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原本已趋减弱的雨势又渐渐沛不可挡,一连三日雨水不停地倾泻下来,将整个岛都笼罩进一片萧索之中,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这一日,郭靖与黄蓉坐在听雨轩中,一起看着窗外的大雨,只见一片雾蒙蒙的水气弥漫,不时有风裹着雨水直打进来,然后“唰”地一声猛扔在地上,溅得二人鞋袜俱湿。

“靖哥哥,你看这雨也在跟咱们为难呢!”

黄蓉看着脚上的湿鞋幽幽叹道。

郭靖也深感无奈,本来以为雨快停了,二人还准备上岸去,一来要为岛上补给,二来也是为大师傅的事。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好在这几日里,大师傅一切正常,并没有表现出异样。这也让郭靖稍感安心。

“蓉儿,你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明知不会有答案,郭靖还是忍不住问道。

黄蓉低头不语,似乎有无穷的心事。

郭靖见妻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便劝道:“蓉儿,你也不必烦心,岛上食水充足,即使这雨再下个把月也不要紧,你可别急坏了身子。”

黄蓉蹙眉道:“靖哥哥,你没觉得这雨有些蹊跷么?”

郭靖点头道:“是啊,这个月份不该有如此大雨啊。我看多半是天时不正,连带夏日的雨水一起下了。”

黄蓉摇摇头,欲言又止。

二人百无聊奈地又坐了半天,黄蓉只是低着头想心事。郭靖有心要逗她一笑,却又一时找不到办法,只能抓耳挠腮地干着急。

他的这副怪模样黄蓉看在眼里,明白他的心意,当下展颜一笑,说道:“靖哥哥,你在学孙猴子么?”

“啊?”郭靖茫然一愣。

“唉,我的傻哥哥!”

黄蓉轻叹一声,想起丈夫平日对自己的体贴呵护,心中柔情涌动。

她轻轻地道:“靖哥哥,你对我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这样的日子我真是过不够呢!只是我怕……怕这样的好日子难以长久,到那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郭靖见妻子无端生起感概,不由暗暗疑惑,回想这几日来,妻子常常无故发愁,好几次看见她怔怔地望着天空发愣,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蓉儿,这几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么?我知道我笨,帮不了你什么忙,但你说出来总归会好过一些,怎么也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强啊。”

沉默良久,黄蓉长长吁了口气,说道:“靖哥哥,这雨真下得我心里慌慌的。虽说眼下岛上不缺什么,但谁知以后会怎样。何况大师傅的事也还未了,总是让人不能安心。”

郭靖道:“大师傅这几日也没什么不对啊,等这雨一停了,我立刻就上岸去,蓉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黄蓉摇头道:“大师傅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好几次我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他一定是惦记着那晚的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问罢了。”

郭靖挠头道:“不会吧!这也才没过几天啊,以大师傅这个年纪,拼了一夜的命难道还不够么?这么快又想要了?”

黄蓉脸一红,瞪了郭靖一眼,嗔道:“什么叫拼了一夜的命?胡说八道!”

郭靖“嘿嘿”一笑,也有些讪讪。

黄蓉说

道:“大师傅一个人寂寞了多年,现在又突然动了这个心思,要求多些也不是没可能。万一他真的是又想了,我们怎么办?”

郭靖闻言,皱起了眉头,低头不语。

他暗暗思忖,妻子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件事不得不考虑。自己原本还以为雨会停了,可以按照原先的计划上岸去,但谁知竟然又越下越大,就像老天爷真的要与自己为难似的。这可怎么办?上回是妻子舍弃了贞洁才安抚此事,那这回呢?

难道又让她去么?

想到这里,郭靖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一次也就罢了,再来一次的话可真没脸见人了!他不由又想起那晚的情景,自己偷偷躲在屋外,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妖媚的呻吟,当时就令自己欲火难耐。突然,他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事来。

他问道:“蓉儿,你说你那晚一直没出声,可我在外面明明听见你的声音啊,那是怎么回事?”

黄蓉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她又气又急地道:“什么?你在外面偷听?你……你……”

郭靖猛然醒悟自己失言了,也不禁脸上发烧,结结巴巴道:“不是了……我不是故意偷听了,其实……那个,我见你老不回来,怕是出了什么事,这才……这才去看看嘛。蓉儿,你别生气啊!”

“哼”黄蓉侧了身子,不理他了。

郭靖急忙上前,赔了好半天小心,黄蓉才略略消了些气。

“你说,你在外面都听见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也没听见什么,只是听见你……听见你……好像是叫了几声。”

黄蓉脸又红了,她狠狠瞪了郭靖一眼,才道:“我确实一直忍着没说话,但大师傅他像野兽一样,那么用力,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叫了那么几声,谁知被你听去了。”

郭靖“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却怪怪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弄得忘情浪叫,这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但他也知道这怪不得妻子,毕竟这也是正常现象。

黄蓉见他的样子,说道:“你不高兴了么?”

郭靖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心里有点怪罢了。”

黄蓉叹道:“靖哥哥,我知道你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只是心疼我才不说罢了。毕竟这样的事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说实话,靖哥哥你的心胸真是了不起,为了尽孝而宁可自己难受,我真是佩服你呢!”

郭靖无言以对,只有暗自苦笑。妻子夸赞自己心胸宽广,但是,这其中的各般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黄蓉又道:“你为人慷慨豪侠,不像那些迂阔夫子,懂得全大义而轻小节,这是你胜过常人的地方,但是,你毕竟是众人景仰的大侠,为人做事不像我这个东邪的女儿那么肆无忌惮,被人骂作妖女也惯了,你总是要顾忌世俗礼法,这是我所担心的地方。靖哥哥,你什么时候也能抛开那些糊弄人的礼义廉耻,那我才真正放心了。”

郭靖被妻子的一翻言辞说得有些茫然,不顾礼义廉耻?那岂不是乱套了么?

但仔细一想,妻子那句“全大义轻小节”的话确实也很有道理。世事在很多时候是难以两全的,那就要靠个人去抉择了。怎么选,这是个问题!

思忖到此,郭靖点头道:“蓉儿,你说的好,为了大义舍弃小节,也确实该当

如此!我想通了,大师傅若这几日再有问题,还要请你再去一次。”

黄蓉低了头道:“靖哥哥,我这番话并非就此事而论,抛开大师傅这件事,我更希望你能凡事想开些,可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才好。”

郭靖笑道:“你刚才不是才说我是慷慨豪侠么,怎么又说得我像个迂阔夫子了?”

黄蓉也笑了起来,轻轻说道:“我怕你是个傻瓜。”

匆匆又过了两日,依然风雨飘潇。

郭靖这回留意观察大师傅,果然发现他有时会露出一些奇特的表情,偶尔还会显得有些焦躁。郭靖心知,妻子没有猜错,大师傅确实又有心事了。

那是否就让黄蓉去一趟呢?他很犹豫。毕竟大师傅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似乎也不必急着就派妻子出马;但是,现在自己明知了师傅的需要,却又装聋作哑,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这天吃过晚饭,难得雨势渐小,郭黄二人便在岛上闲步。

郭靖打着伞,黄蓉紧贴在他身边,二人缓步而行。一路上轻烟薄雾缭绕,树色苍翠,耳边听着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更显得天地间一片幽静。

“靖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桃花岛真是个好地方,能跟你在这岛上终老,也不枉了一生。”

黄蓉“咯咯”地娇笑起来,“郭大侠也学会拍马屁了啊。”

郭靖“嘿嘿”一笑,伸手在黄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说道:“我这就在拍马屁了。”

黄蓉不依道:“好啊,你说我是马,那你又是什么了?”

郭靖刚才一掌拍在妻子的屁股上,只觉触手之处弹性十足,不禁又想起那天她屁股上的红掌印,心中竟是一荡。

黄蓉见他不答,伸手在他腰间呵起痒来。

郭靖笑着躲开,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动情地凝视着她。

黄蓉迎上他的目光,两人深情对视。

郭靖忍不住向妻子吻了过去,黄蓉轻吟一声,樱唇微张,婉转相就,二人就在这风雨之中热情相拥。

良久,黄蓉轻轻推开郭靖,满脸绯红,眼睛里闪着柔光,轻声道:“也不怕羞,被人看见怎么办!”

“呵呵,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哪有人?”

“万一芙儿他们从这里经过,被他们看见,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看见就看见,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

黄蓉啐了一口,说道:“老夫老妻就不要脸了么?”

郭靖想起那晚妻子的呻吟,心中暗道:“我早就没脸了。”

但这话却不敢说出来。

他略一沉吟,说道:“蓉儿,有件事我还要求你……”

说着他停顿下来,想着该如何开口。

黄蓉道:“你是要我再去陪大师傅么?”

郭靖看着妻子,点了点头,道:“嗯。”

“你要我去我就去。”

黄蓉说着将头靠进郭靖怀里。

郭靖抱着妻子,叹道:“唉,蓉儿,又要委屈你了。”

黄蓉轻声道:“不,靖哥哥,你才委屈。”

二人再无心散步,回到房中。

郭靖有了那晚的经

验,深谙独守空房的滋味,这回便不再重蹈覆辙。黄蓉经过这几日的调养,下身的红肿也已消褪,又恢复了往日的娇嫩。

红烛暖帐之中,随着黄蓉一声忘情的娇啼,郭靖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一般来说,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郭靖当然也是如此,当他完全放松了身体,伏在妻子柔软丰硕的娇躯上喘息时,黄蓉已经软得像泥一样。这也难怪,她已然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床上凡是她躺过的地方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那全是被她的淫水浇灌的。

两人喘息已定,这才匆匆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战场,床单是不能再睡了,只得换下,胡乱地扔在地上。

“蓉儿,你看你把床单都湿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尿床了吧!”

发泄过后,郭靖一身轻松,躺在床上,笑眯眯地调笑着妻子。

黄蓉白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讨厌!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你以前可没那么多水啊,现在怎么搞的?难道是跟桃子熟透了一样,一掐就出水?”

郭靖继续逗着妻子。

“哼,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都成烂桃子了。”

郭靖见妻子生气,连忙赔笑道:“你说那里话,我的蓉儿怎么会老!你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好看,不,是更好看了。”

“哼,油嘴滑舌!”

取笑一阵之后,二人也都感疲倦了,便相依而眠。

次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只是到了晚饭时分,郭靖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他已跟妻子商量妥当,今晚妻子便要再去柯镇恶的房中,还如上次那般。

在饭桌上,郭靖主动陪着柯镇恶喝了几杯,更破天荒的频频劝饮。饭没吃完,柯镇恶便有些醉意了。这番情景被徒弟们看在眼里,都露出奇怪的神情。郭靖平时并不赞成大师傅喝太多的酒,所以很少陪他,现在却像故意要灌醉他似的,这不禁让众人疑惑不解。

徒弟们的表情,郭靖自然也看见了,但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由他们不断地相互打着眼色,偷偷窥视自己。他暗中打量妻子,只见她倒显得很平静,看不出一点异样,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沉着。

把大师傅灌醉,这是事情的第一步。否则以柯镇恶的耳力,黄蓉只怕很难瞒过他。再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妻子自己去做了。以黄蓉的聪明,又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剩下唯一的问题,就是今晚自己又要体会一番孤眠滋味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郭靖已有了几分酒意,而柯镇恶此时已醉眼惺忪,在徒弟们的搀扶下回去了。郭靖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妻子,心里五味俱足。他轻叹一声,拿了把伞,便转身出门,走进了雨中。

屋外的冷风一吹,郭靖的酒意便全醒了。他一个人在岛上瞎逛,强忍着不去想今晚的事,但一幅幅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自己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事情不成而引起的后果。这次他不再担心,心里便不断地呈现出妻子在大师傅身下的情景。

也许是有过了一次经验,那些画面现在更加清晰、具体了。

他仿佛看见妻子又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师傅身前,小嘴里含着他粗大

的鸡巴,正津津有味地舔吮着,自己几乎都能听见从她唇舌间发出的淫靡声响。想到这里,郭靖情不自禁地将柯镇恶的鸡巴和自己的比较起来,依稀觉得也差不多大小。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暗骂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荒唐了?竟然比较起这个东西来。他强行驱散了心中的臆想,但转眼间,妻子屁股上的掌印又猛地飞到了眼前,似乎正在自己脸上盘旋着。他恍惚看见妻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大师傅正一掌一掌地拍打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他的裤裆在不知不觉中又顶了起来,心剧烈地跳动着,只觉嘴唇发干,身体发热。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

郭靖极力地摆脱那些画面,收起伞在雨中飞跑起来。

当他回到屋里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身体被雨水浇得冰凉,倒也平息了欲火。他脱下湿衣服,不敢再胡思乱想,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之中,郭靖只觉得有人猛力地推搡着自己,还听见一声声焦急的喊叫声。

他猛然睁开眼来,只见黄蓉正站在床前,全身湿淋淋的一丝不挂,一脸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道:“蓉儿?怎么了?”

黄蓉急道:“靖哥哥,不好了,大师傅他……”

郭靖更惊,一种不祥之感立刻袭上心头,连声音也变了,道:“大师傅怎么了?”

“他……他知道我是谁了。”

黄蓉说着眼里流露出又羞又急的神色。

“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坐着,也不说话……”

郭靖定了定神,心情稍稍稳定下来。本来他见妻子的样子,以为是大师傅有什么不测,现在听说人还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

黄蓉这时连声催促。

郭靖赶忙起床,抓过衣服就穿,却发现是先前脱下的湿衣,此刻也来不及再换了,就这样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又问黄蓉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黄蓉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找衣服,一边说道:“路上跑掉了。”

原来她从柯镇恶屋里出来的太过匆忙,胡乱抓了件袍子就披上了,却是柯镇恶的。由于太过宽大,又没系紧,结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风吹掉了,也没顾得上去捡,就这样光着身子便回来了。

郭靖穿好了衣服,又连声催促妻子。黄蓉一急,跺了跺脚,干脆就这样光着便又跟郭靖走了。

两人尽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间,他们已来到柯镇恶屋中。

一路上,黄蓉向郭靖简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二人功力精纯,即使是在说话,也丝毫不影像速度。

原来,黄蓉到了柯镇恶屋中之后,见他已在床上睡了,便如上次一样,自己脱光了衣服,睡到了他的身边。柯镇恶醒来,发现了黄蓉,自然很是高兴。他一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对黄蓉的思念,一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身子。

战况很激烈,柯镇恶一上来便狂抽猛插,黄蓉也如上次一般忍着不出声。只是,柯镇恶在床上实在是太勇猛了,经验又极其丰富,这可能与他年轻时

常逛窑子有关,花样竟是层出不穷。黄蓉渐渐迷失了,竟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这也让柯镇恶更加疯狂了。

也许是第二次的缘故,黄蓉的羞耻之心小了很多,比起第一次来,她更加深刻地领略到柯镇恶的厉害。两人也不知干了多久,黄蓉已泄了一次身子,柯镇恶也越战越猛。黄蓉此刻忘了一切,她已然完全沉浸到快感之中了。

于是,就当黄蓉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上次黄蓉也曾叫过几声,当时柯镇恶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她放松了警惕。

可是,这一次,柯镇恶在她放声浪叫的时候,竟停止了抽插,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瞬时之间,黄蓉一身冷汗,难道他听出来了?

果然,柯镇恶颤声说了一句:“蓉儿?”

黄蓉一下子像掉进冰窟里,连心都冻住了。

这是很严重的失误。跟上次相比,这次柯镇恶是清醒的。虽然吃饭时他也喝了不少酒,但后来一出门,被风一吹,酒便醒了很多,远不像上次那样沉醉,再加上这次他心情舒畅,不像上次那样焦躁不安,感官自然也灵敏了起来。

柯镇恶颓然倒在床上,黄蓉也惊恐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断断续续地向柯镇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但柯镇恶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两眼翻白地躺着。黄蓉知道麻烦大了,只得急匆匆地回去找郭靖。

听了妻子的讲述,郭靖也很着急。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现在来不及再想对策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进到屋里,郭黄二人来到柯镇恶床前,只见他依然是朝天翻着一双白眼,躺着一动也不动。

郭靖紧张地叫了一声:“大师傅……”

柯镇恶没有回答,身子却颤抖了一下。

郭靖“扑嗵”跪倒床前,一时声泪俱下,“大师傅,您说话呀!您别这样,您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急坏了身子呀!”

黄蓉跟着跪倒,扶住了郭靖。

过了良久,柯镇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其中似有无穷绝望。他挣扎着坐起身来,低沉地说道:“此事不怪你们,只怪我自己……唉!”

郭靖泣不成声,不停顿首道:“大师傅,您别这么说。这都怪我,是我让蓉儿来伺候您的。我……我该死。是我怀了您老人家的名声,这所有罪过都是我的,您……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柯镇恶缓缓摇头,道:“此事经过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们,都是我的错。我这把年纪了,也真该死了!”

郭靖一听大惊,一把抓住柯镇恶的手,“大师傅,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黄蓉也急道:“大师傅,你要是这么死了,靖哥哥可就活不成了,那……那我也跟着你们去。”

柯镇恶苦笑一声,说道:“刚才我想过了,我不会死的,你们放心吧。我不能让你们受了如此委屈还又让你们良心不安。唉,有什么罪过就都算在我这个老东西头上好了,等我死了,再去阎王老子那里领罪吧。”

郭黄二人一听说柯镇恶不死,顿时轻松不少,但见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不禁难受。

柯镇恶似乎无比疲

累地道:“我累了,你们去吧。别管我了!”说着又躺了下去。

郭靖自然不肯离开,黄蓉拉了他一把,使个眼色,便向外走去。

郭靖一向信服妻子的聪明,见她如此,知道她定有计较,当下急忙跟了出去。

二人来到院中,估计着柯镇恶听不到他们说话了才停了下来。

这时雨小了很多,但仍然下个不停。

“靖哥哥,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郭靖道:“蓉儿,我心中已乱,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快想个办法,不能就让大师傅这样啊!”

黄蓉道:“依我看,大师傅心里还是明白的,他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他才这样干,只是心里抹不开罢了。他既能体谅我们的苦处而肯不死,那也就能因此而放开心结。”

郭靖迷惑地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番话。

郭靖有些吃惊地道:“这……这能行吗?”

黄蓉叹了一声,道:“重病还需猛药医。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硬来了。”

郭靖犹豫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道:“那就这样吧。”

二人转身回到屋内,重新来到柯镇恶床前。

柯镇恶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不会死吗?你们就别管我了。”

郭靖又跪倒床前,磕了个头,说道:“大师傅,我知道您老人家现下心里难受,这都是我们的错,您不必自责。您现在既肯体谅我们而活着,难道就不能体谅我们的苦心而放下包袱么?这件事是我和蓉儿商量好了干的,我们无怨无悔,只求大师傅想开些,千万别苦了自己。”

黄蓉在旁接道:“大师傅,请您想想看,你这样责怪自己,我们看了心里可会好过么?靖哥哥为了您老的事差点寻了短见,您要是再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他可又要活不下去了。难道您就想我们一起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么?大师傅,事已至此,烦恼也无用,您就望开了想把。”

听了两人这番话,柯镇恶思潮起伏,半晌才叹道:“罢了,总不能辜负了你们一番苦心,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当是做了场梦吧!”

见柯镇恶回心转意,二人大喜。

郭靖说道:“大师傅,既然您老人家想开了,那就让蓉儿在这儿伺候您吧。”

柯镇恶大惊,连忙说道:“万万使不得!我已然错了一次,怎能一错再错。”

郭靖道:“这是我和蓉儿商量好的。您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看着您老人家孤独受苦?您老若是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就不要推辞了吧!”

柯镇恶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黄蓉给郭靖使个眼色,郭靖站起身来,说道:“大师傅,既然您不肯答应,徒弟就得罪了。”

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点了柯镇恶的穴道。

柯镇恶顿时动弹不得,他急得大叫起来,却只能耳听着黄蓉一步步走到跟前来。

黄蓉已坐到床上,转头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先出去啊。”

郭靖一愣,随即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外屋。

他寻张椅子坐下,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又惊又怕。本以为会跟上次一样,顺顺利利地把事情办妥,没想到竟会被大师傅发

现了机关,幸亏他还想得明白,不然自己可是万死莫赎了。

再一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样对大师傅霸王硬上弓,真的能让他解开心结么?

该不会令他更加想不开吧?但妻子既然这么说了,总也有些道理,希望这剂猛药是下得对了!

他思前想后的发了半天怔,记挂着屋里面的情况,便悄悄躲到门边,偷偷向内瞧去。只见大师傅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动弹,妻子正跪在他身边,白花花的身子线条柔和,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片肉光。她低着头,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

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但郭靖能猜到,妻子的小嘴里现在一定含着什么东西。

他的心猛一悸动,瞬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际。这一次,他算是亲眼看见妻子是如何吃大师傅的“那根东西”了。他听妻子讲述过,也在自己脑海里幻想过,但都不如眼前的一幕来得直观,如此具有冲击力。他的鸡巴瞬间硬了。

他真真切切地听见,从床上传来一阵“嘬嘬”的声音,像是婴儿在吃奶。但他很清楚,那吃的绝不是奶,而是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妻子的小嘴现在一定被塞满了,从那声音来判断,她吃得很用力,看她头部活动的范围,可以猜想她一定吞得很深。

她抬起头来了,是吃完了么?那接下来……

哦!她要坐上去了。妻子双腿一分,跨在了大师傅身体两边,她手伸到身后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屁股抬了抬,又往后挪了挪,将手上的那个东西顶在了屁股上。她的腰在扭了,屁股前后磨动起来,动作很慢、很轻柔。

郭靖两眼通红,情不自禁地往里面走了几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屁股还在动着,那根东西就顶在妻子胯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微微陷进了阴唇之中,但是,怎么没插进去呢?妻子在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妖媚。

“嗯……”

妻子皱起眉头哼了出来。

呀!进去了!郭靖看见妻子往下坐了一坐,龟头立刻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也是一麻,似乎跟着大师傅一起钻进了妻子的嫩穴。

“哦……”

这是大师傅的声音,他是在抵抗么?

但是,妻子嫩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谁又能抵抗得住呢?只见她又抬起了身子,龟头滑了出来,上面隐隐闪着湿光。

“嗯……”

大师傅又一次闷哼起来,一定是龟头出来的时候被阴道给刮着了。

妻子的阴道是很紧的,而龟头下方是有一道棱的,郭靖很清楚当那道棱刮在阴道上的感觉,那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刮飞的啊!

妻子又坐了下去,这一次,整根鸡巴都不见了,她完完全全地坐了上去,肥臀死死地压在柯镇恶身上,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双眉紧蹙,咬着嘴唇,眼睛闭了起来,脸上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可是,那真的是痛苦的呻吟么?怎么听起来如此暧昧,如此销魂呢?她里面一定是涨得满满的吧?

她又开始动了,屁股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鸡巴便跟着时隐时现,上面越来越湿,越来越亮,那是因为淫水的滋润吧?

妻子的喘息声变大了,嘴唇咬得更紧了,眼睛还是闭着,她是难为情么?但她

又为什么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呢?她的腰很细,就像一不小心就会扭断似的,现在却拧动如飞,带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旋转不停。她不怕闪了腰?

郭靖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床边,他现在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师傅咬紧牙关的表情,看见他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进出自如。大师傅是被迫的,他一定是想抗拒,可是又无能为力吧!不然他为什么如此愤怒,以至于全身的血都冲到鸡巴上了?

这一定是在抗议!

郭靖的神智模糊了,眼前全是晃动的影子,难道是敌人袭来,那满天飞舞的都是敌人的兵刃么?为什么又总是朝着一个方向进攻,而每一次又都插得那么深,那么快?自己好像是受伤了,不然心为什么会感到有点疼?

不能,自己不能倒下,战斗还没有结束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很熟悉。

是敌人在对掌么?可速度怎么会如此之快?不对,眼前不断晃动的不是掌影。那么白,那么滑,线条如此的丰满圆润。哦,想起来了,那是妻子的屁股!

郭靖猛地醒过神来,幻象全都消失,眼前又看见妻子挥舞起雪白的肥臀,正一下一下砸在大师傅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动作是那么快,力道是那么猛,她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挂在她的小穴与大师傅的鸡巴之间。

太淫靡了!郭靖嘴干舌燥,热血如沸。

妻子依然是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红潮比桃花还要娇艳夺目,连她的胸脯上都是红色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正欢快地上下翻飞,它们是有多兴奋啊?可是,它们不是应该飞舞跳跃在自己的掌心中么?他的手上全是汗水,紧紧握住了拳头,似乎是已经捉住了那两个可爱的调皮鬼。

“嗯……嗯……”

妻子终于忍不住哼出来了。

是啊,现在还何必顾忌什么?那四处飞溅的淫液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大师傅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他脸上的潮红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他的身子为什么有些颤抖?是因为太兴奋么?喉咙里那低沉而急促的喘息,是在诉说快乐么?

叫出来吧!既然快乐,又何必隐藏!

嗯?她为什么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自己干什么?她的眼睛为什么如此闪亮?

那闪动的光芒是害羞?还是兴奋?她早就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了么?那她为什么还在动而不肯停下来?是因为太过快乐而停不下来么?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出去?难道,她想自己看着她?

她的身子在颤抖了,鸡巴现在应该插到最里面了吧!她的屁股那么用力,压得那么死,是还嫌插得不够深么?刚才的“啪啪”声停止了,因为她现在不肯把屁股抬起来了,她是要把龟头挤进子宫里去吧!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很柔滑,龟头在里面一定不会舍得出来了。

大师傅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开始呲牙了,但他为什么不动一动呢?往上顶啊!帮帮蓉儿,把她的子宫捅开啊!她现在里面很痒啊!

“啊……”

呼!好了,捅进去了!蓉儿叫出来了。

她抖得好厉害,声音都有点变形了,一定是又高潮了吧!

大师傅呢?他射了么?好像没有哦!

蓉儿,

你还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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