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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野寺真奈美 篇(1 / 1)

二阶堂商社,营业部。

小野寺典明专注地咬着指甲,眉头深深皱着。

指甲上布满圆弧的咬痕,看起来畸形而令人厌恶,脸型细长削瘦,高起的前额只能用一小片半灰白的头发遮盖,无法掩饰半秃的窘状,厚重的镜片后面,一双细窄的双眼,散发出莫名阴沈的感觉。

科长的地位对于此年纪的男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低阶,但是小野寺在此职位已经滞留好几年了,许多同期的职等纷纷超越他,几乎看不见未来发展性与令人厌恶的恶心外貌。

私下被同事们称为「鼹鼠」……

***    ***    ***    ***

午休时间。

小野寺的表情有点扭曲,脸上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握住门把的右手不停微微颤抖。犹豫了近十分钟,他似乎抱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气推开营业部长室厚重的大门。

「报告部长,属下有个小小的请求。」小野寺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了。

浮现不耐烦的表情。

只有地位与利益才能让桐山勉强去陪笑奉承,对于眼前鞠躬超过九十度的鼹鼠,桐山丝毫没有兴趣。

「说好了只给你五分钟喔。」桐山望着昂贵的古董挂钟,冷淡地说道。

「实在太您感谢了。」小野寺小心翼翼地,语气卑微说道:「部长大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    ***    ***    ***

天色已暗。

整洁朴素的屋内弥漫着哀伤而沈重的气氛。

内厅布置成灵堂,挂着一幅黑白照片,当中男子的面容与小野寺依稀有几分相似,而牌位上整齐书写着:小野寺彦明。

跪坐在灵堂前面的一位美丽妇人。

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小脸上,柔嫩的肌肤光滑雪白,宛如高级丝绸一般,纤细娇弱的美女像是精致的陶瓷人偶。

未亡人,小野寺真奈美。

小野寺默默上香,恭敬地磕头着,脑中却思考着毫无关连的事。

从一流私立大学毕业之后,立刻进入一流的二阶堂商社工作,拥有成功的事业与家庭,小野寺典明表面上是个成功的男人。

相较之下,从小头脑不好的弟弟则是完全不擅长读书的傻瓜。

从技术学校毕业后,一直过着出卖劳力的辛苦工作,最后融资开设小工厂的彦明却与美丽性感的真奈美结婚,而自己则是藉由上司推荐的相亲,因为家世关系,勉强迎娶了肥胖而丑陋的母猪。

「彦明就是因为这样才早死吧?」

「每晚都抱着美丽的真奈美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虽然脸上装出悲戚的表情,心底对于兄弟的瘁死毫无感伤之意,压抑已久的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个性冷酷无情的小野寺其实内心暗自感到欢喜。

「真奈美,不要太伤心了。」小野寺轻轻拍抚着未亡人颤抖的背脊。

真奈美擦拭着眼角,这段期间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泄而出。

小野寺一面安慰着弟媳,一面近距离注视着真奈美,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贴身展露出

完美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淫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白的皓齿。

小野寺西裤下的肉棒渐渐发硬了。

「真奈美哀怨的表情的实在太美了,如果用这种表情来替我舔肉棒的话,大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与弟媳之间从未有过的亲昵互动让小野寺感到无比激动,肉棒甚至硬到有点发疼。

真奈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欲望,径自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依靠在亲人身边,让失去方向的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而搂住自己腰际的大手似乎有点太用力,大概也是过度悲痛的缘故吧。

未亡人忍不住又流下悲痛的泪水。

***    ***    ***    ***

「想干就直接干啊!不过是个寡妇而已。」

桐山表情冷漠,用词却不自觉粗鄙起来,在办公室里对着部属说着与工作毫无关连的话语,一谈到女人,他不自觉提起了兴致。

小野寺低着头,用手巾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

对于小野寺来说,奸淫真奈美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断过,但是阴沈怯懦的性格实在缺乏诉诸行动的勇气。

「如果使用暴力,真奈美一定会拚死反抗,这样反而不好……」

只能用这类消极的想法按捺鼓动的淫欲,小野寺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着丑陋的妻子,闭上眼睛努力地进入幻想的世界。

「如果能让真奈美主动成为我的女人……」

小野寺暗自在脑海中构筑着计画,逼迫着刚成为未亡人变成自己的禁脔,失去依靠的软弱无依是天上给予的难得机会啊。

对于眼前无论外表或内在都无趣都了极点的男人,桐山根本不愿意浪费再任何时间,与其说是对小野寺的提案有兴趣,倒不如说是人类单纯的好奇心吧。

「如果能运用营业部的资金买下工厂的债务,我与弟媳的关系就转变成债权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她对我的种种要求也不得不答应。」小野寺卑微地跪在地上,半秃的脑袋正对着桐山,低声说道:「将来无论部长有任何要求,属下必定全力以赴,只希望桐山部长能答应属下这个请求。」

抿着双唇,桐山认真地思考着。

「嘿嘿,难得你这样正经的男人也会有这样下流的计画。好吧,你就尽情放手去作吧!资金的部分我会帮你处理。」

桐山豪爽地答应,脸上抖动的肥肉间露出无比阴险的笑意。

***    ***    ***    ***

「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如果真奈美是我的情妇,我愿意担下所有的债务。」

「啪!」失去理智的真奈美狠狠打了小野寺一巴掌,说道:「太令人不敢相信了!您这是身为彦明兄长该说的话吗?」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伤不了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却让小野寺惊慌起来。他盯着满脸通红的真奈美,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激动的喘息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动之下,怯懦的男人突然也变的凶狠了。

「工厂变的怎么

样都没有关系吗?」小野寺面露凶光说道:「工厂融资的债务不但要真奈美来偿还,还会连累到其他人喔。」

表面上真奈美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之前由于她过于哀痛,始终没有去面对亡夫死后的现实问题,如今被小野寺血淋淋地提出来,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了。

趁机贴近美艳的寡妇,小野寺顺势推倒了真奈美,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神,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小野寺永远忘不了参加彦明与真奈美婚礼的那一刻……

甫从女子大学毕业的美女身披着雪白的婚纱,羞涩的表情洋溢着喜悦,似乎不太了解男人的纯洁中隐藏不住诱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只能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小野寺隔着丧服揉捏着饱满的乳房,比起青涩的少女,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乳球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男女间的滋润让印象中清纯的肉体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由我负责灌溉真奈美的身体……」

像是饥饿的野狼,丑恶的大嘴在真奈美脸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的柔软面颊、性感饱满的唇瓣与天鹅般优美的颈子全都布满男人的口水与齿痕,挣扎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小野寺强迫地将舌头伸入未亡人的小嘴里,甜滋滋的唾液在口中交换,口舌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彷佛在奸淫美丽的口唇一般。

「这就是真奈美的味道吗?实在太棒了!」

小野寺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妻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真奈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寡妇无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耸的圆臀抬起,几乎快要撑破丧服的性感扑面而来,雌性的魅惑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分泌。小野寺粗暴地扯开裙摆,充满肉感的美臀摆在眼前,雪白的窄小底裤勉强掩盖着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园,周围悄悄冒出的黑色芳草,散发出芬芳的气息。

「不要!」真奈美的小手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躯,柔媚地哀嚎着。

扭动着双腿让景色更加艳丽,小野寺颤抖的双手来回抚摸着细致的肉丘,强烈的弹性在指头上震动。腻着油光的脸颊在光洁的臀丘上摩擦,柔软丰满的感觉包围着感官,邪恶的舌头舔弄着哀羞的花瓣,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小野寺忍不住发出呻吟。

真奈美努力抗拒着男人的猥亵,粗鲁的凌辱将蔽体的丧服渐渐撕开,珍贵而怕羞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让她几乎要羞死了。半裸的未亡人成了兄长泄欲的美食,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杂草茂盛地生长在湿地,在固执的玩弄之下,紧闭的花瓣逐渐张开,鲜红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着,分泌出香浓的花蜜,绮丽的粉红在指间不断痉挛。

「喔喔……别摸啊…喔…」

「真奈美已经湿透了,我也该让真奈美尝尝久违的肉棒的滋味了。」

无视于未亡人的理智,肉体诚实反应在每一处诱人的部位,充血鼓涨的性感地带散发出猥亵的气息,真奈美双腿大方地张开,难

为情地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男人侵犯。

「不行!你绝对不能插进来啊!」

「女人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既然彦明已经死了,以后就让身为兄长的我来肏真奈美!」小野寺用腰带绑住真奈美的双手,将丰满的女体抱起来。

粗壮的肉棍顶着肉唇来回磨蹭着,灼热的脉动烫得她无法思考,原本抗拒的态度逐渐在强劲的冲击下软化,剧烈的快感几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园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内挺送。

「呜呜…救我啊…彦明…救我……啊啊啊啊!」

「真奈美,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小野寺心中涌起的感动无法形容,疯狂地呐喊道:「真奈美的小穴太棒了!」

「噗哧!」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壶中,肥美的膣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淫具,剧烈地收缩着,小野寺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当中,来回不停戳刺狭窄的秘洞。

「又湿又软,真奈美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了喔。」

「不要…不要……」真奈美无力地摇头,梦呓似地呐喊着,晶莹的泪水滑过脸庞留下泪痕,与其说是力量的差距让她屈服,不如说是丧夫的打击彻底让美丽的未亡人投降,持续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反射动作而已,肉体的奸淫与心灵的打击将真奈美带入可怖的地狱。

不断加速的抽插让真奈美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举丰臀,像牝犬摇着下流的屁股,丑恶的身躯紧贴着她,无情的兽爪握着晃动的美乳与纤腰,侵犯的肉棒打桩机似地贯穿女体,一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核心。

「真奈美,我要射进去了。」

「不!求你别射进来,不行……喔喔喔喔!」

浓稠的污精灌入真奈美的体内。

异常的灼热由凌乱的花房倒流出来,脏污的景象令人不忍,真奈美宛如白蛇般扭动着,结束了凌辱的仪式……

***    ***    ***    ***

亲戚与友人穿梭在厅堂之间。

眼眶微红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脸上化着淡妆,长发盘在头上,细心扎成端庄的发髻,身穿着一袭黑色丧服。

「夫人请节哀。」

面对亲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度蒙上阴霾,丧夫的悲痛又一次侵袭着她。但是,真奈美表达出的苦闷似乎混合着另一种奇妙的情绪,夹着下摆的走路姿势格外妩媚,扭腰摆臀带有一丝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当围着寡妇的人群渐渐散开时,他加快脚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进来吧。」小野寺语气猥亵地说道。

真奈美紧张地四周张望,无奈地尾随小野寺来到偏房。

门还没完全关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两团丰满的乳球,紧身的绷住不停晃动的硕乳,特别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状,食指与拇指箝住丧服下明显的突起,使尽全力地压捏着。

「呜…呜呜……」

破旧古老的建筑毫无隔音效果可言,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立刻会被门外的亲友听见真奈美努

力忍耐着哼声,,而在她紧紧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候,腰带却被好色的小男人解开了。

「求求你,今天饶了人家吧,只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发誓要当我的女人,不,应该是性奴才对,作奴隶的怎么可以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虽然还是继续在求饶,但是未亡人的胯间正渗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长的电动阳具正插在美丽的肉洞里,真奈美必须一直用力夹紧私处,才不会让丢脸的淫具掉出来。

「真奈美已经爱上电动阳具的味道了吧?」小野寺转动着完全插入女体的下流玩具,猥亵地笑道。

地,肉体的反应激烈到让她无法相信,努力收缩着秘洞是为了不要出丑,还是为了探求更强烈的快感,连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着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高雅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本属于别人的美艳妻子变成自己的玩物,没有比这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了。

「夫人,您在房间里面吗?丧礼要开始了。」

还来不及把丧服穿好,极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怀抱里,发出哀戚的悲鸣,担心羞愧的耻态即将暴露在亲友面前。

「真奈美千万别太伤心了,我身为你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助真奈美的。」

小野寺扶着真奈美,身体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伤心的寡妇,事实上淫邪的手指挖弄着敏感的肉核,电动淫具正蹂躏着潮湿的肉洞,在深处扭动旋转着,一起折磨着性感的女体。

亲友们纷纷安慰着真奈美,可是,面对身穿丧服的美丽寡妇,许多男性的眼光里流露的却不是怜惜,而是邪恶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经是属于我的玩具了,你们只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野寺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灵堂前。

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异样的眼神集中在艳丽的身躯,彷佛接受亲友们视奸一般,秘洞深处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痒,酥麻的感觉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不适合的场合被点燃。

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为了排遣体内的搔痒,身体自然扭动着,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丧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纷纷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喔!」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紧紧插在肉洞里玩具偷偷开始转动着,发情的肉体承受更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触动体内的欲火,全身彷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发软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亲友们借着搀扶真奈美的机会,渐渐将她包围。充满弹性的丰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着腰,偷偷从侧面摩擦火热敏感的椒乳,已经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错觉。

原本严肃的气氛产生微妙的转变,真奈美凝视着亡夫的照片,视线突然变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仪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开的衣襟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漆黑丧服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令人窒息的画面,小野寺完全迷恋上丧服,玩弄未亡人的畅快完全无法

想象。

舔着饱含着欲望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着美肉,淫玩着无瑕的女体,小野寺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贞洁的代表如今成为下流而猥亵的象征,翻开衣襟与下摆的丧服依然穿戴在真奈美身上,女体却无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长眼前。真奈美舔着丑恶的肉棒,恼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艳丽,粉红色细嫩的舌尖滑过龟头脏污的细缝,仔细专注地侍奉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随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发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未亡人的樱桃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着滚烫的肉棍,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纵使嘴里发出抗拒的哀鸣,狭窄的肉洞贪婪地吸着电动淫具,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着,摀着高雅脸孔的真奈美扭动着娼妇般妖艳的纤腰。

「彦明不能满足你,我会让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请别提…起他的名字……」

美丽的寡妇哀怨说道,成为的泄欲的奴隶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可是理智上无法面对亡夫,更无法原谅自己淫乱的反应。

淫糜的口交变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着真奈美的小嘴,猛顶着喉咙深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着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好吃吧?跟彦明比起来怎样?」

「大伯别再说这种话了……请…干人家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干了吗?只要摸到真奈美的身体,肉棒马上能硬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真奈美摇晃丰满的臀部,内心的哀羞达到了顶颠,肉体的苦闷转变成奇妙的搔痒感,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在深爱丈夫的灵堂面前,未亡人再次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亲爱的,对不起……」

「嘿嘿,真奈美还没习惯喊我的名字吗?」

肉棒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抽插,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迫着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真奈美快…要死了!」

沦落为小野寺的奴隶,不,应该称为官能的奴隶。

抵抗丝毫没有用处,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体内,激起官能的迎合,扭着纤腰的寡妇是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虚、耻辱的空缺只有污秽的肉棒能够填满,唯有在承受淫辱的同时,真奈美才能真正遗忘所有伤痛。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真奈美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    ***    ***    ***

黄昏。

小野寺怀抱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向属于他的后宫。

最近桐山部长交代了繁重的工作,必须拚命加班,完全没有空

暇的时间,好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个周末好好疼爱真奈美。

「真奈美!我来了喔。」

满脸笑容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真奈美穿着一身丧服,浑圆的双乳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左脚被绳索吊起来,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除了真奈美之外,居然还有别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长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桐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轻蔑地说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见的。」

「这跟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太一样……」

「公司营运的资金不可能平白借给你作私人用途,你应该知道那会让公司蒙受多少损失吧,这就当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的小野寺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到出血都没有发觉。

「嘿嘿,麻绳果然跟丧服非常相配。」

完全不理会小野寺失控的自虐举动,继续在半裸的未亡人装饰上麻绳,桐山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像是优美的书法,雪白的胴体顿时变的更加艳丽。

桐山轻轻拉扯着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绳结几乎与女体结合,糜烂的结合处肉芽可怜地蠕动着,才稍为受到一点刺激,立刻成为淫糜的喷泉,麻绳上沾满女体的残留,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妇的肉体,敏感的吓人。」

「啪!」皮鞭在丰臀上乱舞,雪白的肉丘上布满血痕,痛苦万分的真奈美却不敢闪躲,柔顺地享受着鞭刑。

眼神迷惘的真奈美疯狂含住着桐山的肉棒,热烈的程度比起对待小野寺简直是天差地远,主动舔着男人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着粗长的肉棒,淫糜地吸吮着,熟练的口技让小野寺震惊不已。

「早跟你说过寡妇就直接干了啊。」桐山得意地说道:「第一次,她还哭的很厉害,现在比路边的母狗还淫乱!」

「母狗!自己爬过来!」

桐山挺起尺寸惊人的肉棒,严厉地命令道,真奈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着,默默摇着屁股,温顺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躯,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须由你来负责偿还,至于利息就暂时用真奈美的身体来补偿好了。」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则发出妖魅的啜泣声,忘情地扭动着肉舞蹈,漆黑的长发飞扬,女体美艳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如果明白了就快点滚出去吧!碍事的鼹鼠!」

被桐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小野寺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竟然把珍藏的宝物双手奉献给别人,小野寺还来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经被桐

山赶出大门外。

此时,内厅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由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二阶堂望着慌忙逃离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湿濡的穴洞,慢慢地搅动着,嘴角则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无论女人与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虏啊……」二阶堂的食指沾满未亡人浓稠的分泌,闪着淫秽的光泽,喃喃自语说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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