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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冷血糯康(1 / 1)

1985年2月

——

糯康走后,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回音。阮家元和桑强变得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坤沙不愿意接纳他们?还是糯康途中遇到了意外?一切无所知从。粮食越来越少,即便他们偷偷到丛林外试图去抢劫当地村民,发现这里比较贫瘠,他们不得不开始尝试捕捉丛林的生物来填饱肚子。

而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三名美丽的中国女兵,在这段时间当中,自然是被绑住手脚,任她们蹂躏。凌风被折磨死后,阮家元和桑强等人多少失去了信心,从对她们的严刑逼供转移为对她们的性折磨。而云雁荷与罗妙竹因为受到了空孕剂和性药的控制后,虽然后面中止了注射,但是体质变得敏感,而糜一凡其实本来也是个对性比较追求的女人,所以在性折磨中,三名女兵变得逐步的开始服从。包括身手不错的云雁荷在内,手脚一直被束缚,阮家元等人又是荷枪实弹,加上长期的折磨,已经丧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决心,保留坐标的秘密,成了她们活下去的唯一的精神动力。

但她们知道,因为她们掌握的秘密,再度被拷问也是早晚的事情。

果然,糯康终于回来了,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声音:「坤沙老大说,他很欢迎各位加入。」大家一阵欢呼,但糯康继续说:「不过,坤沙老大说,居然几位刀头舔血的兄弟,对付不了几个赤手空拳的女子,让他很意外……现在坤沙老大想要在金山角想要恢复往日的气势,各位提供的信息很重要。他会派人给我们送来必要的粮食和子弹,但是还是希望各位能带着大礼前去,这样谁都有面子。」

阮家元和桑强面面相觑,他们明白了,如果不把口供逼出来,坤沙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他们加入的。他们冷冷的看着云雁荷她们:「你们这些骚货们,准备享受吧……」

这时候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突然开始恢复了自己的意气,彼此眼光变得更为坚定,云雁荷轻轻说了一句:「拷问妙竹和一凡也没用,你们这些畜生,就冲着我来吧。我扛得住……」

糜一凡和罗妙竹再度哭泣出声。

而糯康这时候却冷冷出声了:「这次,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云雁荷看到这个只有十六岁的缅甸少年,居然比看到残暴的阮家元还要寒心。

——

赤身裸体的女队长云雁荷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着大家,并没有挣扎反抗。连续的奸淫让云雁荷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她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糯康笑了,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云雁荷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云队长。」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云雁荷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糯康的力气完全不像是个少年,美丽女兵的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大家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糯康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不仅糜一凡和罗妙竹看着心寒,连阮家元都觉得背脊发凉。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糯康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

已经有眼泪从云雁荷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来,移开了。糯康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云雁荷全身都哆嗦了起来。糯康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动起来。云雁荷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糯康的体侧,糯康向後摔倒在地上。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这样侮辱,云雁荷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糯康爬了起来,觉得受到羞辱的他一脚踢了上去,把美丽女兵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糯康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因为是坤沙这边的关键联系人,所有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已经把后面的希望寄托在糯康身上,所以糯康其实已经成了其它人眼中的核心人了,几个越南士兵很配合的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美丽女兵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糯康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云雁荷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战友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糯康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云雁荷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云雁荷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队长空的身体随着糯康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糯康的头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糯康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糯康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少年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队长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云队长,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桑强忍不住问:「糯康兄弟,要不要……帮忙……?」

糯康咧开嘴笑出声来,没有搭理他。桑强慢慢转到了云雁荷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糯康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桑强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云雁荷的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糯康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糯康咬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美丽女兵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空中弯曲着,白嫩的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糯康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桑强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云雁荷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糯康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大家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桑强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魁梧的黑人雇佣兵杰克则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云雁荷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糜一凡和罗妙竹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队长!」阮家元的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队长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阮家元把鞭子交给另一个越南士兵:「我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被经过无数次蹂躏的云雁荷,这次在被操过十多回後云雁荷开始哀求了,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大家只好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队长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就算她有着绝佳的身手,但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云雁荷,浓厚的精液正从女队长泄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大家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队长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云雁荷像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被轮奸后的云雁荷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糯康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糯康拍了拍她的乳房:「我来帮帮你吧,云队长。」糯康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美丽女兵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云雁荷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糯康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云雁荷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用最后的力气,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剩下的力气只够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部左右打滚。

大家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糯康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后糯康又让两个士兵把云雁荷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所有人只要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美丽女兵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糯康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云雁荷,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糯康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对着云雁荷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一阵奇怪的阴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在整个刑讯中,糯康比风更阴冷,让云雁荷变得柔弱不堪,让糜一凡和罗妙竹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

赤裸的三名美丽女兵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她们的手一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後。

「云队长,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糯康,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几个士兵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士兵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过来,云队长,走过来,」糯康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兴趣,我们为什么不谈一谈?」

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揉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云队长,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山角出来的人残忍的名声。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中国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云队长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糯康这个时候说话,让你感觉到这个少年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劲,云雁荷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他的手。

士兵们马上抓住女队长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

上去。云雁荷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越南士兵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伴随曾经凌风最后时光的手摇发电机,云雁荷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开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了。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他们做什麽。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女人,说,坐标是什么?」

「我……我只知道凌队长的任务……我不知道坐标是什么……凌队长已经被你们折磨死了……」

糯康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大家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动得两手发抖。他第一眼看到云雁荷,就从内心希望占有她,折磨云雁荷,令他无比兴奋。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云雁荷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我们缅甸人,不像你们中国孩子那么娇惯,所以,你别骗我,虽然我年龄不大……」

云雁荷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糯康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糯康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云雁荷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云

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去:「在哪里?」

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

「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

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年的英军指挥部?」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敏锐的糯康,比成年人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说!」

「我漂亮的云姐姐,这不好。」糯康心平气和地说。他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他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你可爱的尖叫声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屄再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糯康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云雁荷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到底糯康在干什麽,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糯康说,他手中的工具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云雁荷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旁边的越南士兵识相的继续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顶。糯康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不是要来第二下?」云雁荷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着说,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云队

长,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糯康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到的。」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悲声说道:「为……为什麽?我都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云队长,我说了,你别骗我,我们缅甸的孩子都很老实的,帕拉怎么可能藏有军资呢……」

云雁荷看着糯康冰冷的眼神,阴部的剧痛和无休止的折磨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了,她很艰难的扭头看了看罗妙竹和糜一凡,发现她俩的眼神早已呆滞,身下都是失禁流淌的屎尿,苍蝇在她们身边飞过去,对她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这两个绝色傲气美女,现在已经被惨绝人寰的刑讯给完全吓傻了。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们……」云雁荷终于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止不住掉下来

云雁荷最终告诉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年的忍受与坚强,这一瞬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

她断断续续说出了罗妙竹破解的那个坐标位置,罗妙竹和糜一凡没有任何反应,也许她们可能甚至暗暗庆幸云雁荷帮她们挡住了这一切,否则她们也无法支持多久。在这时候,她们的脆弱已经到了极致。云雁荷这个当年英风飒爽的全军散打冠军,在整个越南之行,几乎就没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只羔羊一样,被轮奸、拷打、性虐,空孕剂让这个处女变得饥渴,各种鞭刑电刑早已经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女兵们在这以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失禁。

——

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糯康仅仅把云雁荷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

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

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机器。

一瞬间

,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个越南士兵分开腿骑坐在云雁荷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铁握紧在他的拳头里,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让它带着冲劲对准云雁荷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云雁荷的脸,正被他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终于大家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她,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我去舔她呀!呜……」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一凡「呃」的一声,然后不敢做声了。

「云队长!」他对着云雁荷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咱们的一凡姑娘舔出高潮来,否则我就割下她这个像男人鸡巴一样的小豆子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云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糜一凡闭着眼睛,为了避免云雁荷和自己被残虐,她不得不尽快让自己进入同样的气氛之中,她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反捆着手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云雁荷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两个女兵居然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云雁荷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大家跳来跳去地躲着她,是糯康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云雁荷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在了糜一凡的阴蒂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在享受着同性的唇和舌的时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台面上,让云雁荷继续把糜一凡的阴蒂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给予电击,把

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满意地看到云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赏着云雁荷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她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队长被缚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同性情人像男人鸡巴一样勃起的阴蒂。重要的是,后来糯康觉得这样很有趣,索性把云雁荷的头用皮带绑在糜一凡腰上,这样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她们谁都无法躲开,云雁荷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里的小东西忽轻忽重的凌虐。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而糜一凡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冒出各种颜色的物体,白色的阴精,黄色的尿液,褐色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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