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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挥手退强敌(1 / 1)

幸的锦衣卫插了一脚,镖局众人才甩开了青衣楼,不过中途采玉落水,引得众人焦急不安,以程铁衣的性子不管不顾就要跳水寻人,幸被郭旭和商六等劝住,众人皆不识水性,莫要人没寻着再搭进去几个,当务之急先避开追兵,寻找落脚处,待郭旭伤势稳定再行寻找。

众人在九江城内寻了处客栈,包了二楼上房,郭旭调理内伤,遣人出去探寻程采玉下落。

日落西斜,探听消息众人陆续返回,采玉仍是芳踪渺渺,众人心中更是焦躁,商六拉扯三人从小长大,将采玉当自己女儿般疼爱,此时心情更不复言。

当众人愁云惨淡之时,不速之客又至。

一名大汉双手拄剑,当中而立,罗一飞及杜三魁分列两旁,身后八名服饰兵器各异的人物错立。

“天幽帮总护法左冲携地幽二堂主及八大护法拜会长风镖局郭大少。”拄剑汉子淡淡言道。

一路被各色人物觊觎,先是折了侯坤,如今采玉生死不知,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本就性如烈火的程铁衣,盘龙棍当的一声往地上一瞧,“少说废话,想要翡翠娃娃纳命来换。”

“程大少稍安勿躁,如此恶言相向不怕为贵镖局多树强敌么。”白衣神剑陆少卿带着萧锦堂和韦连施施然走上二楼。

“不知天幽帮和青衣楼何时搅在了一起,翡翠娃娃有十二尊,郭某即便想交,你两家如何分润可曾商榷。”经过调息内伤已好大半的郭旭排众而出。

左冲与陆少卿对视一眼,互相提防之意已在不言中。

“江南之地本是青衣楼的地界,翡翠娃娃自然交给地主为好。”陆少卿理所当然道。

“翡翠娃娃出自北地,理当交由天幽帮。”左冲寸步不让。

陆少卿神色一冷,“若是贵帮主司马潇在此,我等说不得还退让几分,凭你魅影修罗剑左冲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就凭老子人多。”左冲一挥手,身后的八人呈扇形将陆少卿等人围住。

陆少卿一阵冷笑,旁边韦连一声虎吼,向着包围之人冲了过去。

叮当一阵响,韦连对打到身上的各种兵器不管不顾,大步上前,八人中闪出两人,一个手持铜锏,一个手握双锤,直直奔韦连头顶砸来。

韦连只是聋哑,却并不是傻子,这几件兵器都是重家伙,若是被砸到头顶,就算他金钟罩护体,也得被砸个七荤八素,当即双拳护头,与那二人硬碰硬的对轰起来。

咚咚咚声声闷响,犹如铁匠打铁般连绵不绝,忽听韦连啊的一声大叫,蓬蓬两声,那二人口吐鲜血后退数步,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韦连抢步上前,向着左冲一拳打出,左冲身形一晃,修罗剑出鞘,韦连只见自身周围都是剑影,左冲仿佛一化为四,真假难辨,刹那间身上不知中了多少剑。

左冲暗自皱眉,这家伙皮糙肉厚,刚才接连刺中十三剑,竟还没探出他罩门所在,瞧陆少卿等人嘴角含笑,一副看热闹的嘴脸,不由心一横,身子一矮,又是一剑刺出。

“嗷”的一声惨叫,韦连捂着小腹,仿佛肠穿肚烂般满地打滚,下身谷道处插着一柄长剑,只留半截在外,宛如凭空长出一截尾巴,口中“嗬嗬”不断,眼见是活不成了。

看得韦连腿蹬了几

下,再不动弹,陆少卿怒道:“左冲,你好歹也是黑道成名人物,用如此下作招数不嫌丢人么。”

左冲面无表情,“他死了,我还活着,其他的重要么。”

陆少卿擎剑在手,“那某便领教阁下的魅影修罗剑。”

“好了,不要再闹了,中了人家挑拨离间还不自知,丢人现眼。”陈士元不知何时现身在众人身后。

一见陈士元现身,左冲噤若寒蝉,左顾右盼寻觅脱身之路,陈士元可不是善男信女,自己刚刚杀了青衣楼一个楼主,别不留神被祭了旗。

郭旭皱眉道:“陈总楼主追的好紧。”

“呵呵,谁教郭大少敌人太多,随便追上一个,诸位的行踪就不难找。”陈士元抚髯笑道,对慢慢后缩的左冲恍如未见。

“幸好郭旭多的不只是敌人,朋友也不少。”一间客房门一开,一身灰袍的封平走出房间,身后跟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妇人。

“霹雳飞刀封平?你以为算上你长风镖局就能脱身么。”陈士元眉头挑了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再算上辛爷如何?”一个惫懒的声音响起,辛力靠坐在二楼窗口,摇着腿不疾不徐地说道。

“快剑辛力,再算上你的话……”陈士元低头沉吟了下,抬头道:“麻烦了点,不过本座胜算犹在。”

噔噔噔楼梯声响起,“长风镖局的人我唐门要了。”

众人回头,见两个头戴斗笠,脚踩草鞋的青年上了楼来。

“唐山,唐水,二位公子所为何来?”陆少卿抬步上前,拦住了二人近前道路。

“我兄弟先向陈总楼主告个罪,适才贵楼第八楼盛楼主欲拦阻我二人如今已上了奈何桥。”唐山冷冰冰的说道。

陆少卿脸色一变,进退两难,第八楼楼主百毒蜈蚣盛安精于用毒,没想到无声无息的死于唐门之手。

“宁惹阎罗王,莫遇唐门郎。蜀中唐门果然名不虚传。”挥手让陆少卿退下,陈士元面上古井无波,心中杀心已起,自己或许忌惮唐门几个老不死几分,却没理由让这几个小崽子骑在自己头上撒野。

“陈总楼主客气,我兄弟此番非为翡翠娃娃,只想向郭大少讨还一个公道。”唐山转头看了一眼唐水。

唐水上前,“在下请问郭大少,可知晓本门唐三姑及唐松一干人等下落。”

郭旭踌躇难言,唐松等人设计暗算自方,反中了丁寿暗算,虽然没见着尸身,估计凶多吉少,可要直言,必然给丁寿找来麻烦,思前想后,便要自己把这事扛了。

待要开口,忽听得楼下一个声音说道:“我知道。”

楼上众人看向楼梯口,一男一女走了上来,男的长身玉立,女子清丽脱俗,一见那女子,郭旭及程铁衣惊喜道:“采玉,你没事?!”

程采玉嫣然一笑,“蒙丁公子搭救,安然无恙。”

唐山凝视丁寿,“阁下何人?”

“无名小卒丁寿,二位公子请了。”丁寿手摇折扇,浑不在意。

“他们现在何处?”唐水问道。

“死了。”丁寿扫视着眼前状况,小小的客栈二楼还真是群英荟萃,待看到地上的韦连尸身时,丁二爷莫名菊花一紧。

“谁杀的?”唐山咬牙问

道。

“我。”回的干脆有力,待看到天幽帮众人时,丁寿展颜一笑,“罗兄、杜兄,二位别来无恙啊。”

已经悄悄靠近窗口的罗一飞及杜三魁哭笑不得的回礼,待看到唐门及青衣楼众人眼光已经锁定自己的时候,脸上哭多过笑了,唐门复仇,不死不休,切莫要以为自己跟这小子交情很深才好。

“尸骨何处?”唐山双手已经探进了腰间皮囊。

“没了。”丁寿一摊手,“毁尸灭迹,江湖中不都是这么干么。”一脸无辜的神情气的唐门二人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难道不是?罗兄,杜兄,你们说呢?”

说个屁,我跟你很熟么!!!

罗一飞心中郁郁,大家只见过一面,没错你是救了我一回,可有必要拿命还么。

杜三魁心头滴血,大家只见过一面,还给了你二十多万两银子,凭什么这么坑老子。

丁寿耍弄够了,扬声道:“唐松等人夺宝害命,便要有事败身陨的担当,一人做事一人当,唐门要报仇在下一力当之。”心中暗道这下老子下了血本,不知能不能收美人芳心。

唐山此时冷静下来,对在场群豪抱拳道:“诸位朋友,今日唐门私仇,不想伤及无辜,请无关人等退让。”

“事情因长风镖局而起,岂能让丁兄独自担当。”郭旭上前道。

陈士元不置可否,却没有要下楼的意思。

唐山不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制的机簧匣子,长七寸,厚三寸,上有十六字小篆铭文: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陈士元眉毛一抖,脱口道:“暴雨梨花针。”

哗啦一声响,左冲等天幽帮众破窗而出,转瞬间一个不剩。

陆少卿上前探询:“总座……”

陈士元摇手止住,深深看了丁寿和郭旭等人一眼,转身下楼,青衣楼等人尾随在后。

郭旭上前一步,“丁兄……”

丁寿不满打断道:“郭大少,人家已经摆明要冲我一人来了,你们还不走是打算抢我的风头么。”

郭旭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让镖局众人退回房内,程采玉急声道:“丁公子……”

闻得声音充满关切,丁寿暗道一声值了,转向程采玉笑道:“大小姐何事?”

“暴雨梨花钉机括强力,一次发射二十七枚银钉,势急力猛,可称天下第一,每一射出,必定见血,三丈以内,当者立毙,你,小心了。”

看着采玉等人退回房内,丁寿表情僵硬,“这么厉害,这次是不是装的有点大了。”

唐门二人与丁寿成品字形站立,唐山开口道:“唐某敬佩阁下这份担当,近年来少有人敢如此与唐门作对,只消阁下躲得过这暴雨梨花针,唐某做主两家恩怨一笔勾销。”

丁寿苦笑,看来唐门对自家的暗器有足够的信心。

唐山脸带狞笑,手按机括,一蓬银光激射而出,霎时间数丈内皆在银光覆盖之下,丁寿即便肋生双翼,也难逃生天。

只听“哗啦”“叮当”几声闷哼,转眼看,丁寿双手已分别扣住了唐门二人咽喉。

唐山二人眼中充满惊骇和不甘,暴雨梨花针一经射出的确避无可避,问题祖师爷研制

这暗器的时候没考虑到人可入地,暗器射出丁寿便脚底用力,哗啦一下从客栈二楼坠落,随后再度跃上,以天魔手之诡异迅捷出手制住了二人。

二人无奈的看着暴雨梨花针银匣,暴雨梨花针威力巨大,可装填也甚为麻烦,发射后的暴雨梨花针基本上和废铁没什么区别,唐山一声叹息,将暴雨梨花针空匣一扔,双目一闭,引颈就戮。

丁寿却松开了二人咽喉,“在下侥幸逃生,望大公子言而有信。”

唐山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不杀我?”

“二公子等人妄想杀人夺宝,身死名灭罪有应得,二位为兄弟复仇,却罪不至死。”丁寿一本正经言道,心中却暗骂,老子倒真想把你们两小子送上西天,可今天当事之人太多,灭口是灭不过来了,赌上一把吧。

唐山二人对望一眼,躬身施礼道:“不杀之恩我二人记下了,回唐门后自当竭力化解仇怨,即便……”略一停顿,“即便人微言轻,我二人终欠公子一条性命。”

拾起暴雨梨花针,二人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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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又赖丁兄解围,长风镖局铭感五内。”郭旭等人摆了宴席答谢丁寿,封平与辛力也都入座。

“郭大少不必客气,何况唐松等人也的确是死于我手,岂能委过于人。”

程铁衣举酒相敬,“唐松等人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丁兄此番救舍妹之恩,铁衣铭记于心,今后但有差遣,程铁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程铁衣性如烈火,却也知分寸,只以个人名义许诺,不牵连镖局。

“程大少言重了。”丁寿陪饮一杯,四顾道:“怎的不见六爷?”

“楚楚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六爷在房间照看。”郭旭答道。

丁寿晓得那次以后,楚楚对自己是能避则避,当即一笑,不再多言。

郭旭随即为丁寿介绍辛力与封平,封平从胭脂处听闻过丁寿,举杯示意,辛力虽对崔万山事仍有芥蒂,碍着郭旭也不好发作。

“这位是……”郭旭介绍到坐在封平身侧的女子时,顿住了,显然也不识得。

封平刚要开口,那女子已经开言:“小女子展红绫,倚红楼的老板。”

“这倚红楼是……”程铁衣迟疑道。

“大同城的一间青楼。”展红绫神色淡淡。

辛力游戏江湖,郭旭更是风月场浪子,对此不以为意,只有程铁衣眉峰拧作一团,丁寿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位年轻老鸨,柳眉杏眼,乳峰高耸,做鸨儿可惜了,应该挂牌接客才是。

采玉见席上有些尴尬,拉住展红绫手道:“展姐姐,咱们女儿家说些体己话,把这酒席让给他们。”

二人离席,看着众人探询眼光,封平一口饮了杯中酒,叹息一声,“我与胭脂离了京城,四处游历,到了山西大同,因不满富贵赌坊逼赌所为,胭脂以己为注,赢了富贵赌坊。”

“富贵赌坊可是天幽帮的产业?”丁寿心道难怪杜三魁在这里露面,自家地盘都输掉了。

封平点头,“不错,不久后总护法左冲前来找回场子,我代胭脂赢了他,却引出了司马潇。”

丁寿从梅退之那里听说了司马潇的来历,得魔门秦九幽、杜问天两大高手亲传,身手必

是不凡,见封平一副落寞样子,问道:“可是赌坊又输了回去?”

封平摇摇头,“司马潇不在乎一个富贵赌坊,她赌的是胭脂,赌我十二把飞刀不能碰其分毫。”

郭旭皱眉,“你把胭脂输给了司马潇?”胭脂对他一往情深,他虽性格使然能避则避,对她安危却不能不顾。

“若是胭脂不愿,就算舍了这条性命也要与司马潇做过一场。”封平长叹,“胭脂似与司马潇有过一面之缘,自愿随司马潇而去。”

“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封平摇头苦笑,看着展红绫走后的空位,“从此纵酒买醉,卧倒美人乡,直到一日从倚红楼喝酒的天幽帮众那里得知天幽帮南下夺宝,才启程南下。”

郭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安危,一笑报之,他二人之间说“谢”实是见外。

“司马潇功夫如何?”丁寿对这位同门很是关心。

“远胜于我。”封平道。

“麻烦了。”郭旭捶拳道:“如今已是强敌环饲,青衣楼总楼主陈士元武功已非我能敌,若再来个司马潇,前途堪忧。”

“诸位都是江湖俊彦,何必妄自菲薄,青衣楼也只有一个陈士元,至于天幽帮——,今日诸位不也看见了。”丁寿笑道。

想到今日天幽帮落跑的情景,大家会心一笑,郭旭道:“左冲虽性子谨慎,身手却不弱,天幽帮的其他人么,听闻天堂堂主鲁长江坐镇总舵,至于冥堂堂主么,声名不显,身份成谜。”

“那诸位还担心什么,云家庄近在咫尺,丁某先预祝几位马到功成。”丁寿举杯相敬。

正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忽听旁边房里商六一声怒喝。

几人闻声迅速赶至楚楚房内,见商六肩头血迹斑斑,楚楚已是不见,商六一指开了的窗户,“是青衣楼的人,楚楚被劫走了。”

众人穿窗下楼,见几个方向都有人声惊叫,对手竟是分路而逃。

“铁衣照看六爷,我们分头追。”言罢郭旭身子已然跃起,朝一方追去。

封平与辛力也分作两方,施展轻功追了下去。

丁寿转过街角,不紧不慢看了看客栈墙角的暗记,他能这么快带着程采玉找到镖局,皆是因有常九暗中留下的标记,有这样追踪高手在,他何苦费力奔波劳碌。

看了墙上暗记,丁寿一愣,随即展颜,好一招灯下黑。

************

客栈对面有一间灯烛店,许是生意不好,早早的落了板,这是一间老字号了,街上行人也不予在意。

此时店后的一间斗室内,一身红裙的杜云娘一脸煞气,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楚楚阴笑道:“小姑娘,识相的把翡翠娃娃交出来,免得活受罪。”

楚楚脸色苍白,“翡翠娃娃还在客房里,你逼死了我也是无用。”

“哼,老娘如今的确不敢单身再返回去,不过没关系,将你炮制一番再从郭旭手里换也是一样,老娘先将你死抱着的这劳什子骨灰坛打烂。”言罢上前一把夺过楚楚从不离身的骨灰坛,楚楚上前要夺,被她脚尖踢中穴道,倒地不能动弹,眼光中满是焦急之色。

“咦”骨灰坛到手杜云娘便觉得份量不对,左右摆弄一阵,“卡巴”一声,打开一个暗盒,里面

摆放的赫然就是十二尊翡翠娃娃。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丫头倒是鬼道,知道这丧气的东西无人愿碰,却便宜了老娘。”杜云娘得意笑道。

楚楚焦急难捱,上次被丁寿发现镖车夹层中的娃娃后,她便将娃娃藏入云三骨灰中,衣食住行从不离身,没想到今日还是被人发现,难道天不助云家。

“这位姐姐有什么高兴事,可否与丁某共乐。”

一个声音在杜云娘背后响起,杜云娘一个冷战,头也不回,红裙扬起,一双秀足向后连环踢出。

连环十二腿全部落空,杜云娘惊诧回身想看清对手何人时手上又是一轻,那装有翡翠娃娃的骨灰坛已经被人夺走。

杜云娘惊惧扭身,见一个蓝衫公子背对着她,站在楚楚身旁。

丁寿拿起一尊娃娃,仔细端详了下,似乎在看有无破损,最终满意的放了回去,忽觉一股阴柔气劲袭向背后灵台穴,也不转身回避,天魔真气自然运转护住背后。

杜云娘看自己一掌明明拍中那小子灵台穴,却如泥牛入海再无踪迹,随后一股反震之力反将她逼退数步,掌骨疼痛欲裂,不由心中大骇。

丁寿转身,眼带寒光,冷冷道:“看来今日非逼某杀人不可了。”待看清杜云娘相貌,眉头不由一动。

杜云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与人相去甚远,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代在这,眉头一转,计上心来。

“呦——公子,奴家刚刚不过想试试公子身手,您生这么大气干嘛,瞧瞧,人家心肝被您吓得砰砰直跳。”媚限连抛的前行数步,杜云娘将身躯紧贴他后背,吐气如兰。娇声软语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气。

丁寿觉得背后一团松软,引得心中一热,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风情万种的样子,淫笑道:“真的吓着你了?”

“可不是么,您摸摸着。到现在还砰跳不止呢!”娇哼腻语声中,已伸手解开了胸襟衣衫,往下拉扯,立时露出了雪白柔滑的双肩,以及饱满圆挺欲跳出胸围的半个乳峰,扯住他手掌贴在双峰之上。

丁寿手指捻动,感受那对丰乳在手掌中不断变幻形状,惹得杜云娘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她一双玉手在丁寿肩膀揉按,“公子好结实的身子,奴家真是爱死了……”

双手划过丁寿胸膛,再缓缓向下,探入胯间,继续腻声道:“公子虎威不凡,奴家就是死在……啊!!!”

浪笑之声忽停,杜云娘转到身前垂首看到刚刚自己从他衣摆间掏出的勃然巨物,足有常人两倍之巨,惊的檀口大张。

杜云娘本想今日身陷险地,且施展媚术,引得这小子体会销魂滋味,不说反败为胜,起码不至于辣手摧花,若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倒采元阳,她九尾妖狐阅人无数,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年纪还不手拿把攥,被她迷得颠三倒四。

看着手中两拳相握还多出个紫红肉龟的硕大肉棒,感受着那份火热坚挺,杜云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来,武林中不乏采阴补阳的邪门功法,若这小子精通一二,今日胜负未知,可若他只是表面天赋异禀,上来就是程咬金三斧头就丢盔弃甲,今日岂不错过了大增功力的机缘。

思前想后,银牙一咬,蹲在丁寿身前檀口大张,竟将圆如鸡蛋

的菇头一口含住,且舌尖挑动,舔吮得滋滋有声,随着身躯扭动,身上的衣衫逐渐滑坠,露出有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

一双圆滚饱满的双峰不停的颤晃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扭摇欲折,如同两瓣蜜桃的玉臀缝中,乌黑一片的阴毛被穴间不断渗出的淫液粘在肌肤上,使得被两片肉唇包夹紧密的粉嫩肉缝,若隐若现。

丁寿倍感舒爽,双手时而抚摸挺翘的玉臀,时而抓捏垂而不坠的双峰,在柔细的胸腹蜂腰间来回滑动。

此时的九尾妖狐已然鼻息渐粗,喘哼连连,媚眼眯张,突然挺身而起,扶着丁寿仰躺在地上,修长的玉腿微抬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蓬乌草中已是洪水泛滥,纤腰轻扭将胯间肉缝顶在粗胀发亮的肉棒上,只听“哎哟”一声,粗巨之物已然被吞入了大半。

“啊……公子……你真好……好大。”

丁寿只觉胯间之物被湿润温暖的感觉紧紧束裹得甚为舒适,而且穴壁内嫩肉尚不断的蠕动夹吸,使胯下肉棒生起一股舒爽感觉传布全身,体内真气毫无阻碍自动流转,使得他跨间之物更为硬挺。

杜云娘自然也已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为粗挺充涨,顿时心惊得以为他已开始施展采补异功,因此毫不怠慢的开始施展淫媚之功。

“好公子……厉害……舒服……奴家要死了!”

阵阵轻哼呻吟、荡语淫叫之声,不停地由她口中响起,玉臀抬起扭动更加迅疾,夹、吸、蠕动更为激烈,使得丁寿惊喜的享受这美妙滋味,如今他所历诸女中多为良家女子,瑞珠床技不凡,却也只是青楼间床笫本事,比起杜云娘的狐媚阴功还是差了一筹,倩娘天生名器,却又无这番狂野异趣,见她疯狂如斯,乐得静躺享受。

杜云娘将阴功暗中施到三成,眼见丁寿不为所动的含笑享受,因此便逐渐增功,不知他是否真的毫无所觉,不但不加制止双手更是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于是贝齿轻咬朱唇,芳心一狠,立将功力提至十成,狂猛的扭摇夹吸……

丁寿只觉她玉臀挺坐扭摇愈来愈用力,而体内花心处蠕吸之劲愈来愈强劲,身上舒爽感也愈来愈激烈,天魔真气运转愈来愈快,竟有突破三层境界之势,因此兴奋激动得连连笑道:“好……你……好……不要停,愈快愈好……”

九尾妖狐闻言心中一惊,但随即毫无顾忌的施展出全身木事,恍如狂涛巨浪中的小舟激狂的颠簸耸动,而且愈来愈激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丁寿也不时的望向两人膀间,只见自己粗大肉棒,被杜云娘不断的挺坐吞没,时隐时现,眼前所见刺激的他也开始连连高挺臀部迎合,次次皆尽根而入,惹的杜云娘浪叫不绝。

施展阴功吸取对方精元,只待对方精华泄出后,便可尽吸获益,然而最怕对方功力,定力或淫功皆高出自己,男方先泄,则元阳尽归女体,女方先泄,则元阴皆入男身。

天魔极乐大法本就是将道家房中术,密宗欢喜禅各门秘术合而为一,丁寿修炼的天精魔道更是朱允炆在阴山枯坐五十年所创,堪称世间采补之术的克星。

杜云娘施功半个多时辰,尚未能吸出丁寿元阳,自身已是激爽之感笼罩全身,阴关浮动,芳心惊惧中急忙顿止,平息定气,以免元阴泄出。

身下的丁寿却是淫笑一声,“既然

你累了,那就由我来吧。”

芳心一凛,尚未曾开口回答时,倏然身躯凌空而起,竟已位置互易的仰躺地面上,而丁寿腰身狂送猛挺,次次尽根而没,深顶花心,而每次顶到花心不立刻退出,反而在花心上一阵研磨才再次抽送。

杜云娘心知已难停歇调息固止阴关,只得提聚十成的阴功以逸待劳扭摇夹吸,期望先摄出丁寿元阳。

然而不到片刻,便被他迅疾如战鼓,次次深顶花心的粗长肉棒,顶刺得酥麻之感逐渐涌升,而且提聚的阴功竟也被挺刺疾顶之势冲得其逐渐散消,再也难以平息固守。

九尾妖狐自从修炼狐媚阴功吸取了无数男子元阳,但至今尚未曾精关松动泄过元阴,如今被他的狂抽猛挺,菇头马眼内散发出的丝丝热气操弄的已然是全身松软,鼻息粗喘,阵阵娇哼呻吟,淫声浪语,响不绝耳……

“公子……大力点……不行……来了……”

倏然杜云娘螓首连晃,双手连连乱拨乱抓,腰身弓挺而起,玉臀如磨盘般的狂扭摇挺,一阵阴精狂泄而出。

丁寿被她泄身后如此激狂之态,惊得挺动之势顿止,感觉到她体内激冲出一股液计,使得巨物浸泡得甚为舒爽,忍不住那种快感酥麻渐消的失落感,于是再度迅疾耸挺冲刺,顿时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度被勾出难以忍受的激狂,已然难以自制的荡呼浪叫连连,不知身在何处了!

丁寿又耸挺连连近小半个时辰后,只觉一阵心悸颤抖,不自觉的更是凶狠抽送,次次尽根而役,接而一股尿意,火热的元阳冲射而出。

早已狂泄四度,神智迷茫,呓语呻吟且全身颤抖不止的杜云娘突被火烫元阳激射深处敏感之处,委时被烫得浑身一颤美目大睁,四肢如八爪鱼般的紧夹他的身躯旋扭不止,终于又是一股精华倾泻而出……

丁寿站起身来,一手紧搂住杜云娘纤腰,一手托住丰臀,此时的九尾妖狐全身汗水,因快感余波刺激的娇躯偶有悸动,无力的吊挂在他身躯上,昏昏沉沉的享受着方才泄身的快感,回味着那种有生以来首次尝到的激狂美妙滋味。

丁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杜翩翩是你什么人?”他初见杜云娘时便感觉似曾相识,刚才合体时方想起与他有过一番露水姻缘的玉狐相貌有八九分相似。

此时泄了五次的九尾妖狐已是魂飘天外,如临太虚幻境之中,如痴如醉,闻言也不思索,脱口呢喃道:“翩翩?是奴家的女儿啊。”

惊得丁寿脱手将她扔到桌子上,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为二人是姐妹,却没想到是母女,难不成自己刚刚上了一个可以做自己母亲年纪的老货。

冰冷的木桌将魂游天外的杜云娘刺激的清醒过来,见丁寿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多年阅历已明其意,泫然若泣道:“公子,奴家一入江湖便误入歧途,数十年来声名狼藉,至今才知身为女人竟能如此美妙,方知以往光阴皆是虚度,若公子不嫌奴家老丑,奴家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左右,只求……只求公子有暇垂怜一二。”

看着杜云娘梨花带雨,丁寿暗啐道年纪大点怎么了,只要能让爷舒服了计较这些做什么,何况……丁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天魔真气已入四层境界,吸光华山凤二十年处子元阴都没达到的事情竟

然方才不知不觉完成了,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起来吧,爷收了你就是。”丁寿心情大好,收了个床技高超的婢女,最紧要的是,将来可以母女啊!!!

闻言杜云娘破涕为笑,赤着身子跪在地上行礼:“奴婢杜云娘拜见主人。”

一对雪白双峰随着行礼波动不停,看得丁寿口干眼热,准备拉起她来再度大干一番,忽听得一侧地上鼻息咻咻,暗道声坏了,一时忘了这边还有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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