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1)

瞎客气什么,火车都要开了。给了你就花,有了你再还。他们都比你有钱,不花白不花。可怎么就没人给我钱呢。唉,还是小白脸吃香!”把周围的一伙人都逗笑了。

大家走后,我和高保平就住在高老师家。高老师住在学校的家属楼,三室一厅,面积挺大的,摆设挺简单,除了几个书架,豪华一点的就是一台17英寸的彩色电视机了。家属楼其实就在校园内,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堵墙,留了个小门而已。每天我都和保平通过小门,去学校值班室看报。放假后也不知高保平被什么给刺激了,每天都缠着我。早晨一贯爱睡懒觉的他,早早就跟着我顶着刮的呼呼的西北风,到操场晨练。我压腿、他压腿,我打拳、他要我打得慢点,跟在后面学。早饭后我读外语、他也鹦鹉学舌。有一次,他妈妈来给我们送吃的,在门外听见高保平跟着我学日语,高兴的进门就夸:“儿子,这个假期怎么变乖了,对嘛!长大了就应该这样,多学点东西总有好处的,特别是外语,你多掌握一门。。。。。。”

“妈,你烦不烦,再说我可就不学了。真是的,唠唠叨叨。”高保平拉长了脸不耐烦地说。

“好、好、好,妈不说了,伤了我们儿子的脸了。吴永成,你和保平好好学,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别学的太累了,到街上也玩一会,劳逸结合嘛。你爸爸要看见你这么学,该高兴坏了。”阿姨好象是南方人,不经意中她的普通话便带上南方人的语音。

“妈,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了。”

“好、好,我走,我不打扰你们了。永成,过两天让保平带你来家玩,好好帮一下我们保平。”阿姨放下东西就走了。

“阿姨走好,过两天我让保平带我去的。”我把阿姨送出门。

“快回去学习吧,多好的孩子。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保平,你妈妈是南方人吧,她姓什么?‘我随意地问了高保平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是南方人,奥,是她的口音吧,南方人说普通话就是有点拗口,我妈从上学到现在,在北京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可她说话时的南方人口音老带那么一点。我妈是上海人,她姓白,叫白建华,和我爸一样都在外贸部工作。是个特别罗嗦的人,尤其是对我,每天被她烦都烦死了。”

“她那是疼你、爱你、关心你。”我认真地对高保平说“以后别用那种口气和你妈说话,她会难过的。”

“行了、行了,她早习惯了。”高保平不耐烦地朝我摇了摇手,“你也快成我妈了,年纪轻轻就罗罗嗦嗦,烦不烦,你还没我大呢,就来教训我了?!快再教我一会日语吧。”

白阿姨刚走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还让不让人学了?”高保平以为还是他妈,嘴里嘟囔着去开门。“冯霞,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回去就不能再来了?!”我还以为高保平出洋相呢,没想到门外真进来了冯霞。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奇怪地问。

“一来视察一下你们在干什么,二来给你们带来个好消息。”冯霞故做神秘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视察就免了,好消息倒可以说来听听。”高保平接口就答,大有糖衣炮弹的拿来、糖衣我吃进去,

炮弹的我再给你扔回去的架势。

“哼,典型的实用主义!”冯霞鄙视地给高保平下了个评语,“还是告诉你们吧,我姑在清华大学,前天给我打电话说,让她组织一批学生在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年三十,去人民大会堂参加大联欢,有三万多人呢,就问我去不去?我就给咱们三个报了名,特地来通知你们。”

“不去,有那工夫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剧《大西洋底来的人》呢,乱哄哄的一堆人,有什么好玩的。”高保平毫不领情。

“去!为什么不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强按捺住跳的怦、怦、怦的心,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天哪,那可是人民大会堂,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地方。虽然咱是重活了一次的人,可也只在里面开放的地方转了一圈。哪是什么地方呀?那是国家领导人和有大影响的人进行政治和外交的场所,一般人哪能轻易进去,更何况是参加大联欢,恩,说不定还能看到现在的领导人哪。

“那说定了,那天下午我来接你们。别走远,要不到时找不到你们,人数不对,我姑姑又该骂我了。”

冯霞走后,高保平一个劲地埋怨我:“你答应她干什么,三万多人挤都挤死了,能玩成什么。年三十看看电视,放放鞭炮多好。”我还沉浸在激动和兴奋中,没理他。

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还是高保平把我叫醒的。

好不容易盼到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年三十下午。这几天不怕大家笑话我沉不住气,可以说是搬着指头一天一天数过来的,晨练和学习都心不在焉,高保平笑话了我几次,这么大的人了,还离不开家,他以为我是想家了。

“嘟嘟嘟。。。。。。”一阵鸣喇叭后,随着的是“高保平、高保平、吴永成”的喊声,是冯霞的声音。这时是下午四点种。我一直竖起耳朵在听敲门,楼下突然响起的汽车喇叭声和喊叫声,反倒把我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高声答应着:“哎、哎、哎,来了、来了、下来了。”把高保平吓得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就跑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出啥事情了?”

“没出什么事情,冯霞来接咱们了。快收拾、收拾,准备走吧。别让人家司机等急了。”我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说。

“嘿,着急什么呀!就让他们等一会有咋了?他干的就是哪活。吓了我一跳,闹的我屎拉了一半,又都给憋回去了,真是的。”

“对不起了,您继续、您继续,我先下楼去招呼一下他们。”我对他拱拱手。

“哼,这还差不多!”接着他又去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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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去人民大会堂过年三十(2)

“对不起了,您继续、您继续,我先下楼去招呼一下他们。”我拱拱手,看着他手忙脚乱、提着裤子的样子强忍住笑。

“哼,这还差不多!”接着他又去卫生间继续去完成他“未尽”的“事业”了。

我急急忙忙从二楼连蹦带滚跑下来,走出楼门,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前。那车前熟悉的红旗车标是那么的亲切。啊,红旗车!!我前生是个车迷,有一种红旗情结,因为红旗车是民族品牌,所以最钟情于红旗车。红旗,一个革命而领

先的名字,一个中国民族轿车工业的代名词,一个充满神秘、充满自豪、充满回忆的名字。诞生于1958年的红旗轿车,对她的情况我可以说是如数家珍。这在当时可是超一流的“牛逼”车,只有国家领导人和副部级以上的领导才可以坐。六、七十年代外国政府首脑来我国访问,最盼望享受的三大最高礼遇就是见到毛主席、坐上红旗车、住进钓鱼台国宾馆。我感慨着走近车前仔细端详,这是一款红旗车ca772型,ca772型是为落实毛泽东主席等中央领导用车任务试制成功并生产的特种保险车,具有良好的防弹和保险功能。真漂亮!你看她那造型庄重典雅、大方含蓄、充满东方神韵的车身,两杆车前小红旗迎风飘展,那象征威武不屈更象征骄傲的鲜艳的、一团火似的红色车标。啊,太美了,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发什么呆,快进车里来,冻死了。”冯霞打开后座的车门探出头来。我急忙上车和她坐在一起。

“谢谢你!”我望着她真诚地说“我知道你这是为我才专门跑到北京争取到这次机会的,想让我这个山沟里来的农村孩子见见世面。”我不是高保平,不会笨到连这点也看不出来。人家傻呀?什么世面没见过,为了个联欢会,不和家人一起过年,大冷天老远跑过来,有病呀!!

“说什么呢,我自己想去,顺便拉上你们做个伴。”冯霞脸一下红了但嘴上坚决不承认。

车内一下静默了。我乘机看看车内的情况。恩,空间挺宽敞,坐起来舒服。车门上有宽达十厘米的窗沿,像是楠木做的。仪表上有天安门的标志,四周全用实木装饰,并配有石英种,古典而不失豪华。前排设计了冷、暖风出风口,方向盘中央的向日葵造型看着就象纯金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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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这红旗车是不是还有加长型的。”我为了打破车内的沉默和司机搭着话。

“当然有了,我就见过。不过没开过。”司机侧过头兴奋地对我说:“那车可真漂亮,长10。08米,六门设计,车里配有冰箱、彩电、空调、电话,是七六年年底出厂的,全国可能也就十几辆。。。。。。”

“冯霞,你又偷着用你爸的车,沾公家的便宜,小心回去你爸训你。”高保平拉开车前门,坐到副驾驶员座位上。

“说什么哪,我怕误事,专门和我爸说过。这可是交了汽油钱的。我爸也来北京了,他也参加晚上的联欢会。”冯霞有点不高兴了。

“误会、误会,别生气了,咱们快走吧,时间可不早了。”高保平连忙讨饶。

到底是红旗车,马力大(接近200马力),底盘重(四五吨呢),跑起来风驰电掣、异常沉稳。一路上通过红绿灯,交警老远看见,就慌忙拦住其它车辆,敬礼放行。牛呀,现在的红旗可不仅是一种代步的交通工具,更是权力、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车到天安门广场已是下午五点,我们三个下了车,看见广场上足有两三万人,都正在以单位、团体整理队伍。周围警戒的警察见我们从红旗车上下来,也没过问。我们三个急忙在人群中寻找冯霞姑姑他们……清华大学的学生队伍。

“嗨,哥几个,找啥呢?用不用我帮忙?”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们。

扭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摘了标志的黄

军装的年轻人正朝我们打招呼,面熟!

“吆,是您三位呀!不认识了,那天老莫门前不是还教训了哥们一顿,想起来了吧。”

“你想干吗?今天这日子可不怎么对。”高保平警惕地望着对方。

“别误会、别误会,那天的事是我不对,喝高了,一时糊涂。给哥儿三位赔礼了,不过那天哥几个教训得我也够意思。不知哪个嘴欠的王八蛋又告诉了我家老头子,回去又让收拾了一顿,要不是我妈拦着,当时就送公安局了。后来也没轻饶,我爸让警卫员把我扔到警通连的禁闭室,给关了三天。这不今天非让我来这接受再教育。”那时的高干家教特严,不象今天那么护犊子。

“没事,过去事的就让它过去了吧,再说那天我们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手重了点!多多海涵。我们要找清华大学的哪拨人。”

“嗨,你不早说,找我呀!我知道。跟我走。一下午家里就把我早早赶出来,闲着没事,我在广场上转了五、六圈了,谁家在哪谁家在哪,我门儿清。已经给好几拨人指过路了。”那个年轻人兴奋地说。看来也是一个闲得无聊到极点的人。

“主要是给有漂亮姑娘的人引路吧!”高保平还没忘记哪天的事呢。我和冯霞同时瞪了他一眼,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揭人家的短呢。

“开玩笑、开玩笑,对了,我叫杜志红,以后咱们就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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