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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生与死(1 / 1)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听说有些文人骚客,喜欢将这阳具含到嘴里的玩法叫做吹箫。

骆雨湖很是生气。

因为她吹了一下,叶飘零就拍拍她的头,纠正剑招一样认真教了她正确的做法。

原来是夹住,含进吐出,偶尔可以吸吸,唯独不要吹。

她忍不住想,文人的东西就是不能信。

说是还管舔女人的那里叫品玉,她自己摸过,毛绒绒下头软绵绵,软绵绵里头紧揪揪,主君捧起来给她一亲,她那儿就滴滴答答漏水。哪里有半点玉的样子。

而且,箫也好,玉也罢,都是死物。

死物,岂配拿来形容生命之源。

阴阳交泰,融融为胎。

她那软嫩嫩的穴儿不是玉,而是阴户。

口里这硬邦邦的棒儿也不是箫,而是阳物。

叶飘零吃过她的阴,让她快活得如升云雾之中,魂儿都美得好似醉了。

那她便要舔他的阳,拼了命给他快活,只盼他能将那剑法留下的浓烈煞气,随着情欲一起宣泄几分。

她含紧粗大的阳物,柔软的嘴唇尽力包裹上去。

突起的血脉在她唇舌间隐隐跳动,皮肉下像是藏了一根铁棒。

这还是骆雨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叶飘零胯下之物的细节。就是这样一根东西,将她冲撞得浑身酥软,春水长流。

也就是这样一根东西,可以将阳精深深注入她的阴户,留下,命脉成型的可能。

报仇会带来死,怀胎会带来生。

她同时渴望着两者,却不会觉得矛盾,也不会觉得迷茫。

她只是变得贪婪,想要渴求更多。

脖颈渐渐酸沉,唇瓣渐渐发麻,骆雨湖依旧在吸吮,只为让叶飘零已经急促的喘息透出更多欢愉。

她用舌头扫,用嘴唇夹,用整个小口,裹住阳物来回摩擦。

那肉乎乎的伞棱似乎能叫他快活,她便嘬住那一段,一口一口地吮,津唾都被嗦出了叽叽的羞人声音。

无妨,再羞人的声音,骆雨湖如今也不在乎。

叶飘零喜欢听代表了“生”的声音,那么,她就要学会发出更多。

溺水的人本就会紧紧抓住手里的一切,不管那是草叶还是浮木。

更何况,她抓住的是一根很结实的绳索,一根,通往天空不知何处的绳索。

不知多久过去,叶飘零的喘息忽然一顿。

那笨拙生涩的动作,终究还是在坚持够久之后,为他带来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弄在衣裳上还得洗,弄在脸上黏乎乎不说,遇到突发事件还影响视线。

叶飘零略一斟酌,就还依着过往的习惯,将煞气稍稍一逼,轻轻按住了骆雨湖的后脑,趁着腰后酸麻跳动,向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儿中就是一顶。

怕她呕了,他没送到尽头,只是让亢奋的灵龟压着舌腹最柔软的那一片,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将一腔阳精,喷入了她的口中。

骆雨湖略有预感,虽说还是被吓了一跳,但总算及时做出了反应,收紧发痒的喉头,忍耐着咳嗽的冲动,一股一股,一滴一滴,全部吸进嘴里,轻轻喘着,含住

舌根一片黏腻,比唾液浓稠许多的东西在那边流动。

她知道,这是更直接的,属于“生”的味道。

不过她不明白,为何这么小小的一滩,粥一样的东西,洒在她身子里头,就有机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娃儿。

叶飘零向后抽出,迅速让气息恢复稳定,摸了摸她的头,道:“雨儿,做得好。”

骆雨湖依依不舍将那团精吞下,抬起头看着他愉悦一笑,道:“主君快活就好。”

以她浅薄的经验,叶飘零这样来上一次肯定不够。

她没有起身,扯出帕子将那阳具轻柔擦净,便用手指抚弄,为他按捏血络。

那根棒儿缓缓软下去,松开手,就会垂落。

不像旁边那把剑,虽也垂着,却始终冷硬,没有半分生气,只有闪烁的,令人想起死的寒冷光芒。

骆雨湖喜欢他胯下这把有温度的剑。

但她知道,只有锋利而冷酷的剑,才能报仇。

“雨儿。”叶飘零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娘在家的时候,曾经有过什么比较不同一般的习惯?”

骆雨湖想了想,“主君是指什么样的事?”

“可能帮她把消息传出去的事。”他扭头望着窗外,明亮的眸子宛如雪夜饥饿的狼,“我怀疑,百花阁有一套专门搜集情报的法子,靠这些嫁出去的弟子。”

她沉吟片刻,略显羞愧道:“主君,我此刻心不静,想不出。等明日我好好回想,可以么?”

“好。”他没有强求。

寻常人本就很难如他一样,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镇定和冷静。

她已表现得很好。

好到让他,忍不住想更进一步试试。

他弯下腰,搀起她,轻声道:“雨儿,为我化煞气的女子,我通常会为她们蒙上眼睛,或叫她们转过身去。”

骆雨湖浅浅一笑,摇头,“我愿意看着主君。”

“那你看。”叶飘零闭上双目,深吸口气,睁开。

发红的血丝布满了他的双眼,顷刻之间,那仍旧英俊的面容就散发出罗刹恶鬼版的煞气,仿佛要将面前的她一剑一剑细细切片,咀嚼吃下。

骆雨湖一个哆嗦,双膝发软险些跪倒。

冷汗爬满了她的脊背,逃生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嘶吼。

她扶住桌子,急促地喘息着,但眼睛并没有逃开。

她看着气质截然不同的叶飘零,回想着卧虎山庄那充满血腥味的一夜。

她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要害怕自己的救命恩人?

骆雨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这么迎视着叶飘零凶狠的目光,缓缓撩起裙摆,掖到腰带中,露出了白皙的双腿,和赤裸裸的阴阜。

她坐到桌上,双手扶稳,向后倾身,饱满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急促。

接着,她分开双脚,一边踩住凳子,另一边则干脆缩上了桌。

去除了衬裤和汗巾的少女,细嫩的牝户,已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飘零眼前。

“不怕么?”他走近半步,浑身的肌肉犹如要出招一样紧绷,“这不仅仅是我方才杀人时候的积蓄,还有此前近一个月杀人的遗留。你不需要硬撑,我可以收敛一

些,慢慢消解。”

“怕。”骆雨湖轻喘道,“可我只要想到……这依然是你,就觉得可以做到。因为,我是你的好女人。而且,你会为我报仇。”

“会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完全放开了禁制的叶飘零连语调都透出一股隐隐的邪气,让安抚提醒的话,都透着妖异的扭曲。

骆雨湖点点头,拿起方才给他擦阳具的手帕,嗅了嗅他的味道,放进嘴里,紧紧咬住。

她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仅限他一个而已。

此时此刻,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叫声刺激曾是她未婚夫的蓝景麟。

叶飘零抬起阳物,缓缓将前端刺入。

唾液已干,而牝户仅有些水气,此前都被他撩拨到神魂颠倒才交欢的骆雨湖这才醒觉,急忙拿出手帕,吐舌往指头上涂满口水,抹到他昂扬之物周围。

蜜缝绽开,粗大的龟头撑圆玉门,投入膣口。

将煞气转为情欲的叶飘零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扳住雪嫩股肉,猛地向里一戳。

骆雨湖闷哼一声,拿起帕子咬在口中,暗想,这比破瓜那夜可轻了不少,决计忍得住。

她却不知道,将一身煞气转化为情欲逐渐消解的叶飘零,比那一晚可要凶猛数倍。

这法子并非他的师父所创。

他师父一生都受这门剑法所困,几乎化为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

因此传授给他之后,特地另外教了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杀人剑术,只为让他不到紧要关头不至于妄动真功夫。

煞气积蓄并不会伤身,但天长日久,会如兵器生锈一样,缓缓腐蚀,改变人的心性。

他师父不以为然,觉得凭定力便能应付。然而,退隐江湖蛰伏多年,仍没能免去他师娘殒命,师父膝下无后的结局。

叶飘零如今能及时将煞气泄掉,还是托了他那位风流师弟的福。

阴阳隔心诀的内功使用过度便会激起阴阳和合之欲,他那位名义上的师弟自从开荤,便时常要在练武后与娇媚女郎缠绵数度,泄到彻底通畅。

“师兄,你为什么不学我试试看,美人乃是天下最好的安慰,兴许你试试看,那满肚子煞气就泄出去了。”

叶飘零当时不屑一顾,冷冷道:“我这些是积累的死气,与女人交合,能有什么用。”

“可阴阳交泰,乃是生路。以生克死,不是很合理么?”

师弟那一句玩笑话,让他思索了很久。

后来,还和师父提起,一起考虑了一阵。

数月之后,他师父又来了一趟,从附近青楼带来了一个女人。

那一晚,叶飘零将那女子吓得屁滚尿流,请来赎魂玉手华沐贞金针飞穴,才算是医治回来。

但他那一晚打通了生死关,只要处理得当,便再不必担心,将来会与师父一样,落得孤苦凄凉的下场。

也是从那一晚起,叶飘零看女人的时候,除却皮囊,更在意其中的胆气与韧性。

唯有这两样还过得去,他才肯带在身旁,留上一阵。

他扶住桌面,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骆雨湖满头珍珠一样的汗。

没事,完全不要紧。

叶飘零分神回忆的时候,身

躯并没有须臾休息。

此刻那张木桌都快散架,骆雨湖的胯下也已经流满阴津,泄到花心胀痛,双乳憋闷。

她原以为熬过最初的暴风骤雨,等下面够湿够滑,此后便一帆风顺。

哪知道,原来那一次接一次的极乐,才是她要面对的更大考验。

不过她本也清楚,叶飘零带给他的快活,到后面就是比痛还难忍。

“呜呜——!”

转眼间又泄了一次,牝肉绞紧,仿佛快用光她所有的力气。

她咬帕子咬到牙根都在发软,可叶飘零的下身,依然咚咚咚地快速撞着她的花心,撞到她仰头,拧眉,双眼翻白,恨不得就此死去。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吧?难不成……他……要一直这么捣上一个时辰么?

骆雨湖的肉臼几乎酸化,可一想到叶飘零需要她,就重又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继续坚持。

若只是交欢,叶飘零早已可以出精。

可最近杀人太多,他又有阵子没找到合适的女人,这些日子办事都有些耐性不足。

眼前骆雨湖极其能忍,叫他不禁想要趁机多化解些煞气。

他希望她能忍到最后。

如此一来,他至少这段日子的生死之路,可以有人同行了。

在骆雨湖身子里猛钻了半个多时辰,刻意全逼出来的煞气化到大约七成,院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

叶飘零眉心皱起,只得先在此结束,内力一收,将早已憋闷到痛苦的阳精,一股股喷射在骆雨湖张缩不休的嫩腔子中。

来不及再做什么后续安抚,他抽身而出,敛去一身残留煞气,握紧剑柄凑到窗边,裤子也不穿,就那么凝神听向外面。

骆雨湖急喘几声,咬牙忍住那钻心蚀骨的酣畅酸麻,一跃下桌,钩住剑缰退到方便自保的角落,轻声问道:“有人来了?”

叶飘零点点头。

片刻后,他离开窗边,拿起布巾走到她身边,道:“没事了,是来收尸打扫院子的。”

骆雨湖松了口气,见他蹲下,扒开自己大腿细细擦拭里面红肿阴户,不禁道:“主君,你……没事了么?还要不要?”

“剩下不到三成,下次到了平安无事的地方,再好好与你化掉就是。”他擦拭干净,运功为她镇痛消肿,按摩片刻,起身道,“早些睡吧,明日若无事,我该教你其他东西了。”

“是什么啊?”虽说每次新东西都意味着更累更苦更漫长的修炼,骆雨湖依旧感到欣喜。

她已非常清楚,多流汗,才能少流血。

叶飘零与她仍如先前一样和衣而卧,躺在床上才道:“你已经懂得杀人的时候应当如何发力,明日起,我会教你,人身上的各个部位,有哪些刺进去,会必死无疑。”

“嗯。我一定好好去学。”骆雨湖急忙肃容表态,脸上红晕尚未褪净,看着颇有几分奇异。

“放心,这个不难。”叶飘零道,“正面对敌与背后刺杀,最好用的位置永远只有那么几个。你需要磨练的,依旧是够快,够准。”

“主君,你这样杀人……已经很厉害了,为何还要用那么凶残,后患如此麻烦的剑法呢?”

“因为那剑法比这样杀人

厉害,厉害得多。”他将剑放在身边,抚摸着剑柄上快被磨平的纹路,“我没把握用普通法子杀掉的人,就可以这样杀掉。”

他没有过多解释。

以骆雨湖的武功,理解不了这门剑法的可怕。

其实,就连苦练了十多年的他,也无法完全理解师父这门稀奇古怪的剑法。

叶飘零的师父叫冷星寒,是昔年纵横江湖的狼魂中杀孽最重的两人之一。血狼冷星寒与风浪沈离秋的背后,说是留下了一片尸山血海也不为过。

但和风狼手上那套迅捷狠辣的寒天吹雪剑法不同,血狼的剑法,近似于“无”。

不是无招胜有招那种概念上的无,而是真的无法称之为一套剑法。

月狼何若曦承袭自天狼山的刀法名曰“月光”,虽未在她手上练至绝顶,但弟子薛怜天赋奇才,青出于蓝,让叶飘零见识到了那刀法的可怖。

那门刀法可以概括为两个字,月光。

而血狼的剑法,只有一个字——死。

以死为起始,以死为基石,以死为粮食,以死为终止。

他学这门剑法的第一天,被要求完成的第一个考验,就是杀人——此为起始。

他有足足五年的时间,每个月都要切割十具以上的尸体,直到不论高矮胖瘦男女,任何人他都能准确的判断出骨节的缝隙所在——此为基石。

他在掌握了出剑的心法与口诀之后,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是靠杀人来积累剑法的煞气——此为粮食。

而当这门剑法施展出来,爆发的煞气便成为真正的主导,把死给予目标,残余的煞气,则渗入他的经脉、肺腑、脑海——此为终止。

叶飘零一直觉得,他学的并不是剑法,而是如何在一瞬间将目标尽可能多切几块的厨艺。

但真正积累了足够分量的煞气,将这门剑法从小小的毒蛇,滋养成獠牙满口的毒龙之后,他才发现,这称不上剑法的剑法,才是他所知道的最可怕的武功。

因为出剑的那一刻,他已渐渐分不清驭剑的,究竟是他,还是那股足以令对手心悸、慌张的煞气。

师娘死的那一天,师父喝了很多酒。

然后,师父教了他更平凡更普通的杀人之术。

师父让他继续养着这套剑法,但如无必要,尽量别用。

他知道师父并不是打算将这剑法传下去,当初教他,是因为他资质恰好极为合适,之后悉心指点,则是因为有了如意楼。

如意楼需要他师父那样的人,和他师父那样的剑。

但他师父终会老去,老到无法再承受那剑法的煞气。

那时,已经有他站在这里。

这亦是一种传承。

比起师父,叶飘零有一个很大的劣势。

他没有仇恨。

他孤苦伶仃,无父无母,自幼被人捡去,看资质极佳,送到了风绝尘——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膝下。

缺少了仇恨的推动,叶飘零为剑法积累煞气的速度远不如冷星寒。

所以,杀人的本领略有小成之后,他便开始为他人报仇。

他学着去理解那种狰狞强烈的感情,一点一滴灌注到自己的剑锋之上。

还算有效

,那之后,叶飘零的剑法就精进极快。

但他也发现,自己正越来越接近这门剑法的本质——死。

他偶尔会想,未来是否有一日,他作为人的部分将彻底死去,变成一个驭剑之鬼。

那并非幻觉。

煞气积累在剑法上,会越来越强。

可使用时,随着漫天血雨沁入他体内的煞气,也越来越浓。

渐渐的,他甚至尝不出食物的味道,连喝水都能尝出一股血腥气。

为此,在最需要用人的草创期,楼主风绝尘依然勒令他休息了大半年。

之后,师弟南宫星的戏言,姑且算是拯救了他。

他学着去找坚强而美丽的姑娘,让生的喜悦驱赶死的麻木,把沁入体内的腥风血雨,转为喷洒在花蕊中的白色精浆。

从那时起,叶飘零就觉得自己站在了一条河里,一步一步逆流而上,当快要窒息,就踩着一个女子的肩,探出头深深吸一口气。

而这条河,不知要走多久,才会到头。

也许,永远也不会到头。

听到骆雨湖沉稳入睡的鼻息后,叶飘零坐了起来。

他早已练出了夜眼,不需要月光,也能看清少女此刻恬静而柔和的睡颜。

他拿起那把冷冰冰的剑,望着她。

即使这是个格外坚强勇敢的姑娘,即使仇恨给了她足够厚重的力量,即使她是如此合适的人选,可以一次次把他垫出水面,让他暂时不必挂怀沉溺的风险……那么,何时才是尽头?

要让她,就这么跟着自己在河里永远走下去么?

他轻轻下床,走到窗边。

外面的血已经被擦洗干净,尸身也都被搬走,远远传来被抓住的活口被审问拷打的惨叫,满含着生不如死的味道。

他静静站在那里,这一夜,没有再回到床上。

鸡啼,破晓。

骆雨湖醒来,如此前一样,迅速擦洗,清醒,去院中找到叶飘零,准备和他一起练剑。

如他所说,今日开始,她就要学着把控制稳定的剑锋,刺入各种能让人很快死去的部位。

他教得很细,连肋骨的第几个缝隙最容易刺,都会拉着她的手摸上至少两遍。

反倒是她,摸得心猿意马,略有分神。

骆雨湖并不喜欢杀人。但她喜欢跟他学杀人的过程。

可惜的是,这天早晨还没学多久,就被蓝家的骚乱打断了。

蓝夫人清晨起来,发现这阵子负责伺候她的贴身丫鬟不知所踪。

住在这里的武林好手跟着雇来的护院一起四下寻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她。

她已经死了——嘴里塞着亵衣,圆睁双目,下体血肉模糊,被虐杀得惨不忍睹。

但比起死状,更让骆雨湖和蓝景麟恐惧的是,那丫鬟不知为何,死在了他们昨晚才去过的书斋中。

赤条条的尸体,就躺在被扔的乱七八糟的四书五经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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