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1)

“四姐、四姐,你别这样,这都是我的错。咱有话不能慢慢说嘛,你别着急。别哭啊!”吴永成慌得手忙脚乱地扯了一块毛巾,凑到他地四姐旁边。低声下气地打劝着。

“你有什么错!这都是那个叫冯霞的女孩子惹的祸。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嘛!去年五月份的时候。我到你们学校复习,准备考试。她朝我一个劲地献殷勤,我一看就知道没有好事。她那是看上了我家的五儿,才讨好我呢!我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不是她一个劲地死缠着你,你哪会深更半夜地,找她谈什么话?!小小的年纪,不学好。瞎整什么骚情?!她一个高干子女怕什么?还不是害了我家的五儿。不行,我这就找她去。她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非把她的那张狐狸皮扒下来,撕个稀巴烂不可!我家的五儿好欺负,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吭气。他就难道没有姐姐了吗?他姐姐可不是那么让人好欺负的!我要让她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咱农民家的孩子,也不是好惹的!得让她长个记性!”四姐吴永丽猛地抬起头,又指责冯霞。不过这些话,说得没有一点理智了。纯属护弟心切、蛮不讲理了。

吴永成没有办法,只好又把冯霞事后和他说的那些话,搬出来讲给四姐听。他实在害怕四姐真的找上门,和冯霞撕掰去。他知道自己四姐地脾气。她可不是说的气话、急话!她可真能做地出来!为了她的弟弟五儿,她敢豁出去和人家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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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两个也真笨。怎么说,也算是高智商地大学生了,那个保卫处的叫什么牛存杰的,那么侮辱冯霞,你们也不会就说他要调戏冯霞,然后两个人一口咬定,就说你们是被迫还手的,他能把那么怎么样?他挨了打也白挨,有苦说不出!这下好了,让人家死咬住了你们不放。真是笨死了!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休学半年哪!谁知道半年以后,又会怎么样?那个牛存杰,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吗?”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谁知道又能怎么办呢?吴永成望着急得涕泪齐下的四姐,心里如刀割一样痛。都是自己现在还没有一点势力,让一个看大门的,就整的团团转,家里的亲人也跟着自己心碎。罪过呀,罪过!不挂不怎么说发展才是硬道理。得抓紧这半年地时间,回到村里千万不敢再颓废,振作起精神来,好好干出点事情,闹出个名堂来。早日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要不然,还没有干什么事情,就让别人给整得、连步子也迈不开了!都寸步难行了,你还想去干什么大事情?

“怎么办?回家种地呗!再帮着三姐夫,打理咱们大队地那个贸易公司。总不能把这半年的时间,再给白白地扔了吧!四姐,我想好了,争取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要回去后,把咱们的那个贸易公司做大、做强。首先,得让咱们村里的社员们的日子富裕起来,不再为了每天的吃喝而犯愁;还要让他们口袋里,都有钱花。这样也就能把我出来后、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使出来,为咱村里的乡亲们做一点事情。咱们出来上大学、学知识,还不就是为了能在将来,让像咱们爹妈一样的人,早一点不再受穷,过上好日子嘛!这次学校让我休学半年,说不定还是好事呢。你没听古人说过嘛:‘福兮祸倚,祸兮福倚’,这件休学的事情,是祸、是福

,还不一定呢!”

第二卷 发展 第四十一章 鱼归大海 (上)

吴永成当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搭乘火车换乘汽车,回到了永明县玉平公社鱼湾大队。

尽管他的四姐吴永丽,极力想挽留他,让他在这里多留几天,她陪着他再到四处跑一跑,看休学的这件事情,能不能挽回来一点。

吴永成给他的四姐又做了不少解释,再三告诉她,这也是学校为了保护自己,才采取的这种处理方式。恐怕现在跑得越多,事情会越糟糕。再说了,他们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帮助他们解决眼前难题的大人物。跑也是瞎跑。别瞎跑几天,闹得事情反而更复杂了,那就事与愿违了。吴永丽想了想,也只好作罢。含泪送走了吴永成。

六月二十五日的中午,吴永成就站在了他们鱼湾村的村头。

他只提着一个大提包,里面是满满的一包书,是他在大学里这个学期的教材和笔记,还有高淑琴老师给他找的一些教学参考资料。

人虽然不在学校了,可这功课却一门也不能落下。毕竟他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如果真如学校大领导所说的,半年以后,他还能再踏入学校的大门,补考成绩可不能太丢人了。不管怎么说,能多学到一点知识,是肯定有用的。即使不为了一张文凭,回来光当个农民,单凭一腔热血和热情,也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充其量闹好了。也只能是个小富即安了。他也只能是这个程度了。然后起个小二楼,娶个漂亮地婆姨,生一堆地里乱跑的小孩,挺着个将军肚子,四处吹吹牛;闲了打打牌,喝个小酒、找个相好的,背地里打情骂俏、偷鸡摸狗。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一辈子也就过完了。

这不是吴永成他想要的生活。这也不是他的理想。尽管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荒废了许多时间,也做了不少窝囊的事情,可要带着农民们富起来的念头,一直在他地心里,就像火苗一样。从来就没有熄灭过。这团小火苗,一直在督促着他、好好努力、积蓄力量,去实现自己的这个远大理想——为了更多的农民,不再受苦,不再受累,也不再受穷!能让农民们挺起胸膛,挺直腰板,骄傲地站在世界的任何场合:大声说话,大声歌唱,举止言行不再带有一丝的自卑、拘谨。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来尊重农民这个行业。要让农民这个名词,成为任何语言中骄傲地代名词。

时近中午。村子里却出奇的平静。

自从去年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鱼湾村的社员们一下子就忙碌了许多。这个往年有名的嘈杂村。过去经常人喊马叫的,好象天天在唱大戏,当时的农村,也没有什么别的业余文化生活,除了串门聊天吹吹牛,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干,那一个村子里都这样,特别是到了现在这个季节。地里的庄稼已经这完,就剩下抽空锄点地的时候。

可是现在。人们单家独户种庄稼,村里大队又办了个贸易公司,家家户户各谋各地光景,谁还有心思去扯那些张家长了、李家短了的扯淡话,正经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再说,也没什么相聚地机会,主动去串门?没那闲工夫,有那个时间,多阉几个鸡蛋,整点鸡饲料、喂一会蚯蚓,不比那串门拉闲话强?!

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一个村的人,如今,甚至几个月都不见一面,村中各处地“闲话中心”,早

都自动关闭了。只剩下几个七、八十岁的老汉,每天太阳出来后,聚在大路的两旁,看着来往的行人车辆,说他们那些老掉牙的话题。

好安静的鱼湾村呀!

吴永成看着这个熟悉、而目前还有些破烂的小山村,一种亲切的感觉,就油然爬上了心头,原来心里一直憋闷地、那种被责令休学半年的惆怅心情,马上就被冲淡了不少,精神也大为振作了起来。

这是他地家乡,这也是他的天地,可以让他将来、或者现在,就可以大展身手的天地。回到了这里,他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一样,在这里,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随心所欲撒着欢儿地闹腾。。。。。。

吴永成抖擞了一下精神,提起大提包,迈开大步,沿着大路,向熟悉的村里走去。

“吆,是五儿回来了。刚下车呀?”

前面吴永成曾经半夜里进去过的那个大门里,出来了一个抱着小孩的年轻婆姨,看见吴永成,亲热地和他打着招呼。

吴永成仔细一看,这不是李琴嘛!怎么她家的小孩、就生出来了?他原来轻松、喜悦的心情,猛地向下一沉,这该不是我和她胡闹了一个晚上,折腾出来的杰作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肩上的责任,又多了一分。

睡了人家、提起裤子就死不承认的赖帐毛病,这不是自己的本性。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老躲着、不见李琴,绝对不是个办法。自己拉下的,就应该自己去收拾。该来的,就得勇敢地去面对它。直面人生,奋发努力,才应该是他吴永成一个穿越者、所采取的人生态度。如果连这么一个小事情,都吓得不敢面对,又如何能谈的上在以后的生活、事业中,有一番大的作为呢?

想通了这些,吴永成的那种原来见了李琴不好意思的心理状态,马上就大为改变。他主动地迎上去,笑着和李琴打招呼:“是李琴呀!大热的天,你抱着孩子、这是准备到那去呀?别把孩子给热着了。中了暑就不好了。可要当心一点啊!”

“没事!我小心着呢!你快看一看,我抱着的这个孩子可爱吗?”李琴用手给孩子遮着阳光,对吴永成甜甜地笑着说。

“你抱着这是人家谁家的孩子呀?几个月了?”吴永成一边小心地问她,一边凑到孩子跟前仔细端详着。孩子的小脸上用一块淡红的纱巾给罩着,小脸白白的,小鼻孔一动一动的,睡得正香。当时女

上围的的纱巾,可珍贵着呢。只有一些大城市的姑》8买,薄薄的一块,就要好几块钱。那也不容易买到。一般人家是舍不得买的。李琴给孩子脸上罩的这一块,还不知是她的男人楞虎,托了多少个人、跑了多少个地方,才买到的呢!她却自己舍不得围在头上,可见这个孩子,在她心里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

“你这不是问的等于是废话嘛!人家谁家的孩子,让我抱呀?再说,抱着人家的孩子,又有什么意思哪?”李琴亲热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向四周瞧了瞧,压低声音悄悄地说:“这是咱们的孩子,就是那天晚上,你给我种下的宝贝!三个多月了!你瞧、仔细瞧,长得多像你呀!”

尽管吴永成已经有了一些思想准备,可亲耳听见李琴这么一说,证实了自己心里所想的,还是惊得把手里提着的大提包、失手掉在了地上!他有些吃惊地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这事不会闹错吧?这可开不得一点玩笑!”

“瞧把你给吓的!这当然是真的了!我除了你,谁也就没有让他们再碰过!就是楞虎回来,他也不敢招惹我!我又不讹你,你干么怕成这个样子啊!你瞧一瞧,咱们的孩子可爱吗?你看他的鼻子、和眼睛,还有那小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五儿!”李琴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掐了吴永成地手上一下。然后又爱抚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看来这真是自己的孩子了,吴永成把自己慌乱的心神定了定,重新仔细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

这也是自己的骨血呀,是自己来到了这个新的世界里,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将来地延续呀。自己的这个名字,还真的改一下了,就叫那什么“未婚先有子”吧,标准的日本女人名字。光听这名字。他吴永成,也成了一个人妖了。

极大的讽刺啊,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上,什么大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干,就先干出了一个革命地接班人了。卑鄙呀。淫荡什么人哪?吴永成在自己的心里,先把他自己大大地鄙视了一把。

“这孩子他(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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