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因为太过震惊,以及被他牢牢咬住,怎麽也使不出力气。

费烈奇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散发出的讯息,但是一嚐到她血液里热情甜美的滋味,清楚的感受她的脉动,便像渴了好几天的旅人,藉由尖牙咬破的伤口,兴奋的吸吮着。

当浓烈的腥甜气味藉着吮饮的动作而盈满他的口腔时,他感到一阵恶心,却无法不继续。

就是这个味道……

她甘甜的滋味像是最具疗效的麻药,平抚折磨着他身体的痛楚。

费烈奇张开蓝眸,凝视着她,发现她正微蹙眉头,紧抿唇瓣,发出痛吟,一张粉脸泛着醉人的红晕,当下心湖被她撩拨得悸动不已。

或许是痛楚渐渐淡去的激动在胸口沸腾,也可能是其他无以名状的情绪,让他在心中嘶吼。

虽然只是一种出於直觉的认定,但是他知道自己终於……找到了!

刘恩禔觉得有些晕眩,却无法抵抗他的掠夺,思绪逐渐变得模糊。

她到底遇上什麽怪物?她幽幽的想着。

感觉愈来愈冷,她的力气一点一滴被榨乾。

她……是不是死定了?

「呜……呜呜……呜呜呜……」

在睡梦中,刘恩禔被不断在耳边萦绕的压抑啜泣声吵得不得安宁。

她皱起眉头,低声嘟囔,「好吵……」

她好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连说话也显得费力。

一听到她的声音,与她同寝室的方咏真激动得又哭又笑,「天啊!恩恩,你醒了,呜……你终於醒了……呜……」

实在弄不懂好友兼室友兼同事这时在上演什麽戏码,刘恩禔被她吵得头痛欲裂,有气无力的开口,「小真,你够了喔!洒狗血的偶像剧看太多了是不是?」

「厚,你很没良心耶!」方咏真顿了下,然後大声抗议,「你知不知道我连值了三天夜班,累得差点爬不进这个门,却强打起精神,一直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怎麽了?」刘恩禔不解的问。

「你……」方咏真不可思议的眨眼再眨眼,「你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我……怎麽了?」刘恩禔几乎要以为自己干了什麽可怕的事,一颗心提得老高。

「三天前,你在值夜班时,昏倒在十楼的特殊病房外。」

听到她说的时间,刘恩禔微微愣住,「三……三天前?」

「是的,你睡了整整三天。」方咏真伸出三根手指,凑到她的眼前,特别强调。

刘恩禔紧皱眉头,试着回想发生了什麽事,却徒劳无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虽然对昏倒在十楼特殊病房外的事没有半点印象,但是脑中残存着可怕的印象。

那晚似乎发生了一件让她感到极恐惧的事,但……是什麽事?

她想不起来,却依稀记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寒意透进肌肤毛细孔,教她冷得直打哆嗦。

她……不会是遇见阿飘了吧?或者那可怕的感觉仅是恶梦?

想到出神,她一时之间弄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恩恩,你没事吧?」方咏真担心的问。

她缓缓回过神来,秀眉愈蹙愈紧,语

气充满不确定,「我……应该没事吧……」

看她那副模样,方咏真忍不住碎碎念,「我看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好了,那晚在急诊室值班的沈医生帮你做了检查,说你只是血压太低、贫血,醒来後多补充维生素b12就ok啦!」

刘恩禔更加疑惑,她从小到大是出了名的健康宝宝,别说贫血,连别人得了流行感冒,也很少被传染,现在居然被检查出血压太低、贫血?这会不会太扯了?

「有人会因为贫血昏倒而睡了整整三天吗?」

「呃……可能是长期累积劳累造成的,才会让你用力的、狠狠的、无所顾忌的睡到饱。」

这是什麽理论?

刘恩禔扬了扬嘴角,感觉一堆疑惑在脑中打转,整个人迷乱得连思绪都混乱。

似乎已经习惯她醒来後的这副恍神模样,方咏真接着问:「有胃口想吃东西吗?冰箱里有猪肝,我煮一碗猪肝汤帮你补血兼暖胃,好吗?」

打住快要纠结成一团的思绪,好友的提议让她感到温暖,慢慢的坐起身,「小真,谢谢你。」

「咱们是麻吉耶!说什麽谢?」很豪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方咏真贼贼的补充说明,「不如等你的身体好一点,请我吃『哈根大使』的冰淇淋。」

刘恩禔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好说、好说。」方咏真夸张的朝她拱手作揖,然後才笑着说:「给我五分钟,你等等,尽完身为好友的义务,我要和阿庆出去约会。」

也不等刘恩禔回应,她又笑又跳的离开房间,进厨房煮汤。

刘恩禔啼笑皆非的看着好友兴奋的模样,然後下床。

除了回忆起那天的情景让她有些不舒服外,她的身体没感到其他不适,连睡三天,让她有种手脚快生锈的感觉,最好赶快起床活动一下。

一打定主意,她伸个懒腰,却因为手腕不小心撞到床头柜而痛得轻抽一口气。

「噢!笨蛋。」她骂自己的粗心,低头查看手腕,竟发现上头有个……齿印。

齿印?!

刘恩禔心一凛,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揉了揉眼睛,凑近手腕,仔细的看着,烙印在上头的齿印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显而易见是属於人类的。

顿时,她的思绪再次陷入混乱、迷茫当中。

昏倒在十楼的特殊病房外那一晚,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那可怕的感觉究竟是不是她的梦?

布圣医院,十楼特殊病房里。

「爵爷,您吩咐的事都办好了。」

「嗯。」费烈奇潇洒率性的在文件上签名後,抬起头,看着眼前满头银发、穿着三件式西装的老管家卢克夫,「那件事真的没问题吗?」

因为身体不适,他的心情不佳,苍白的俊脸蒙上一层森寒。

卢克夫已经习惯主人自从发病後变得阴郁的个性,徐徐回答,「只要您确认是她,事情立即就可以进行。」

「需要多久时间?」

发病後,费烈奇常常虚弱、疼痛得没办法工作,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搭飞机来台湾,住进家族创立的医院,好好休养。

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找到他的「解药」!

想起那个长相无敌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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