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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 / 1)

包宏和毒玫瑰云娘两人,出了树林之后,包宏解下坐骑牵在手上,双双往前缓缓地走着。

包宏见她如此关怀自己,心中甚是感动。

再说,偌大一个九华山,有她伴着,遇事也有个商量。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也就只好让她跟着自己,虽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但也认为一驹不好意思,好在云娘也没有开这样的口。

两人默默无言地走着。

突然——包宏想起了一事,问道:“云姑娘,你追赶地狱谷的活死人,可曾向他要到解毒之药呢?”

毒玫瑰一怔,道:“说真的,我倒忘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

于是,她把追地狱谷活死人苗一飞,突遇少林寺蓝院五老之一的明觉和尚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包宏一遍。

向包宏:“据活死人苗一飞说,中了他的阴毒气必须要他的独门解药,始能逼毒药治,你是怎么好的?”

包宏做了个鬼脸,道:“哇操!小老子福大命大,巧遇奇人,赠赐灵药。”

他没有把在白家堡艳遇的事告诉她。

包宏听了云娘谈及少林寺明觉和尚,以及龙纹宝鼎又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从地狱谷盗了回去,心中惊愤之余,立即动了要赴少林寺一趟的念头!

念头既动,脑际遂在盘算,胭脂谷如不能获得满意的答复,便赶去少林寺,找掌门和尚索取龙纹宝鼎。

云娘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便颇为体贴的不再开口,两人并肩默默而行……

翻过了三座高峰,已是晌午的时候。

两人并肩坐在一处有泉水流出的石岩之下,分食随身携带的干粮。

包宏开始全神注视着她,只见她在咽食干粮时,胸前的一对玉乳,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不停地抖动着。

浑身好像一围烈火,又如汪洋中的勇浪,一下一下的掀动,这个女人完全是一枚“定时炸弹”,到时就会开始“爆炸”。

包宏侧首看她,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呻吟声飘传过来。

二人回眸看去,只见流岩不远处有一天然石洞,这呻吟声正由此洞传出。

云娘望了他一眼,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哇操!看看倒可以,到时候别又‘鸡婆’得‘咯咯’叫!”

包宏之所以这样说,是听出这呻吟声不寻常,决非自病人口中发出的,而那声音他也非常熟悉,而且也有这样的‘临床经验’。

还有一点,是他对云娘仍未释然,总觉得她跟毒玫瑰有着关连。

死在毒玫瑰手下的都是年轻人,她如果看到这一幕那还得了,因此,包宏不得不跟她约法三章。

“好嘛!人家一世都听你的,总可以了吧!”

于是,二人向洞口掩近,距离还有数尺,已听到了一阵笑声,女人的笑声。

“死相……你不要乱摸嘛!你……嗯!……你看你……嗯!……”

接着,那女的格格笑道:“哎哟!……你摸得人家全身毛孔都发痒……嗯!……哈哈哈……”

包宏斜眼瞄了云娘一眼,暗忖:“哇操!我可要感受到云娘已气得要爆炸了。”

云娘靠近石

岩,一步步地接近岩洞,由于是白天,看得异常清楚,浪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

她和包宏摒住气朝通风孔望进去,不看则已,一见之下,果如包宏所料,云娘气得全身发抖,她提手紧紧地抓住包宏的右手。

只见那女的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男的也剥得一丝不挂,就好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

他伏在女的娇躯,用手轻轻抚摸那对巨大而坚挺的双峰,又贴在她的小腹…

“嗯!……哥!你好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故意搔人家……嗯!好了啦……你可真是坏……”

哥儿的嘴向下缓缓地移动,她马上仰起了脸,用颈部、胸部来接受他的热吻。

她温暖的胸脯透着难以描述的快感,由他热吻中产生出来的快感,迅速地通过了她的全身。

他把那粒紫葡萄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这样一来,她更受不了,忘形地呻吟起来,双臂更紧紧的把他的脖子向下压,直到她全身感到痛楚为止。

然而,他的另一双手现在也缓缓地向下移动,抚摸着那窄窄的纤腰,柔滑的小腹,直穿三角地带。

她的呻吟更形激烈,更形低沉,更形性感,她饥渴的红唇半张半合地轻蠕着,雪白的大腿紧张的交叠着。

她那地区,被爱的泉流湿润了。

“死相,饶了我吧!喂……快点进去吧!……”

他不理会她,继续寻幽搜向似的,把手轻轻地往下滑,手指伸到……而去了,不时地摄动着。

马上,她熊熊的欲火被撩起了。

那近乎痛苦般的呻吟,越来越强,长长的指甲忘形地抓住他那宽厚的背项上,刺进他肉里了。

他感到些微痛楚,而由她这种反应,他知道她已被挑起无比的热情,她需要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但,他自己内心有数。

假如现在就骑鞍上马,给予她所需要的话,那么,他就得有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力和条件。

然而。他自问经过通宵的两次浴血作战之后,他原来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须借用另一种方式!

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无法支持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劳,他的手成了无比奇异的武器,不时地在的要害处搅动着。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

她——浑身有如行蚁走似的。

她叫喊着,扭动着肥臀,挺着小腹……

无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

他那喷着热气的嘴,吻完了她左边的乳房,又转向右边,那奥妙地吸吮,简直把她的一颗心都吸出来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却变成了魔术师的棒子,只是那么地轻动一下,也会使她机怜伶地一连打了几个冷颤。

另一只巧妙的手,却绕到了她的颈后,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划着。

和挑逗的轻划了一下,她就觉得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掠过心头,由她的心底深处汹涌泛滥,像电光石火般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膨胀……她只有扭动着

、逃避着……

他这么做太残忍了,也太令人难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由这一端扭到那一端,又由那一端扭到这一端……

然而——不论她如何地扭动?如何地呼叫低喊,他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仍然紧紧地把她压着。

最后,在她更强烈的反抗下,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扭动着……再扭动着……

“嗯!……这个讨厌鬼……你……”

她呼叫着,趁他手臂微松的一刹那,发狂也似的反身而上,于是将这匹野马擒住了,骑在他的身上。

她立刻将大腿顶点微凸的地方和他相会合了。

现在,她空洞的意识被有形的东西填的满满的,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噢!……哥……你真像匹野马!”

被压在下面的哥儿,张目相望,只见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的光芒。

她雪白的酥胸、沉甸甸的两转向弹,在随着她胴体的起伏而摇晃有致,滑不溜手的感觉从那里透来。

她急喘着,起伏着,满的身躯向他压下的一刹那,她那温暖得有如火炽的地方,灼得他如醉如痴。

那惊人的小洞,像一道紫窄的小门,这和她高头大马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策马驰骋,大发雌威。

她的骑术并不怎样高明。

但,他却是一匹深晓人性的良驹。

他晓得如何使她更充实、更完美。

他屈起双膝,大腿紧紧地缠住她的肥臀,任她鞭策。

事实上,他是一匹雄马,他有着和雄马一样伟岸的武器。

她窄窄的小门被利器撬开,紧紧地抵抗着,进入她最幽暗的地方,在那里,怒潮澎湃,汹涌而泛,是一片的感觉。

她更疯狂、更野蛮了。

但,高潮的到来也很迅速,她已支持不住了,只能伏在他的身上娇喘着。

但是,他依然是那么地勇猛,一柱擎天的把她紧紧抵着,留在蜜穴内。

她软绵绵的肉体压得他欲火高升,他不甘如此停止,所以他反抗了。

一个翻身,把她翻向下面,抓起她的小腿往肩上一架,她的下体整个空了,她的大腿被分得开开的。

她很紧张,当她这样被吊时,她浑身软绵绵的,只好无可奈何的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他像个古代的武士,提枪就刺。

立刻,刺进了她的蜜穴。

他觉得天地突然广阔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特长发挥而快乐。

不折不扣的,这回进她的生命之中,唤醒了假寝着的她的灵魂。

她快乐的想哭,但她所发出的声音,却是混合快乐与痛楚的声音。

在如此巧妙的位置下,她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像涨潮般一浪高于一浪,拍打着她那飘飘欲仙的心,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唔!……嗯!……棒极了……美极了……”她狂叫着、呻吟着……

她的肥臀扭动得更为厉害了。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感到快乐背后的痛苦。

“亲哥哥……放下我……”

他望着她,继续勇往直前的刺着,

他必须完成这种海盗式的占领,一直到把她降服为止。

最后——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但见,她服服贴贴的驯服在他的胯下,血液,像聚然行问脑际。

而他,同进也到了终点,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

此时—一云娘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的靠在包宏的胸前,而包宏的一双手则环抱着她,手掌则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双峰上。

云娘的脸上不由飞起一朵红霞,拉开包宏的手,低声道:“走!”

“哇操!去哪里?”

“哎呀!走嘛,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也不管包宏同不同意,抓住包宏的右腕,向前飞奔。

包宏被云娘拉着,两人一阵飞奔,来到一处山崖停了下来。山崖的一角,有一个山洞。

打量洞壁深十五六丈,在洞里的一半处接近洞顶有个石缝,相当的隐密,可以藏上三个人。

两人钻入山洞。

云娘道:“我这两天就住在这里。”

“哇操!你来这好几天了?”

“在古刹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胭脂谷,我想你一定会来,果然被我料中了。”语声一顿,又道:“你怎么喜欢看那个?……”

“哇操!什么这个那个,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云娘双颊泛红,低声道:“就是刚才那种事嘛!”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那你以为是在干什么?”

“人家以为是什么人受了伤发出来的呻吟……”

“哇操!像受伤后发出的声音嘛!”

“你……还糗我,人家羞都羞死了……”说着,扬起手装着要打的样了,却不防被包宏一把抓住,顺势一带。

在冷不防之下,身子向前一倾,整个娇躯便倒在包宏的怀里,包宏拦腰轻轻一搂,头一低,就封住了她那美妙而玲珑的小嘴。

她的反应是热烈的,她早已视包宏为心上人,难得他现在“主动出击”。

她丢开了少女的矜持,两双柔软的手臂绕到他的肩后,当两人的嘴一经接触,她的小舌就开始“越界”,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

他疯狂地、如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玉津,她也不安分地扭动着。

在他的压力下,她把头向后仰,小腹以下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

包宏的手掌忙在她的脸前活动,攀上他所熟悉的高峰上,那儿,曾经使他深深陶醉,使他水远难忘,不过现在攀登的是另一座高峰。

他像是登山队的队员,在短短的时日,征服了好几个山脉的顶峰。

那种不顾一切的热吻,使云娘有窒息的感觉,当他避过他刚吸了口气,随即他又吻住了喘息着的她。

“宏!你真热……你太疯狂了……嗯……”

云娘沉沉地呻吟着,扭摆着……

直到,他也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的脸儿,定睛端详着眼前的丽人。

但见——她脸泛桃红,浓浓的睫毛迅速地眨动着,笔直的、小

巧的鼻尖上冒着汗珠,柔软的红唇半张着,像要倾吐什么,却欲言又止。

就那么幽幽的被他看着,双手却抓紧了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紧压着,让那里透过的热力感染着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脯。

“宏!不要离开我,不要讨厌好吗?”云娘羞涩地问,声音微带颤抖!

她害羞地低下了头,这两句话,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我不会的,云娘,现在给我吧!”包宏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

“宏!……替我除去它。”她急促地央求。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更为热烈、更彻底、更刺激。

她不断地摆动着下体,磨擦着他,莫名他也感到她的刺激。

衣襟解开了,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裤腰带一松,长裙裤自然地掉了下来,身子只剩下粉红色的小内裤。

雪白的肌肤令包宏目眩,胸前那对“乳果”在颤巍巍地摇晃着,好像要在肚兜里跳出来似的。他情不自禁地猛一拖将她带了过来,低头便向她的酥胸吻下去,放在她后面的手,巧妙地将肚兜解开了。

她低呼着,双臂将他的头压紧。她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滑,倒在地上,平平的躺着。

包宏立即压了上去,双手粗鲁地在搜索,在他曾经去过的地方搜索。

这些地方当然很熟悉,但究竟有所不同,每个女人的结构都不同,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滋味。

她的乳房似较芙蓉仙子、白一凤的成熟得多,也大了许多,而且要保持坚挺,却柔软、滑腻得多。

包宏捻着逐渐硬化的乳粒,云娘却在连连发抖,俏脸猛然地左摇右摆着。

“啊!”少女的圣峰首度被侵,不由令她全身汗毛直竖,身子一阵哆嗦。

包宏来回吸着双乳,右手亦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然而——当他试探性的将右掌越过她下身那片“黑森林”,企图“闯关”之际,却被她的玉手阻止了。

包宏不依地在“洞口”边徘徊着,好一阵子后,她终于“让步”了。

他的右手刚刚抵近她的“洞口”,立即摸到一片湿淋琳的液体,他立即恍然大悟地移开了右掌。但见他轻轻地压着她,“棍儿”试探性的在她幽口磨擦数下,她立即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哆嗦。

包宏耐着性子,重又在那两座“圣女峰”上吸吮着、玩弄着。“香菇头”却悄悄地撑开了“洪羊洞”的门。

云娘将双腿往两侧一张,紧张地迎接“它”。

包宏一面爱抚着她,一边将“棍儿”缓缓地推进,心中忖道:“哇操!这次(剪彩)比上两次还麻烦!”

纵然包宏已经够温柔了,尽管云娘的蜜穴内已经春潮泛滥,可是她那道门实在太窄小了,包宏简直是寸步难行。他每伸进一分,她就全身颤抖,冷汗也自然随着她的颤抖而冒出额头来了,但她却咬紧牙关不愿作声。

包宏见状,暗暗地停止了前进,同时,歉然地道:“云娘!……云娘!对不起!”

云娘闻言,忙摇摇头道:“是我不争气!”说着,猛地将下身用力朝上一顶。

“啊!”

包宏关心地道:“云娘,你如果不适,我们休息吧!”

云娘急急地道:“没关系!没关系!”同时,她开始朝上挺动着。

那种撕裂般火辣辣的剧疼,使她挺了两下这后,立即停了下来,不但冷汗直流,而且全身的肌肉也不住地抖动着。

这简直是在活受罪嘛!

包宏爱怜的替她擦着身上的冷汗,心中暗忖:“哇操!想不到她如此好胜。”

云娘却暗暗的调匀真气。她也在暗忖:“如果这一关都不能‘闯过’,今后如何适应心上人的生活,更别谈为人妇了。”

包宏却在暗暗地打量着她的胴体。

他这一仔细打量,立即被她那迷人的风采所震,全身热血更加沸腾,“玉杵”立即微微地抖动着。

云娘元气稍缓之后,开始试探性的扭动着。

包宏会意地使用了“短打”方式,轻轻地在原地踏步走。

“玉杵”也立即轻轻地抽插着。

云娘忍住撕裂的疼痛,轻轻地扭动着。

吃得苦中苦,才知甜中甘,盏茶时间过后,云娘只觉……的疼痛稍减,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扭动着。

包宏试探地由“短打”改成“盗儡”,逐渐地加大力道,一儡一儡地推进。

当云娘的蜜穴内传出“普!普!”的声声闷响之际,包宏欢喜地叫道:“哇操!成啦!云娘,可以啦!”欢喜之下,立即又吻上了她的樱唇。

云娘闻言更是欣喜万分,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

二人一直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勉强分开,云娘想起自己方才竟紧搂着他,羞涩之下,她立即闭上双目,那张娇脸再度抹上了红霞。

包宏瞧得情不自禁,再度吻了上去。

两人都赤裸裸的,浑身热血顿时沸腾。

包宏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地动作着。

片刻后——他以双肘撑住身子,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她那对玉乳,洞内立即传出细细的“滋!滋!——”声。

云娘虽然仍觉得疼痛,但,她逐渐地可以忍受了,虽然她紧闭着双目,却生硬的挺动着下身去迎合。

包宏见状,不由暗暗地佩服她那旺盛的“斗志”。

半晌后——云娘的疼痛更为轻了,包宏放心地加速前进了。

“滋!滋!”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不一会儿,但见包宏的“玉杵”整根进入了她的蜜穴里。

洞内立即传出“啪!啪!——”的声音。

包宏发觉云娘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动作之后,便低声地说道:“云娘,我现在要开始攻击了。”说完,立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每顶一下,她的玉蕊必然一阵酥麻。

每顶一下,她就会“唔!”地一声。

他每抽一下,蜜穴的那两扇“门”立即外翻,血水立即流了出来,她却毫不示怯地迎合着。

她现买现卖,近来才参观所看到的挺动姿势来迎合着,可是,她却忽略了自己乃是“在室女”。因此,半个时辰不到,她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最要命的是那块“处女圣地”完全没有“防御设备”,就连最普通的“伞兵坑”都没有,因此,“背鼓入朝”—一“挨打”相。

因而,她逐渐达到“高潮”了。

她不但娇喘吁吁,口中也开始呻吟了。

“宏,捣得我又痛又快活……你的小宝贝又热又硬,弄得我无比美美……啊,嗯,嗯,喔,我太美爽爽。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倒吃甘蔗,甜在后头……”嘴里叫着,身子更是频频颤抖着。

包宏刚才为了这个“在室女”折腾了好半天,此时,肉棒被她那又紧又窄的蜜穴前后左右地又吸又吮,真是快乐至极!

一阵颤抖之后,顿感舒畅连连。

他心知自己快要“交货”了。

他开始作最后的“行刺”!

那“啪!啪!——”声及“嗯”“喔!”声连叫之后,倏地云娘叫道:“宏!我要飞了,我上天去了!”说着,竟然紧紧地搂着包宏。

包宏受此刺激,身心皆爽,密集的子弹立即射出去……

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两人才从激情中恢复正常。

包宏轻轻地吻了她一下,道:“云娘,你真美!”

云娘娇柔地道:“宏!你真强,人中之龙!”

二人随即再度拥吻起来。

半晌——包宏才缓缓地移开身子,立即自她蜜穴内带起了一片血水。

他站了起来,拿起衣衫迳自走了出去。

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带了一块湿巾来,道:“云娘,拿去擦擦身子吧!”

云娘羞红了脸,点点头。

她目送他出了洞口,才忍着下身的疼痛,缓缓地坐起来将下身擦干净。

脑海中,却一直在回味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

二人有了合体缘之后,距离自然就接近了。

两人卿卿我我,牵着坐骑低声地细诉着,走了约有顿饭工夫,又爬上了一座插天高峰。

突然——毒玫瑰目光触到一处峰顶,翻滚着森森剑气,心头不禁一震,急忙扯了一下包宏的衣角,向下望去,但见一片白光闪动,夺目生辉,由于距离太远,听不到兵刃的掸击声。

两人的目力奇佳,虽然相隔甚远,但仍看出那围翻滚的白光,是两个高手在比剑,而且连人也被那翻滚的剑光遮住了。

包宏和云娘都是刚出道不久的人,很少见过凶惨的阵仗,像这等激烈的高手搏斗,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

但见——两道银虹电掣,圈起了丈余大小一团白光,翻滚流动在竿丈绝谷之中,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人影,委实惊险至极!

毒玫瑰凝神地望了一阵,转面包宏道:“绝谷中相搏的两人可能有一个是胭脂谷的高手,说不定就是胭脂神婆本人,像这样的高手比武,一生中难得一见,咱们下峰去看看如何?”

包宏剑眉微微一皱道:“哇操!你从什么地方推测,是胭脂谷的高手或就是胭脂神婆本人?我想还可能是毒玫瑰那(歹查某),遇上了高手,在作困兽之斗呢!”

毒玫瑰听的一怔,正想开口辩论。

包宏忽又说道:“我日夜兼程地吃尽艰苦来到九华山,目的就是要找胭脂谷,求见胭脂神婆夏雪声,希望她能告诉我,另外一个紫衣书生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住那里?如果绝谷里相搏的两人之中果有胭脂神婆夏雪声,那我下去之后。一定助她一臂之力……”

毒玫瑰摇摇头道:“你没听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老前辈说,胭脂神婆夏雪声在武林中是出了名的冷僻怪物,我们下去后只能旁观不可插手,如果插手助她,说不定会弄巧成拙,惹起她的不满,事情就会更为辣手了。”说完,当先下峰了。

这座高峰,虽不是陡立如刃的绝壁,但坡度很斜,小径崎岖,又满生矮树突石,也是奇险无比。

包宏和毒玫瑰虽都有一身轻功,也不敢急下,举步谨慎的徐徐而下,足足用了一顿饭久的工夫,才落到谷底。

抬头望去,只见两人越打越激烈,绵绵密密的剑光,掩遮了两个人的身影,竟使包宏和毒玫瑰两人一时之间无法看出是什么人在比武狠斗。

蓦地——响起一声巨大的金铁交鸣声,那盘旋纠结在一起的一团森森白色剑光,霍地分开。

包宏和毒玫瑰乘两人分开之际,定神望去,这一望几乎都失声叫了起来。

但见——前面站着一个全身白衣的秀丽少女,手中提着一柄长剑,含怒而立。

右边站着的人,却大出包宏和毒玫瑰意料之外,竟然是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羽。

更觉奇怪的是,两人霍然分开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对包宏和毒玫瑰两人似不闻不见一般,谁也没有转头看上两人一眼。

包宏细看两人,顶门之上,都已现出汗水,知道刚才一场狠斗,都消耗了不少的功力。

他有点感到奇怪,紫衣书生钟羽在武林中已是成名人物,只看他在吟涛庄时,一掌朝一株巨松劈去,但见松树枝从四方飞溅,威力何等惊人!

如今和一个年龄最多也不会超出二十岁的少女比剑,竟被这少女逼得顶门冒出汗珠,可见这少女的武功造诣之深了。

但不知她是何人门下的弟子?该不会是胭脂神婆的徒弟吧?

他心念刚刚转此,突见——白衣少女仰面一声长啸,音如怒风之鸣,直达九霄。

接着——一一抖手中的长剑,划起一圈银虹,拂起森森剑气,连人带剑,向紫衣书生钟羽当头罩下。

紫衣书生钟羽挥手振剑。带起一股寒气刺骨,凌厉无比的剑风,又是一声金铁大震,双剑一接又霍然分开。

白衣少女冷冷一笑,道:“紫衣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但要想进得胭脂谷,必须要战胜我这第一关,要不然,我师父那(天罗掌)又怎能承受得了?”说完话,蓦然举剑而进,剑势若点若劈,上刺“外关”中点“梁门”两大要穴,但见精芒流动,有如一蓬剑雨银花洒下,诡异绝伦,奇妙莫测。

包宏心头一震,暗忖:“哇操!云娘果然猜得不错,这白衣少女真的是胭脂谷中的高手,听她口气,而且还是胭脂神婆的女弟子……她施展的是什么剑术?如此奇妙!”

要知胭脂神婆夏雪声的“天罗掌”和十三式“天罗剑法”,已是天下闻名,但真正见过的人却不多。

白衣少女仇妙香在剑术方面尽得乃师真传。

何况这一式剑招,又是十三式天罗剑法中,四大绝招之一的“天罗网魔”。

这一招奇奥剑学,精妙至极。

但见一片银光闪动,看得人耀眼生花。

紫衣书生钟羽见对方剑势来得太过诡异凌厉,向后疾退两步,霍然挥剑

,划出一圈绕身银虹,荡开了一缕缕攻来的剑幕。

双方甫一交接,倏然分开。

仇妙香见对方能以精湛的内功,贯注剑上,破妥去目己这招“天罗网魔”,也不免现出惊愕之色!

但转瞬间,她又恢复了冷漠和愤怒的脸色,倏地长剑一抖,猛攻过去。

紫衣书生钟羽举剑相迎,两个人两柄长剑,又纠旋在一起。

包宏和毒玫瑰两人,都看得十分急!

毒玫瑰想施展夺魄笑声,震慑两人,使之双双住手,再谋入谷之策。

但有包宏在旁,她不便施为,她决不让包宏知道自己就是人人畏惧的毒玫瑰,她在包宏跟前,总以另一江湖女儿云娘的身份出现,所以,她只好暂时木然而立,呆呆的看着。

包宏却再也忍不住,陡地一声大吼,向前一跃,想阻止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的双双狠斗。

哪知,相距两人还有丈余距离,已觉着被两人交手舞起的寒冷剑风挡住!

他顿时跃退回来,转面向毒玫瑰道:“哇操!云娘,你看怎么办?”

云娘柳眉微蹙,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硬闯,你在这里稍候,我来试试。”

话落,当下解下披在身上的白缎绣花风衣,振腕一飞,抖得笔直,再一挥舞,硬向白衣那团剑风,不但凌厉无比且激荡逼人,毒玫瑰冒着生命之危,运集真力,贯注在风衣之上,把风衣当作兵刃扫出,硬行闯了进去。

她之所以行进圈子,意在动劝止,使自己和包宏能向紫衣书生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她一行入剑圈,却招惹起另外一个人的误会。

但听——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们懂不懂武林中单打独门的规矩,再说,胭脂谷也不是你们来撒野的地方!”话声中,一般无比劲道横扫过来,直袭毒玫瑰,也阻挡开了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的狠斗。

这般劲道:“就是江潮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罗掌“势,毒玫瑰在未及防备之下,如何能承受得住。

但觉——五脏六腑一阵翻动,人被震退丈许,才拿椿站稳,白缎绣花披风也险些被震得脱手飞出。

就在这时,白衣少女和紫衣书生之间,多出了一个妇人……

这妇人穿一身青缎衣裙,长发披垂,估计她实际年龄,总在六十开外,但从她那柳眉凤目和泛出一层桃红色的绝丽面孔看来,好像还不到三十几的样子!

她就是胭脂谷的胭脂神婆——夏雪声。

她那绝丽的面孔上虽然泛起一层桃红之色,但在桃红色之上,却又布着一抹冷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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