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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阳火入体(1 / 1)

一大清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江少枫和辛玲又聚到了一起,当着其他人的面,两人口中听不出半分旖旎之词。可是晴儿却知道江少枫在辛玲那里过了一夜,今早见到江少枫时又的他亲口证实,她留心辛玲看江少枫的眼神,果然发现了含情脉脉的浓浓爱意。晴儿并不吃醋,只是淡然一笑。她的笑容偏巧被心虚的辛玲发现,辛玲自然知道江少枫和晴儿还有宁诗芸已是夫妻,自己骤然插进来,也是偶然,但事已至此,从今以后也只好把这二女当做姐妹。她和晴儿目光一触即闪,曾经作为师叔的她,在师侄面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虽然和江少枫已经确立关系,辛玲在大事面前仍旧显出精明本色,在得知江少枫和南宫世家结下梁子后,又听晴儿言道那南宫诗泉对季莫寒有意,辛玲道:「小枫,晴儿,从今日起必然要和寒儿说好,以后和你以表兄妹相称,我在外是你姐姐,也要嘱咐她称我为姐姐,南宫世家的人各个精明,尽量避免南宫诗泉和其它姐妹接触,人多嘴杂,难免不会露了马脚。至于寒儿是否能够接受南宫诗泉,便看寒儿自己,若那南宫诗泉对寒儿真心实意,也是个好归宿。」

江少枫道:「这个我自然省得,看南宫诗泉还算仗义之人,只是他那妹妹南宫吟雪刁蛮成性,就怕她来找麻烦。」

辛玲道:「这种人,你伤了她的随从,不让她出气肯定终究是个麻烦,趁着南宫诗泉还在,主动去请罪,有南宫诗泉约束,她不会把你怎么样,想办法既能化解仇怨,又不能损伤太多,我建议你今日就去拜会南宫诗泉,将此事化解。」

江少枫点头称是,几人又商量一番对策,这才散去。药铺里还有当日从黑风寨夺来的名贵药材,江少枫特地从中选了几棵成形山参,又支了银子,去绸缎庄购了几匹上好绸缎,请人挑了去拜会南宫诗泉。

他带着些礼品若是送与常人,已是重礼,可对于富可敌国的南宫世家,不过平常,但礼轻情意重,若是空手上门,就显得毫无诚意了。

如此作为虽有服软之意,但受了南宫诗泉如此恩情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诗泉就下榻在昨日去过的醉仙楼,找了伙计说明来意,伙计一看带着礼来的,态度和昨日大不相同,立刻进去通禀。

不多时,伙计回来,告诉江少枫,主子请他雅间相见。

南宫诗泉到这京州城公务缠身,每日都要在外奔波,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留在了客战之中。只因他尚自因季莫寒之事烦恼,竟然连公务都无心处理。

雅间之中,南宫诗泉依旧以礼相待,江少枫说明来意,一为谢恩,二为赔罪。

南宫诗泉也是大度,说这两者皆免,争斗不过误会,相助也是举手之劳。

江少枫执意要向南宫吟雪当面给谢罪,南宫诗泉见他心诚,只好遣人去请南宫吟雪。

两人叙话间,满面霜色的南宫吟雪出现在雅间之中。

江少枫立刻起身施礼,口中道:「南宫姑娘,在下辛远,昨日多有得罪,今日特来领罪,要打要罚,全由南宫姑娘处置。」

南宫吟雪冷冷道:「哼,昨日你伤我的随从之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服软了?怎么样,还要不要把我抓了去啊?」

南宫吟雪根本不理还在给她作揖的江少枫,一扭身进了雅间,找地

方坐定,气鼓鼓地看都不看江少枫一眼。

江少枫也不在意,转回身,再次道:「南宫姑娘,昨日的确是在下鲁莽,在下绝不另寻借口,错便错了,甘愿领罪。」

南宫吟雪冷笑道:「你以为你拿点破玩意儿装模作样一番就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你等瞧好了,我南宫吟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南宫诗泉皱眉道:「吟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场误会而已,昨日若不是你不把事情说清,辛兄又怎会误以为是你绑了人家妹妹?」

「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是我做得啊,是他们自己想当然……」南宫吟雪争辩几句后又道:「我说七哥,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还把我当你妹妹么?」

南宫诗泉沉下了脸,「吟雪,你自己说说,你随我出来这一趟,你惹了多少事了,等回去我便向老太太说,看以后还放你出来么?」

「七哥,你……」

兄妹二人争执起来,倒叫江少枫不好做人,生怕弄巧成拙反而把事情弄糟,只好插口道:「南宫兄,说到底也是因在下鲁莽行事所致,贤兄妹切勿因此伤了和气。」

南宫吟雪被哥哥数落,又不敢还嘴,恶狠狠如一只发威雌虎瞪着江少枫,本就白如凝脂的笑脸血色全无,被气得更加刷白。

南宫诗泉知她被宠惯了,素来气性大,也拿这个妹子没办法,好言劝慰道:「九儿,听哥哥的话,就这么算了,辛公子也是诚意来向你赔罪的,何必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南宫吟雪豁然起身,对着南宫诗泉恨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

南宫诗泉摇头叹道:「辛兄见谅,舍妹只是口硬心软,过些时日消了气也就罢了。」

江少枫道:「说到底也是在下的过失,既然如此,过些时日待南宫姑娘消了气我再来赔罪,今日便不耽搁南宫兄了,告辞。」

江少枫刚站起身来,就见南宫吟雪又折返了回来,此时她脸上怒意早已不见了,嘴角带着轻笑,瞟了一眼江少枫,又对南宫诗泉道:「九哥,我明白告诉你,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不帮我出头,我就要和他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南宫诗泉心里一琢磨,辛远和自己对那一掌不但显出霸道内力,出招也迅捷无比,和妹妹过招自然没有输的道理,而以辛远的为人,必然不会痛下杀手。只是妹妹七窍玲珑,不知会有什么古怪方式来限制江少枫。

他正要出言阻止,江少枫已然应下:「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同南宫姑娘比试。」江少枫同南宫吟雪也算过过几招,知道她的斤两,心道到时故意让上几招,让她赢了便是。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比试被南宫吟雪机关算尽,险些搭上一条性命。

既然江少枫已经答应,南宫诗泉也不好阻拦,只好道:「那就还请辛兄手下留情了。」

江少枫道:「这是理所应当的。」

南宫诗泉又对妹妹道:「吟雪,既然你欲与辛兄比试,自然要光明正大,不可用阴谋诡计。」

南宫吟雪不理哥哥,对江少枫道:「辛公子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想来辛公子既然诚心来赔罪,自然也不会介意让上小女子一让,对么?」

江少枫

略一思索,比量一下自己与南宫吟雪的武功,自觉强出甚多,横下一条心来,再次点头。

南宫吟雪道:「若是如此,这比武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了,我要辛公子在比武之时让我三招,以半炷香为限,我若能刺中辛公子一剑,哪怕是衣衫,也算我赢。介时若是辛公子受了伤,这账便一笔勾销,若是未受伤的话,可就要凭我发落了。」

南宫诗泉和江少枫都不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的规则,一个道,妹妹自然是要给她那些随从一个交代,否则今后难以服众,另一个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三招,就是十招也无妨,不过到时拼着身子破个小口子,也好过任凭你发落。

于是江少枫和南宫吟雪定下了比武之约,场地就在醉仙楼酒店大堂之中,晌午十分只有寥寥几桌食客,加倍退了钱,把场地腾开,就有伙计要去燃香。

火折子燃亮之后,南宫吟雪突然道:「且慢,方才我可没把规矩说完呢,辛公子,劳烦你把这条帕子蒙在眼上。」说话间,手中已经抖出一条月白手帕,那手帕不用折叠也是厚不透光,若是蒙在眼上,岂不如盲人一般?

南宫诗泉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没那么简单,立时责道:「吟雪,不要胡闹了。这等主意你怎也想得出?」

南宫吟雪道:「此时比武尚未开始,自然还能说明规矩,辛公子又早答应了规矩全由我定,难道这便反悔了么?我看还是心意不诚吧……」

江少枫被南宫吟雪一番话架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他扫看一番大堂格局,心中一横,咬牙道:「好,便依姑娘所言。但只请姑娘不要食盐,比武过后,此事一笔勾销。」说罢,从南宫吟雪手中接过手帕,折了两折,蒙在眼上。

「南宫姑娘,你看可以吗?」

南宫吟雪也不曾想辛远竟然如此痛快就应下了,心中翻了一个个儿,本想吓退了他,羞辱他一番,却不想他竟然如此不开眼,真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到时刀剑无眼,真重伤了他也非自己所愿。自己那群手下,一个个受伤不假,却都是轻微小伤,养上几日就无大碍,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可转念一想,这人竟然敢蒙眼和我对阵,实在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教训他一番也好,看他还敢不敢自大。娇斥一声:「点香!」

话音一落,江少枫突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大堂正中,脚踏月影步身形疾舞。

纵是南宫诗泉经验老道,也无法看出江少枫意欲何为,直到片刻之后,他才看清,原来江少枫脚下不法根本令人难以琢磨,每次落点都是出人意料之位。再加上速度如风,那功力一般的南宫吟雪根本无法追上他的步子。

南宫吟雪一时也看呆了,心道怪不得他敢应战,原来不是瞧不起人,她想上前去刺伤一剑,可偏偏找不出他脚下步法规律,即便欺身而上,也无从下手。

她颓然举着剑,静待江少枫气力衰竭,能慢下半拍,可江少枫根本就是一个人独舞,丝毫不见势缓。

这套月影步法,乃是月海派绝学,身姿女子使来如舞蹈一般优美,江少枫虽是男人,但风姿卓雅,这一用月影步,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飘逸身姿中另有一番阳刚之美。

月海派门徒稀少,上一代弟子只有方璐瑶和辛玲两人,一个淡出江湖,一个远遁孤峰,新一代弟子只

有晴儿等三人,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这套步法的只有寥寥数人。江少枫这一番使出来,立时让南宫诗泉大为惊讶,忍不住叫道:「好身法!好轻功!」

江少枫被蒙住双眼却自知自家事,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只盼着能扛到半柱香尽,避开南宫吟雪的攻击。然而是否能达到目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只是估摸着将将能够。

半柱香约莫一刻时间,此时已经过了小半,南宫吟雪却连半步都没有动,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失望,一会儿惊叹,心里虽然不甘,又难免想到:几个随从输在这人手里也是不怨,此等功夫,真的已经是江湖罕见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横下了心,道:「罢了,这场比试,我认输了?」说罢将宝剑唰得一声收回剑鞘,顿足而去。

江少枫停住步法,拉下脸上手帕,终于松了一口气。

南宫诗泉上前道:「辛兄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之至。不知是辛兄是哪门哪派的高足,有如此精妙轻功。」

江少枫最怕人问及家事,只好含混道:「在下的功夫得自家母,雕虫小技,让南宫兄见笑了……令妹那边,还请南宫兄多多帮忙,如无他事,在下告辞了。」

「辛兄请便,改日登门拜会!」

回到药铺后,众人围上江少枫询问情况,江少枫把大致经过一讲,总算是让众人放下了心。只有晴儿和辛玲数落了江少枫几句,晴儿道:「小枫,以后别这么冒险,想想都后怕,以后别这样了。」

辛玲则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下次不许这般行事。」辛玲虽然冷着脸,眼中关切之意丝毫不亚于晴儿,众目睽睽之下,她岂会对江少枫露出一丝情谊。

一场风波过去,一众人又重返庄园,一路上辛玲一语不发,躲得江少枫远远地,不敢见他。江少枫也为避嫌,不敢靠近。

回到庄园,留守的女子就都迎了出来,问长问短,江少枫自然不用再去应付她们,自有知情女子转述。他一人回到房间,打坐修炼,与南宫吟雪的比斗,实在消耗不小。

已经一日一夜没见过江少枫的宁诗芸,也只敢在窗外看他一眼,不敢上前打搅,随后就被晴儿拉走了。

辛玲回来之后,仍然心神不定,昨夜的激情让她心中已经乱成一团,有时后悔,有时自责,更多的还是江少枫的身影。可是她还要强打精神去布置应付眼前第一个朋友南宫诗泉的事情。

把众姐妹聚集起来,交代过后,又单独把季莫寒留下了。

「寒儿,你可知道那南宫公子为了救你下过很多力气么?」

辛玲和季莫寒并肩坐着,季莫寒虽然也叫她一声姐姐,可实际上她确实和季轩娇同一辈分的人,从季莫寒降生就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孤寒峰,唯一一对不以姐妹相称的就是季轩娇和季莫寒母女二人。

季莫寒年不过十七,又只在女人堆里长大,不要说男女之事,从下山到现在,便是和她说过话的男人十根手指也能数清。她道:「昨日晴儿姐姐和我说过,辛姐姐是不是要我去谢过他?」

辛玲道:「谢倒不用了,江公子已经去过。不过嘛,看那南宫公子的意思,似乎是对你有意。」

「对我有意?」季莫寒皱了皱眉道:「我可不要什么男人,娘说世间的男人没有一

个好东西,除非是像江公子对晴儿姐姐那样的。」

辛玲心下一惊,听着季莫寒的意思,这小丫头莫不是对江少枫生了情愫,也难怪,江少枫生得俊俏,又是季莫寒接触过得第一个男子,这些时日来众女也多承他照应,季莫寒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对他没有爱慕之心才是怪事。想到此处,辛玲心中酸酸,晴儿和宁诗芸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先于她和江少枫相好,若是再掺进个人来,她可再难接受,脸色不由阴沉下来,带了些许不悦。

转念想想,自己怎得吃起一个小女孩的醋来,而且还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自己全是庸人自扰。但季莫寒青春貌美,要真是倾心于江少枫,江少枫怎会抵得住诱惑,自己毕竟年纪不轻,如何再去与这水嫩少女相比。

辛玲当年与方璐瑶争夺江天鹤时就已经见她执拗性格,只是因故失身于江少枫,从一而终的礼教让她一颗心又全牵在了江少枫身上,心中三分是爱,更有三分迫不得已之意,再有几分,只怕她自己也不肯承认,便是那破身之夜,双修神功带来的奇妙感觉。

辛玲突然想到,若是撮合了季莫寒和南宫诗泉也是一桩美事,那南宫公子风流倜傥,家世显赫,也是个如意郎君,只是她不愿承认是为了自己减去一个劲敌。辛玲却不曾料到,这般行事,虽然少了一个季莫寒,却又让她多了一个好姐妹。

辛玲笑道:「傻寒儿,既然离了孤寒峰再不要要有那些世间男子都是坏人的想法,你看这俗世中这许多女人,难道都是被男人害过的么?咱们姐妹们从孤寒峰离开吧,不就是想再回到俗世中去体验一番常人的喜怒哀乐。」

季莫寒道:「可我有不认识那什么南宫诗泉。」

辛玲轻笑道:「我又没说让你就认定了他,不过是想告诉寒儿,人家毕竟搭救过你,万一要是来拜访,你可不要再拿孤寒峰那一套去对待人家。再说,你这一辈子总不能就只和咱们这些姐妹们相处吧,多结交些朋友又没有坏处。」

「是,我听辛姐姐的……」季莫寒对山外之事宛若白纸一张,辛玲点拨几句她便信了。

辛玲搂住季莫寒的肩膀,亲热道:「真是个乖巧的小丫头呢。对了……以后就不要再叫我辛姐姐了,叫姐姐便好,还有江公子也是你表哥,记得么?」

辛玲又叮嘱几句才放季莫寒离开。处理完这些事,她心里又空落落的,也不知该去做些什么,忽然想到,那处似乎不太痛了,也不知他今晚还来不来,又想,可千万不要过来,她的房间和一众姐妹们在一起,若是教人撞见可怎么办。

好容易熬到了日落时分,就要开饭,辛玲已经愁了一天,既想见到江少枫,又怕见到江少枫,辛玲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叫他吃饭了。可她却不知,打坐过后的江少枫早就和晴儿、宁诗芸两女春风一度了,此时还在温柔乡中。

江少枫打坐的时辰不断,午饭都没有去吃,收了功后,神清气爽。但隔了不久,心中有股压不住的欲火蒸腾。他还想着,这是昨夜和辛玲嬉闹了半宿,只是将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自己却一直不能尽欢所致,稍后便可恢复,可不料欲火越来越旺,恨不得马上找人合体交欢。

他本不是贪欢之徒,但晴儿体内淫毒化作阴毒转入他身体内成为阳毒,又被他炼化成阳火,初时还有同辛玲双修,阴阳交

泰所产平和真气镇压,但此时他擅自行功运气,平和真气已经全部化作至阳至刚之内力,在无能克制阳火真气,是以性欲高涨,急欲寻那释放快感。晴儿本是知道此事的,可江少枫刚刚和辛玲双修划去阳毒后,便突生事端,竟还没来得及告知江少枫,事后晴儿见江少枫身无异常,且那碧柔也说是否会发作因人而异,晴儿便以为江少枫已经过了此关,不会再有麻烦了。是以江少枫也不知此事。

阳火发作并非瞬息之间,此时江少枫头脑虽不清明,也知该做何事。

鬼使神差般,江少枫便去寻找晴儿和宁诗芸两女,一路上遇见几名女子,江少枫心中竟然想得是将那些女子就地便给奸了。好歹挨到晴儿和宁诗芸身前,二人正在说些体己话,看到情郎来了,自然欣喜,过去说话,江少枫以备色欲冲昏了头脑,拉着二人道:「去我哪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二女素来知道江少枫的为人,还当他要说些师门之秘,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却哪想到,一进了江少枫的房门,他就将大门掩上,拉着两女坐在床边,江少枫一语不发的动手动脚。二女齐声娇嗔:「小枫你做什么呢?」

大白天的,谁也不好意思做那亲热之举。

江少枫呵呵傻笑道:「无妨,无妨……想和你们亲近而已。」

说是亲近,可一双色手不断袭胸揉臀,完全是求欢索爱之意。宁诗芸嗔道:「大白天的怎么能这样?」

本在晴儿颈上嗅着香气的江少枫转头又去吻宁诗芸,喷着火辣热气的口中道:「晴儿,芸儿,我好想要你们。」说罢吻上了宁诗芸的脸颊,宁诗芸一面躲一面道,「哎呀,羞死人了。」

晴儿对江少枫向来千依百顺,虽然觉得不妥,也顺着他胡来。可当她发觉江少枫牵着她的小手往两腿之间放时,才明白过来,他那里是只打算和两人嬉闹一番,腿间那坚硬物件分明是要与两女欢好。

这下她也怕了,毕竟是白天,教人知道还怎么见人?她想撤回手去,可她那点力气又怎么挣得过江少枫。

江少枫以一敌二,也不管一个半推半就,另一个奋力挣扎,还是将两女同时压在了床上,宁诗芸执拗脾气,气鼓鼓地道:「小枫,你再胡闹,我以后不理你了。」

江少枫不由分说,一面撕扯宁诗芸的衣衫,一面在她脸上乱拱。晴儿发觉不对了,一贯温柔的江少枫怎么会如此粗暴,她对宁诗芸道:「诗芸姐,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宁诗芸感到大有问题,忙到:「小枫,你怎么了?」

江少枫欲火大炽,气喘如牛,道:「我,我好像要……」

宁诗芸望着晴儿,不知如何是好,晴儿又想起碧竹那番话,心道遭了,阳火还是发作了,她已知解救之法,心中并不太过焦急。对扔不知情的宁诗芸道:「没事,这是那股阳火发作了,帮他泄出精来就好。」

刚刚两女躲在屋中说悄悄话时,晴儿已经将江少枫中毒,辛玲解救的事情告知了宁诗芸。不是晴儿最快,只因昨夜江少枫已经和辛玲春风一度,将来一起也是姐妹,早些告诉宁诗芸好叫她心里有个准备。

有了两女配合,江少枫省了许多麻烦,不多时三具光溜溜的肉体就在床上滚作一团。

口中噙着晴儿的鲜嫩舌尖,手上抓着宁诗芸肥硕

美乳,胯下巨物被两只来自不同女子的手同时握住,交替揉搓。而两女的另一只手也未曾闲着,相互在对方的幽谷抚弄,四只芊芊玉指,分别掐住两颗娇蒂,逗弄得对方逐渐濡湿。

被温香软玉团团围住的江少枫并不因此满足,他贪婪得嘬咂一番晴儿的香舌后,又搂着宁诗芸的玉颈索吻,宁诗芸两片红唇送上,和江少枫互换着口水,她也无数次尝过晴儿的香津,并不在乎江少枫口中还有晴儿的遗存。

晴儿也加入了战团,伸出从侧面插入江少枫和宁诗芸紧贴的嘴唇,江少枫和宁诗芸唇分,拉出一条长长水线,晴儿用舌尖勾入口中,一大两小,三条鲜红的舌头,在口外相互追逐嬉戏。

两女胯下,忽然又都多了一只怪手,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蜜唇,和揉在小豆豆上的细腻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片刻间就将两女挑逗得情欲高涨。

挤在两女中间的阳物随着三人的晃动左摇右摆,时而烫得晴儿一个机灵,时而熨贴上宁诗芸的蛮腰。

晴儿和宁诗芸对视一眼,抛下江少枫轻轻一吻,相互会意,顺着江少枫的腮边,脖颈,结实的胸肌一路吻了下去,只在江少枫的乳头上停留片刻,让他也享受一下酥麻诱惑后,又蜿蜒而下,两只香舌一齐在布满黑毛的小腹上扫动。直到江少枫体毛都挂上了晶莹剔透的口水后,才又继续前行。

晴儿含住了巨大龟头,上下吞吐,樱桃小口罩不下的地方,有宁诗芸温柔体贴的照料。水痕染遍了整根巨物,便是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也被宁诗芸分别吸入口中嘬咂。

两女交换位置时不免又是一番热吻,可一刻都不能忍的江少枫按住两人的头,又把她们压了下去,于是宁诗芸开始为江少枫细致的含弄,晴儿又从卵蛋到阳物,一遍又一遍得舔吻。

「够湿了没有?」江少枫牛喘着问道。

「滋滋」晴儿香舌不放过男根,边舔边答:「湿了啊……」。

「呜……呜……」被堵住了嘴的宁诗芸也以此做答。

「过来,让我干,让我肏进你们的小嫩屄里,过来……」江少枫从二女那里已经学会了用些秽语来调节气氛。平时虽然语不涉邪,但在闺房之中,这些淫词艳语无伤大雅。

说着,江少枫已经顺手拉起了含住他巨根的宁诗芸,一把把她拽到胸前,身子一翻就把她压了下去,已经春情涌动的宁诗芸甜美一笑,「小枫,用大鸡巴来插我吧。」

江少枫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宁诗芸主动将白肉颤颤的大腿缠上了江少枫的雄腰,晴儿一手扶着江少枫的肩头,一手握着他的阳具,在宁诗芸布满露珠的秘处外抚弄。随后轻轻一送,将硕大龟头挤进肉唇。

「叽!」地一声水响,江少枫屁股一沉将阳具挺进宁诗芸花房。

「啊!」宁诗芸欢畅地叫出声来,小腹也挺送了上去,两人下体紧紧相贴,只待稍稍适应花径中的紧窄和火热后,江少枫飞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似用尽全力,重重地肏入宁诗芸最柔嫩的花蕊中央。

宁诗芸只觉从花房传来的一浪浪快感让她不断地飘升,只几个回合就要荡入云端,她忍不住开口叫道:「好美哦……小枫,你干死姐姐了,干死姐姐了……」

高亢地呻吟和不断扭动的玉体柔肢明白地告诉了晴儿,宁诗芸现在

所获得的快乐是多么巨大。

并未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晴儿心知此时还不能发出太大声响,她果断得吻上了宁诗芸的嘴,堵住了她因无比的快感而不能自已的娇吟。

江少枫一面在宁诗芸身上狂暴地纵送,一面托起了晴儿肥白的美臀,让她跨过宁诗芸的身体,高高翘起屁股,自己一头扎在了晴儿两腿之间。

潺潺溪水打湿了江少枫的口鼻,股股蜜液滑入了江少枫的喉咙,上下双面的刺激让他越战越勇,腰力十足的他几乎已经疯狂,抽查的速度越来越快。

尽管只是被江少枫口舌侍奉,敏感的晴儿也难以自已了,腔道中喷涌的爱液越来越多,两条修长大腿绷得笔直,芊芊玉足都翘了起来。

「啊!」晴儿离开了宁诗芸的嘴,抬起头长吟一声,与此同时,宁诗芸也再度呻吟:「饶了我啊,不行了,美死了,美死了……」宁诗芸的声音不再高亢,孱孱弱弱的娇媚动人。她已经无力再去配合江少枫了,认命地仰躺在床上,接受江少枫一次又一次地倾力挞伐。雪白的大奶,随着江少枫的挺松来回摇摆,浪浪乳波颠簸不停。

晴儿享受过江少枫的温柔,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勇猛的一面,她知道,仅仅江少枫的阳具仅仅实在体内温柔的抽送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征服,何况这种猛烈的攻击。看着两人剧烈的交合,晴儿越来越想要江少枫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了。

诗芸仅仅在她的秘处吻了一下,就再度浪啼道:「小枫,真的不行了,求你,别了,晴儿,救救我啊……」

宁诗芸已经败下阵来,短短时间就被江少枫杀得丢盔卸甲,极度渴望江少枫来填补自己空虚的晴儿,和宁诗芸并排躺下,高举双腿乖乖地叉开,低声道:「小枫,来我这里。」

她明知即将迎来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自己很快也会像宁诗芸一样无力承欢,可是她确如一只飞蛾,不顾一切也要扑向爱欲之火。

江少枫恋恋不舍得在宁诗芸身体里狠顶几下,每一次都换来宁诗芸一声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将阳具拔出那一刹那,一股清流从宁诗芸敞开的淫缝中喷起老高,不出意外的,她再次被江少枫肏得潮喷出来。

红着眼睛的江少枫少了往日的怜香惜玉,挺着还滴着宁诗芸淫露的阳具伏到了晴儿身上。

毫不留情地进入,狂猛地轰袭。片刻间晴儿就体会到了宁诗芸所承受的快乐。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自己的身体,遍体的酥麻之乐让她几乎疯狂,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美妙绝伦的幸福。

深入时的猛烈撞击,似乎要让自己被穿透一样,抽离时的空虚,又忍不住去再一次迎接狂暴的深入。

「好舒服,好美,干我,肏我,小枫……」晴儿同样无法忍耐那一浪浪的快感。媚眼如丝,遍体红晕,挺立的乳尖更加坚硬。

阵阵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配合着那女子娇媚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如魔音般传遍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淫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让晴儿和江少枫都更加兴奋。

他们几乎都忘了,在他们身边还有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色的俏丽佳人,只是此时她刚刚停止了抽搐,眯着眼慵懒的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潮。

江少枫搂住了晴儿的纤腰,扶着她立起身子,让她跨坐在两腿

之上,下体耸动不断的同时,张开大口咬住了晴儿的乳峰,毫无一丝怜惜地用力吸吮。

「啊,好美,好美……」晴儿仰起了头,向后倾倒,全靠江少枫抱着在她无暇裸背的健壮手臂支撑身体。瀑布般地秀发甩在身后,随着她因无力承欢而不住摇摆的螓首,凌乱飘洒。

将一对美乳轮流啃咬一番过后,江少枫又扳过了晴儿的螓首,两人面对着面,一面交合一面亲吻。

下体的汁液,口中的香津,一次又一次的渡给了江少枫。

可江少枫还不满足,忽然间,他完全抽离了晴儿的身体,命令道:「爬过去……」

晴儿知道,小枫又要从后面干她了,她知道江少枫喜欢她的屁股,她也愿意江少枫从身后去肏她,她心甘情愿的把把每一寸肌肤都交给她的小枫弟弟,毫不吝惜地在江少枫面前展示自己的任何一面,只要他喜欢。

晴儿跪在床上,趴了下去,轻轻摇摇肥白香臀,荡起一阵臀浪,媚入骨髓的娇吟响起:「小枫弟弟,来肏姐姐。」

江少枫在雪白的屁股上抚摸两把,重重地吻了一口后,又从晴儿身后猛然插入,顶得晴儿几乎向前摔倒,她咬牙坚持住没让自己倒下。

江少枫握住晴儿的两颗挺拔的玉乳,又开始了一轮疯狂地抽插。

晴儿还是无力抵抗了,她的双臂再也无力支撑住身体,身子完全垮了下去,趴在床上,任凭江少枫骑在她的屁股上依旧勇猛。

从第一次泄身开始,每次高潮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敏感的晴儿神智已经崩溃,她记不清已经来了几次了。只知道江少枫还在弄,不停地弄,一遍又一遍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甚至已经让她无力呻吟,她已经快昏迷了。

「小枫,停停,晴儿都不行了,别弄她了。」刚刚恢复的宁诗芸发现晴儿再也无力承受江少枫狂暴,摇着江少枫的肩膀,试图让他停下。

江少枫果然听话,不再折磨晴儿,从晴儿身上翻下,又把宁诗芸压在了身下。

已经心生畏惧的宁诗芸,惊恐的看着江少枫,「小枫,你到底怎么……啊!」那条被蜜液沾遍,油光水滑的巨大阳具,又冲进了宁诗芸的身体。

宁诗芸哀告连连,无济于事,快乐和痛苦扭曲着搅在一起,再一次让宁诗芸进入欲死欲仙之境。

当宁诗芸承受不住之时,稍微缓和些的晴儿便咬牙顶上。晴儿在不堪挞伐后,宁诗芸则舍命相陪。如此交替,两女体液几乎洒尽,也未能让江少枫败阵。

直到晴儿和宁诗芸再也无法用下体承受江少枫的轰击,又开始手口并用,却依然无效。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少枫,在房中吗?吃饭了。」是辛玲的声音,平日里来唤江少枫用餐全是请来的丫鬟仆人。可今天耐不住相思之苦的辛玲叫住了日常使唤的小斯,亲自来找江少枫,她突然觉得哪怕只多和他处上片刻,也是好的。在这个大家庭中,她无法像晴儿和宁诗芸一样和江少枫形影不离,只能找些借口和他接近。

满是心事的她,并没有发觉房内异常的呼吸之声,即便是古怪的「哧溜哧溜」怪响,也没能引起这个对性事少知的熟美妇人的警觉。

她的到来,便如送入虎口的一只嫩嫩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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