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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1 / 1)

*** 文笔拙劣,希望看到的人劝昏鸦大大早日重执笔。***

玉剑阁后山禁地处。

“咯咯……姜亦君,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女帝此刻被艳剑用绳子绑住四肢,面朝上背朝下。她全身赤裸,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从膝盖处被绑紧,就如兔子蹬鹰般躺在地上。

艳剑嫩白的足尖从她高挺肥硕的股下深入,缓缓扭动,女帝胸前两点嫣红如波浪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晃悠悠。

“嗯,你倒是说呀。”艳剑亦是一身白的反光,挺拔丰硕的大白奶上,两点因为刺激变得直挺坚硬。

“呜呜……”女帝翻着白眼,嘴角有晶莹漏出,这人把她嘴给封住了还叫她说。

艳剑见她那样,打趣道,“哦,原来说不出话啊,”同时一手在胯下掏着,一手拿着木棍把女帝脸上她的丁字裤扯下。

“姓白的,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女帝深呼口气,立马叫道,可还未带她说完,就见一个丰硕屁股坐下,她眼见那泛着着光,湿漉漉的幽谷贴上她高挺的鼻梁……

“唔……”艳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太敏感了,那娇嫩之处,被帝脸上的凹凸刺激,不停的排除一股股液体。

女帝整张脸都被艳剑的臀沟卡主,那清香的水液不停的往她嘴里灌,“噗,呸!”她吐也吐不急,只好喝下一部分。

艳剑愈加望情的摩擦着私处,那日她在大姜皇宫被女帝坐在龙椅下,在百官上朝时替姜亦君舔弄,只觉得闷热心烦,心中难以按捺,没想到这骑在脸上的感觉竟然如此销魂……

“啊,离儿主子……”艳剑一边扭动,一边喊道。

“啊,姓姜的,你!”艳剑一声痛呼,却原来是女帝一口咬在了她那情动之余,愈加突起的淫豆!

“啪!”女帝一巴掌扇在沟壑处,直扇的艳剑心尖儿一颤。然后反客为主,挣脱绳子,坐在艳剑的丰腴的腰上。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她抓住乱颤的白兔,一口吻上艳剑的唇上。

“咕噜……”艳剑被迫吞下她自己的水液……

推开身上的人,艳剑水蜜桃般粉嫩的脸上闪过一抹嗔怒,“你知道我不喜欢喝的!”

“切,自己的不喜欢喝,就喜欢喝别人的,特别是白离的是吧!”

“你,”艳剑羞愤,挺身用私处猛的撞向女帝,肉瓣摩擦之间,女帝哼的一声叫出。

原来是艳剑那豆子虽小,却异常的硬挺,她的虽大,却硬度不够,被撞的有些疼。

“嘶哬……”女帝不服气的用力摩擦着,“姓白的,说说那六个长老是如何嗯……玩你的呗,是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艳剑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一圈,妩媚道:“你想知道吗?”

“嗯……”女帝期待的点点头,剧烈的运动让她有些气喘。

“那行,你明日得同意和我去见一个人,如何?”

“见谁?”

“放心,是一个老的要死的家伙,我要当着他的面,给你点刺激。”

女帝猜到了是谁,把棍子抢来,放在两人胯下,“可以,不过你得保证要杀了他!”

“放心,她活不长了!啊”木棍来回抽插,把两人的私处磨得通红

“呵呵,你的那花瓣真是肥厚,把棍子都包住了”女帝媚笑。

…………

雷鸣的白离此时异常的苦恼,他接到瑶儿来信,说她马上要过来。

而又有女帝来信,让他减肥,说是艳剑仙子在他那儿看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小护卫,要是自己不加把劲,艳剑怕是要飞走了。

他当然不会信这种话,娘亲的对自己的感情白离知道,只是如今自己正处在雷鸣的关键时期,既要和张泽梦商讨,又得安抚即将要来到的瑶儿。

心中混乱,白离觉得自己需要发泄发泄。

他一扯手中的链子,爬在地上的南宫两女便乖乖的把两只手按在他肥大的大腿上。

“屁股转过来!”白离捏捏幼铭的脸,命令道。

“哼!”南宫幼铭嘴上不满,却还是把双手连肘卧下,高高的翘起肥臀。

白离用手指掏了掏,往南宫幼薇的嘴里喂去。

“幼薇,待会我插的时候给我舔舔。”

“幼薇知道了……”南宫幼薇舔净嘴角的淫水,娇媚的答道。

不过白离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打,他把南宫幼薇的头和南宫幼铭的屁股成九十度按住,掏出胯下泛着黑光的巨棒,插进右边的肉洞,有立马退出插入左边的绣口内。

“呕……”白离插的太快,一不小心把南宫幼薇的嘴当作了南宫幼铭的屄口,直接插了个满的,似乎都顶到了幼薇的胸口。

“老爷我今天要棒打双犬!”白离喘息道。

(因为不知道大纲,也没有理前面的情节,所以只能写个肉戏,如果我真要续写的话,肯定会直接去杀邪佛,然后写飞升写上界的事。)

第161--风掣

“这样也行,明日你和我一起去皇宫,到时候我在你旁边,也好替你帮衬帮衬!记得早些回来,雷鸣的事比你想象中的还复杂,特别是那些顽固派,不是你用钱就能拉拢的!”张泽梦一番叮嘱,生怕白离去的太久,留下个烂摊子给她让她自己收拾,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得谁。

“我自己去就行,”白离皱眉,揉着她的圆臀道,“这事不方便告诉你,反正你要知道,待我归来,雷鸣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此处,白离心中一喜,只要成功杀了那家伙,不但让娘亲解脱,自己能彻底的拥有娘亲,还能让自己进阶天人境,什么勾心斗角,布局设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糊的!

“哈哈!去吧,回去好好的调教你的老公去!”白离紧皱的眉头舒开,咧嘴一笑,把张泽梦的肥臀啪的拍响。

“死鬼!”张泽梦揉着屁股离开,“你要是敢不回来,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

“哥哥,”瑶儿一直在后院听着他们的对话,从后院走出来说道,“其实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后山那人身上……”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哥哥,可若是现在不说,等到了玉剑阁还是得说,但现在说了,她又怕白离狠不下心来。

瑶儿如此聪慧,早已经猜到了邪佛的想法,只是这多多少少和自己了解的邪佛不太一样,所以心中忐忑,难以决断。

见瑶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和尚还以为她担心自己此去的安危,上前轻搂住瑶儿,安

慰道,“不用担心,哥哥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去自寻死路,我敢现在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的。”白离贴上瑶儿的红唇,“等我把娘亲接过来,咱家就算是团聚了!”

“嗯……”瑶儿嘟囔了一声,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

白离一身肥肉,不管是为了艳剑还是为了自己,都迫切需要炼化,自古墓出来后,已过了太久,之前为了稳妥起见,都是徐徐图之,不过现在嘛……

小和尚闷哼一声,催动全身的内力围绕身体缓缓游动,自脚尖、手指处,从阳脉,太阳、阳明、少阳经游过,再游动至厥阴、少阴、天阴三脉。身上的肥肉如同在开水中蒸煮,大滴大滴的油脂从毛孔浸出,皮下的脂肪不停的抖动,像是在燃烧一般。

“呼……”白离吐出一口浊气,昨夜炼化了一夜的肥肉,如果昨天他还是一块三百斤的肉团,那今日便是个只要一百五十斤的小胖子了。

“不愧是那两个和尚的精华所在!”白离啧啧称奇,一夜炼化的肥肉虽然消失,但是那肥肉内的精华却扎扎实实的变成了自己的玄气。

白离从床上跃下,双手握拳,不用别人搀扶的感觉真是自由啊!

“哥哥,你……”瑶儿端着面盆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胸前,臀下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没穿内衣,见小和尚瘦下的模样,惊讶的喊道,“你怎么一夜就瘦了一大半呀!”她把面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上前仔细的打量,还不时的伸出手指捏捏小和尚的脸蛋,“还真是瘦下来了!”

白离哈哈一乐,搂住她的腰肢,“从今起,咱再也不用你扶,来和我练练,我觉得自己现在能用一根手指戳死一个玄气境的!”

“你不是还要去皇宫吗?”瑶儿仔细的擦干净他脸上的汗珠,“弄的一身都是汗,脏死了!”

小和尚闻闻自己的身子,还真是汗臭扑鼻,“也是,不过你去叫幼薇给我准备下,我要先洗洗澡,对了,记得叫幼铭来服侍,今个我要自己来动!”小和尚邪笑。

瑶儿见哥哥恢复,自己也高兴,乐呵呵的答应道,“嗯,哥哥!”

南宫幼铭一身薄纱,嫣红的两点在胸前若影若现,她站在木桶边和姐姐一起往桶里兑这凉水。“幼铭,水温合适了,你快去请老爷来”韩皇后用手在桶里试了水温,才催促自家妹妹去。

“他自己不会来吗!”南宫幼铭满脸不情愿,瑶儿来叫她陪小和尚洗澡,她本来就不怎么情愿,姐姐还非得让自己批着一身透明的薄纱来,自己有那么贱吗,大白天的光着屁股被两个人牵着!

“幼铭,懂事些,不要老是和老爷对着干啊……”韩皇后无奈道。

“敬之兄要是知道你般调皮,黄泉之下可不会安息!”小和尚从门外跨进来,唰的一声扯下南宫幼铭身上仅有的薄纱,“你难道忘了你是自己给我送上门来的吗!”

南宫幼铭一听到这话就更加恼怒,忿忿的遮住自己的双乳,“姓白的,凭什么瑶儿也回来了,还一直叫我。还有什么叫我送上门来,要不是你……哼!”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如果深究,当初确实是自己发浪,撅着屁股求人家来干的。

“说啊,你到是说啊,我怎么你了?”小和尚把她遮乳的手掰开,用力的揉虐这南宫幼铭的双

乳,“嘿嘿,咱家里就你这一个婊子,我不叫你叫谁。”不一会,双乳便被小和尚揉的泛红,南宫幼铭咬着牙忍受着他的肆虐。

“老爷……”韩皇后不停的给妹妹使眼色,让她乖乖听话,还扶着小和尚的腰,“水要凉了,老爷还是先洗洗吧。”

小和尚脱光衣服跨进桶里,“还是幼薇懂事啊!”

“你还不快自己下来,要让老爷来请你吗!”

南宫幼铭不看他,也伸出圆润纤长的腿迈进去,不过她没看桶里,一脚就向小和尚的阳具上踩去。

“你!”小和尚赶紧避让,反手抓住她嫩白的脚丫,南宫幼铭的玉足虽然比不上荆犬的那般让人爱不释手,但把玩起来也另有一番风韵。

两人在水中嬉闹了一阵,小和尚让幼铭抹他的胸口,让幼薇在背上擦拭着,因为要去皇宫,所以也就没有白日宣淫。

“幼薇,你去叫上瑶儿,准备辆马车,我马上进宫!”小和尚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道。

与此同时,张泽梦也到了。

她甫一走进客厅,就见到一位蓝衫衣裙的女子坐在坐在一张方桌旁,细品着茶,那女子额前留有整齐的刘海,脑后的头发挽起,虽然打扮成熟,但一眼看去,脸上还有几番稚嫩。

张泽梦浅笑道,“瑶儿妹妹倒是好兴致啊。”

瑶儿见是张管家来了,连忙起身,参了一杯茶递给她,“姐姐!”瑶儿乖巧的喊道。

“妹妹,坐吧!”张泽梦接过茶,按着瑶儿双肩让她坐下,她心思微动,之前她欲借瑶儿上位被艳剑警告,既然无法借助,那只好事先立立自己的威风,更别替瑶儿身为小和尚的妹妹,若是不煞煞她的威风,日后她在这后院要如何服众。

“瑶儿可知现如今我的身份啊?”张泽梦居高临下的问道。

“嗯,知道的,张姐姐现在是哥哥后院的管家,专管后院刑法之事!”瑶儿老实答道。

“那瑶儿可知,你现在正是戴罪之身!”张泽梦语气忽然加重,一只脚重重的踏在瑶儿背后的方桌上,同时双手也把瑶儿的身子按平,让瑶儿仰躺。

“张姐姐瑶儿不不太明白。”瑶儿被张泽梦的气势压迫,她本来也不是软弱的人,只是知道了张泽梦的身份后不好反抗,她要乖乖的,不让哥哥难做。

“哼,小浪蹄子,连内衣也不穿!”张泽梦把瑶儿的上衣拉下,一只丰硕的奶子便跳了出来,“我都知道了,你不听老爷话,独自离家出走多日,瑶儿,你这可是不守妇道啊!”

“瑶儿知道了……”瑶儿脸涨得通红,张泽梦的脸就在她面前,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那你可愿意受罚?”

“嗯,任凭张管家处置……”

“呵呵,处置就免了吧,”张泽梦仰起身来,“想必瑶儿已经很久没有被老爷滋润过了吧?”

“确实是太久了,瑶儿已经快忘记哥哥的味道了……”瑶儿柔声道。

虽然不准备处罚瑶儿,但张泽梦还是要让瑶儿知道,她身为这后院的管家威严。

“咯咯,那姐姐就让瑶儿回味一下老爷的味道吧!”张泽梦另一只脚也踏上方桌,肥硕,丰挺的大腚朝瑶儿脸上坐去。她以为瑶儿受此羞辱,当然会记住自己是不好惹得

,却不知瑶儿早已经习惯这种羞辱方式。

眼见面前的大腚朝自己坐来,瑶儿倒是没有慌张,吸了吸鼻子,好像还真有些哥哥的味道,“张姐姐这样很难受的,不如坐下,瑶儿跪下替您舔?”瑶儿仰着身子难受,开口哀求道。

“张总管……”

张泽梦听见韩皇后在喊自己,便跳下了方桌,“瑶儿,这次便先记着,下次若有再犯,一并罚了!”

“嗯,瑶儿知道了。”

张泽梦把自己的裙子放下,“马车已经备好,可是老爷要去皇宫了?”

“老爷马上就出来。”韩皇后回答,又去扶起瑶儿,“张总管赏罚分明,老爷后院有您想必会太平不少。”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张泽梦的马屁。

“老爷的后宫自然是需要多管教管教,不然总有些人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威风!”她这话意有所指,就是想说给瑶儿听。既然无法笼络瑶儿一起对抗艳剑仙子,那索性自己就好好的当着后院的管家,只要不出差错,自己站着理了,想必那艳剑也无话可说。

“老爷!”小和尚出来,张泽梦迎上去福了福。

“张管家挺威风啊!”小和尚打趣道,他刚到前院,就见张泽梦在收拾瑶儿。

“老爷说笑了,这是妾身分内之事,若是老爷觉得有些过了,妾身给瑶儿妹妹道歉就是。”张泽梦委屈道,要是小和尚也不向着她,那她在这后院是真的毫无地位可言了。

“你说的什么话呀!”小和尚拉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后院那些女人正是需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管教,要是谁不服你来找我,我肯定站你这一边!”

小和尚拍着胸口承诺,但是心里悄悄添了一句:前提是你不要去惹娘亲……

“多谢老爷!有老爷这句话,妾身心里踏实多了。”张泽梦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小和尚给自己安了假顶帽子。

“好啦,我先去皇宫。”小和尚坐上马车,沿着青石板铺的街道,独自前去。

“大人!”门卫喊道,按规矩检查小和尚身上有无比兵械。

远远的,小和尚就听见一阵兵甲声,来人穿了一声铁甲,带着椭圆的头盔,顶上竖着一根鲜艳的锦鸡尾羽,好像刚从战场下来,眉目之间煞气隐约。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嘿,这不是李将军嘛,好久不见,将军近日可好啊!”小和尚招呼道,没想到他也了雷鸣,看来是被自己下的一步棋给难住了,想要在雷鸣找些帮手。来人是李守正,第二军团的将领。

李司业见是小和尚,心中一紧,不过还是装作坦然的样子,“托你的福,本将军近日被人吵得心烦意乱!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告你的状,你倒好,还敢来皇宫!”

小和尚还是笑嘻嘻的,“将军这可是误会我了,雷鸣一群酒囊饭袋,故步自封,目光短浅,这可怨不得我。”他贴近李守正的耳朵,悄声道,“不知将军可有时间,与在下谈一谈?”

“免了吧!”李司业摆手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已经决定倒戈,焉有再与对手暧昧不清的道理,更何况小和尚一手策反关冷月,把他拖在了边界,入不得雷鸣,两人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

“李将军可是以为得了儒道便能随随便便成就天人,于是就

想着与白某彻底撕破脸皮了?”小和尚坦白道,“你若想成天人,没我,一定不成!”

李司业面色一变,小和尚语气如此笃定,加上他确实卡在了天人的门口,不知道关键,略加思索,叹气道,“那李某便亲自登门拜访罢。”看小和尚的样子,看来他想得到他要的东西,说不得要大出血才行。

“哈哈,那我就恭候李将军的大驾光临了!”小和尚笑道,稳住李司业,那自己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与李司业约好,小和尚便进宫面见女帝,可让他失望的是,女帝竟然和艳剑仙子已经离开了,不知两人去了什么地方,小和尚只好先回去,然而当他回去的时候,娘亲写了封信来。

信在瑶儿手中,小和尚拿过来,拆开看:

离儿亲启,娘亲不辞而别,未尽为母之责;不常侍奉左右,又失奴道,待到娘亲归来,自会奉上身躯,甘愿受罚。只是如今雷鸣未平,天道尚缺,还不到离儿前来玉剑阁的时候,还望忍耐些时日……

后面又是些琐碎的事情,信中还提到,女帝也在玉剑阁。

“瑶儿……”小和尚无奈的看向她,“又是你在给娘亲通风报信吧?”

瑶儿噘着嘴,“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先让娘亲同意了才是!哥哥就应该乖乖听娘亲的话。”

“好吧好吧,我听话就是了……”小和尚扶额,既然娘亲让他先摆平雷鸣收集天道,那他就按着娘亲说的来就是了,反正自家娘亲又不会害自己。

“对了,晚些时候李司业会来,你去把张泽梦叫来!”

“李司业?”瑶儿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了。”

第162章风掣

“姓白的!你慢点等等我!”一条古朴小道上,两边金黄的麦田,随着风的轻拂,掀起一道道波浪。两名女子骑着马,一前一后奔驰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着白衣,丰乳长腿,脸上带着不耐。其后的女子雍容华贵,一身偏黄的衣袍,正不满的嚷嚷着。

“姜亦君,你说你非要跟着我干嘛?你跟着苏悠回雷鸣不好吗?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办!”白艳剑回头喊道,在玉剑阁时,她派新任的六位长老护送苏悠回雷鸣见小和尚,她则去寻她母亲艳心去,本来她想的是让女帝和苏悠她们一起,可哪知道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一起去!

“我这不是随你一道,增加你的几分把握嘛……”女帝用脚一拍马肚,赶了上去,“谁都知道你娘现在和一个信佛的小子在一起,万一你自己一去,被那对狗男女捉住了给那小子当母牛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总得想想我吧”

“我想你干嘛?”艳剑嗤笑,“我想你天天把我当肉凳子坐吗?”

“行……”女帝笑道,“你不想我总得想想你家白离吧,那孩子从小没爹,还被娘亲抛弃,娘亲空有一对傲视天下的巨乳,却连奶水都没给自己孩子奶一口。”说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艳剑揪住她的脸,“我和我娘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此去你若是来了确实能帮上大忙!”艳剑暗忖,若是艳心不答应,那恐怕自己只能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老婊子了!”

两人一甩马鞭,

在一阵嘶鸣声中渐渐远去……

……

雷鸣,小和尚的院子内,李司业穿了一身便服,戴着一顶环有黑纱的帽子遮住脸避开旁人走了进来。

“说罢,要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参透儒道的秘密,不过你别太过分,本将军吃软不吃硬,你若是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条件,我立马就走,这天人不成也罢!”李司业开门见山。

装的挺像啊,要是是别人还真以为你李大将军不在乎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绝对不会提什么让将军左右为难的条件的!”

“瑶儿,上茶!”小和尚邀请李司业在院子石桌旁坐下,“这是舍妹,白瑶。”他介绍道。

瑶儿端来一副茶具,又亲手给两人参好了茶,这才退下。

“倒是个标致的人儿。”李司业夸道。

“将军尝尝,这是雷鸣新进的雪山乌龙,在下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小和尚端起一碗,手指捻着盖子刮了下茶面,把茶叶拨开,深吸一口气“不错,还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业端茶抿了一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装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鸣的龙脉在哪!”

“龙脉?那你问错人了,我没听过雷鸣有什么龙脉,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宫女帝手上,你找我干嘛!”

“将军谦虚了,”小和尚微笑道,“龙脉没在女帝手中,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许是在哪个王爷手中!”

“既然你知道龙脉在哪,那又何必来问我!难道你想让我替你去抢龙脉?那你想多了,我没那本事!”李司业皱眉,这白离一开口就是龙脉,真当这是大白菜,能凭几句话就换得来?

“将军别急,当然不是让将军去帮我抢龙脉。”

“只是听说,将军最近和雷王爷走的挺近的……”

一听到雷王爷,李司业心中一跳,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面不改色,“莫非……这龙脉在雷王爷身上?”

小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眼中有光芒闪烁。

“不行!这绝对不成!”李司业面色唰的变得红,拍桌怒道,“你这是要陷李某于不忠不义呀!”

“我要陷你不忠不义?”小和尚也怒了,“当初你我二人相见时,你怎么说的?现在我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就立马投向了保皇派,还要带着兵马来勤王!”

“哼!”李司业道,“那也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一系吗,这和我要肃清雷鸣的风气有何干系?”

“若是女帝彻底掌管雷鸣,国之不国,谈何肃清!”李司业起身,一拱手,“白大人恕在下无奈反戈,等到来日李某大志得成,必将登门谢罪,到时,任凭大人处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待你成就天人,这雷鸣在女帝手中,还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别,只要你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小和尚喝道,“你且再仔细想想,这雷王爷有什么值得你投效的,他不也是个昏庸之辈,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作威作福!”

李司业的脚步一顿,小和尚的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本来他投效雷王爷就是无奈之举,纵观这偌大个雷鸣,竟然没有一处是他李司业抱负可成的地方。

见他有些意动,小和尚趁热打铁,“何必靠那什么雷王爷,你若成天人,靠你自己不成吗!到时候哪怕是别人知道你杀了他,但是只要你守住了雷鸣,谁会管这些,况且,你以为这所谓的皇族在雷鸣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吗?”

“行,你说个时间,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你自己去取龙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小和尚一拍手,“这才对嘛,你只需静待消息,到时候后听我安排便是!”

“那……这儒道的天人……”李司业开口。

“你过来,”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司业越听越惊讶。

“原来如此!”他拍手,“竟然是这般!”

“这样,你总归相信了吧!”小和尚当然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还要等他拿回龙脉再告诉李司业。

李司业也懂,没有追问,他道了声告辞,踟蹰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离说的对,何必去靠别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是背上骂名,也非去不可!”李司业握拳,这是自从他来雷鸣以后,第一次觉得离自己的抱负如此之近。

……

青灯古佛,木鱼哒哒之声伴着韵律响起,佛前的长香燃了一半,古庙中特有的香味弥散在四处。突然,一阵风吹来,其间夹杂这些许胭脂香味,还有淡淡的体香……

“魏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艳心咆哮道,两人在这庙宇已经待了数月,她再也没有耐心,原以为能够打动他随她回皇宫,可魏阳却已然执着,好像若是艳心不放下一切便从此再也不出这庙宇似的。可艳心怎么可能答应,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杀,可以为奴,但就是不能忘记白家的野心!

魏阳紧闭双眼,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轮回自有因果,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在此一生诵经念佛,待到万般罪孽赎尽,待到你回头那日……”

“回头,哈哈……”白艳心拔剑指向魏阳,剑见泛着寒芒,离魏阳的后颈仅有不到寸长。

“哪有什么回头,果然天下男人都要一般的无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艳心失望至极,她一剑挥下,眼看就要斩下魏阳的头颅。

“叮”

长剑被被艳心扔在庙宇内的石板地上,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艳心愤怒的转身离去。魏阳紧闭的双目流出一线泪水。

“狼顾,狼顾,若不成圣,便是成魔……我魏阳岂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

艳剑两人奔波数日,又弃了马以玄气赶路,这才到了高丽,两人去皇宫扑了个空,还好有人告知,艳心应当是去了山上的古庙。

艳剑远远的看见古庙的轮廓,却又放缓了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艳心,“亦君,待会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谈不妥也不能让她走,绑也要把她绑回玉剑阁!”

“没问题!”女帝答道。

正当艳剑准备开口时,却见古庙的门打开,同样穿着一身白袍的艳心走了出来,她面色

冰冷,双目含煞。

“娘亲,离儿需要你!”艳剑直言道,同时和女帝分开,成包围之势一左一右的截住艳心。

她就是要说给魏阳听,魏阳要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庙庙内仍然只要木鱼的哒哒声,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随你们回玉剑阁。”艳心说道,说罢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艳剑饶有深意的望向古庙内,随后和女帝对视一眼,笑道“看来这会还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谁说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能见艳心那般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来。

“既然连我娘也便宜了我儿子,不若你也将就将就,也来白离后院吧!”

女帝妩媚一笑,“没那么容易,想收了我,得看你家儿子有没有这本事!”

……

“娘,其实我挺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气息全无被主子嗯,不对,应该是邪佛,”艳剑仙子改了称呼,“我见他把明明把你装进棺材里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么,艳心叹了口气道,“他终究还是给我留了一线生路,棺材并未封住,而且也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哦?”难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离悄悄送了出去?

玉剑阁已遥遥可望,雄浑的玉剑峰如被刀斧从中间劈开一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间,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来往的弟子见到掌门回来,纷纷低头恭迎。

“看来玉剑阁到了你的手上是个明智的选择。”艳心回忆道,当初其实邪佛是打算让六位长老掌握实权架空他们白家的,可惜后来那六位长老一代比一代不中用……

“玉剑阁时我们白家的,谁也拿不走,”艳剑勾起一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长老再如何与他争夺,最后玉剑阁的大权还是在他手中,“现在玉剑阁再无男性长老了,以后也不会有!”

白艳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艳剑还真废了那六个长老,“那六个废物在哪?”

“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活着。”

艳心皱眉,“难道你还被玩上瘾了吗,留一个继续玩你?”

“不是我要留,”艳剑看向后山,“是他让我留小六子一命。”

“不过,离儿是不会让他活着的。”说道小和尚,艳剑的脸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

“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

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

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

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

“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

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

“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

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

“也对,你换主子啦!”

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

“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

“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

“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

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

“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

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

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

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

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艳剑从书桌下的暗格拿出一块玉柱,长一尺,宽

两寸,玉柱的两头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头,连上面的沟壑都雕刻了出来。

艳心用舌头仔细的把玉柱两头都濡湿,然后跪在娘亲臀后,一手拿玉柱,一手扶住娘亲的雪臀,轻轻的剥开外面的肥唇,嫣红的穴口映与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张嘴都这么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艳剑暗想,伸出手指探进了穴内。艳心被女儿的手指冰得浑身一抖,“别玩了,快插进来。”

于是艳剑把玉柱挤进了蜜穴内,足足挤了一大半进去。随后她转过身来,也狗趴下,一手握住插在娘亲蜜穴内的玉柱,一手拨开夹在自己肥臀内的那一小绺布,扶着玉柱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嘶……”艳剑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凉,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里,却像是凉了自己的心尖,这让她不禁想起离儿那火热的肉棒,烫的自己屁眼里的肠子发麻。

女帝看着母女俩就像交配时的公狗母狗,屁股对着屁股,中间的蜜穴被一块玉柱连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个时间,我也得和艳剑试试!”

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妇,倒趴着耸动自己的身子,密室内响起一阵“啪啪”之声,母女俩还动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溅射的四处都是。

“额啊……主上,母犬能问主上了吗?”艳心晃着身子,颤抖的问道。

“问吧。”邪佛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艳心母女两具白肉似乎对他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显得意兴阑珊……

“主上……”艳心拍拍女儿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你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离儿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让离儿对付上界,毕竟几百年来,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虫一般的恶心,肆意劫虐下界满足他们的私欲!”

“难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一起……?”若不是这样,艳心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让邪佛在明知道白离存在的情况下放她走,而且还让艳剑认白离为主!

黑棺里的邪佛沉默了许久,道,“白婊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啊……”

艳心微笑,看来她猜的不错。

“可是你以为老子会管一群母畜的死活吗!特别还是白家的一群废物!”

“嗯?!”艳心瞪大了双眼,不知邪佛所谓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声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当我邪佛血脉的婊子,我邪佛纵横一世三百余年,凭什么要让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凭什么!”

母女俩对视一眼,艳心苦涩一笑,艳剑则放下了心来,邪佛这样无疑是承认了他已经背叛了上界,那离儿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艳剑很想见到,圣洁高贵的圣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后应该怎么办呢?

“啵……”艳剑拔出塞在两人蜜穴的玉柱,“娘亲,这回你总归要死心塌地的跟着离儿了吧。”

“死心塌地么……”艳心想到了魏阳,那个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度他,哪怕她爱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让他敲一辈子木鱼吧!”

“咯咯,那魏阳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放着个大美人不要,老想着敲木鱼,结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给别人骑了。”女帝在一旁笑道。

艳心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对邪佛

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第162--风掣

“姓白的!你慢点等等我!”一条古朴小道上,两边金黄的麦田,随着风的轻拂,掀起一道道波浪。两名女子骑着马,一前一后奔驰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着白衣,丰乳长腿,脸上带着不耐。其后的女子雍容华贵,一身偏黄的衣袍,正不满的嚷嚷着。

“姜亦君,你说你非要跟着我干嘛?你跟着苏悠回雷鸣不好吗?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办!”白艳剑回头喊道,在玉剑阁时,她派新任的六位长老护送苏悠回雷鸣见小和尚,她则去寻她母亲艳心去,本来她想的是让女帝和苏悠她们一起,可哪知道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一起去!

“我这不是随你一道,增加你的几分把握嘛……”女帝用脚一拍马肚,赶了上去,“谁都知道你娘现在和一个信佛的小子在一起,万一你自己一去,被那对狗男女捉住了给那小子当母牛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总得想想我吧”

“我想你干嘛?”艳剑嗤笑,“我想你天天把我当肉凳子坐吗?”

“行……”女帝笑道,“你不想我总得想想你家白离吧,那孩子从小没爹,还被娘亲抛弃,娘亲空有一对傲视天下的巨乳,却连奶水都没给自己孩子奶一口。”说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艳剑揪住她的脸,“我和我娘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此去你若是来了确实能帮上大忙!”艳剑暗忖,若是艳心不答应,那恐怕自己只能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老婊子了!”

两人一甩马鞭,在一阵嘶鸣声中渐渐远去……

……

雷鸣,小和尚的院子内,李司业穿了一身便服,戴着一顶环有黑纱的帽子遮住脸避开旁人走了进来。

“说罢,要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参透儒道的秘密,不过你别太过分,本将军吃软不吃硬,你若是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条件,我立马就走,这天人不成也罢!”李司业开门见山。

装的挺像啊,要是是别人还真以为你李大将军不在乎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绝对不会提什么让将军左右为难的条件的!”

“瑶儿,上茶!”小和尚邀请李司业在院子石桌旁坐下,“这是舍妹,白瑶。”他介绍道。

瑶儿端来一副茶具,又亲手给两人参好了茶,这才退下。

“倒是个标致的人儿。”李司业夸道。

“将军尝尝,这是雷鸣新进的雪山乌龙,在下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小和尚端起一碗,手指捻着盖子刮了下茶面,把茶叶拨开,深吸一口气“不错,还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业端茶抿了一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装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鸣的龙脉在哪!”

“龙脉?那你问错人了,我没听过雷鸣有什么龙脉,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宫女帝手上,你找我干嘛!”

“将军谦虚了,”小和尚微笑道,“龙脉没在女帝手中,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许是在哪个王爷手中!”

“既然你知道龙脉在哪,那又何必来问

我!难道你想让我替你去抢龙脉?那你想多了,我没那本事!”李司业皱眉,这白离一开口就是龙脉,真当这是大白菜,能凭几句话就换得来?

“将军别急,当然不是让将军去帮我抢龙脉。”

“只是听说,将军最近和雷王爷走的挺近的……”

一听到雷王爷,李司业心中一跳,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面不改色,“莫非……这龙脉在雷王爷身上?”

小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眼中有光芒闪烁。

“不行!这绝对不成!”李司业面色唰的变得红,拍桌怒道,“你这是要陷李某于不忠不义呀!”

“我要陷你不忠不义?”小和尚也怒了,“当初你我二人相见时,你怎么说的?现在我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就立马投向了保皇派,还要带着兵马来勤王!”

不信守承诺的!”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一系吗,这和我要肃清雷鸣的风气有何干系?”

“若是女帝彻底掌管雷鸣,国之不国,谈何肃清!”李司业起身,一拱手,“白大人恕在下无奈反戈,等到来日李某大志得成,必将登门谢罪,到时,任凭大人处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待你成就天人,这雷鸣在女帝手中,还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别,只要你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小和尚喝道,“你且再仔细想想,这雷王爷有什么值得你投效的,他不也是个昏庸之辈,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作威作福!”

李司业的脚步一顿,小和尚的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本来他投效雷王爷就是无奈之举,纵观这偌大个雷鸣,竟然没有一处是他李司业抱负可成的地方。

见他有些意动,小和尚趁热打铁,“何必靠那什么雷王爷,你若成天人,靠你自己不成吗!到时候哪怕是别人知道你杀了他,但是只要你守住了雷鸣,谁会管这些,况且,你以为这所谓的皇族在雷鸣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吗?”

“行,你说个时间,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你自己去取龙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小和尚一拍手,“这才对嘛,你只需静待消息,到时候后听我安排便是!”

“那……这儒道的天人……”李司业开口。

“你过来,”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司业越听越惊讶。

“原来如此!”他拍手,“竟然是这般!”

“这样,你总归相信了吧!”小和尚当然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还要等他拿回龙脉再告诉李司业。

李司业也懂,没有追问,他道了声告辞,踟蹰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离说的对,何必去靠别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是背上骂名,也非去不可!”李司业握拳,这是自从他来雷鸣以后,第一次觉得离自己的抱负如此之近。

……

青灯古佛,木鱼哒哒之声伴着韵律响起,佛前的长香燃了一半,古庙中特有的香味弥散在四处。突然,一阵风吹来,其间夹杂这些许胭脂香味,还有淡淡的体香……

“魏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艳心咆哮道,两人在这庙宇已经待了数月,她再也没有耐心,原以为能够打动他随她回皇宫,

可魏阳却已然执着,好像若是艳心不放下一切便从此再也不出这庙宇似的。可艳心怎么可能答应,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杀,可以为奴,但就是不能忘记白家的野心!

魏阳紧闭双眼,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轮回自有因果,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在此一生诵经念佛,待到万般罪孽赎尽,待到你回头那日……”

“回头,哈哈……”白艳心拔剑指向魏阳,剑见泛着寒芒,离魏阳的后颈仅有不到寸长。

“哪有什么回头,果然天下男人都要一般的无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艳心失望至极,她一剑挥下,眼看就要斩下魏阳的头颅。

“叮”

长剑被被艳心扔在庙宇内的石板地上,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艳心愤怒的转身离去。魏阳紧闭的双目流出一线泪水。

“狼顾,狼顾,若不成圣,便是成魔……我魏阳岂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

艳剑两人奔波数日,又弃了马以玄气赶路,这才到了高丽,两人去皇宫扑了个空,还好有人告知,艳心应当是去了山上的古庙。

艳剑远远的看见古庙的轮廓,却又放缓了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艳心,“亦君,待会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谈不妥也不能让她走,绑也要把她绑回玉剑阁!”

“没问题!”女帝答道。

正当艳剑准备开口时,却见古庙的门打开,同样穿着一身白袍的艳心走了出来,她面色冰冷,双目含煞。

“娘亲,离儿需要你!”艳剑直言道,同时和女帝分开,成包围之势一左一右的截住艳心。

但出乎艳剑意料的是,艳心并没有急着突围或是反抗,反而是对着古庙内大声道,“呵,你们不就是念着我的天道吗,既然我那外孙想要,我这身子给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后在他胯下承欢便是!”艳心把后面一句话咬的特别重,她就是要说给魏阳听,魏阳要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庙庙内仍然只要木鱼的哒哒声,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随你们回玉剑阁。”艳心说道,说罢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艳剑饶有深意的望向古庙内,随后和女帝对视一眼,笑道“看来这会还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谁说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能见艳心那般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来。

“既然连我娘也便宜了我儿子,不若你也将就将就,也来白离后院吧!”

女帝妩媚一笑,“没那么容易,想收了我,得看你家儿子有没有这本事!”

……

“娘,其实我挺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气息全无被主子嗯,不对,应该是邪佛,”艳剑仙子改了称呼,“我见他把明明把你装进棺材里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么,艳心叹了口气道,“他终究还是给我留了一线生路,棺材并未封住,而且也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哦?”难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离悄悄送了出去?

玉剑阁已遥遥可望,雄浑的玉剑峰如被刀斧从中间劈开一半,

直直的插在群山间,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来往的弟子见到掌门回来,纷纷低头恭迎。

“看来玉剑阁到了你的手上是个明智的选择。”艳心回忆道,当初其实邪佛是打算让六位长老掌握实权架空他们白家的,可惜后来那六位长老一代比一代不中用……

“玉剑阁时我们白家的,谁也拿不走,”艳剑勾起一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长老再如何与他争夺,最后玉剑阁的大权还是在他手中,“现在玉剑阁再无男性长老了,以后也不会有!”

白艳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艳剑还真废了那六个长老,“那六个废物在哪?”

“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活着。”

艳心皱眉,“难道你还被玩上瘾了吗,留一个继续玩你?”

“不是我要留,”艳剑看向后山,“是他让我留小六子一命。”

“不过,离儿是不会让他活着的。”说道小和尚,艳剑的脸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

“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

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

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

“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

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

“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

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

“也对,你换主子啦!”

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

“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

“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

,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

“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

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

“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

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

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

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

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艳剑从书桌下的暗格拿出一块玉柱,长一尺,宽两寸,玉柱的两头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头,连上面的沟壑都雕刻了出来。

艳心用舌头仔细的把玉柱两头都濡湿,然后跪在娘亲臀后,一手拿玉柱,一手扶住娘亲的雪臀,轻轻的剥开外面的肥唇,嫣红的穴口映与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张嘴都这么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艳剑暗想,伸出手指探进了穴内。艳心被女儿的手指冰得浑身一抖,“别玩了,快插进来。”

于是艳剑把玉柱挤进了蜜穴内,足足挤了一大半进去。随后她转过身来,也狗趴下,一手握住插在娘亲蜜穴内的玉柱,一手拨开夹在自己肥臀内的那一小绺布,扶着玉柱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嘶……”艳剑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凉,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里,却像是凉了自己的心尖,这让她不禁想起离儿那火热的肉棒,烫的自己屁眼里的肠子发麻。

女帝看着母女俩就像交配时的公狗母狗,屁股对着屁股,中间的蜜穴被一块玉柱连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个时间,我也得和艳剑试试!”

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妇,倒趴着耸动自己的身子,密室内响起一阵“啪啪”之声,母女俩还动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溅射的四处都是。

“额啊……主上,母犬能问主上了吗?”艳心晃着身子,颤抖的问道。

“问吧。”邪佛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艳心母女两具白肉似乎对他

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显得意兴阑珊……

“主上……”艳心拍拍女儿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你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离儿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让离儿对付上界,毕竟几百年来,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虫一般的恶心,肆意劫虐下界满足他们的私欲!”

“难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一起……?”若不是这样,艳心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让邪佛在明知道白离存在的情况下放她走,而且还让艳剑认白离为主!

黑棺里的邪佛沉默了许久,道,“白婊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啊……”

艳心微笑,看来她猜的不错。

“可是你以为老子会管一群母畜的死活吗!特别还是白家的一群废物!”

“嗯?!”艳心瞪大了双眼,不知邪佛所谓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声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当我邪佛血脉的婊子,我邪佛纵横一世三百余年,凭什么要让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凭什么!”

母女俩对视一眼,艳心苦涩一笑,艳剑则放下了心来,邪佛这样无疑是承认了他已经背叛了上界,那离儿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艳剑很想见到,圣洁高贵的圣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后应该怎么办呢?

“啵……”艳剑拔出塞在两人蜜穴的玉柱,“娘亲,这回你总归要死心塌地的跟着离儿了吧。”

“死心塌地么……”艳心想到了魏阳,那个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度他,哪怕她爱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让他敲一辈子木鱼吧!”

“咯咯,那魏阳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放着个大美人不要,老想着敲木鱼,结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给别人骑了。”女帝在一旁笑道。

艳心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对邪佛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第163曾因酒醉鞭名马,偏叫情多累美人

“娘……”艳剑见母亲站在悬崖边上落寞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才离开了魏阳,又被邪佛一番话打击,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难受。不过这也正是白离的机会!

她慢步走到艳心旁边,好似也在欣赏玉剑峰下围绕矗立,云烟如画的诸峰,漫不经心的开口,“总有些人,明明心里的想法好似恶魔,却偏要装着圣人,好像这样能让别人记挂这他一辈子似的。”

得装的人来的好,爬上了自己娘亲的床,还迫不及待的打他外婆的主意。”

这话说得太明显不过,艳剑没反驳表示默认,“离儿虽然好色了些,也没寻常的那些规矩,不过他还是有他自己的底线的,你看他周围那么的女子,可是有为难过谁?就连那静安如此对他,他也要护着。”艳剑虽然不爽小和尚护着静安,但她也正是喜欢小和尚护犊子样保护着自己的女人。

“也罢,只要他别像那老不死的那样,自己玩腻了就给别人玩!”

“放心,离儿最多是爱玩些小乐子,他可没有邪佛那样变态!”艳剑笑着安慰道,她红唇如血,眼珠亮晶晶的,就像女帝一样,她也希望看见如自己那样高傲的女人匍匐在男人脚下的样子,而且,艳心比自己后入门,说不定还得叫自己一声姐姐……一想到母亲给自己行礼的模样,她敏感的下体就有些湿了,赶忙拍拍自己

发烫的脸颊,怎么自己和姜的玩了几次就变得和她一样喜欢玩女人了?

想到姜亦君,也不知道她雷鸣没有,和自己一起把母亲带回玉剑阁见了邪佛一面后她就打算回去了。艳剑站在悬崖上,愈加动情,莫名的想起了离儿瘦骨嶙峋的模样,想要把他坐在身下蹂躏一番。

……

面对这样要死不活的邪佛,女帝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倒是对艳剑她娘有些性趣,心里盘算着要是白离收了艳心,自己能不能把这对母女花借来乐呵乐呵!

“陛下!”有宫女前来为她脱去衣服,女帝回到雷鸣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洗个澡,从玉剑阁往返高丽,又奔波回雷鸣,这期间她都没好好的打理下自己的身子。

“叫白离进宫来,就说哀家从玉剑阁回来了!”女帝枕着浴池边的软凳,舒展自己纤细紧致腰身,惬意的说道。她在路上想通了,她不排斥白离,而且她又馋艳剑的身子,既然已经落在了艳剑后面,那自己至少也得排在她娘前面!

“遵命。”立即就有宫女下去吩咐人叫白离进宫。

白离正在院子里收拾苏悠和瑶儿,当初苏悠配合瑶儿瞒着自己的事虽然被识破了,惩罚了苏悠,不过小和尚哪有这么好被打发?而且这两个小妮子是越来越猖狂了!苏悠刚回来不先来见自己跑去和瑶儿聊什么悄悄话,那小和尚不得逮住机会振振家风?

“怎么,你说有人你羞涩,我就把你俩带进屋里来,你可别再找借口了,今天我铁了心要你和瑶儿光屁股跳舞给我看!”

索的脱下自己一身淡蓝长裙,光着身子把手伸向苏悠。

“苏悠姐姐,你要是再不脱那瑶儿就来帮你哦!”

“瑶儿,你!”苏悠双脸羞红,恼怒道,“你怎么转眼就把我给卖了呀!我们不是说好站在同一战线的嘛!”

“那是对外面那几个骚狐狸,在哥哥面前哪有什么你我之分,你还是乖乖把屁股亮出来吧!嘻嘻!”瑶儿趁苏悠不注意,一把抓住上裳从领口处扯开来,露出了苏悠胸口白腻的一片。

苏悠已经回来了好几日,她向来是爱干净的,一回来就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这时穿着身绿裙,内里是抹胸与亵裤,因为刚回来也不上哪去,就没穿长裤,被瑶儿捞起裙子,就是一双光着的笔直双腿。

她羞怯的夹着双股,生怕瑶儿把她的亵裤给扒下来。

“苏悠,这可就没意思了……”小和尚淫笑,“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我可是很照顾你的颜面了!你瞧瑶儿,那我可是当着南宫姐妹的面肏了她的!”

“瑶儿她不一样!”苏悠道,谁都知道瑶儿可是比大公主都还放得开的,估计小和尚要让她光着屁股去大街上跑一圈她都不一定会拒绝,当然白离是不会这么做的。

瑶儿装作不高兴的样子,道:“苏姐姐,你这么说事觉得瑶儿下贱咯,可瑶儿只是在哥哥面前才这样放浪的,可难道在自家的夫君面前还要矜持吗?”

“那不一样……”苏悠被瑶儿说的不上不下的,要是自己再不脱,那就不成了瑶儿口中说的装矜持了吗?可是要让她脱了还得和瑶儿一起跳舞,想想就能羞死她!

小和尚倒也不急,只是道,“我今日放过你也就罢了。可迟早有一天会有更让你觉得接受不了的东西

,难道你到时候也要躲着吗?苏悠啊,当初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该知道难免会有这一遭的!”

苏悠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回想起以往他的行为,恐怕连帝王也荒淫不到这种程度吧?让别人脱光了跳舞还是轻的,甚至有次还让所有人脱光比屁股呢!

苏悠越想心越慌,自己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怕什么怕!跳就跳吧,还怕他用他色眯眯的眼睛吃了自己吗?

于是她脸上羞红的表情突然一变,变得坦然知性,“瑶儿妹妹说得对,在夫君面前有什么可装的,不过是闺房之乐罢了。”

苏悠不再挣扎,解开自己的腰带,正要把衣裳脱下……

“老爷,女帝回宫了,说是要让你赶快进宫去拜见!”张管家急忙赶来通知道。她并不知道白离正要收拾苏悠和瑶儿,此刻打开门看见瑶儿光着身子,小和尚的眼睛正色眯眯的盯着正要解开衣襟,不由得尴尬愣住,才知道自己被南宫幼铭给耍了,心中暗道要让那婊子等着,自己得空了得好好收拾她!

白离咂咂嘴可惜道,“先让你这妮子逃过一劫,洗干净等着,老爷我回来还是要看光屁股舞!”

苏悠款款一笑,“苏悠记得,就在家里干净了屁股等着老爷怜惜。”

瑶儿也可惜的穿上裙子,“本来人家还想和苏悠姐姐比比谁跳的更好呢!”浑然没有自己刚卖了苏悠的自觉。

“瑶儿你这丫头!”苏悠报复似的去挠她胳肢窝,惹得瑶儿反抗,两女在房内嘻嘻哈哈的笑着,差点让小和尚打算先打一炮再走。不过还是女帝要紧!

摸摸自己的下巴,小和尚可没忘记娘亲的算盘,是时候去探探女帝的心思了,一想到要是能让娘亲和女帝一起侍奉自己,他心中就觉得有一股火焰呼的燃起。

皇宫的一切仍然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巡守的羽林卫轮换了几轮,大都是陌生面孔。小和尚畅通不足的被个公公直接带入了内宫。

“这位公公,在下难道不是在大殿上觐见女帝吗?”眼见那太监带着自己绕过了正殿,小和尚疑惑道。

“咱家只是尊娘娘的旨意,娘娘叫你去玉华池拜见,咱家就带白大人去!”公回头答道,继续在前面带路。

周围又有结队的宫女,手中托这盘子,里面盛着各种珍馐佳肴,快步从他们一旁走过,去的方向似乎也是玉华池……

难道女帝打算在玉华池设宴?

小和尚摸摸下巴,加紧了步伐更上公公,心中幻想着女帝衣衫半裸的坐在氤氲池边,抬起一条圆润纤长的大腿细细打着泡泡的模样。

“娘娘,白大人到了!”公公隔着一层厚帘弯腰禀道。

“进来吧,白大人。”女帝的声音软软濡濡,好像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这让小和尚怀疑,难道娘亲也在里面?

他掀起厚帘跨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水雾打湿了眼帘,一张案几摆在池边,上面摆的正是刚刚宫女手中托的玉肴。

可惜女帝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在池中沐浴,只是头戴着凤冠,穿着一身浴袍,坐在案几便饮酒。浴袍不严实,从她敞开的胸脯中能看见白深深的沟壑,一看就是里面没有穿其他衣物。

小和尚的眼睛从女帝一双玉足往上看,没想到女帝这么高挑丰满的身子竟然有一双小巧的

嫩足!可惜小腿往上的部分被浴袍所遮住。

“白大人,好看吗?”女帝摇晃着白玉杯,捞起衣摆,晃了一眼。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他仍然看了个清楚,女帝赤裸的雪臀紧贴在楠木地板上,因为承受了全身的重力,那里的软肉被压迫的往外鼓起,可以想象,女帝的大腚有多么翘!

有上次和娘亲在湖中赏月的教训,小和尚按捺主心中的躁动,弯腰行了一礼,“白离拜见娘娘,不知娘娘召见所谓何事?”

“喏,”女帝看了看散发着热气的水池道,“去洗干净,然后陪我喝杯酒,白大人替哀家打理国事,想必已是浑身劳累了吧?”

“替娘娘分忧,是白离身为臣子的本分!”小和尚一本正经,就要下去换浴袍。

“别,就在这换吧!”女帝叫道,目光在白离身上扫来扫去,他最近几日炼化了好几成肥肉,现在虽然看起来不再臃肿,但还是有一百多斤。不过这正符合女帝的口味。

“正好让哀家好好看看这幅馋人的身子,日后等你娘过来,可就没这机会了!”

“娘娘若是喜欢,以后在胖上来就是!”小和尚嘿嘿道,为了能在压在艳剑仙子身上,他肯定是要瘦下来的,不过这不妨碍女帝的口味,胖起来也快!

“唔,都脱了,别剩!”女帝见小和尚穿了条裤衩下水,喊道。

“行!”小和尚一点也不扭捏,扒下了短裤,早已经充血的大鸟在两腿间晃悠,他还故意朝女帝抖了下,不过怕女帝像娘亲上次一样过激,又连忙躺进了水中,只露了个脖子朝她傻笑。

女帝的小嘴微微的张开,心中讶道:艳剑果真没骗她,那肉棒上布满肉勾,还长着粗似肉鳞的东西,听她说还能大小变化随心……

“本钱不错!”她难得的夸了小和尚一句。

小和尚在池中抹干净,也披这浴袍与女帝对坐在案几边,只是下面的家伙一直硬着,他坐的有些奇怪。

女帝见他那样,关心道,“压不下去就放出来吧,憋坏了你娘亲还不得找我麻烦!”

呼……这女帝竟然如此风骚!

小和尚觉得有股气血直冲脑门,他把狰狞的阳具从浴袍里掏了出来,迎上女帝媚眼如丝的目光。那阳无不自觉的往上翘,甚至快贴上他的小腹!

“奶娘这可不公平,我都被您看便了全身,可你的身子我却还没好好看看!”

“大胆的小色鬼!”

女帝啐了一句,匍匐下身子,像条母犬似的绕过案几向小和尚爬来……

高耸的大腚把浴袍高高的顶起,一左一右的扭动这胯部,因为她是狗爬而来,小和尚的目光轻易的从她敞开的衣襟透过,落现在她雪团般白滑的奶子上。

虽然女帝的年纪也不小了,但那雪团上的牡丹花和娘亲一样嫣红,热情的绽放!

小和尚吞了吞口水,虽然他平时也经常溜溜南宫姐妹,可女帝是什么身份,一想到高贵典雅,手握大权,被千万男子女神般敬仰的女帝被自己用绳子牵着在山野里游玩,他那早已坚硬的阳具就硬得发疼!

若是能让娘亲和女帝一起趴在自己面前!这刺激!

女帝已经爬到了小和尚面前,她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的从

小和尚阳具的根部,直舔上龟头下的冠壑,然后像狗狗一样乖巧的瞪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等着主人下一部的动作。

莫非越是站在巅峰的女子,越喜欢被男子羞辱调教?艳剑是这样,女帝也是这样。

小和尚用手掌抚弄着女帝的脸颊,让她在自己手心上蹭着。火热充血的阳具就在女帝的唇边舞动,他能感受到女帝呼出的热气扑在棍身上!

“谁知艳冠天下的女帝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羞人的一面?”小和尚托起女帝下颌,后者就乖巧的张开了小嘴。

“请主人怜惜……”女帝脸色驼红。

其实她本来就有一些受虐倾向,她过去虽然一直是装作施虐方的样子调教艳剑仙子,各种骑脸,扇奶,其实都是为激怒艳剑,从而让她对自己施虐。不过,日子一长,她发现自己其实既是攻也是受。

不过现在嘛,她湿淋淋的双眼狡黠一闪,低头含住了小和山的阳具。

虽然亡夫多年,这女人的口技可没落下一丝。濡、磨、舔、咬、甚至来了个深喉,用喉瓣箍紧龟头!

小和尚顶住女帝喉咙内的软肉,“娘娘,忍不住了,要射了!”

女帝仍然含住他的阳具,甚至还舌头在口腔内蠕动,包住龟头静静等待着他的喷薄。

“啊……呼,”小和尚射了,女帝用舌头箍紧了肉冠,使得他舍得极为缓慢,一点一点的射在女帝嘴内,持续了上百息……

“乖,给我看看……”小和尚捏紧女帝下颌,迫使她张开嘴,一坨白精在嘴内,被猩红的舌头不住的搅动。

小和尚拇指的食指在她脸蛋上揉按着,仔细欣赏着一副美人含精图。

“吞了它!”

女帝嘤咛一声,在小和尚的淫荡的注视下,吞咽了进去。

“娘娘是不是特别喜欢在下像溜小母狗一样溜娘娘啊?”他大着胆子问向女帝,只要女帝点头,那之后的火热让小和尚的小头又立了起来。

女帝手中感受着阳具的再次勃起,微微点了点头,“其实妾身本来就是当年皇上的小母狗,只是皇上抛弃妾身独自走了,还留下了贞操带,让妾身一直独守闺中……”

“这些年娘娘辛苦了啊,”小和尚保住女帝,一手搂腰,一手伸进她胯下,“今后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

“嗯!”女帝低头,好似含羞道。

“嗯什么?”小和尚追问。

“嗯……主人!”

“不行,主人可不够,你已经有一任主人了,我还得再高些!”小和尚不满道。

“奴儿知道了,大鸡巴主人!”女帝脸上好似火烧,蜜穴出浸出了一股水儿来!

“骚妇,这就泄了!”小和尚笑道,把沾满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在她嘴边,“尝过自己的味道没?”

“唔……”女帝贪婪的含住他的手指,唇齿不清的说道,“嗯……以前自己掏穴儿的时候,吃过一点点……”

“真是个淫浪的小婊子!”小和尚啪的拍了下女帝的大腚。

他兴奋直至,一把脱下女帝的浴袍,正要提枪上马,却被女帝抱着小队制止,她哀求道,“大鸡巴主人……奴儿的贞操还在犬子手中,还不能干……”

“什么贞操?你这不是亮着大白腚的

嘛。”小和尚不依!

“是先皇!”女帝到,“先皇给奴儿打造了一副天人也解不开的贞操带来防止奴儿淫乱,奴儿把钥匙给了犬子,主人若是能拿来,奴儿自然任意主人肏弄……”

“能限制天人的贞操带?”小和尚似乎听谁说起过,好像是娘亲说让他打造一副来控制她的欲望。

“你这不是没穿吗?来来,主人就肏一会,你儿子不知道!”小和尚就要分开女帝的臀沟。

“不行的,大鸡巴主人,规矩不能破的!”女帝捂住自己的大腚不让小和尚得逞。

“必须得去犬子那拿回钥匙才合规矩呢!”女帝媚得要滴出水来,“前后都不行的……”

“那好,不给肏总让本大人溜溜吧,既然暂时拿不到你家犬子的钥匙,我就先溜溜你这狗娘总行吧!”

“嗯……”女帝自觉的狗趴下,翘起高高的雪臀,“不过只能在这玉华池中哦。”

“知道了!”小和尚扇了下她的大腚,又把女帝的浴袍裹成绳状。

“咬住!”女帝乖乖咬住。

小和尚牵着另一头,然后一屁股坐女帝的大腚上,一拍她屁股,“走着母狗!哈哈!”

女帝转过头支吾不清的委屈道,“就你惯会作践人!”不过还是四肢着地,围着玉华池爬了一圈!

小和尚实在忍不住,让女帝仰躺在地板上,露出了白馥馥的小腹,跨在女帝的头上也趴了下去。

“帮我吮鸡巴!”小和尚把阳具杵在女帝的脸上,然后分开了她的美鲍,伸舌舔了上去!

一时间玉华池内就响起了“丝溜丝溜”的声音……

第164雷鸣财色尽锱铢

玉华池内水雾弥漫,热气腾腾,看不清全貌,只听得若有若无的鼻息声……

女帝赤裸躺在小和尚的怀里,昂首抬颈吐出丁香小舌,小和尚含入口内用唇齿仔细的品尝,两人交换着唾液,唇瓣像是黏住了似的,紧紧贴合难以分开。

白离一手扶住丰满的雪臀,一手探入丰满的两股交间扣弄着。

“嗯……哼!”

男人放了四根手指进入她那许久未曾被造访的蜜穴,一时间有些不适,忍不住娇哼。

女帝睁开眼,眼里带着三分嗔怪,两分羞涩……还有五分让人欲火焚身的欲望!

又不老实了!”

把小和尚做怪的手从自己胯下拿了出来,那手指上亮莹莹的露珠散发着淫糜的性器味道,女帝拍他的胸口,像是小情人撒娇,“都说了现在还不能插进去,会坏了规矩的,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怎么就是不听啊!”

“这能怪我吗?哪个家伙能放着个怎么娇艳的穴儿不去玩玩啊,更何况还是姜国的女皇,天人境的姜亦君姜女帝!”,小和尚把沾满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品,又去咬住女帝的红唇,把她自己的淫水混着唾液度了过去。

“不愧是天人的美妇,连屄内流的淫水都这么馋人!”

“说的什么腌臜话,难听死啦!”女帝嘴上不依,身子去还是靠上了小和尚。小和尚原本就不高,再加上女帝实打实的不输艳剑的身高,这一靠上去,倒像是匹大白马趴在小和尚身上。

小和尚搂住她丰腴的腰,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揉

揉捏捏,真希望能一直把这匹大白马抱在怀中好好把玩!

“对了,白离,你筹集的金币有多少了,咱们什么时候卷钱走人?”女帝眼珠亮晶晶,只要小和尚把金币骗够,她立马就拿走她的那份回姜国,她狠赚一把,至于雷鸣那些权贵要报复。那不成这些人敢来姜国找她讨要不成?要真敢来那就全宰了!

“去儿,你就惦着你那几分钱!”小和尚扇她肉臀,“放心,我回去就差人把金币给你送来,不过你自己想办法运走!”

“你呢?干嘛不合着我的一起送出去啊?”

“我又不往姜国去,再说了,我还真怕姜国的女帝不认账,全给抢走了,那我不白忙活一场!”

女帝鄙夷他一眼,“哀家都快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还这么见外,你的不就是哀家的。”

“毕竟还不是嘛,插都还没插呢!”小和尚把头埋进她的胸脯,晕进了这白花花的奶子中!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将暗,小和尚才一边整理着衣裳偷偷摸摸的溜出皇宫他和女帝的关系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否则他还没走出雷鸣,别人就要来要帐了!

夜色下的雷鸣显得有些死寂,这些日子因为边关勤王军队的缘故,大内实行了宵禁,偌大的街道上一个百姓也没有,周围的商铺也早早关上了门,要不是里面有灯光,非得让他怀疑雷鸣是不是座死城。

避开巡逻的卫队,小和尚向自己家走去。

“诶,你们怎么都坐这不动筷子?吃啊!”

家里的一众侍妾都坐在桌子边等着老爷,见他回来,大家都笑意融融,只有南宫幼铭站在一旁嘴贱的一句,“满身的骚味,不知道又摸上了那个婊子的床上!”

她当然不知道是白离摸上的“婊子”是女帝,就算小和尚亲口承认她也不会信,堂堂的天人女帝会让他给摘了去!

“幼薇!怎么老是顶撞老爷,你这侍卫的身份不想要了吗?”韩皇后骂道。

“还不如做条母狗呢!”南宫幼铭赌气道,今天她就作弄了下张泽梦,这女人就仗着自己管家的身份收拾了她一顿,她被她按在地上当肉凳子,直跪道了天黑她走了才被姐姐扶起来。

说实话,这两姐妹的脾气真对小和尚胃口,一个贤惠温柔,满足了自己大男子的欲望;一个傲娇嘴贱,又满足了自己心中那丝虐待的变态欲望!她要不是敬之兄的妻子,小和尚还真舍不得让她解了淫毒。

“老爷……”苏悠给他盛了碗饭来,众人都还未到完全辟谷的境界,还是得饱口腹。

苏悠白净的脸蛋在烛火下显得红艳艳,让人想要去亲亲,不过今晚她是逃不掉的,现在他要先说正事。

“我已经和女帝商量好了,明晚就走,自己收拾细软,记得不要声张,一到天黑,自然有人来接你们!”

“啊!”众女惊呼,这么快就要走,瑶儿才来,苏悠也才刚回来。

“就是要出其不意!女帝刚回雷铭,保皇派肯定想不到我们这就要走,我们卷钱跑人,他们追也追不上!”

“那哥哥你呢?听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们一块了?”苏悠刚想开口,就被瑶儿率先问了出来。

“嗯……我还要和李司业去趟雷府,你们先走!”

“是不是…

…龙脉?”苏悠贴近他耳朵旁,悄声问道。

小和尚点了点头,对众女道,“你们直接往华龙去,我那里安排了人接应!”

“特别是你,瑶儿,”小和尚单独对瑶儿道,“这次事关哥哥的天人,你可不许任性,免得我又要到处找你!”

“瑶儿知道啦,肯定乖乖听话的!”瑶儿噘嘴,哥哥还是不放心自己,不过谁叫自己有前科呢。

“我们去华龙吗?”苏悠若有所思的瞥了眼站在姐姐身边满脸不满的南宫幼铭,估计这此去是为了她。

“那张管家呢?”

小和尚可舍不得这个女人,“我明天亲自去找她,如果她愿意放弃这里的话,就让她和你们一块走!”

南宫幼铭一听张泽梦也要来又要发作,不过被姐姐拦下了。

“先吃饭,先吃饭!”小和尚招呼道,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顿。

苏悠坐他旁边服侍他,小和尚不老实,手一会摸奶,一会摸腚,惹得她娇忿不已,一顿晚饭吃了有一个时辰。

“苏悠,你忘了今晚要跳舞吗?”小和尚见苏悠要去抹桌子,提醒她,“让幼薇姐妹去,你和瑶儿陪我去洗澡。”

“知道的,老爷!”苏悠白了他一眼,“就知道猴急!瑶儿妹妹我们走,不等她!”

“嗯,我们不理哥哥。”瑶儿挽着她的手和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你们……”小和尚目瞪口呆,这俩丫头到底是不是站一队的啊?

“幼薇,这就交给你们了!”小和尚边脱衣服边跑去澡堂,色色的模样看的南宫幼铭嘴角泛笑,不过姐姐一看过来她就立马装作冷酷状。

“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她咒骂道。

南宫幼薇心里暗道:你早晚会理解老爷的苦心的,只是不知以你的性子能不能放下面子来,哎……

这一晚,小和尚总算是如了愿。

瑶儿自告奋勇,先脱了衣服跳起舞来。她跳的是一段胡舞,身体抖动,腾跳之间乳臀翻飞。胡舞还有模仿各种动物交配的动作,每到这时她就把哥哥当做对象,撩得小和尚血气汹涌,下身顶了顶帐篷。

等轮到了苏悠,她没小和尚预想的磨蹭,大方的脱下了外面的衣裙,身材纤长,皮肤瓷白。

她穿了一套小和尚设计的内衣,那奶罩看着普通,却在中间开了洞,恰好露出了两颗嫣红的葡萄,内裤也不寻常,是条c字裤,像是一块长方形的布条倒扣在下阴。这c字裤最考验女性阴部是否丰挺,小和尚的女人里也没几个能穿上的,却是不想,苏悠竟然能穿!

“开始跳吧!”贪婪的看了一眼那肥嫩的阴肉,小和尚催促道。

苏悠款款行了一礼,纤手一展,跳的的仙女散花,若是穿上衣服,那当然是仙子样的神圣高贵,但苏悠这身暴露的妆容,再加上她那圣洁神情,一时间淫糜悱恻,看的小和尚口水直流。

结果就是舞还未跳完,就被他抱上了床,一晚春色,两女花开……

第二日天刚微亮,小和尚就在温柔乡中爬了起来,天边泛着鱼肚白,他亲自赶着马车去找张泽梦。

守院子的家丁没拦他,这是张泽梦特意吩咐的,白大人可以随意进出府上的任何地方。

张管家

已经起床了,她坐在床榻上,她的儿子和相公就在下面跪着受她的训斥,看样子是犯了事。

张泽梦发怒,一巴掌拍在她相公脸上,“不争气的东西,还开始算计我了是吧,老娘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一看情况不对就要卖了老娘是吧!”

小和尚敲门,暴怒中的张泽梦以为是哪个不识相的丫鬟,就要开骂,见是白离,这才把吐了一半的脏字吞了进去,发气的踢了儿子一脚。

小和尚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他们怕你要了我之后过河拆桥,杀了他俩,竟然连夜去皇宫打算报信。”

“哼哼!”张泽梦扇着儿子的脸,鄙夷道,“不过你们想不到当今皇上身边早就没了他的人吧!”

这正好,小和尚还怕她顾念旧恩不愿意离开雷铭,他又不打算带着窝囊的两父子走,现在有了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小和尚招手让她过来,张泽梦见他谨慎的模样知道是重要的事,对这两父子喝道,“你们俩乖乖的跪着,等我回来!”

俩人走出房间,走去廊道边。

“咱们该撤了!”

“撤?”张泽梦满脸不信看着白离,“上次你就说要走,结果女帝回来你又不走了,怎么现在又要走了?”

“这次不一样!”小和尚笑嘻嘻道,“钱都骗够了,当然得走,不然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是雷鸣这烂摊子呢?你就打算彻底撒手不管了么?”

“放心,雷鸣有李司业。这正是他一展抱负的机会!”

“李司业?”张泽梦眉头皱起,她不知道李司业得了小和尚的儒道,不太相信李司业能抗住。

“李司业不过是勤王军里的一个小棋子,如何能担大业?”

“光是靠他自然是不行的。”小和尚胸成竹,把自己和李司业的交易告诉她,拍膀子保证李司业的人品,让她放心随他离开雷鸣。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就是怕你不舍得相公儿子。”小和尚最后道。

“呵!舍不得他们俩?”张泽梦不屑道,“这俩禽兽巴不得把我送妓院卖给他们挣钱花,我还会舍不得他们吗。”

“要走就走,我这就去收拾,和你一起离开雷鸣,之后这辈子就在你后院当个管家!”

“那白某可是蓬荜生辉!”小和尚哈哈一笑,“你去拿你要带走的东西,我等着你!”

张泽梦点头去收拾。

大道上,一架马车疾驰而过,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嘴里骂着些难听的话,他们不会知道,这架马车的离去,将会给雷鸣带来怎样的变化。

张泽梦带着了府上所有值钱的珠宝,对府上的下人只是说她去白府住几日,至于她信任的那几个人,则是发些钱财遣散了他们。

“那俩父子估计还在那跪着呢!”下和尚一甩马鞭,回头对马车里的张泽梦笑道。

“他们活该!”张泽梦嘴上这样说,但神情失落,一夜夫妻百日恩,毕竟还是几十年的夫妻了。

哎,你们啊,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对自己的妻子母亲好一些,怎么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她能想象道当雷鸣的权贵知道白离和她卷走了这一大笔金币后的

反应,反正这俩父子绝对是出气筒之一!

“吁……”

马车停下,白府大门前已经有了几架马车,出了一辆拉人外,其余的都用了北海产的鲨鱼皮,厚实的包紧,防水又牢固,苏悠他们已经站在府外等着了。

“瑶儿呢?”小和尚没见着瑶儿在。

“瑶儿她说昨晚没睡好,先上了马车补觉。”苏悠回道,昨夜的荒唐让她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

“嗯,那就按之前说的,你们和张管家直接去华龙,记住,无论谁来都别停。”小和尚让苏悠把张泽梦带上另一架马车,他要去见李司业,夺取龙脉!

“小心些,龙脉没了,还有机会再来的!”苏悠保住他,吻了下他的唇。

“放心,老爷做事向来有准备的!”张泽梦挽着苏悠,替小和尚理衣衫。

“没事,不就是去干掉个王爷嘛。”小和尚回答,只是瑶儿也不说来打个招呼,看来还得让她尝尝家法!

小和尚驱车独自去汇合李司业,据李司业提供的消息,今天雷王爷会进宫,他们商讨,在他进宫的路上埋伏袭击是最好的方案,李司业在皇宫有自己悄悄塞进去的军队,而自己则是因为皇宫内有女帝,哪怕李司业临阵倒戈,大不了自己就跑女帝那去,这女人总不会连自己的夫君也不救吧!

小和尚心里谋划着细节,忽然听见马车内传来响动,他眉头像苦瓜样皱起,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瑶儿不露面。“瑶儿,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幕布掀开,瑶儿咬着嘴唇半蹲着坐在了小和尚身边,精致的脸上眼神飘忽,时不时的低头,就是不和小和尚对视。

小和尚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今天就把你扔这儿不管了,我就当没你这么个妹妹!”

瑶儿当然知道哥哥不可能扔下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哥哥……瑶儿只是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我就去办个事儿,怎么就要离开你了,不是说了在华龙汇面吗?”小和尚扶额,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丫头!

“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要去夺龙脉,瑶儿现在玉女心经大成,能帮到哥哥的!”

“可……”

“哥哥就是怕瑶儿受伤,可瑶儿选择了这条路,难道哥哥能守住瑶儿一辈子吗,总要去面对这些的!”瑶儿打断他的话,她知道哥哥就是想说:可你受伤了怎么办?

“况且娘亲把我送到你这来也不是为了让你保护我的……”

这么说也对。小和尚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光想着保护瑶儿,却从来没想过她也是需要历练的,今后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到时候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如何能保护她。

见哥哥好似想通了,瑶儿心里雀跃,靠在他肩上,缓缓道,“本来人家就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嘛,都是哥哥自己想的。”

小和尚虽然想通了,还是马着脸道;“把你当金丝雀养着是我不对,但已经是第二次不听话了,好叫你知道我白家的家法!”

小和尚把瑶儿横抱在怀里,面朝下背朝上,然后强心把裙子撩起,脱下了瑶儿的亵裤。

“哥哥,好对人看着呢……”瑶儿面色微红,手上却没反抗!

“管他呢!小爷教训自己的女人,干他何事?”

“啪”的一掌拍下,雪白的臀上就掀起了一阵肉浪。没想到瑶儿的屁股看着小巧,肉好挺多的。

小和尚五指陷进臀肉,捏着微凉的白腚摩挲,肉软滑嫩,要不是这是惩罚,他能涎着脸亲上去!

不过要正家法!

“啪!啪!啪!”肉浪翻滚,雪臀上红印浮现,是小和尚的指印。

瑶儿受痛,又不敢用玄气恢复,忍不住“咿呀”的叫了出来,引的两旁的行人驻足观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俾犯了事,主人家正在教训。

“兄台,好福气呀,这小俾这身段,啧啧啧……”有人羡慕道。

“样貌是好,就是忒不听话了这贱婢!”小和尚又是一掌扇下,“呲”的都一声,雪臀间竟然飚出水来!

没想到瑶儿被人看着,愈加刺激,这一巴掌竟然连水也给扇了出来!

“哟,没想到还是个浪货!”那人哈哈大笑

小和尚把瑶儿一把抱进马车里,他可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哥哥……”只见瑶儿脸上红晕,眉间含春,回头呻吟,“请哥哥责罚!”

她雪臀朝向小和尚翘起,肥嫩的唇瓣间晶莹欲滴!

“小浪货!”下和尚手忙脚乱的解下腰带,反正离约定的时间还早,被这丫头给勾起了火,不泄泄的话怕出事!

马车摇晃,里面传来女子的呻吟与男子的喘息,拉车的马儿百无聊赖的踢着蹄子,好在雷鸣开放,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在街上当着众人面扒光肏的事不是没发生过,在马车里“车震”算不上新鲜。

第160--fanyud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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