反了!”

哈合台闻言大怒,道:“我操他的娘!谁?竟敢和老子争女人,你说!是那个混蛋那么带的头,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

顾友道:“没有头,都是自愿的!他娘的……全都站出来了!”

哈合台闻言一呆道:“什么全都站出来了?解老七呢?难道也站到他们那边了吗?”

顾友泄气道:“哼!他?他还站前排呢!他奶奶的!忘恩负义的家伙!”

哈合台闻言更怒,道:“我操他的娘!这小子,不是我当年的那壼水,他早就骨头化灰了,现在为了两个女人,竟也来背叛我?他妈的,看我不生剥了他的皮!”一面说着,一面便要揭帐而出。顾友见状大惊,拦腰抱住他道:“老叔,这可使不得!”

哈合台一挣,道:“别拉着我!我要好好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顾友道:“老叔,不行呀!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你出去这么一动手,他们一定会一拥而上的,到时光凭我们两个,肯定要吃亏的!”

哈合台想想也对,凭两人的功夫,对付七、八人还可以,但外面却有将近二十人,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是不行的,顿时泄气,道:“操他的娘的!这……那这事你怎么看?莫不成真的答应他们?”

顾友摇头道:“我看他们认真的紧,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了这事!”

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摇头道:“不行!”说着向香香公主一指,道:

“你看她的样子,都已经半死了,要落在他们手里,可能连一刻都支持不了!”

顾友摇头道:“不行的,这话我己说了,他们不肯,说什么会小心点玩,不会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我操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没见过!玩得性起,会按捺得住?”

顾友摇头道:“没办法,我好说歹说,连把她留个给您做押寨夫人的话都说了,他们死活不肯,非得要两个一齐交出去不可!”说完,接着道:“老叔,这事不好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就先让他们一下!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哈合台闻言呆住,半晌不吭声。

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耻辱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确确是一群饥狼饿虎,真要落到他们手里,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香公主加上她肚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辱身之仇,眼看哈合台,道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交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出去,天晓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狼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禁不住地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啊!”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能,但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弄都行!……”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于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罗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

哈合台听得有办法,喜道:“去你妈的,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快说!快说!”

顾友搓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们全都干掉就行了!”

哈合台闻言大为失望,道:“废话!我们就是杀不了他们,才会被他们欺负,要打得过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

得着想办法?”

顾友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依我得办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杀光了他们,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哈合台一挥手,狠狠地道:“他们都要踩到我们头上了,还说什么生意!哼!

那群混蛋忘恩负义,竟敢和我们争女人,全杀光了正好!没什么可惜的。你尽管说好了!要做生意,不会再找人合伙吗?又怕他怎地……”

二女艳绝群芳,顾友其实也不甘心和别人分享,只是碍于形势,才勉强屈从,这时被哈合台这番果断言论一激,心里的豪情彷佛高涨不少,猛一点头,道:“好!就这么办!”说完,接道:“我们先把人交给他们,到时他们争先恐后地,那里会注意到身边的人?我们就趁机动手,一个一个地摸掉他们!”

哈合台顾虑道:“但他们二十几人窝在一起,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可能都没人见到吧!”

顾友道:“当然不能让他们二十几人都窝在一起,其实这也简单,只要我们不把她们两个放在一起,那帮家伙自然也会分开了!”

哈合台道:“那我们用什么藉口让她们分开?”

顾友道想了一想,道:“我们可以说这里太挤,容不下那么多人,不过这理由有点勉强,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

哈合台摇头道:“这理由太勉强了,还有没有其它?”

顾友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却要她帮忙才行!”说着,看向李沅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帮什么忙?”

顾友眼看李沅芷,道:“呆会出帐时我假装绊倒,只要她借机远远跑开,我便可以带着那群家伙追过去,一但她被我们抓住,我就让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一些人回到这里来操这香香公主,这么一来,人群自然就分开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这听起来还行,好!这一把我们赌上了!”说完,转向李沅芷,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时间紧逼,这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但要和这两个辱身的大仇人合作,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而香香公主还不免受到伤害,一时间心里仍是难以接受,道:“不行!这……这样喀丽丝还是……要被他们……他们……这个……她是真的受不了的!”

顾友双手一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手脚快一点便是!当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说着便来拖她的手;李沅芷脑里乱成一团,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向帐外走了。

待到帐前,顾友脑里念头转动,忽想起一事,道:“唔,呆会你想办法把那边的气氛弄得热络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过去,这边人少了,一来动手方便,二来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点伤!你说怎么样!”

李沅芷已是饱经污辱的人了,当然明白顾友“把气氛弄得热络一些”这句话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这又确实可以让香香公主少受点伤,迟疑了一会,终于认清现实,点头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但你们要发誓杀掉那些人后,你们……在她……她身子养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让他们发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顾友听出了她

话中留有余地,饶有意味地问道:“只是不让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难免,咬牙反问道:“你们肯放过我吗?”

顾友知这时不能逼得太紧,爽快地道:“好!我们答应你!只要她不逃跑、不自杀的话,不但在她身子养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们都不动她!”说完,便发了个重誓。

哈合台见状,跟着也发了。

李沅芷见两人发的誓都颇重,心下稍安,向顾友道:“走吧!你们手脚可要快一点!”

顾友闻言道:“这个我们理会得,你不用担心!”说完,捡起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缚完全解开,道:“记着尽量走远一些,最好不要在对着帐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李沅芷和顾友一出帐外,便见二十多人聚在离他们十来丈以外的地方,或坐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见他们出帐,都急不及待地迎了过来。顾友向李沅芷打个眼色,推着她向众人走去。

走不了几步,顾友脚下假意一绊,顿时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脚就跑,绕过营帐后全力急奔,顾友跳起身来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别逃!你逃不了的!”一面向众人猛招手。

众人初时一呆,之后也跟着叫道:“别逃!你逃不了的!”大踏步得跟着追了过来。

转到帐后,李沅芷继续急奔,然而被哈、顾二人连续强暴的疲累后遗症未消,走出才二十余丈,双腿一软,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撑起来再跑,不出六七丈,吆喝声己然临近身后,回头一看,见顾友离自己只有三丈多远,在他身后两、三丈远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无奈体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只奔出不到两丈便无法再续,双腿一阵酸痛之间,跌倒在地下。

顾友做戏做全套,和身一扑,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

众人见顾友己把李沅芷压住,连忙加速赶过来,帮忙把李沅芷制住。

顾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土块,道:“他妈的,这贱人还真厉害,稍一不留神也不行!”说完,转向众人道:“好了!大伙问的事老叔已经同意了!两个女人大伙都可以随便玩……”说未说完,众人己爆出一阵狂野的欢呼声。

好不容易等众人稍为安静下来,顾友才指着李沅芷道:“这个女人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侠女,现在已经是你们的了,有兴趣的可以留下随便玩!想先玩香香公主的人,可以跟我过来!”说完,转身向营帐那边走去。

香香公主魅力惊人,在场的二十多人之中,跟着顾友去的倒有大半,只有八个人留了下来。然而,这对李沅芷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因为留下来的这八人,都是难耐得非要马上解决不可的、饥渴之极的人……

果不然,人群还未走开,那八人己甚有默契地、同一时间开始脱衣,其动作之快和急、其神情之紧张和严重,直如是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乎生死的比斗一般……

看着兴冲冲地走开的那十几人,李沅芷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不知香香公主能不能支持到哈、顾二人出手的那个时候……

“不行,我要尽快把那些人吸引回来才行,只是……该什么做才行呢?……要拼命挣扎吗?……不

行!那样支持不了多久的。……还是……不行!……我怎能像骆冰那个淫妇那样乱叫?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又如何能把那些人吸引过来?”李沅芷既矛盾又悲哀地想着。

没等她想太多,其中一人己率先脱完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衣物还未离手,那人己第一时间的跳跪到李沅芷两腿之间。这时,李沅芷身上的袍子早己在刚才的纠缠中被弄走了,廋怯怯的身子上赤裸裸没有一丝半缕的遮羞,事实上,在决定了要为香香公主作出牺牲以后,遮羞物对她来说,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没有任何的前奏,没有多余的动作,那人左手捞住李沅芷的纤腰托起,右手扶着肉棒,便要把它塞进她的玉洞……这时,李沅芷虽暂时未能放得下开口浪叫和挺身相就的脸皮,但对要承受众人奸辱一事己有所认定,所以那人虽然来势汹汹,她却仍不闪不避、不挣不拒地任凭所为……

然而,也不知是那人的姿势不对,还是亢奋的情绪得令他的身体和双手无法协调,虽然李沅芷已是敞开大门,一付任君采撷的样子,但肉棒临门数次,却凑来凑去总是弄进不去……

到了这个时候,李沅芷也豁出去了,暗叹一声,暗自挪动纤腰、挺臀相就……有了李沅芷的暗中支持,那人的动作顿时顺畅了起来,手一抹、腰一挺,“吱”的一声暗响,肉棒便挺进了她的玉洞之内……

那人的肉棒既不够粗、也不够长,而李沅芷的玉洞内又有哈合台和顾友余精的润滑,所以这一下的突入对她肉体的剌激不算强烈,然而戏既然己开头,无论多么难受羞人,也要继续演下去,否则之前的牺牲便毫无价值了……

“呃!”李沅芷顺势地轻哼出声,带着三分的无奈、七分的悲哀……

那人是曾经围攻李沅芷的那十数人之一,深知她的厉害,见这个厉害无比的侠女被自己这一下操得失声哼了出来,心里的欲火和征服感顿时升到顶点,兴奋地叫道:“怎么样,这一下操得你爽吧!”说着拉开架势,一抽一送间,又来了一记直至没柄的剌戮……

李沅芷的心被那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话激得懑愤之极,待要发作却又不能,唯有“啊”的一声,顺势叫出来……

心里的懑愤连着千分的无奈和万分不甘心顺口而出,这一下的叫声出奇的大,连己走近那边帐篷的人,也被引得好奇回望……

“好!”“嘿!”“疯狗!操得好!”“疯狗!干得好!”“操!”“疯狗!你他妈的好样的!”“他妈的,叫这娘儿知道厉害!”……

旁观的众人不知就里,情绪顿时被鼓起,一时间起哄声大作,逗得那些己到了帐篷那边的人好奇不己……

李沅芷温润柔嫩的肉体和众人的鼓动,把那个叫疯狗的家伙的情绪带上了顶峰,他裂嘴狂笑了起来,一面用力地抽送着肉棒、一面使劲地揉弄她那双娇嫩的美乳……

李沅芷眯眼从众人腿间看去,见那边己有数人转到帐篷后面,自知时间不多,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了,心里暗叫一声:“罢了!”俏脸上装出快受不了的表情,小嘴哼吟着,玉穴却暗中使力,轻夹着那人的肉棒……

十余人紧跟着顾友入帐,只见那个绝世美女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帐中,俏脸侧向一旁,身上只盖着一块薄布。走得近前,只见她双眼紧闭,正自昏迷

未醒,但犹是如此,她的美貌仍是震人心弦,当先一人颤着手,轻轻地拉开了盖在她身上的布……

正如所料的,那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去的美丽景像又再重现眼前,他不由自主地、艰难地移动着眼珠,从上往下看去:那细细的脖子、那鼓挺的双乳、那两颗细细的蓓蕾,那雪白如乳的肌肤、那高挺的腹部……他还想看下去,但他已无法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他不可能忍得住的景像──一丛泛着晶光的细毛,轻躺在一条微开的口子上,而那条口子的边上,有一片亮亮的水迹……

“啊!”那人呻吟一声,毫无先兆地,竟然泄了出来……

看着那人早泄的精液不断地落在香香公主的身上,旁边的众人出奇地没有取笑他,或许他们都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突然,众人不约而同动了起来,心里似乎都怀着同一个念头:“他妈的!要嘛不射,要射就得射在这美女的身体里……”

几乎是一瞬间,香香公主已被人从地下抬了起来,当中一人位置有利,一手捞起香香公主的一条大腿,只跨前半步,“吱”的一声暗响,肉棒己嵌入香香公主那迷人的香穴之中……然而不待他抽送一下,几只手同时搭住了他的身子往后拉……“噗”的一声暗响,那根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内停留了还不到一弹指的时间便己被拔出,随着它的老大一起向后倒去……

随即,另一个人抢占了刚才那人的位置,然而这人比刚才那人更惨,肉棒才刚临门,还没进去便己被人拉开……

再一次,另一人进占位置,这一次,这个人比较聪明,抱住香香公主后不忙插入,而是硬生生地向右猛翻……刹那间,那人躺到了地上,而香香公主则俯卧在他的身上……那人既无后顾之忧,顿时轻松了起来,向众人叫道:“大家一个一个地来,不要争先,要不然谁都干不了!”一面说着,身下却没放松,一手扶棒、一手定住香香公主的身子,腰部只一挺,便把肉棒送入香香公主的香穴之中……

众人如梦初醒,其中一人反应比较快,道:“对,一个一个来嘛,又不是赶时间!”口里说着,己抢到香香公主身后,掰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挺着肉棒便要往里挤……

眼看着那人挺着肉棒往香香公主的后庭剌入,她的肚子在上下两人的挤压下开始变形,而另一人也跪到了她的前面,捏开了她的牙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发苦……幸好,这时李沅芷那边己经变得很热闹,也引起了帐里大部份人的注意,并有人走出帐外去看是什么事……

在经历了常氏兄弟无数次的挑逗和奸弄后,李沅芷无可避免地知道了一些性爱的技巧和知识,也明白自己身体的诱人之处在哪里,配上她的美丽,如果有心要让人早早泄出的话,就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一个不察之下,恐怕也要着了道儿,何况是这么一个从没受用过像她这般的美丽侠女的粗鄙马贼?顿时间,那幸运的家伙被夹得魂飞魄散、神思渺渺,只抽送了三、四十下,便己一败涂地,狂吼一声之后,精液狂喷而出……

二人的活春宫令围观的人看得口干舌燥,尤其是李沅芷那付受不了似的表情,更是令众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不待那人一口气喘定,急不及待的众人己把他硬硬生地从李沅芷身上拉了起来。

一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向旁边一个紫脸棠的粗壮汉子道:“李大哥,这次我们哥们两个一起上,你前面我后面怎么样?”那人大感兴奋,道:“行!就我在下面!”说着,便躺到地上。而那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一把拉起李沅芷,硬把她推得趴在那紫脸汉子身上。

为了要尽快?起气氛,李沅芷也顾不上羞耻了,双手慌张地乱挣,嘴里装惊道:“别……别……这样,不……不要……我不要……不……啊!……”下身却顺着那人肉棒的来势,一挪一压间,便把那人己胀得红通通的肉棒吞进体内……

“好!”“啊!……”两人几乎同声叫了出来,一真一假、一短一长、一刚一柔,却是同样的高亢淫糜,配合起来,竟有些丝丝入扣的味道。

那挺着粗短肉棒的家伙见那紫脸汉子己然开始了,弯下腰便待趴到李沅芷身上,然而还没近身,右腕一紧,己被人抓住,抬头看了抓住自己那人一眼,怒道:“贾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忍得不行了,想你让我占个先!”

那挺着粗短肉棒的家伙怒道:“你算是老几?为什么是我让你而不是你让我?”说完回身,回手往那贾老七身上一推。那贾老七反应不慢,回手扣住那人的手臂……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撞了起来,最终竟扭打了起来。

两人鹬蚌相争,却便宜了别人,一人瞧着是个空子,一下子抢占了李沅芷身后的位置,向她身下那紫脸汉子笑道:“李大哥,他们没空,这娘儿的屁眼,就由小弟先要了吧!”说着肉棒连挺,死命地朝李沅芷的菊门压入……

那人的肉棒相常粗大,比之常氏兄弟的虽有所不如,但也差不了多少,一时间,那阵子被常氏兄弟肆意蹂躏时的可怕感觉又再重临李沅芷的心田……

“哎……呀!……”半为真痛、半为作势,随着肉棒的破肛而入,李沅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其声音之响亮,连数十丈以外隔着数层帐皮的众人也为之一震……

两根肉棒在李沅芷的体内乱冲乱撞,毫无章法可言,弄得李沅芷心里暗中叫苦不叠:以她的经验来看,若想让他们早点泄出,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毫无协调地胡来乱动;无奈地,她一面高声地乱哼乱叫,一面轻轻地挺摇着柳腰,一步一步地把两人的动作导向正途……

一会儿,两人的动作便被李沅芷理顺了,而动作一但顺畅,两人顿觉快感大增、舒畅无比,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吼叫了起来……

身旁众人看得兴奋,一面吆喝着为两人打气,一面也靠了近来,伸手在她身上乱摸,就连那打架的两人,都停下了手来,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就在这时,李沅芷听到帐内传来阵阵的?动,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祥之感……

“我要加快!”李沅芷心里想着:“还要加把劲!……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装着受不了的样子,李沅芷回头向身后那人求饶道:“不……好痛……不要……啊……我求你……不要……不要弄我……后面,啊……我……我用……用……用嘴巴……帮……帮你……啊……帮你弄好了,求你……啊……不要……不要……再弄我后面,好痛……啊……求你……啊!……”

果如所料,不待那人回答,那几个站在身边的人

己是喜出望外,其中一人的位置就在她的俏脸旁,忙一手抄住她的下巴,道:“他正在兴头上,肯定不会停止的,如果你肯帮我用嘴巴弄的话,我呆会可以不操你的屁眼!”

眼看着李沅芷委屈地把那人的肉棒含住小嘴里,并不住啜吮,众人的情绪顿时登上新高,顿时间,狂号声、尖叫声、口哨声、吼叫声如雷般响起,震得四野为之变色……

刚才出去那人走了回来,兴奋地叫道:“那边可热闹了!那几个家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逼得那女人帮赵四含屌!不过她也真够?的,前后被老李和老钱夹着操,嘴里竟然还能叼着一个赵四!看来不用多久,他们那边便轮完了!”

众人听道那边有如此剌激的戏肉,顿觉心痒难熬,回头看这边厢那三人还不知要弄到什么时候,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不如先来个前菜,也当是剌激一下胃口……

目送着众人离开,哈合台向顾友打个眼色,两人同时转向留在帐内的六人……

虽然无法看到,但大堆人从帐后转出的腿步声,令李沅芷的心里既是安慰、又是不安:安慰的当然是人都过来了的话,那香香公主便安全了,然而令她感到不安的却是只是这几人,阵势便己如此惊人,再多来些这些人,自己还不知还要再受多少屈辱,也不知哈合台那边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解决……

哈合台向顾友一打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发动;这时,帐内只剩下六个人,三个正剑及履及地奸淫着香香公主,而另外三人却在大逞手足之欲,哈合台和顾友同时发难,一个用脚,一下狠踼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一个用匕首,在其中一人喉头划过,两人连叫都没叫出来,便已了帐。趁着剩下的四人一愕间,叔侄接连出手,一个抓住一人的脖子,一个挺匕直剌另一人的背心“喀?”“噗?”脆响和暗响各一声后,又是两人了帐,剩下的两人都是大惊失色,翻身便要逃走,然而两人的肉棒,还分别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和小嘴之中,一时之间要脱身出来,可不容易……

前面那人把肉棒从香香公主小嘴里拔出,还没能完全站起,却惊觉哈合台当胸的一脚己狠狠蹬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时间,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飞起,胸口剧痛,不知碎了多少条肋骨,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子飞起的时候,他看到哈合台己跟了过来……

在香香公主身下那人比较聪明,见顾友挺匕剌来,慌忙间把香香公主推向他,之后和身一滚,向帐外滚去,顾友早料他有此一着,左手搂住香香公主,右手扬起,匕首便要直飞他的后心……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顾友飞匕出手前的一刻,香香公主却突然醒了过来……

“呀!……”顾友只觉怀中玉人身子一阵颤抖,几乎便要脱手倒下,忙加力搂紧;这若是换成平时,并没什么,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问题便大了,果不然,顾友出手的一刀被这意外的一扰,顿时失了准头,“噗”的一声,只插入那人的手臂……

“呀!……”那人惨叫着冲出帐门……

眼见大好形势竟变成这样,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一阵发苦,然而事己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放下香香公主,两人跟着冲了出去……

【终章】苦海无边·花残月缺玉碎香销

看见众人和哈合台叔侄火拼了起来,李沅

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还以为眼花、又或是做梦,直到刚才那得意洋洋地把他那呕心的阳物插入她嘴里的那个家伙,死不暝目地、胸口淌着鲜血地倒在她面前,她才惊觉那并不是眼花、也不是梦……

看着哈合台叔侄身上的伤痕不断地增加,李沅芷心里不断为他们打气:当然不是希望他们嬴,而是希望他们可以支撑得久一点,可以多杀几个人……

一会儿,战况己进入了最后也是最惨烈的阶段,这时,顾友己经倒下了,战场上只剩下哈合台和另外七人……终于,哈合台不甘心地倒下了,可是那七人之中,也有四人跟他一起倒下……

看着硕果仅存的、累得直喘着粗气的三人,李沅芷暗叫可惜──也只是可惜而已,因为这三人的功力虽然都不差,但只要她的内力能恢复到五成,便有绝对的把握可以稳胜他们,而若要恢复到那个程度,只要休息半天便可。当然,如果只是要杀掉他们的话,即使内力只有三成,她自问也有可能办到,只是太冒险了,就算勉强成功,自已也难免身受重伤。

三人的身上无不带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之伤,喘定气后,都坐下来包扎伤口,其中一人比较小心,特地过来把李沅芷重新绑上。

见他们如此小心,李沅芷心里顿时警戒起来──这三人能在那么残酷激烈的战斗中存活下来,皆非易与之辈,可不能轻视他们了,若是鲁莽行动,一但失败,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反正松绑的机会有的是,只要内力一复,不说只有这三人,就是再来三人,她也有信心可以收拾下来……

才刚包扎停当,不待三人喘上一口气,帐内传出香香公主一声惊叫声,李沅芷和那三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想到:“帐中竟还有人?”

不待他们多想,香香公主的叫声却变了,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三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向营帐奔去,李沅芷虽然疲累得要死,却也说不得了,拖着沉重的身子,勉强地跟了上去……

一阵猛烈的痛楚,令香香公主从深深的沉睡中惊醒过来,她努力澄滤心田,终惊觉阵阵的痛楚竟是来自自己的腹部。一阵莫名的惊恐,令她禁不住地一阵颤抖,她抖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子……

没有了!那多月以来一直依附着她、陪伴着她、带给她无限欢乐的宝贝竟然不见了!

香香公主猛地打了个激凌,一下子坐起身来……

这时,一个陌生男子就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抱着一个包裹,见她醒来,把包裹递到她面前,道:“孩子在这里,抱好了!”

香香公主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颤着手接过,却见包裹里包着的是个小小的婴儿,一张小脸皱皱的、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说不出的亲切……

看了不知多久,香香公主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向那人颤声问道:“这……这是我的孩子?这……这不是梦?”

那人看着她美若天仙的俏脸,几乎痴了,好半晌,才道:“这……这……对,这是你的孩子,……我们……我们帮你接下来的!”

香香公主还待再问,帐门一动,一人走了进来,仔细看去,却是李沅芷;只见她身穿一件又宽又大、摆长及地的袍子,钗横发乱、满脸倦容,看起来甚是狼狈。

沅芷见到两人的情况,紧张的神情稍松了松,向那人道:“喂!……我来跟她说好了!”

那人道:“我又没有不许你说,要说便说罢!”

李沅芷顿了一顿,道:“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她说!”

那人道:“有什么秘密我不能听的”

李沅芷闻言怒瞪那人,似要立刻便要发作,那人毫不退让,不客气地回瞪着她,二人眼神一接触,李沅芷竟退缩了,避开眼神,忍气吞声地道:“我只是和她说几句话,又没有什么,这……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

那人闻言,依依不舍地看了香香公主一眼,转向李沅芷,不甚客气地道:“好!我出去,不过你也要快点,我就在外面等你!”

李沅芷轻轻地点了点头,咬唇道:“我知道了!”

等那人出去了,香香公主急不及待地向李沅芷问道:“芷姐姐,这……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李沅芷扶着香香公主躺下,便向她解释了起来;原来当天香香公主被众人一阵渎玩弄得胎气大动,待得死剩那三人和李沅芷进帐后,发现她下身己见红了,马上就要生了。本来,她和那三个马贼都没有接生经验,婴儿又是早产,照理是不容易保住的,但不知是香香公主的命够硬、还是上天不忍再降灾于她,四人手忙脚乱地,竟然也能帮她把孩子生了下来了,却是个漂亮之极的女婴。

说着说着,两人都想起这些天来的辛酸,忍不住都流起泪来。又一会儿,帐门被揭了开来,刚才那男子的头探了进来,向李沅芷道:“喂!说完了没?快些儿!”

李沅芷回头道:“等一等,我再说几句就出来了!”说完,回头向香香公主道:“那帮坏人自己人火并,只死剩三个,现在他们势孤力弱,可不敢乱来了,我……和他们说好了互不侵犯,你就在安心在这里,等身子好了,情况定下来了便离开这里,我现在出去收拾一下东西,稍后再回来,你先喂孩子,再睡一会,我马上便回来的!”

香香公主闻言,犹豫了一下,道:“芷姐姐,我有点怕,你……你不走行不行”

李沅芷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那些坏人都死了,我这就是去把他们收拾好!”

香香公主无奈,点了点头,道:“那你快点回来!”

李沅芷道:“这个我理会得!”说完,转身揭帐而出。

那人就站在帐口,见李沅芷走出来,二话不说便把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去便要亲嘴……

面对侵犯,李沅芷出奇地没有大力挣扎,只是一面伸手抵着他的腮帮子不让他吻下,一面软声求道:“别……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帐里去!”

那人被拒,顿时有点不悦,道:“我们说好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忘记了?”说着,双着她的大腿滑下,抓住她的袍子下摆往上拉起……

袍摆拉起,里面竟是赤裸裸地什么都没穿,那人双手一探一紧,十指已深深地陷入了李沅芷那两片结实的臀肉之中,李沅芷本已十分疲惫,再受此剌激,双脚禁不住一阵发软,如果不是顾不上羞怯地伸手圈住那人的脖子,几乎便仰倒在地上……

见李沅芷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那人神色稍松,右手仍不住揉?她的股肉,左手却在她的私处一阵掏摸……

只觉触手处如同沼泽一片,湿嗒嗒地甚是滑腻,那人奇道:“你这淫妇,怎么这一下就湿成这样了?”

李沅芷闻言,恨不得有个地洞立刻钻下去,俏脸红得发紫,语带哭声地道:“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那人道:“怎么不……啊……是我们之前射在你里面的东西?”

原来,香香公主艳绝天下,纵是刚生产完,魅力仍是难以抗拒,三人这边厢才帮她接生,那边厢便己忍耐不住,要侵犯于她。李沅芷费尽唇舌,甚至不惜立下在香香公主愈好之前,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三人的欲望那么屈辱的诺言,才令三人勉强答应不在她愈好前奸辱她。

三人既然暂时不能奸辱香香公主,一腔欲火自然转向了李沅芷,所以就在香香公主产后昏睡的那六、七个时辰里,三人己然把李沅芷轮奸了数次,这时莫说是她的玉洞,就是她的直肠里,也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在。

见李沅芷没有作声,那人笑道:“管得是淫水还是阳精,只要方便老子操你便行了!”说着,伸手分开自己袍子的下摆;就如李沅芷一样,他的下身也是什么都没穿……

那人一手捞起李沅芷的右腿,身子往前一压,顿时间,粗大的肉棒兵临城下、顶住了她那两片柔软的、仍在不住地滴着残余精液的肉唇……李沅芷自知若不顺他的意,终是麻烦,暗叹一口气,身子往他的身上一靠,任由他把那粗大的肉棒挺入自己的体内……

数十下后,那人的抽送越来越有力,股腹相撞之声也越来越响。李沅芷越来越怕香香公主会闻声走出来,也顾不得羞耻了,使出了偷学自常氏兄弟教骆冰的技巧,左腿夹住他的右腰、右腿缠住他的左腿,肉穴内暗自用力,不断地吸啜他的肉棒──反正答应过要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他们,就当是应诺吧!

然而问题那人之前己射过数次精,要再让他泄出来,就是久经战阵的床弟高手,一时三刻也不易做到,李沅芷的性交技巧虽然已是大进,但对这道理却不甚了了,空自弄得那人爽快无比,却始终无法令他泄出……

又一会,噪音越响,那人却未有泄出迹象,李沅芷见不对头,忙凑嘴那人耳边,道:“你……我们……还是回帐里去吧!”

那人已苦干了好一会,也有点累了,闻言道:“好……回去就回去!”

李沅芷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那人笑道:“放什么……我们就这么操着回去好了!”说着便去拉李沅芷的右腿。

那姿势男女配合必须很好,李沅芷虽没亲身试过,但却见过骆冰和常氏兄弟作过,总算不陌生,闻言暗叹一声,双手和纤腰用力,把整个身子贴到了他的身上,右脚顺势一提,和左脚一起,夹住了那人的腰……

就这样,两人一步一插地走向十余丈外的一个营帐──每走一步,都有几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秽汁洒落在草地上、每走一步,那根粗长的肉棒都狠狠地深入她的体内一下、每走一步,李沅芷的心头就剧烈地剌痛一下、而她知道,每多走一步,就越接近炼狱一步……

帐内,两个赤裸裸的大汉正坐在地上聊天,见两人进来,不约而同地住了口,其中一人笑道:“老八,你把她放下,我也要再来一次!”

正在奸淫着李沅芷的

那人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道:“好……好啊!你……想用她哪个洞?”

那人坐直身子,分开双脚,指了指下身,道:“难得余夫人肯尽力满足我们,当然是要她替我吹萧了!”

那老八闻言,道:“好!那我也换一个洞,就操她的屁眼!”说完,托着李沅芷的双腿,拔出肉棒,命令她跪到地上。二人的对话一字一句传入李沅芷耳中,直羞得她悲愤欲死,然而形势逼人,却不能不忍,无奈地,她只得听从二人的吩咐,跪到那人身前,低下头去,张开小嘴,忍着冲鼻的酸臭,把那根半软的肉棒含在口中……几乎同时地,那叫老八的家伙,来到了她的身后,黑糙的双手粗暴地分开了她那两片细嫩的臀肉,随后,一根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挺入她那正渗着精液的菊洞之中……

“唔……”李沅芷发出了一声沉痛的闷哼,一颗颗细小的汗水从皱起的额头上不住变大、变大……

就这么过了几天,香香公主的身体渐渐恢复,下体也不是那么痛了,已可以勉强站起,在帐内稍为走动。这几天以来,李沅芷好像很忙的样子,除了送饮送食以外,每天就只来那么一两次,每次都只是交谈一阵,抱抱孩子,便匆匆地又出去了。香香公主几次问她那些坏人最终怎么样了,李沅芷都只是轻轻一语带过,说一切都解决了,要她养好身子和带好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到帐外乱走。

经历了那么多事,香香公主也变得成熟了,虽觉得李沅芷说的话里好像有点不尽不实,但却知道她绝对不会害自己的,问了几次没有结果后,也就不再追问了。

这天晚上,香香公主怎么也睡不着,眼见帐外月色明亮,忽生出去走走的冲动。

抱起熟睡了的孩子,香香公主揭开帐门,走了出去。

外面,大部份的营帐都己被收了起来,就只剩下两顶。香香公主围着营帐走了两圈,心头闷气稍松,正要返回,回头见两顶帐一顶内黑沉沉地、一顶内还有微光透出,猛想起一事:“只有两顶帐,一顶做仓储,一顶住人,这……芷姐姐岂不是和那三个坏人同用一顶帐?”

香香公主颤着手,轻轻地掀起帐门一角,顿时一幅淫秽之极的、令她脸红心跳不已的画面映入眼中:帐内,她心目中一向坚贞节烈、洁身自爱的芷姐姐,正赤裸裸地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廋怯怯的身子努力地摇挺着,虽然看不到两人的下身,但那羞人的“噗?”“噗?”声,却在告诉她,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当目光转到李沅芷的前面,惊见她竟然张着嘴巴,不断地含啜着一根丑陋的东西,而那根东西,却是属于一个站在她前面的粗丑男人的。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自觉地把帐门再撩开一点,突然,毫无先兆地,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香香公主一惊未完,另一只魔手己搂住了她的腰,同时,一个火热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股沟上。

香香公主一惊不轻,本能地从袍子下摆处一掏;原来她之前一天收拾帐内物品时,找到一支断箭,出于习惯,她把它磨利了,缝在袍子下摆处以作不时之需,却想不到那么快便用得着。

香香公主回手一插,利箭深深地剌入身后那人右腰,直至入肺;本来,香香

公主力弱,一般情况不会造成如此伤害,然而一来断箭新磨、锋锐无比,二来这人浑身赤裸,没有半件衣服保护,二来她插的位置刚好位于肋骨下方往上剌,那里最是柔软,因而一?即重创那人。

那人惨叫一声,双手猛推,香香公主吃这一推,身不由主地冲进帐中。

一声突如奇来的惨叫,再加一个不速之客,令帐内三人尽皆愕然,李沅芷身前那人反应甚快,叫了一声:“是老八”,拔出肉棒便冲了出去,另一人反应也不慢,推开身上的李沅芷,跟着冲了出去……

第二人才刚冲出,倒在地下的李沅芷已猛地弹起,走到香香公主前面,背过身子,急道:“妹子,快,快帮我解开!”

香香公主定睛看去,发现李沅芷的双臂竟是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忙放下孩子,伸手解绳……

才解开两个结,那两人己浑身鲜血地冲了进来。

李沅芷顾不上再让香香公主解绳,猛地冲前,一招玉环鸳鸯腿发了出去。

当先那人才刚挡下一脚,胸口一阵剧痛间,已中了另一脚,一阵碎骨声中,惨叫着向后便倒。

李沅芷双手被绑,转动平衡两不便,一招发出,落地时便站不稳,一阵跄狂,坐倒地上。另外那人手持那截断箭,见同伴也倒下了,自问一人绝对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挺箭便向李沅芷胸口剌去……

李沅芷坐在地上,一时间难以站起,眼见就要被这一记剌个对穿。就在这时,香香公主突然挺身挡在了李沅芷前面,那人缩手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利箭没入她的胸口。

“妹子!……”李沅芷惨叫一声,猛地抽出腿来,狠狠地蹬向那人的喉咙。那人被一连串的变化弄呆了,一时间竟不晓得闪开,喉咙顿时被李沅芷一脚踼断。

“妹子!……”李沅芷不理那人临死前的闷叫,扶起香香公主,道:“妹子,你怎么了!”

香香公主道:“芷姐姐,我……我要死了,这孩子……以后……就靠你了!……”

李沅芷只觉心酸欲死,却不得不强颜笑道:“妹子,你……这伤没什么,你……忍着点,没事的……我帮你包扎一下,下点药,很快便好起来的”

香香公主苦笑道:“芷姐姐,你别骗我了,这伤……咳……我自已知道……咳咳……可好不了了,其实……之前,……我早就想死了……只是丢不下孩子,现在可好了,不用再烦了!”说着,低头亲了那孩子一下,续道:“孩子就拜托你了,她……他是无罪的……咳……咳,也不能不让他知道他父亲是谁,等她长大了,如果问起她父亲,你……咳咳……你就告诉她实话吧,你……告诉她,虽然……咳咳……他父亲是个坏人,但始终是她……父亲,不可以报仇,告诉她……我……爱她,我从来……从来……咳咳……没有后悔……生下她!……”

看到香香公主的气息渐弱,李沅芷心里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马蹄声隐约来,李沅芷顿时如久旱逢甘,走出帐外,却见不远处有火光闪动,黑暗中看不清有多少人马。李沅芷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猛就像在无尽的黑暗中见到明灯一样,随手拔起个火把,一面用力挥动着、一面高呼着向前迎去……

待得人马走近,李沅芷的笑容渐渐凝结在脸上,到得

最后,火把“噗”的一声掉到地上,心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个狂呼着的字:“完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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