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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娜托斯的街道开始亮起灯光。酒吧和脱衣舞场开始营业,下午的时候这街上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到了晚上,在晚霞和街灯的晖映下,就更变成了永不止息的大派对。我们沿着一路往市郊走,沿途上都是接踵摩肩的人,本来应该走十分钟的路,足足挤了三十分钟才到了市中心的边沿。

「呼,早知刚刚就不搞这麽久,应该趁人潮没开始之前回去的。」阿里斯平时应该在做生意,即使是本地人也不会经常面对这种挤拥。

其实市中心回市郊的路也就一条,就是我下午的时候坐马车来那条,只是现在我们走在行人路上而已。马路上的马蹄声和和铃铛的声音比下午的时候更加嘈杂,而且有大半的铃铛开始在发光。

「那个铃铛?」我望着阿里斯指了一指马车。

「就是车头灯呀!」在说车头灯的时候阿里斯还故意挤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夜里马路上车在车往的,铃铛里的led 会发出小小的灯光,让女孩可以看到迎面来的车,不然太危险了。」

我诺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娜托斯这地方除了马车和单车之外其实并没有甚麽交通工具,毕竟再怎麽走,一两个小时你总能用脚走到想要去的地方。虽然因为市中心的拥挤让我们迟了一点,但幸好七点多的时候我们终於回到节目开始的,基斯汀娜和阿里斯的家。

她们的家在二十八楼,基斯汀娜等到我们的来临,急忙的帮我们开了门。

「有拍到吗?」导演问。

「没有,不是先等阿里斯开门吗?」希斯说。

「基斯汀娜小姐,可以麻烦你进去然後让我们敲门之後再开一次吗?」导演问道。

基斯汀娜点了点头,好像自己做错事的样子羞红着脸又关门进去了。导演等摄录机和收音准备好之後,阿里斯装作平时回家一样用手环刷门。

「我回来了!」阿里斯说。门後的基斯汀娜因为刚刚已经开了门,现在还不知所措。她们的妈妈,尼娜,一边捧着饭菜一边接话。

「你回来了!快过来,我们食饭了。」尼娜的外型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有甚麽分别,只是……样子比较好的家庭主妇。不用外出工作代表着不用再施脂粉,加上岁月的流逝,脸上难免多了一点皱纹。只是姣好的外观没有减退太多,而且身材仍然玲珑有致,保养得宜,我也希望生下两个女儿後还能保持着这样。

因为要拍摄的原故,所以餐桌上只放了五个位置,摄制队则要等下再吃。五五个位置?

「乔夫!饭好了,快出来!」在妈妈的呼叫下,在房间里开门出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头发散乱的,不太情愿的踏着步出来。我都不知道基斯汀娜她家还有一个弟弟,如果不是吃饭的时候做访问或许还好一点,那就可以叫他去玩或者做功课甚麽的。这麽小的孩子,又不说话,我们又这麽多陌生人在他家拍摄,多尴尬呀!

经过一番简短的介绍之後,我们对乔夫有了一点基本的了解。乔夫今年12岁,正在读小学六年级,一脸稚气的他除了样子标致又帅气之外,和其他地方的男孩没有甚麽分别。

作为主持人的我,是唯一可以入镜的外人,所以就和他们家挤在一起吃着家常便饭。我装模作样地吃了两口,的确就是一般的家常便饭,没我妈煮的好

吃,我建议摄制队等下还是回市中心找餐厅比较好。

「阿里斯,今天的工作怎麽样?」尼娜冷不防的丢出一句,吓得我把饭菜都差点喷了出来,连忙用心掩着嘴,乔夫竟然对着我不停的大笑,让我呛得更严重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就到厕所里把饭菜吐了出来,整理好呼吸再回到饭厅。摄制队表面上没事,实际上刚喝水的都忍不住喷了一地。

尼娜面有难色地看着我︰「我煮的菜真的这麽难吃吗?小孩是有抱怨过几句不过」

我连忙摇头挥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对你的问题反应有点大而已。阿里斯的工作不是那个吗?在小孩面前说不是大好吧」我越说越小声小声到不知道再怎麽说下去好

「那个是甚麽呀?阿里斯姐姐分明是在做妓女,基斯汀娜姐姐就每天光着身子在拉车,那个是甚麽呀?难道你们还有别的工作吗?」乔夫竟然这麽说了一大轮!我我的身子整个在发烫「啪!碰!」还有收音咪和脚架倒下的声音

阿里斯伸手去拨弄着乔夫本来就很乱的头发,乔夫也在不要不要的挡着,就像普通姊弟一般嬉戏着,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感受!

「没有了没有了,我们没有别的工作。」阿里斯一边说着。「妈你忘了,今天汉娜她们来采访,所以我要带她们到娼楼参观,而且那边那个男的还射了我三次!我做爱的画面要上外国电视了!」阿里斯在说的时候,基斯汀娜和尼娜的眼睛一同定格在彼得身上,发出肯定的目光哎!连乔夫都在对彼得发出肯定的目光!这太错了吧!他刚刚把你姐的身体都玩遍了!

在一阵无比尴尬的寂静中,导演没有忘记我们还在拍摄,拍了拍我的肩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句︰「爸爸」

「呀对了!爸爸呢?你们的爸爸在哪里?」面对着一脸慒然的一家人,我知道我问错了。

「cut!安娜你的台本呢?明明不是这样问的呀!」导演忘记好像忘记了我们在民居,跟在片场一样大喊cut 隔壁听到会不会不是太好呀

我看了一下台本,接下来应该是我单独问尼娜小孩的爸在哪里,而尼娜则会回答一早商量好的答案。

「尼娜,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问一下小孩的爸爸在哪里吗?」在重新录影之後我问道。

「其实你应该都能看出来,三个孩子的特徵好像有点不一样。在娜托斯这种小地方,政府为了控制人口,生育的政策管得很严。因为我们国家文化的关系,娜托斯的人很少会和自己的伴侣结婚,更少会一起养育子女。这三个孩子都是在国家医院人工受孕得来的,除左知道他们也是娜托斯人之外,我都没有见过他们。」尼娜回答说,小孩们本来应该装作平时食饭那样,但都不可抗力的沉默了下来。对他们的说,向世界公布自己裸体拉车,16 岁可以做娼妓这些都没有问题,但一旦向外人说出娜托斯的生育政策和家庭结构,就会让人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小孩作比较,「单亲」「半孤儿」「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出於人对完整家庭的向往,这时他们还是比较伤感的。

实际上,娜托斯的生育政策除了控制人口之外,还包括了种族控制。娜托斯人不可以随便跟其他国家的男人怀上小孩,男女都不行。即便双方也是娜托斯人,生育前都必需得到政府的许可。获得许可的标准在於双方对於

国家的贡献,父母之间有从事研究的,是军人,是管理者等等都可以获得更多的生育机会。可惜的是即使娜托斯人无论对性是多麽的开放,在向对方承诺终身之前都很难确保对方不会再从事性服务行业,很多时候男方都会因此而却步。可是如果男方不是特别出色的人而女方又只是做销售,待应等等低收入工作,可以获得生育许可的机会就很微。顺带一提,尼娜可以有三个孩子主要是因为十多年前娜托斯的「业务」正在起步,所以才会鼓励女性多生育以增加人手供应,想当年让尼娜心累头疼的三个名额,今天很多人叩门问天也拿不到。

为甚麽不用同一个男人的精子?因为那些男人也有自己的生育配额,比如说尼娜用了一次之後,再过两年才再度怀孕的话那男人的配额早就分给其他人了,所以就只好用了别个男人的精子,结果三姐弟的样子才会有少许不一样。

「对了,为甚麽乔夫会对那个这麽熟悉?」我趁着大家寂静的时候小声的问了一下尼娜。

「哈哈哈哈!」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场间的冷漠增添了不少暖意。

「在这边说话不用这麽小心啦!反正这种事谁都知道的。」尼娜接着说。「性教育在这个国家是非常重要的部份,如果不从小就学会甚麽是性器官,做爱,甚麽是性病和怎样防避,在这个地方也很难生存吧。」

「而且早熟的女孩们很早就开始实习了哦。」尼娜小声的指着两个女儿说。

「娜托斯的女孩为娼的法定年龄是16 岁,只是说明16 岁之前她们都不可以和外国人性交。但是和国内的人性交的合法年龄是仅仅的12 岁,当然这是需要家长同意的,但在14 岁之後就连家长同意都不需要了。基於女孩大概在12 岁已经来初潮了,所以在此之前把正确的性观念灌输及孩子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教导他们使用避孕措施的话,意外怀孕的数字大概会很惊人。」我拿着预先准备好的稿子对着镜头读,虽然一早已经看过了,还是越读越疑惑。

「如果怕意外怀孕的话把合法性交的年龄退後点不就好了?」我问道。

「你们美国不是退到16, 18 岁了吗?意外怀孕的比率还是挺高的呀?说到底就不是年龄的问题,是教育的问题。青春期一到,年青人就自然会对异性的身体产生好奇,自然就会搞起来了。只有开放的态度和适当的措施才可以阻止家长不期望的结果。把这种事变成禁忌或者要长大一点才可以讨论是不对的。」尼娜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们找上采访的人家当然不会真的是普通家庭主妇,毕竟是国家安排的采访,尼娜在妓女生涯结束後一边当家庭主妇一边也在政府里担当性教育大使的工作,毕竟能将安全性行为说成有趣又重要的课题,最有资格的就是前妓女了。

「话说那个实习是甚麽意思呀?」我带着自己有点惊骇的怀疑问道。

「当然是找老师呀,难道教育可以让小孩自己互相实习吗?」我和摄制队差点就晕了过去。毕竟除了找妓女之外,外国人对於娜托斯的内部事务,在这一次访问之前是一无所知的。十二岁的小男孩小女孩呀!在西方国家是那些被大人碰一下,不,只是注视久了一点就得坐牢的刑事罪!在这里的性教育就是要找老师去「实习」!

「那个不是男老师吧」我小声的说。一边说尼

娜的两个女儿都坏坏的笑了起来。

「唉,如果是就好了,现在国家男老师那个缺呀。」作为性教育大使的尼娜,明显是认真的因为国家找不到男老师去为女孩实习感到担忧。

「怎麽可能!」摄制队忍不住和我一起异口同声问道。

「唉你们不会明白的了。首先老师不论男女都必需是娜托斯人,我们本来就女多男少了,也不可能整个国家的男人都当老师对吧,你要知道哦在性开放的娜托斯来说可以跟女学生做爱算不上是个想做老师的原因。再说我们娜托斯的男孩都是多麽的帅气呀,女生又比男生早熟,基本上是不会对班上那些毛都没长的小男孩有兴趣的,一个个都投到老师大哥哥的怀里。男老师们本来就已经是应接不暇了,毕竟男人那个体力还是有限的。而且妈妈们又很会一直逼男老师帮女儿实习,那些年如果我不是靠点关系,还逼不到呢。很多男老师就一直被投诉,然後就乾脆辞职算了。」尼娜一边看着我们目瞪口呆的脸一边说着。

「现在呀都是女老师居多,男孩子那天性就是喜欢年轻的,那些退役下来的妓女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大婶,没兴趣了,女老师都乐得清闲。不过也好,可以用为娼的经验来教育女孩性安全的重要还是挺实用的。」说到大婶的时候,尼娜的眼中有点自愧形秽的回忆起了过去

「那我们明天去拍学校的行程是?」希斯和其他几个人金睛火眼的看着导演说到。

「明天你们去的是大学!」男人们还没说话尼娜已经举手示意了。「先不说拍摄你们国家指的未成年少女裸体,你们都得坐牢。娜托斯的中小学都是不准外访的。」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毕竟美国公民无论在世界何处都是属fbi 管辖的,我可不想一边主持一边被fbi 抓回去。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後,访谈就告一段落了。工作算是结束的我着摄制队回市中心的酒店吃晚餐,自己也是快快的睡了个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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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我们就坐公车到到娜托斯外往东北大约三十公里的娜托斯国立大学及研究院进行访问。娜托斯本身的财富也带动着周边经济的发展,但受到面积的限制又不可以进行军事扩张,所以只好用钱把周围国家的地都买回来。主要建设娜托斯本身需要的医院、学校等等,并且跟其他国家共享,让其他国家的人材能够帮助娜托斯的大学进行科学研究,而娜托斯的女孩也能够到其他国家成为法律、会计等专才。因为是暑假的关系,除了几个零星的住校学生以外,没有如摄制队想像的有大堆美女同相拥而至,但想到她们大概都在不远的娼楼里开着工,倒也不算是很失望。

而今天接受我们访问的就是研究院的副院长,卡特里娜博士。卡特里娜也是个典型的娜托斯美女,深褐而卷曲的长发配上如热带海滩一样浅蓝带绿的眼眸,让人看了着迷。仔细观察一下,长期在实验室中的劳累带来的皱纹,也恰恰被长年不见光的白哲皮肤掩饰得相当好,而且为了接受采访听说一向不修边幅的博士也难得的到发型屋整理了头发和化了淡妆,看起来总算对得起她的三十五岁的芳龄。

「卡特里娜博士,多谢你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访问。医学界都说你和你的研究团队在研发上有相当大的贡献,可以说一说吗?

」我说道。

「阁下太夸奖了,我暂时最大的研究贡献还是和院长一起的研究项目而已,至於我自己那些不算甚麽。」卡特里娜谦虚的说着。

「卡特里娜副院长和查理斯院长的研究世界驰名,推出的新型壮阳药不单止效果好而且副作用比以往所有的药物都少,让娜托斯的医药产业一下子跃身世界前列。另外卡特里娜博士也同时参与了不少有关女性健康的研究,对於新型避孕措施的研究也是居首功,而且还有包括各种性病的防治甚至是子宫颈癌和乳癌等女性常见癌症的治疗研究最近也有突破。」虽然说卡特里娜年轻时也做过妓女,但毕竟离开客人久了连跟人对答都生疏了不少。问她有甚麽研究贡献就只回了一句不算甚麽就完了,让我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最後还是我照着稿子把她的事蹟读了一次完事。

「对了,可以带我们参观一下你们的研究设施吗?如果可以见到院长本人就更好了。」我问道。

「可以呀,院长本人即使在学校暑假的时候都一直留在实验室里,走一趟就可以完成这两件事了。」卡特里娜说着,面上挂着一点坏笑。

这一路走来我们经过大得不可思议的实验室设施,娜托斯的研究费用很明显来自妓女们辛苦赚来的外汇,虽然这个研究院也为娜托斯带来极大的收益,但作为实验室我觉得这里还是富丽堂皇了点吧。

穿过以後现代风格精致装饰的前堂,我们着上保护衣,穿过消毒间进入到实验室的内部。卡特里娜如数家珍的介绍着现在进行中的研究项目,和全新制成世上未见过的研究设备等等。实际上在暑假的时候除了几个轮流值班负责观察实验结果的人员之外,偌大的实验室根本没有几个人。

我们一直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实验室,一层一层的往上坐电梯,摄制队的男同事已经开始不礼貎地因为根本听不懂的科学词汇而打起呵欠了。终於我们来到了最顶一层,其实也只是五楼,这层甚麽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大门,旁边写着「院长办公室」。

卡特里娜按了一下门前的对讲机说「院长是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对讲机回覆着。

推门进去之後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红木长桌,真皮坐椅配上最先进的通讯和简报设备,实在很难想像这个研究室平时奢华到甚麽程度。往右边望去是一扇门,其实五楼的间隔和下面几层没有大分别,只是装修上由实用的实验室玻璃换上高贵的红木和钢材组成的贵气风格而已。门里面首先是一间很传统的多间隔办公室,看来是处理最高层决策的办公室,接下来是卡特里娜的办公室,再进去就是院长的办公室。

当卡特里娜一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阵惊叫声从办公室里爆炸开来,当中包括我和摄制队的,而且希斯在惊魂之中也很识趣的把摄影机关掉了。

所谓的院长办公室,其实一打开门就是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院长查理斯正在浴池里光脱脱地泡着,查理斯是前苏联的着名科学家,逃到来娜托斯之後凭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名乎其实的找到了第二个春天。现年已经六十五岁的查理斯早已不是当年硬朗的俄国男儿,半躺在浴池里的他现在白发苍苍,肥肿难分。与之反差甚大的时是在浴池里一起围着他小意侍候着的美人儿们,粗略一看就有十几个。在水里面

未施脂粉的女孩火爆的身材配上少布到极限的比坚尼,脸上却一脸稚气,看起来有几个应该不满十六岁,虽然说对作为娜托斯人的查理斯来说这种世俗的眼光毫无意义就是了。

女孩们大概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外来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不静了下来,毕竟娜托斯人即使在大街上裸体也不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事,何况还好歹穿了衣服呢。

「卡特你又来这一出,上次杂志访问的时候就已经吓得我不轻了。我都把研究室的脸面都交给你了,有甚麽要采访的你来回答就好了啦!」查理斯一脸不耐烦的说着,没有一点要掩盖自己裸体的意思呃还是有的,他即席搂了两个女孩进怀里亲着,顺手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切!就是要让媒体看看你这个老淫虫怎麽调戏女学生的!」卡特里娜似怒不怒的说着。

「没有啦!你知道我从来不搞女学生的,只是大热天时请她们来水里玩玩呗!」查理斯身边的两个女孩一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不悦耳。

我趁着他们俩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对骂着的时候,我本着记者的勇气走到了池边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比较懂事的女孩,问问这两人到底是甚麽回事。

女孩从水池里上来,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先把身体擦乾。大概因是我是女的所以靠近在我身边细声的说着。女孩濡湿的浅金发在末端染了两缀绿色,和她翠绿色的大眼睛相映成衬。未施脂粉的面庞大概因为在场男士狼虎视奸而泛起了两点红晕,配上白哲的肌肤和粉嫩的朱唇,真是让人我见犹怜。不高的身形并不单薄,相反可谓相当健美,穿上海蓝色的迷你比坚尼,身材纤浓合度。大概不是真的都在池水里浸着而是真的游泳健将,看得连作为女性的我都感受到呢种羡刹旁人的青春。

据她所说,卡特里娜一直仰慕查理斯的才学,但是查理斯明显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而且在传统上也接受不了曾经做过妓女的卡特里娜,所以一直只是将卡特当作研究上的伙伴。卡特里娜即使在研究上可以独当一面还是留在这里做副手,也要专门围住查理斯转不肯离开,所以在研究院里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查理斯拒绝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没有办法之下就想到三不五时,尤其是放假的时候找她们这些研究助理或者是小师妹来陪他,现在甚至连她们读中学的妹妹都叫来了,给了很高的工资但是从来不搞我们,只是在宣示自己喜欢年轻女孩的主权。她指了指水池里的查理斯,即使有美相伴,左右逢源但是小弟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一直都怀疑查理斯已经不行了年纪大了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开发壮阳药时的那种意志除了为了自己之外都找不到别的解释了。唉,开发全世界最有用的壮阳药的人偏偏药对自己没用,你说要是他真的答应跟卡特里娜在一起的话,对得起她吗?她才三十五岁呀!」女孩如此说着。没想到采访个研究院竟然会无意中发现了绯闻的情报,不过这件事和我们的采访本来就无关,根本就不会报导。我们只是被卡特里娜用来当年戏弄查理斯的工具到这顶楼白走一趟而已。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走吧。」导演看我和女学生说了这麽久,终於忍不住把我从这场闹剧中拉走。卡特里娜和查理斯竟然还在拌着嘴。我交待那个女学生帮我跟两人道别之後就急急的从房里退了出去,转眼之间我们又回到了

大学的门口。

另一位和我们接头的是大学的历史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伊斯特。毕竟这也算是娜托斯对外宣传自己国家的节目,最能宣传国家文化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国家的历史了,所以即使是很闷,导演也不可以拒绝这个环节。说起来倒是好笑,娜托斯只是一个建国不久的小城,根本就没有甚麽历史,国家又不想大家都学俄国和欧洲的历史,所以这个历史系基本是没有学生的。主任要做的其实是保存和整理娜托斯建国後的历史,所以也兼任图书馆的馆长。

伊斯特自己本来也长得不像一个教授,反而像一个呃妓女?唉,这个几乎所有女人都曾经做过妓女的国家我也不知道谁长得不像妓女。伊斯特很年经,大概才25 岁,俏丽的面庞、配上金色的直长发和黑色粗框眼镜带有一种职业女性的持重,但眼镜下面的彩妆却透露着主人的年龄和爱美的心。她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把玲珑有致衬托得引人犯罪,上身里面白色的衬衫从第三颗钮才开始扣,露出深深的乳沟,加上下身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她带着我们到大学的图书馆参观,一路上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她黑色的三寸高跟鞋在水泥路上咯咯的响着,又让我回想起基斯汀娜的马蹄声,这种声音直至我们踏入有地毯的图书馆里面才停了下来。大学的图书馆说大也不是太大,主要是因为书并不是太多,只有大约人高的书架而且并没有二三楼,就只有地下那层,但是建筑物本身却很高,以致抬头望去天花板时甚至会有点在教堂内的感觉。

我们走到历史书的区域,也就是所谓历史系的位置。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一幅很大的壁画,是一对男女相对而跪,双手合什祈祷的画像,画风很有天主教的圣画的风格。

「这两位就是烈夫和娜托斯,在这个国家两个人几乎就等同於宗教神只一般。」在我看着这幅巨型的画像而目瞪口呆之际,伊斯特就如此说到。

「娜托斯这地方本来叫做达托斯,只是一个小镇,小到连那条大一点的河都有一部份在领土以外的小镇。烈夫是当时在这个小镇的警察队长,而娜托斯小姐就只是这个不断出产美女和妓女的小镇的其中一个妓女而已。出生在达托斯的烈夫当然也是妓女的孩子,整个小镇都像被咀咒一样在淫秽的风气被中被全国,全苏联甚至全欧洲的人卑视着,却又像最大的讽刺一样,来自欧亚大陆所有方向的人都被达托斯的美丽姑娘所吸引,为这个区域带来巨大的收入,以致像烈夫这样的小镇警察都过着不错的日子。

某一日,因为一起每天都不知会发生多少次的妓女被客人打的报案,人手单薄的警队竟然要队长烈夫自己到场处理。他制伏了那个客人之後,在那里第一次见到被打伤的娜托斯,而且马上就被迷住了。烈夫因为自己的出身一直被周围地方的人卑视着,就只有在努力当上警察队长後社会地位才高了点,但反过来又遭到了镇上的妓女们白眼,毕竟供养着警察的税金其实就是她们的皮肉钱,她们觉得警察和政府都是靠着压搾她们才能生存。

因为这些原因,烈夫其实一直都没有去过妓女的「工作场所」,自己也到旁的镇去找了个老婆。那些一直都存在的对妓女的性暴力,对烈夫而言就只是工作报告中的文字而已。妓女都是污秽而低等的,在男性袴下生存的动物,根本不需要

对她们有甚麽感情,但每次烈夫这麽想的时候却又会想到做妓女把自己养大的母亲。一种对自己的人生和对母亲甚至是这个地方的愤恨都会令他非常痛苦,如果不是旁的地方根本不接受他的出身,他早就搬走了。

直至他那天晚上,看到了被打伤的娜托斯。那天夜晚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以及这个小镇、这个国家的将来。

那时正是俄国的冬天,即便时间只是下午,但太阳早早就已经入云,气温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一身厚长衫的烈夫到达现场时,看见跌坐在妓院外地上的娜托斯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短衬裙,甚至连下摆都被撕碎了,衣衫不整几近裸体的坐在雪地之中。在骚动平息之後一会,才有别的妓女为她拿了一长厚毛毯披着,挪回了妓院之中,拿着一杯热咖啡在瑟瑟发抖。那事情是怎平息的?在烈夫接报到场的时候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娜托斯拿着烟灰缸一下拍在那个男人的头上,当时妓院外面的雪地有点点的血迹,那个男人也跌坐在雪地上,很快烈夫就把他制伏了带上了警车。

他再进了妓院为娜托斯录口供,他这时才发现虽说妓院室内开了暖气,但实在暖不了多少,尤其是那时还是用木为主的妓院建筑比起混凝土建的警局,隔热还差得远了。在室内仍然忍不住呵起白气来搓手的烈夫,看着妓院里的妓女们没有一个是寒衣蔽体的,反而每个都仍然露着乳沟和大腿,像没事的在一旁吸着烟。有些特别过来围观的妓女甚至觉得戏看完了就头也不回的这样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回到外头站街。

在这样环顾四周一圈之後,他才把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娜托斯身上。她的面色对於这个男人把所有女人都打量一次的事表示见怪不怪,喝了半杯热咖啡之後竟再次把身上的毯子褪了下来,冷冷的点着了口中咬住的烟,然後把它递给了面前的员警,自己则再拿出一根烟咬在口中。

烈夫有点错愕的接过了烟,深深的抽了一口,目光穿过口中吐出的白烟再次细细打量眼前的美人。娜托斯的一头金色长发被烫成当时最时髦的波浪卷发,深绿色的大眼睛好像永远对你诉说着甚麽似的。」

说到这时,伊斯特的「历史书」正好翻到娜托斯本人的照片上,这本实根本就只是当时的人们汇整的两人的故事而已

伊斯特一边翻着历史书,一边继续说着:「那时她的妆容被泪水溶化了不少,黑色的眼线沿着泪痕流到面颊上,白哲的面庞上右边印着一个粉红的掌印,嘴角流出的血已经乾了,旁边带着瘀青。烈夫向下望去,娜托斯的粉颈上又有一个淡红色的掌印,她的粉色小衬裙右边的肩带跌了下来,露出了半边的酥胸,但她明显没有在意。烈夫注意到她的胸部都是瘀青甚至还有些咬痕,瘀青还不止於此,越过衬裙,她的大腿小腿也有零星的瘀青。

看到这里,娜托斯突然站了起了,直接把身上的破布脱掉,让烈夫看见她腰上的大片瘀青,看来是挨了一记重拳。

「我知道你不是在观赏我,如果要检查伤势的话就在这里看吧,不用到警局去了。」娜托斯说着。

「是刚才那个男人打的?」烈夫脱掉手套,打算去触碰她腰上的伤。娜托斯本来打算後退,但还是忍着让他去摸了,在吃痛的一声嘺嗔之後,那只温暖的大手还是给了他不少安慰。烈夫却发现了她的伤势实在不轻,「我一会还是

叫人带你去医院吧,你这伤留着可不行。」

「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打的,他一直不停的揑着我全身,已经痛得我不行了。我推开他他竟然还敢扑过来咬我的胸部。我便一边还手一边往房间外逃着,他就在我们现在坐的地方一手把我从脖子提起来,往我肚子就是一拳。於是我便拿起烟灰缸往他的头上一敲然後就往外面跑去,衣服又没穿都要冷死了」娜托斯一股脑儿的说着,两个人手上的烟也烧得差不多了,想要敲下烟灰的时候却发现桌上没有烟灰缸,然後他们又想起那个烟灰缸现在在哪里,相视笑了起来。

烈夫从另一张桌子上拿了一个烟灰缸,直接把烟揑熄了。这时其他的员警终於有空来了,烈夫着他们把自己警车上的人开回警局去。

「穿上衣服吧,我和你到医院去。」烈夫说着。

「我不用你陪我,我自己会去看医生。」娜托斯坐回椅子上,双脚绕起,左手放到右腿上,右手拿起烟放在嘴边,一个简单而优雅的动作就让裸体的她遮住三点,加上身上的伤,显得既可怜又迷人。

「我是要跟你到医院拿真正的伤势报告,刚才员警把他们的车留下了,你就不用等救护车了。」烈夫说着,这时的他已经慢慢的脱离警察的角色,开始用色情的眼光看着娜托斯的身体。

娜托斯也看懂了他的眼光,回房间穿好真正的寒衣之後就随烈夫到了医院去。

那年,烈夫才25 岁,娜托斯才刚好19 岁。娜托斯已经是邻近几个妓院的领头人物了。除了那次受伤之外,其实烈夫看不到的是,大部份时间妓女们都仰仗着娜托斯的保护和领导。

在那次之後,烈夫很常去「光顾」娜托斯。在一次又一次看着她指挥妓院的运作和合作之後,开始对她的才能惊叹不已,但回想起来这始终只是一个小镇的势力罢了,根本干不了甚麽大事。

但在这麽多次的接触之後,娜托斯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成熟,而要执行这个计划她必须要更实际更强大的力量︰男人的力量。而在整个达托斯中,她唯一相信而又有足够力量的,就只有烈夫一个人。

「苏联马上就要崩溃了,属於我们的时代要到来了。」娜托斯对烈夫说。

「哈哈,在说甚麽鬼话。虽然前些年切尔诺贝尔的事是大了点,但不也稳下来了吗?起码在这偏远的地方,也没出甚麽乱子。就是苏联真的崩了,我们这小镇又能做甚麽吗?」烈夫说。那是一个平静的晚上,烈夫和娜托斯在温暖的被窝中依偎着。

自从那次的相遇之後,两个人藉着肉体买卖的名义越走越近。烈夫的妻子虽然明知道在达托这种地方,男人根本是坐不住的,如果只是偶尔出去鬼混也就算了。可是後来她撞破了烈夫和娜托斯两人就在烈夫家的床上激战,一怒之下就收拾东西跑回老家了,而且是离达托斯几千公里远的莫斯科老家

烈夫在娜托斯眼中看见了可怜可受之处,娜托斯也在烈夫眼中看见真正的关心和爱护。不久後娜托斯就没有再做妓女了,毕竟她作为达托斯妓女们领袖的她,已经手握差不多全个小镇的妓院了,说起收入来比警察队长和镇政府加起来还多,本来就不缺这钱。烈夫把手从娜托斯的大腿开始往上扫,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後慢慢的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感受着两人爱

情结晶的心跳。

「你觉得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烈夫一边摸一边笑着说。

「我觉得她是个小姐,一定会长得比她妈妈还漂亮!」娜托斯一边说一边往烈夫的唇上吻去。

「其实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如果是男的就再生一个女的,是女的就再生一个男的!」烈夫这是越摸越陶醉,陶醉於生命的孕育,家庭的幸褔和未来的生活

「如果你真的在想我们的将来,你就应该开始考虑我刚刚说的话。」娜托斯说。

「甚麽?你也想在苏联危难的时候捞甚麽好处吗?」烈夫说的也是不少当时的官员做的事。

「不,我想建立一个属於我们的国家,一个我们姐妹不会再被欺负的国家。」她义正词严的说。

「哈哈哈,我们凭甚麽呀!这小镇连把像样的枪都没有,而且你们也没有怎麽被欺负呀,像我们相识那天,我不就帮你教训了那流氓了吗?在达托斯也没有甚麽法律,反正都是你们这些小姐说了算,你要我们抓谁打谁我们兄弟有哪次不照做的?」这当然是因为整个达托斯的经济命脉都握在这些小姐的手上,要是她们那天敢把腿合上了,整个镇大概都要吃草。

「武器你不用担心,我我意思是我们有的是钱,你大概猜不到干我们这一行到底多能赚钱,那些莫斯科来的,欧洲来的,甚至是美国穿过铁幕翻过来的为了看我们姑娘做些恶心肮脏的事肯花多少钱。」娜托斯说。「我们需要的是人,是像你一样,肯为了我们的独立而战斗的人。」

烈夫望着娜托斯认真的脸,沉默不语。她接着说到︰「而且你明知道我说被欺负的意思,不只是这个。你也是我们的前辈的儿子吧,对,在达托斯里又有谁不是呢?你这半辈子所受的压力只有我们明白,而且我受的伤害也还比你多。如果我肚里的是儿子,他就会像你一样过这一生。如果是个女孩,那她也会像我一样,你明知道的,但她长大的时候你保证她能再遇到像你一样的男人吗?」

「所以你是想建立一个再没有妓女的国家?」烈夫开始有点不明白了,既然整个小镇的苦难都是因为做娼妓而开始的,那麽女人们不再做这档事不就得了?

「不,我是想建立一个妓女也可以当普通人妓女会被颂赞的国家!妓女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而且我们最擅长做这档事,最有天赋去做这档事。即使像我们一样被整片大陆的人卑视,我们还是在做,如果我们真能建立一个不再被欺负的国家,那又怎麽会有放弃的道理!」娜托斯越说越激动。「实际上你说的也不是全错的,我希望女人的身体不会再成为交易的道具。我们达托斯的女人,流着血好像带有一种感召,让我们变得很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身体。同一时间我们和世界各地的女人都会因为性爱而染病或者意外怀孕,我管理着我们的钱,把它们变得越来越多并不只是因为我们要立国。而且希望透过科学将性爱的界限减到最低,最後当我们不需要再依靠妓女的收入,达托斯就不会再有妓女,只有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身体的,骄傲的达托斯人!」娜托斯说到激动处紧紧的抓住烈夫的手臂,烈夫只好一边抚摸着她的指节一边聆听着。

他明白到错的、带来苦难的并不是做妓女,也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做爱这档事。而是科学的界限和众人的目光才成就今天达托斯的苦难

。只要可以改变这些,不管娜托斯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也管他们希望将来走怎样的路,都会比现在康庄又光明许多。

「或许,我们需要的是比武器更重要的东西,而你们又刚好可以帮忙做到。」烈夫望着娜托斯双眼,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所以那是甚麽?」我忍不住直接问伊斯特。

「你们或许不会知道吧,俄罗斯的人也应该不知道。烈夫作为警察队长,如果有苏联高干到娜托斯来「游玩」的话,肯定要帮助安排接送。根据当时来访客人的名单,他知道当时苏联有个特务会用嫖妓作原因约见来自欧洲的特务交换重要情报,於是和娜托斯安排好一个局,把那份情报偷到了手。」伊斯特说。

「那份情报是?」我感觉这事也肯定和美国有关,所以关切的问道。

「是苏联的高官外逃叛国的名单和详细资料,多半是逃往美国,欧洲人只是负责中转。美国人那边也不是甚麽好东西,在铁幕之下帮助苏联人逃亡也是不轻的叛国罪。娜托斯最终还是拿到了那份资料,经过修改之後各交了一部份到美俄两国证明她拥有这份资料。在保证不会公开的情况下一边要求美国帮忙承认我们是个独立国家,一边要求前苏联的高官也就是现在俄国有势力的人停止侵扰达托斯,希望就这样可以靠威胁和平独立。」伊斯特说。

「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吧」如果结局真的如此完美,他们两个就不会变成圣画在这里被後人纪念了。

「苏联的特务终究还是追来了,那些资料里记载的某个人始终接受不了把柄在他们两人的手上。达托斯的独立只经历过一次战争,娜托斯两夫妇用生命保护了那份资料的秘密,达托斯的男女也用自己的忠诚和生命作回应。「为了自由和希望」虽然这只是一句口号,虽然美国人也明显是为了自己的秘密才来的,但毕竟美军来了之後我们才真正有了可以守护的边界,和国家的身份。我们把国家的名字改作娜托斯,他们一家三口正安葬在娜托斯政府大楼的地底墓穴里。」伊斯特说。

「那这个秘密怎麽今天可以说出来了?」虽然这个访问不会有任何实质的内容,但是娜托斯因为这样才可以建国的秘密应该也不是可以说的事才对。

「因为苏联後来的确崩了,然後不管是美还是俄,在名单上的人也已经死光了,甚至在这短短十数年间,连他们的势力也消失了。我们已经把全份的资料交到美国手上,今时今日这已经变成一叠的废纸,在这个节目推出的时候,你们的政府也会将这份名单公开。」伊斯特微微一笑说道。

「为了自由和希望」我们都不知道当年美国政府竟然和娜托斯这个小国的建国有这麽深的关系,或许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节目的话,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政府竟然是因为要保守某些人的秘密才行动,而不是为了娜托斯和烈夫两人的高尚理想。

不,我宁愿相信自由和希望的号召力,我宁愿相信我们的上一代是为了高尚的理想才愿意付出战争的代价。我也衷心希望娜托斯的人民可以继续自由地,有希望地在和平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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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午我们的行程就到这里罗,现在是先坐车回酒店放下装备之後就可以自由活动。记得晚上呃,大概

是六点左右就要开始准备了。在酒店的楼下集合,然後开始晚上的行程。」导演宣布解散的同时,和大伙马上从我身边跑开,坐上了回去娜托斯的公车就回去了。

男人们嘛,很明显就是急着回去然後去嫖个妓吧现在才中午一点呀,六点才集合你们是有多能玩?而且也不用跑吧,公车也不是没有下一班。

「各位观众多谢收看第二集,我们下一集将会为大家带来娜托斯在娼妓以外的其他旅游项目。让大家在更多角色见识娜托斯的特色,我们下集见!」

(b!因为暑假没有学生上学的关系公车居然要45 分钟一班,我就在烈日之下饿着肚子站了四十五分钟。回去食了个饭然後又睡了个午觉,马上就要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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